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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们的人生之路到了尽头。
每一个伏魔者,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在绝望的折磨中,等待变成,他们最痛恨的噬人怪物。二是由他们的同伴动手,或是他们自己动手,结果自己。
通常只需用银弹,毁坏脑袋或者心脏。他们死亡后,就不会可悲的转变成僵尸。
对一个伏魔者来说,第二种选择,会让他们得到尊严。
“尼祖,帮帮我!”
Lenka美丽的面庞,这时密布汗水。她眉头痛苦的蹙紧,那双深邃湛绿,目光总是勇敢坚毅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哀求。
这一霎那,她显得无比脆弱。
只要尼祖用他手中那把大马士革弯刀,轻轻一挥,她就可以脱离苦海。
以尼祖的臀力,在眨眼间,让她的头颅和身躯分离,易如反掌。
宝芙的身上,这时也大汗淋漓。尼祖无论是敌是友,她都笃信一点:他绝不是好鸟。她不敢贸然在尼祖面前,曝露自己的血液,可以化解尸毒的秘密。但是这个时候,Lenka显然已经垮了。
她再有片刻犹豫,Lenka也许就会失去被救治的时机。
就在宝芙张嘴,打算说话的同时,尼祖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Lenka,聪明的美人,你怎么变傻了?”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着Lenka垂落在胸口的褐色卷发,“你这么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为什么要急着去死呢?”
从尼祖那欲望翻涌的眼神里,室内的两个女人,刹时都明白,他想要什么。
Lenka几乎是立刻,就唾了尼祖一口。
“我死了,也会×碎你的蛋!”
“贱人!”尼祖顾不上揩尽脸,一把掐住Lenka的脖子,恶狠狠低吼,“你情愿让独孤灭那只杂种×,也不试着求求我吗——我说过,我能救你。”
他对着,已经喘不上气的Lenka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的低语。
“让你活着,是个人,不是僵尸。”
室内霎时,一片岑静。
Lenka愣住了,宝芙也愣住了。
在那一霎,宝芙的脑子里纷涌过无数念头。她不晓得,是不是有人泄露了,她血液的秘密。尼祖嘴里所说的,让Lenka继续以人类的形态,活下去的方法。或者指的,正是她的血。就在这时,她看到,尼祖松开Lenka,转身盯着自己。
他那阴郁的目光,令她不寒而栗。
不自觉的,她就向后,微微退了半步。
“我在这个独孤灭睡过的小婊子家里,被僵尸咬了……”这时尼祖指了指宝芙,随即转头,依旧面对着Lenka,“那次我本来以为,自己会完蛋……”
“那次你就被咬了?”Lenka惊诧至极,她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当时……没人知道吗?”
“知道的人……”尼祖的眸光暗了暗,勾唇一笑,“……已经被我杀了。”
“你杀了我们的同伴?!”Lenka愤怒的叫起来,绿眸中几乎喷出火焰,“是谁,他是谁!”
“我是为了活下去!”尼祖反问Lenka,“难道你就不想活下去吗?”
