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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他的眼睛却瞪直了,只见黑石台上共两人,其中一个是青衣小厮,另一个中年男子,身着一声白色道袍,面容清秀,咋一看有点像王勃,但若仔细看出,却能够发现他的身上有一种与道相合的气息,那是一种狂霸无比的气息,只是,在一袭白衣下,看上去不那么明显罢了。
“父亲!”王勃的心脏却咚咚咚剧烈的跳了起来,有些艰难,双目通红的向黑石台扑了过去!
这二人,虽然有一人他不认识,但那个儒者打扮,书生气息下却充满了狂暴无比力量的中年男子,正是他的父亲王福畴!
“父亲,等等我,我是子安啊!”
王勃声嘶力竭,身体快速的朝着王福畴所在的黑石台前扑了过去!
王勃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父亲,一直镇守南洋的大将军,王福畴居然出现在这里,而且,气质虽然改变了,但他身上,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这是从肉身,从灵魂上的联系!跨越了千山万水,重重空间,这种来自本源上,心灵上的联系是如何都斩却不掉的!
他永远无法忘记,小时候,寒冬之中,母亲的伤寒又犯了,本来不过四十的母亲却白发已生,时常在口中念叨着:“子安,你的父亲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看我们母子…”
母亲在这个时候,总是喜欢在夕阳落下之际,坐在门口张望着,总是期待心中的那个人儿从远方归来,可是,一天天过去了,寒冬也变成初春,那个人却永远没有回来。
每当夜晚之是,母亲的脸上总有一些失落,脸上的疲惫之色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但她总是强颜欢笑,没有把失落挂在脸上。
那个时候他是不懂,总喜欢说:“母亲,爹有一天会回来的,总有一天,我们都能去长安居住的!”
母亲却强忍受心中的痛苦,拍了拍王勃的头:“还是子安懂事,可是,可是我并不希望去长安,人各有志,虽然我只是希望和你们父子二人在这里生活,但男人是以事业为重,这么多年,我从没报怨过什么…”
王勃鼻头一酸,听出了母亲话中强烈的心酸,抬起头来,却发现母亲眼中泪光盈眶,强忍着泪水,嘴皮紧咬,竟然是不让泪水留下来!
“母亲!为什么我们不去找他?为什么?娘,你身上的病已经这么重了,为什么他都不回来看你一眼,难道他的心真的是铁做的吗?没有一点人性?”
王勃见到母亲如此,抬起头来,一脸倔强,他实在不愿意见到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女人收到如此大的委屈,尤其是伤害自己母亲的是自己最敬爱的父亲!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王勃捂着脸,眼中泪水不整齐的留了下来,楞楞的看着母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挨了这么一巴掌,眼中的惊骇根本遮掩不住,双目之中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滴在地板之上,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他是你的父亲,你怎可如此说他?你这个不孝之子!”
母亲出奇的愤怒了,语气更是从未有过的严厉,这种语气,这种话,在王勃十多年的记忆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咳咳…”母亲脸色苍白,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声,胸口不断的起伏,显示此刻心情绝对没有那么平静。
“哼!母亲我这是为你好,既然这样对我,我走便是了!”
王勃年少无知,在当时一气之下就跑到了附近的一条河边,满是愤慨,根本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打他。
他脸上的那个掌引秃自尤在,那一掌,母亲是用了力打的!
天空中骤然想起一阵密集的雷声,初春的雨哗啦啦的下了起来,滴在地上,天空中的雨连成了一条连接天与地的细线,晶莹剔透的雨线落在地上,也打湿了王勃的衣服。
“这是要下雨了吗?不过我不会回去的,那个男人对娘根本就不好,几年都没回家,娘的伤寒也没有关心过,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娘还是依然每天都在门口,等待在那个男人,为什么?还要打我?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王勃一脸倔强,虽然是下雨了,但也绝不回家,只是,找了一个山洞,进去躲雨。
这次出去,足足有一整天,被饿昏的王勃才被母亲找到,而母亲冒雨出来找他之时,却被春雨淋湿了身体,伤寒再次发作,身体每况愈下,最终还是没能熬过年关,与世长辞!
“母亲!”
