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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是应付女人的高手,知道这时愈是耍赖,愈易得手,惊讶道:“怎么才算有礼,还是周公大礼呢?”
妮夫人窘迫万分,却说不出话来,原来嘴唇已被刚强但又*的男子封住。
赵妮是天生端庄守礼的人,连丈夫生前对她都是非常敬重,谨守古礼。每月只同床共寝一晚,在榻外不进行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像现在项少龙的侵犯,对她来说比之亡夫更逾越许多,这也是她不能接受公子盘调戏婢女的原因。但在一般的贵族家庭,父母通常对这类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踏上征途(9)
可恨项少龙轻薄她的手法,比亡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尤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到项少龙堵住她的小嘴,才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个人的嘴唇分开。她象征式的挣扎,反而更增添了项少龙的*。开始时他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是欲焰燃烧,欲罢不能。
他知道这种强吻不可仓促了事,把她搂得贴坐身旁,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的脖颈。妮夫人两手紧抓住他的衣襟,剧烈地颤抖和喘息,一对秀眸阖起来,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长吻逐步瓦解。
项少龙放手一搏,缓缓离开她火热的嘴唇,低头审视她的身姿。
妮夫人因急促的喘气张开嘴巴,无力地睁开眼睛,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这种眼神比什么语言都真切,项少龙抚摸她结实修长的大腿,妮夫人一声惊呼,按着他的大手求饶地望着他。就在这箭在弦上的时刻,婢女的呼喊声传了过来。两人猛吃一惊,急忙分开。
妮夫人急喘道:“求求你,截住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项少龙在她的大腿上重重的掐了一把,迎出林外,把奔来的婢女拦着道:“什么事?”
婢女的脸一红,施礼道:“乌府的陶公来找先生,雅夫人的小昭姐姐陪他来的。”
项少龙吩咐道:“姐姐请他等一会儿,我立即到。”
婢女腼腆道:“先生叫我盈儿吧!”送他一个甜笑,赧然走了。
项少龙心情大好,回到林中亭子里,赵妮早逃之夭夭。他苦笑一下,赶回大厅与陶方相见。
陶方有点儿风尘仆仆的模样,见到他低声道:“我们刚接到秘密消息,此次你送三公主赵倩到魏国的首都大梁,并非无惊无险,不但马贼土霸摩拳擦掌,听说齐国也想破坏魏赵联姻,要找人坏赵倩的贞操,少龙务必格外小心。”
项少龙大吃一惊,问道:“这事应属极端秘密,为何消息会泄漏出来?”
陶方叹道:“当然是有人故意放出这个消息,照我看,这内鬼不出赵穆或少原君两个奸徒之一。”
项少龙一呆道:“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少原君和我搭同一条船,若遭攻击,他恐不能身免吧?”
陶方道:“内情非常复杂,我来是特别提醒你,明天清早你们要立即启程。”
项少龙记起钜子令,嘱他使人带来给自己,聊几句后,送他到门外,正犹豫是否离开时,妮夫人的小婢盈儿来说夫人有请。项少龙有点儿意外,随她回到屋里,在书斋内见到恢复端庄的妮夫人。
盈儿关门退出,项少龙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柔声问道:“夫人还在恼我无礼吗?”
妮夫人风情无限地横他一眼,垂首赧然道:“你早已无礼了,妾身还有什么好怪先生的呢?”
项少龙心中一荡,伸手牵起她一双手,微笑道:“夫人恩宠,我项少龙受宠若惊呢!”
妮夫人的脸又红起来了,任由对方把弄自己的两只纤柔小手,幽怨道:“先生明天就要出使魏国。唉!你让妾身怎样度过这段时光?”
项少龙大喜,听到对方这样剖白情意,哪还用客气,把她一把扯过来,搂入怀里,嘴唇摩擦她的脸蛋道:“光阴苦短,夫人是否怪我急切?”
