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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动秋寒-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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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风心中惊异,将对于破苍一式的疑惑压下,细细钻研前九式,眼神越发明亮,心中更是震荡不已,拔山式首重气势,撼岳式最重力道,断江式最重技巧,以名论招,意态相合,却似有拔山撼岳断江截流的威势,无一不是巧夺天工的招法,些许招式比之自己师传的“回风八式”亦是胜过颇多!

    这些招式气魄宏大,声势刚沛,隐隐透出可以一式而当百夫的威势来,展风越看越发赞叹,创此不世招法的或许是千军之主,又究竟会是何等样人?同样的,武学相同,天工十式虽是斧法,不可尽用于剑,但其中可取之处甚多,招式中对于力度、技巧、气势的掌控皆是妙到毫巅,无疑向展风展示了武者体能的极限之作。

    李义焦急坐观一旁,见展风忽而皱眉,忽而展颜,心神也是震荡不已,此时见他神色明媚,神光熠熠,若有所得的模样,忙问道:“展兄弟,怎么样?能够练习吧?”

    展风抽神向他望去,点头笑道:“是的。”顿了顿便解说道:“天工十式,分为拔山、撼岳、断江、破苍四式,前三式共九招,都有记述,只是这最后的破苍一式却没有,你看这里!”说着一指斧身刻有破苍式的地方,其下赫然是一片空空的斧身,只字全无,惟有些许岁月泆宕出的裂痕散乱分布,看不出丝毫端倪来。

    李义闻言未露出多少失望之色,喜道:“虽然有点可惜了,不过这九式要是学全了的话,一定很了不起了,那时候,我一定能,能亲自报仇了!”

    展风点头,心中却是放之不下,这前九式已经如此绝妙神奇,那最后一式,名为破苍,是否真有破苍之能?还是那创立者只能想出其名而无法叙出其势?

    沉吟间,李义兴冲冲道:“展兄弟,你现在能否教我这些招法?”

    展风一愣,失笑道:“怎么可能?这些招法,都是极为神妙,我现在竭力思研也只明白分毫,自己尚且了解不透,又怎么能教会你?这样急切反而有损了这招式的声势。”

    李义闻言点头,尴尬笑笑,自己确实太过急切了,但他又怎能不急切呢?他只恨不得立时能够识文断字,好同展风一起参研这名震武林的绝招!

    展风自然能体会李义心情,开怀道:“李兄弟,你放心,在你返回南离城前,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尽快参透这些招式的意韵再与你讲明!”

    李义点头感谢。

    药迹将消,展风又倾出些许复容水,却只洒在那破苍式的名下,他要认真钻研,这破苍式是无还是有?又到底隐于何处?



………【第八十四章 技近乎神】………

    夜风萧瑟,冬寒袭人。

    展风拨亮烛火,凝神审视手上重斧,同时细细摩挲不已,寻找这似乎寻常形态中的蛛丝马迹。

    一遍,两遍,三遍……展风不厌其烦地在天工斧上凝视。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展风仍在查看,静坐一旁的李义却觉得有些不耐,低声道:“展兄弟,或许这第十式就是未被创出,所以你不用这么浪费时间了,还是将前面九式好好研究一番的好……”

    展风微一摇头,并不答话,心神却禁不住有些动摇,自己甚至已经将整个天工斧都用药液浸染了,却仍是再无所获,难道这第十式真的未被创出吗?展风不愿相信,这是他对一睹武道巅峰的期望,他怎忍心如此轻易便将之放过,当下抛诸杂念,继续审视。

    李义见此也不好再说,暗暗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伸腰起身道:“展兄弟,天工斧便先放在你这儿,我先回房去了!”

    展风头也未抬,低低应了一声,忽地,李义“咦”地呼了一声,展风疑惑回首,却见李义向前徘徊一步,低咦一声后,又撤步回去,面上疑色更重,同时惊讶道:“展兄弟,你看,这斧身上怎么会有条黑线?还时隐时现的……”

    展风一愣,黑线?天工斧本身便是浓黑之色,怎会还有一条黑线?还是时隐时现?

    愣神间,李义已走回桌旁,道了声:“又不见了”,然后一指斧身与斧柄交接之处,道:“就在这里!”

    展风应指望去,所指处只有一条淡薄的浅白划痕,似是被其他锐器所伤一般,这条划痕他打量过数十遍甚至百遍也未觉异状,怎会让李义生出异感?并言声为黑色?

    念头一动,展风忽地心头一亮,若有所悟,随即猝然起身,一步,再半步,走到李义方才所立之处,然后转身,凝视,终于,他终于见到了那条黑线,那条若隐若现的黑线,浓重的却几可将整个屋内的烛光全部吞没的黑线!

