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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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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慌忙按下发出健后,把手机塞进了随身带来的小包里。

苏江礼眼里闪动着欲火,弯腰抱起郑敏,解开了她的裙带。

郑敏挣扎起来:“不,不,你放开我,放开我!你杀了人,我要去告发你!”

苏江礼把郑敏重重甩在沙发上,恶狠狠地说:“既然你铁了心不上我这条船了,那你也去天国吧!”说完,他扑过去,用裙带死死勒住了郑敏的脖子……

十分钟后,苏江礼驾驶着他那辆“奔驰”轿车驶出了市区,向通往山区的盘山公路上驶去。在一个拐弯处,他停住车子,从后备箱里抱出郑敏的尸体,扔到了几十丈下的杂草丛中,随后开车前行了一段路,绕回了市里。

苏江礼开着车,不再想郑敏的事,齐凤瑶那张美丽的脸和那双极有个性的眉毛透过夜色清晰地浮现在了他眼前——他不知道这是第几十次想起齐凤瑶了,一种男人特有的躁动涌上的心头,继而分流到了全身。这种躁动,苏江礼是熟悉而又陌生的,那绝不是任何一个三陪女带来的,而是发自他本心的冲动。一个计划早就在他胸中形成了,他要去以百倍、千倍的热情去实现这个计划。

“齐凤瑶,齐凤瑶!”他心里默默地叫着这个名字,似乎这个名字本身就有一种非凡的魔力。

眼前出现了一辆警车,苏江礼赶紧猛踩刹车,“奔驰”和警车同时停住,两辆车的保险杠距离不足十厘米!

警车上坐的是姜正和赵青华。

望着警车,苏江礼的眉梢稍微挑动了一下,他知道,按照驾驶规则,自己属于违章者,于是走下车,对也下了车的姜正和赵青华说:“二位先生,我驾车有些鲁莽,真对不起!”

赵青华不无责怪地冲苏江礼说:“你是谁呀?开车技术不高,车开得倒挺快!”

苏江礼自我解嘲地笑了笑,依然满怀歉意地说:“哦,我是四方旅行社的总经理苏江礼。耽误你们宝贵时间了,以后我会加小心的!”

姜正和赵青华一怔,他们没有想到在这个夜晚会以这种方式认识和姚佳佳被杀案有关的苏江礼。姜正下了车,望着苏江礼不动声色地说:“苏总经理不必客气,我们谁也没撞着谁嘛。请便吧。”

苏江礼冲姜正和苏江礼颇有风度地点点头,说:“那好,我们改日再会!”

苏江礼驾着“奔驰”车走了。

赵青华问姜正:“队长,他就是那个苏江礼?姚佳佳的死和他……”

姜正转身上了警车,说:“现在还不能说他和姚佳佳的死有直接关系,看上去这是个很稳重的人,按说开车不应该这么急躁啊。”

赵青华坐到驾驶员的位置上,便发动引擎边鄙夷地说:“这么晚了他开车干什么去?大概跑不了夜总会和歌舞厅这些个纸醉金迷的地方。浮华,哼!”

姜正有些疲劳地把身子靠在椅背上,说:“我们也跑了大半夜娱乐场所,连半点线索都没找到,明天看看林伟和毛建强他们有没有进展。走吧,回队里吧!”

姜正走进办公室不到三分钟,林伟和毛建强走了进来。姜正劈头问同样满脸倦容的林伟:“你们两个负责调查小李的死因和枪击案中死者身份的事不会让我失望吧?”

林伟摇了摇头,说:“队长,我们就是来向您汇报调查情况的。由于小李是在凌晨被杀的,没有目击者,暂时不会有任何线索。另外,我们拿着枪击案中死者的照片夜以继日地走访了全市各个派出所和居民小区,除了鞋底快磨破了以外一无所获。”

姜正皱紧了眉头,说:“不管有多大困难,你们也得继续查下去。我不相信,他人是在咱们永平市死的,生前就不留下一点线索!”

林伟喝了一口纯净水,说:“队长,您说得对,我们两个继续往下查,一有进展马上向您汇报。”

毛建强提醒地对姜正说:“队长,前几天我听说黑龙江省一个名叫马三儿的杀人犯人从当地看守所逃了出来,现在正在通缉,我们要查的死者会不会就是这个马三儿?”

姜正摆了摆手,说:“我看过通缉令了,在逃犯马三儿和死者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哪,别想着省事了,抓紧时间睡会儿觉,明天继续查吧!”

林伟和毛建强走了出去,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天亮后,林伟和毛建强各自用湿毛巾抹了几把脸,然后驾驶着警车上了街。

毛建强一边开车一边问林伟:“哥们儿,你到咱刑警队几年了?”

