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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弃妃桃花多-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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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们,还是来晚了么?这样的她,让他们预感到,她将做出一次疯狂的举动,然后,离他们而去……

怕!很害怕!很害怕她离开!

然而,此刻的伊逍遥就如入了魔障一般,听不见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想法,只知道……她,要杀!

赤红的眸,杀气腾腾的盯着晨皇,放开怀中的万俟绝歌,起身,缓缓向晨皇走近……

心跳的频率渐渐加快,汗水早已浸湿了晨皇的手心。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后移动……

就在他还在戒备之际,感觉到一阵清凉,好像缺失了什么东西似的……

眼睛蓦然放大,眼睛惊愕的盯着自己空荡荡的胸口,在心脏处,有一个明晃晃的大洞……

伊逍遥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身前,手中拿着的鲜血淋漓的赫然就是一枚还在跳动的……心脏。

轰然倒下,晨皇还保持着不可置信的眼神。

看着晨皇死去,伊逍遥嫌恶的甩开手上的心脏,纤长的手上沾满了暗红的鲜血,猩红的鲜血,配上她白皙的素手,妖冶异常……

伊逍遥笑了,冷冷的笑了。

她脚下是流淌成河的猩红血液,手上是沾满的血红,眸中是一片赤红……

暗红的鲜血。

扭曲的尸体。

冷笑的少女。

赤红的眸子。

残忍、诱惑、心悸……

死神微笑着,大方的接受祭奠他的祭品。

“伊儿~,没事了~。”离枫缓缓的靠近冷笑的伊逍遥,企图用温暖的声音安抚她。

伊逍遥猛然一挥袖,一团强劲的气流,夹杂这血腥,向一个方向涌进……

“嗯~!”

“啊~!”

闷哼声,惨叫声,响起。

六大美男看向声音的发源地,此刻,已经是尸体横陈。

原来,就在刚才,晨皇带来的属下欲偷袭他们,结果,被伊逍遥发现,先发制人,将他们送到了死神的餐桌上,去继续服侍晨皇……

伊逍遥的眼眸,也在这时,缓缓褪去赤红,飞身到万俟绝歌身边。

俯身,在他额头印下一吻,然后痴痴的看着他惨白如纸但却绝美不减的容颜:

“绝歌~,一直,都是你陪着我,现在,让我来陪你~”空灵的嗓音,满是决绝。

其余六人听到这话,倏然将双眼瞪大,看向伊逍遥。

六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她抱着万俟绝歌,似离弦的箭一般,化成一道白色的光,向着悬崖冲去……

“不……!”六道不同的音调,合成一声,绝望而痛苦的嘶吼着!

------题外话------

哎哟,大家,偶真的不素后妈,呜呜,肿么老说偶素后妈捏?真的不虐啦,么么么~!

为了后面的情节需要,这里,必须得……,大家马上就会知道的,么么么~!

第五十五章:上穷碧落下黄泉

六人反应过来,然后紧紧运足了功力,亦向着悬崖而去。

他们,现在,只知道,不能失去她!

伊逍遥本是痴痴的看着怀中银发三千的万俟绝歌,仍由身子往下坠落的,可是,不经意向上空的一瞥,却让她原本已经麻木的心再次紧缩起来。

那几个白痴!竟然,全部跳下来了!

目光一转,看向怀中安详的闭着眼的万俟绝歌,心抽疼,然后,换上诀别的眼神,腾出一只手,将体内还剩下的元气,全部集中起来,向着六人的方向,出掌。

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绝美的笑。

那笑,满满的,都是殇……

漓、慕、睿、枫、溟,还有,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让绝歌就这么孤单的走那条黄泉路……

你们,还有该做的事情,忘了我,好好的活下去……我其实……爱你们……

“小九(遥儿)(三妹)(伊儿)(遥)(九儿)!不要!”凄厉而绝望的大吼。

六人的身子,在她内力的托浮下,缓缓上升,而她,则直线坠落……

回到崖顶的六人,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得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连死也不带上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可以那么残忍?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们接受这最残忍的酷刑?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们看着她就那么渐渐的远去?

到底,是为什么……

突然,天空雷鸣闪电!下起了倾盆的大雨!

仿佛,老天被六人的哀伤所感染,为他们哭泣……

“不、不!她一定没事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会有事!”不知过了多久,上官秋溟声的吼道。

她,怎么可能有事?!她,不能有事啊!她若有事,那么,他的世界,便就此崩溃了……

“对!她没事,我们一定要找到她!”离枫亦回过神,坚定的说道。

他的伊儿,一定还活着的……一定!