王勃声嘶力竭,状若疯狂,狂吼出声,顿时便昏道在床前。
……
“为什么,当初你抛下我们母子二人,一个人在南洋,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和娘亲?为什么?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母亲去世,但什么连来看他一下的时间也没有吗?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王勃眼睛通红,心中疯狂的大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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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章 黑石台再现!】………
王勃血液沸腾,全身内力,真气纷纷狂暴起来,王福畴的出现对他的影响实在太大了,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追上那座黑石台,当面问清楚,为什么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没有回来,还有,为什么他会出现在玄元之府内?
虽然他的心中充满了太多的疑惑,但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追上去,追上去问个清楚!
他的血液快速流动,身体之中的真气运转到了一个极点,身体快速向上空狂奔而去,甚至,身体在虚空中擦出了一阵摩擦轰鸣之声!
“龙化!”
王勃面色苍白,可见王福畴的出现对他的影响实在太大,但他此时却无法顾忌太多,地狱冥龙大。法再次使出,身体顶着巨大的阻力,只听见他的骨头里发出一阵炸裂之声,身体快速的扭曲,全身震荡,转眼之间却化成了一头一丈之长,身上鳞甲密部的龙人!
“吼!”
沉闷的吼声传来,只听见喀嚓之声不绝于耳,那黑石台周围莫名的规则侵入体中,甚至,连坚硬无比的鳞甲都纷纷破裂,炸开,规则之力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刺穿了王勃的身体,把他变成血人一样,体内的鲜血流了出来,落在虚空中,瞬间在高速中被气化!
“砰!”
在这道规则之力的影响下,王勃的身体开始龟裂,流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在高速飞行下,冥龙鳞甲被撕裂的更大,同时,他的脸上,手上到处都是伤痕,配合上黑色的鳞甲,仿佛地狱中爬出的魔鬼。
“我不甘心!”
王勃心中狂吼,双手握拳,全然不顾身上的伤痕,内力,真气全部开至最大,“轰”的一声,直接冲到了黑石台下方的云雾之中!
“砰砰砰!”
黑色的云雾十分恐怖,王勃一进入其中,立刻便传出一阵奇异的吸力,巨大的吸力一下把王勃的身体笼罩,一道强大的拉扯向王勃轰去!
“砰”
一道血管炸裂,鲜血狂涌而出,一个刹那,在空中凝聚成一团血块,同时,身上的血液也在瞬间凝固,被这道莫名的规则之力一卷,化成了道道齑粉消失在虚空空!
“轰!”
黑色的云雾并不有甚特别,但其中的那种怪异的规则,如同一条布满锋锐刀剑的道路,王勃每走一步,其中的规则力量更甚,每一步,他的身体都会被这种力量轰中身体,转眼之间,鳞片散落,只见他身体各处,双手,脸上,甚至眼睛中都被规则之力割出道道血痕,顷刻之间,他的身体就成了个大筛子,甚至,胸前的那个大洞之上,被刮去了一个大块血肉,森森的白骨清晰可见,鲜血完全是激射而出,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流逝着!
“不!我不能放弃!”
王勃的脑海中传出一抹极度不甘的意念,眼中已经完全是一片血海,血液,溢满了眼眶,但,他并不在乎这一切,有的,只是那黑石台,以及黑石台上的那个人!
他的身体,虽然摇晃的厉害,但却很坚定,一步一步向上迈去,纵然是规则之力加诸于身,身体完全变成了一个血人,但他血红的眸子里却只有一个信息:“我要追上去!”
砰砰砰!
越靠近黑石台,凶猛的规则之力愈加狂暴了起来,完全就是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无穷无尽,狠狠的剜在他的身体,心灵之上,每一刀,都足以把空间撕裂,身体虽然破碎,但,毕竟还是有一些东西要坚持!
“我一定要上去!”
他的心中不断的呼啸,宛若一场风暴,在心里不断的呼啸,纵然规则之力又如何?纵然规则之力加身又如何?我就是我!
“我就是我!!!”
王勃完全成了肉酱,身体的骨头被规则之力碾压,一道道“喀嚓”碎骨之音从他破损的体内传出,但他,心里却有无穷的信念支撑着他,使他继续前行!
黑色的烟雾如何?规则之力狂暴,但越是这种情况,王勃越加的凶狠,心中憋着一口气,步伐虽然晃动,但每一步都比之前更加坚定,心中燃烧起的火焰比规则之力更甚!
