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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少爷的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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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晓峰笑道:“什么时间来不及?”

    如玉一时支支吾吾。

    谢晓峰觉得如玉一定有什么其他原因,问道:“你到底有什么原因?”

    如玉道:“那个……你哥可能会不在家吧。”

    谢晓峰奇道:“这我大哥在不在家,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玉急道:“我就是知道,反正一句话,你还是不去的好。”谢晓峰略一沉思,道:“那我大哥现在在哪里呢?”

    如玉瘪瘪嘴,道:“应该在紫烟山庄吧。”谢晓峰道:“紫烟山庄?是那个四大世家之一的亓官世家?”

    如玉点点头。谢晓峰更奇了,道:“铁大哥虽然和亓官庄主交好,可他这个时候去紫烟山庄做什么啊?”

    如玉一阵哼哼哈哈,道:“你管他去做什么,你只要知道你大哥他不在家,不就行了?”谢晓峰扫了如玉一眼,本来还没有觉得大哥去一下紫烟山庄有什么事,但此刻心中却隐隐感到铁铉多半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但谢晓峰清楚,如玉的个性是,无论自己怎么问,都不会有结果的。

    灵机一动,谢晓峰道:“那我就直接去紫烟山庄,顺道一块儿邀请亓官庄主。”说完,拔腿就要走人。如玉暗一跺脚,明知道谢晓峰是想以退为进打探他想知道的事,但又不得不上当,道:“好了,只要你不去,我告诉你便是!”

    谢晓峰果然退了回来,道:“那你还不快说!”如玉大大给了他一个白眼,重重哼了声,才道:“你有听说朝中要变天的事吗?”谢晓峰低声叫道:“变天!”

    如玉道:“建文帝较少关心政事,现在身体日渐衰弱,于朝务管理的就更少了,朝廷本就有些动摇。现在,有消息称燕王已经挥军南下,指日就可破了那京都。”

    谢晓峰神色有了少见的凝重,道:“哼,这天底下对大明江山虎视眈眈的人又何止着一个?可这些事和铁大哥又有什么关系啊?”如玉问道:“就是在近几日,忽有消息称,太子朱文奎和朝中大批宝藏同时失了踪,你知道为什么吗?”

    谢晓峰皱眉道:“是燕王做的?”

    “不可能,”如玉一口否定,“燕王根本没有必要如此,因为这样只会招得非议。”

    谢晓峰再道:“该不会是建文帝知道了燕王弑君篡位的野心,也知道自己的军力不如他,所以要儿子先带着大批的宝藏先逃了,以后再复国?”

    如玉道:“其实我也不是太知道,但以现在的形式,这样的可能是最大的。”谢晓峰忽道:“可这些还是和我大哥没有任何关系啊!”

    如玉又问道:“那你可知这些失踪的东西被托付给了谁吗?”谢晓峰微一沉思心道:不会是给大哥吧?可他似乎和朝廷中人没有来往啊?

    ~~如玉看出谢晓峰的心思,道:“自然不会是你大哥!被托付的人是朝中的一员大将,他是亓官庄主的好朋友。”事情开始变得明朗,谢晓峰道:“而大哥又是亓官庄主的好朋友,所以……”谢晓峰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轻轻向如玉投去一瞥,如玉点了点头,道:“看来不用我多说了,你都已经明了了,那你应该不会自己去惹火上身吧?”

    一个奇怪念头忽然撞进了谢晓峰的心里,他道:“嗯,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听起来这些事好像应该是机密啊?”如玉耸耸肩,道:“我猜的啊。”

    “猜的?”谢晓峰几乎是吼出来的,“这种事你猜的怎么可以说的像是真的一样啊?”

    “什么像是真的啊?本来就是真的!”如玉吼了回去,“那个朝中大将在太子和宝藏失踪后,马上去了紫烟山庄,而他前脚才出了紫烟山庄,亓官龙就把你大哥叫了进去,我这么才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而且……哼!”如玉一个犹豫,还是没有把燕王可能已经暗遣杀手去紫烟山庄的事说出来。

    二人间一阵沉默,如玉忽地回首道:“你可不能跑去那紫……人呢?”待到如玉望到谢晓峰刚才站立的地方,那里还有谢晓峰的人影,连个鬼影都找不出来了。

    如玉很一跺脚,一声咒骂忍不住脱口而出。谢晓峰刚才听到如玉说一切事项不过是她的猜测,虽然已经放心大半,但是关乎义兄的生死,实在不能完全放心,决心一下,还是再去一趟紫烟山庄。

    谢晓峰一路北上,越行越惊,因为如玉所说的“变天”一事,在这儿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什么燕王大军有四十万啦,京城已经朝不保夕的消息漫天而飞。

    停马驻足在路边,谢晓峰进了一家小茶寮,准备打完间再走。这时,一声马匹的嘶鸣惹得他转首向外头看去。马上下来一个已入中年,但风韵犹存的女子,直直走入了此间茶寮。谢晓峰低声惊呼道:“大嫂?”

