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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曾经吵过架吗?
四:'猛然看到叶小少爷朝这里微笑,赶紧摸摸头顶,露出一副‘小的明白’的表情'“这什么破题目嘛,pass,坚决pass!”
40.都是些什么样的争吵呢?
四:'有气无力'“继续pass……”
41.之后如何和好呢?
四:'无语望天,内牛满面'
'叶玄:“师兄,我是否有些过份?”
花玉辰:“其实,她也不容易……”'
42.转世后还希望作恋人吗?
西门:“无稽之事,太过缥缈,不必考虑。”
叶:“把握现在。”
四:“果然是现实的一对……”
43.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西门:'侧脸看城主,目光中毫无锋芒,面部线条稍稍柔和些许。'
叶:'微微一笑'“此时此刻。”
四:'城主的笑容……靠!!'堵住鼻孔'我的纸巾在哪?你说毛?刚才被用完了?nnd,那可是一箱啊啊啊!!!'
'叶玄:“师兄,我们似乎真的应该再清一次场,我的鞋底都被鼻血弄脏了……”'
44.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西门:'似是回忆起什么,又很快恢复原状。'
叶:'狭长的眼眸微敛,将擦净的剑收回鞘中'
四:“好吧,反正我也知道……”
45.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叶:“和他在一起。”
西门:“双剑不相离。”
四:'兽血沸腾'“‘双剑不相离’……这,这不是庄主表白时说的话吗?!!啊啊啊……好萌~!!”
'陆小凤:“其实我真的很想看他们当时的场景……”
花满楼(摇扇,微笑)“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看到的好……”
陆小凤一抖,顿时想起这俩都是什么人,马上一脸严肃:“当然,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叶:“傲雪寒梅。”
西门:“莲。”
四:“我想也是……”
47.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叶:“曾经有”'不语'
西门:“有”'不语'
四:“具体是什么……'突然感觉冷飕飕地,马上转过话头'……我就不问了……”'捶地痛哭;我真没原则……'
'花玉辰:(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同情)“没原则总比没命的好……”'
48. 您的自卑感来源是?
四:“这什么白痴问题!他们会自卑个毛!!……”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叶:'淡然'“随意。”
西门:'冷冷地'“无妨。”
四:“果然都是不在乎他人眼光的高人啊……不过,我怎么觉得,要是什么不相干的人知道了,也许会被灭口呢……”'望天'
'陆小凤:'猛地一抖'“我不是不相干的人啊……”'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西门:'根本没有任何回答的兴趣'
叶:'比较给面子'“可以。”
四:'感激涕零'“我就知道城主其实是好体贴人的说……”'骤然被庄主的视线一瞥,立刻正襟危坐'“当然!只对西大而言!”
'一声铃响。场外有人喊道:“中场休息鸟……”'
庄主将擦得锃亮的剑身收回鞘内,道:“回家。”
城主起身:“好。”
叶玄从家属席上过来:“父亲,听说还有下半场呐……”
城主略略挑眉:“既如此,先找一处静室休息罢。”
庄主:“隔壁,有一间。”
话音甫落,不知从哪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叶玄眨眼间拉到一处角落。少城主刚要拔剑,却见陆小凤摸着胡子,哼哼唧唧地道:“做灯泡……就是儿子也不行……”
叶小少爷恍然大悟,于是看着两袭雪白的身影并肩走出演播室。等到两人刚刚消失在门口后,一个猥琐的声音便倏然嚎叫起来:“我的窃听器呢?摄像头呢?都在哪?你们这群死人,还不马上给我在隔壁装上!!!”
九十六。 无衣
十七日,夜晚,戌时三刻。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花玉辰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张小案,上面笔墨纸张俱全,木案中央,摊着册书卷。一张紫檀绛木螺纹长案靠窗放置,案上摆的文房四宝,卷宗牍帖,书案边角儿处稳稳压着只琉璃盏,里面盛着清水,几尾锦色鸢花小鱼在内中游曳,水底散放着五六枚七彩圆石。案前坐着的男子穿着件家常白色春衫,简单绾着发髻,眉宇端平,神色凝注,正细细阅着本摊开的书册,右手拈一支紫毫笔,在帐目上做下批注。
听到颂读声忽止;男人扬一扬眉,并不停笔,亦未抬首,只平平道:“为何停下。”
少年皱了皱鼻子,道:“师父,这首诗说得什么?我看不太明白。”
花玉辰此时不过十一岁年纪,眼下从师于叶孤城,随身左右,叶孤城不仅传授其武艺,同时亦要他如同从前在花家一般,闲暇之余,不忘抽出些时辰来读书习字。
将笔置于架上,叶孤城把帐目往旁边推了推,道:“过来。”花玉辰听了,拿起小案上的书便来到叶孤城身侧,指着上面道:“就是这个。”
……《国风 卫风* 淇奥》
叶孤城看了一眼,“‘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他低低吟了一遍,略做停顿,便道:“这一句,形容一名男子体貌高华,举止有度。”
花玉辰点一点头,又问道:“那么……是怎么说的?”
