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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霜寒1-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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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摩戈,他怎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4000个字,将昨夜缺的补回来了,呵呵~~~




第五十章 云雾散不尽,暗潮汹涌

  萧然下意识地护到萧潼面前,沉声喝道:“宇文,还我剑来!”由于被带来刑部受审,他与泽悦的剑已被侍卫解去。
  
  话音刚落,两把剑从门外射了进来,萧然与泽悦各抓一把自己的剑在手,俊美的脸上都露出凛然之色。
  
  “萧然,你的朋友杀我五名手下,我今日若空手而来,岂非太对不起你了?”摩戈略带沙哑的声音中充满肃杀之气。语声中,两名刑部的衙役被人从门外甩了进来,宇文方大喝一声:“保护皇上!”一班侍卫团团聚拢来,堵在刑部大堂的门口。
  
  那两名衙役显然已经身受重伤,各自胸口赫然有一摊血迹,刚一落地便昏了过去。
  
  萧然神情一震,回头对泽悦说了声:“保护我大哥!”飞身掠起,箭一般射了出去。尽管身上带伤,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反应与速度。堂上几位大臣平素只见他高贵淡定、风度翩翩的样子,此刻亲眼目睹他的轻功身法,不禁个个瞠目结舌。想起赵昶说的话:“他的惊鸿掠影轻功冠绝武林,放眼天下无出其右者。他要出入天牢实属易事……”,面面相觑,暗道若是他要越狱,当真是轻而易举之事。
  
  萧潼面不改色,举步走向门口,挥退众人:“宇文,不必惊慌,朕倒要看看他究竟搞什么明堂!”
  
  泽悦连忙紧跟在他身边。萧潼向他微笑,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泽悦,今日委屈你了。都是然儿这小子害的,回头朕找他算账!”
  
  泽悦听他话里带着歉意,不禁微微一愣。难得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肯放下架子,如此平易近人地跟自己说话。何况是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他丝毫没有慌乱,反而关心着自己的感受,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可听他的意思又要责罚萧然,泽悦不免担心起来,低声恳求道:“请大哥不要责怪萧然,他经历一连串的打击,忧心如焚,难免会有失误。其实都是泽悦之错,怪我太恣意妄为了,怨不得萧然。”
  
  萧潼唇边露出愉快的笑容,心中暗道:这小子真是然儿的死党,如此维护他。先前为了朕责罚然儿而不惜冲撞朕,现在却又为了怕然儿受责而带了讨好的语气,竟然不叫“萧大哥”,直接唤上了“大哥”。这样的放低姿态、能屈能伸,完全是为了然儿这小子。
  
  心中想着,人已举步走到了刑部大堂外,三司那几位官员与赵昶只敢跟在他后面,感受到他们年轻的皇帝周身散发出一种睥睨天下、无所畏惧的傲气,三人不禁暗生敬意。只有赵昶面上阵青阵白,双眉紧皱,细长的眼睛里流动着狐疑的光芒。
  
  摩戈一身黑衣,静静地站在刑部的大院里。显然因为他刚才出手伤了两人,刑部那些衙役虽然在慢慢向他围拢,却人人畏惧,不敢轻易靠近身去。
  
  摩戈锐利的目光越过层层围拢来的衙役,直接落到飞掠而来的萧然身上。脚下纹丝不动,既没有进攻、也没有逃脱之意。
  
  萧然飞身落下,两人隔着十几米距离。一个黑衣,一个白衣,风很大,吹得他俩的衣衫猎猎飞舞,可是两人的神情却都冷静之极。
  
  萧潼与泽悦、四位官员以及众侍卫都到了院中,数十双眼睛一齐注视着这两个人。即使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也让人感觉到无形的杀气弥漫在整个院子里。风更冷了,寒意渗入到每个人的毛孔中。
  
  这两人,一个好象是停驻在山头的苍鹰,目光敏锐而犀利地寻找着猎物;一个好象飞落到云端的神仙,意态翩跹、渊停岳峙,可是那双沉静的星眸中却射出冷电般的寒光,直逼着对面的摩戈。
  
  萧然不语,修长挺拔的身躯笔直地站在那儿,手中握剑。他的手指也象玉一般白皙,可是丝毫不显得纤弱。相反,他的手很稳,很镇定,就好象他现在的神情。
  
  可是谁都不怀疑,他只要出手一剑,便会有惊天动地的威力。他的剑在手中震颤,发出声声龙吟,仿佛与主人心意相通,随时都等待着饮血。
  
  摩戈看着萧然,脸上已经失去平静,怒意从他那双冷峻的双眸中狂泄而出:“萧然!别以为你设计救了皇后与太子,我便会就此罢手!”
  
