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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望脸色有些胀红,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董剑师,我从乡下来……可缴不起拜师礼啊!”
董千野与那些旁观者互相看了看,微微一笑道:“我爱你资质,至于拜师之礼我就不强求,你能给多少便给多少吧。哦,今后在我这,包你吃包你住,你不必担心生活问题。”
轩辕望听了再无迟疑,他之所以离开华州府城,便是要找一个能让他专心学剑的地方。因此他忙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向董千野行了三叩之礼。
“对了,董老大,你这新徒弟叫什么名字?”
旁边一人全然不顾轩辕望脸上的肃穆,大咧咧地对董千野道。
“你叫什么名字?”
董千野也怔了下,这才想起还没有问轩辕望的名字,轩辕望报上了自己的姓名,董千野嗯了声又道:“好,你起来吧,我八臂剑门没有那么多清规戒律,你只要听师傅的话便可了。”
“怎么又迟了?”
崔远钟抱着纸包来到他老师身边,老师低低地问了一声。
“又遇上凤羽了,和他说了会话。”崔远钟将纸包打开,熟练地将里面草药分好,放在砂钵里。忙了一会儿,房间里开始弥漫着草药那种浓郁的香味。
“老师,你说凤羽的剑艺,能够有几品?”
天吾洲的剑客,都由各国剑会根据其剑艺水准划分等级,虽然在标准上有些出入,但剑匠、剑师、剑宗是练剑者追求的三重境界。也有部分习剑者对这样笼统的划分不满,试图改变给剑客定级的方法,但大多难以推行。
“凤羽……若是按剑会的标准来看,他还不够定级资格,但他的剑技,应达到了中等剑匠的水准了。”在替一个老人把脉的老师道,他脸膛白净,相貌英俊,虽然留着漂亮的八字胡,但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这样年纪轻轻就能坐堂为人治病,如果没有真才实学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老师,我是问凤羽的剑艺有几品呢!”
“呵呵,将剑客分为三十六品的理论尚不成熟,我还需要仔细推敲才成。”老师微微一笑,他正把脉的老人饶有兴趣地听着这师徒二人的闲扯,这时也插上一句嘴:“华先生医术剑艺,天下无双,应该建一所大宅院,一边是华先生为人看病,另一边是向华先生学习剑艺的弟子。”
“您过誉了。”对这个老人,被称作华先生的老师很尊重,他略低一低头,过了会儿道:“我还差得远呢,无论是医术,还是剑艺,我都还只是刚入门啊!”
“过谦则近伪。”老人文绉绉地说了一句,微笑着看着华先生。华先生坦然一笑:“实在是如此,虽然学医练剑多年,医与剑究竟是什么,我还不太明白呢!”
老人顺着华先生的目光望去,正堂墙上,挂着一个龙飞凤舞的“道”字,老人脸上的微笑收敛了起来。
如果华先生说的是医道、剑道,那么他确实不是在谦虚啊。
“老师,你大概估计一下,凤羽按你的三十六品定剑论中,能够有多少品?”
华先生若有所思,过了会儿道:“应是七品至九品之间吧!”
“那若是有人能从容让凤羽抢攻六十四剑,等他所有招数使尽后便一剑击败他,那样的人能有多少品呢?”
华先生微微笑了:“这样的人,在东都不多吧,莫非凤羽惹上了从外地来的某位剑宗?”
“这个凤羽,整天就知道满城找人斗剑。”老人不失时地插了一句,“远钟,你与他斗过许多回了吧,胜负如何?”
“他进步很快,但我黄金之剑在手,他要想击败我,还不容易。”崔远钟在老师面前很尊重,但并不拘谨,“老师,你还没告诉我击败凤羽者的品级呢!”
“要想轻松击败正常状况下的凤羽,至少应是十二品以上吧!”华先生放下老人的腕脉,转移了话题:“太傅,服下今日这一帖药后,您可就大好了。”
老人微闭起眼,捻须沉吟了会儿,脸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华先生,前次与你谈的事,你意下如何?”
华先生微微垂首:“太傅,我非富贵中人。”
老人微叹了口气,看了崔远钟一眼,崔远钟会意,端起熬药的炉子走到院子里。老人这才轻声道:“华先生,这次不是请你为官,而是请你随赵王到扶英去。”
华先生抬起眼,脸上也微微现出惊讶的神色:“赵王要去扶英?”
