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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况一呆,随即狂笑道:“不能杀你?不能杀你?我现在就要杀了你?”说话间,脚步一起,短勾直出,死死锁定展风。
展风不待他靠近便已连退两步,同时喝道:“你若是杀了我,唐门那本秘籍就别想找回来了!”
话一出口,众人都是一惊,却也旋即醒悟过来,临近许况的二人见状连忙上前,拉住许况,劝道:“许大哥,确实如此,不如等少门主来了再做打算,不然恐怕不好交代!”
他一开口,其余诸人也同样如此劝诫开来,一时令得许况左右为难起来。
沉吟片晌,许况似是压制住心头的怒意,重重点头,狠声道:“好,他就由我亲自看着!”
众人知他的恨意,不便违背,纷纷点头同意。
展风心头却是一沉,一眼望向许况,从他的面上看出一丝极其隐晦的笑意,身心又是一寒。
思量间,许况已收了兵器,缓缓向展风靠来,将至近前,忽地远处的山林中传来数声锐响,众人都是一怔,转首望去,漫天的白雪中红光点点,却是有人燃放了烟花信火,而那方向正是阴山之前。
展风心头疑惑,许况一众中却是警觉起来,一人嚷道:“许大哥,是少门主他们,看来是有人向这边逃过来了!”
许况点头同意,道:“你们将舟楫都藏好,在周围隐蔽起来,我一人看着这厮便好!”
众人应诺一声,纷纷行事,这时数名藏舟的汉子,忽地轻轻唤了一声道:“许大哥,快过了,你看那是什么人?”说着一指江面正急急驶来的一只小舟,漫天白雪中隐隐可见一道人影在舟上操持划行!
许况携着展风靠到江岸,凝神望了一眼,皱眉道:“那似乎是个残废,到这里来做什么?”顿了顿又道:“谅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不必管他,若是从这边靠岸,一并解决了就是!”
几人点头,又散了开去。
而同时望向江面的展风,一见那道身影却是吃了一惊,暗道:这人仅有一只右臂,身形颇高,腰间所负似是一柄铁斧,难道便是李义,他不在南离城呆着,又怎会来此?
思虑未果,背后一重,许况一拳击在他身上,同时喝斥道:“给我滚到后面去!”
展风一个踉跄后立稳身子,却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向林中灌木处走去,许况对他的反应不以为意,又骂咧两句后,忽地手腕一抬,右手在展风身周穴位连点,展风身形便是骤然僵硬下来,连一丝声响也发作不出。
许况看了僵到在地的展风两眼,嘿笑一声,便将展风拖起,塞到一旁的灌木丛中掩藏起来,自己将雪地上的足迹扫去后,也立即藏了起来。
在这样的天气环境下,外人实在很难发现此地的埋伏,许况一众便如同雪地狩猎的猎人般,守候着他们的猎物!只是那猎物能否从这平和静谧中嗅出危险的气息却是未知之数!
又埋伏了小片刻,深林中并未有异样传来,江岸边却传来了滔滔水声,正是有人下船登岸的声响!
展风心头一沉,转动眼球,从灌木间的空隙处向那边望去!李义,正是李义!若非穴位受制,他必要惊呼出来。
“李义……李义,你怎会来这里?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展风心中狂呼。
李义下了小舟,将小舟随意推向一旁便不再管,同时将腰间的铁斧持在手中,警戒地向四周扫了一眼,未发觉异样,便缓缓向林中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再走两步便是陷阱,停下,停下……”展风心中无力的狂呼。
“一步,两步,三步,嘿!再走两步便要了你小命!”许况心中冷笑。
然而李义的步伐竟在此时停住,展风,许况,所有围伏的人都是一呆,难道他发现什么了不成?
李义也确实发现了什么,他疑惑地向下望了一眼,俯下身去,再立起时,手上已多了一个灰白瓷瓶,正是展风那盛着复容水的瓷瓶!却是展风被制倒地后滑落地下的,他们都未发现,却被李义无意间瞥见!
许况一见,正是展风先前所用之物,心中大恨,恶狠狠地瞪了展风一眼,却不敢发出声响!躺在地上的展风则是心头暗喜,希望李义能够因此有所警觉,小心避开危险,然而李义却只疑惑地看了两眼瓷瓶,便将瓷瓶收于衣内,继续向前走去!
一步,两步,他终于迈出了这两步!
………【第六十八章 浴血阴山】………
“嘎吱”一声低响,将众人的心神都是吸引过去,这雪花纷飞的寒日,展风的额头却渗出滚滚汗珠,死寂中,他竭力运转心法,只盼自己能够奇迹般的冲破穴位,好大喝一声,给李义以警示!
