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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入膏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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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久了。看过舞蹈家金星的专访吗?她曾经也是父母的儿子,当他决定做变性手术的时候,他的父亲亲自去派出所给他改了户口本上的性别,为什么爸爸,妈妈就不能容忍我呢?难道他们生了我就为了让我一辈子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吗?
  苏北看着哥哥,看着这个从体形面相乃至皮肤都比自己更像女人的哥哥,想起自己十六岁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发现自己洗好的乳罩竟然藏在了哥哥的枕头下,哥哥做贼般的糗态,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南生气地:怎么,你也嘲笑我?
  苏北笑着摇头:没有,哥,我想起了那次乳罩事件,我在想,那会儿你是不是嫉妒得想杀了我?
  坏蛋!拿别人的痛苦开心!苏南不好意思地捶打起苏南,这种捶打是小时候苏北和同伴间的一种亲昵和嗔怪,哥哥连表达不好意思的动作都这么女性化,苏北心头一震,猛地抱住了哥哥。
  哥,我支持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苏南愣住了,他看着苏北,忽然扑进苏北的怀抱:谢谢,谢谢你,小北。
  苏北轻轻地拭去苏南脸上的泪水,自己的眼泪也止不住滚落下来,想着哥哥要去做那些不能一次完成的手术,去承受肉体上一次又一次的伤痛,还要用后半生和那些世俗的偏见抗争,苏北觉得那一刀刀仿佛切在自己的身上。
  爸爸那里我去做工作,经济上我可以支持你,哥,无论多难,记住,我在你身后!
  小北!我的好妹妹!
  苏南抱住苏北,一对即将变成姐妹的兄妹抱头痛哭。
  手足连心。
  第二部分第五章(1)
  那明伦办完出院手续,来到医院的地下的停车场,他的213像个落满灰尘的丑小鸭在角落里静静地等着他。
  那明伦打开车门,弹弹座位上的尘土,从车里的后视镜中,那明伦看见自己的头顶一片荒芜,两鳃深陷,脸型几乎就是骨型,原本细长明亮的眼睛居然大了许多。
  没有了肌肉人会变得这么难看,那明伦摸摸头顶,决定先去洗车,然后到商店给自己挑一顶帽子。
  尽管他从来没有戴帽子的习惯,但是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可能终生要与它为伍了。
  洗完车,那明伦来到附近的一家商场,还好不是双休日,人不多。
  在帽子专柜,那明伦在小姐的参谋下为自己挑了一顶长沿黑色旅行帽。
  那明伦在镜子面前端详的时候,小姐在旁边说:先生,您带上这顶帽子像一个人。
  那明伦问:像谁?
  小姐说:大导演冯小刚。
  那明伦扑哧笑了,仔细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别说,除了牙外自己和冯小刚还真有几分神似,都是嘬鳃高颧骨大眼贼。
  小姐问:我说得对吗?先生?
  那明伦说:你这不是糟蹋我吗?我就那么丑?怎么说我的牙口也比你那个冯导齐吧?
  小姐赶忙说;不不不,我说的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您身上也有那种艺术家的气质,像张艺谋都属于您这类型的。
  那明伦说:你还能举出比他们两个更丑的人吗?我买顶帽子还整出了个追星族,而且还是两位顶极丑星。
  小姐也被自己的举例搞笑了:先生,您真风趣,您这种人肯定长寿。
  何以见得?那明伦的笑容在收敛。
  乐观豁达。小姐一本正经地说。
  谢谢,总算从你嘴里听见一个褒义词。那明伦正正帽子和小姐道了再见,快步离开柜台,现在自己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连一句玩笑都开不起了。
