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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真是……太对不住了。”
容瑾之笑道:“现在才问,不觉得太迟了么?”
钟灵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容瑾之是在同自己玩笑,以前同容瑾之在一起她总觉得对方对自己好似总是一副长辈和晚辈的感觉,而今天才真的有种……特别的感觉。
钟灵笑道:“那我还是不问了,我去哪里容大哥便去哪里对不对?”
容瑾之笑道:“对的。”
钟灵其实知道并不是这么回事,容瑾之来大宋定然有原因,且是她不想去想的原因,她知道容瑾之是作甚么的,所以尽量压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问,但是又怕自己会耽误他的事情,不过……她想,她总有一天能够等到容大哥亲口说出那些埋藏的秘密。
41、第四十一章:端倪
乔峰四人跟着小沙弥上了山,走了大约几里,乔峰见阿朱双颊发红,气喘吁吁,关切道:“阿朱姑娘身体刚好,恐怕是走不了这么远的路,我们现在前面的凉亭里歇歇脚吧。”
阿朱听着心中一甜,笑道:“谢谢乔大爷关心,我只是觉得有些气喘而起,以前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的山路。”
乔峰只觉得她很是勉强,连说话声音都有些不稳,便回头对后面的容瑾之和钟灵道:“钟姑娘,容公子,我们在前面的凉亭里歇息一会儿可好?”
钟灵给阿朱递了个眼神,笑嘻嘻道:“好,好,自然好。”
阿朱红着脸不再说话,只是跟着乔峰往凉亭里走,钟灵和容瑾之走在他们后面,看着阿朱的背影,钟灵忽然问容瑾之道:“容大哥,你觉得阿朱姐姐和乔帮主在一起如何?”
容瑾之看着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忽然觉得有些头疼,“你什么时候喜欢做起媒婆了?”
钟灵嘟着嘴不高兴道:“有什么不好么?有情人终成眷属难道不好么?对了,我觉得唐大哥和锦绣姐姐在一起也挺好的,你想啊,我还从未见过锦绣姐姐和谁吵嘴呢,你说是不是?”
容瑾之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而且锦绣这姑娘难得会跟一个人相处这么长时间,犹豫了下点了点头,钟灵喜笑颜开道:“太好了,容大哥你要助我一臂之力努力!”
钟灵做了个势在必得的动作,容瑾之勾起嘴角笑了笑,拍拍她的头道:“走吧!”
钟灵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凉亭,小沙弥道:“这里的水是地底的泉水,几位若是觉得渴了便喝些吧。”
乔峰解下腰间的小水囊去解了水,递给了阿朱道:“阿朱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便将就一下吧。”
阿朱含笑接过喝水,钟灵同容瑾之在亭子的另外一边,钟灵在泉水边洗了洗脸,调皮的撩起水容瑾之,容瑾之笑着替她擦去脸上的水珠。阿朱看的羡慕,对乔峰道:“乔大爷,你瞧他们,当真让人羡慕的紧。”
乔峰点头,说道:“乔某以前一直以为感情是可有可无的之事,而国家民族大义才是最重要的。”他说着停了一下,似乎觉得现在说起民族有些可笑,自嘲道:“可是现在倒是觉得若是将来可以平淡的过男耕女织的日子也挺好。”
阿朱凝望着他的容颜,虽然乔峰长相粗狂,和容瑾之的俊美完全不同,但是就是这样的粗狂和豪放深深的吸引着她。
乔峰说完又笑道:“这大约也是乔某这辈子的一个梦罢了。”
阿朱却忽然下定决定,低声说道:“乔大爷,等你查清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我们便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一辈子好不好?”
乔峰愣住,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平心而论,自己对阿朱的感觉也不是不好,只是更多时候对她的照顾是基于自己对慕容复的看重,而如今这个小姑娘却说要同自己一辈子。
乔峰只觉得心中一暖,看着阿朱笑道:“若是等事情都过去了,你的心意未变,我便同你一起如何?”他怕只怕耽误了这个女子一生。
阿朱狠狠的点了点头,说道:“一言为定。”
乔峰笑道:“好。”
钟灵玩够了,用余光瞥了凉亭中的两人一眼,悄悄对容瑾之说道:“你瞧他们好似谈的挺愉快呢。”
容瑾之闻着身边围绕的到淡淡幽香,忽然有些心猿意马。
钟灵不见容瑾之回答,回头刚想埋怨两句,就见容瑾之看着自己,俏脸飞红,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容瑾之心道灵儿果然是长大了,现在还学会脸红了,他道:“灵儿,你帮了乔帮主之后就随我回去么?”
钟灵看着脚尖,低声道:“回去……我去昆仑做什么呢?”