叶孤城淡淡道:“容光绝世,优雅从容,气度沉稳,深藏如水。”微微敛眼,“一个男子性情如骨硬朗,如象牙高贵,如玉光洁,如石坚定不移。举手投足,丰神俊朗,照人眼目……”
他看着身旁的少年:“眼下,你可明白了。”
花玉辰‘嗯’了一声,刚要拿过书卷,回到自己位置上,却忽然好象想到什么,眼睛看向男人,仔细打量一番,忽吐一吐舌头,笑道:“徒儿觉得,这个人,分明就是师父……”话音甫落,一下窜回自己位子上,正襟危坐,摊开书本,继续开始往下念道:“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叶孤城哂然,微一摇头,重新从笔架上取了笔,将帐目移到面前。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十七日,夜晚,戌时三刻。
如雪般冷白的衣袍。
如雪般冷白的剑锋。
如雪般冷白的面容。
男人轻轻地吹了吹,鲜血就一连串从剑尖上滴落,洇入脚下的土地。
面前一丈处,一柄断剑,一个死人。
虽是春分时节,这里的风沙却不小,他的衣衫上,已略染薄尘。
西门吹雪向来喜洁。
从怀中取出一枚烟火,引燃,掷空,
眩目的花火在夜空中绽开,西门吹雪负手而立,静静站在原地。一阵风掠起了他的发,冷硬的五官如同冰凿,线条好似剑锋一般凌厉峻酷。
过了一刻,风吹得更大,同时,风中送来一阵急驰的马蹄声响。
随着急骤的蹄声,已经隐隐可以看到二十四骑快马出现在远处,不过一时,已奔到了近前,在离男人十余丈外的地方,一起停了下来。
马上的人一声不响地下马,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沉默而迅速地搭起了一座篷布雪白的帐篷,然后一声不响地飞身上马,急驰而去。
他们的身影刚刚远去,就有一辆马车缓缓驰近,至帐篷前停下。其后从上面下来四个黑衣劲装的汉子,抬着一只冒着热气白雾的大木桶走进了帐篷。
西门吹雪只是在原地站着,眼神冷漠如霜,不动,不语。
又有一辆马车行至。然后,从里面出来四名美丽的少女,她们手中各自捧着一些物事,快速走进帐篷。于是在下一刻,帐篷里便亮起了灯。
浴桶的内的水还是温的,带些梅花的气息。
西门吹雪披着一块雪白的绢巾,湿黑的发散在背后,面无表情地拿起搁在一张小几上的亵衣,缓缓穿上。
等到最后一颗绊纽被一丝不苟地系妥后,男人这才冷冷地向帐外道:“进来。”话音刚落,四名少女便出现在帐篷门口。
西门吹雪坐在一把椅子上,漆黑的发被仔细擦干,一名少女小心地为他挽着发髻,她的旁边,另一名少女半跪在地下,用一柄小巧精致的剪刀为男子修剪指甲。
等到这一切结束后,另外两名少女从一只托盘中捧出一件雪白的外袍,轻轻展开。刚做的衣物其实穿在身上并不如何舒适,因此,她们带来的并非是新衣,而是西门吹雪曾经穿过的,只有像这样洗过一回的衣裳,才是最贴熨,最让人觉得舒服的。
男人从椅上缓缓起身,冷漠地立着,准备由人伺候更衣。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掠过少女手中的外袍时,冰雪覆盖着的眼底,忽顿了一顿。
十七日,夜晚,亥时。
叶孤城喝了一口茶水,将看完的帐册放到一边,从案角又拿过一本。
花玉辰一手支着下颏,眼睛盯着书面,嘴里念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十七日,夜晚,亥时。
腰际处扣着月白银丝嵌玉盘龙结,素色作里,层层织绣衣袂低垂,纹饰简洁,袖摆领襟缝着穿云漫水图文,一丝一缕,皆是精工细做。
西门吹雪眼光停在上面,似是一时,亦或是很久。四名少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忐忑间,只听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更衣。”
亥时一刻。
烛火摇曳。花玉辰打了个哈欠,仍继续念着:“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亥时一刻。