  路过女装部,那明伦停住了脚步,快到小苒的生日了,尽管去年自己也没有给小苒过。但是,今年那明伦想给小苒买件礼物,他准备放在自己的衣橱下面写张字条,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赶上几个小苒的生日,等到有一天小苒发现后,知道他心里有她会感到宽慰些。
  那明伦在女装部转了起来。
  今年流行唐装,衣架上都是些变了花样的各式唐装,那明伦想象着娇小文弱的小苒穿上唐装的样子肯定是一副大家闺秀的神态。但是,那明伦不喜欢小苒打扮成一种弱不禁风的样子,他希望小苒像苏北那样穿着洒脱,干练,做一个神形俱备的职业女性。
  那明伦选了一条黑筒裙,忽然,他的目光被吸引住了,那件他曾经为苏北买的风衣赫然穿在模特身上,竖起的领子和修长飘逸的款式,那明伦第一次觉得死板的模特也有了人性味,那种视觉的冲击和当初苏北穿上这件衣服时给他的感觉一样。
  小苒的身高,她应该穿比苏北小一号的合适。
  那明伦走了过去,指了指那件风衣对售货员说;小姐,请给我拿一件中号的。
  小姐将衣服为那明伦包好,递给那明伦。那明伦又来到 办公用品柜台,买了个粉色的生日贺卡,和售货员借了笔,在贺卡的扉页上端端正正地写上:小苒,生日快乐!明伦。
  走出商店的时候,那明伦觉得北京的天空居然也有了S市的清澈和明媚,那过去曾经让他有种窒息感的空气和永远拥挤闹心的城区不再让他那么反感。
  许多外地人来到北京的第一个感觉,除了老祖宗留下的古老建筑和现代都市的繁华,北京在外地人的眼里除了干燥还是干燥,干的是空气,燥的是人气。
  不信你就沿着长安街转一圈,不出一天,你准会在一辆写着学习的李素丽口号的公共汽车上,看见售票员盯着装束像外地人或者带口音的乘客绷着一副阶级斗争的嘴脸,她可以一车人的票不查,别以为会放过你,验票时如果你掏不出票或者掏票动作慢点,那你就领教她的唇枪舌箭吧,不把你的尊严戳伤得体无完肤她绝不住嘴。那明伦就是在领教了一次北京公交车的女售票员在教训一个买完了票不知道塞进了哪个口袋的外地人后学乖的。再坐车时,他买完票后从来不装口袋里,或者夹在两指间或者衔在嘴唇上,等到忘性永远比记性大的售票员检票时,再不用和那蛮横的京片儿子费话了。
  别以为北京人只和外地人过不去,他们大多数的时候还和自己人过不去。上下班的高峰,马路上你随时会看见两个骑自行车的人不注意碰了对方一下,他们从不会一笑了之,一走了之,那句京腔就像他们挂在嘴角的吐沫星子,随时会喷溅在别人脸上:我操!你丫没长眼啊?这还是客气的,不客气的说着说着就会摞胳膊挽袖子开练了。
  不光北京男人脾气大,北京女人也不是善茬儿,别看她们打扮得时髦靓丽,脸上娇嫩得没有一点阳光色,一张嘴就是公主的霸气。没理搅三分,得理不让人,你千万别和她们较真,较真无非是和自己过不去。
  天子脚下的北京人生来就有皇亲国戚的做派儿。
  他们可以摆谱,可以不绅士,可以背地里自责,也不会把气势输给你。
  什么时候,外地人来到北京有了家的感觉,中国就真的牛逼了。
  其实北京人欺生,说白了就是嫌外地人土,嫌外地人穷,要是有一天全国各地都发展得和北京一样了,那么北京人和外地人还有什么区别?
  谁羡慕谁还真的不一定呢。
  但就怕是长骨子里的轻视,那就没治了。
  人家天生就是那派儿,你能拿人怎么着?
  最让那明伦憷头的还不是北京人的霸气,而是北京商场里的人。
  除非万不得意,那明伦很少进商场,他宁愿在S市买那些低质廉价的东西也不愿意买北京商场的高档货。不是他的消费水平不够,而是他一看见商场里人头攒动,人山人海,他就感觉血压升高,头昏脑胀,购买欲一下子烟消云散。
  怎么那么多的人呢?十多年前商场小,人多拥挤有情可原,现在商场全都扩建了,也没见宽敞哪儿去,人还是那么多,商场还是那么挤。
  那明伦清楚地记得他和小苒准备结婚来北京买衣服时,他带着小苒转王府井百货大楼、东风商场、西单商场都没有买到妈妈让小苒结婚当天穿的那种红色的丝绸中式上衣,其实就是现在的唐装。
  最后那明伦带着小苒来到了大栅栏新新服装公司,那明伦记得当时是叫这么个店名。
  那天是星期六,店里挤满了人,那明伦和小苒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刚一进去就被裹进了人群,他们连柜台的边都没有挨上,就被从前门挤出了后门,更可气的是小苒的鞋子还被挤丢了一只,只好在门外摆摊的那里买了双黑平绒布鞋。
  小苒生气地说:我以后再也不到这里来了,什么破地方?叫什么不好,大栅栏(zhalan)?感觉跟猪圈羊圈似的。
  卖鞋的是个老头,纠正小苒说:姑娘,不是大栅栏(zhalan )是大栅栏儿(shala)。
  小苒和人家不依不饶:我就叫它大栅栏,它就配叫大栅栏,你怎么着吧?