“正是,我将华先生的对策转呈赵王,赵王殿下深以为然。赵王虽在诸王中较得陛下喜爱,奉旨坐镇东都,但究竟不是太子。如今太子与楚王秦王争嫡,赵王必不能自安,陛下春秋已高,若是有什么变故……”
说到这里,老人轻咳了声,与华先生交换了一个眼色,又道:“正如先生所言,在内易起萧墙之祸,在外可观成败之机。赵王会尽快请命出使扶英,因此托我请先生随行,一则先生剑艺高明,可以保护赵王以防刺客,二则要借助先生才智。”
华先生又垂下头,一缕调皮的头发从他额间坠了下来,将他白皙的印堂遮住。过了会儿,他笑了笑:“如今魔石武器虽是珍贵,但赵王要弄几件来并非难事,有魔石武器护卫,要不要我这几手耍剑的技艺也无所谓了。”
“先生!”老人斑白的头发因为他情绪有些激动而摇晃起来,“先生,此次去扶英,赵王并不仅仅是为了避祸!”
“哦?”
“扶英这三十年来,日新月异,虽不过是弹丸岛国,国力却日渐增强,民殷国富,兵强马壮。其国内魔石之技艺已广泛利用,上半年有人为赵王在开定造的魔石之车,便是自扶英学来。若是国内真有祸患,奇。сom书赵王此去不惟避开祸患,更是为了能博采扶英治国之策,兼收扶英魔石之技,以图中兴我大余。”老人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几乎轻不可闻,“先生便不是为了赵王,也应为今后大余百姓而出手相助!”
华先生缓缓点头:“这应是赵王令太傅转告的吧!”
“自然是赵王授意。”
“赵王既是寄国士之厚望于我,我不得不尽己之能以报。”华先生目光深远,“赵王何起动身,我便何时随行。”
轩辕望咬紧牙,用尽力气拉动绞索,将装着沉甸甸砖坯的吊板拉了起来。待在窑上方的几个少年将盛着砖坯的吊板拉过去,再将一小车一小车的砖坯卸下来,整整齐齐垒在窑上。
轩辕望擦了擦额间的汗,窑里还残留着上次烧砖时的温度,四面又不通风,因此格外闷热。轩辕望只略喘了几口气,又一车砖坯推上了吊板。轩辕望又咬紧牙,再次开始他已经重复了许多遍的活儿。
窑里除了这些少年沉重的呼吸声与绞索的咯吱声,没有别的声音。轩辕望微微叹了口气,一个少年哈哈笑了起来,笑声在窑里引起沉闷的回声。
“小子,加把劲!”那个笑的少年一面搬动砖坯,一面道:“你是哪来的?”
“华州府来的。”轩辕望向这个少年微笑了一下,阴暗的窑里,他那口白牙分外晃眼。
“来多久了?”
“昨天才到。”
“你运气不错,一来就找着活儿了,我是安原府的,来这混了两三个月才找着这份差事。”这个少年有些健谈。
“哦,我在这不是做活,我是求师学剑的。”轩辕望纠正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还不明白吗,我们全是董千野以招收剑艺弟子之名骗来的。”那少年大笑起来,“说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兄。”
“不会吧!”轩辕望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那董千野虽然有些市侩气,但在自己面前耍的那一手剑却是有真才实学的。
“笨蛋,董千野是不是对你说,你资质非凡,他爱你才华,所以要收你为徒?”
“是啊!”
“董千野是不是对你说,你要学剑,先得从入门开始,剑之技艺,一在眼疾,一在手快,一在力强?”
“是啊,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那个少年停住手来,摇头道:“狗屁道理,他是不是对你说,先在这砖窑里做活,这里的活既可以增强你耐力,又可以让你变得眼疾手快?”
“是啊……难道说……”
“正是,他对我们每个人都说了这一通话,其实是将我们骗来做不要工钱的窑工!”
其它几个少年都哄笑起来,轩辕望“啊”了声,看来自己真的上了个大当了。
“又在胡说八道什么!”窑外有人听到里头的哄笑声,一个汉子挥着根两指粗细的木棍走了进来。原本笑着的少年立刻收敛了,闷声不响地干起自己的活儿。轩辕望向那汉子看了一眼,那汉子手中木棍披头就打了下来:“看什么看!”
轩辕望一缩脖子,但那汉子出手奇怪,木棍仍然重重打在他的肩上。轩辕望痛得一松手,拉起一半的绞索“噗”地松开,吊板重重砸在地上,上面的砖坯也大多被撞裂来。
“乡巴佬,你作死啊!”那汉子勃然大怒,木棍飞舞,轩辕望左躲右闪,但那汉子每两击总能击中他一次,轩辕望很快就发觉,那汉子竟是将木棍当作剑在使。
“为什么打我?”那汉子总算住了手,轩辕望胳膊上、脸上却已是青一块紫一块,他厉声问道。
“打你是因为你不懂规矩!”那汉子倨傲地道,“我是董老师门下三弟子,这个窑里一切归我打理,你这乡巴佬不老实干活,就是欠揍!”