  萧然微微一笑:“本王没有指望你就此罢手,既然你认定本王为对手,本王倒很乐意奉陪到底。不过你今日单枪匹马闯进刑部来,究竟意欲何为?向本王挑战?杀几个衙役泄愤?还是试图暗杀我们皇上?”
  
  摩戈脸上的肌肉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两下,咬了咬牙,脸色暗沉下去:“我设下周密的计划,步步为营,先劫持了皇后与太子,再到宫中挑衅,故意激怒你们皇上,好令他将你下狱。我本以为失去你这名对手,我便可以轻易迫使你们皇上将塔萨双手奉上。想不到,萧然,你真是聪明绝顶,身在牢狱之中,还能神机妙算,让你的朋友救出了皇后与太子。”
  
  目光一转,落到泽悦身上:“这位海天泽国的王子,我曾在塔萨国宴上见过一面,以为他只是长得好看些,不过是普通的王孙公子。未曾想到他也是如此精明之人,竟然能识破我的机关。我本想将他与皇后、太子烧死在地道里,可是平空杀出一批官兵来,使我不得不退避……”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脸上显出几分凌厉之色:“可这只是你们侥幸,我没有失败,我的计划不会落空,我还会继续与你周旋下去!”
  
  萧然正想说什么,泽悦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声音亲切得好象在与朋友对话一般:“我说摩戈,你早就是萧然的手下败将,被他打败过无数次,最后又饶你一命。你凭什么再来与他斗?你手上还有兵么?连你们那位塔萨王塔尔罕都成了缩头乌龟,你还能干什么?”
  
  摩戈仰天大笑:“从来成王败寇,我们大王虽然败了,可塔萨未必无英雄。”
  
  萧然神情一动:“莫非你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另外扶持什么人?”
  
  摩戈好象惊觉什么,立刻住口,攥紧手中的刀柄,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被侍卫保护起来的萧潼,缓缓地、一字字地道:“陛下有雄霸天下之心,堪称一代圣主。只是天下为君者哪个不想成就一统?陛下能够灭掉别国,便也可能被别人灭国。从来弱肉强食,此为天理。”
  
  萧然闻听此言,心中犹如突然被扎进一根利刺,想起灭塔萨时那些腥风血雨的战争,无声的颤栗滚过全身,厉声喝道:“住口!是你们大王怀着狼子野心,屡次犯我边境。我们皇上忍无可忍,方才出兵报复。我们兴的乃是仁义之师……”
  
  摩戈发出一连串的冷笑:“不过是殊途同归!无论如何巧立名目,其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萧然忍无可忍,剑指摩戈:“你这小人,不敢光明正大地挑战,只会阴谋暗算。今日你既敢公然出现,便休想逃出此地!”
  
  一道闪亮的剑光挟着劲风击向摩戈,大院中仿佛陡然刮起了一道旋风,周围那些衙役、侍卫被这道劲风逼得后退数步,泽悦连忙将萧潼护在身后。
  
  摩戈的长袍、头发都被剑气激得向后飞扬出去,他似乎不想恋战,随着这剑气倒飞出去,避开锋芒,腾身掠上院墙,扬声笑道:“萧然,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不会跟你硬拼的。但你当心,听说你的佳期将至,你千万保重,不要让你的娇妻痛失爱侣……”
  
  语声中,刷刷刷几枝袖箭电射而出,击向萧然。萧然挥剑挡开,正欲继续追赶,忽见摩戈又掷出一个球形的暗器,他再次挥剑,砰的一声,那东西蓦然炸开,烟雾四散。
  
  等众人清醒过来,眼前哪里还有摩戈的影子?
  
  萧然返身奔回萧潼身边:“皇上,你怎么样?”
  
  萧潼摇头:“朕无事。”微蹙双眉,眼里有沉思之意。
  
  刑部尚书骆炳坤上前躬身道:“皇上,臣保护不力,竟使摩戈潜入刑部,惊扰皇上,请皇上降罪。”
  
  萧潼摆手:“不关你的事,无需自责。”
  
  骆炳坤看一眼萧然,陪笑道:“皇上,事情已经很清楚,臣相的猜疑全无道理,王爷根本没有逃狱。所以臣请皇上下旨,赦王爷无罪。”
  
  萧潼淡淡地瞥向赵昶:“赵卿还有何异议么?”
  
  赵昶勉强控制住心中的挫败感,装作无限歉意,深深一躬:“是臣多疑了,请皇上恕罪。”又转向萧然,“请王爷恕罪。”
  
  萧然挥袖:“无妨。臣相禀公执法,忠心可嘉。”
  
  随后众人散去,萧潼对泽悦道:“请王子先回王府,然儿身上有伤,朕亲自送他。”
  
  萧然脸色瞬间发白:“大哥……”
  
  “嗯?”又是淡淡的一声鼻音,吓得萧然不敢再说什么。
  
  乖乖地坐上皇帝的御辇,萧然屁股上有伤,不能正坐,只能沾着一个边,低着头,心中暗暗揣测大哥要跟自己讲什么。十之八九要找自己算账了,他身上某些部位仍然在痛着,再也不想雪上加霜了。
  
  萧潼回眸,轻轻笑道:“然儿,你当大将军多久了?”
  
