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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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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以勒索财物为目的偷盗婴幼儿的,依照前款的规定处罚。”【确定罪名】绑架罪)

马三儿瞪着齐凤瑶说:“别给我上课了,我知道这是犯罪,这个世界上天天都有人犯罪,有人犯罪能抓得着,有人犯罪却抓不着。不管怎么说,我不怕犯罪,因为我本身就是犯人!”

苏江礼稳稳心神,喘息着说:“你是什么人我们不关心,可我们……我们身上没有钱……”

马三儿转过身,沉下脸,对苏江礼说:“放你妈的屁,开‘奔驰’车的人能没有钱?你哄老子老子可不怕,咱们看谁能哄得过谁!”

苏江礼祈求地说:“我们的确没有带钱,连信用卡都没有带,不信你搜搜看。你放了我们,咱们交个朋友,日后少不了你钱花。”

马三儿万万不会想到,眼前这个被他出其不意治服了的男人就是他贩毒的后台老板,他固执地摇摇头,对苏江礼说:“算了吧,我才不信这一套呢,我也不想交什么朋友,过些日子老子做完一桩大生意就远走高飞了,可今天我不想白白放过你们!”

齐凤瑶哭泣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害我们也等于害你自己,你杀死我们也得不到钱啊……”

马三儿傲慢地耍了一个刀花,对齐凤瑶说:“我现在还没有决定杀你们,但我讨厌你们,你们不是夫妻,肯定不是,这不仅是年龄的关系。小姐,你很像我心中的一个女人。不,其实你们不像,她没有你这么漂亮,但你哭起来很像她,兴许女人们哭起来都那么相似。你让我想起了她,她是不会让我杀人的,所以我不杀你们,但也不放你们,如果你们能够逃生的话算你们命大,逃不了也别怨我心黑。你们不是没有钱吗,‘奔驰’车只好归我了!”

苏江礼也没有想到这个劫匪和自己能够有什么联系,也知道再向他哀求也没有什么用处,加上头部伤痛,他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了。

马三儿望着苏江礼那无可奈何的神情,嘿嘿笑了几声,拔腿走出了树林。须臾,从马上路传来了轿车发动继而开走的声音。(编者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抢劫公私财物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一)入户抢劫的;(二)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抢劫的;(三)抢劫银行或者其他金融机构的;(四)多次抢劫或者抢劫数额巨大的;(五)抢劫致人重伤、死亡的;(六)冒充军警人员抢劫的;(七)持枪抢劫的;(八)抢劫军用物资或者抢险、救灾、救济物资的。”【确定罪名】抢劫罪)

齐凤瑶惊叫道:“江礼,他把你的车开走了!”

苏江礼睁开眼睛,说:“这个可恶的东西!凤瑶,这件事都怪我,我本来应该想到已经通车的路面上一般不会设置障碍的,我真该死,怎么就没有多想一想呢?”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心里也确实是在责备着自己。

齐凤瑶望着苏江礼头上的血迹,难过地说:“江礼,这不怪你,真的一点儿都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你是为了接我才走这条沿海公路的……这里太偏僻了,没有人能来救我们,我们凶多吉少了……江礼,你怎么骂我、怨我都不过分啊!”

苏江礼望着齐凤瑶,眼睛里闪动着温柔的光,脸上也飘荡着真诚的笑纹,轻声说:“凤瑶,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怎么会怨你呢?要不是那小子突然袭击,倒霉的不一定是咱们呢。凤瑶,也许命中注定我们这样呆在一起,只是这种方式对你太残酷了,某种程度上,我愿意这样和你呆在一起,即使死也无所谓。这是我的心里话,上天在上,我绝对没有半点虚假……”

齐凤瑶嗔怨地说:“江礼,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能说假话吗?”

苏江礼继续凝视着齐凤瑶那张俊美的、依然带着惊恐神色的脸,深情地说:“凤瑶,从你的眼里我读出了你是爱我的,而且爱得很深,压抑得也很深。”

此刻,齐凤瑶心里除了惊惧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她用明澈、同样饱含真诚甚至火辣辣的目光望着苏江礼,说:“是的,我在压抑着对你的爱,因为我必须这样做。”

苏江礼咽了几口唾液,说:“凤瑶,正因为你是正确的,所以我更加爱你,你像阳光一样照耀着我,我的心就这样被你的光辉融化了,这是一个幸福的过程,是一个美丽的结局……”

齐凤瑶眼里涌出了泪水,轻声说:“江礼,我爱你!”

苏江礼激动地说:“凤瑶,你终于把这三个字说出口了,你知道,我等这三个字等得是多么的艰难!”

