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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飘香 紫叶枫林-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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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道:“即是给你看病之人,自然知晓你体中之毒,也懂得如何控制。所以你猜,给你解毒,也原随云的意思?”
  无花道:“是的。”
  楚留香奇怪道:“他如此做,却是为何?伤了你却又治了你?”
  无花阖目淡淡道:“那就是你该想的事了,此类推断是你的强项,却为何要让我动脑子。”
  楚留香闻言笑了起来,道:“你直说你犯懒不就行了。”
  他话说完,又转头看向南宫谨,蹙起了眉。
  
  丐帮分舵。
  阳光照在眼皮上,几分刺目。
  胳膊上传来剧痛入心,甚至四肢百骸,都涌上了无尽的痛。
  南宫谨闷哼了一声,察觉手脚但凡一动竟都是一震撕筋之苦。
  心中苦涩难当,却还是忍痛勉强睁开了眼睛。
  这时只听一人道:“你醒了?”
  声音清雅温润,却又带着几分淡淡疏离。
  南宫谨闻声身体微震,费力转头看去,就见到那人正坐在桌边。
  一袭无尘白衣,身形消瘦,脸色也带着不健康的苍白。
  此时窗外的阳光正照进来,却好似为这人镀上了层淡淡的光晕,更加如幻如梦,不可触及。
  南宫谨定定的看了许久,才轻轻道:“无花……”
  这一声唤却是沙哑干涩,无花听闻蹙了眉,却还是拿过桌上的茶倒了一杯,拿过一旁的手杖,探寻的走了过去。
  他摸到床边坐下,扶起南宫谨帮着喂了水。
  南宫谨刚喝了几口,却因着无花手上位置不对,终是呛咳了起来。
  无花放下茶杯,让南宫谨重新躺好,淡淡道:“抱歉,在下看不见。”
  南宫谨咳声刚断,却又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越大道:“你如今对我这么好,却是来嘲笑我的么?我可也是种恶因得恶果,比你可还是要残废了!”
  他说完后,却又是一阵大笑。
  无花走回了桌边坐下,并未说话。
  南宫谨转头看着无花,眼中透出露骨的残酷狠厉,与一份隐藏至深的怜惜苦涩,大笑道:“可我告诉你,对你做的一切,我一点都不悔!就算重来一回,我仍旧这么做!”
  他说着说着,却又冷声道:“我唯一后悔的,就是那几日竟还要去忙些别的,没能看住了你,我为何没能看住了你……”
  无花闻言静了许久,才淡笑道:“南宫庄主可还记得,你我初识?”
  南宫谨喃喃道:“我怎会不记得,我怎能不记得。”
  无花道:“那日你我同是去找小灵,于丐帮偶遇。到了晚上也是起了兴致,一同去泛舟游湖。”
  南宫谨似是也沉浸于回忆中,道:“那是快入冬的时候,小灵不顾冷意下水抓鱼,我于舱内温酒烤鱼,而你,则是在一旁静坐淡笑,抚琴助兴。”
  如今想来,那段日子又何不是快乐潇洒,值得人一生回忆的?
  无花又静了静,问道:“南宫庄主可知,何为朋友?”
  南宫谨闻言一怔,没有说话。
  无花淡笑道:“以前我也不曾明白,这词究竟有着何等意味。但遇着那几人,却是让我领悟至深。”
  他转头面向窗,任着暖暖光温落在面上,闭上眼睛,轻声道:“朋友不同于亲人,不同于兄弟,更加不同于情爱的对象。”
  无花唇迹微抿了下,道:“你的父母也许对你了解至深,无论你做了什么,都会毫不吝啬的给你包容爱意。你的兄弟亦是与你亲近至极,形影不离之人,不管你所做之事的善恶,两肋插刀,决意赴死也不犹豫。情爱于人也是支持鼓舞,锦上添花,使人生更加美妙。”
  无花转头面向南宫谨,道:“可是‘朋友’二字,却是绝不同的。”
  南宫谨看向无花,怔怔不语,眼中神色有些莫名。
  无花道:“情爱之事甜如蜜糖,炽热如火,但亲暖温意,却绝对是朋友给你的。他可不问你的出身,不问你的经历,便当你为至交。他可与你天各两方,多年不见,但却能在你一封书信相邀下,不远万里而来,煮酒笑谈。他可在你陷入困境之时帮你助你,赴那刀山火海,却也有着自己的原则,绝不会不问缘由,做任何有违道义之事,使人为恶。他可在你伤心时,与你豪饮共醉,亦可于你意气风发,功成名就时,悄然隐退。这是一种可近可远,可亲可疏的关系,你与他之间的联系并不大,却又有条不能剪断的线紧紧相连。”
  无花静了许久,才又淡淡道:“朋友于我,乃绝对重要之人。因而朋友对我的伤,也是有着刻骨铭心之痛。”
  他话一说完,就站起了身,拿过手杖走向门口。
  见着无花的手已经搭在了门闩上,南宫谨低声笑道:“我早应知晓,你怎可能不怪,那南宫灵在我身上下了这么多刀,也不曾见你阻拦,你也定是恨着我了。”
  他说着,就又大笑了起来,道:“你明明就恨我怪我,又怎可能心中无我!你那时明明是在撒谎!撒谎!”
