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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淮谦道:“是,我陪着大哥和锦绣姑娘一起。”
容瑾之对着锦绣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实际上钟灵凑上前来吻他的时候他就知道那边小路上有人来了,而且对方显然也同样发现了他们,是以放轻了脚步,然而容瑾之耳目过人,很快便听明白了锦绣的脚步声,而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心仪的女子献吻,还能顾得上其他的事情么?是以他并未在意,反倒是瞧见他们的锦绣三人万分不好意思,忙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背过身去,等待两人……结束。之后还要费尽心思的假装三人刚刚出现。不过钟灵那丫头,对于自己人这边从来不多想。稍微一骗也就骗过了。
萧峰看着钟灵脸上红晕犹存,心中却想到阿朱此刻还在小镜湖等他回去,又想起方才看到两人那柔情蜜意的模样,无端生出许多艳羡来,心道自己一定要快快完结此事,同阿朱两人去塞外恣意生活。
唐淮谦拉了钟灵走在前面,说是有许多话要说,锦绣同容瑾之一道,萧峰独自跟在后面,锦绣道:“阿容,是师父么?”
容瑾之点点头,三言两语交代了一下简单的情况,这时候就听钟灵回过头来,对萧峰道:“对了,萧大哥……不对,现下要叫姐夫了。”
萧峰微微笑着看她,钟灵道:“朱大哥已经找到了神医薛慕华,已经去了小镜湖了,阿朱姐姐的身子很快就好了。”
萧峰听了大喜,唐淮谦和锦绣也是面露喜色,只觉得困扰萧峰的一切磕磕绊绊尽数过去了,五人一起上山,一路上有说有笑,也是轻松了不少。
这一路走了许久,大约有两个多时辰,景色忽然变了,只见道路两边俱是高大树木,景色清幽,山涧旁边还有竹子搭成的凉亭,容瑾之见钟灵有些疲乏,心道也走了许久,她竟未曾觉得困顿,实在奇怪,便对几人道:“我们稍事休息吧。”
萧峰却道:“容兄,你侧耳听听。”
容瑾之面色一肃,凝神听去,良久说道:“似乎山道上有人来了。”
萧峰道:“我适才也听到了些声音,好似是少林寺中高僧。”他停顿了下,道,“这里山风太大,听不清楚,似乎和那丁春秋有关,我觉得事情好似有些不对。”
钟灵知道容瑾之说要休息是为了她,赶紧道:“那容大哥我们赶紧上山去吧,若是和丁春秋遇个正面那可如何是好”
唐淮谦道:“灵儿你太小瞧我们了,我们四个人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钟灵却道:“唐大哥,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那星宿派素来以毒物见长,我的武功虽然比阿紫稍微好些,但终究是中了她的招数,若是稍微粗心大意,指不定会出什么差错,我们若是赶紧上山,山上俱是些武林中人,也算是——有恃无恐吧。”
萧峰道:“正是。”他虽然向来不曾怕过谁,但是唐淮谦锦绣还有钟灵的武功显然比丁春秋差了不是一个层次,他和容瑾之两人合力,也难保那人不使出什么阴险的法子对付其余人。
唐淮谦道:“是我托大了。”
容瑾之对钟灵道:“来,我背着你。”
钟灵知道自己已经体力不支,也不勉强,容瑾之半蹲□,背起她,几人拔足而上,此时的山道已经变的十分狭窄,不说是马车,就连三人并行都显得很是困难,大约走了数里,眼前出现了三间木屋,屋前的一株大树下面有两人相对而坐,左手那人是个干巴巴的老头儿,右手那个便是早先到了的段誉了,段誉身后站着一人,身穿及地白袍,带着纱笠,从头遮到了脚,十分醒目。
钟灵道:“他什么时候带了面纱?”
锦绣吃吃一笑,“老妖怪。”
刚说完,一粒石子飞来,打折了她的发簪,一头乌发倾斜,唐淮谦看的目不转睛,又使劲嗅了嗅,心道锦绣那缎子似的秀发竟然如此清香,萧峰却暗自心惊,心道距离这般远,那小小石子竟然有如此威力且劲道刚好,实在是不容小觑的人物。
锦绣刚想说话,容瑾之却道:“别说话!”
