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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坐了一桌,只有王一毛和姜军热聊,其余两人一个气哼哼的,一个淡然无语。王一毛也藏不住话,对二人述说起自己和向一虫的遭遇,隐去了其中离奇细节,说起自己打算送向一虫回昆仑山一事,男西装少年才发声赞了一句。
喝罢豆浆,王一毛拉起向一虫向姜军和西装少年作别,他问西装少年:“就要分别了,还不知道兄弟你叫啥名字?”
那少年默了一下,回答:“我叫慕容焘。”
王一毛记下姓名,对慕容、姜二人说:“咱们这里分别,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相见?”
慕容焘还是淡然说道:“一毛兄人品端正,少年英雄,若是有缘,便可相见。”四人拱手作别,那姜军收拾行李自投旅店去了,这慕容焘也不知是有病还是带伤,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咳嗽了要挣将起来,终究没有成功,竟然还将刚才的豆浆吐了出来,其中还带着血丝。王一毛和向一虫见状赶忙扶他立定,这慕容焘站起来有一米八几,足足比王一毛高出一头,只是体态消瘦异常,仿佛一阵风都要将他吹到。
“咳。。让二位见笑了,我患有异症,常年如此。”慕容焘整理着领带笑道。
“我是昆仑山凌霄宫门下弟子,道兄可去我派真人处求取灵丹妙药‘五华丹’,阁下的病定能药到病除。“向一虫见此人谈吐文雅,举止得体,深有好感,于是说道。
“呵呵,难得师妹费心,我这个病靠灵丹妙药治不好。”慕容焘谢过。
“原来你也是修道之人!”王一毛惊道。慕容焘点点头。对两人说:“我与二位甚是投缘,如果不是要事在身,定当与两位把酒言欢,不醉不归,这镇上今天多是道友,两位如果不欲生事,晚上切莫乱跑!”。
向一虫向王一毛吐吐舌头,点头答应。三人作别,那慕容焘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墙,缓步离去。
毛虫二人辞别慕容焘,在一家饭店讨了两个烧饼,饭店老板看这两孩子可怜,送他二人一碗热干面,王一毛叫向一虫美美的吃了,自己啃着烧饼,大黄自己跑开觅食去了。这时天也黑了下来,镇上人们都关门上板、各回各家,二人也打算找个遮身之所歇息。
二人来到镇边一处麦场,这麦场上累累堆了十几个麦秸摞子,王一毛找了中间最大的一座,在上面掏出一个洞,两人钻将进去,向一虫年纪小,已然累极,很快沉沉睡去。王一毛将披风打开,盖在她的身上,自己倚在洞口打起了瞌睡。麦场上凉风习习,夏夜的虫儿叫得正欢。
半夜里,王一毛突然被一阵喧闹声惊醒,他回头看看向一虫,后者正睡的香甜。这喧嚣声越来越大,竟然还有鼓声、琴音。王一毛心生疑惑,轻轻摇醒向一虫,两人决定出去看看究竟。
这一看不打紧,竟然惹出万千事端,两人都深陷其中难以回头。这真是:“江淹才尽红花堂,吕端识人尽当行,江湖多少是非事,欲述说时也勉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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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夜斗
入夜之后,凉风习习,竟有一丝凉意,王一毛、向一虫二人循声觅迹,来到麦场西边一角,只见此处乃是一处打麦人家用来晾晒麦子是晒场,晒场边上正对着一处矮房,料是收麦人用来临时储存麦子的仓房,此时这晒场南边熙熙攘攘的坐满了各样装束的人们,白日那长毛、胖子和姜军都夹杂在其中,他们面朝仓房而坐,围成一个半圆,仓房的矮檐下,一盏昏黄的电灯发出暖色的黄光,仓房木门敞开,门的左右墩子上各踞坐着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好似两个门神,这两位均是双手叉于胸前,左边这位胡子拉碴,神情肃穆;右边那位嘴角含笑,满不在乎。仓房里面隐约也有人头攒动,由于灯光昏暗,看不甚清楚。
王向二人心里好生奇怪,这群人深夜聚集于此,难道在开演唱会?难道是邪教大会?两人满心疑窦,趴着麦堆之后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细细的观看。
只见房前人群中站起一人,走进场地中间,立刻有人大声叫好,其余人等则不住的吹口哨,嘘声一片。王一毛和向一虫认出此人正是白天街道上打扮很朋克的长毛,只见长毛抱拳打了个稽手,清清嗓子高声叫道:“在下会稽葛家弟子郎飞云,今日在各位道友面前献丑了,请大家多多指教!”说完,扎起马步,拉开架势,闭了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人群中又是一阵骚乱,赞叹声、叫好声、暗骂声、嘘声、口哨声混作一片。这朋克党郎飞云忽然双目一睁,单手劈出,只见那只手掌竟然燃起一团火苗,紧接着另一只手也是火光一片,这郎飞云双手如刀,双手不住价上下翻飞,或直刺、或斜劈,幽暗间只见一团火圈滚动如轮,无数掌印留在空气当中,火焰苗子啪啪作响,声势甚是惊人,大家都看的呆了。这郎飞云堪堪施展完一套掌法,抱拳道:“献丑!”回到人群中坐定,众人这才齐声赞叹:“好一套‘火焰刀’!!!”。王向二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心中均升起一股强烈的自卑: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高人奇技!!