Lenka翠绿的眸子,霎时黯然。
她当然想活着。特别是在此刻:随着她越来越感到,人类的生命正在远离她,她就越是渴望,能活下去。
“那个……是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一个低柔磁糯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正是宝芙。
见尼祖和Lenka,这时都望着她,她连忙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然后,她望着Lenka。
“我赞同尼祖,生命最重要。所以我们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先活下去。”
Lenka觉得宝芙的眼神,有些奇怪。
那里面似乎带着督促,还有某种暗示。
她对这女孩并没有太多好感,至于原因,她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她可以理解,阿灭那样的犀利男人,为什么会迷上宝芙这种女孩。因为宝芙身上,那股天生的柔软和甜蜜,会让男人觉得骨头酥麻。
男人的骨头都很贱。聪明的女人,在想要折断一个男人的骨头前,最好先给他松松骨。
所以,Lenka虽然猜不出,宝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她还是知道,该行动了。
于是,她望着尼祖,挑了挑眉梢。
“劳驾,把我身上的铁链解开,还有衣服。”
第七十夜 3篇 殇情难了
一片白花花的影像,逐渐由模糊,转为清晰。
没有穿衣服的男人,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像扭绞盘曲在一起的蛇,在阴影中蠕动着。
阿灭睁开眼睛,阖上,又再次睁开。他看到的,还是这幅景象。
房间里只点着蜡烛,光线幽昧飘忽。沉重庞大,雕饰着兽头的古埃及风家俱,在墙壁和地板,投下幢幢黑影。
至少有十几个男人女人,在或明或暗的地方。或是沙发上,或是地板上,或是窗台上,交叠缠抱。
相拥在一起的,不限于男人和女人。还有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
他们的样子,就像是被地狱的守护者米诺斯,用尾巴紧紧缠住。即将在欲望的烧灼下,干竭而亡。
大脑被一支北欧哥特风的死亡金属旋律贯穿。那低噪的双大鼓节奏,刺得阿灭耳膜都疼。
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用牛皮和亚麻绳绷制编织而成,王座形状的座椅上。
两个浑身上下,只在重要部位,涂抹着蓝绿色荧粉作为遮掩的年轻女人,正倚跪在他膝下。她们就像春意萌发的母狗,望着他吃吃傻笑。阿灭立刻就嗅出,她们血液中有LSD。有一个姑娘,把手伸到他腰间,正在试图解开他的皮带。另一个,则抱着他的腿,在解他的靴带。
阿灭抬起头,目光越过那些攒动的人影。在房间中央,那张被半透明红色纱幕遮掩,螺细雕刻,镶嵌着象牙的大床上,伏趴着一条纤细的身影。
那是个身姿妖娆,散发出诱人魅惑的半熟少女。
她的身材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是却娇嫩妍媚,如将绽未绽的花苞。曲线美好柔荏,肌肤雪白晶莹。两片豹纹图案的薄绸,不多不少,恰好裹住她的胸部,还有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地方。并且结成精巧美丽的蝴蝶形状。而她那头蜷曲的红色短发间,也点缀着一条蝴蝶结缎带。她整个人,就像一个玲珑闪光,令人爱不释手的礼物。
特别是,对男人这种,常常被下半身思维支配的雄性动物而言。
她有一口,没一口,啜吸着手中的饮料。那种饮料,虽然是装在用来盛碳酸饮料的杯子里。但是那股浓浓的血腥味儿,说明那里面肯定不是碳酸饮料。少女脸上的神情,苦闷又无聊。看来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不能引起她丝毫的兴趣。
低垂的红色纱幕,这时蓦地像是被风撩开。
在阿灭那透着凛冽寒气的身躯欺上床,一手扼住她咽喉的同时,她手中也突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噗的一声,那柄匕首,直没入阿灭胸口。
殷红的血一滴一滴,掉落在她雪白莹洁的肌肤上。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如蝴蝶的鳞翅一样,簌簌翕动着。
望着阿灭那张苍白英俊的脸庞。
一层水雾,迅速翳满她乌黑的眼仁。
“灭,你会杀我吗……”她涩哑的声音,闷闷响起,“……如果,她没阻止你。你真的,会把箭射进我心脏吗……”
她说的,是刚才在永夜岛发生的事。
阿灭一见到她,就用伏魔族特制的银弩瞄准她。对银子具有免疫力的僵尸寥寥无几,而她和大多数僵尸一样,只要被银矢射中心脏,就会立即化作一对灰烬。
“她在哪儿……”
阿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低声喝问。
“灭,她配不上你……”小妖因为脖颈被卡住,嘴角溢出一丝暗色的血,但她还是微微在笑,“……你连咬她都不敢用力——而我和你……我们可以莋爱做到死!”
话音一落,她蓦地翻身,将阿灭压在了下面。
拔出插在阿灭胸口的匕首,她将上面的血迹,揩在自己的胸口。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阿灭没料到,他的身体,此时竟异常软弱,具然能被小妖桎梏。
“一点点,最新型的麻药,和很多很多,强力的致幻剂。”小妖染成胭脂色的嘴唇,朝上翘成一轮优美的弯月,“……灭,我们一起回到过去,在鲜血里爽到高潮……这才是你真正需要的的生活……”
“她在哪儿!”