“嗯,好!我们一定要找回她!”洛芷睿也打起了精神,直直的站起身子。

“那我们得多派些人手过来,而且,得快!这下面,是漯河。”洛芷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道。

如今是暴雨,而且,漯河是四国中,最湍急的河流,所以,现在多等一刻,她的危险就越大。

“二哥,你先去找人,我们先下去。”离枫现在,也镇定了不少,理智的说道。

“好。”离慕点头,然后急急转身欲行。

“夜!夜!你怎么了?!”洛芷漓焦急的声音让离慕止住了脚步。

“夜!”五人迅速围到离夜身边。

原来,离夜早已应为受伤过重,不知何时,陷入了昏迷。

“我带着三哥,和二哥一同回去,你们先去寻伊儿。”离枫说着,将离夜抱在怀中,起身,便急急离去。

他得快些将离夜安顿好,然后才能快点儿回来,找他的伊儿。

殊不知,他的话,引起了其余四人短暂的沉思。

她是他的妻,名正言顺的妻,而他们却爱上了兄弟的妻子,甚至还有两人,爱上了自己的妹妹……

可是,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他们的忏悔,而是……找到她,确认她没事。

目送离慕和离枫护着离夜下山,六人使着轻功,从伊逍遥跳下处,快速下滑。

这山谷,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深。一路下来均不见伊逍遥和万俟绝歌的身影。

越往下越寒冷,到了后来,以他们的内力,竟然有些抵不住,直到日落,才下到谷底。

谷底是湍急的河流,河面很宽,也不知下面水有多深,再加上下了这么久的暴雨,水流更是汹涌。

他们绕着河堤找了一圈,不见伊逍遥和万俟绝歌的尸体,只在十几丈高处的从石壁伸出出来的树丫上看见一小片白布孤零零的挂在树枝上。

上官秋溟忙跃上那石壁,攀上树枝,取下那片白布,入手柔滑,上面有浮云的暗花。

正是伊逍遥衣衫上撕裂下来的碎片,心脏瞬间收紧,她果真落了下来。

“溟,怎么了?”洛芷睿焦急的踱至上官秋溟身边,问道。

溟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上官秋溟沉默着,将手中的碎布举到几人眼前。

几人一看到那熟悉的布料,瞳孔一缩,果然,还是掉下来了……这么高的地方……

撇开眼,看到湍急的流水,五颗死去的心,升起一些希望,如果这河水够深,或许……

再也不假思索,几人连衣衫也顾不得脱,跃进漯河,河水冰冷刺骨,心里又是一黯,她如落下,不知能不能抵得这冰水。

潜入水中细细的搜查,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直到胸中抽干空气,才出水换口气,不肯有片刻停留,又迅速潜入水中。

如此两个时辰之后,直到天色已暗,在水下无法视物,才出了水。

心中一片灰暗,活了的心又再死去,她就算落下,这么长时间,没见出水,只怕也是没得活路,如今唯一想做的,便是寻到她的尸体。

想是这样想,却不肯死心,一次又一次的扎入冰水之中摸索,一张张俊脸,连着唇,都被冻得乌黑,仍不肯上岸。

他们不想让她的尸身留在这荒芜冰冷的地方,他们要陪她,一起……赴黄泉……

即使生不能在一起,那么,就让他们一起上穷碧落下黄泉……握紧她的手……

直到日落西山,离慕带了人来,才将他们被迫上岸休息……

而离慕,一如他们一般疯狂,整夜的扎进水中,誓要将她寻到……

心惊胆颤的感觉,便是这般,没找到,很害怕,可是更害怕找到了,害怕,她已经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

这往后的日子,因为离夜重伤昏迷,一直未醒,他们几人,在寻找伊逍遥的同时,还得挨个的每天给离夜渡真气,保住他的命……

至于林霸,早在那日他们赶到之时,便将其挫骨扬灰……

五个绝世才俊,自此之后,变得太多了……

手下无论是官还是兵或是相识的人,每个人见到五人象是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再看,却又觉得不同,到底怎么不同,却又说不出来。

但是,时间长了,就发现他们比过去行事更风雷火速,断事更果断辛辣。

朝中议论纷纷,得出一个结论,如今的皇上、三王爷和四王爷就是一个个脑袋绝顶聪明的行尸走肉。

就连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国师,常年挂在脸上的笑,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难以言表的……悲伤……