紧接着人群之中有人大喊:“轮到北方的兄弟了!”、“难道北面无人了吗?!”、“论道术还是我们南面强!”。。。。。只见人群中立刻站起一个光头少年,快步来到场中,施了一礼,朗声叫道:“兄弟茅山孙有志,上来为北方撑撑门面,那个抛砖引一下玉!”说罢运指如飞,在空中虚画起来,只见孙有志指尖过处空中均留下白色的光迹,他竟在空中写了一张敕令的密符,在一展胳膊拉出“令”字拿长长的一捺之后,只见这孙有志一声暴喝“疾!!!”,双掌平推而出,那张灵符竟然直直飞出三丈来远,在空中炸裂,震耳欲聋。“好!!”人群中多人大呼,众人纷纷赞叹。王一毛和向一虫心底暗想:这要是打在人身上,那人还有完尸么?
当下人群中不断有人站起,有江西九宫山,华山玉华宫,四川青城派,昆仑混元殿、东海蓬莱山的朋友。。。。。一一亮相施展各自的独门绝技,赢得一片赞叹之声。那门口的两尊门神也不发声,只是默默的看着场上热闹景象。王一毛和向一虫躲在暗处,越看越觉得自己如同井底之蛙,跟人家相差十万八千里。这时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咳嗽,两人赶忙转身,只见白天所见的慕容焘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后,还是白天那副病恹恹的样子。
“原来是慕容兄,快来看,这些道友们真是各有绝技在手,真是精彩!”王一毛和向一虫连声赞叹。
“这也配叫绝学,和街上卖艺的差不多,有什么稀奇!”慕容焘淡淡的说。
三人寒暄过后,毛虫二人赶紧转过头细看场上状况,此时场上站着的就是白天一起喝豆浆的姜军,只见他似乎没上过台面,此刻站在众人面前显得手足无措,脸憋得通红,憋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说:“在下。。。下全真俗家。。。家弟子。。。姜军,为。。。。大。。。。大家带来一首。。。首《血染的风采》,希。。希望大。。。大家喜欢。”说罢开始清唱《血染的风采》,地下人群见突然上来这么一个极品,都睁大眼睛,竖起耳朵想看这磕巴有何绝技,待那姜军唱了几句,声音忽高忽低不说,完全对不上调子,呕哑嘲哳,愣是把一首抒情歌曲唱成恐怖音乐,下面人群轰然大笑,嘘声震天,里面还夹杂着诸如:“快滚下去吧!”、“丢你先人!”、“要了命了!”之类的话语。
毛虫二人前面进场的都是自己前所未见过的奇人异术,而这位仁兄进场之后竟然和选秀节目一样,清唱了一首流行歌曲,而且唱的这么难听,王一毛下巴惊的老长,对向一虫说:“这就是你说的高手?”,向一虫也满心疑惑,认真观察场上异状,可是啥异状都没有,人群骂声更烈,那姜军一曲《血染的风采》唱罢,又举起左手,仿佛手中还有个麦克一样,说声:“谢。。。。谢谢,下面再为。。。。为大家。。家献上一首。。。。。首邓丽君。。。君的《夜来香》!。。。”下面骂声一片,有人扔上一只鞋,正中姜军面门。
“这小子还有点意思,能将‘五音咒’夹在歌曲中施展,也算是个创举。”毛虫背后的慕容焘又在点评了。
“‘五音咒’是啥东东?我看也没啥吗,还是那郎飞云的‘火焰刀’厉害些。”王一毛议论。
“你看门口那两人,就知道哪个厉害了。”慕容焘说。
王向二人赶忙注视起那两尊门神,只见两人都站了起来,胡子拉碴的瘦子神情紧张,闭上眼睛,以手塞耳,全身紧绷,一旁的那位本来笑咪嘻嘻,神态放松,现在已经用手扶头,皱起了眉头。待姜军唱罢,这才又坐了下来。毛虫二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姜军的歌声之奥妙应在这里,不禁啧啧称奇。
那场上局面更乱,姜军捏着一只臭鞋正在高叫:“尼玛。。玛的,谁。。。谁拿。。。拿破鞋扔。。。扔老。。。老子?!”,立马有人起哄:“是他!长江龟山的郭大路!”,人群中有人推出一个胖子,正是白日里胡吃海塞的仁兄,这位仁兄被退出后大骂:“麻痹,刚才哪个家伙脱了我的鞋,现在是哪个小人背后推我的?”姜军见这胖子一脚赤着,一脚鞋子正和自己手里的凑成一双,大怒,一鞋底子抽在胖子头上,那胖子也大怒,掀衣领,抓头发,抠眼睛,拽耳朵,两人战作一团。台下众人大笑:“好一个南北大战!”