少女白皙的手为男人扣上衣结,理齐襟领,将袖口衣摆仔仔细细地抻平。西门吹雪漠然立在当地,眼角微敛,薄唇一如既往地紧抿……线条犹如刀削斧凿,神色冷若冰雪。
修长有力的双手自袖中露出。右手拇指指甲上,一条细小的红痕在摇曳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花玉辰两眼已经似睁非睁,嘴里却仍兀自念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
九十七。 人生若只如初见
天晴,无风。
叶孤城负着手,站在一人多高的梅花桩前,看着一身劲装打扮的两人使出轻身功夫,在上面闪腾挪越。看了一时,略一皱眉,脚下不见任何动作,一袭白影便已毫无烟火气息地拔地而起,飘然落于柱上。未等上面其他两人回过神来,叶孤城右手就已倏然挥出,并无挟带一丝内劲,只纯粹以一根食指点向距离最近的花玉辰。少年乍逢突变,急忙拧腰向左边闪避,却不料叶孤城手腕略翻,行云流水般划出一道弧线,食指仍是点向他胸前。花玉辰大惊,拔身而起,就要跃到另一根柱上,却骤觉腿上悬钟穴一麻,顿时真气一泄,不由自主地从梅花桩上摔了下来。
他人还未落地,叶孤城就已到了站在稍远处的青年面前,花玉辰刚‘哎呦’一声,后背结结实实地磕在地上,便看见从柱子上又掉下来一个人影。不过总算要比他好些,青年并没有同样摔倒,而是踉跄着一连后退了六七步,这才稳住了身形。
“下盘不够稳健,加练一个时辰。”叶孤城毫无声息地从梅花桩上落下,走到花玉辰面前。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花玉辰便只觉一股并不强硬的力道作用在身上,自己就已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一旁青年听了,提气一跃,便重新上了桩。花玉辰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走上前几步,咬牙一腾,也跳到了柱子上面。师兄弟二人打起精神,继续运起身法,在桩上练习着下盘功夫。
叶孤城微微点头,不再多言,走到不远处一张藤编春屉矮塌前坐下,盘膝运功。
约过了大半个时辰,叶孤城忽睁开眼,就见府内一名管事快步朝这边过来。到了跟前,来不及擦一把汗,便忙忙地说了句什么,叶孤城眼神一凛,下一刻,人已消失在原地。
梅花桩上,花玉辰见状,忍不住问道:“李伯,师父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管事用衣袖抹了把额上的汗:“今日姑娘去外头想给城主挑几幅字画,谁知在聚得斋正看着呢,突然就晕厥了过去……”他话音未落,花玉辰已从桩上跃了下来,道:“我去看看师娘。”拔脚便往外走。却听身后青年道:“师父眼下正去探望,你还是等等再过去罢。”花玉辰听了,想了想,只得回过身,重新上了梅花桩。两人一面练习身法,一面花玉辰皱着眉道:“师娘的病好象越发地重了……”
青年脚下不停,鬓角些微泌出了薄汗,听他这样说,便道:“晚些时候,我与你一同去内院看望。”花玉辰‘嗯’了一声,却不想脚下一个不留神,险些绊倒。
青年伸手扶了他一把,道:“当心些。”眼睛却已看向园外,嘴角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
叶孤城进了内房,便见孙秀青靠在床头,一名侍女从桌上端起药碗,正要移步拿到床前。见他进来,忙躬身道:“城主……”叶孤城淡淡道:“药给我,你下去罢。”
侍女双手将药碗递上,然后施了一礼,便低头退下。叶孤城一手端碗走到床前,侧身坐在边沿,看着床上的人道:“眼下你觉得,如何。”
孙秀青原本半合着眸,此时见他进来,才强打起精神,低低道:“我无事。”叶孤城见她脸色苍白,嘴唇亦泛着浅浅的青,心下微微恻然,道:“先喝药罢。”伸出右臂揽住她无力的身体,左手执着瓷碗,缓缓喂她把里面的汤药喝下。
孙秀青倚在他怀里,慢慢将药汁饮尽,方喝下不久,便剧烈咳嗽起来。叶孤城轻拍着她的背,待咳声止歇下来,才抬手将她方才因剧烈咳嗽而逼出的泪花擦去。
孙秀青伏在他身前喘息了一阵,忽低低道:“玄儿呢……”
叶孤城抚着她单薄的背为其顺气:“我已让人把他先抱到乳母那里。你要看?”