齐凤瑶微笑着说:“江礼,我们都不要说什么了好吗,因为我们需要说的话太多太多了,我们就这样望着对方吧!答应我。”

苏江礼点点头,说:“这是我们之间此刻最好的交流方式,我只有遵从,不会反对!”

这次意外的事件,仿佛一柄重锤,砸破了齐凤瑶和苏江礼之间最后的一道樊篱,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使齐凤瑶的心真正靠近了苏江礼。他们不再说话,就这样互相默默对视着,但彼此的眼光里却含着比火还要热的深情……

马三儿驾驶着苏江礼的“奔驰”车离开沿海公路后,去了市里,他把车停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立刻去了徐兰娟的住处,和杜桥、徐兰娟商量卖车挣钱的事情。

马三儿一进门,躺在床上的杜桥就不高兴地问道:“马三儿,你说的那笔‘生意’到底做还是不做,都拖这么长时间了,我看十有八九做不起来了吧?”

马三儿掩好房门,坐在杜桥身边,说:“亏你杜桥还是个生意人,这笔买卖弦绷得越紧越是有戏,这是进监狱上刑场的事,哪个老板不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着什么急,比你急的大有人在!”

徐兰娟和杜桥站在了一起,也对马三儿说:“那也不能干等着呀,越等事情越麻烦。”

马三儿望着杜桥和徐兰娟,说:“我今天找你们来就是和你们另做一笔买卖。我弄了一辆车,‘奔驰’,你们帮我卖掉,对半儿分成,怎么样,不吃亏吧?”

杜桥问:“‘奔驰’?你怎么弄来的?不是好道来的吧?”

徐兰娟在杜桥脸上掐了一把,说:“人家怎么弄来的这不重要,前几天电视上还说几个警察倒卖了好几台赃车呢。杜桥,这笔买卖我们做得来!”

杜桥把徐兰娟搂在怀里,说:“做来做不来都得做!”然后对马三儿说:“你放心,不出五天,我就让那辆车从永平市消失掉。”

马三儿却摇了摇头,以不容辩驳的口气说:“不行,五天时间太长了,最晚明天这个时候得把车弄出去,否则夜长梦多!”

杜桥犹豫起来,徐兰娟接话说:“好吧,我和杜桥去找找路子,你先把车藏到一个保险的地方,一有结果我们立即告诉你!”

马三儿见自己的事情办完了,不想再和这对男女呆下去了,站起身往外走。杜桥说:“马三儿,你可得小心点儿,我看见街上贴着你的通缉令,当心警察抓住你。”

马三儿说:“我知道,所以我才想方设法弄一笔钱跑到南方去,然后能出国就出国,顶不济身上挨几颗枪子儿。你们想办法吧,我得走了!”

“等等。”杜桥再次叫住了马三儿,抽着鼻子问:“马三儿,你身上有股什么味道?”

马三儿打量了几眼自己,奇怪地说:“什么味道?我怎么没有闻到……没有啊?”

杜桥下了床,走到马三儿身边,肯定地说:“有,绝对有。这种味道我非常熟悉,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味道……”

马三儿皱着眉头对杜桥说:“女人的味道?你说我玩儿女人?笑话,我不像你那么风流成性,我早就对你说过,除了我老家那个寡妇,我对其他女人都他妈不感兴趣!我就对钱感兴趣!”

杜桥摆摆手,说:“哦,马三儿,你走吧,也许我听错了。”

马三儿走了,杜桥依然站在地上发呆,而且自言自语地说:“真奇怪,明明他身上是有一股我所熟悉的味道……”

徐兰娟一边把杜桥往床上拉一边说:“算了吧,他都走了你还发什么神经?咱俩赶快合计一下怎样把那辆‘奔驰’车卖掉吧!”

杜桥像一个大木偶似的被徐兰娟拉坐在床上,但嘴里还在喃喃着:“那股味道像谁的呢?她……”

徐兰娟不耐烦地冲他叫起来:“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哪,我和你商量正事呢!”

其实,杜桥并没有说错,马三儿身上确实有一股淡淡的香水的味道,是齐凤瑶的味道。

齐凤瑶和苏江礼被绑在树上四个多小时了,这期间,他们都曾挣扎过,但被绑得死紧的绳子使他们的努力无济于事。他们渐渐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但奇怪的是,齐凤瑶并没有多少恐惧,要不是牵挂着女儿华华,她甚至连泪都不想流了。一切皆因这个她心里一直暗恋着的男人在身边,他给了她无形的力量!

苏江礼心里则充满了浓重的悲哀,他实在不甘心完蛋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劫匪手下,但现实又使他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这里十天半月也不会有人来,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因渴饿而死。真他妈的没办法。不过,能和这个美丽的少妇一同走向天国也算是有些幸运了,何况他还那么爱她。

他们又渴又饿,身子被绳子绑得又酸又软,别说他们不想用语言交流,就是想交谈也没有力气了,只有用目光和对方交谈着。

“江礼,我们就这样等待死神的来临吗?”

