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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低沉的喘息就这样逐渐响起,停留在叶孤城衣内的手忽然开始使力,几下便除去了他的上衣,让那强健优雅的上身完全坦露出来,既而带着丝力道,并无章法,亦无目的地,甚至可以说是粗鲁地,用力抚摸揉捏着他的脊背和腰腹。
叶孤城任由那覆着薄茧的手掌在身上随意爱抚,一边轻柔地舔咬着对方的耳垂,忽低沉地,夹杂着一丝隐约淡笑意味地在男人耳边叹道:“眼下,是下午……”
拂在耳廓的温暖吐息让西门吹雪不禁微微低喘,突然扣住叶孤城的背将他的身体按下,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稍微用了些力道,去啃咬,去吮吸,一面在唇间溢出模糊的回应:“怎么……”
叶孤城因这一点轻微的刺痛而稍稍喘息,却还是低低笑谑道:“既是午间,是否亦算是,白日宣淫?”
西门吹雪忽停下了动作。下一刻,薄唇就缓缓扬起一道弧度,眼底也有了罕见的笑意。右手探出,五指微挑间,床帐垂落,榻内顿时昏暗起来。
重新埋首在男子的颈上吮吻:“眼下,已非白日……”
……
身体紧紧贴靠,热情得让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腰部以下密无间隙,并且情不自禁地开始隔着衣物缓慢地摩擦,感官被彻底点燃,灼热身体的紧密接触,让人再也控制不住升腾的热涌……
叶孤城一口叼住身下人胸前已然硬挺起来的突起,一面用牙齿细细磨咬,一面解开了双方最后的束缚。
矫健强劲的身躯,每一分,一寸肌肉都完美而均匀地分布着,漆黑的眸因为染上了情动时的激热而变得更加深邃……叶孤城紧紧将男人箍在怀内,一点一点地,极有耐心地亲吻挑弄着口中的乳首。身下这人原本是那样刚硬而孤傲,冷寒无情,而此时此刻,却在自己的臂中,明显地表达了决定顺从的意愿……
西门吹雪因男人的动作而微微抬眉,手指挑起对方一缕发丝,然后薄唇便缓缓覆上……
常年持剑的手,在冬季则需要注意护养,来确保握剑时的手感和灵动,作为绝顶的用剑高手,当然更为注重此节。枕下一只不大的扁平玉盒被拿出,里面盛着无味的半透明脂膏,叶孤城用右手开了盒盖,一边将食指蘸满了里面的膏体。
西门吹雪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却并没有任何动作,直至冰冷的触感伴随着令人皱眉的不适袭来,才沉重地低喘一下,眉峰紧紧叠起。
炽热的吻落在男人的耳际,帮他尽量疏散着此刻的难耐。叶孤城小心地放缓着动作,一边轻轻舔舐着对方的耳垂。
忽地,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肩,西门吹雪明显粗重起来的呼吸中,夹杂着低沉的话语:“上回伤到你……为何事先不说,需要这般……”
叶孤城似是微怔了一瞬,既而沿着唇下的肌理缓缓吮吸:“无妨……”手中的动作却越发轻慢而小心翼翼起来……
男子之间的情事,并不是只有掌握的一方才会享受到欢愉,他希望能够让此刻承受的他,亦得到与自己同样的美妙体会,而不仅仅只是隐忍的痛苦……
本能僵硬起来的身躯终于一点一滴地缓缓放松,西门吹雪斜矗的剑眉紧蹙,扣着叶孤城的下颏,在他口中一半柔和,一半鲁乱地吻吮着。
又一根探入的修长手指让男人的眉峰皱得更紧,西门吹雪眼底闪过一丝暗色,既而忽然抬臂用力拥住上方人的身体,在对方口中索取的动作也变得完全温柔而热情起来。
……即使是这样耐心充分的手法,仍然还是让人感到不适,那么在对方接纳他的那一夜,自己卤莽而毫无章法的举动,又给这个人,造成了多大的负担?
