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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动秋寒-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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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展风相惺相惜,这前路又凶险未卜,他怎能不劝阻,可话止口边他终于作罢,转而轻松笑道:“那便让我与你一道成行吧,我对漠北的黄沙似海,飞沙蔽天奇景也是好奇的紧,此次正可前去开开眼界!”

    展风心中感动,钟晓知他若深,他又如何不了解对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此行漠北,山高路远,中原武林又琐事繁多,暗流潜涌,钟大哥你如何能脱得开身,小弟这点事情算不得什么,只要应对得当,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大哥你只管放心便是!”

    钟晓听得这声“大哥”,身形一震,喝道:“好,好一声大哥,兄弟,我们不如就此结义成为异姓兄弟如何?”

    展风一震,目光朦胧,眼前浮现了二人相识的一点一滴,从扬州城酒楼上那个洒脱不羁的放荡浪子,到武当山下共同御敌的同泽之义,到密林雪地中的生死与共,再到眼前这诚挚如斯的坦诚面孔,他知道,他与钟晓注定会成为兄弟,相知相识的兄弟,“好!”展风颤声应下。

    钟晓一拍展风肩头道:“兄弟你今年几何?”

    展风道:“小弟才得双十之年,恐怕这声小弟叫的并不冤枉!”

    钟晓笑道:“不错,老哥我比你虚长四岁,正可称你声老弟!”说话间,目光一转,道:“我们如何结拜?”

    展风望了望堂前空置的香炉,笑道:“比不得关刘张当年的桃园结义的雅名,我们在这堂前正可结拜!”

    钟晓点头道:“正是如此!”说着取出六支檀香点燃,与展风分别掷取。

    二人同时拜伏堂前,钟晓开言道:“苍天在上,我钟晓愿与展风结为异姓兄弟,焚香为引,滴血为信,从此患难与共,生死相助,若违此誓甘愿天诛地灭!”说话间已咬开中指,对天盟信。

    展风顿首一拜,同样咬破中指,道:“苍天在上,我展风愿与钟晓结为异姓兄弟,焚香为引,滴血为信,从此患难与共,生死相助,若违此誓必当天诛地灭!”

    二人相视一笑,相扶起身,将檀香插上,把臂唤道:“大哥!”“兄弟!”

    顿了顿,展风道:“大哥,这次漠北之行,你尽可放心,不必为我担忧……”

    话犹未完,钟晓已皱眉截断道:“兄弟,我们方才堂前盟誓,难道现在便要毁诺么?”

    展风忙摆手道:“大哥不要误会,小弟此行定当谨言慎行,不会与人惹起争端,大哥只管放心便好,若非我此行非去不可,我倒该帮大哥在中原奔走,分劳解忧!”见钟晓仍欲开口,忙又接道:“另外,我有些事也需要大哥在中原帮忙打探,反倒又要为大哥你增忧了!”

    钟晓这才缓了缓面色,道:“好吧,兄弟你身世之事尽管放心,我一直都在请人暗中查探,相信很快便会帮你寻明伯父现下安身之所。”

    展风感激道:“多谢大哥,另外,我那柄恩师所赐的秋寒剑也需大哥帮忙关注一二!”

    钟晓点头,又微微皱眉道:“这个自然,不过你那柄剑似是落入某个神秘势力手中,并不太易寻找,但我此番回去,再差人多方打探,定能将它的下落寻得!”

    展风感激点头。

    钟晓顿了顿,将搁在一旁桌上的纸笺拿起道:“此事距兄弟的一月之期尚有十多日,蜀中唐门的人却已潜伏金陵,守候兄弟,而我们又未能夺回秘籍,兄弟觉得如何是好?”

    展风听此,不禁眉头大皱,稍一迟疑才道:“经过今午的那场争斗,袁白恐怕已成惊弓之鸟,将会隐藏更深,且有那尤军与他随行,我们却也奈何不了他,只能先走一步便是一步,之后再从长计议了。”

    钟晓闻言,知道展风所说确实,的确难有计策针对而出,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袁白的行藏我会再留意打探的,不过,即使到了一月之期,兄弟未寻回秘籍,我也不会唐门把兄弟怎样的!”

    展风心神一震,心中却不禁叹道:他不怕唐门对他如何,却是无言以对琴圣,恐怕,那时他会失望的很,真会下手除了自己,以应天下人之诺!但这番思量他只在心中盘算,并不会道破,徒惹钟晓伤神。

    二人商量许久,已知掌灯时分,便相携着换过衣衫,一同与李义及鬼叟等人食用晚饭。

    一夜间,二人又是秉烛夜谈,良久方歇。



………【第九十四章 客栈夜影】………

    次日天明,众人聚集一处,闲谈半晌,渐渐生出别意。

    鬼叟向钟晓点头致意道:“钟公子,探听消息的时便有劳了,我和小三这次会去就近寻个城镇落脚,不知道之后钟公子能否联系到我?”

