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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影空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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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出殿门,走出数步远,她蓦然停步,回身望着那草木落落蜘网遍布的宫殿,片刻,启口:“若有一日,当本将落泊之时,杜康你是否会如此?”
  如影子一般跟着的杜康却依旧只是如影子般的站在她的身旁,没有回答,亦没有表情。
  “本将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不需要报仇,本将答应过他的。”风独影看着杜康,那目光深晦沉祟,“若真有末日之刻,本将自会一剑了断,那时你便自由了。”
  杜康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站着。
  风独影显然也并不要他的回应,“去,你领百人自密道出发,出到城后即发信知会本将方向。”
  杜康一躬身,去了。
  风独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冰凉。片刻,她亦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后,自玹城东北方向传来了杜康的信号。
  那时,风独影已点齐了一千精锐骑兵,正整装待发。
  “大哥,我去了。”风独影翻身上马。
  “嗯,自己小心点,早些回来。”东始修嘱咐一句。
  “出发!”   
  风独影一声号令,刹时千骑飞驰,若疾风闪电,眨眼之间,便已远去百丈。
  而玹城外的营帐里,顾云渊一整日都呆坐在帐中,显得心神恍惚,直到暮色转浓,有士兵送来晚膳,并点亮烛火,他才是醒神。一看天色,问道:“将军可回来了?”
  “听说是有人逃了,将军领着人往东北追敌去了。”士兵答道。
  顾云渊闻言心头一跳,“可知是什么人逃了?”
  士兵摇头。   
  顾云渊挥挥手示意士兵退下,看着桌上摆着的晚膳,却是毫无食欲,反是胸膛里透着一波一波凉意,仿佛是有着什么可怕之事要发生般的令人心悸。
  能惊动风独影领兵去追,那逃走的必不是一般的人,难道是?他蓦地起身,找过地图摊在案上,指尖寻着北海,然后一路往上,指尖顿住。这里的尽头是大海,那些人既然往这个方向逃,定是想乘船出海,必早有准备。以风独影的个性,无论敌人逃至天涯海角,她必然是追击到底,不将敌众歼灭,她誓不罢休。   
  可是……这大海之上,风云莫测,她不曾出过海,更不熟海战,只怕……
  想至此,顿时一阵心惊肉跳,竟是坐立不安起来。
  走出营帐,外面天光朦胧,远处的玹城亦亮起了灯火,只是寥寥的显得无比黯淡。
  这一路而来,已看尽征战杀伐之残酷,也懂国破人亡之悲凉,更知大东帝将之威烈……该看的该知的该懂的,都已历过。
  而她……是他的劫?还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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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十一日,正午。
  当北海王一行在路边用过干粮,正收拾行装准备上路时,忽然一名士兵指着远处半空中可看得的淡淡黄尘叫道:“那……那是不是追兵?!”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忙移目往士兵指处看去,有的更是跃上高树,果见后边有一股黄尘,虽是离得远,可有经验的看那等奔行速度便知,只怕不要一个时辰就要追上了。
  “大王,不好!是东人追来了!”北海左都侯云舜跳下高树,扶起北海王直奔马车,“我们快快上路!”   
  一行人立时上马车的上马车,骑马的跳上马背,顾不得地上那些没收拾的东西,慌忙择路奔逃而去。   
  马车里,北海王的十二子北弈思本在甜睡,这刻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揉揉眼起来,“父王,我好困了,再歇息一会儿好吗?”