妮夫人娇体发软,摇摇头,垂下螓首。项少龙欲焰暴燃,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妮夫人抛开一切矜持,任他左右,让项少龙为之*。这类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一旦动起情来,常常比*更不可收拾,妮夫人便是这样,久蓄的欲潮爱意,被山洪般引发奔泻。两人缠绵个多时辰,说不尽的郎情妾意,携手共进午餐。。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六章 踏上征途(10)
公子盘兴奋地回来,对他道:“我又打垮两个人,他们都说要拜你做师傅。”接着奇怪地打量容光焕发的母亲。
妮夫人真不争气,竟在儿子眼前脸红心跳,又舍不得离开项少龙,那俏样儿诱人极了。
公子盘又看看项少龙,喜道:“师傅和娘……”
妮夫人又羞又喜,大嗔道:“不准小盘乱说。”
公子盘吐出舌头,嘻嘻一笑,不再嚼舌头,大吃大喝起来。
项少龙心中涌起豪情万丈,自己若不能保护心爱的女子,哪还称得上英雄好汉?素女和舒儿已死,他再不容许祸端发生在他的女人身上,想到这里,消磨了的志气,又坚强地复活过来。
回到雅夫人处,婷芳氏和春盈四婢女早已恭候在厅堂。离别在即,自有说不尽的绵绵蜜语。项少龙虽是*,仍未尝过这种群美环拱的温柔阵势,虽乐在其中,应接不暇,也是有苦自知。疲极睡了一会儿后,睁眼时天已黑尽,这才动了一下,立刻把婷芳氏和乌廷芳弄醒。
乌廷芳撒嗲道:“芳儿不依啊!要随你一起到魏国去。”
项少龙大吃一惊,完全醒过来,暗忖自己照顾雅夫人和赵倩已大大头痛,怎可添上乌廷芳?赵王若怀疑他想挟美溜走,情况将更糟,忙好言安慰,软硬兼施,哄得乌廷芳打消了主意。
偏厅内,雅夫人正色道:“我见过王兄,可是他没法再抽出人手给我们,真令人担心。”叹一口气道:“由这里到大梁,最少走三个月路,要渡过大河,经过无数荒山野岭。入魏境后,还要先到荡阴、朝歌、桂陵、黄池四个城市,一步一惊心,非常难挨。”
项少龙沉吟片刻,问道:“夫人和那少原君,是否有过一手?”
雅夫人羞愧地点点头。项少龙不舒服之极,没有做声。
雅夫人惶恐道:“少龙!求你不要这样,雅儿现在已痛改前非。”
项少龙终是心胸广阔之人,他叹道:“我和少原君本有嫌隙,加上你和他的暧眛关系,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雅夫人抱歉地道:“雅儿知错。”又岔开话题道:“少原君会带着他最宠爱的两位姬妾和二百家将上路,我怕他会处处和你作对。”
项少龙沉声道:“我不怕他为难我,最怕的是他和外人合谋来对付我们,若他存心一去不返,有什么事不敢做?”
雅夫人道:“我从自己的家将中挑选四人出来,这四人不但有胆有识,剑术高强,其忠心更是不用怀疑,我还安排成胥做你的副将,这人曾受我恩惠,免去诛族之祸,定肯竭诚为我们效命。”
项少龙心下稍安,道:“听说齐国密谋破坏这次婚盟,他们有什么厉害人物?”
雅夫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齐国有个身份神秘的人物,名叫嚣魏牟。这人认为禽兽最得天地之道,所以人若要回归自然,与天地共为一体,必须恣情纵欲,弱肉强食,不需有任何顾忌,且须学狮虎般磨利爪牙,所以他和弟子无不是可怕的斗士和奸淫掳掠的凶徒。平时他们潜隐山林,威逼被掳来的男女为他们从事生产和供他们淫乐。”
项少龙奇怪道:“齐王如何能容忍这种奸贼在齐国作恶?”
雅夫人道:“六国中,齐国领土的幅员仅次于楚国,马陵之战后,更取代魏成为东方诸国的领袖,甚至与秦人互称西帝和东帝,四处扩张勒索,最后被秦、楚和我们三晋联军攻入首都临淄,后又被燕国的乐毅占去七十余城,幸好齐国出了个田单,新继位的燕王惨中田单的反间计,阵前易帅,结果被田单把燕人赶出齐境,但恶齐已元气大伤。”
第六章 踏上征途(11)
项少龙点头道:“明白了,齐王是因国力匮乏,故不得不倚仗和容忍这种穷凶极恶之徒,为他办事。”
雅夫人道:“倚仗他们的人是田单,我们一直怀疑田单和嚣魏牟是同族的异姓兄弟。嚣魏牟武术高强,能空手搏狮,生裂虎豹,*过人,每晚不御数女,难以安眠,专替田单刺杀政敌,或者到国外去进行秘密任务。若是此人亲自出马,我们将非常危险,雅儿也情愿自尽,不肯落入他手里。”
项少龙听得肉跳心惊,安慰她一番,妮夫人忽然来访。
雅夫人知趣的避开,妮夫人泪流满脸道:“项郎呵!你定要保重,好好回来见赵妮和小盘。”
项少龙问道:“假设我要离开赵国,你是否肯跟我?”
妮夫人一惊道:“你想背叛王兄吗?”
项少龙叹道:“只是未雨绸缪,赵穆必不容我,我项少龙岂是任人宰割之辈?”