  萧然心头一跳,垂下眼帘,恭敬地道:“回大哥的话,已经两年了。”
  
  “是啊。”萧潼仿佛感慨万千,“当了两年大将军,以你这种鲁莽轻率的性格,居然还能活着,朕真是觉得奇怪啊。”
  
  “大哥……”萧然知道大哥要追究自己丢失玉佩以及没有蒙面的过错了,再也坐不住,贴着萧潼的大腿跪了下去,“小弟知错了,请大哥宽恕。小弟丢失玉佩而不自知,是小弟之过。可小弟虽然没有蒙面,却未曾被人瞧见。那两名衙役是有意陷害小弟的……”
  
  萧潼脸一沉:“朕知道这里有鬼,朕自会派人去查!可你以为你的运气每次都这么好?今日这事……透着古怪……”语声一转,不再说下去,“等你伤好我们再讨论。以你的所作所为,朕应该好好罚你。可朕刚罚过你,何况你马上就要大婚,朕饶过你。但你必须记得这次教训,回府后反省一个时辰,写一份悔过书,待伤好回朝时交给朕!”
  
  萧然暗暗松一口气,低低地应道:“是,小弟遵命。”
  
  “若敢再有下次,朕撤了你大将军一职!”
  
  “小弟再也不敢了……”萧然的冷汗不觉流了下来。
  
  “好了,总算此事平息了,回去好好休息,等着成亲吧。摩戈的事你不用操心,朕会派人去查找他的下落。”萧潼的声音柔和下来,轻轻拍了拍萧然的肩膀,眼里露出宠爱之意,“马上就为人夫的人了,以后便是真正的大人了。”
  
  萧然撇撇嘴,轻轻嘟囔道:“不管小弟有多大,在大哥眼里永远是孩子,永远欠教训。大哥想要责罚,小弟敢不受么?”
  
  虽然萧潼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但看他的表情就已经明白了,威胁地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么?”
  
  “小弟不敢。”
  
  萧然在回家的路上反复回忆起今天的点点滴滴,心中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他隐约明白了什么,所以他决定利用在家养伤这段时间,好好出去查一查。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很仁慈,没有罚然儿,呵呵,然儿赚到了~~~~~




第五十一章 抽丝剥茧

  看着萧然安静下来时收敛了一切凌厉的气息,剑眉微蹙,雕塑般完美的五官于沉静中透出凝重与睿智,那双黑亮的眸子越发深邃如一泓幽潭,萧潼在心中暗暗叹息。他知道萧然根本没有放松下来,即使自己已经安慰了他,他的心里仍然压着摩戈的事。
  
  这位兄弟,虽然年轻,虽然有时率性而为,可他心中永远装着国事、装着自己,永远不减忧国忧民之心。所以,自己虽然经常生他的气,可骨子里仍然为他骄傲。萧然,他是他最优秀的兄弟,也是最优秀的臣子。
  
  想着,心里又渐渐变得柔软起来。见萧然以十分费力的姿势“坐”在那儿,其实根本不是坐,而是屁股沾了一点椅子的边半蹲在那儿,知道他挨了藤条不能坐,于是和声道:“不能坐就趴着吧,在朕面前不用拘礼。”
  
  萧然正为自己惹了一大堆麻烦而惭愧不已,此刻见大哥又和颜悦色起来,心中稍定,可让他在大哥面前趴着,到底有些狼狈。转身伏在座椅上,俊脸微红,垂下眼帘,讷讷地道:“大哥,小弟失礼了。”
  
  萧潼无奈,难道自己是凶神恶煞么?这小子在自己面前总这样拘谨。刚才扮成泽悦时的潇洒劲跑哪儿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含笑嗔道:“死小子,在大哥面前害什么羞?朕连你去衣的样子都瞧见了,难道还会笑你这样趴着么?”
  
  萧然本来只是脸上微微发烫,一听这话,脸腾地一下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萧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心里感觉暖暖的。看着他从小长大,如今已是十七岁的俊朗少年,马上就要为人夫,再转眼便要为人父了。小时候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转眼却已高过自己,成为号令三军的昂藏英雄了。可是那种温润内敛、腼腆清纯的样子却依然如昨。好矛盾的性格啊,钻石的光芒衬着玉的质感,山的沉稳、刚毅配上水的温柔、灵动,这个弟弟,每个侧面都丰富多彩,让自己看不透呢。
  
  暗暗笑自己,是不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貌似平静、实则凶险的风波,看着心爱的弟弟逃脱一劫,所以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朕真的不象一国之君啊!
  