  喘息未定的北海王闻之心头一酸,竟是答不出话来。
  堂堂一国之主,不但国破民丧,更是被迫逃亡,已是悲惨至极,此际再听得幼子无心呓语,更叫他情何以堪。这一路之上日夜奔逃,已是疲惫不堪形容狼狈,可他们只敢饿了时稍作歇息,其余时刻无不是拼命赶路,本以为如此速度,即算东人入城后发现了也决计追不上的,可谁想到东人竟是这么快就追来了!的   
  他自不知,风独影与一千铁骑皆是备有三匹骏马,从出玹城起便马不停息的奔行,马累了即换乘一匹,吃喝皆在马背之上,更而且他们皆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其骑术之精其御马之速,又岂是坐在马车里的北海王可相比的。
  因此,北海王一行不过奔了半个时辰,身后便已可听得铁蹄踏震大地发出的轰鸣之声,半空之中更是黄尘滚滚,那等气势直吓得一些胆小的北海士兵两腿发软,有的仓惶的叫道“追兵来了快逃呀”,有的更是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还有的却是掉过马头择道逃命去了!的
  马车里,北海王遥望后方尘烟,再看随行将兵之惊慌举措,满怀悲怆。
  “大王!”一直守护在马车旁的云舜一把将车帘拉下,阻隔了北海王的视线,“只管往前奔去!我们已快至北海边了!臣已早就派人安排好了船!”
  马车里北海王听得此话,顿精神一振,又掀起车帘对云舜道:“云左都侯,将那车中之物抛下。”他抬手指向紧跟身后的一辆马车。
  疾驰之中,云舜回头一望,然后顿悟:“臣明白了。”随即,他缓下马速,吆喝那辆马车的车夫将车赶至一旁,待所有人都飞奔而过后,他与那辆马车跟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再奔行了半刻,便可见后方银甲闪耀,蹄声如雷。
  云舜蓦地从马背上跃上了马车,自车中搬出一口大箱,一刀劈开箱锁,然后扛起大箱走至车后,打开箱盖倾泻而下,刹时无数的金银珍宝纷落道中,艳阳之下,珠光玉芒灿耀夺目。
  “走!”云舜跃回坐骑,追着北海王而去。
  可当他追上前头北海王时,身后却不曾蹄声有止,依旧是紧追不舍。而北海王于马车中遥望后方那疾驰而来的敌人,望见那如银洪奔泻的铁骑,心头绝望如灰。
  那满地的珠宝,那些士兵竟可视若无睹践踏而过!的
  “如此雄兵,怪道无敌!”北海王长叹一声,拔剑在手,“天要亡寡人,寡人亦不愿死于东人之手!”   
  “大王!”云舜一声大喝,勒住奔马,“请快走!臣来挡住东人!”
  “云左都侯!”蓦地身旁响起大喝,“请快护大王离去,东人由本将来挡!”喝声止时,一道马鞭甩在了云舜的马臀上,顿时马儿一声嘶鸣,驮着他往前奔去。
  云舜回首,便见一人仿若大山,横刀立马于大道。
  “高家儿郎们,随本将御敌!”一声狮吼响遏云天。
  “高将军!”云舜唤一声,然后咬牙纵马而去,赶上北海王的马车,遥望前方,已闻隐隐海浪之声,不由大喜过望,“大王!前方便到海边了!只要我们一出海,东人决计追不上了!”
  几经惊吓的北海王此刻面色惨白,闻言只是点头不语。
  “快!”云舜亲自跃上马车驱马奔驰。
  数十丈之后,风独影领兵追到,见前方路中一员猛将领一众士兵横刀挡道,她不曾有片刻犹疑,只是长剑一挥:“杀!”
  “是!”   
  千骑如银潮,迅猛奔去,刹时便是刀光剑影断肢横飞,便有血色翻飞凄呼厉吼。
  不过顷刻之间,地上便躺下了百余具北海士兵的尸首。
  “追!”风独影只是冷然扬起带血的长剑,眉间煞气慑人。
  可她身旁的将士无一害怕,皆目光灼亮地望着他们的将军。
  这个被敌人惊恐地称为“噬血凤凰”人,是领着他们杀敌破城所向披靡赢得胜利与功勋的无敌英将!的   
  “是!”   