王向二人见场上局势如此戏剧,均是直摇头,那慕容焘见状冷冷的对二人说:“一帮乌合之众,来,扶我进去,仓房里面才是正主,外面这些,嘿嘿!”
王一毛、向一虫听他如此看不上场中众人,再看他连站都站不稳,都在怀疑这人是不是个自大狂,慕容焘看出他俩的疑虑,淡淡一笑,说道:“没事,不用害怕,扶我过去。”他的声音虽轻,却有隐隐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两人乖乖搀起他,慢慢朝越过人群,在场地中央站定。
慕容焘眼睛环视一遭,冷冷的说道:“你们这是在开拉歌赛还是在开联欢会?”人群一下寂静下来,姜军、郭大路也止住了手,两人衣衫不整,气喘吁吁。议论声停了一刻,立刻有人高声叫道:“你个痨病鬼,是个什么东西?”众人大笑起来。
慕容焘也不说话,解开西装扣子,微微撩起西装一侧。接着灯光,众人只见西装衬底上挂着一块黑色的木牌,全都哑口无言,整个场子一下子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接下来更是奇怪,只见这群人呼啦一下纷纷起身,各自收拾器械物品,转眼间三五成群,纷纷散了个干净!门口那两尊门神又站起身来,神色紧张。
慕容焘扬扬手,对毛虫二人说:“待会会有一场恶战,你们先走吧!”那王一毛天生的爱凑热闹,那肯离去,向一虫也摇摇头。慕容焘淡淡一笑,说:“那就多留点神,待会我可没工夫照顾你们。”这王一毛那肯示弱,脖子一梗,说:“你可别小看人!”。
慕容焘也不与他争辩,转身朝着仓房说:“都出来见见吧。”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仓房里面的灯一下熄灭了,门里首先走出一个红衣女子,描红涂粉的甚是妖艳。那女子一瘸一拐的走到场边,出门看见王一毛、向一虫二人,眼中似要冒出火来,恨声说道:“好哇,真是冤家路窄,又是你们这两个小鬼!”这真是:“冤家路窄,屋漏偏逢连夜雨;仇人见面,骂声连连眼更红!”欲知谁人跳出屋来骂这王向二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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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鏖战(一)
王一毛大奇:“姐姐,你认错认了吧,你我素不相识,没必要这么恶毒吧?”
那女子声音变得尖利:“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姑奶奶正愁没地方找你呢!”
王一毛和向一虫听了这熟悉声音,立马大呼:“老鼠精!!!”
“正是你奶奶我!”
“哎呀,你又从哪找了这么一个丑女,真没眼光,还不如上次那个巩俐。”
老鼠精都被气疯了:“要不是你,姑奶奶能找这么个货色吗。”
“哎呀,我说奶奶,你咋一瘸一拐的,是不是被人爆菊了?”王一毛一脸猥琐。
“尼玛!”老鼠精破口大骂。
正在这时门里又跳出两个大汉,一个虎背熊腰,一脸凶相,另一个长臂短腿,一身劲装。这两人跳出垂手侧立在门边,最后从房里走出一个十二三岁的童子,只见这童子面如满月,目似朗星,口如丹染,眉似漆刷,他负着双手,两眼望天,施施然的立在阶上。
那老鼠精一见此人,也止住了叫骂,一扭一扭的拐到少年跟前,低首说:“二弟,就是眼前这小子和那黄毛丫头毁我皮囊,断我肢体,杀我子嗣,请二弟为姐姐做主”。
那少年眼高于天,听此一说,用眼角瞄了一下王一毛和向一虫,柔声说:“这两个都是垃圾,这边这位才是硬茬子,老十,你去称称他的斤两!”