容瑾之笑着摸摸她垂在肩头的秀发,道:“回去,见见我师父吧。”
钟灵偷笑道:“好,但是之后你也要随我去见见我爹娘。”
容瑾之皱了眉,说道:“你娘亲大约是见不惯我的罢。”
钟灵道:“这个不消担心,我离家一年,爹娘已经妥协了。”她说完又担心容瑾之误解自己太不懂事,赶忙解释道:“我是去拜高君侯为师了,我一直都在大理学武的。”
容瑾之这才想到他那日夸奖钟灵武功进步很大,却不曾问过为何,钟灵说自己不曾嫁人,但是他也没有问到底为何,他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将钟灵往怀里揽了揽,柔声道:“你受委屈了。”
钟灵其实本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容瑾之这么一说却也觉得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从自己冒着被人诟骂的危险拒绝和唐淮谦的婚约到自己执意离开家去大理拜师学艺,看似轻描淡写的每一步其实都走得异常的艰难,只是,此时此刻,心中的那些委屈却渐渐的被化解到了。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容大哥第一次这样抱着自己,用一种拥抱的姿势,不是保护,不是对晚辈的关爱,是一种真正的恋人间的拥抱。
她抬手环住了容瑾之的腰,看着他墨绿色的漂亮眼眸,笑道:“但是容大哥会让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对么?”
容瑾之笑道:“是。”
依旧是标准的简单回答,但是钟灵却觉得分外的窝心,阿朱红着脸看着两人在不远处搂搂抱抱,心中埋怨这两个人谈情说爱也不会选个地方,没看见那小沙弥都已经不好意思转过身去了么。
此时正值北宋年间,对礼教道德看的极为重要,可钟灵一个南鄙小国的山中丫头,容瑾之一个域外之人,对这些俱是不介意也不甚理解,在钟灵以为,因为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做些亲密的动作才更觉得甜蜜,只是看在阿朱和乔峰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两人心中俱是惊讶,对望一眼,又生出无数心思。
这时候就听一声叹息声响起,智光双手合十,出现在众人视线中,“阿弥陀佛,贵客远道,老衲失迎。”
来着正是智光,而这个凉亭则在止观禅寺的不远处,乔峰在上天台山之前一直都担心那个大恶人赶在他们之前再杀了智光和尚,这时候见到他,才放下了心。
智光走至乔峰和阿朱跟前,钟灵拉着容瑾之也到了亭中,智光深深看了他们一眼,对乔峰道:“善哉,善哉!乔施主,你本姓萧,自己可知道么”
乔峰身子一颤,阿朱不安的看着他,总觉得接下来听到的事情还不如不听的好,但她知道乔峰这么多天的努力和隐忍为的就是知道真相,知道自己姓谁名何,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
乔峰虽然早就在杏子林中就知道自己是契丹人,但是此刻听到自己的姓氏,才觉得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只觉得真相终于一层一层的出现了。
钟灵摇了摇容瑾之的手,对于这么压抑的气氛觉得有些不舒服,容瑾之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安静的听,就听智光说道:“令尊在雁门关外石壁之上,留下字迹,自称姓萧,名叫远山。他在遗文中称你为『峰儿』。我们保留了你原来的名字,只因托给乔三槐养育,须得跟他之姓。①”
乔峰得知自己姓氏,双目含泪,对智光深深一揖,道:“谢过大师。”又转头喟然叹道,“从此以后我便是萧峰,而不是乔峰了。”他心想虽然自己恢复了姓氏,但是乔三槐夫妇对他有三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更是对他视如己出,此等恩情永世不能忘记。
阿朱笑道:“是,萧大爷。”钟灵道,“那萧大哥……”她说完又蹙着眉头道,“不妥不妥,我叫萧大哥,阿朱姐姐却叫萧大爷……奇也怪哉,阿朱姐姐,你也叫萧大哥吧,我们一起共患难这么多天,叫大爷太生疏了吧。”
阿朱红着脸嗔视了钟灵一眼,知道她在打趣,但依旧觉得羞赧,萧峰却笑道:“钟姑娘说的是,贤妹若是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大哥吧。”
阿朱轻声叫道:“萧大哥。”
钟灵就笑的更欢了,她本想看看容瑾之的反应,却见容瑾之眉头紧蹙,似是有什么心事,她从未见过容瑾之为什么事情烦忧过,本想问问,但一想自己方才打断智光大师和萧峰之间的谈话已经是万万不对的了,是以强忍下了过问的念头。
智光听着他们几人的对话和动作,心中的忧虑也去了不少,心道有佳人良友在侧,萧峰必定不会走上大奸大恶的道路,他说道:“我今日来听过不少传闻,虽江湖中人言辞不一,但是少林寺中玄慈方丈亲自出来为萧大侠主持公道,是以江湖暂且会平静一阵子,只是那单正一家三十余口人命却让大家心中发寒。”
萧峰道:“这便是我来找大师的第二个原因了,那单正是否被带头大哥所害?”