  甩去长剑上的血渍,抹去脸上的血污,悍勇的将士再次扬鞭追敌。
  只是,当他们追到海边时,便见两艘大船正升帆而去。
  “给他们逃了!”骏马踏着海水,有人扼腕叹息。
  “将军,我们还追吗?”有人望着只隔着十来丈却无法触及的大船问向风独影。
  风独影目光自大船调回海岸,扫视一圈,见远处隐约有一个渔村,当即吩咐道:“柳都尉,你领人去前方渔村寻大点的渔船,再找一些经验老道的舵手与船工。记住,不许刀剑出鞘,可许诺重金!”   
  “是!”柳都尉领命去了。
  风独影高踞马背,眺望着北海王远去的大船,身旁杜康忽然低声道:“将军不曾有过海战。”
  闻声,风独影侧首睨他一眼,没有做声,沉吟片刻,然后转身望向身后高踞马背没有一丝晃动的士兵,道:“懂水性者出列!”
  片刻,约五百名士兵列于最前。
  “无后顾之忧者出列!”风独影再道。
  这一回,五百士兵却无一人退出,齐齐吼道:“水中火里我们皆追随将军!”
  风独影神色依旧,抬臂一挥:“歇息,进食。”
  “是!”五百士兵下马。
  “退后五丈,歇息进食。”风独影再下令。
  “是!”余下的五百士兵驱马后退。
  眼见士兵皆听命休整,而风独影却依旧高踞马上,面向大海,前方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北海王的船已越远越小。   
  “将军……”杜康再次开口。
  “本将知道。”风独影不待他说完便打断,“杜康,你我皆受乱世之痛,便更加清楚,绝不能留下祸根!”   
  杜康默默看她一眼,然后不再吭声。
  两刻过后,柳都尉领人回来了。
  “将军,村子里没有大船,只寻得了四艘稍大的渔船,每船可载近百人,还有愿随我们出海的渔民十二人,属下皆许他们每人百枚金叶。”
  风独影简言只点点头,道:“立刻出海!”
  “是!”柳都尉立即去安排人手登船。
  风独影随即对杜康道:“你留下,统领余下的士兵,并传讯与陛下。”
  杜康迟疑了一下,但在风独影的目光下还是默然垂首领命。
  一刻后,风独影与柳都尉领四百名士兵分别登上四艘渔船,升起船帆,驶出北海。
  “众兵听令:本将要船行最快的速度!”
  “是!”   
  凤影将军威下,渔民与士兵齐力划桨,于是四艘渔船皆如箭一般飞掠海面。
  那日,风力甚强,帆鼓浪涌,船行极快。
  只是行了一个时辰后,海上的风越发的大了,吹得人衣裳猎猎作响,那拂在身上的风力令人觉得仿佛只要提脚张臂便可随风飞起。几名渔民望了望天,皆面露忧色,也在那一刻,最前方的渔船上传来士兵的欢呼:“将军!追到了!已可望见前方逃船!”
  众将兵皆远目望之,果见前方两艘大船。
  “快!”风独影只有简短的一个字。
  “是!”众士兵大力划桨。
  而有一名老渔民,望了望船头那唯一的女子,心生畏惧,于是转身扯过柳都尉到一旁,低声道:“这位将军,看这天色风雨欲来,我们不能再追下去了,得快点回岸上去。”
  “啥?”柳都尉虎目一瞪,想这老头在说笑呢,敌人就在眼前哪有放过的道理。
  “将军,老头是在这海里泡了一生了,不会骗你。只看这天色,恐怕不久暴雨就要来了。”老渔民忧心忡忡的望着头顶上的天空。
  柳都尉也望了望天空,道:“天色不挺好的吗?”日头老大的,就是上边云朵有些厚,比上午似乎云要多了点。   
  “唉!将军,你不在这海里讨生你不知这海上风雨的可怕!”老渔民急了,直抓紧了柳都尉的手臂道:“平常的风雨还好,可只要是暴风雨来了,甭管你有多老的经验,你的船再大再好,那也是船翻人亡只有顷刻!”