感应到身下人突如其来的热情,叶孤城低喘了一声,然后将腰部微微下沉。
……也许,已经可以了……
“西门,西门……”伴随着唇间喑哑的低唤,身体一点一点地,慢慢地,和这个他最在意最不能放手的男人,终于完全结合成一体……
攥起的手指随着那一点一点侵入的动作而收得越来越紧。无论如何,仍是有着难耐的激痛……然而那人停在耳畔的低喃却似乎有着莫名的力量,将心底深处的某一个地方,倏然触动。
……仿佛涉遍了山山水水,等待了年年岁岁,花开荼靡,星横海立,才终于在此刻,相逢……
……所以即使是痛苦,也都统统变作了欢愉……
叶孤城的身体静静覆在男人的身上,即使眼下两人已经融为一体,但他却并不急于索取,而是沿着那绷紧的肌理轻轻亲吻,手掌在每一处都极尽温存地摩挲,爱抚……
“西门……”慢慢揉抚着男人结实的腰臀线条,叶孤城近乎叹息般地低语:“你,还好?”
“很好……”仰首捕住对方的锁骨,细细咬噬,西门吹雪已经变得灼人的鼻息贴上那修雅的颈缘,“我,无事。”
腰身骤然一震。身下因激痛而静默起来的热源被一只温凉的手掌缓缓覆上,对方慢慢用手在上面抚触着,滑动着,然后将静止许久的身体试探性地,极慢极慢地退出,带起彼此唇间都低低溢出的闷哼。
紧接着,又是一回轻缓的柔和试探,这再一次的结合和密贴,让西门吹雪的喉间闷出沉沉的粗喘,然而在下一瞬,就被一双丰泽的唇尽数含入口中……
拇指在男人的欲望顶端轻轻磨擦,希望尽快让对方摆脱眼下的不适,自己却在那温暖的身体中静止不动,直到掌中的昂扬有了炽热起来的迹象,才一边吮吸着男人削薄的唇瓣,一边开始微微地,小心地动作起来……
慢得几乎到了及至的索求举动,让耐性一向极好的男子也不禁在额角稍稍有了泌汗的迹象。但叶孤城只是辗转亲吻着身下人的耳垂,脖颈,肩头,口唇近乎温柔地冒犯,手上仍还不忘去摩弄着对方已经开始微微炽热起来的欲望……
原本两人之间的碰触总是带着丝凉意,但眼下,贴在一起的胸膛却已明显升温……最初的艰痛因后来一次比一次轻柔,一次比一次和缓,几乎近似停止的动作而逐渐减轻,而身下的热源却被温柔至极的挲擦着,顾看着,这样的举动,终于让男人开始明显情动起来……
叶孤城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男子的反应,于是低首将面容埋在西门吹雪的胸膛上,鼻尖沿着肌肤上下滑动,唇舌则轻吻着紧致光坦的肌肤,低低喟叹:“西门,西门,西门……吹雪……”
……这是否是冥冥之中宿命的驱使,才将自己送到这个,有着他的世界?