    那名被谢晓峰叫做大嫂的女人,名为吕香华,是铁铉的发妻。大嫂怎们会在这儿呢?谢晓峰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起来。吕香华似乎很意外会在这儿见到谢晓峰,道:“晓峰?你上这儿来做什么啊?”

    谢晓峰不欲大嫂多操心,道:“哦,我是因为要成亲了,所以才来送请帖给大哥的。”

    吕香华神情似乎松了一口气,却是苦笑道:“要是你大哥能参加你的婚宴就好了。”

    谢晓峰只感到心头“咯”的一下,问道:“大嫂,你在说什么啊?”吕香华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道:“哦——我是说啊,你铁大哥年纪大了,身子骨怕是不够硬朗了,呵呵。”

    谢晓峰有些怀疑的道:“大嫂,是吗?”吕香华道:“怎么不是啊。”

    谢晓峰淡淡一笑,替自己和吕香华都斟满了茶,才说道:“大嫂,我都忘了问你,你来这儿做什么啊?”

    吕香华一怔,道:“我啊?我……我,啊——我是有事出去了一趟,现在正要回家呢。诶,晓峰,你不是要送请柬吗?要不我替你吧,也免得你再跑一趟……”“却扑了个空?”谢晓峰没有等吕香华讲完,就顺口接上了一句。

    吕香华吃了不小的一惊,好像再说些什么,可谢晓峰却没有给她机会,只管自己的说了下去,道:“大嫂,我记得你们的府邸好像应该从这个茶寮向西才对,可我怎么看见你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呢?是晓峰记错了,还是大嫂你说错了?”吕香华又是一怔,没了言语。

    “大嫂,”谢晓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干嘛骗我呢?”

    吕香华疑迟了好一会儿,才道:“晓峰啊,这事,你大哥根本没有想要把你拉进来的意思,你……还是不要问了。”谢晓峰冷道:“这事,是和太子与宝藏失踪的事有关?”吕香华神色大变,道:“谁告诉你的?”谢晓峰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道:“而大嫂你现在要赶去的地方,是紫烟山庄吧。”

    ~吕香华盯着谢晓峰,怔怔地,她实在是太惊奇了,这些原本谢晓峰应该毫不知情的事,他居然说的头头是道。

    如玉刚才说的,而谢晓峰懒得相信的事,现在都被吕香华默认了。一丝自嘲的笑容挂上了谢晓峰的嘴角:我认识玉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没有可能的事,她会胡编来诓我吗?我真是……

    谢晓峰念头还没有转完,吕香华已然开口道:“晓峰,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件事,你大哥还不需要你的帮助,而且,我……怕你也帮不上忙,再说了,你现在也不是很方便啊。”谢晓峰心中微一盘算,打定主意道:“大嫂,这事,我想我也是帮不上的,但我还是想陪你走一趟紫烟山庄,起码,看到大哥平安无恙,我也会放心一点。”

    吕香华略一计量,点头道:“好吧,你就同我一起前往。”谢晓峰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吕香华一点头。两人随即付了账,策马奔驰而去,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抹在叹息的白影。

    两匹载着谢晓峰和吕香华的快马,离紫烟山庄越来越近,可离得越近谢晓峰越觉得有什么不对,原本这个时刻应该遍地鸟鸣的林子,此刻安静的只听得见马蹄落地的声音。

    吕香华似乎也隐约感觉到事情的怪异,脸色变得有点苍白。谢晓峰张张口,想要安慰两句,但最终还是没有吭声,一来事态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自己的感觉有点紧张;二来,他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躁动的厉害,让他没有原因的心悸起来。

    终于到了紫烟山庄门口,门口没有一人守卫。谢晓峰稍稍松了口气,率先纵身下马,走至大门,深吸一口气想要定定心,但是,一股恶心的血腥味却乘机窜入了他的鼻中。谢晓峰心头咯噔一下吊了起来,手伸在身前,却没有拍下。

    正在犹豫之间,吕香华已经下马走近,看到谢晓峰定格在那里,不禁问道:“怎么了?”谢晓峰强自一笑,道:“没事,我有点……”边说,手另一边敲上了门板,“咚咚咚”门发出一阵闷响,两人等了良久,没有回应,谢晓峰皱皱眉头,又用劲敲了两声,还是许久没有回应。