痛!这不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心灵,灵魂上的痛苦!这种痛苦已经到了一个极限!纵然相见应不识,或许,这就是最痛的地方!但王福畴却是他的父亲!血脉相连的亲人!
“啪!”
终于,王勃还是冲进了黑雾封锁的地方,但他的心里却更加的疼痛。王福畴一袭白衣,但自己落在黑石台,他却并没有在意,甚至,眼光都没有扫一下,只是表情有些阴沉,和旁边的那个中年男人说话。
“父亲,这是为什么???我是子安,为什么不理我!”
王勃听不见看不到,只能大声的狂吼着,跌跌撞撞,身体在黑石台上划出一道恐怖的人形血痕,艰难的向王福畴爬去!
每爬一下,就是肉。体上的一次折磨,虽然失血过多,他却生生的忍受了,但更让他心痛的,则是石台中间,王福畴的冷漠,那种发自心中的冷漠!
似乎是根本没有看见!或者说,看见了,也不认识,只因为王勃在他们眼中只是娄蚁,对他们一点伤害也没有!
那种冷漠如同一把利剑,比规则之力更加恐怖,规则之里只是伤身,伤一好,自然不会感到疼痛,但若是心痛,却是一辈子也无法忘记,那种冷漠,那种无视,是一把最锋利的剑,刺穿了他的心!
“父亲!父亲!”
王勃身上的血液不在溢出,毕竟,黑石台上,那种莫名的规则已经消失,地狱冥龙的体质极好,地上的血迹托出一道惊人的痕迹,但,终究还是断了!
但心中的痛却是永远好不了的!王勃宛若一个血人,用手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向前爬行着,因为,他的双腿已经断裂!浑身的皮肉完全被那道规则之力一刀刀刮了下来!只剩下两条腿骨,甚至,就连上面的神经也破碎了,就连坚硬的骨头之上,也有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白印,看起来就像被重物整齐碾过一般!
王勃每爬一步,都要消耗他全身的力气,身体虽腐朽,但他的心中却充满着怒火,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血浓于水,不管怎么说都是不可分割的!
“轰隆!”
就在这时,身体丹田处突然颤抖,一阵蜂鸣般的声音,如同流水般从紫府深处激射而出,只听的“轰隆”一声,一枚小鼎“唰”的一下,就跳跃至王勃的头顶处。
这枚小鼎,样式古朴,与第一次想比却少了一些花纹,但一种莫名的感觉却嗡的一下,让王勃心中一颤。
虽然他看不到,也听不到,但心中却感应出了,小鼎是要护主!
“唰唰!”
流水之音潺潺波动,小鼎的深处突然射出一道清光,但见清光垂落而下,顿时把王勃的身体笼罩,只见刹那见,王勃身上的血块仿佛白雪遇到了烈日般,在这道清光之下,所有的血块纷纷融化,同时,清光笼罩在双腿之上,只看见云舞霓结,一种奇特的力量包裹住王勃的双腿,水乳。交融般,一阵奇特的韵律从小鼎内传来,声音悦耳,王勃森然的白骨之上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长出血肉和神经,刹那见就蔓延到大腿根步,与此同时,一种剧痛的感觉,从双腿处传来!
“砰砰砰!”
元气坍塌,垂落而下,一枚菱形的印记,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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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章 向天再借一万年!】………
这道神秘的菱形烙印,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头上,王勃立刻感到眉心处传来一阵灼伤感,仿佛被烙铁烫过一样。
仔细看去,这道烙印通体呈现出火红之色,而烙印的边上,却镶嵌着一道金边,与此同时,一种十分奇特,冰水流过般清凉的感觉流过他的头部,让他一瞬间恢复的神智。
“这是?”
王勃用手摸了摸额头出的烙印,一种略微有些肿胀的感觉传来,同时还伴随着刺痛,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就算有四极鼎之助,他的情况也不太妙,身体虽然没有流血,但内部的肌肉全严重的撕裂,就算动一动手,身体内部也会传来一阵近乎痉挛般的感觉。
心中恍然,他也知道,那道神秘烙印也不是万能的,四极鼎的功能他也一直没有弄清楚,不过,已经够了!最少,没有方才那种全身力气消耗尽,连动弹一下的力量也没有。
“这是!”