……从未像此刻这样感激上天,让我,遇见你……
每一寸肌体都被抚遍,当热情完全又彻底地绽放,每一次柔和而缓慢的轻动都能让双方喘息,震颤,彼此的身躯强健修劲至极,将男性刚阳与力量糅合而成的美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却也逃不出动情后的柔软与温融……
虽然仍有难耐的激痛,但西门吹雪的目光中仍还是逐渐浮上一丝异样的色泽。对方修长的手指仔细地勾留轻挲着男性敏感的所在,因此即使那温缓的进入仍然带来了不适,却也还是成功地让他的呼吸开始变得促乱……
终于,直到那人身下的昂扬已滚烫起来,抵在了自己的腹上,叶孤城这才松开一直在上面抚弄着的手。也就是在同一刻,额上泌出的薄汗瞬时间汇集,滴落在下方人的胸膛之间。
……这汗水,已分明有了灼人的温度……
手掌摩挲着男人腰际最韧劲的两侧,叶孤城微微眯着眼,仍是轻缓地慢慢搐动,扶住对方的腰身,凝视着那平日里犀利冷寒,而此时却或许是因为不适亦或许是还夹杂着欲望而浮上一层氤氲的黑眸,既而低下头,用唇舌去拂开一缕粘在他额畔的微湿发丝,然后顺着这线条刚硬的面部轮廓慢慢吻舐,从眼角到鼻梁,从唇线至下颏,让这个一贯酷厉的男人在已经决非是单纯的艰痛中体会到温存与奇异的触感,在这样极度的矛盾交互间不能解脱,因而在喉底与唇内逸出深沉压抑的闷哼和近乎无声的暗哑低喘,如此辗转缠和,而又如此真实……
叶孤城忽然微微地露出一丝笑,狭长上挑的眼眸中有火光耀动,深深注视着下方的男人。此时此刻的西门吹雪身上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气息,峻毅分明的五官和罕见的,隐忍而交杂着无法自抑的神情使他看起来有一股特别的,让叶孤城一向平稳的心跳也逐渐加快起来的力量……
于是将舌尖慢慢触上他的眼睛,从眼睑到眼尾,轻轻刷过,将这双墨色的眸舐得湿润,就仿佛在上面蒙上了一层水雾,使得身下酷厉傲岸的男人,因为感觉到眼上温滑湿热的触动而不由得微微震颤……
西门吹雪的手紧紧握住叶孤城的肩,因眼眸被温柔得近乎折磨的一次次舔舐而沉闷地喘息,同时由于男人在身下那轻缓的,几乎仿佛要静止的交合动作,将十指用力地扣进对方的肩头,然后又好似要将这个人勒合进血肉一般,一寸寸地用手沿着他肌肉的线条,狠狠揉搓着那形状修镌的脊背和颈项,直至来到他胸前敏感的所在,用手上覆着薄茧的粗糙处在上面放肆地抚摸,磨擦,让这个男人也和自己一样,在唇间溢出低喑的呻喘……
这实在是,令人难耐的煎熬……
叶孤城于是再也不能完全继续先前的轻柔动作,也不想再继续,紧紧拥住身下人的腰,下颏压在对方的颈窝间,将火热的吐息拂在他散开的发丝中,开始试着将迟滞的侵入动作逐渐加快一些,同时在被温暖紧紧梏住的快感中竭力保持理智,去探寻能够让对方也体会到这美妙享受的方法和所在,一次次地试探,一次次地寻觅……
紧蹙的眉头微微颤搐,西门吹雪忽然仰首咬住男人的颈缘,既而箍住他的肩臂让他略略抬身,然后沿着那颈部与前胸相接的线条向下,一口咬住了一处淡色的乳首,仿佛意欲折磨一般,用了力道地啃噬吸吮,让对方亦从唇中发出低低的闷吟……
……都是痛,也都不完全,是痛……
帐内两具修长强健的躯体互相交叠,腰部以下不可分拆地贴合在一起,缓缓地震动,深入。终于,再没有多少单方面的痛楚和承受,再没有紧皱的眉峰和隐忍的神情,再没有虽然甘愿但身体却出自于本能的排斥和拒绝……
……只剩下,从灵魂深处涌上的,血肉交融的激昂和欢愉……
几缕鬓发交错着贴在面颊之上,五感五觉仿佛都已失去了作用,听不到,看不到,只知道将对方死死拥紧,抓住,粗重的喘息也许已经是厚厚的锦帐所不能掩盖住的,但却在还来不及迸出口中时,就被彼此索需的唇舌尽数吞没在咽喉里。肌肤相贴,烧起渴求的温度,明明是寒冷的冬日,却仿佛置身于燃着的火海当中……