智光双手合十,坚定道:“断然不会!是以老衲才觉得蹊跷,不是带头大哥,不是萧大侠,还有谁对当日的事情……”
几人俱是沉默不语,容瑾之却忽然说道:“你们却忘了一个人。”
智光道:“施主的意思是?”
容瑾之道:“当日你们确定萧大侠的爹死了么?”
萧峰闻言悚然,智光更是惊讶,道:“不可能,我亲眼见他掉下悬崖,只扔上来一个婴孩……”
说完便觉得自己话中有疏,便不再说话,萧峰道:“容兄的看法是?”
容瑾之便道:“烦劳智光大师将当年雁门关一役之事详细相告。”
智光便掏出一个白布,递给萧峰道:“这是当年雁门关外石壁上的刻字,是令尊的遗言……我们为了得到真相印拓了下来。”
萧峰接过,就见上面圈圈点点,比划奇特,听智光所言,这是自己的父亲在临死之前用短刀在石壁上所刻,心中觉得颇为伤感,对智光道:“劳烦大师译释。”
智光说道:“当年我们拓了下来,求雁门关内识得契丹文字之人解说,连问数人,意思都是一般,想必是不错的了。萧施主,这一行字说道:'峰儿周岁,偕妻往外婆家赴宴,途中突遇南朝大盗……'”萧峰听到这里,心中更是一酸,听智光继续说道:“事出仓促,妻儿为盗所害,作亦不欲再活人世。作受业恩师乃南朝汉人,余在师前曾立誓不杀汉人,岂知今日一杀十余,既愧且痛,死後亦无面目以见恩师矣。萧远山绝笔。”①
萧峰听罢顿觉五雷混顶,仿佛能够切身体会到当年的刀光血雨和爹娘的伤痛,智光长叹一口气,对容瑾之道:“容施主,当年只是便是如此了。”
容瑾之点点头,刚要说话,却听萧峰又问道:“大师,当年的带头大哥是何人?”
智光摇头道:“萧大侠,那带头大哥也是受佞人谗言,蓄意挑起两国战事,带头大哥三十多年来日夜忧心如焚,生怕辽军南下,痛悔自责,备受煎熬,受的罪也大的很了,这世上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得了?不如心下坦然,一笑了之吧。”
他言外之意,便是不再说了,萧峰自是明白,却听容瑾之道:“做过的事铸成的错便是事实,哪怕是掩饰不说,也定会有昭告天下的一天,若是说出来了便是死是活心中也坦然的很,况且……”他对智光大师道,“大师岂能知道那人心意呢?况且当年雁门关外不是还有一人随着带头大哥看了一钞好戏’么?”
智光身子一颤,面上尽是不可置信,随后复又平静,喃喃道:“天该如此,天该如此,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浑身杀气太重,若不加抑制,恐后患无穷,祸害身边之人。”
智光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林中,四人俱是沉默,容瑾之感觉到钟灵温软的手心,心猛然紧缩,不自觉的握紧了钟灵的手,钟灵回握住,十指相交,似是安慰,心中埋怨智光那不吉利的话,但是心底里又觉得智光是得道高僧,他那么说定有那么说的道理,甚为担心。
萧峰问道:“容兄难道知道当日之事?”
容瑾之道:“听家师说过,只是前几日并不知道此中关联,累得萧兄奔波数日了。”
42、第四十二章:题目自悟
萧峰却不先问当日情形,反而追问道:“那我爹,如今?”
容瑾之摇头道:“我只是知道那带头大哥断然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而杀了单正伤了玄苦大师的还能有谁呢?”