  无花闻言静了静,淡淡道:“在下并非圣人,今日此话也无非是为解自己的心结。你既然如此想,那便可当在下在恨吧。”
  南宫谨听罢,又哈哈笑了起来。
  他又何尝不曾只将无花当做朋友?抚琴饮酒,何等肆意。
  可是他做不到。
  他心中的魔不让他做到,他脑中的执念不让他做到,他梦中的期望,也不能让他做到。
  而无花,也决计看不到他此时脸上心头,留下的泪了。
  
  无花走出房门时,身后仍旧能传来南宫谨的大笑声音。
  南宫灵抢在楚留香前面拉住了无花,将人带出了院子。
  南宫灵看着面色淡淡的无花,嘻嘻笑道:“哥,你说谎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如今哄了南宫谨,那还愁他不将原随云的事告诉咱们?”
  无花闻言脚步一顿,有些怔怔的面向南宫灵,不曾说话。
  楚留香伸手握住无花的手,也没有说话。
  无花的手凉意至极,却似个冰坨子般,怎么都捂不热的样子。
  南宫灵见状奇怪道:“怎么了?”
  无花闭了闭眼,再睁开后,才淡笑道:“无事。”
  他顿了顿,接着道:“我与楚留香先回万兴镖局,你先留在这里,照顾南宫谨。”
  南宫灵闻言有些不甘,但转了转眼睛后,还是笑着答应的哦了一声。
  无花握着楚留香的手向外走了几步,却又想起了什么,叫住已经往外跑远的南宫灵,道:“我说的‘照顾’,不是反话!”
  南宫灵脚步乱了一下,愤恨了一声,回道:“知道了!”
  
  备好马车,楚留香拿着装糕点的盒子和水囊掀开马车的帘子。
  却是见到无花正侧卧在里面,似是已经睡了。
  楚留香放下东西,又帮无花将薄被拉好,转身放下车帘,坐在车前就挥鞭控起了马车。
  无花平素练得是少林内功,属纯阳至刚一派,以前的身子,也总是有着淡淡的暖意。
  却是在被人毁了功夫后,整日都是冰冰凉凉,怕冷的厉害。
  但是无花刚才的手,却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
  楚留香叹了口气。
  却是在不一会儿后,就听到了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背后突然抵住了一些力量,楚留香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无花?”
  无花隔着帘子,背倚在楚留香身后,仰头搭在了他的肩上,轻道:“我累的很,你让我靠一会儿。”
  楚留香挥了一鞭子调整马走的方向,微笑道:“我一直都在,你累了随时都可以靠着。”
  无花闻言笑了笑。
  他一腿微曲,将胳膊搭在膝盖上,便又闭上了眼睛。
  若不是因着自己这个异数,楚留香却也会经历一场朋友的锥心背叛。
  那时一幅正义凛然,满口大道理谴责不已的楚留香,难道真的就没有半分的心痛?
  还是要藉着那些所谓的仁义道德,掩住心中的伤,心中的苦?
  无花笑道:“泓翾。”
  楚留香道:“什么?”
  无花道:“你也在靠着我。”
  楚留香闻言,亦是抿唇笑了起来。
  
  他们刚到了万兴镖局,就觉出了一股不对劲。
  那门外满处凄冷寒意,却是比之走前,更胜了几分。
  正当楚留香和无花疑惑的一路走到自己的院子,都不曾见到几个人时,胡铁花就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见了楚留香,立刻就跳了起来,大声道:“老臭虫!花骨朵!你们死哪去了!”
  楚留香笑了笑,道:“出去看风景了。”
  胡铁花翻了个白眼,道:“你哄谁呢!”
  楚留香又笑了笑,问道:“这镖局是怎么了,这么奇怪?”
  胡铁花闻言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了楚留香就往外拖,道:“可不是出了大事,要人命的大事。”
  楚留香被胡铁花拉出了屋子,蹙眉道:“什么事,你倒是说清楚点。”
  胡铁花道:“那孙路斌跟着丁枫去取银子,却是半路又遭了袭击,已经变成个尸首了。”
  楚留香闻言脸色一沉,道:“可是真的?在何处?”