    刹那间,展风只觉整个精神思想都被那一道浓重的可以吞没一切的黑线吸引,身心巨震,一股头晕目眩的迷醉感传来。

    恍惚中,他仿佛陷身到一片荒无人烟的死泽之中,万物俱息,忽地眼前又是一亮一般,那道浓重之极的黑色出现,却与人一种它是此间最为明亮的存在之感,浓黑又明亮的极端矛盾,让展风思想也是一滞,心头立时巨骇,生出不能久视的惊恐直觉,迷蒙中,展风觉不出自己身体何在,但仍是竭尽精力地想要扭转头去,却是不能实现,他想要闭上双目去,却也不能,他整个身形思想,都被这诡异可怕的浓墨黑线深深吸引住了,任何的闪避退缩都绝不能够,他甚至未敢有丝毫的间隙想要对抗这种恐惧的袭来,避无可避,他只能瞠目以对,骇然中眼睁睁地看着这恐怖诡异的迫近、袭来!

    展风只觉得自己与这诡异墨线的距离极远,但那墨线的速度却是无法言出的快,仿佛只要一瞬间便可真正迎上自己一般,但却没有!因为展风忽又觉得那道诡异墨线本身就是悬于自己眉心鼻梁之间,距离近的等同于无,而那墨线移动的速度更是难以置信的慢,仿佛纵然是紧贴着自己眼皮,它也永远无法真正触碰到自己一般!

    时间,空间仿佛俱在这极远极快极近极慢的状态中凝结,停滞。展风只觉得这是一种煎熬,前所未有的煎熬,比死更让他觉得可怕,无助!

    仿佛过了千年万年,又似瞬间也未过去,展风几近崩溃的边缘,一道惊雷仿佛从另一空间产生传出一般,在展风眼前闪动,巨大的轰鸣声将他震得几乎晕厥过去,但那诡异恐怖的墨线却从眼前彻底消失,犹如从未出现一般,展风瘫软在地,重重地喘着粗气,良久才平息些许,抬首一看,李义正满面惊容地看着自己,不住唤道:展兄弟,展兄弟……

    慢慢的,展风的视野从模糊渐渐转为清晰,蜡烛跳动不已的橘黄灯光也重新在眼前亮起,他竟有种恍如隔世,如生一梦的错感!

    撑臂欲起,展风却又猛然一骇,自己的气力也似在那无法定位的幻觉中完全耗尽,体内真气更是早已枯竭,若非自己被突然惊醒,恐怕自己必然会心力耗尽而死,想到这里展风冷汗又生,将早已湿透的衣衫浸染的更加不堪。

    李义见展风失神不答,面色愈急,晃着他急道:“展兄弟,展兄弟,你怎么了,快醒醒……”

    回过神来,展风向李义投去满含感激的一个苦笑,才由他搀扶起来。

    李义摸着展风湿透的衣衫,追问不已。

    展风内视查看,确认真气没有彻底丧失,或生出其他异变后,终于放下心来,微微调整内息,让真气自如运转,缓慢恢复着,才长舒口气,向李义苦笑一声道:“李兄弟,刚才若不是你将我唤醒,恐怕,恐怕就再也唤不醒了……”

    李义心中一跳,他刚才见展风情况诡异,摸不清状况,稍稍犹豫之后才将他唤醒,怎料到竟是如此惊险,忙又是追问细情。

    展风微一摇头,正欲回答,却忽地生出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他对自己刚才的记忆他仍是清晰在记,但偏偏又无法形容描述,道不清究竟的异样,让他不禁又是一惊。

    李义见展风又是失神,忙将他唤醒续问。

    展风露出个无法言语的表情,终于反问道:“李兄弟,你看到我是什么情形?”

    李义道:“你刚才走到我之前站的地方,向天工斧上望了一眼,便是一动不动了,几个呼吸间,我就见你脸色骤白,冷汗直流,身体也是颤动不已,才连忙跑过去唤了你一声!”微微一顿又道:“哪知道,我这一喊,你整个人都彻底倒了下来,然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展风点头,几个呼吸之间?可自己的感觉却似漫长之极,又似短促之极,却绝非几个呼吸间的时刻!这究竟为何?

    沉吟中,展风忽地猛一抬头失声道:“我懂了……”

    李义被他突然一声吓了一跳,忙问道:“展兄弟,怎么了,你懂什么了?”