  那明伦第一次看见小苒胡搅蛮缠,也许是北京的燥气使最温柔的人都没了耐性。眼看着鞋就要买不成了,那明伦赶紧掏出十块钱扔给老头,没划价就把穿一半还趿拉着鞋的小苒拉走了,他可不愿意在这一生只有一回的时光里留下什么不愉快的回忆。
  第二部分第五章(2)
  只一天的工夫,小苒的嘴就起了一串水泡,回到旅店人都累散了架,小苒心情也不好,俩人草草地吃了口饭,便昏头胀脑地睡去,本该发生的缠绵都没有发生。
  半夜,那明伦被小苒咯咯的笑声惊醒,那明伦推醒小苒问她梦见什么了这么高兴?小苒揉了揉睡眼说;我梦见去商场买东西,整个商场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高兴极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排队也不用挤,真好!那明伦心疼地将小苒搂进怀里说:傻丫头,那还是北京吗?
  那明伦行驶在北京通往S市的高速公路上,脑子里全是他和小苒的过去。
  回忆到小苒幼稚可笑的地方,那明伦会心地咧下嘴角。那是多么温馨的往事啊,那明伦就像一个父亲导引着小苒由一个女孩子走向了女人。
  那是他们的初次,在此之前他们除了接吻从没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他们大三的 五一假期,23岁的那明伦和21岁的冉小苒在S市郊外的麦田约会。
  大片大片的麦田 刚刚膝盖高,五月明媚温暖的阳光下,好似一匹墨绿色的地毯平铺在大地上。微风拂动绿毯茸茸,那明伦搂着小苒,倒在凸起的麦垄间,呼吸着青草和土地的气息,那碧波般的麦浪刚刚遮掩过他们俯卧的身体,遮掩着远处路边过往行人的眼睛。
  那明伦吻着小苒,身体不可遏止地胀鼓起来,抵着小苒的身体,正沉浸在甜蜜的接吻中的小苒忽然停了下来,她开口了,说出的话让那明伦惊讶万分。
  你的什么东西顶着我了?
  没有啊,我兜里什么都没装。那明伦不解。
  不是兜里的,我说的是它。小苒一把握住了顶在她两腿之间的东西。
  那明伦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轻点儿,宝贝。
  它是什么?
  它是,它是——你不知道?那明伦以为小苒在开玩笑。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骗你是小狗。
  看着小苒的眼睛,那明伦知道她没有撒谎,他抱紧小苒贴近她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两个字,小苒的脸腾地红了:坏蛋!
  我说的是真话,干吗叫我坏蛋?
  你的怎么那么大?
  它本来就那么大。
  胡说,我见过小男孩撒尿,它很小很小的。
  傻瓜,人长大了它就不长大?要是我的真像小男孩那样,哭的就是你了。想不想看看?那明伦解开扣子将小苒的手放在上面,小苒羞涩的抚摩着,好奇地问:
  怎么才能生出孩子?
  你没上过生理卫生课?
  上过一点,老师让自学的,那不是我们学校的主课,所以没人重视。
  那你们女生之间也不议论这类话题?
  你以为我们像你们那么坏?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没和别人交流过。
  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摩擦产生快感,射精,然后卵子和精子结合产生胎儿,然后——
  然后我就知道了,女人会挺着大肚子一点也不懂得保持自己的身材了,心甘情愿地做妈妈了。
  对了,宝贝,你真聪明。我现在就想放进去,行吗?
  不行,会怀孕的。
  不会的,我保证,我会很小心的,求你,宝贝,你不知道男人这时候多么难受,别折磨我了,好吗?就一下,进去就出来。
  你说的?进去就出来?