    钟晓微笑道:“这个自然,前辈放心便是,寻找杜先的事,我已经安排人手打探了,一有消息便向前辈通知。”

    鬼叟讶了讶,未想到他竟已着手查找,心中感激,又称谢数声。

    展风在旁听闻鬼叟即将告别,心中不禁想道:鬼叟早年杀伐太盛,又性子偏激,这次遭了唐门的进犯,失了阴山的凭借,恐怕昔日的仇家都会一一找上门来,只怕他未必能应付得过来!当下直言陈出此点。

    几人闻言都不禁皱了皱眉,觉得颇有些棘手。

    鬼叟对自家的事自然更是清楚,但他性子倔硬,嘴上冷笑一声道:“展公子你们不用担心,老夫久在阴山,已鲜少出手,只怕江湖上已没了我的名头,老夫正可让那些不开眼的家伙识得厉害!嘿,否则,老夫便妄称了“鬼叟无情”这个称谓了!”

    钟晓见他说的色厉内荏,狠色浮动,也不禁眉头暗皱。

    一直久违开口的李义,忽道:“若是方便的话,前辈可以随我一道会南离城去,谅也无人敢来招惹!”

    李义这番话说的实实在在,且没有丝毫顾虑,展风听在耳中不禁暗自摇头,道:李兄弟究竟太过实诚,外人固然忌讳南离城的威名不敢招惹,但鬼叟凶名昭彰,冒然引入南离城去,不说城主温寒未必答应,便是答应了,对南离城声名影响之恶也可以预见。

    果然鬼叟闻言,也是明白其中利害,不远为南离城平添麻烦,当即便要摇头拒绝。

    却听,钟晓忽地沉吟出声道:“李兄弟,你们南离城外还有个南离村,同属你们所辖,这点你应知道吧?”

    展风闻言,心头一亮,隐隐猜到钟晓之意。

    李义“啊”了一声,道:“钟兄弟的意思是让前辈他们住到那里去,那也正好合适!也不用怕人来滋扰!”

    鬼叟方要拒绝,钟晓一笑摇头道:“并非如此,南离村里居住的多是一些脱离南离城,重新生活的人,他们受到南离城的暗中护持,一般无人敢去滋事,但周围有两个村子,虽未被南离城看护,但却因此得了些蔽荫,寻常也颇是安全,所以孙前辈正可去那里落脚,这样也不会给南离城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说的正合展风所猜测之事。

    李义闻声赞道:“钟兄弟想得确实周到,正该如此!”

    鬼叟闻言也露出意动神色,但转念一想却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一个昔年名动江湖的人竟要借对方余荫庇护,说将出去,只怕连自己的势头都要弱了三分,但他也深知,若放手当江湖上去,只怕自己数个月都不得安宁,还可能弄得焦头难额,便也不再言声,算是默许此事了!

    李义话音方了,忽地面上闪过一丝异色,数次紧了紧手中的天工斧,似是有话要说一般,却犹豫着未曾开口。

    这点异样自然落在钟晓等人眼中,但他们与李义并非太过熟络,见李义愈是犹豫,便越不好开口询问,便即打了个眼色给展风,展风也正皱眉思忖,忽地,想到李义定是为了斧身上“天工十式”的事才露出如此模样,念此不禁暗怪自己,竟将这件事忘了,心思一转,便道:“李兄弟,你身上虽都是皮外之伤,但最好不要轻易动武了,斧法上的问题可向温城主请教,这瓶药液你带着,回去后交给温城主,说明后,他便会知道的!”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瓶新近配制完成的复容水,正是用来显现天工十式所用。

    展风思忖,温寒身为南离城主,定也知晓天工斧的身份,只是未能发觉其中秘密罢了,即便让他知晓此事,也不会与李义争夺什么,便索性将这件事暗暗向李义点明,交由温寒处置,而李义方才一直想的便是这件事,展风虽然说得较为隐晦,他却也立刻反应过来,立马接过药瓶道:“展兄弟放心好了!”