钟灵道:“容大哥,你说的我好不明白,若是那你动手的黑衣人是萧大哥的爹爹的话,那么他为何要阻止萧大哥寻找仇人呢,反倒……”她斟酌了下,继续说道,“似乎是将萧大哥推向了武林人的对立面。”
阿朱也道:“灵儿妹妹说的是,若是萧大哥的父亲,应当是帮着我们才对吧。”
容瑾之却道:“我如此推断是因为当日我师父说在雁门关那萧远山用的短刀是一双弯刀。”
钟灵忽然灵光一现,抢道:“我懂了!那日那黑衣人格挡容大哥的剑的时候拿出来的就是一双弯刀!”她说的过于激动,以至于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这时候就听山林中忽然响起几声长啸,延绵不绝,震耳发聩,萧峰忽然浑身一颤,朝着那声音发出的地方奔去,阿朱想要追去,却被钟灵捉了回来,摇头道:“阿朱姐姐,追不上的,你身子又不好,再等等吧。”
阿朱忧心忡忡的看着萧峰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她转而问容瑾之道:“容公子,你可否告诉我当年的事情……”
容瑾之点点头,几人在凉亭中坐定,他将当日闻人离所说尽数说了出来,钟灵骂道:“这个慕容博真是个怪人,我完全看不出来他挑拨两国的关系对自己复国有什么益处,反而让江湖中人将他列为头号敌人……”
容瑾之却道:“玄慈方丈并未告诉很多人那个假传讯息的人便是慕容博,知道这件事情的便只是当年极为领头人。”
阿朱喃喃道:“怎么会这样,老爷……少爷……”她有些语无伦次,钟灵这才猛然醒悟,阿朱不就是慕容家的人么。
她走过去揽住阿朱道:“阿朱姐姐。”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阿朱对萧峰的感情是真,可是对慕容复,更是一种尊敬和爱戴,这样的两人,终有一日要为敌的话。
她到:“阿朱姐姐,你别太难过了,这都是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同慕容公子没有关系的。”
阿朱却摇头道:“萧大爷一定会去报仇的,他一定会去的,他是那么重情义的一个人,自己的爹娘无辜惨死……”
容瑾之问道:“慕容?”
钟灵便道:“阿朱姐姐是慕容复公子的婢女,容大哥没有听过么?”
容瑾之双目微眯,冷笑道:“原来如此。南慕容的名头自然是听过了。”
容瑾之其实早就在猜测到雁门关真相之时心中有了计较,闻人离早就说过他的武功和慕容复堪堪持平,而要是对其慕容博来那便是小巫见大巫了,他虽然相信那个时候闻人离定然会插手帮自己,然而,还有什么比和萧峰联手更好的呢?
毕竟,他和萧峰联手,虽然不及慕容博八分,但五分总会有吧,那个时候师父若是出手,慕容博还能活么。
钟灵并不知道容瑾之同慕容家的过节是非,只是一心安慰阿朱,阿朱握紧她的手道:“灵儿妹妹,说实在的,我心中越发不安起来,这次包三哥和风四哥的惨死恐怕公子已经知道了,难道他们也是萧大爷的爹杀死的么?”
钟灵还未答话,却听阿朱又道:“不对,若是你们说那萧大爷的爹爹用的是弯刀的话,杀了包三哥他们的人使用的薄剑,伤口薄而浅,刚刚划断要脉……手法精准,似乎并不像是那人。”
钟灵仔细想了想,说道:“当今武林中似乎并无人用薄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碧落,又看了看容瑾之腰侧的黄泉,断然否定了自己脑中冒出的荒唐念头。
容瑾之见钟灵这个动作,心中似乎有些茫然,智光的话再次浮现。
若是不加抑止,恐后患无穷,祸害身边之人。
——
萧峰奔出数十里却最终失去了那人踪影,他远路返回,就见凉亭中容瑾之背对几人似在远眺,钟灵和阿朱低头说话,见他回来,阿朱猛然站起,萧峰见她神情悲伤,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原本极为看重慕容复,刚开始对阿朱的好也是因为慕容复的缘故,而如今……慕容家却成了他的头好大敌,慕容博的做法更是让他除之方能解恨,然而……
阿朱……
阿朱轻声说道:“萧大哥,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萧峰点了点头,两人走出了凉亭。
钟灵来到容瑾之跟前,勾住他的手指问道:“容大哥,你心情不好么?”
容瑾之摸摸她的头发,说道:“灵儿……”。
话还未说出,就听钟灵抢先道:“容大哥,我知道你有许多的秘密,你若是不想说就不要说,我是相同你一辈子过下去的,有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不是么?”
容瑾之温柔的笑了下,将她的手拉起,攥在手心中,他道:“谢谢你,灵儿,以前总是不懂得你的心思,辜负了你的许多心意,总觉得你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而此次相见,却觉得自己竟是大错特错,你抛下富贵的生活跟着我,真是容某三生之幸。”
钟灵赧然,低头不语,却听容瑾之道:“我这一生原本只有一个愿望。”
钟灵抬眼问道:“是什么?”
容瑾之表情肃穆,声音冰冷,他说:“许久前我只有一个愿望,那便是杀了二百八十七个慕容家的人,不过,慕容家没有这么多人给我杀,那么四大家称便算了进去,所以阿朱姑娘所说的风波恶和包不同都是我杀的。可惜和我同岁的慕容复没有一个即将临盆的姐姐和一个即将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