  柳都尉的手臂被老渔民抓得生痛,再看他脸上一脸的焦灼急切,实不像谎话,忙道:“大叔你先别急,我与将军说说。”
  “好好好。”老渔民连连点头,放开了柳都尉,忍不住目光悄悄窥一眼船头前矗立的背影,转过身走开,却忍不住嘀咕一声,“咋有女娃娃当将军的?瞧着这模样,比你这将军都要吓人。”他一辈子就是海里捕渔为生,没见过啥官呀兵的,但凡穿甲拎刀的在他眼中都是将军。
  柳都尉走至船头,将方才老渔民的话与风独影说了。
  风独影眉峰一锁,然后移目看了一眼其他船上的渔民,果见也有几人正望着天空交谈,皆面有忧色。她不由抬头望一眼天空,也只不过这么个把时辰,天便不复出海之时的晴朗,云层愈厚,天色亦沉,显然那渔民的话不假。只是北海王已在眼前,岂有放过之理,若让其逃脱,只怕日后便得更多的人命与鲜血为代价!她微作沉吟,然后道:“半个时辰。”
  柳都尉一听却是明白了,忙应道:“是!”他飞身跃上船桅,朗声大喝:“儿朗们,将军有令,半个时辰内歼敌回岸!”
  “是!”   
  应声如雷,船行如箭。
  五十丈。   
  三十丈。   
  二十丈。   
  十丈。   
  眼见是越来越接近了,前方北海王的船上蓦地一声大喝“射!”,顿时铁箭如雨,纷纷射来。
  “避箭!”风独影长剑出鞘,剑气如虹,刹那间划起一堵剑墙,护住了三丈以内的士兵。同时,船上士兵得命,有些矮身躲过,有的提桨扫落,也有的被铁箭射中,顿时血流如注。
  “射箭!不要让他们靠近!”对面的船上又是一声大喝,于是又一阵箭雨袭来。
  “柳都尉!船为一线!随本将之后!”风独影下令。
  “是!”   
  柳都尉挥下手令,于是片刻间,四艘渔船便排成了一线,以风独影的船在最前方,就仿佛是一面盾牌,挡住了后方的三艘船不受敌箭袭击,同时也就成为了箭跺,承受了所有射来的敌箭。
  “划船!”   
  风独影不惧箭雨一声令下,同时抬手抄起挂在船头的船锚,手臂一挥,长长的船锚甩起,顿将数丈之内的敌箭全扫于海中,顿震得对面船的箭手们一呆。而同时,风独影所在的渔船飞速前行,眨眼间便离北海王的大船只不过数丈之远,她瞅准了左旁大船上一人被数名士兵环护,想这定是北海王了,于是挥臂一甩,船锚瞬间如黑蟒飞过海面,“咚!”一声嵌入对面大船船身,将北海王的船牵住了。   
  那时海风狂吹,海面上波浪滔涌,被船锚牵住了两船不断随着海浪的涌动起伏着,倒真似了那句话:一根绳上拴着的蚱蜢。
  而对面船上的云舜眼见东人已追到眼前,立时指挥士兵去砍断连着船锚的铁链,又命士兵做好近身搏斗准备。但风独影却并未立刻命令士兵发动攻击,那吹得人站立不稳的海风以及那翻涌着的海浪已令她生出危机之感。她不知这海上的天气竟是说变就变,还变得如此的快,眼前已没有时间彻底歼灭对面两艘大船上的敌人了,她必要速战速决,带着她的士兵回岸上去。所以她目光盯紧了大船上那被数名士兵围着的人,只要斩杀了北海王,便等于斩断了祸根,这些北海的将兵即算留得性命亦不成大患。   
  打定了主意,她自船头纵身跃起,一掠数丈,直往对面船飞去,人还在半空,长剑已挥出,刹时一道剑光灿如雪虹,挟着撕空裂海之势,从天贯下,直劈向那被众士兵包围着的北海王。
  那一剑之光华瞬即映亮了风吼浪翻的阴沉大海,大船之上的人为剑势所慑,竟是不能动弹,只左都侯云舜猛地大喝一声“休伤我王!”,飞身扬刀迎向了半空中的银光。眨眼间,只闻“叮!”一声脆响,便见半截刀身飞落海中,云舜自半空“砰!”跌落甲板,伴随而下的是那未能阻住的剑气,犹自若闪电般划空而过,甲板上“哎呀!”几声惨叫,数名士兵倒地不起。
  “左都候!左都侯!”大船上数名北海士兵上前扶起云舜。
  在士兵的搀扶下,云舜挣扎着起身,胸前巨痛令得他垂首,便见右胸一道长长血印汩汩渗着鲜血。那一剑不但折了他的宝刀,竟是连铠甲都划破了,直接伤及身体!好厉害的剑法!好深厚的功力!