妮夫人点头道:“王兄真不争气,竟重用这等小人,赵穆对妾身颇有野心,曾多次召我到他那里去,被我拒绝了。”
项少龙心想赵穆可能就是公子盘害怕会得到他母亲的人之一,心中暗叹,现在妮夫人与自己相好,赵穆更不肯放过他。
妮夫人断然道:“妾身心已属君,无论项郎到哪里去,赵妮甘愿为牛为马,永侍君旁。”
项少龙心神皆醉,紧握她一对玉手,心中起誓道:“无论前途如何艰难,我要为所爱的人,在这战国乱世中奋力求存,创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功业。项少龙绝不会对任何人尽愚孝,只会为自己的理想尽忠。”
次晨日出前,项少龙在乌廷芳、赵妮等泪眼相送下,依依话别。
离宫前,兵将车马在大校场集合,由赵王亲自主持祭祀天地祖先的仪式,祈求一路平安,不过项少龙当然知道他求的是他们能把《鲁公秘录》偷回来,而非关心他们的生死,女儿赵倩的幸福更不用提。
赵王勉强多调派了些人手给项少龙,使他的兵力添至五百人,加上少原君的二百家将,七百轻骑护卫载了雅夫人、三公主赵倩、平原夫人及一众内眷婢仆等二十七辆马车,以及装满粮食杂物的四十辆骡车,浩浩荡荡,由南门离开赵国的首都邯郸,沿官道往第一站的滋县出发。
因仍在赵国境内,所以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大将李牧遣派五百骑兵护送他们直至滋县城外延绵近二百里的护国城墙边防处。项少龙心情也乐得轻松,把担心与烦恼留待越过城墙,踏上魏国边界之后。最使他惊奇的是雅夫人的八名女侍小昭、小玉等全都换上了戎装,英姿勃勃地策马而行,身手灵巧敏捷。旋又明白了过来,在这战争时代,男丁固是人人习武,仕女怎么会例外?他对这个时代的军队编制是个门外汉,乘旅途无事,向副手成胥请教。
成胥叹道:“战争乃生死攸关之事,只要有一份力量,就会把这一份力量用尽。当年长平之战,秦国尽起用十五岁的成童参军作战。此次燕王喜来攻我们,大王把未成年的童子征召入伍,幸好能大败燕人,否则……唉!”
项少龙知道成胥乃雅夫人的人,和他说话少有顾忌,顺口问及军旅编制。
成胥知无不言:“所谓三军,一般情况是壮男、壮女和老弱之军。壮男之军是战斗的主力;壮女则做构筑工事和劳役的辅助事务;老弱之军负起后勤和军队粮饷炊事等杂役。”
项少龙大叹无奈,以前看电影,战争场面壮烈,充满英雄式的浪漫。原来真正的情况根本是两回事,女人童子老弱都被推到战场去受苦送命。
第六章 踏上征途(12)
成胥低声道:“此次我们人数虽少,但均为精锐的野战骑兵,显见大王重视此行,非常难得。”
项少龙回头看去,见到少原君的十辆马车和二百家将,远落在最后方,禁不住摇头苦笑。想到若有事发生,少原君怎么会听他指挥?只是这“内患”就让他头痛不已。赵倩和赵雅这两位美人儿的车子帘幔低垂,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不知她们是否在偷偷看自己?想到这里,策马来到雅夫人的马车旁。
果然雅夫人立即掀起帘幕,媚笑道:“兵卫大人要不要上来坐坐?”
项少龙苦笑道:“卑职有任务在身,怎可如此放肆?”
马车前后的小昭诸女抿嘴低笑,而雅夫人曾提过的四名身手高强的忠心家将,分作两组,护在两旁,见到项少龙,恭敬地向他行礼。
雅夫人道:“他们四人是孤儿,随我姓叫赵大、赵二、赵五和赵七,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们。”
项少龙见他们中年纪最长的赵大,只比自己年长少许,赵七则顶多十六岁,均是体格精壮的青年,看来颇有两下子,笑道:“我的吩咐是要他们时时刻刻守护在你和三公主身旁,那便足够。”暗忖赵国可能是这时代最多孤儿寡妇的国家。
赵大等四人一齐答应。
那日走了三十多里路,幸好沿途风光如画,项少龙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情,中间又可跟雅夫人和小昭诸女说话解闷,毫不寂寞。赵倩和她两个贴身婢女一直躲在车里,没有露面。项少龙虽很想见她,却要克制这冲动,她终是金枝玉叶的身份,地位尊贵,不可以随便和男人交谈。何况明知道她要嫁入魏国,还是不惹她为妙。
黄昏时,大队安营休息,在一道小溪旁的草原上竖起二百多个营帐。
在项少龙的主帅大帐里,项少龙、成胥与李牧派来的副将丁守,及另两位领军尚子忌及任征一共五人,围坐席上,享用晚餐。这些行伍之人,话题自然离不开战争和兵法。此时丁守这身经百战的副将正以专家身份,纵论战争的变化和形势。
丁守道:“以前的战争简单直接,胜败取决于一次性的冲锋陷阵,数日可见分晓,即使是比较持久的围城战,也只二三十日光景,像最长的楚庄王围宋,历时九个月,是非常罕有的例子。哪像现在的战争,常打个三五年,个中辛酸,说之不尽。”
项少龙好奇心大起,问道:“为何变化竟会如此之大?”