双方原本苍白如冷石的面容和身躯上,已经浮现攀爬上片片淡红的晕痕,冷酷凛冽的眉眼不知在何时彻底融化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情切欲求的神情。感官上无法抛却的刺激,让每一刻的极乐中,都搀杂进了几分煎熬,如同冷热交织,矛盾汇聚,让低哑的粗哼不可控制地替代了喘息,从胶合着的唇中迸出。
“西门,西门……”腰部以下分明是又深又重的撞击动作,可上身却还在极尽温存地爱抚。叶孤城用手臂将两人牢牢环在一起,温热的舌在男人胸前那已经变得深红的突起上卷逗吮裹,漆黑的长发从头顶泻下,铺满了结实的脊背和身下男人的胸膛……
每一刹那都是奇异而陌生的煎迫与欢愉,让线条冷硬的眉眼早已再不能保持一贯的凌厉。原来这样艰难的交合也能够让两个人都同时得到欢悦,原来不必会有一方必须要承担那难耐的苦楚,原来并非一定要居于掌握的位置才能够将这个人彻底拥有……西门吹雪粗重的喘息让他握住男人肩背的手几乎用上了让常人无法承受的力道,随着两个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身下的昂扬狠狠抵住了上方那人的腰腹,一股已不可控制的滚烫热流迅速从身体的每一处向下腹涌来,开始汇聚在一起……
“叶,叶……”
低哑的嗓音带着丝情热的意味,在帐内沉沉响起……
及至的颠峰终于不能抑制地降临,在一个瞬间,在伴着喑哑闷嘶的一次向上剧烈的挺动中,将清浅火烫的热流狠狠喷溅在上方那人的腰腹之上,濡湿了对方坚实平坦的下腹……
几乎与此同时,低哑的呻哼亦且从丰润的唇中溢出,叶孤城死死扣住身下男人劲韧的腰部,在如同暴风骤雨般的一阵猛烈撞击后,随着一记将灵魂也要完全消融的彻底结合,欲望的炽涌尽数喷薄而出……
沁汗的身躯倒在同样汗湿的胸膛之上。双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沉重猛促的心跳清晰地响在彼此的耳中。叶孤城喘息着,埋首在男人的颈窝,缓缓亲吻着他浮出汗水的肌肤。
西门吹雪微微合起眼,一手插在男子的发间紧紧攥住那乌丝,另一只手则沿着对方的脊背极慢极慢地抚摩,掌心贴着泌汗的肌理下移,直至到了腰线处,才完全停下,既而用手臂搂住了男人结实劲镌的腰部……
两人静静拥抱着休憩,谁也不曾开口。良久,帐中响起低沉的微叹,透着丝情事过后的慵懒,叶孤城轻咬着男人的耳际,低低道:“如何……”
气息已完全平复下来,闻言,渊潭般的黑眸缓缓睁开。“很好……”西门吹雪低应一声,右手扳起埋首在自己颈间的叶孤城的脸,既而含住了那润泽的唇瓣,辗转吸吮着。
狭长的眼眸里渐渐染上一层笑意,叶孤城顺应于对方的亲吻,直到西门吹雪松开了他的唇,这才用透着喑哑的低沉声音在男人耳间低低道:“眼下,很累?……”
西门吹雪抬眼望向那深褐色的眸,忽地,唇角些微扬起。“没有。”
叶孤城似是轻笑一声,然后一只手便沿着他的腰部向下,重新抚上了那敏感灼热的所在。
一百六十五。 见破
窗外是碧青的飞檐,琉璃瓦上,覆着厚厚的一层白雪。
雪花还在簌簌飘落,将整个羌圜苑,妆成如同冰雕晶塑一般。
戴着白玉扳指的手,五根手指犹如古笔,韧长而修雅,沿着男人的腰间线条缓缓向下,一直来到修长健颀的腿部外侧,在那坚实的肌理表面来回柔缓地抚摩着,与此时身体起伏的动作和频率一样,极为轻慢而柔和,彰显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意味……
琥珀色的微阖眼眸,颜色醇冽得仿佛经年的美酒,被盛在玉樽内,化开如同托着月色的清光。长长的乌丝铺落一床,互相交缠着,仿佛水草一样杂糅在一起,却没人想要去解开……
昏暗的光线中,雪色的锦褥,雪色的躺枕,雪色的帐幔,雪色的强健身躯,唯有眉眼和头发,是醒目的漆黑。
就好似雪地里,泻落一片的墨痕……
“最近,新悟出一套剑法……”
眼角染上淡淡的薄红,手掌在身下人结实的胸膛上慢慢游移。光滑沁凉的肌肤,有着常年习武所特有的紧致和强劲,上面微微浮现出的细汗,却有着和身体不一样的热度。
眼中闪过笑意,继续道:“……你,可要看?”