而洛家二少则是放掉所有的生意,潜心在绝香阁当下手?呃,世界,就此疯狂……

谁也不敢触他们的霉头,做事战战兢兢,比过去反而更加卖命、小心,唯恐出错,好在只要他们办事得利。

看吧,由于离国朝廷上下一心,工作效率堪称史上最高,仅仅几日的功夫,便将晨国收入囊中……

其实,几人只是气场可怖而已,他们也从不找任何人麻烦,而且每天不见踪影。

这些日子,他们每天除了给离夜渡气之外,便是在漯河边上走走停停的徘徊,水上水下的寻找,一日没找到他们的尸骨,一日不肯死心。

朝中的大小事务,多半都交由了洛炎冰处理。

而洛炎冰自然也是发现了几人的异常,心中暗暗猜测,能让他们如此这般,是否和遥儿有关……这遥儿,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了……怪异啊,看来,是得找个时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五人,如不是仗着内气深厚,又有御医用良药为他们调理,只怕早已大病不知多少场。

其实他们是食不知其味,也不关心吃什么。

他们身子如何,好也罢,歹也罢,也全不关心,那些药物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们支撑下去……直到寻得她而已……

再说伊逍遥那日从崖上跳下,望着被她送上去的六道身影,心下凄苦,他们,也是她爱的人,可是,却无法说出口,而且,现在,又要生离死别了……

她无法愿谅自己,也无法再面对他们,她本非完璧,如今,绝歌又因她而死,她还有什么脸面坦然的看着绝歌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踏上黄泉路,然后和他们一起,活得好好的?

可是看着他们越渐模糊的身影,她心里却无法释然,虽然恨自己,虽然无法面对他们……

可是无论如何,却转不开眼看别处,就看着他们,直到看不见,仍死死的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后背传来重击的巨痛……闭上眼……

将怀中的万俟绝歌抱得紧紧的……

绝歌,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绝歌,等我,我来了……

绝歌,等我……

等我……

绝歌……

一定要等我……

这次,换我来陪你……

全身刺骨的冷,全身力气全无,但是,仍然固执的不肯松开怀中抱着的人儿,没过多久,脑中昏昏沉沉,便人事不知了。

昨天刚下过雨,今天天却没能放睛,死沉死沉的,不过许多草叶抽了新芽,倒是采药的好时机。

山野间一个萧索的身影走走停停,空荡荡的树林中没因为多了这么个可以活动的生物,就添了暖意。

反而让这儿的冷风比别更又冷上了几分,冷气的来源,便是那个萧条的身影。

其实,也不是什么冷厉的感觉,而是自然的冷,无法言表的,那种心中空荡,略带写伤感的冷……

------题外话------

嘿嘿,猜猜萧索滴身影素谁来着?!

第五十六章:获救

花想容抖掉手中草药根部覆着的泥土,仔细辩认一会儿,丢进几乎装满了的药篓,站起身好整以暇的走向林外小河。

出来后一直寻不齐想要的药物,托着昨天那场雨的福,竟在这林中寻齐了,他出来的这一趟算是圆满了。

蹲在小河边一块石头上,洗去手上的泥,他一直是极爱干净的人,即便是采药也不愿手上的泥太长时间的停留在手上。

洁白纤长的手指搅乱了这汪清水,绿水白手,任谁看了这双手的主人,都难再看向别处。

这附近没有雪山,这水却一年四。季冰寒刺骨,也不知这水的源头在哪儿。

一快雪白的布料漂下来,顺着他搅和起的水波起伏,向他漂来,他不喜欢碰触别人的东西,何况是衣衫的碎步这样的私人事物,缩了手让它漂过。

碎步却在他面前摊开,随波逐浪,露出上面的浮云暗花,很快,又随着水波的浮动,卷起,飘走。

花想容像是被雷打到的鹅一般,怔了怔,然后飞快的捞起。那块碎步,摊开在手上,仔细的看着,绝好的布料,别致的浮云暗花。

然就是这小小的几朵浮云,让他难得有所改变的心跳,突然加快,是他……是他的……

只有他,才有这样的衣服,曾经听说,他的衣衫,都是定制的,天下,绝无他人还有这样的衣衫。

扭头向上游方向看过去,河水绕过树林,拐弯处一抹白影随波起伏。

药篓从肩膀上滑下,跌落在脚边,草药散了一地,也顾不上拾,穿过树林,朝着抹白影处飞奔。

昨天打雷,将一棵老树从中间劈开,其中一半拦腰倒在河边上,树杈半跨着河面。

树杈上挂一个白衣人,头垂拉着,看不到脸,一头乌黑长发散开,和着白衣在水中漂动。

仅是这么一个袭白衣,已经让花想容胸口一紧,三步并两步,赶到那被劈得焦黑的树杆旁。

小心翼翼的把那人从河里捞了起来,也不顾他身上的湿衫打湿自己的衣襟,拂开他脸上黑发,一张面色惨白的绝美容颜展现在他面前,唇色竟然同脸色一样苍白。

惊诧,怔愣。

如此模样的他,让他感觉他是她,昔日的浓眉如今纤细了不少,难道,是因为浸水的缘故么?