  无花在桌边坐着,听楚留香嘱咐了自己几句后就和胡铁花一路边走边说的走远,却也没有跟去。
  他既看不到,也没什么功夫,此时唯一能有助力的,也就只有那点脑子了,自然不想在这时去添乱。
  他手里存下不少楚留香留下的机关暗器,甚至毒药迷药一大堆,还有丐帮的烟火,楚留香又离得不远,这里毕竟是万兴镖局,自己谨慎些,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无花给自己斟了杯茶,静心品着等楚留香回来。
  却是在过了不长的时间后,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楚留香走前并未关门,但这对无花判断来人,显然也无用。
  所以他只是转头面向门外,有礼道:“阁下是?”
  “七绝公子,是我。”
  来人的声音带着轻柔婉约,含着淡淡的嫣然娇美,其间夹杂了些许清淡,却也是说不出的好听。
  


  众人论谋琴动心

  屋内沉寂无声,四下里皆是一股凝重气氛。
  楚留香掀开遮掩尸体的白布,蹙眉看着孙路斌那早已发青僵硬,甚至还散发出恶臭的身体。
  胡铁花在一旁一直不停的灌着酒,看样子也是被这股气味冲的,想要用酒气遮掩一下。
  他现在倒是开始羡慕起楚留香那什么也闻不见的鼻子了。
  果然还是有得必有失。
  沈才骅蹙眉看着楚留香在那里仔细的检查,问道:“香帅,可是有发现什么问题?”
  楚留香一时没有说话,而是一一翻过近旁放着的另外几个尸体查探。
  看着尸体静静沉思,过了许久后,他才接过一旁下人递过来湿帕,示意沈才骅出门。
  楚留香神色凝重道:“孙镖头身上刀口颇多,竟是连脸上都有深深的刀痕,看样子那群匪徒下手,也端的是狠厉。”
  他顿了顿,继续道:“且看伏击后的结果,也定是有人周密布谋,否则也不会不曾留下任何明显的线索。”
  沈才骅握着拳,脸色微沉道:“香帅难道就只能说这些?就不能看出究竟是谁人动的手?”
  楚留香淡淡的看了一眼沈才骅,只是不置可否。
  胡铁花冷哼了一声,道:“这老臭虫就惯会卖关子,有什么事也藏着掖着。”
  楚留香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
  直至走到外间厅堂处,看见那个用白绸正吊着一条胳膊的人,他才淡淡向那人叹道:“丁兄,这一路究竟如何凶险,还请告知一二。”
  丁枫看了看楚留香,点头道:“昨日我与孙镖头一同去运送银子过来,到了半路却是见一群蒙面人突然从四方冲了出来……”
  楚留香静静听着并不打扰,直到丁枫说完,他才道:“听丁兄所说,那群人竟是对途径道路,镖局的人员部署知道的颇为详细了。”
  屋中还有几人,其中不乏从那场偷袭中幸存下来的镖师。
  只听其中一人气愤道:“以香帅所言,莫不是这回又是那内鬼所为?”
  楚留香道:“这点却是可以肯定的了。”
  他看向丁枫微笑道:“常见丁兄与孙镖头笑谈,就是不知这一路上,丁兄对其人了解多少?”
  丁枫眼中神色微闪,微笑道:“其实我与他往来不多,有些地方也知道的不多。”
  楚留香闻言笑了笑。
  另一人见他笑,便问向楚留香道:“香帅莫不是猜到了究竟谁是内鬼?”
  楚留香道:“自是知晓。”
  在座几人闻言都有几分激动,皆问道:“是谁?”
  就连胡铁花也在一旁急道:“老臭虫你别卖关子了,还不快说!”
  沈才骅也道:“那内鬼是谁,还请香帅快些告知。”
  楚留香转头看向一直静静坐在一旁从不曾说话的苏妍云,淡淡道:“那内鬼,自然就是孙路斌孙镖头。”
  见着对方眼神间波澜起伏,楚留香挑了眉,暗道果然还是女人不易藏住秘密。
  屋中几人听了楚留香的话,皆是惊愕不已,引起了一阵喧哗。
  沈才骅道:“这怎么可能!孙镖头已经遭遇不测,又如何能是内鬼?”
  胡铁花也道:“老臭虫,你不是发□症了吧,这死人还能被死人出卖了?”
  楚留香道:“你怎知是死人?”
  胡铁花怒道:“尸体都在那摆着了,不是死人,难道他还能诈尸啊!”
  楚留香悠悠道:“那里躺着的人自然是死人,可不代表他就是孙路斌。”
  胡铁花闻言一愣。
  丁枫蹙眉道:“难道与我同行了一路的,竟不是孙镖头么?”
  楚留香却道:“如今躺在虽然样貌身形与孙镖头一样,但是他却不是我当日见到的孙路斌。”
  沈才骅道:“此话怎讲?”