    这番商议过后,几人便都定明去向,李义与鬼叟二人一并向南离城方向而去,展风与钟晓二人则是向着金陵方向前去,为的自然是展风必取的那封请柬,展风本拟一人独去便可,但钟晓知道唐门亦是潜在该处,便无论如何也要与他一并前去,展风推脱不得,只得依他。

    午饭之后,几人便相互致意,各自道别,按自己的行程去了。

    五日后,江淮之地,庐州城下。

    两匹健马踏着消化殆尽的冰雪,从城外直冲城门,甫至近前,马上男儿才一勒缰绳,骏马嘶声扬蹄,猛地止步,马上两个俊秀少年相视一笑,翻身下马。

    这两人正是展风与钟晓二人,展风路上无事,不愿多耗时日,便是与钟晓相约策马而行,所幸这几日亦是天公作美,未曾降下大雪,加上路上冰雪未消,赶路倒无太大难处,终于让两人在天黑前赶至庐州城下,距金陵已是不远。

    二人入城后便找了家客栈,休息下来,这几日的不停奔走,他们虽未如何疲惫,但也有些厌倦,所以一入客栈,短坐片刻,便是各自回房去了。

    入夜,展风和钟晓二人正坐在房中叙谈,忽地一声极低的脚步声传来,展风警觉,喝道:“谁?”这脚步声极低,自然不会是客栈伙计行走时发出,反倒像是夜行人所发,故而展风说话间人已飞身而起,一开房门便向外奔出,恰好见到一道黑影向着远处墙头掠去,眼见便要落下墙头,展风忙御起轻功追去,黑夜中只见到一道白影闪过,同样向那处墙头落去。

    展风落下墙头,却未发觉那黑色身影,向前奔出两步后,忽地衣袂舞动声响起,正在自己右前方的巷子中,展风不及思索,人已急速掠去,恰见到那身影从另一个拐角隐去,展风忙疾步追去,一连追了三条巷道,却再不见那人身影,不禁怔在当场,什么人轻功竟高明至此,连自己的追风步也追他不上?念此,忽地心念一动,调虎离山?不好,钟大哥尚在客栈!当即,转身便回,却方迈出一步便愣在当场,钟晓竟已无声无息地跟在他的身后!

    一愣间,也猛然想到:是了,钟大哥武功虽不甚高,但轻功之高绝不下与我,我又始终追聂那身影,竟然未能察觉,念此又自责道:自己还是警觉太差,否则若是敌人相追的话,怕已遭了暗算。

    当下,向钟晓招呼道:“钟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钟晓道:“我看那人轻功甚是高明,怕你遇到危险便也一同随来,没想到,竟还是让那人逃了!”

    展风点头,道:“这事十分可疑,回去再说!”说着,二人又一同起步,按原来返回客栈了。

    一到门口,便见房门半开,展风微微一愣,钟大哥未曾关门么?念动,向钟晓望去,却见他也是面含惊疑。当即,纵步跃入房内,环目一扫,一切如故,惟独桌上却多了本蓝色封面书册,其上写道:暗器要诀四字,竟似是唐门丢失的那本秘籍!



………【第九十五章 师徒再见】………

    展风疾步掠到桌前,将那本书册拿起,略一翻动,心头震动,这定是唐门丢失的那本秘籍!

    钟晓见状,将书册接过,同样来回翻看数遍,这本秘籍只是普通的暗器秘籍,并未有如何损坏,惟独封面的一页裂开,似是被人从中裁开一般,其他却无丝毫出奇之处。

    二人相视一眼,暗暗吸了口气,钟晓望着手上秘籍分析道:“展兄弟,这本秘籍应该就是方才我们追踪的那人特意送来的了!看来他也是知道展兄弟的境况才出手相助,并无恶意,”顿了顿又皱眉思索道:“只是这般身手的回事什么人呢?展兄弟,你能否判断出那是什么人?”

    展风沉思,脑中忽地闪过一个身影来,盗神柴明!那与自己有一面之唔,又莫名其妙愤然离去的麻衣老者,但转念又摇头否认,判断不出他相助自己的缘由。

    钟晓见展风若有所思模样,连忙询问,展风缓缓道出柴明来,钟晓面色一变道:“盗神柴明可是隐匿极久了,他的轻功自然符合条件,但他十多年前流传是他窃取了《轩辕梦记》,以至被江湖中人四处追寻,一直都未敢露出形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展风微叹道:“与我相识的高人中,愿意助我又不愿与我相见,也只有他的可能性稍大一些,但我也只是猜测,无法确定下来,”言罢又自摇了摇头道:“说不定是哪个前辈高人,看不过袁白行径,借此将这秘籍还来也不一定。”

    钟晓闻言苦笑,这样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探讨不出结果,二人便也只得作罢,所幸的是秘籍还来对他们非但不是坏事,反而为展风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麻烦!这却是铁定的事实!

    钟晓将手中的秘籍又翻了数番,实在再寻不出什么值得称奇之处,不禁皱眉道:“展兄弟,这本秘籍如何看去也普通的紧,唐门会如此大费周章寻它实在蹊跷!会不会这里有什么东西已经被袁白给取走了?”说着一指被削开的封面道。

    展风点头,将秘笈接过道:“确实有这个可能,如果是的话,恐怕也是极重要的东西,不过若是没有这件东西的话,恐怕便是向江湖传言的一般,唐门向借此为自己造势罢了!攻袭阴山便可算最好的例证!”