    谢晓峰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小小侧头窥视了吕香华一下,才发现她的脸早已没有了血色,上齿正用力咬着下唇,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谢晓峰向她安慰的一笑,暗一咬牙,伸手重重推在门上,门里面没有锁,伴着低沉的沙沙声,门开了。里面呈现的一切,比任何人可以预料的最差的结局更差。遍地横尸,血流成河,或许是这一番场景最好的解释,谢晓峰倒抽一口冷气。

    吕香华打了个激灵,轻叫了声“铁哥”,就冲了进去,疯狂的寻找着丈夫。谢晓峰不敢怠慢,跟上了她的脚步,一具一具尸体看过去,始终没有铁铉。

    “铁哥——啊——”吕香华的声音从侧方传来,先是欢喜的叫喊,但后面那一声,却是别样的痛苦。谢晓峰骇然,不及细想,急忙跑了过去。

    却看见铁铉头发散乱,面目狰狞的的跪在那里,那模样,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楚,而吕香华却是蜷缩在一旁,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谢晓峰立刻抢上一步,想要扶住铁铉,“不要……”铁铉却用力喊着,但已然不及,眼看着谢晓峰的手就要触到铁铉的身体,忽然,谢晓峰像是撞到了什么,猛地往后退了数步,这才站定,定睛看向窗外,一抹白色的影子在太阳光下发亮。

    谢晓峰诧道:“玉儿?”如玉幽幽看了谢晓峰一眼,从门口缓步踱入,道:“叫你别来的。”听到如玉三分责怪七分关心的口气,谢晓峰微一低头,没有出声。

    铁铉挣扎着叫道:“……晓峰……”谢晓峰一个箭步想要扶住铁铉,如玉快手拦着,低吼道:“你是活腻了吗?”谢晓峰被如玉拦的不明所以,只得愣愣看着她。如玉转过头,飞快的道:“他们都中了毒,一旦有人触到他们,也会……一样。”谢晓峰惊骇至极,叫道:“那你倒是帮他们解毒啊!”

    “我没这本事,”如玉不无怅意得道,“或者说我没有解药,再或者……”谢晓峰听得如玉一句句都是救不了,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喊道:“再或者什么啊?”

    如玉低低道:“再或者我们谁也不忍心看他们撑这么久。”谢晓峰道:“啊?什么东西?”如玉道:“这毒是‘催肠痛心散’,中毒者还会有一年的生命,但在这一年里,中毒者会日夜受这毒的煎熬,身上的肌肤会满满溃烂,身体里面的内脏也是如此,由外而内如此,直到一年。”

    谢晓峰咬牙道:“你方才说你现在没有解药,那……陪这解药,又需要多长时间?”说话间,眼睛直直逼视如玉,空气满是令人窒息的味道。如玉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道:“药引,加上药材要经过四季才能齐全……所以,大概要一年的时间……”闻言,谢晓峰身子猛一晃,只觉得胸口好像被人用铁锤重重敲了一下,又是疼痛,又是快要窒息。

    “晓峰……”铁铉忽地嘶声叫道。

    谢晓峰忍下悲痛,向铁铉强笑道:“大哥,我一定有办法可以医治你的,我……”铁铉忽地苦笑道:“这个孩子说的,我方才已经一模一样听过一遍了,咳咳,所以,你也不用多费心了,但是……大哥还有一件心事未了,晓峰……”

    谢晓峰心下悲愤更甚,沉声道:“大哥你说,只要是晓峰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为你完成!”全没有看见一旁快要急死的如玉:谢晓峰啊,你真是个傻子,给他开这种承诺,天知道这厮会要你做什么啊!

    铁铉费劲的抬手指了指放在房间正中的一张八仙桌,道:“晓峰……把桌里的书……拿……拿出来……”谢晓峰依言到桌前,见边上有个把手,伸手轻轻一拉,那东西纹丝不动。谢晓峰心中本就异常懊恼,眼见如此,火一上来,对着那把手狠是一拉。要是普通的桌子,怕是早就成两段了,可这张桌子,却依旧如是,谢晓峰心下愤愤,抬手就是一阵猛拉。

    看着谢晓峰两眼冒火,一脸要把桌子砸掉的样子,如玉急忙抢上一步,拉住了他。然后,探着脑袋,对这八仙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随即按着东西南北的顺序依次在桌子的四角上各敲一下,连着把手的抽屉“噌”一下,自个儿弹了出来,一本黑色封面的书册躺在里面,安静的躺着。看着它,一种几近邪乎的力量,让如玉倾尽全部力量才制止住自己没有去触摸它,如玉急忙调转脑袋,狠狠晃了两下,才清醒过来。

    “想不到……咳……”铁铉见自己没有出声指引,可如玉就轻松破了八仙桌的秘密,不免有些惊讶,“小姑娘还是开锁的行家……”不过,谢晓峰却没有任何反应,神色漠然。如玉看了他一眼,心下恻然,故作轻松的道:“桌子下边有写着东西南北啦,我只是碰巧看到而已啊!呵。”

    谢晓峰没有理会如玉的言语,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伸手从抽屉中拿出那本黑色的册子。

    如玉禁不住再次小小的偷看了一眼,那股奇特的感觉在如玉心里又是一窜,如玉急忙回了神,暗叫奇怪。书一入谢晓峰的手,他原本木然的神色就是一动,一种和在如玉心里一样的感觉先是一窜而过,接着谢晓峰就感到这书的分量也太重了,第一次用力,尽然没有拿起!