林伟得意地说:“我嘛,年轻的老刑警了,十年了。在我面前你可算是个后来者。”

毛建强讥讽说:“得了吧,十年的老刑警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查不到死者的身份跟我这个后来者在大街上开车瞎转?”

林伟再也“牛”不起来了,说:“要说调查死者身份这活儿这些年我可不是干一次了,可哪次也没这次费劲。从某程度上来说,那小子死了倒不是什么坏事!”

毛建强随口说:“当然,可是他身上连身份证都没有,永平市光外来人口就那么多,我们想查清他的身份真是太难了!”

林伟漫不经心的话触动了林伟的“某根神经”,他眼睛猛地一亮,说:“我听我老婆说过,海边儿有几排出租的平房,里面住的净是没有身份证的外地人。咱俩到那里去查查,说不定……”

毛建强也受到了启发,打断林伟的话,说:“行了,快走吧,你哪儿像个十年的老刑警,整个儿一长舌妇!”

警车向海边驶去。

大街上,杜桥驾驶着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桑塔纳”行走着,手机响了。杜桥瞧见显示屏上显示的是徐兰娟的手机号码,高兴地冲手机吹了一声口哨,按下了接听键:“兰娟,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这说明你想我了,我很开心。”

徐兰娟在手机里用命令的口气说:“杜桥,我要开车去办事!”

杜桥为难地说:“哎呀,今天我也要用车的,你……”

徐兰娟不高兴了,更加蛮横地说:“你什么你?杜桥,你可别忘了,你开的这辆车的车主现在是我了!”徐兰娟又尖又哆的嗓音震得杜桥耳鼓直响,他妥协地说:“好,好,宝贝儿,车是你的,你是车的主人,我把车给你送过去。不过,你可要谢谢我呀……对,对,昨天晚上在床上怎么谢我的今天还怎样谢我!”

徐兰娟目的达到了,用轻缓的声音说:“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刚才我瞧见在歌舞厅和你打架的那个家伙了,他像是在找什么人,你可要当心他报复你。”

杜桥故意满不在意地说:“我才不怕他呢,他报复我?哼,我还想收拾他呢!他找我别说打架,吸毒才刺激呢,就怕他没那个本事!哎,听说郊外发生了一桩杀人案,你知道吗?”

徐兰娟不耐烦地说:“你真够啰嗦的,我现在跟你要的是车,不想听什么杀人不杀人的,反正人不是你我杀的,我不管,我就管玩儿得开心!你快过来,我现在建设里小区门口!”

“好,我这叫去接你这个小妈儿!”杜桥说完挂断电话,开车直奔建设里小区。

徐兰娟正站在小区门口,杜桥将车停在她身边,下了车,徐兰娟坐到了方向盘前。

杜桥笑着对徐兰娟说:“宝贝儿,车给你了,我打车去公司。中午我们在一起,好吗?”

徐兰娟暧昧地冲杜桥说:“我知道你一天不会撒开我的。”

杜桥把头伸进车里,在徐兰娟脸上吻了一口,说:“谁让你是招人喜欢的金丝鸟呢?养这种鸟的人是不会让她……”

徐兰娟慢慢启动了车子,说:“好了好了,我不是鸟,你也不是鸟笼子,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拜拜——”

“桑塔纳”融进了车流里,杜桥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杜桥公司楼下。杜桥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戴着一副墨镜的马三儿从旁边走了过来,用一种友好的口气说:“杜老板,今天算咱俩运气都好,又见面了。”

杜桥吃了一惊,以为马三儿真的像徐兰娟说的那样来报复他,色厉内荏地说:“你是谁?是不是还想让我吃地砖哪?我告诉你,我姓杜的可不吃你这一套!”

马三儿笑着说:“杜老板,我叫马三儿,不会再跟你争那个漂亮女孩,更不想再跟你动手了,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杜桥听说马三儿不是来和自己打架的,心里平稳下来,又听马三儿说交朋友,以为马三儿怕了他,就摆出一副老板的派头,鄙视地冲马三儿说:“你?我杜桥和你交朋友?就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也不想和你交往!走开,走开!”

马三儿却是一副和杜桥缠磨到底的样子,说:“杜老板是生意场上的人,不会不懂得怎样交朋友,我既然找到你,就认为你是我马三儿的朋友,我对待朋友跟对待亲爹娘没有什么区别!”

杜桥知道遇到“狗皮膏药”了,无可奈何地说:“真没见过你这样交朋友的,你可以到我办公室里坐一坐。不过,如果你让我不感兴趣,我会立刻轰你走的!”