锦绣不明所以,容瑾之却知道闻人离的身份更是万万不能暴露的,闻人离自己也说过,他的画像挂在无崖子的房间内,苏星河等人都是见过的,而雪月堂的名号,他们也都听过,以前容瑾之觉得很是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逍遥派也曾一直打听他们的下落,如今想来,那便是无崖子在不断的寻找他吧。
这时候便听山间一声炮仗声响,苏星河的手顿了顿,叹道:“很好,他来了。”
段誉长吁了一口气,道:“前辈这珍珑深奥巧妙,晚生破解不来。”
苏星河笑道:“段公子棋艺甚高,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段誉收拾了自己下的数十枚白子,转眼看到容瑾之钟灵几人,高兴道,“灵儿妹子,容大哥,你们来了!”
苏星河转头看到容瑾之和唐淮谦,似乎很是满意,道:“两位公子可要试试?”
唐淮谦赶紧摆手,道:“谢谢前辈,只是小可与棋道一窍不通。”
容瑾之也笑道:“在下亦然。”
苏星河叹气道:“罢了罢了,那人也来了,我且在这里恭候。”说完冷笑一声。果然,一会儿功夫,松树林中转出许多人来,为首的那人虽然头发全白,但容颜却并不显老,正是星宿派掌门人丁春秋。
而丁春秋身后跟着二三十个弟子,抬着竹椅,上面坐的竟是几位少林高僧,还有苏星河的几个弟子。
苏星河道:“百龄,这是怎么回事?”
范百龄恨恨道:“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丁春秋,不想中了他化功大法的招数,武功尽失。”说着跪下来朝着苏星河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响头。
苏星河道:“百龄,你过来看看,若是能解开这个棋局自是好事。”
范百龄本就是个棋迷,听师父这么说,立刻走了过去端详起来,苏星河单手举起身边一块巨石,走至少林高僧玄难身边,道:“大师请坐。”
钟灵对容瑾之道:“你瞧这位聪辩先生的内功也是很厉害。”
容瑾之点头道:“他是逍遥怕的嫡传,有此武功不算什么,可奈何他学的太杂,终究不是丁春秋的对手。”
他说的声音非常低,钟灵了然,偷偷捏住他的手。
这时候忽然见范百龄倒退了几步,一口血吐出,丁春秋冷笑一声,道:“枉自送命又是何苦?那老贼舍得这个机关不过是要害人性命,折磨人的,范百龄,你这是自投罗网。”
苏星河斜睨了他一眼,刚要说话,却觉得眼前一暗,一道白绫自眼前划过,只取丁春秋面门,丁春秋见此白绫来的速度极快,连忙出掌,袖中一道绿光闪过,白绫末端尽数变成了灰烬。
丁春秋道:“阁下是谁?为何参与我门中之事。”
闻人离手中白子轻轻落下,笑道:“你门中之事?笑话,不过——”他却没有说完,只是道,“我只是看你不顺眼而已。”
丁春秋却不生气,微微一笑,心道此生功夫不低,而如今苏星河已经打定主意要对付自己,万事应当谨慎小心。
却听苏星河颤声道:“公子,你将白子放入黑子中间,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闻人离微微一笑,道:“非也,这也可以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苏星河应了他一子,只想看他如何化解黑子攻势,却见闻人离从容不迫的落下数子,一一被黑子所吃,等过了几路,苏星河忽然发现那白棋已不若先前死棋,反而有了回旋余地。
他心道,原来这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意,心中委实钦佩,渐渐白棋依然占了上风,又过片刻,闻人离笑道:“好像成了吧。”
苏星河道:“公子真是天赋英才,可喜可贺。”他对闻人离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公子,里面请。”
闻人离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觉得竟有些紧张,他掌上一用力,推开了那扇门,忽然之间却觉身后劲风大作,丁春秋大声喝道:“这是本门要地,岂能让你随意进入。”
闻人离却并不在意,闪身进了屋中,耳中听到屋外传来砰砰几声,却是容瑾之对掌过去化解了丁春秋的掌法。
丁春秋哈哈大笑道:“如今武林真是人才辈出,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已经能与我的内力相抗衡。”
这时候忽听个清脆的声音道:“师父师父!你在这里么?”
丁春秋沉了脸色道:“阿紫么?你竟然还敢回来。”
众人转头看去,就见阿紫同一个丑和尚从树林中转出,阿紫拉着那合上衣角,说道:“臭和尚,这里都有些什么人。”
这时候玄难说道:“虚竹,你不是去送拜帖给姑苏慕容氏了么,怎么会来擂鼓山。”
虚竹苦着脸,磕磕巴巴道:“师叔祖,我……小僧……路上遇到了这位姑娘,她说自己被人弄瞎了眼睛,要我带路,却不想她要来的是这里。”
丁春秋道:“好端端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
阿紫顺着声音到了丁春秋跟前,嗔道:“师父,您武功盖世,一定会帮徒儿报仇的对不对,如若不然,世人都当我们星宿派好欺负。”
丁春秋道:“你先下说些好听的话,那神木鼎呢。”
阿紫道:“师父你帮我杀了伤我之人,我便乖乖的听你的话,那神木鼎立刻便交给您。”
丁春秋捋捋胡子道:“那伤你之人是谁?”