但如此催动之下,他丹田中蕴含的真气却似只是一动,便又归于平静,鬼叟所传那半先天的功法竟厉害如斯,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仍是死死压制住他自己的真气!
这一瞬间的无数次尝试终于失败,展风无力的放弃,艰难地转动眼珠向李义望去。wWw.23uS.coM战斗已经开始!
李义尚未将脚下的积雪踩实,深藏灌木中的许况已是猛然跃起,出勾如风,刹那间便是攻出四勾,将李义的左右去路封住,同时间,李义身后也有数柄刀剑不分先后的攻至!这本为鬼叟等逃兵所设的埋伏,竟似成了专门为他所设!
李义大惊,心头猛跳,一骇间便也回复过来,猛攥斧柄,暴喝声中,手上的大斧已向身前架去,连带着他的身形也是向前冲刺过去,他纵要被身后之人所伤,却也要迫得许况与他重拼一记,正是他悍不畏死的风格。
许况见其不顾生死一般向自己猛攻,惊了一惊,他所使短勾乃是奇门兵器,走得是奇巧路线,怎能硬拼得过势大力沉的重斧!但事到临头却由不得他退避,牙关一咬,急急鼓动真气,短勾直挺,硬接了过去。
“崩”的一声,许况那百炼精钢的短勾竟被硬生生震断,前段震飞到数丈之外,他本人也是被震得连退两步,面上阵青阵红,颤立一息后,终未忍住,一口鲜血猛然喷了出来。
李义身形也是向前推了一步,但受许况的一阻,背后的刀剑再也难以避过,李义只来得及微一扭动腰身,勉强避过一剑,“噗”的一声,另一柄长剑从他右背刺入,从肋下穿至胸前,同时数柄刀剑从他身上划过,李义只觉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怒嘶一声,李义双目尽赤,猛然回首,重斧如风般挥出,将身后格挡的刀剑磕得巨震,数柄刀剑甚至被生生撞飞,众人一骇,连连后退,避其锋芒!李义抬步跟紧,似忽然间有了千钧之力一般,将手中的重斧又一次急速舞动起来,本是偷袭的几人竟无一人可挡其悍勇之势!
僵卧雪中的展风本见其中剑受伤,心中刺痛,只瞧得目眦欲裂,但转眼间却见他忽生霸王之力,将几人迫的连连却步,心中又惊又喜,更是暗自震惊:他何时有这样的神力了?不禁呆望场中。
围攻李义的一众不知他武功的前后差异,只道他本就如此强势,心中暗悔,怎么惹上了如此难缠的角色!
许况见众人竟无力抵挡对方,也是一惊,忙将口角血迹拭去,微一理顺气息便又冲杀上去。
李义虽负重伤但仍是凛然不惧,又是一斧横向扫出,其身前的众人不敢硬碰,避重就轻的接下,李义腾出空隙来,腰身一转,重斧当空斩下,势若劈山,却是要趁其余几人未缓和过来前将他剪除。
但许况才吃过大亏,怎肯再犯,也不硬接,依仗自己灵便的身法招式,使着残勾连连向李义身上要害击去,遇其重斧扫来便又让过,如此一来,李义一连数斧寸功未建,反而平白耗了气力。
这时另几人也是赶了过来,许况心中大安,分神叫道:“他受了重伤,耗他些气力再战!”
众人闻言点头,一起将李义合围起来,聚则齐攻,散则避锋,迫的李义四处兼顾,他仅有一臂,又使的是重斧,沉猛有余,机变却是不足,如此力战片刻,他便已浑身见汗,在寒风冰雪中暴露,便传来森森寒意,而先前身上的伤势也竟似在这一瞬间迸发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神力都随着鲜血流淌而去,整个人正逐渐虚弱下来!
雪地上的展风见李义从强势一步步走向衰弱,心中悲愤一叹:他先前负着一身神力若是灵巧应用定是必胜之局,但却都被他平白耗去,落得如此劣势,已是回天无力了。
许况等人也看出端倪,心头大喜,他们一帮人被一个只剩一臂的残废压的尽处下风,此刻正是他们扬眉吐气的时候!
许况哈的一笑,觅得空隙,手中短勾斜斜刺向李义小腹,李义气力转弱,反应稍缓,避让时,小腹上已被划出一道数寸长的血沟,李义匆忙间瞥了一眼,惊出一身冷汗,未有多余动作,其余几人已连环攻来,迫的他再无余力。
一击建功的许况却并不满意,那一击若是他短勾完整,必定能让李义肠穿肚烂,现在这般他自是不满,却也未露出失意之状,手腕一抖,手上的半截短勾竟被他掷出,直向李义面门而去。
李义闪身避过时,许况已从地上捡了一柄铁剑,继续向他攻来,他本用惯短勾,现在换作长剑,招式中仍脱不出勾法的樊笼,这些破绽若是放在展风手上必能以此反制许况,但李义眼力不济,气力渐虚,反倒被不伦不类的招式迫慌忙应对,其余众人更是竭力配合许况出手,将李义完全压在劣势,再难反转!