    谢晓峰没有吱声,只是将书递到铁铉面前,铁铉没有伸手接过,只是嘶着嗓子道:“这本书,你要好好守着……”谢晓峰隐隐感到这本书的不寻常,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于是皱眉道:“守着?那,我要守多久,还有我要把它给谁呢?”

    铁铉吃力的道:“二十年……至于要交给什么人,我也不知道……”谢晓峰顿是一惊,暗叫:二十年!一旁的如玉听得,更是惊讶不已,张口叫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要谢晓峰守二十年?”铁铉道:“你们知道《殇》吗?”

    如玉一怔:《殇》?是那本吗?谢晓峰先开口道:“可是那号称天下第一奇功的《殇》?”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这就是那……”“对,”铁铉道:“你手上的书,便是那《殇》。”谢晓峰惊道:“大哥,传闻这可是紫烟山庄的震庄之宝,你交给我,怕是多有不便啊。”

    铁铉道:“现下也不管这便不便了,再说,我也不是交于你,而是要你保管啊。”谢晓峰接口道:“保管二十年?”铁铉点点头,谢晓峰忍不住又问了一次道:“那二十年后怎么办?”铁铉道:“此时亓官庄主和我说的时候,就是十分的玄乎……”

    如玉忽地插口说道:“说的不清不楚才会玄乎,说清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铁铉不禁一声冷笑,说道:“敢情姑娘你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咯?”要知道,《殇》原非中原之物,但因一次意外,落入了紫烟山庄的创庄人手中,并且他也得知了关于《殇》传人的秘密,便命令子孙一定要找到这一传人,并且立那人为庄主,以便紫烟山庄可以永远在江湖立足,但因一些机缘巧合,近两代的庄主都没有可以找到这传人,所以关于《殇》的事情,在江湖上已有近百年没有提起了,因此无怪铁铉对如玉的话有所不信。

    却听如玉说道:“《殇》说白了,不过就是一本杀人的乐谱,而杀人的方式到有两种,一种对传人,另一种自然是对其他人。”谢晓峰问道:“啊?什么意思?”如玉道:“很简单啊,传人呢,就是用《殇》去杀人,而其他人呢,自然就是被《殇》所杀!”

    谢晓峰心忖:这区区一本乐谱还有杀人之能?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高深的武功?

    如玉一眼看出谢晓峰的心思,道:“其实这《殇》不过就是一本乐谱,但相传写它的人,是一位精通武功和音律的高人,此人一心想把武功和音律结合在一起,最后,他当真创出了这《殇》,这本绝世奇书。”

    谢晓峰依旧不知道那《殇》到底是怎么杀人的,定定看着如玉,等她讲完。

    如玉继续道:“此书的传人弹奏这乐谱中的曲子,若他不会武功,也就罢了,但要是他会武功,只要他把内力融入奏出的乐声中,是内力和音乐相照应交融,便可是闻者肝肠寸断,毫无招架之力。”最后几字,如玉几乎是一字一顿,听得谢晓峰有些骇然:要是玉儿所言不虚,那这东西当真是天下第一奇功。想着,不由紧了紧握着《殇》的手掌。

    如玉忽道:“你可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好功夫啊,就算是好功夫,也是对传人讲的,要是对常人,哼哼哼。”她一阵冷哼,阴阴说道:“要是常人把内力和《殇》融合,必然经脉逆转,吸入丹田,最后因为身体不能受这重负,饱涨而死!”谢晓峰不禁一阵发毛,忽然想到一事,道:“这江湖上醉心武学的人,可不在少数,那——这东西岂不是要害死人吗?”

    如玉道:“写这个东西的人,大概和你想的差不多吧,所以,他写《殇》的时候,用的是一种奇特的花汁。此花二十五年才现一次颜色,而且每次显色都只有五天之久,而这种花枝也是如此,所以啦,就算害人,也还不到哪里去啦。”

    说道这里,如玉扫了铁铉一眼,道:“上一次显色,实在五年前吧?”铁铉一怔,抖声道:“你怎么知道的?当时……亓官庄主因为重病在身,实在不能召开寻找传人的盛会,此事……现今江湖上应该没有人知道啊?”

    如玉白白眼睛,道:“你要谢晓峰守护这破书二十年,而它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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