容瑾之道:“在下当真没有想到竟让姑娘如此挂怀。”
阿紫一听他声音面色大变,立刻躲在丁春秋背后,大声道:“就是他,就是他!”
钟灵笑道:“真好笑,若不是你先下毒手,我容大哥又怎会动你?”
阿紫大骇,尖声道:“你怎么还活着,不可能的,都这么些天了,不可能的。”
钟灵淡淡一笑,道:“让你失望,那可真对不住了。”
57、第五十七章:相见
闻人离进了门就见房内空空荡荡,只有左侧竖着一个隔板,这时候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说道:“来了就进来吧,阿离。”
闻人离的身子一颤,似乎觉得已经一辈子没有听过这人说话了。
原本无惧的他竟然觉得腿如灌铅般沉重——他的声音苍老如斯,是不是他容颜还在,他却已经白发苍苍?
这其实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他不怕那人已经离开,不怕阴阳两隔,怕的却是面对面才发现时间是最大的一道鸿沟,连思念的机会都留不下。
这时候忽然对面那道隔板炸开,无崖子道:“你原本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时候竟然害怕见到我了。”
闻人离这才瞧见了端坐在内室的那个人,面容如几十年前一般,只是那面上有着浓浓的倦意,额边的发也斑白了,他心中一紧,道:“你不再驻颜了么?”
逍遥派驻颜的法子是每日要周身运转一遍至阴的内力。而无崖子面上明显有了衰老的痕迹。
无崖子淡淡一笑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便打算传了掌门人之位。”
闻人离怒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你莫非还记恨着我么?”
无崖子叹气道:“你都说了,这么多年了,那些还算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
闻人离道:“好,好,你不记得了。”他气得便要转身而去,心道自己来这里作甚,这个人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已经决定要变成那地上的黄土了,他还多情做甚么。
无崖子忽然从踏上纵身飞来,一把将闻人离搂在怀里,闻人离挣扎了几下,便也不动了。无崖子道:“我等了你七十年。我等不起了,阿离。”
闻人离不说话,无崖子揭开他的面纱,道:“你的脾气太倔了,当年一声不吭的走掉,后来还在那昆仑山上修了一座什么生死碑。”
闻人离道:“你上来过么?”
无崖子道;“去过几次,你立了碑,发下重誓,我知道你是说到做到之人,我怎么还敢再去。”
闻人离推开他,道:“你这是在怪我么,好,我发誓说今生再不见你,如今我还是见了你。”
无崖子道:“你见了我,要如何?”
闻人离道:“那我就挖去这双眼睛便一辈子见不到你了。”说着两指举起,却被无崖子一掌打了下去,道:“胡闹。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闻人离一愣,复又哈哈大笑道:“我们已经不再是二十几岁了。”
无崖子也跟着他大笑道:“是,我们已经是老头子了。阿离,别再折磨我了吧。”
闻人离笑容一顿,道:“你原谅我了么?”
无崖子道:“我早说已经忘记了。”他微微一笑,轻轻抚过闻人离额头的那朵雪莲,道:“真好看。”
闻人离打掉他的手,道:“老都老了,还说什么不正经的话。”他抬起头细细的看了看无崖子,眼睛几乎挪不开,喃喃道,“一辈子一晃就过去了。”
无崖子揽过他,覆上他的唇,含糊不清道:“那一起过完吧。”
——
且说屋外,钟灵的反应让阿紫恼怒不已,大叫道:“师父你挖了她的眼睛给我。”
丁春秋笑道:“小阿紫,你这次可吃了大亏了。”他心道自己方才同这位黑衣公子动手,十招之内并未拿下他已经丢了星宿派的脸了,若是不答应阿紫的这番要求,那真是太让武林中人小瞧了。
容瑾之面色一肃,冷笑道:“我原想多留你一些时间,却不想你这么着急来送死。”
萧峰道:“阿紫,你为何独自跑出来,你爹妈和姐姐呢。”
阿紫一听是萧峰的声音,顿时喜笑颜开,道:“姐夫,你快帮我挖下钟灵的眼睛。”她自恃是阿朱的妹妹,心想萧峰那么喜欢阿朱,对自己的话定然也不敢违背。
萧峰摇摇头,却不说话。
钟灵嗤笑一声,心道这可真是失道寡助,她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站找上了丁春秋,而如今既然有闻人离在此,丁春秋还能安然无恙么?更别说阿紫了。
正在这时候松树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星宿老怪真是名不虚传,单是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弟子就如此歹毒。”
清风微微吹过,树枝微动,众人面前已经站了一位器宇轩昂的公子。
钟灵甫一瞧见那人,竟觉得天旋地转,几欲昏厥过去,容瑾之扶了她一把,柔声道:“这么了?”——他知道钟灵并不是害怕了阿紫。
钟灵定定的看着那位公子,容瑾之随之看去,就见那人穿着一身淡黄轻衫,腰悬长剑,乌发用玉冠束起,更加显出几分儒雅来。
这时候忽然从树林中走出许多人来,段誉一眼看去,那衣裙蹁跹,缓步走来的绝美女子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王姑娘。
这时候那位公子对苏星河和几位少林高僧抱拳道:“在下姑苏慕容复,唐突而来,请各位莫见怪。”
玄难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曾收到少林的拜帖?”