轩辕望禁不住呆了一下,没想到这个蛮横的汉子竟然是董千野的三弟子,那岂不是自己的三师兄?想到窑里那几个少年说的话,轩辕望心中上当受骗的感觉更浓了。
见轩辕望不作声,那汉子以为他怕了,哼了声又道:“乡巴佬,你记着了,我叫胡动,今晚你就不要吃饭了。”
轩辕望回头看了看窑中其它几人,发现他们都闷声不响在干活,显然对这个叫胡动的甚为畏惧。轩辕望想要发作,但想到董千野那手迅雷不及掩耳的快剑,他心中又升起一线希望来,或许,自己努力干活,努力与这“三师兄”搞好关系,便可以得到董千野的青睐。
“对不起……三师兄,我错了。”他吸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剑艺对他的吸引力是越来越大了。
看到这个乡下来的小子低下头,胡动心情愉快了许多,他向偷偷看过来的其它几个少年瞪了一眼,道:“看什么看,你们几个杂碎,这乡巴佬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你们也不懂么?”
一时之间,窑里的少年都自顾自地干活,胡动瞧了会儿,觉得窑里太闷,便又出了去。确定他离开后,那起先说话的少年轻轻呸了声,道:“狗日的,什么玩意。”
这少年粗口说了出来,轩辕望心中也觉得有些快意。他向这少年笑了笑,道:“我叫轩辕望,你呢?”
“朱顺。”少年低声道,“董千野六个正式弟子都不是东西,就知道欺负我们。若是我练成了剑艺,非一个一个将他们打倒不可。”
听出朱顺对于董千野这个师傅谈不上什么尊敬,轩辕望心中却不觉怪异。另一个少年轻轻笑道:“前些日子里,剑痴凤羽不是找上门来么,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我可是亲眼看到的,那才叫痛快。”
“就是就是,你方才瞧着胡动腿脚还不太灵便吧,就是被凤羽一脚踹的。”又一个少年道。
众人都轻声笑了起来,似乎击败董千野六个弟子的就是他们。轩辕望也随着他们笑了,只不过,他的心却又回到早晨与凤羽的那场大战中。
有梦的少年,总能将身体上的苦痛置之度外,沉醉于自己勾勒出的美好未来之中。
第六章 习剑不易
时光飞逝如电,转眼间,轩辕望来到东都已是一个多月了。初冬时节的东都开定繁华依然,喧闹依然,惟有街道两旁的树上,枯枝败叶代替了往常的繁茂。
轩辕望的适应能力极强,虽然时间不长,他却已经习惯了东都的生活。每日早晨的馒头代替了他在华州时的稀饭,让他力气长了不少,而东都人嘴中“乡巴佬”的称呼,他也已听得麻木了,反正在东都人心中,除了开定本地人就都是乡巴佬儿。
这些日子来他越来越失望。与凤羽比剑之后,绯雨回忆起的剑式是多了不少,但却没有多少适合初学者的,而那个强收他为徒的董千野,除了让胡动装腔作势驱使他们做工外,根本不曾传授一剑一式。只是偶尔能看到胡动师兄弟懒懒洋洋地练剑,他们基础还算不错,但下的苦功不够,即使是轩辕望这样只向绯雨学了些入门招式也可以看出他们真实水准有限。
但这几日说来也怪,董门六弟子都开始拼命练起剑来,便是董千野,也不见他外出与商贾们谈生意,而是喜滋滋地在家中闭门练剑。
眼见他们练剑,而自己却在窑里烧砖,轩辕望心中痒痒的,却又不敢提出来,这些日子他可没少挨胡动的棍子。
“笨啊,你可真笨!”绯雨偏着头道。此刻是休息之时,轩辕望躲在院子一角无人之处,绯雨便从剑中跑出来嘲笑他。
“我怎么笨了?”轩辕望问道。
“拜了个骗子作师父,你当然没用。我看那个董千野,虽然会使三招两式剑,其实是个奸商,骗你来做不要工钱的小工呢!”
心中知道绯雨说的八成可能是真的,但轩辕望还是抱有一线希望:“他既精于剑,不会做这样有损身份的事吧?”
“阿望,你还不是一般的笨啊!”绯雨从假山石上跳了起来,道:“你看你都来了一个月了,他教过你什么没有?”
“那……那我该如何是好?”轩辕望苦恼地道,“我也知道这其中必有缘故,但我一直想这是师父在考验我,只要我好好做事,师父迟早总会传我剑艺的。”
“阿望。”绯雨忽然叹了口气,轻轻叫着轩辕望的名字,看见轩辕望如此老实,她也不忍再捉弄了,“你去与董千野问明白不就行了?”
“是,绯雨,还是妳聪明。”轩辕望道,他早有心去问问董千野,但又拿不定主意,绯雨再提出来,他便下定了决心。
轩辕望来到董千野练剑的剑室,此时剑室里除了董千野与他的徒弟们,尚有其它几个习剑者。他们正专心练剑,过了一会儿,董千野才道:“小子,你来这做什么?”