  “凤影将军果然是名不虚传!”他抬首望向那自半空盈落铁链的白影,银甲白裳,神容冷然,那便是世无其二的“白凤凰”!的
  海风不断狂吹,海浪不断翻涌,两船在风浪中摇晃,可铁链上的那人却是稳立如山,黑发似流瀑飘扬脑后,绣着金色凤羽的披风在风中翻飞,仿佛是海中龙女,高贵华美,于这阴沉肃杀的海上唯一的亮色。   
  风独影调息过后,再次抬臂扬剑,云舜蓦地转头冲着后边的大船大声喊道:“快走!”只有他知道,那艘船上才有着真正的北海王与十二殿下。他吼完了即再次提着断刀迎向了武艺绝伦的凤影将军。也在那一刻,一个巨浪打来,船随浪涌,只听“咔嚓!”一声裂响,却是船锚受海浪所引,自大船上脱开,船身上留下了数尺大的一个大洞口,海水刹时滚滚涌入。
  这一变故来得突然,风独影还立在铁链之上,眼见船锚脱开,当下吸一口真气,身如轻羽,随着船锚自海面上划过,再甩向半空。
  “快跳船!去那艘船!”云舜冲船上的士兵大声叫道。
  “将军!”渔船上的将士也冲着半空大声叫喊,无不是胆颤心惊,就怕他们的将军会被甩向那茫茫海中。而风独影却在半空中身形翻转,伸手揪住了船锚,再顺势一导,卸了冲势,人便随着船锚轻飘飘落回渔船,那姿态仿佛是荡了一回秋千般的轻松从容。
  众士兵还未从惊震中回神,便听得一声大喝“不好!”,然后便见对面那艘破了洞的大船慢慢倾斜,显见是入了水,要沉入海中去了,可这时刻偏风高浪急,那船被大浪涌着在海中打了个急转,然后便朝最前方的那艘渔船倒去,那长长粗壮的船桅就仿佛是从天倒下的天柱,直冲渔船砸来!
  彼时,风独影刚落在渔船上,迎面便见船桅凌空砸来,若给砸中渔船,那这一船的人必湮没海中。电光火石间,她无暇细想,迅速的再次飞身而起,气运双臂,半空中截住了重逾千斤的船桅,“去!”一声清喝,抱住船桅猛往一旁大海掼去,只闻“砰!”一声,船桅砸在海面,溅起数丈高的浪花,而她却因连翻飞空运气,此刻终是真气用竭,被船桅带着砸入海中,瞬间淹于浪花之中,不见人影。   
  “将军!将军!将军!”
  渔船上的将士这刻几乎是魂飞魄散,伸长着脖子望向大海,只见浪花散去,海水一翻,船桅浮开,风独影浮出海面,一滩血色在海水里染开。
  “不好!将军受伤了!快救将军!”
  众人连呼,有懂水性的立马便解下盔甲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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