王勃的脑袋恢复清明,眼光看向王福畴处,发现了一丝不正常的地方。
王福畴和身旁的那个青衣男子不是不理他,而且根本就看不见,两者见隔了一层看不见的东西,使的他能够看到王福畴,而王福畴并不能看到他!
并且,还有一点,两人都是神情有些严肃,那种表情是无法做假的,两者似乎跨越了一个时空,不在同一个空间内,这,就是纵使相见应不识的原因!
“吱!”
就在这时,黑石台上却泛起一阵变化!只见石台之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怪异的声响,同时,一种灰蒙蒙的光芒从黑色的石台之上涌出,王勃散落在黑石台之上的血液突然向王福畴身边靠拢,灰色的光芒一逝,那些血液却凝聚成一道复杂的符号,同时,一种怪异的波动出现在了石台之上!
“啪!”
这个时候,一直表情严肃的王福畴表情终于改变了,只见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大手一挥,这枚由王勃精血组成的符号竟然一下被王福畴抓住,一道血光从他右手之上绽放而出,同时,王勃终于能够听到王福畴说话,同时,那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也被这道血光消弥,消失不见!
这时候,王福畴的脸上终于还是泛起了一阵变化,只见他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这枚符号的信息,同时,他的手中,一道光芒出现,握住拳头,这枚符号一下就进入了他的体中。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许多疑问…”
他的声音,带有些许沧桑,又有一些磁性,听起来很好听,但王勃一下就听出来,这就是父亲的声音!
“父亲!”王勃低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泪痕,在黑暗中隐隐有些闪烁。
“不要靠近我!这是我在万年之前的信息,虽然已经显然的大半,但靠近的话里会被撕成碎片!”
似乎在应证他的话,只见王勃附近的虚空忽然剧烈颤抖,空间规则浮现,一个瞬间,虚空直接破碎,无数的空间碎片电射而出,轰在王勃身上却打了个空,仿佛王勃没有实体一样,轰在了空处!
“你若在往前一步,那么,这些空间碎片就是真实的!”
王福畴声音淡淡的传来,似乎并不在意王勃的出现。
“父亲,我是子安!为什么会是这样!”
王勃声嘶力竭的吼叫,颓然的坐在地上,眼中的泪珠掉落在黑色的石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王勃知道,父亲说的话都是真的,这是没有任何理由就能够相信的,时空可以斩断身体上的联系,但却斩断不了心灵的触碰!这是无条件相信的!
王勃心中一片迷茫,呆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瞬间就像老了十岁,只见他身上的气质一下发生了重大的改变,就像换了一个人!
这不是外貌上的改变,而是心灵,气质上的改变!
不同于易容术改变的气质,这纯粹是本质上,精神的改变,就算是王勃的熟人也未必认的出来!
“难道父亲一万年之前就出现在这里,然后离开,恰好一万年的今天被我看到,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反而让父亲在万年前觉察到了?”
忽然,王勃抬起了头,认真的看向王福畴,眼中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坚定!
“是啊!父亲能够跨越万年不灭,为什么我就不行?父亲做了这么多,十年不回家又算什么?他这样做,必然有自己的理由!我一定要变强,寻找父亲的路!”
黑暗之中,这道誓言仿佛霹雳划过他的心中,一种强烈的欲。望充斥脑海,虽然没有人看见,就算父亲万年之前也不清楚,万年后的今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最少,他知道,王福畴并不是没有亲情,而是在做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只有自己变强才能帮助他!
这时候,王福畴身旁的那个让王勃看不出深浅的青衣男子也开口道:“噢?居然有族人在万年以后呼唤我们,然后被我们知道了?”
他的语气颇有些惊讶,似乎没有想到王勃在万年后的出现,有成功跨越了时空,并与之取得的联系。
“没错!”王福畴点了点头:“只是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一定是拥有血缘关系的,不然是不可能在未来联系上我的。不过我要告诉你,家族中并不是那么好,最好不要回去!”
“是不是小少爷呢?万年之后出现在葬尸之地?”青衣男子复问道,心中也是疑惑不解,这种情况他从未遇到过,居然和未来的人对话,虽然自己这边看不到,但对方却是可以听到的!
“不可能!他天生残缺,是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
王福畴语气突然有些严厉,令的那青衣男子也有些害怕,脸上挂着一丝畏惧。
“联系斩断了…”王福畴挣开眼睛,虽然跨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