“不,不用……”孙秀青有些吃力地摇一摇头,顿了顿,将头埋在男子胸前,声音里带着喑哑:“我只是放心不下……”
叶孤城眼底闪过一丝黯色,却仍淡淡道:“等你好些,再抱他过来,由你亲自看养就是。”
孙秀青默默靠在男子怀里,不说话。过了一阵,才低声开口道:“他以后长大,你教他习武读书时,不要太严苛……”她喘息一下:“虽然说严父出孝子,毕竟也稍稍宽待他些……”
叶孤城见她如此,就仿佛是在交代着往后的事,心下微微刺痛,面上却是毫无表露,只是用了淡淡轻笑的语气,道:“这便是‘慈母多败儿’了罢。”
孙秀青听他这般说,苍白的脸上略略一红:“你……”却心中忽地一恸,知道他这是在转过自己的注意,为自己宽心,一时之间,不由得又是甜蜜又是苦涩。她偎在男子怀内,鼻中传来一阵清寒的气息,手上便不由自主地握住男人的衣袖。上好的丝锦攥在掌中,凉滑柔软,就像眼下身边的这个人,冷漠凉沁的表面下,一颗心却比谁都要温柔……她抬头看着男子,口中呐呐道:“孤城……”男人低了头,唇角露出一丝温和的弧度,狭长的凤眸看向她,低声道:“叫我……司琰罢。这是我的……字。”
孙秀青笑一笑:“你的字,是司琰?……我从来不知道……”
叶孤城敛眼淡笑:“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我自己,都已快忘记……”
是的,已经很久没有谁,叫过他这个名字了……
怀里人仰头看着他。许久以后,忽柔声道:“琰……琰,我心里,永远都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叶孤城低头,就一下望进了两潭潋滟的湖水里,那眼神中蕴着的情意,连铁石也能够融化。铭心刻骨,爱意深沉,他不曾有过,那种感情,那种心也被活活撕裂的味道,他从来也不想去尝试。但在这一刻,他平生第一次有了淡淡痛惜的感觉:自己为什么没有,哪怕一瞬间,真正爱上过她……
孙秀青抬头望向男子。那一双琥珀般的眼,深深浅浅泛着琉璃色的光泽,就像缀在夜空中的寒星,既无情,又有情。就是这样的一个眼神,在第一次见面时便带走了她的心,从此,日夜萦怀,永生不可或忘……
她静静靠在男子身前,忽地,脸上浮出一点极淡的笑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许,自己大概真的是不成了的。作为一个这样年轻的女子,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原本应该是绝望和恐惧的,然而她现在,却并没有觉得太过悲伤。
自己实在是有过很多幸福了,能够得到心爱男人的温柔,陪在他身边这么久,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曾被自己抱在怀里,带来过很多的欢乐,弥补了她心底深处的遗憾。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觉得老天太不公平呢……
她抬眼凝视着男子,然后淡淡地笑。是了,总还是有些不甘的,但这样的幸福太美好,这样的男子太美好,老天怕也是嫉妒的罢,所以,终究要从她的手中收回。
叶孤城坐在床沿,让怀中苍白的女子靠在自己身前。他静静让她偎依着,一只手默默抚摩着她乌黑的长发。怀里人轻轻‘嗯’了一声,低低道:“你记不记得,我头一回见到你的时候?”
叶孤城淡淡扯起唇角:“记得。”
孙秀青露出一个笑容:“当时那么大胆就去找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子,还……现在想起来,似乎像做梦一样……”
叶孤城淡笑:“孙姑娘也会怕。”
孙秀青难得听他调侃,脸上一红,道:“你……”忽止了话语,握住了男子微冷的手掌,柔声道:“就算重新来过,我也还是会在那天早晨去找你,还是会跟着你一起回南海……”
孙秀青清楚地感觉到,男子抚摩自己头发的手在一瞬间,几不可察地一顿。良久,叶孤城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我知道,你从未后悔过。”
“不,我后悔……”她轻轻握着男子的手,仰头看着那坚玉般峻逸的面容,微微地笑:“我后悔,怎么没有早些遇见你……”
九十八。 南海
叶孤城听得她柔声说出这样一番话,明明是低低的语调,却分明,沉逾千斤。他默然坐了一阵,忽起身将孙秀青从床上抱起,就向房外走去。
“琰……怎么了?……”孙秀青惊讶于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