马三儿凑到杜桥耳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杜老板看完我送你的礼物之后就知道对我感不感兴趣了。”

杜桥颇感兴趣地追问道:“什么礼物?拿出来!”

马三儿依然小声说:“我的礼物非同一般,不能让别人看见,还是到你办公室里说话吧!”

杜桥对马三儿产生了一丝好感,领着马三儿走进了自己办公室。马三儿反锁好房门,从裤裆中抠出一包海洛因,递给杜桥。

杜桥把那包海洛因接过来看了看,像被针扎了一下,问:“姓马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你是不是想进监狱?”

马三儿拍了拍杜桥的肩膀,说:“杜老板别吓唬人,这可是享福的事,想多刺激就有多刺激,比你在歌舞厅里玩儿漂亮妞儿强一百倍、一千倍。这年头儿玩儿法很多,就看你会不会玩儿、敢不敢玩儿。怎么样,我这个礼物不错吧?”

杜桥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马三儿,真看不出来你敢玩儿这个,玩儿不好就完蛋啦!”

马三儿眼睛盯着杜桥的脸,说:“咱既然玩儿了就能玩儿好,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人玩儿毕竟没有多大的意思,这才找到你搭个伴儿。这东西能让你当神仙!”

杜桥掂着手中的海洛因说:“这可不是说玩儿就玩儿的事……”

马三儿一把夺过海洛因,故意激杜桥说:“杜老板不敢玩儿?算我马三儿看走了眼!”说着,收起海洛因转身就走。

杜桥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说:“慢着,想和我做朋友还发这么大的脾气?你他妈的怎么知道我不敢玩儿?”

马三儿回过头来,很义气地说:“杜老板,只要我们能做朋友,我马三儿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是哥们儿!”

杜桥重新把那包海洛因抓在手里,说:“都是在河里练狗刨儿的人,你不怕淹死我他妈的也不怕!”

杜桥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落入了曾晖和马三儿设下的圈套。在这几天里,曾晖已经帮马三儿把杜桥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的了。

“队长,查到了,查到了!”中午,林伟和毛建强一走进队长办公室就兴冲冲地对姜正说。

姜正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他俩,说:“案子有进展了?”

毛建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我和林伟转到了海边儿出租平房,在那里租房的一个河南小伙子看了照片后确认死者也在这片平房里住,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唐山市乐亭县人,很能打架也很会打架,没有工作,就是靠帮人打架挣钱吃饭。队长,知道我下面想对你说什么吗?据那个河南小伙子反映,死者生前吸毒!”

姜正霍地站起身,问:“吸毒?能确定吗?”

林伟肯定地说:“能!这是调查笔录,上面有那个河南小伙子的签名。”

姜正兴奋地分析说:“在云南贩毒分子来我市进行交易期间这个吸毒的人就在槐树林里发生的枪击案中被打死了,这说明那起枪击案是典型的贩毒团伙火拼!”

毛建强继续笑着说:“队长,我们今天的收获不止这点儿,还有更重要的线索呢!那个河南小伙子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他说死者出事前一天,一个开着车号为永C99900白色‘桑塔纳’的男人来找过死者,他估计十有八九是雇死者打架、伤人的。”

姜正说:“这些线索太重要了。我说嘛,只要死者人在永平市活动过就不能一点线索留不下嘛。哎,我这里都急得火上房了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下一步该查什么吗?刚夸你们几句就成猪脑子了?”

毛建强冲姜正做了个鬼脸,大声说:“队长,我们知道案子该怎样查!”

林伟和毛建强没顾得上休息就又上街寻找线索去了。

这个时间,街上正是人多的时候,也是阳光正毒的时候。一个身材清瘦的农村老太太在街上走着,她显然迷了路,急得脸上淌满了汗珠,在毒热的阳光的照射下头晕眼花,突然跌倒在地上。《永平晚报》记者丹明驾驶着采访车正好从这里路过,见此情景将车停在了她身边。

丹明急忙下了车,扶起了老太太,关切地问:“大娘,大娘,您怎么了?”

老太太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望着丹明,声音虚软地说:“我……我……是从乡……下来找我……闺女的,天儿热……我走迷……了路,腿脚……就不听……使唤了……”

丹明替老太太擦掉汗珠,问:“大娘,您闺女住哪里?我送您去她家里!”

老太太感激地轻轻点点头,掏出一张纸条,说:“小伙子,你心肠真好,跟我闺女一样。你看这张纸条,这上面写着哪……”

丹明从老太太手里接过纸条,展开,只见上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字:“平安里21栋6单元202室”,看完,对老太太说:“大娘,我这就送您去平安里!”