“好。”比平时暗哑许多的声音传来,西门吹雪抬首印上对方已然略略微肿的唇,用舌尖细细描绘着那弧度峻铎的唇型。
叶孤城保持着腰部以下轻缓的侵动,一面与男人口唇相交,融和彼此之间的气息,反复互汇,不可止歇,一面用右手摸索着去寻找对方的手掌,直至触到了那温度偏低的指尖,才慢慢握住,带到了面前。
侧过头,离开了对方在他口中索求的唇舌,叶孤城低首,将温暖的吻印在男人的掌心,从上面覆着的剑茧,一直到指缘,指腹,指尖,湿滑柔软的舌刷过手上的每一寸部位……
低沉的喘息不可避免地从喉咙深处响起,西门吹雪忽然用另一只手拨开叶孤城垂散在身上的头发,去亲吻他的肩,随着两人身体缓慢的震搐动作,在上面烙下一块块殷红的痕迹,衬着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就仿佛雪地里盛开的朵朵红梅……
良久,西门吹雪才将唇自叶孤城的肩井处移开,却又沿着锁骨向下,一面因两人极尽温存的交合动作而微微喘息,一面去捕捉对方胸前最敏感的所在,终于在嘴唇碰到了那一处柔软的凸起时,张口将其噙住。
口中所及,那样触感美妙而略显脆弱的部位,让西门吹雪禁不住用舌卷住,去吮吸,去缠吻,去用牙齿咬噬,既不敢用力怕让他感觉到疼痛,却又更想用力去让他清晰地知道这痛楚……
叶孤城被胸前这异样的轻微刺痛激起低低的喘息,不禁停下了腰部的温和摆震,斜长的眉略略凝起,一只手去握身下男人的肩,收紧的五指明显带有几分推拒的意味,唇间吐出闷闷的低喘:“西门……”
然而西门吹雪只是轻轻含住他仍还柔软着的乳首,却不肯松口。那样奇异的触感,在口中慢慢挺立,变得坚硬,让他不禁伸臂扣住了男人的背,让对方不能避开,另一只手则抚住男人的另一侧腰肋,然后逐渐向上攀升,直到拇指按压住了那处尚自柔软的突起,既而用力搓磨起来……
叶孤城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下腹汇聚,静止在那温暖体内的欲望瞬时间就有了几分近乎要失控的征兆。双手忽然摁住身下男人的肩膀,低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热沉喘,自喉中一点一点地溢出……
“西门、吹雪……”
园内偶尔飘飞的,都是整朵整朵被风卷下虬枝的白梅。
天色,仍还是晦暗着的。
室中笼着已经淡下去的药香,铜鼎里的火还在燃着,将屋内烤得如同暖阳高照的春日。
然而白色的锦帐里,却是火热的,夏季。
口中咬住身下男人宽健的肩头,不自觉地用上了力道,将齿印刻在了那紧实的肌肉表面,手臂则从身后狠狠揽抱住对方的胸腹,强健的身躯伏在男人的背上,腰部以下仿若连体而生的植物,紧紧相贴,密不可分,激烈地一次次冲击,一次次顶撞,情不自禁的轻喃,沉重的喘息,低哑的嘶哼,压抑的闷呻,让交缠的两个人共同沉沦在这从古至今,最原始的行为当中……
漆瀑似的长发,如泉水般流泻下来,其中另有一些汗湿的黑发粘在背上,蜿蜒出索切欲求的痕迹。一贯冷冽清峻的面容仿佛烈日下被化开的冰层,此时此刻只剩下动情的模样,眼睫上凝着从额际流下的汗滴,在下一瞬,就随着身体剧烈的律震动作垂着,颤着,然后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