    展风用近似梦呓般的声音道:“那就是第十式……破苍式……”

    李义一愣,一惊,面上又是一喜,那道黑线便是第十式的秘密?念到此处,人已起身,向刚才那个位置站去。

    走动的声响将展风惊醒,正见李义立好转身,并向此处望来,又是一惊,喝止道:“李兄弟,不要……”

    李义却疑道:“为什么?”说话间,已是目不转睛地向斧身望去,那浓墨的黑线又在他的眼前出现,却未有展风那种诡异的如同入魔般的情形出现。

    李义皱了皱眉道:“展兄弟,就是这条黑线吗?还是那样若隐若现的,难道,这就是,就是那第十式?”说完,满面具是难以置信之色。

    展风见李义丝毫异样也无,也是一惊,更道不明其中究竟,张口无言。

    李义又看了数眼依然如故,便又返步走回,问道:“展兄弟,这,怎么回事?”

    展风心念急转,经过刚才那一眼,他毫不怀疑那道墨线便是天工十式的最后一式,是他的主人用那破苍一式划出的玄之又玄诡异无比的一招,那绝对是已经超越了任何武学的范畴,只可称为神技!但对于两人所见所感截然不同的情形他却也是无法道明,无奈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看到的肯定不同,那是一种,一种,根本,哎,根本说不出来的感觉……”

    李义闻言愣了愣,终于苦笑一声道:“算了,看来我是没有那样的缘分了,而且这天工九式,我,我若能全部领悟也不错了……”

    展风茫然点头,眼光却不由自主的再度落向那天工斧上,潜意识中,他竟还想再见一眼,那诡异可怕玄奥之极点的情形,看那一招之势,但却已不必,此刻纵然是他记忆全失,他也绝不会忘记那如同梦幻的刹那或是永恒情形,那是一种永远铭刻在灵魂的印记,无论什么也绝不会将它撼动分毫……(求票,感谢!)



………【第八十五章 客栈惊变】………

    夜风拍打窗门,将其上的纸花敲得震颤不已,更发出阵阵呜呜声响。

    展风将天工十式中拔山三式的第一式向李义详细讲述后便由得他领会去了,自己则是静坐一侧,虽为静坐,但他的心、神却绝不平静,那如同梦魇的招式不时从脑中划过,充斥着他的整个思想。

    武道有分,力、速与意,意?难道这便是武道极端的意境么?展风心中暗问,但隐隐间却又觉得非是如此简单,那种让他丝毫无法反抗,甚至无法涌起反抗意识的情境绝对是远超这武意的存在!那究竟是何等惊人的境界,自己又是否能够攀登到那种极致?展风思如潮涌!

    灯火渐显阑珊,沉思中的展风忽地心神一动,蓦地转首望向门口,数息间,“吱呀”一声低响传来,房门半开,一道雪白人影飘然闪入,展风一愣,猛然起身,顿时显出惊喜神色来,来人竟是钟晓!

    而一旁持着天工斧练招的李义却是吃了一惊,腾地起身,待见到展风神色后才安定下来,略带茫然地向钟晓打量过去。

    钟晓反手掩上屋门,望了展风一眼,眼前顿时一亮,见展风面上虽有疲色,但神光内敛充裕,让人幡然侧目,这短短的时日中他究竟有何等际遇?愣了愣后,钟晓回过神来,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道:“展兄弟,别来无恙!”

    展风奔步过去,与他把臂而坐,喜中带疑道:“钟大哥,你怎么会来这儿?”

    钟晓笑道:“我原本是途经这里,不过知晓你也在这附近便专程赶来了……”

    展风一讶,道:“专程找我?”

    钟晓笑容微敛,微微摇头道:“此事稍后再说”转而又问道:“展兄弟,我见你神光充裕,什么时候恢复武功了么?”

    展风应声点头,微微一笑,正要答话,思念却是一动,想道:上次与钟晓相别时,自己武功仍在,而自己的武功却是在武当山会之后诡异消逝的,其后的一路都是行单路僻,亦未表现出武功恢复之状,却也为钟晓所知,可知其“江湖通”之名非是虚妄。

    顿了顿,便答道:“我也是这次阴山之行侥幸恢复武功的,自己却也是道不清究竟!”转而又问道:“钟大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日间在镇上走动,并亮出了这枚玉佩,却无人相言,还以为……”

    钟晓笑道:“你昨日在小沙河镇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即使有人认出你来却已不敢与你搭话,不过我能寻到你却是另有他法。”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却也不矫情,见展风露出求知神色便自接道:“展兄弟可曾听过节节草?”

    展风茫然摇头,却也是大感兴趣,一侧的李义同样未闻此名,也好奇地靠了过来,围在桌旁。

    钟晓解释道:“节节草其实并非中土之物,而是产自西域,这种植物本无出奇之处,但与它相伴而生的却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昆虫,百里之类逐味而行,所以只要在人身上稍撒些节节草的汁液,便可以凭此虫寻到对方,再者节节草的汁液无色无味,也绝难被人察觉。”

    展风二人闻言,齐露惊容,暗道: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心思一收,展风不禁又问道:“钟大哥,你这次来有什么重要的事么?”对钟晓的突然来访,展风不解其意,若是不问明,心中也是实在难安。

    钟晓微一沉吟,终道:“唐门秘籍之事悬而未决,展兄弟你,可有袁白的消息?”