  萧然哪里知道大哥心中百味横陈,被大哥的目光看得越发窘迫,掩饰地低下头道:“大哥……大嫂与丹儿,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很好。”萧潼的语气依然很温和,“刚回宫时还心有余悸,但过了一天,他们的状态也恢复了。”顿了顿,郑重地看着萧然,道,“然儿,谢谢你救了他们。”
  
  萧然蓦然抬着看着他,几疑自己听错了,大哥竟然跟自己说谢谢?他不再怪自己了么?心中有些酸楚,却又夹杂着几分甜蜜,只觉得听到大哥这句话,便是自己受再多的苦都值得了。
  “大哥……”他低低地唤了一声,眼里泛起薄薄的雾气。
  
  “朕今日看出你的异常来了,朕知道你在怀疑前面那个摩戈的真实身份。”萧潼微微一笑,智珠在握的样子,“虽然朕与他接触不多,但你很了解他。今日自从这个摩戈出现后,朕便在怀疑他的真正来意,而你的表情也证实了朕的猜测。”
  
  萧然在心中暗叹,大哥真是目光如炬,自己无论想什么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朕本想等你伤好后再细细与你谈,不过朕看你仍然心事重重的样子,怕是回到家中也仍然会寝食不安。所以,我们不妨把事情谈开了,看看我们的想法是不是一样。”萧潼说着,用探询的目光看向萧然。
  
  萧然听大哥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就象喝了琼浆玉液般舒坦,暗道大哥怎的如此温和?没有重责自己鲁莽误事,只罚了自己写悔过书,还唯恐自己放不下这件事而忧心。大哥对自己真的越来越好了。
  
  “怎么了?在想什么?朕问你的话没有听到么?”萧潼挑眉,质问的语气,却并不严厉。
  
  萧然连忙收敛心神,恭顺地道:“对不起,大哥,小弟只是在想如何向大哥禀告。其实今日长宁府上奏并呈上玉佩这件事,小弟听宇文一说,便猜想有两种可能:一是魏永年可能已被摩戈收买,乌龙寺表面上由长宁府衙役把守,实际上任由摩戈自由行事。他们在寺中捡到小弟失落的玉佩后,趁机陷害小弟,为摩戈铲除障碍;二是魏永年并未与摩戈勾结,但乌龙寺事发后,他可能知道了失火原因以及是谁去救的火,也猜到小弟进入乌龙寺救走了大嫂与丹儿,唯恐大哥责他失职,他先下手为强,将小弟之事当作筹码……”
  
  萧潼摆手:“后面一点可以否定。因为昨日一早,魏永年已上奏请罪,朕知道事情原委,没有怪责于他。”
  
  萧然道:“那么,也有可能他的原意并不是为了揭发小弟,只为了归还玉佩,是赵臣相借此大做文章。”
  
  萧潼点头:“赵昶此人一贯表现出谏臣的样子,在朕面前仗义执言、从不避讳。朕自问行事公正,没有偏颇,想必他不会因为妒嫉你而故意要这样针对你吧。”
  
  萧然苦笑:“但愿如此。小弟也自问谦和有礼,并未曾得罪他,所以就让我们将此事当成他禀公执法,不畏权势吧。”说到最后几个字,萧然不禁暗笑自己,身为王爷,只知道为国尽忠,出生入死,何曾与“权势”二字沾边?那么,别人又何来妒嫉之心呢?
  
  “可是这个摩戈的出现,却又仿佛是为了证实你前夜并未出现在乌龙寺。”萧潼道。
  
  “是啊。而且他话中有话,最后说起小弟大婚之事,听来仿佛是在威胁,又仿佛是在提醒,叫人煞费猜疑。”萧然寒星般清亮的双眸中光芒流转,眉宇间慢慢露出回忆与深思之色,“小弟曾数次与他交锋,虽然他是侵略者,可给小弟的感觉却是光明磊落的豪杰之士。正因如此,小弟才不惜违逆大哥的旨意,私自放他逃生。但劫持大嫂与丹儿的这个摩戈,在出现于皇宫那夜,给小弟的感觉却是混合了狐狸的狡猾、狼的凶残与鹰的冷酷,虽然相貌、声音甚至字迹都一模一样,可总有一种内在的东西令我觉得陌生。
  
  及至今日再见摩戈,小弟记忆中的那些印象又被唤醒。觉得这个才是真正的摩戈,可冒充他的人为何能冒充得天衣无缝?而真正的摩戈又如何得知我被弹劾?于是小弟又重新开始怀疑魏永年。小弟猜想魏永年与假摩戈合谋陷害小弟,而这个真正的摩戈与假冒者关系十分密切,有可能正是孪生兄弟。所以他知道小弟被陷害之事,特地赶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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