“凤瑶,你怕吗?”

“我不希望这样没有价值地离开这个世界、离开我的女儿和我的旅行社啊……”

“我的心情和你一样,这里不应该是我们的墓场,可是我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我在努力挣扎,可是……”

“是的,绳子绑得太紧了……凤瑶,如果我们能够活下去……”

“如果我们能够活下去,我要给你快乐和安慰。”

“不再等待?”

“是的!”

一条蛇向齐凤瑶的腿部爬来,齐凤瑶吓得大叫起来,下意识地使劲挣扎。蛇爬走了,齐凤瑶惊魂甫定,汗水湿透了衣衫。

“凤瑶,看着你遭受这么大的痛苦,我倒真的想立刻死去了。”苏江礼苦楚万分地闭上了眼睛,轻声说。

激动的泪水再次从齐凤瑶眼里涌出来,她望着苏江礼头上的伤,问:“江礼,你还疼吗?”

苏江礼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说:“我没事,和你在一起,再重的伤我也不觉得疼……”

苏江礼的话还没说完,齐凤瑶突然叫了起来:“江礼,我的手能稍微动一点儿了!”她说得不错,刚才还被捆得紧紧的两个手腕现在稍微有点松动了,尽管活动的余地很小,但毕竟有了希望。

苏江礼眼前一亮,鼓励齐凤瑶说:“这可能是刚才你使劲挣扎的结果,再试试吧,或许会成功的!”

齐凤瑶不停地挣扎,两个手腕都被绳子磨破了,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努力着。十几分钟后,绳子终于被她挣脱了。

齐凤瑶刚一自由,顾不上察看自己的伤口,忙跑到苏江礼身边,以极快的速度把他的绑绳解开了,边解边兴奋地说:“江礼,我解脱了,我们都解脱了!”

苏江礼把那条可憎的绳子甩到一旁,说:“一定是方才你看见蛇时使劲挣扎的结果,老天真是有眼啊!”

“这么说……我们应该感谢……那条蛇了?”齐凤瑶抬起胳膊,为苏江礼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喘息着说。

“凤瑶,我们告别死亡了。这个荒芜的鬼地方我们再也不来了!你的伤……让我看看!”苏江礼说着,一把把齐凤瑶搂在怀里,不由分说捉住她的双手仔细地察看手腕处的伤情。只见齐凤瑶两只手腕处白皙的皮肤被磨得血肉模糊,他心痛地要用嘴去吮吸血珠。

齐凤瑶晃了晃手,以此表示自己的伤无关紧要,倒是焦急地对苏江礼说:“江礼,我们快打电话报警……”

“不能报!”苏江礼几乎不假思索地打断了齐凤瑶的话。

齐凤瑶不解地问:“为什么?”

苏江礼依然紧紧搂着齐凤瑶,说:“我不想闹得满世界人都知道四方旅行社的老总在鬼门关前游荡了一回,这将成为许多人酒桌上的话题。我无论如何也不想这样!”

齐凤瑶虽然不反对苏江礼的说法,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可那是奔‘驰车’啊,难道就这样被歹徒抢走了?”

苏江礼望着齐凤瑶,眼里又漫起了潮水般的柔情,说:“丢一辆‘奔驰’车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事,何况我也许还能让它回到我手中……这不是你们女人要懂的事情。我们还是快回市里吧,这里离市区不到十公里路,我们就是走也能走回去了。来,凤瑶,拉紧我的手……你的手好软、好热,让我的血都快沸腾了!”

齐凤瑶疲累地把身子靠在苏江里的胸脯上,颤抖着嗓音说:“江礼,我们死里逃生,真像你说的那样,连老天爷都在帮助我们。”

苏江礼紧接着齐凤瑶的话茬说:“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我们的缘分,是上天把你赐给了我。凤瑶,我可以这样认为吗?”

齐凤瑶由衷地点点头说,:“上天也给与了我许多,你是最最珍贵的!”

苏江礼双手捧住齐凤瑶的脸,微笑着说:“凤瑶,回到市里我们最先去海边,让大海见证我们的两颗爱心!”

齐凤瑶也笑起来,说:“好的,你总是这么富有诗情。”

“不,不是诗情,是激情!”苏江礼一字一顿地纠正道。

他俩相拥相依着慢慢走出了这片给了他们恐怖同时又拉近了他们之间距离的树林。

两个半小时后,齐凤瑶和苏江礼相互拥抱着坐在了沙滩上。

由于连续行走,他们都显得很疲惫了,苏江礼轻轻抚拍着齐凤瑶的肩头,像一个饱经沧桑的兄长哄劝玩耍累了的小妹妹一样,说:“凤瑶,你累了,闭上眼睛在我怀里睡一会儿吧!”