慕容复恭敬道:“小可并未回苏州去,但许多事情也有耳闻。”
玄难点点头,再无话,但众人都知道这便是要等此事过去再议。
容瑾之的表情微不可查的变了下,心道,原来这便是姑苏慕容复,倒是多次不得见,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这时候他也知晓钟灵在担心什么。
钟灵攥紧了容瑾之的手,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从未见过慕容复,就连那名字也是知道了‘北乔峰’之后才听来的,但是这位公子的面容却和梦中一般无二,她此刻恨不得自己的眼睛真叫阿紫给挖去了,看不见也倒好了。
她抬眼看向容瑾之,就见他依旧是那般冷清的表情,似乎面对这个大仇敌也没有什么变化似地,容瑾之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低头微微一笑,道:“有我在不要担心。”
钟灵点点头,心中却依旧忐忑,并不是她不相信容瑾之,而是那个梦太过真实,让她不得不信。
这时候就见王语嫣走至慕容复跟前,轻声唤道:“表哥。”那眼神饱含深情,就连局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段誉心中苦涩,心道那闻人师父果然说对了,自己这一辈子都要牵挂着王姑娘了,而她竟然仿若瞧不见自己一般,满眼全是那慕容公子,哎,哎……
他在心底不断叹息,又拿眼偷偷去看她,只觉得分别这么久来,她比以往更加好看些,复又想这大约是因为她见到了慕容公子,新下欢喜,人看起来也精神多了。
慕容复笑着对她一点头,然后同在场众人一一见礼,态度谦和,他对萧峰道:“多年来乔兄弟的名号一直常伴我左右,怎可奈今日才见的乔兄弟,真实在下的荣幸。”他说着微微一笑,抱拳鞠躬,这些日子来对萧峰之事他也得知了详情,这般说来除了有意交好之外,也的确有许多仰慕之情。
萧峰却并不解释什么,当下抱拳回礼,淡淡道:“慕容兄客气了。”
苏星河道:“有劳慕容公子远道而来,只是那棋局已经被有缘人解开了。”
慕容复心中微微觉得遗憾,但依旧笑道:“哦,原来竟有如此能耐之人,不知小可可否一睹高人容颜?”
段誉道:“那人已经进去了。”
慕容复方才已经经人介绍得知段誉乃是大理世子,便也不怠慢他,朝他一笑,王语嫣这才瞧见段誉,‘啊’了一声道:“段公子,你也在这里。”
段誉这下便是更加沮丧了,原来王姑娘当真根本没有看到他,他浑浑噩噩道:“是……是——”
是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只觉得自己那一番思念被一盆冷水彻底给浇灭了,这时候林中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呀,誉哥你也竟然有这般口吃的时候么。”
虽说那一身‘呀’字带了些许顽皮的意味,可那声音中却带着些怒气,段誉许久未听到这个声音,此刻一听,竟笑起来道,“婉妹也来了么。”
木婉清自林中走出,面上已经不再覆着黑纱,同她一起的还有那日在大理见过的秦红棉。她看了段誉一眼,脸上似笑非笑,容貌比起王语嫣来自是另外一种冷清的美,她看到了站在段誉身边的钟灵和容瑾之两人,对他们两人微微一笑,秦红棉对段誉道:“你爹爹呢?”
段誉道:“我还未见。”——他其实也不敢说爹爹正在小镜湖,在大理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争风吃醋的女人的厉害。
秦红棉哼了一声,道:“小镜湖也见不到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大理段氏风流之名在外,在场的几人均是心知肚明,心道这段氏的情人竟然追上了擂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