王一毛听见这少年说自己是垃圾,血气上涌,冲上前去,说:“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奔雷五式’!”说吧学着向一虫的姿势,从书包里掏出一张“赵公明平安招财符”捏在手心,口中大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九天雷部诸神听令!”,向一虫阻挡不及,在一边又急又气。
那少年眯着的眼睛挣了开来,说道:“哦,你竟会使‘奔雷五式’,呵呵,‘奔雷五式’,势若奔雷!难道是我看走了眼?”,等看完王一毛的表演之后,忽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笑了一会,只见他强忍住笑意说道:“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说罢又大笑不止。
那少年大笑当中,突然伸出右手食指,轻轻一点,一股电光直奔王一毛而来,电光火石之间,慕容焘左手一把推开王一毛,右手一翻,只见电光陡然折向空中,发出一声爆响,空气中充满了臭氧的清新味道。
王一毛大骇,那少年瞅瞅慕容焘,缓缓说道:“我没有看错,你的确有两下子,竟然接得住这招‘电光火石’”。
慕容焘双手插进裤兜,咳了两声,说道:“‘奔雷五式’不过是小孩过家家的玩意,有什么接不住的。”
那少年勃然变色,铁着脸对旁边长手短腿的汉子说:“老十,交给你了,不可大意!”。
那汉子咧嘴一笑,朝着少年鞠了一躬,突然拔地而起,十指如钩,一个筋斗翻向慕容焘,王一毛、向一虫大呼:“小心!”,慕容焘仍是长身玉立,只是微微一转,面朝着汉子翻来的方向,双手仍然插在裤兜之中。那汉子在空中突然化作一团黑雾,嗖的出现在慕容焘身后左侧,慕容焘迅速转向汉子来处,那汉子又化作一团黑雾。只见场中黑雾一团一团爆裂开来,慕容焘只是迅疾的转动身体,双手、双脚始终没有做出位移。忽然只听场中汉子大喊一声,慕容焘头顶、身体周围一下子同时爆出十余团黑雾,慕容焘瞬间翻出,手中出现一把青色的小匕首,朝着头顶的黑雾刺去,只听一声惨嚎,黑雾散去,那长手汉子一跤从空中跌落,翻滚了十几下,跌在慕容焘脚下,仰面躺在地上不动了,胸口一处伤口正嗤嗤的往外飙血。一众人马都看的呆了。
慕容焘缓缓走向长手汉子,弯下腰手掌按在起天灵盖上,只见那汉子身上黑气滚滚,竟然都被慕容焘吸进手中,最后从那汉子口中冒出一颗青色的丹丸,那慕容焘一把收入掌中,张开嘴直接吞进腹中。
这一切都发生极快,等到众人反应过来,仓房五人大呼:“老十!”,“十哥!”。那白面少年咬牙切齿,像要一口吞掉慕容焘一般。王向二人则大呼:“精彩!”“厉害!”。
慕容焘手掌抽离那汉子的天灵盖,那汉子的身体还在往外冒着淡淡的黑气,黑气不断追向慕容焘的手掌,他的身体四周都弥漫在这黑气之中。只听他笑着说:“牛头,你用擅长偷袭的申猴下阵和我对攻,岂不是蠢得厉害?”
那少年初始非常愤怒,片刻之后即刻回复镇定,他没理慕容焘的嘲讽,对身边四人说:“此人已是强弩之末,我等五人一起攻击,定可手到擒来,兄弟们,为老十报仇,到时谁先得手,老十的内丹就归谁!”,其余四人均面露贪婪之色。
那白面少年带着四人慢慢走下台阶,向场地中央的慕容焘围了上来,人人都小心戒备,慕容焘翻手亮出青色匕首,全神贯注起来,这紧张的气氛引得空气似乎也要凝固。
且说这五人围将上来,将慕容焘堵在场地中间,谁也不敢贸然出手,六人僵持了许久,忽然那白面少年双手突起一指,嗤嗤两道电光直指慕容,其余五人齐声大喝,一起扑向中间,右门神手中青光一闪,凭空飞出几十把飞刀,只见刀刀精光闪闪,直冲慕容焘全身各处而去;左门神双手举过头顶,手中突然现出一块燃烧剧烈的巨石,直接扔了过去;那老鼠精更是阴毒,竟然洒出一包石灰粉,弄得一片乌烟瘴气;屋里出来的壮汉则一手拎出一头黑熊,一手提出一只山猪,直接扔向中间,一时间狼烟四起,各种声音交织,震耳欲聋。王一毛、向一虫不禁为慕容焘手中捏了一把冷汗,只见那慕容焘站在中间毫不在意,待那电光、火石、飞刀、猛兽一干事物就要触及己身的一刻,忽然啪的一身,冒出一团黑气,就此不见了踪影。
那白面少年大喝:“这小子吃了老十内丹,习得老十的‘销声匿迹’,大家小心!”,话音未落,一团黑雾现于左门神身后,左门神茫然不知,其余四人大声呼喊:“十二弟,当心背后!”,那左门神心下大骇,双手一展,怀中突现出一根三丈长短的巨木,大喝一声:“着!”,回身扫向身后。只见那慕容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