齐凤瑶果真把身子躺在了苏江礼怀里,并且闭上了眼睛,铅华洗尽般地对苏江礼说:“一场惊心动魄的经历使我彻底走进了你,你是我生命的支柱,但我同时发现自己钻进了一张无形的网,我不敢面对它,它让我沮丧、让我胆怯。江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苏江礼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及早为你撕破那张网的。”

齐凤瑶仿佛怕苏江礼从身边消失掉一样,紧紧抱住他,说:“我会不会成为别人眼里一个可悲的角色?会不会?你对我说实话。”

苏江礼把目光投向辽阔的海面,说:“爱有时候就是一种勇气的表现,像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英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齐凤瑶眼角再次涌出了晶亮亮的泪珠,嗓音缓重地说:“他们的故事非常感人,但那是遥远的,更是虚无的,我面对的是现实,是可怕的现实。”

苏江礼把目光落回到齐凤瑶的脸上,抬高嗓门,说:“凤瑶,战胜它!”

不知为什么,齐凤瑶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睁开了眼睛,望着苏江礼,眼光里含着浓浓的哀怨,说:“我没有勇气,江礼,我真的没有勇气……”

“爱会给你勇气的。”

“爱让我脆弱……”

齐凤瑶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就在离她和苏江礼不远处的海滩上,丹明面海而立。此刻,他的心情既轻松又沉重,轻松的是市旅游局已经作出了撤销对碧海旅行社进行处罚的决定;沉重的是齐凤瑶离他越来越远,他内心里涌荡着一股浓重的悲哀,默默地说着:“凤瑶,你在哪里?你知道吗,你躲过了一场暴风雨,可我面临的依然是痛苦与悲伤,我爱你,爱你,爱你!我心中对你的爱是永远那么晶莹剔透的,这些洁白的浪花就是我对你的爱……我愿意品味孤独和痛苦,我想让爱和我的灵魂一起融进这蕴含着无穷力量的大海!凤瑶,你能够听到我的心声吗?凤瑶,接受我的爱吧,我期待着,永久地期待着!”

海风吹湿了丹明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把头扭向了一旁。猛然,他的眼睛像被钢针扎了一样剧烈疼痛起来。这种痛几乎令丹明窒息了: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齐凤瑶正和苏江礼拥抱在一起,两个身子贴得那么紧……

丹明无法再看下去了,他猛地转过身,流着泪水跑走了。

齐凤瑶和苏江礼在海涛声中度过了一个夜晚。早上,她和苏江礼分手后,径直去了碧海旅行社。

坐在熟悉而冷清的办公室里,齐凤瑶的胸腔又被失落、无奈和痛楚塞满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办公室空了,我的心也空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眼前一片迷雾。是谁打伤了游客,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承担痛苦的是我呢?”

随着一阵敲门声,上次送处罚通知单的那两名市旅游局监察大队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齐凤瑶望了他们一眼,冷冷地说:“你们是来催罚款的吧,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们可以勒令我停业,但我拒绝交罚款,你们把我抓到哪里去我都不怕!”

一名工作人员冲齐凤瑶友好地笑了笑,说:“齐总,你不要激动,我们不是向你催罚款的,我们是来通知你,你们碧海旅行社可以正常开业了,自然也涉及不到罚款了。”

齐凤瑶猛地睁大了眼睛,惊诧地问:“什……什么?你们准许我……营业了……”

另一名工作人员也对齐凤瑶说:“经过调查,在保龄球馆闹事的人与你们碧海旅行社没有关系,所以今天撤销上次的处罚决定,希望你继续合法经营。”

那名工作人员的话说得清清楚楚,可齐凤瑶依然没有完全从惊诧中走出来,她喃喃地问道:“这……这是……真的吗?”

先前说话的那名工作人员郑重地说:“我们是执法部门,能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吗?”

齐凤瑶眼里一下子涌出了泪水,激动地说:“谢谢你们认真调查,还我和我的旅行社清白!”

那名工作人员说:“你最应该感谢的是晚报的丹明记者,我们没有做到的事情他做到了。没有丹明记者,碧海旅行社不会这么快重新营业的。至于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冒充你的员工在保龄球馆闹事,我们已经正式提请公安部门调查了。昨天的晚报上登了丹明记者的文章,你看看就知道了。好,我们走了。”

市旅游局的两名工作人员走后,齐凤瑶跑到走廊上,从信报箱里取出昨天的晚报,迫不及待地翻开,果然在一版看到了一篇文章,标题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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