想要掀开小妖,阿灭却发现,因为麻药的作用,自己现在的力量无法敌过她。
“试试,要是你能让我的心情好起来,也许我会告诉你,她在哪儿。”
小妖的眸子微弯,瞳孔深处,透射出一种奇特的妖媚。
那是一种,会令男人血脉贲涌的魅惑。
说着,她弯下颈子,吻住阿灭。
这个本是缠绵悱恻的吻,骤然变得火爆而激烈。
阿灭张开双臂,紧紧搂抱住小妖纤细的身体。咔嚓一声,传来她肋骨被折断的声音。但是疼痛让小妖更加兴奋,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与此同时,阿灭也在野兽般喘息。他们迫不及待,互相撕碎对方的衣服。小妖尖利的指甲,顷刻在阿灭赤裸的胸膛上,留下一条条长短纵横,淋漓鲜红的血痕。
这张大床四根结实粗硕,雕成狮爪模样的柱脚,急遽颤动着。
红色的纱幔,被两人不知不觉扯成稀烂。一时满屋红雨飘曳。
在最短的时间里,那袭来的灭顶欢愉,让小妖浑身僵死。
她坐在阿灭屈跪着的大腿上,背靠着硬木制成,用金银二色,描绘着蛇发女妖的床头。纤细修长的腿,一条搭在阿灭宽阔的肩头,另一条搭在他强健的臂弯里。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直直望着阿灭的脸。那张苍白好看的脸,即使在这种,获得最大满足的时候,也是寒厉峻冷。
阿灭撑在床头的一只手臂,这时松开。他拢上小妖的脸庞,整理着她颊边散乱的发绺,低声问。
“她在哪儿?”
“灭……”小妖喘了口气,“……别再想她了。她是个变心的贱货,爱上你哥哥!她根本就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她在哪儿!”
阿灭厉声疾喝。
“你应该很清楚,灭,她是祭品。”小妖的眸中,露出深深的焦灼,“只要她死了,就不会有人利用你来召唤黑暗之神!”
“谁告诉你这些事?姑姑吗——还是你背后那个人?”
“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小妖瞪大双眼,脸上现出深深的恐惧,“……灭,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的命,都不在自己手里……”
“你可以跟我一起生活!”阿灭抓住小妖的肩膀,凝望着她的眼睛,“离开我姑姑,她迟早会毁掉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小妖清亮乌黑的眸中,霎时涌现出狂喜之色。
“那她呢——你会忘掉她,对吗?”
阿灭的目光,霎时黯淡。他沉默片刻,哑声道。
“她是我的梦——只是个梦。”随之,他的眉头凌厉扬起,“——如果你继续碍我的事,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答案。”
他没有接着往下说,但是那张俊秀脸庞上,淡然而又平静的神色,已经表明他没有说出口的。
小妖望着阿灭,眼中的希望,逐渐变为失望。
她稚弱艳丽的脸庞上,忽然浮起一丝恶毒的笑。
“你的梦,已经碎了。”
第七十夜 4篇 前男友的绯闻
这座有些闷湿的局狭室内,空气微微有刹那的僵滞,萌发出一股浊热。
男人的鼻腔里,喷出粗重的喘息。
两个女人,则再次快速而不易察觉地,眼神交流。
“Lenka……这就对了……”
尼祖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这个下意识的动作,登时显得他很猥亵。但他自己,是这座囚室里,唯一一个,发现不到这点的人。他的目光,从Lenka美丽精致,又透露出一丝野性的脸庞,缓缓扫过她凹凸起伏的身材。
捆绑着她的铁链,粗粝丑陋。但这铁链下的那副躯体:胸部高耸,腰肢纤细,臀部的形状,则圆满优美如沙漏。那双修长的腿,更是骨骼匀停,浓纤合度。
这是所有男人的梦中尤物。
尼祖没想到,他终于有一天,能吃到这原本不属于他的美味儿。
将手中那把大马士革弯刀,铛的一声,丢在地上。他迫不及待打开Lenka身上铁链的锁头。
铁链一圈一圈,被快速的卸脱。
但仅仅只是解开Lenka腰部以下的束缚后,尼祖就停止了。
Lenka和宝芙,都微微一凛。她们不禁在想,莫不是尼祖已经发现她们的意图。Lenka眯起那双翡翠般的深眸,带着丝促狭笑意,望着尼祖。
“我猜,你不是想忏悔?”
“忏悔?×××!”尼祖的嘴里,祭出一句三字经,“十三岁的时候,我在厕所里打破学校霸王的头,让他吃掉自己的屎,他们才不再欺侮我以后,我就再也不相信,好人有好报这回事了!”