丹明把老太太小心地搀扶到采访车里,掉过头,向平安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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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里21栋6单元202室是齐凤瑶家。

这时,齐凤瑶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高楼,神情忧郁地自言自语着:“杜桥,自从我们走到一起以来,我曾经做过许多猜测,这些猜测有甜蜜也有幸福,也预料到我们之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不愉快,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走到了那条路上,你忘记了许多,忘记了我们相爱时的诺言,忘记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也忘记了我的尊严……杜桥,我只愿这是你在人生路上一时的迷惘,也但愿这是我的一场幻觉……”

有人敲门,齐凤瑶打开房门,见一个陌生的男青年搀扶着母亲站在了门口。

齐凤瑶又惊又喜地脱口而出:“妈?妈!您怎么来了?快进屋啊!”

齐母一只手拉住齐凤瑶的胳膊,另一只手拉住丹明的手,激动地对齐凤瑶说:“凤瑶啊,妈在大街上迷了路,又急又热,晕倒了,这个小伙子帮了妈的大忙……咱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齐凤瑶用感激的目光望着丹明,瞧见丹明胸前挂着《永平晚报》的胸卡,说:“丹明先生,真得好好感谢您帮助我母亲!”

丹明冲眼前这个不仅漂亮而且气质也很好的女主人微微笑了笑,说:“我们都不要客气了,老人能够及时见到你我就高兴了。你们母女谈吧,我还有采访任务。再见。”

齐凤瑶依然感激地说:“那好吧,丹明先生,我没有理由影响您的工作,对于您的帮助,我和我母亲再次向您表示谢意!”

丹明真诚地说:“相识是一种缘分,下次再相见我们就会是朋友了。你说对吗?”

齐凤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当然了,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丹明又望了齐凤瑶一眼,转身下了楼。

齐凤瑶目送丹明走后,把母亲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轻轻偎依在母亲身上,望着母亲苍老、疲倦的脸,不解地问:“妈,您怎么突然来了?还差点儿出事,多让人后怕呀?”

齐母抚摸着齐凤瑶的手,说:“凤瑶,妈啥时候不来都行,就是这阵儿不来不行!”

齐凤瑶越发奇怪了,说:“妈,为什么呀?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我这一段时间心情不好,没有回家去看望您。”

齐母宽慰地说:“家里倒是没有啥事,可你有事了,下岗了,又要办旅行社,妈咋不惦记你呢?”

齐凤瑶惊讶地问:“您怎么知道我要办旅行社呢?”

齐母捋了捋花白的头发,说:“前几天你姐姐回家看我时跟我说的,还说你向她借了不少钱。妈就是给你送钱来了。”

几天前,齐凤瑶给开造纸厂的姐姐打了电话,把自己想注册旅行社和想借一笔钱作为注册资金的事情对姐姐说了,姐姐当即把准备进原料的二十万元借给了齐凤瑶,没想到这件事还把乡下年过六旬的母亲给惊动了——母亲是没有什么钱的呀。想到这里,齐凤瑶疑惑地问:“妈,您哪里来的钱啊?”

齐母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塞到齐凤瑶手里,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一样长出了一口气,慈祥地笑着说:“妈手里头是没有啥钱,可咱家有你爸留下的五间老房子,妈托村委会主任卖了四间,剩一间妈自己住就行了。这是三万块钱,妈全都给你带来了。你数数。”

齐凤瑶心头顿时涌起了一股热浪,眼泪也一下子涌到了眼眶外,颤抖着嗓音说:“这……妈,您怎么能够……卖……卖房子呢……有姐姐……帮助我……不用您操心……”

齐母自责地说:“你是妈亲生闺女,妈除了卖房子别的啥本事也没有。妈知道这三万块钱做大买卖不算多,可有这三万块钱总比没有强。妈原以为你下岗了会挺不住,没想到你不光挺住了还要做大买卖,妈的心就算放肚子里了。”

齐凤瑶抚摸着那个纸包,说:“妈,我做旅行社也不是什么大买卖,可我得有事情做,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华华。”

齐母理解地点了点头。

吃过午饭后,齐母执意回乡下照看一群母鸡和一头母猪,齐凤瑶挽留不住,只得送母亲去了市内长途汽车站。

齐凤瑶把母亲送上了汽车后,转身往回走,正巧遇见了华华的班主任齐小梅。齐小梅的家就在长途汽车站附近住,她和齐凤瑶是高中时的同学,几年来一直有着不错的交往。

齐小梅走到齐凤瑶身边,同情地说:“凤瑶,听说你不久前下岗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当初大学毕业分配时你就不应该选择回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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