成胥接着道:“大人参军日子尚浅,自然不知道其中情况。这可以分几方面来说,首先是人口急增,兵力随之增强,以前的大国如晋、楚,兵力不过四千乘,不到十万人。但现在若把女兵和老弱计算在内,动辄带甲百万。其次是国防方面……”
领军尚子忌插话道:“成兵卫说得对,以前国防只重视首都,后来陆续扩大到近边陲的要塞和都邑筑城,而其余的地方,敌军可随时通过,如入无人之境。”
任征加入讨论,说道:“现在完全是另一回事,国与国之间各自筑起长城和堡垒。想征服别国,只好一个个城防堡垒攻下去,又有补给各方面的问题,所以一提起战争,无人不皱起眉头。”
成胥意犹未尽道:“以前打仗,目的是取俘夺货、屈敌从我。但现在却以占夺土地,杀死敌人为首务,败者是亡身灭国之恨。所以谁敢不誓死抗敌?战争确是愈来愈艰难惨烈。”
丁守叹道:“还有是大规模步骑兵的野战和包围战已取代从前以车战为主、整齐又好看的冲击战。战术复杂,所谓兵不厌诈,什么设伏、诱敌、包围、腰击、避实击虚、以逸待劳等等。为克敌制胜,敌我无所不用其极。”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踏上征途(13)
成胥笑道:“古时的交战双方,事先择日定地,约好时间地点,届时各以战车为主,步兵为辅,摆好堂堂之阵,然后鸣鼓冲击厮杀,干净利落,现在哪还有这种打法。最好是兵临城下你也不知道,杀你个措手不及。”接着喟然一叹:“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
丁守感叹道:“旧日只是临时征调农民充当兵卒,但现在战争愈来愈专业化,不但有常备的兵士,训练也严格许多。”
项少龙深刻地感受到他们对战争的恐惧和厌倦,暗忖若连他们这些军人都抱如此心态,更何况养尊处优的雅夫人和乌氏倮等人。尤其长平一战后,赵国形险堪虞,人人自危。看来赵国再没有多少好日子过,自己如何能及时带领众女逃到安全之处,免得成为覆巢之下的破卵。正思索间,帐外传来混乱的人声。
项少龙等大感愕然,抢步帐外。只见雅夫人的营地围满士兵,争吵声不断传来。
这时有个士兵赶来,气急败坏道:“坏事了,少原君的徐海杀了人。”
项少龙和成胥等交换个眼色,都看出对少原君的鄙视之意。
被杀的是雅夫人的家将赵二。
原来少原君趁项少龙等人在帐内用膳闲谈之际,率领家将中最著名的三大高手徐海、蒲布和刘巢三人和十多名好手,试图闯入雅夫人的私帐,不问可知是要和她再续前缘,同时又可使项少龙丢失面子。守卫当然不敢拦阻他,直至抵达雅夫人以布幕拦起的私营禁地,被赵大等挡驾,还未通报雅夫人,存心闹事的少原君指使手下向四人攻击,猝不及防下,四人寡不敌众,同时受伤,赵二还被徐海割断咽喉,当场毕命。
布幕后的守卫见情势不对,一拥而上,将少原君等团团围住。少原君的家将闻风而至,却被项少龙属下的禁卫军挡在外围,一时成对峙之势。项少龙、成胥和丁守等赶到,雅夫人在小昭八女和身染血渍的赵大、赵五、赵七的护卫下,铁青着脸,狠狠盯着少原君。
少原君则和一众手下好整以暇,一副你能将我如何的样子。见项少龙到来,偏不理他。对丁守道:“这算怎么一回事,我杀个以下犯上的无礼之徒,有什么大不了,丁副将你立即把这些人给本公子赶走。”
丁守心中有气,不过他深懂为官之道,并不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沉声道:“这里一切由项兵卫做主,末将只负责沿路的安全。”
雅夫人移到项少龙身旁,低声道:“给我杀了徐海,一切后果由我负责。”
赵大等与赵二情同手足,一齐跪下道:“项兵卫为我们做主。”
少原君冷笑两声,双手环胸,不屑地冷眼瞧着项少龙,存心要他难看。布幕早被推倒在地上,众禁卫军见少原君目无项少龙,感同身受,一齐起哄,形势紧张,一触即发。项少龙举起手来,要众人安静。心中涌起旧恨新仇,真想就地把少原君杀死,可是当然不能这么做。先不说他有责任保护少原君到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