“遥弟~”颤抖着声音,试探的叫道。

可是,人儿毫无反应。

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轻触着她面颊的手指尖,仍是一颤。

探了鼻息,心跳,又把了脉。

这、这、这脉象,是、是女子!他,竟然真的是个她。可是,如今没有多余的心力来纠结这些事情。

极快的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塞了瓶塞,捏开她的嘴,将瓶中液体尽数倒进。

将她打横抱起,倒回去拾了散落的草药,飞奔向停在附近的马车。

落下车帘,想也不想的,脱下她身上的湿衫,妙体横陈。

他如谪仙般清冷的俊颜出现了一抹红晕,眼里闪过慌乱,微撇开脸,很快又再转回来。

面颊上的红晕未褪,眼里却平静了下来,用干巾将她细细抹干。

见到肩胛下方的伤口,眸光一紧,她果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如何会伤到……

取了药酒,倒于手心,搓热了,再捂上她的身体,力度适中的搓揉……

直到她身体慢慢重新转暖,唇上重新有了一点血色,才停了下来,取了自己的干衣小心翼翼的避开肩胛上的伤,为她换上,虽然长大不合身,也只能凑合着。

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膝上,架高来。

另取了干巾,缠上她一头的乌发,揉搓得半干,才将她放平,为她盖上棉被,摸了摸她的额头,微皱了皱眉。

又另取了些药物,喂她,她却是不会咽,略一沉呤,将药丸抠出,放入自己口中,嚼烂。

扶她坐起,靠在自己臂弯里,望着双眸紧闭的她,呼吸顿时一窒。

喉咙滑动了几下,硬是没能凑下去,直到药在口中溶化,喉咙处有一丝苦,才敛了心神,伏低头,覆上她的唇。

用舌撬开她的唇,却撬不开她的齿,无奈之下,只得再次捏开她的下巴,将口中已溶成浓羹的药数灌了下去。

苦涩的药味混着她的味道在舌间传开,他清冷的眸子微微一黯,慢慢退开。

静静凝神着她,过了片刻,却不见她咽,药汁从唇角慢慢渗出。

他忙再次伏低头噙住她的唇,不让那些药汁溢出。

他出来采药,走的都是避远山林,很难遇到人,所以身上所带药物并不多。

给她服下这粒又是配置极为难得的,身上仅此一粒,如果被她呕出,便不能再有第二粒替补了。

堵着她的嘴,过了没多久便察觉到不对劲,她不咽,不是不能咽,而是在昏迷中无意识的排斥,只要有东西入口,便往外顶。

她这是怎么了?

探舌进她的口中,在她舌根轻扫,她虽然处在昏迷中,却有感觉,触痒令她不自觉的喉头一动,那口药汁,尽数咽了下去。

他又等了片刻,不见她再有呕出,才退了开去,手指拭去她唇角药汁。

他出来本没带多衣衫,换洗衣衫给伊逍遥换了,自己也就不再有衣服可换,仍穿着打湿了的衣服撩帘出去。

清冷的眸子里闪着复杂而疼惜的光芒。

满脑子疑问,从她身上伤势来看,是被利箭击伤,然后从高处坠下,受到震荡,又在冰水里浸泡所致。

可是,为何箭伤会那么浅,而且她一直都将绝歌带在身边的,如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似是生无可恋,一心求死的状态,让他心中大大的不安。

捞开车帘,转过头,向发现伊逍遥的地方望了望。

顺着河水一路望去,只看见绵绵河水,也不知她到底漂泊了多远,一切也只有等她醒来再问。

现在最值得担心的,还是她所受寒气与肩胛处伤口受感染引起反噬发高烧。

在这荒山野外,条件难以应付她这么重的伤,当下不敢再耽搁。

坐到车前,扬起马鞭,驾了马车往来路飞奔。

路途中,他不时撩开帘察看,她却一直未醒过。

黑眸中升起一抹忧虑,不管到晚间是否发热,服下那药,两个时辰内,都该有所转醒,而她却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

花想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浓黑汤药,推开竹门,谪仙般的俊颜隐在在滚滚热气后面,看不清表情。

走到床边,将汤药放在桌边矮几上。

在床边坐下,伸手入被中轻把伊逍遥的脉搏。

如今,脉搏跳动已经十分强健,不再象刚回来时那般若有若无,命悬一线。

经过这十天的医治和精心调理,她的伤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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