    展风苦笑一声道:“这些时日一直琐事缠身,实在无暇打探他的消息,钟大哥对此可有什么眉目么?”

    钟晓点头,首次露出沉重之色道:“我这次来见你,大半目的就是为了这件事的。”微微一顿后,转睛盯向展风道:“展兄弟这次想解决这件事恐怕极难了,而且,袁白也在四处寻你!”

    这番话说出,展风立时一惊一愣,讶然道:“寻我?他的武功并不如何高明,难不成要自投罗网?”

    钟晓沉声道:“不错,本来袁白的身手只是泛泛,虽然得了唐门的那本秘籍,却也不会是展兄弟你的敌手,但现在却已不同了。”

    展风惊疑更增,凝神听钟晓续说。

    钟晓自接道:“十日之前,袁白忽地与一群苗疆蛮夷混迹一处,而且,他竟似成了苗疆第一寨五毒寨的少主!”

    展风闻言心中猛地一跳,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微微缓过神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

    钟晓摇头道:“具体如何,我也未完全探明,但这些时日,袁白正带人暗地里急急要搜寻你的踪迹,他既为苗疆大寨的少主,窃书学艺的丑事自然不能挑明,所以只有将你除去,他才能无后顾之忧。”

    展风自然知晓其中道理,但对袁白如此出人意表的举动也是一阵错愕,心神一转,便摇头道:“纵然他敢寻来,也未必能讨得好去!”

    钟晓摇头道:“五毒寨深居蛮夷之地,鲜少履足中原,展兄弟你或许不知道这五毒寨的凶名,他们这一族擅长控蛊驱虫,施毒布幻的手法比蜀中唐门还要诡异三分,外人极难防备!纵然是各大派轻易也不愿招惹他们!”

    言至此处,展风也不禁露出凝重之色,蜀中唐门的威名何人不晓?武林的各大派更是众所皆知,连他们也不愿招惹对方,可见这五毒寨绝非易于!

    一念未息,钟晓又问道:“展兄弟师出韩前辈可曾闻听‘七奇’之名!”

    展风一讶,不知他如何提此,但依旧点头聆听。

    钟晓面色一沉又接道:“那七奇中的云野,便是出自这个五毒寨!”

    展风面色陡变,云野,云野,这令怜横也为之色变的异人竟然是出自五毒寨,想及怜横曾对他的介绍,展风对这神秘莫测的五毒寨更添了几分忌惮。

    此念未了,展风忽地警兆骤生,转首向窗外喝道:“谁?敢在窥视?”

    话音方息,屋门已开,五个异状怪服的拥着一个华服少年缓步入门,那为首的少年赫然便是展风寻之不得的袁白!

    钟晓见几人入内,面色骤变,抚案便起,未至一半便猝然跌坐,面上同时滚落豆大的汗珠,他竟不知何时便已着了对方的算计!

    李义瞠目结舌,挣扎半晌也无丝毫抗力,冷汗涔涔而下。

    袁白见三人坐在椅上难以动弹,得意一笑,面容中透露说不出的邪恶!

    紧靠袁白左首的一个五旬老者,望了钟晓一眼,嘿嘿一笑道:“江湖通钟晓果然不俗,对我们五毒寨的辛密了解倒也透彻,可惜,嘿嘿……”

    钟晓面色凛然,闭口难答。

    袁白望着展风冷笑一声,缓缓靠前,冷冷道:“展风,不知道我们五毒寨的无形毒瘴滋味可好!比之千万虫蚁叮咬,滋味如何?嘿嘿……”

    展风冷视袁白,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盯着他渐渐靠近的脚步!

    袁白见展风无言,眉头一皱,微觉不妥,忽地顿住脚步,反手扣住一枚蓝汪汪的钢镖便向展风掷出。

    钟晓二人见状,瞠目怒瞪,却再难有其他动作,毒镖飞出,眨眼便至展风胸前,却听“叮”的一声,毒镖迸飞,展风竟然从容立起,手上更多了一支碧翠欲滴的玉笛,正是用此嗑飞那枚毒镖的!

    毒镖被震飞的同时,袁白已经暴退两步,回到门口,五毒寨的五人齐地满面惊容,惊呼道:“怎么会?不,绝不可能……”

    钟晓二人见展风忽然立起,状似无恙,齐地大喜,把目光都转向展风。

    展风冷冷扫视一眼五毒寨众人,缓缓道:“怎么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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