  楚留香道:“无花曾经与我说过,不论找了多像的人易容改装,甚至将其面容稍毁以误人,但是人双目之间的距离,却是决计不尽相同的。”
  他看着沈才骅道:“至少如今躺在那屋子里的尸首,绝不是我曾见过的孙路斌。”
  沈才骅惊愕异常,道:“难道,难道孙镖头竟会是监守自盗不成?”
  楚留香眼中神色微闪,看着沈才骅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言。
  屋中却有一人本就是孙路斌的手下,听了此话自是不服,突然大声嗤笑道:“孙镖头这十年来一直于镖局尽心劳力,你们几句话竟然就污了别人的名声了么?”
  他看向楚留香讥讽道:“我倒是要问问,镖头出事时,楚香帅这几日,倒是去了哪里?”
  胡铁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你小子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那人冷笑道:“我什么意思,胡大侠难道还笨得猜不出来?”
  胡铁花撸起袖子,气道:“你!”
  楚留香一手按住胡铁花,抬头看了看那人,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在下又没有被拘在这镖局里不许出去,自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那人闻言刚要再行反驳,却是被沈才骅叱道:“香帅义薄云天,怎会做那等事!你胡说什么!还不退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那人看着沈才骅,眼中一阵愤恨狠毒,咬着牙没有再说话。
  沈才骅骂完了人,深吸了口气,转而向楚留香道:“依香帅的意思,如今,我等该怎么办?”
  楚留香敛着眼睛沉默了片刻后,才淡淡道:“我其实,早在前几日便得了些线索。”
  他抬头看向沈才骅道:“沈镖头可知道蝙蝠岛,以及,蝙蝠公子?”
  沈才骅愕然的摇了摇头。
  楚留香叹道:“那岛是个极神秘,极危险的所在,而那位蝙蝠公子,也是智计高谋,深藏不露之辈。”
  沈才骅道:“难道这些事情也有那人的一份?孙镖头难道劫了钱去投奔那人了?”
  楚留香缓缓道:“没错,所以,我等的要务,就是必须尽快去趟蝙蝠岛,抓住蝙蝠公子,追回那批贡银……”
  他顿了顿后,突然毫无预兆的紧盯着丁枫问道:“丁兄,我若是这么说,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丁枫闻言眼中瞳孔猛地放大了一瞬,脸色也变了变。
  他扯了嘴角笑道:“楚兄这是何意?我怎的听不明白?”
  楚留香笑着叹了口气,道:“你不明白就不明白吧,难得糊涂,有时候人还是活的不明白些才好。”
  丁枫看着楚留香,脸色却是再也好不起来了。
  楚留香见了他的样子笑了笑,道:“其实这镖局中的内鬼,又何止孙路斌一个?”
  沈才骅惊讶道:“以香帅的意思,难道还有其他人?”
  楚留香微笑道:“我现下没有证据,还请沈镖头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楚某定会给你个交代。”
  沈才骅看了看楚留香,点了点头。
  苏妍云这时站起了身,向楚留香幽幽施礼道:“此事还需香帅费心,妇道人家,就先告退了。”
  楚留香回礼笑道:“夫人慢走。”
  楚留香见人出去了,与沈才骅客套了几句,便也反身出了门。
  胡铁花跟着他出来,问道:“老臭虫,那剩下的内鬼到底是谁啊?”
  楚留香悠悠笑道:“你三天后不就知道了。”
  胡铁花大声道:“三天,凭什么就非得三天!实话说了吧!其实你也不知道!”
  楚留香转头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胡铁花气得瞪起了眼,刚要再讽刺楚留香两句,就见对方已经向着从旁边经过,正偷眼看楚留香的一个丫鬟走了过去。
  楚留香看着对方,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道:“这位姑娘,在下有一事左右不明,还想请教。”
  那丫鬟似是被楚留香突然过来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道:“香……香帅找我有何事?”
  楚留香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忽然就长叹了口气。
  那丫鬟道:“香帅叹什么气?”
  楚留香叹道:“其实打听这些事实在是对主人家有些失礼,不过……”
  他悠悠顿住了语声,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丫鬟红了脸,呐呐道:“香帅又什么疑惑,还是请问吧。”
  胡铁花在一旁看着,心里笑骂了一声。
  楚留香这是仗着自己长了一张好脸,又去施展美男计了。
  琴声婉转悠扬而落,渐近至无,消散了几分惆怅缠绵。
  其间情谊萦绕锁心融血,竟是琴音已然缓缓,而其中执执思绪,却仍旧留恋于耳边天际,直上云霄。
  无花指端划过琴弦收音,笑叹道:“姑娘的琴,果然是好琴。”
  水洁儿于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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