  恩,我保证。
  轻点,我害怕。
  那明伦小心地进入小苒的身体,那种温暖的包裹和挤压像电流一下子击垮了他的坚硬,他迅速抽出,粘稠的液体弄脏了小苒的裙子同时弄脏裙子的还有小苒体内流出的处女红。
  这就是他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妻子。
  那娜出生,小苒在那明伦眼里除了妹妹又多了个女儿的角色,那明伦不只一次地听见小苒招呼哭闹的那娜:来,姐姐抱或者嗔怒地说:别淘气了,姐姐生气了。一直到那娜学会说话,会喊妈妈了,小苒才完成角色转换,强化了妈妈的意识。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病,他们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
  如今,一切都不可能逆转,他们不再是相濡以沫的夫妻,不再是心无城府的兄妹,不再是亲如一体的父女。病魔将他们判若路人,除了伤害,那明伦不知道自己还能给小苒什么?而这伤害戳伤的不只是小苒,所有的疼都在他那明伦的心上。
  一直到望见S市的标志性建筑,那座银色高耸的飞天,那明伦还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
  相对于S市所有的城市建筑,那明伦最喜欢的就是这银色的飞天。他不喜欢那些为了图解某句口号或者某种精神而雕塑的雕塑,意象太具体的东西会禁锢人的思维,永远不能给人以美感和畅想的空间。
  那明伦真想告诉那些拿着国家俸禄的城市规划者们,我们的身边已经充斥了太多死的、僵硬的、虚假的东西,那些不能让畅想起飞的城市建筑只能降低一个城市的品位,其他什么用处也没有。
  第二部分第五章(3)
  从B县回来后,冉小苒情绪一直不高,主要是因为两个电话引起的。
  第一个电话打给丈夫时,那明伦告诉她他此刻正在酒店里陪业务户,那懒散的声音让冉小苒联想了许多。
  当晚回来后,冉小苒一直睡不着,上网想看看是否有熟悉的网友在。聊天室里,冉小苒发了好几遍广告:“废墟”在吗?“女人如酒”在吗?都没有人回应,小苒心想他们两个肯定沉浸在灯红酒绿中,这个世界上恐怕找不到第二个比自己更寂寞的人了。
  邮箱里有一封五天前“废墟”发给她的信,说是信其实就是一句标题:你能来吗?现在是21点,我在聊天室等你。小苒想给“废墟”回封信,告诉他此刻自己也在聊天室,但是转念一想,他现在肯定没在网上,等他知道自己在等他的时候,恐怕也不知道是哪天的事了。
  小苒看了看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差一刻21点,如果一个男人在外面有应酬这个钟点还不到回家的时候。“废墟”前一段时间给小苒的信里曾经告诉过她自己的电话号码,在这之前小苒还没有做好给他打电话的心理准备,所以,“废墟”的电话号码一直在小苒的信箱里收藏着。
  今晚她觉得自己真想和一个人说说话,不管这个人是瞎子还是瘸子,只要让她听见他的声音就行,要不她不知道自己如何熬过这漫长的夜晚。
  冉小苒拨通了那晚的第二个电话。
  电话通了,小苒同时也听见了自己的心跳,这是她第一次给网友打电话。
  而且是异性。
  而且是晚上。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小苒为自己的行为脸红,她不知道第一句话如何开口,如何对一个陌生的男网友介绍自己。
  那天聊天时,“废墟”曾三番五次地央求她告诉他电话号码,自己都矜持地拒绝了,而此刻自己又主动地送货上门,冉小苒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她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但是关机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的手机上肯定已经显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电话通了四声之后,突然中断了。
  小苒纳闷地看了看手机,好像不是信号的问题,也许对方接时没接好,小苒又按了重拨键,里面传出的电信小姐的声音让她羞愧难当: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自己成了不受欢迎的骚扰者。
  冉小苒仿佛做了回贼被人当场捉住的感觉,她赶快关掉了手机。
  从那天开始,一连三天她都没有开过机。一来她害怕接到“废墟”的电话,二来,局里因为前几天加班给大伙放两天假,尽管各区市县的监控还没有解除,但是S市的禽流感已经被成功阻击住了,小苒在家里蒙头垢面地睡了两天才解过乏来。
  上班后,裘丽依然不改往日的习惯,东屋串串西屋串串,发布着她所知道的各种来源不清的小道消息。
  刚进屋,衣服还没挂好,裘丽就大惊小怪地告诉冉小苒:
  苒姐,你知道吗?老在大街上流浪的那个傻子失踪了。
  冉小苒见过裘丽的说的那个痴呆,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无冬历夏在S市大街小巷的垃圾堆旁捡别人丢弃的食物吃的,也不见他生病。他本来住在S市的福利院,可能是因为流浪惯了,他从不在福利院住,走到哪儿睡到哪儿,已经成了S市的一道街景。
  可能是到别的地方去了吧?冉小苒顺口回答。
  不可能!傻子也有自己的活动范围,他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习惯的,失踪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裘丽肯定地回答。
  什么问题?
  病死了或者被人杀了。
  冉小苒这回没有再问,她知道如果 她再问下去,上午半天都别想消停,裘丽会反复地论证她那些不着边际的判断,她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讨论一个流浪汉的命运上。
  裘丽见冉小苒不感兴趣,一阵风似地转到别的屋发布她的新闻去了。
  第二部分第五章(4)
  冉小苒看着裘丽的背影,心想什么时候,她要能像关心这些杂事一样关心自己的专业就好了,她肯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化验师。冉小苒不明白裘丽哪儿那么多的精力去注意与她不相干的事情,也是前几天,裘丽故做神秘地告诉小苒,说她有个同学得了尿毒症,到北京,上海,天津各大城市都瞧遍了,就是没有肾源,眼看着就不行了,结果在S市的X医院居然找到了肾源。
  裘丽说的医院小苒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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