又是一轮刀剑攻至,李义不敢硬接,连退两步,闪身避让,却是脚下一个踉跄摔倒,而绊倒他的,正是灌木丛中的展风!
李义虽是跌倒,却也因此避过攻击,但他无论如何也料不到此地还有人在,骇然下望,心中一震,惊道:“你……展兄弟!”
李义本是听南离城主温寒之言来寻展风,此刻见到立时又惊又喜,但他同时间也看出展风穴位受制,动弹不得,未及帮他解穴,许况等又是攻至。
许况见李义情形,怪叫一声道:“他们是一伙的,杀了他们!”说话间,手上攻势更厉。
李义狂喝一声,奋起余力,重斧疯狂扫出数斧,将围攻近前的众人迫退丈外,便又猛然跑回,一手将展风抓起,单臂将展风缚在胸前,以手上的重斧护住展风背心,疯狂地向着河岸跑去!
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甚至连将展风解穴的时间也没有,只因为这一霎的延迟,他们便又要陷入重围之中,而他气力竭尽,展风又无内力,自己二人便是必死之局!他唯一能做便是向前,向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刀剑,于展风以生还的机会,他只望自己能坚持的久一点,能够挨到舟上,展风对自己的恩义,用他的生命来作偿还,已经足够!遗憾的却是,他未能替妻儿报仇!只怕他死也难以瞑目!
“咚、咚”两声,两柄刀剑劈向二人,被李义手上的重斧挡住,“噗、噗”两声,一剑一刀,刺入李义的肩头,砍在他的背上,展风瞥见,他直疼的面容扭曲,冷汗滚落,却依旧未吭一声,只是脚下的步伐更急,腰身更矮!他已坚持不了多久!
许况等人惊得几乎呆住,却仍不忘从后追赶,不时划出刀剑,他们边追边攻,速度自然不及李义死命奔走来的迅速,竟有数人被其抛下,一时追赶不上,但仍紧追其后的两人便足以要他们丧命于此!
血,从李义胸腹、肩头、额角滴下,将展风的颈背胸膛浸染成一片殷红,他似乎已忘记疼痛,忘记了一切,只知道死命的奔跑;泪,从展风的眼中渗出,滑落!展风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在滴血,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无时无刻不摧残着自己。他恨,这距江岸数十步之遥的路途竟艰难至此!
泪眼朦胧中,一片刀光闪动,砍向李义右臂,那是他仅存的一只手臂,紧紧护卫展风的手臂,但李义仍是死命奔行,恍如未觉,展风心中剧痛,自己哪怕是死也不想让李义为他再受伤害!
展风尝试着,努力着,挣扎着,他只望自己的手能够动一动,替李义当下这一刀!天可怜见,恍惚中,展风只觉左臂蓦地一痛,是被刀砍过的痛,他终于为李义挡下了这一刀,却连他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也不知晓!
这一刹之后,虚弱,极度的虚弱,一种无可匹敌的困乏冲击着展风的神经,展风恨不得立时昏睡过去,可他绝不能如此,哪怕自己无力动弹,也要看着李义能否坚持下去,能否残存一息!
最后一步,终于踏出,李义婴儿一般无力地跌上小舟,却竭尽全力蹬出最后一脚,死一般的昏迷过去。小舟划破薄冰,震动江水的声音传入展风耳中,他做到了!
一声怒喝传来,许况厉喝声中脚下更快,将江水踩碎,溅飞!
一步,再有一步,他便可补上致命的一击!
展风心中悲呼:苍天啊,你是否真的如此残酷?
滔滔的脚步声急急传来,“许大哥!拦下他们!”一声暴喝从身后深林传来,许况一怔,惊忙回首,两个浑身浴血的黑衣人从林中蹿出,一人已是知天命之年,另一人却是个坚毅倔强的少年,正是逃命至此的鬼叟与小三!
许况一愣便回过神来,可那本紧一步之遥的距离,他却再也弥补不上!怒嘶一声,许况将手中铁剑猛然掷出,却未能刺中二人,但竟“笃”的一声钉穿小舟。
这李义从渔家寻来的小舟,本就陈旧非常,江水浸泡,利器穿透,它只是艰难的支撑着吧了!
紧靠舟上,展风渐渐感到背后的凉意,水终于渗透进来,他竟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二人被淹死!
“涣其躬,无悔!”客栈中那算卜之人的声音复在耳边响起,这却是展风最后的一念!