“我……我来向师父学剑。”
董千野微微一怔,与几个弟子对视了一眼,都哈哈笑了起来。胡动道:“乡巴佬也想学剑?你凭什么要学剑?”
轩辕望道:“师父收我为徒时说了要传我剑艺。”
董千野脸色一沉,道:“你是说我言而无信,答应传你剑却没有传?”
轩辕望本不善辩论,听了董千野的责问,脸都红了都来:“不,不,徒弟不敢,只是入门一个多月,师父还不曾……”
“不必多说了。”董千野冷冷瞪了轩辕望一眼,“胡动,这小子是归你管的吧,告诉他要想得我授剑得有什么条件。”
胡动道:“乡巴佬,我们师兄弟拜在师父门下,是缴了一百两学剑费的,你小子可有钱缴学剑费?”
轩辕望听到一个钱字,心就灰去了一半。他喃喃道:“可是,师父既收了我为徒,总得传几式给我……”
“滚出去,我们时间紧,没空同你啰嗦!”董千野勃然大怒,这个不识趣的小子当着外人在竟敢来吵闹,看来是胡动管教得不够了。
轩辕望慢慢抬起头,正视董千野,过了会道:“既然师父不愿传我剑艺,还请允许我离开。”
“离开?”胡动没有董千野的心思深沉,一听到轩辕望竟敢胆大包天地提出要离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离开就别想要你的路引,没有路引,你行不过三步便会被官府抓起来!”
轩辕望猛然想起,自己刚入门时将证明自己来自何方的路引交给了董千野,想来那时董千野便防着这一天了。他心中涌起一阵激愤,倒不是为了董千野骗了他,而是为董千野身为剑师却如此下作。
“算啦,算啦,这小子曾给董剑师磕过头,好歹也算上董剑师的弟子。”见气氛很僵,一个在这里借董千野剑室练剑的人道,“不如这样,董剑师让一位高徒出手教这小子几式,省得这小子到外头乱嚷嚷。”
轩辕望感激地向那人点点头,董千野嘴角边却掠过一丝狞笑,那人出的主意表面上看是帮轩辕望说话,实际上那人的意思,是让董千野的徒弟教训轩辕望一次。董千野的弟子再不济也都练了十余年的剑,而这轩辕望乡下来的穷小子,最多跟那个小地方的剑手胡乱练过几式,要收拾他容易得紧。
“既是你执意要学,那么我也不好不授。”董千野咳了声,“胡动,去教教你这师弟,不要伤得他太重了,窑里还缺人手。”
胡动听得大喜,他挺剑来到轩辕望面前,笑道:“乡巴佬,你还带剑来了?”
轩辕望拔出自己的那柄邪剑,他听出胡动的笑声中不怀好意,因此全神戒备。众人见他起手式有模有样,都禁不住咦了声。
“这小子的起手式很古怪啊!”那个出主意的剑客道。
“哼,外行人胡闹罢了。”董千野淡淡地道,心中却“登”地一下,他虽然人品不端,但剑师的见识还是有的,轩辕望的起手式他曾听师门长辈说过,这是古时剑客常用的一种起手式。
胡动却瞧不出轩辕望这起手式有什么特别,他挥动钢剑,也顾不得什么起手式,直接就扫向轩辕望胸前。他拿定主意,虽然董千野吩咐他不要重伤轩辕望,但皮肉之苦是少不得要让轩辕望吃吃的。
轩辕望见他出手迅捷,架式倒挺吓人,禁不住向后退了退。胡动一剑便将轩辕望逼退,心中一喜,剑式就更快。他想三招两式就将轩辕望揍趴下,这样在师父与同门师兄弟面前才有面子。
轩辕望又退了一步,侧身避开胡动这一式。连着躲了数招,轩辕望发觉胡动出剑远不如董千野迅猛,与那天见到的凤羽比也颇有不如,心中便静了下来,挥手刺出一剑。
“叮”地一声,两人剑首次撞在一起,胡动觉得手上一麻,心里骂道:“乡巴佬有几斤臭力气。”正要反击过去,但轩辕望出了第一剑,第二剑便又刺了出来,逼得胡动不得不回剑再挡。轩辕望使的是绯雨教他的入门剑式,使来使去就是那么几式,但他学剑练剑都极为专心,又颇有习剑的天赋,因此这几式连环施展出来,倒也流畅如风,再加上胡动小瞧了他,给他一阵急攻逼得手忙脚乱。
胡动剑式得到董千野真传,精妙之处远胜于轩辕望,因此当轩辕望将自己会的几式用了几遍后,胡动便扭转了局面,逼得轩辕望又步步后退起来。轩辕望心中越急,手中剑式就越散,到后来他架上七、八剑才能反攻一次。胡动有意折磨他,剑不断自轩辕望身边掠过,将轩辕望身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