说着,他匆匆解开自己的裤子,随即又开始扯Lenka的裤子。
抬起头,尼祖对Lenka歉意的笑了笑。
“我必须小心,天知道你会不会在我正爽的时候,变成僵尸,把我当成猪排吃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救我?”
Lenka弯唇微笑,抬起一条光裸的腿,用膝盖缓缓厮磨着尼祖的下腹。
男人最浓浊的欲望,顷刻从尼祖的眸底升起。
“我等这一刻等很久了……”他的声音,在激动中,难以自禁的微微颤抖,“……Lenka,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一直期待,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比独孤灭那杂种更优秀,更强大……你知道吗?在恶月洞,我看到他×你的时候,真想把他的心脏挖出来喂狗……”
说到这里时,他的目光,变得异常狠毒凶恶。
“尼祖,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Lenka的另一条腿,盘上尼祖的腰,拉着他慢慢贴近她。她红唇嫣然,展露出一个妩媚迷人的微笑,轻声低语,“我也很想……你的老二,坏掉。”
话音未落,她已经全力一记推踢,又重又狠,正中尼祖裆部。
尼祖的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就突然被什么扼止。他圆睁着眼睛,面朝下,俯伏趴倒在Lenka脚下。
Lenka看了看,深插入他后背心脏部位的那把大马士革弯刀,随即又抬头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宝芙。
宝芙脸色煞白,满面惊悸。
她的眉毛和脸颊,以及双手,都有在刚才那一霎,被喷溅上血液。
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偷袭尼祖得手。而她更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真的,握刀杀了一个人。
但是此刻的情势,已经无法使她去思索什么。
她疾步冲到Lenka面前,将已经用刀割破的手臂,对着Lenka的嘴。
“喝我的血,快!”
“你疯了,我现在是人!”
Lenka瞪着宝芙。
她一点儿也不明白,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既胆小又平庸。只适合坐在家里,一边给偶吧偶像织围巾,一边看宫斗剧掉眼泪的女孩,到底是哪个程序被木马恶意篡改了。
“如果你不喝我的血,你很快就不是人了。”宝芙回瞪Lenka一眼,低声道,“我的身体,有末日之裔的遗传,可以化解尸毒——记得吗,我也被僵尸咬过,但我是唯一没有变成僵尸的人!”
“你不是唯一一个。”
Lenka瞥了眼,已经失去呼吸的尼祖。
她还没来得及弄清,他到底是依靠什么,才在被僵尸咬过之后,没有变成杀不死的怪物。不过现在时间紧迫,为了救自己的命,她只得把嘴巴贴在宝芙的伤口上,吸食她的血。一点儿也不能理解,那些僵尸,为什么会如此迷恋人类的血液。
血液中那股,腥甜的铁锈味儿,只是令Lenka感到恶心欲呕。
她大约吸了十毫升,就再也无法忍受,转过头。
宝芙看了看依然在出血的伤口,虽然人类肌体,有自动止血的功能。但每次独孤明和阿灭吸过她的血,伤口都会立即止血。想必,他们的牙齿或者唾液中,含有凝血酶的成分,会在采血后注入她体内。
她一面从尼祖身上,寻找牢房的钥匙,一面对Lenka解释。
“我暂时不能放你下来——除非有证据,表明你身上的尸毒,已经被化解。”
Lenka翻了翻眼睛,她聆神细听,牢室外并没有动静。
这表示她们还没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是僵尸,还是一些心怀叵测,像尼祖这样,立场昏昧的人类。
但是Lenka知道,她和宝芙,现在身处龙潭虎穴。
宝芙抬腕看表,时间已经过去三分钟,她仔细观察Lenka腿上的伤,皮肤下那层黑色细丝状的东西,已经明显的减淡。
她的血起作用了,尸毒正在Lenka体内消失。
当Lenka低头,也看到自己的变化时,她不禁又惊又喜,抬头望着宝芙。
两人发自内心的,朝对方露出一个笑容。
在宝芙帮Lenka解开那些锁链时,Lenka忍不住,还是开了口。
“我……以前和灭,做过。”
“……我已经听说了。”
宝芙的手,微微停了停。
这件事,刚才尼祖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