………【第六十九章 奇军突起】………
江岸,冰水中。23Us.com
许况眼见小舟在缓缓飘荡中被雪花江水渐渐吞没,快意地大笑一声!这样的情形他们绝不会有机会活命!
“二弟啊,你看到了没有!我终于替你报了一点仇了!二弟,二弟……”许况仰天长喝,语音似凄似喜,悲意连天。
不远处,方踏出深林的鬼叟眼见此地竟是埋伏重重,却露出绝望的惨笑,凄声道:“唐骆,唐骆,好算计,好算计……”他本以为希望就在眼前,却见竟是彻底的绝望,以他历尽风霜的心境也不禁露出凄然神色。
许况回过神来,转头望去,正看到面含绝望的鬼叟二人呆立林旁,自己一众正将二人围在中央,许况心中一惊旋即一喜!
鬼叟正是杀死自己兄弟的元凶,见他如今狼狈模样,却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再者斩杀鬼叟是何等大的功劳,自己初入唐门,声名不显,正需以此来令人刮目以对。
许况转身,再望江水长空,竟“嘭”的一声跪倒,面上涕泪交加,颤声呼道:“二弟,你英灵不灭,今天害你的凶手都要死在这里,你就在天上看着我为你报仇吧……二弟,你等着……”
岸上众人见他露出如此悲戚模样,都吃了一惊,定定地向他望去!
许况随手抹过脸上冰雪泪水,按地而起,大步转身,向鬼叟走去,面上的冷冽残酷却是让人望而生畏。
“孙琦,你也有今天!你可还记得我?”许况厉声喝道。
鬼叟早已注意到他,只觉有几分面熟,却是认不出来,微微摇了摇头。
“哈哈,你不记得我,我却死也不会忘了你!“话音森然,仿佛带血呼出。
鬼叟一生杀伐无算,觉出许况的滔天恨意,自然料到此人定也是他的一个仇人,自己有此报应却也不怪,转念想到自己二人落到如此境地,已绝无逃出的可能,神色一黯,便不多言,只是暗中已打定主意,束手待毙了,而他的弟子小三,却非他能所顾及的了,心中除了悲叹,再无多余。
许况见二人面色黯然,并不说话,并不在意,又自厉喝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言罢,随手将身旁一人的铁剑夺下,便要上前动手。
众人中忽有人道:“许兄弟,等等,少门主一会就到,他交代了要亲手杀了鬼叟,所以……”
许况闻言,脚步一顿,微一踟蹰,却又蓦然抬头喝道:“他今天我是杀定了,谁若拦我,就是我许况的敌人,少门主那儿我会自己去交代!”
众人闻言,左右为难间,许况已大步一踏,挥剑上前。
许况才至鬼叟近前,长剑怒起,尚未落下,一声冷哼骤然传来道:“哼,你想怎么给我个交代?”正是唐骆,他终于追至。
许况身子一颤,如同被冰水凌空浇下,将他所有的热情怒火一齐浇灭,手中高举的长剑也再落不下去。
随唐骆赶来的杜先,见唐骆竟是早有埋伏,心头一突,不经意地瞥他一眼,心中警戒又增。
片刻间,许况终于收起长剑,垂首退步,站定在唐骆等面前,喃喃道:“少门主,我……我错了……”
唐骆冷哼道:“无论你以前如何,既是入了我唐门,便要听我的号令,此次便罢,哼,若有下次,自有门规处置,绝不轻饶!”言罢,猛一挥袖,上前一步,冷冷笑道:“鬼叟,鬼叟,你终于还是没逃得了,哈哈,不想这一掌之赐,现下就能报了!”顿了顿又问道:“孙琦,你服不服?”
鬼叟并未回答,平静抬头,微微扫了一侧伤痕遍体的小三,叹声道:“唐少门主,你们想要的心法已经拿到,孙某也就在此,你尽管动手吧,孙某绝不反抗,但,但就请你们放过这孩子吧……”他从未替人求过情,也料到这样的请求难以被答应,说到最后话音也逾趋微弱。
小三身子一颤,泪已满目,唇角震动,终于没有出声。
唐骆一笑道:“江湖上只道鬼叟无情,不想却是名不符实之言,哈……”
笑音未至,蓦然厉喝道:“但你我却不能应你……”说话中,手腕一抖,两枚袖镖飞出,分取二人喉处。
他这一手突然之极,发镖距离也仅数步之遥,虽未加使什么精妙手法,但鬼叟二人都未有防备,想要再避已是极难,而鬼叟却毫无避让的意思,定立不动,小三却是本能地后撤避让。
眼见二人就在顷刻毙命,却听“噔”的一声,乌光一闪,两枚袖镖竟在这毫厘间被弹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