    钟晓点头,想了想道:“可若是真有这件东西话,恐怕即使秘籍还回去,唐门也会怀疑是展兄弟你将那东西拿去了,哎,这件事却是如何也说不清楚了!只怕他们还会暗中向你下手!”

    展风眉头大皱,已唐门如今行事的作风来看,倒有极大的可能,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被动地招架着。

    忽地,钟晓眼神一厉,带着几分冷意笑道:“既然这是袁白惹出来的,嘿,不管有没有那东西,我们都让他去应对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收场!”钟晓虽非睚眦必报之人,但对险死袁白手中之事,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善罢甘休,当下便有定计,正可借此事做些宣传,让唐门去将对方弄得焦头烂额不可。

    展风闻言眼中一亮,若是钟晓处理得当的话,这必是件一举数得的事!不仅免去自己的隐患,更可将麻烦引向袁白,何况这麻烦本来就是袁白招惹的,自己只是无端卷入罢了,便也点头赞道:“好,钟大哥这招甚妙,但却要小心行事,否则反倒会弄巧成拙!”

    钟晓露出一个洒脱无比的笑容道:“展兄弟尽管放心便是!”

    秘籍既然寻回,又定下计策,二人再不复先前对此茫然无措的感觉,心情也是愉悦许多,一直聊到四更天才分头睡去。

    次日一早,二人又是神色饱满地相约而起,用过早饭,换好马匹,便又向金陵奔去,路上更是马不停蹄,终在日暮时分踏入金陵境内,但二人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入内,在距离城楼外十数里外便各自换了一番装束,让人无法识破,才入了城去。

    又一次踏入金陵,一切似是依然如故,展风的心情经历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非那个初入江湖,涉世不深的懵懂少年了,想到此前种种,不禁暗自唏嘘不已。

    钟晓将展风的细微变化看在眼中,摇头一笑,并不打扰,待二人在长长的青石街道上行了一程后,才向回过神来的展风道:“二弟,既已入城了,我们便寻个客栈落脚吧!”

    展风点头道:“都由大哥安排!”二人这番称谓自是路上商议好的,而并不直接奔赴林选府上,先在客栈落脚也是先前议定的事。

    当下便有钟晓寻了一处客栈,二人一齐入内,这客栈的陈掌柜自然也是钟晓手下的伙计之一,且眼力颇足,见钟晓不露痕迹地亮出身份,忙也是不露出丝毫异状地安排好两人住宿。

    待二人入住好后,“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陈掌柜探头探脑地钻入房来,在自家客栈竟也做贼般行动起来,进了屋内又向两人恭恭敬敬见了一礼。

    钟晓摆手笑道:“老陈不用如此,说说这段时日金陵城内有什么动向?”

    陈掌柜的见钟晓并不避讳展风,当下便是侃侃而谈,将钟晓不在金陵的这段时日内所发生的事情一一禀说,也将目前城内出现的一些势力和不寻常出都细说出来,其中自然有唐门恭候他光临的事,另外让展风吃惊的便是琴圣怜横也已来到金陵城中,大有等他一出现便将先前承诺之事解决一般,令得展风即使意外得回了秘籍,心头也有些惴惴不安!

    钟晓明白展风心情,微微拍了拍他的肩头,转身对陈掌柜连连赞许,便也让他离去了,毕竟客栈人流甚多,也要他去忙活。

    沉吟了片刻,见展风正望着自己,笑了笑道:“展兄弟,我有些事需出去一趟,晚饭也不吃了,你稍后自行下去便好了,不必等我!”

    展风点头,知道钟晓才回金陵,而此地的形势也颇有几分微妙,他必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并不询问便由他去了。

    片刻后,展风自己也下了楼去,坐在靠着窗户一处桌子坐下,便是自斟自饮起来了,耳中同时传来各色人物的闲谈杂论。

    一个身体精瘦的汉子向他同座的一个粗衣壮汉道:“老大,听说了么,那个叫展风的小子已经拿到了唐门的秘籍,说是从一个叫袁白的人手中夺到的!”

    那壮汉愣了愣,吞了口烈酒,讶道:“不是说是那小子自己将秘笈私藏起来了么?怎么又成了从别人手中夺来了?那叫袁白的又是什么来路?”

    精瘦汉子道:“大哥你别急啊,听我慢慢跟你说,听说上次武当山上展风那小子是自己见辩解不过了,才委曲求全,扯了个谎做了缓兵之计的,而那东西则是实打实的被姓袁的给偷了!”咽了口口水又道:“那袁白可不是什么好料子,听说那次从阴山鬼叟手中逃得性命的就有他一个,却一直不露风声,只让人当他死了,想来就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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