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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重将书交与赵骏,赵骏接过书之后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有发现有任何的文字。遂又将书交与浮丘嫣,浮丘嫣接过看了看,也未看出任何端倪。于是将书递给了瘦猴。瘦猴接过书看了一眼,对赵骏道:“这书、书上写的字,跟我以、以前看的那本书上的字很、很像,都像是鸡肠、肠子。”
第八十七章
“哦?!”大伙听了瘦猴的话之后,都吃了一惊。法重走到瘦猴的身边道:“孩子,你能看出这上面所载的文字吗?”
“是的。”瘦猴点了点头道,“上面的字很、很小,而且还都看、看不懂。”
“能否照着写下来?”法重问道。
“写倒、倒是能写,但我、我看这上面的字挺、挺别扭,可能会写、写的很慢。”瘦猴挠了挠头道。
“没关系,我这就叫人准备笔墨。”法重言罢,命人将笔墨准备好,瘦猴坐在了桌子旁边,一笔一划的照着写了起来。
两个时辰过去了,瘦猴将手中的笔放在了一旁,抬起头对法重道:“我写、写完了。”
法重将瘦猴写好的梵文拿到手上仔细看了起来。
“长老,这上面究竟都写了些什么呢?”赵骏首先问道。
法重只顾看,并没有理会赵骏的话。又过了一会儿,法重将手中的那张纸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对赵骏道:“此书上记载的是一部上乘的武功心法,书的开头提到,只有食了上部的真陀摩尼宝珠所研磨的真粉,方能修炼此心法。”
法重说完看了看瘦猴接着道:“方才我将手掌置于孩子的额头,发现在他的体内,确实存在着一股至阳之气,换句话来讲,也就是只有这个孩子,才能修炼此武功心法。”
“是吗?!”赵骏面露喜悦之色,“那这里面,可曾提到宝藏之事?”
“没有。”法重摇了摇头道,“但在这文字的最后,却写着一句话。”
“什么话?”
“若得宝藏,玉石俱焚。”
赵骏看着法重,迷惑的问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老衲也不得而知。”法重将书重新交与陈青筝,然后又对赵骏道:“既然只有你的孙儿能修炼此法,那说明真的是佛祖之愿,也属天意。我想辅助他将此功法修炼成功,至于以后他能不能担负起普度众生的大任,那只能看他的造化了,赵施主,你意如何呢?”
听了法重的话,赵骏心里自然是高兴万分。本来他就有心教瘦猴武功,可一直没有抽出时间。他也希望瘦猴能够继承自己“玄清门”掌门人的位置,将“玄清门”发扬光大。自从师叔“风清子”叶无双被皇甫秋云推下无望崖,师傅“风玄子”叶真去世之后,由于自己的能力有限,难以撑起门面,门下弟子纷纷离去,“玄清门”几乎成了一个空架子。而今,如果瘦猴能够修成释迦摩尼的上乘心法,那对“玄清门”以后的发展应该是大有裨益的。
想到此处,赵骏对法重道:“法重长老,如果你能助瘦猴修成此心法,使得他能够达成释迦摩尼祖师的心愿,那真的不失为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既然屠魔录上载有此心法,那就说明释迦摩尼在撰写屠魔录时应该是有所考虑的。”法重沉思道,“虽然我现在还无法得知教化世人、普度众生跟修炼此武功心法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但既然释迦摩尼将此心法载于书中,那就表明担负此重任者必须修炼。但个中玄机究竟是什么,老衲却无从得知。” 。。
第八十八章
这时浮丘嫣与陈青筝走到了瘦猴的近前。浮丘嫣上上下下看了瘦猴好几遍,把瘦猴看得有些毛了。
“你、你怎么这样看我,好像咱俩以、以前根本不认识似的。”瘦猴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看你怎么了?”浮丘嫣白了瘦猴一眼,“怎么,马上将成为大德高僧了,看也不让看了吗?”
“谁、谁是大德高僧啊!”瘦猴一听就急了,“我可不、不想当和尚。”
“当和尚有什么不好?”陈青筝在一旁抿嘴笑着道,“你没看方才法重长老从大无量神殿走出来时的姿态多威严啊!你难道不想成为法重长老这样的大德高僧吗?”
瘦猴偷偷看了一眼法重,对陈青筝道:“那我也不、不想当和尚。”
“为什么呢?”浮丘嫣也笑着问道。
瘦猴想了想道:“要是当了和、和尚,就不、不能吃肉了,我嘴馋,要是让我一、一辈子不吃肉,我可受、受不了。”
听了瘦猴的话,浮丘嫣与陈青筝都“格格”的笑了起来。
赵骏听到瘦猴的话后,对法重言道:“长老,如果瘦猴修炼了释迦摩尼佛祖的心法,是否就必须皈依佛门呢?”
“那倒不必。”法重道,“是否愿意出家,全凭个人意愿。虽然这位小施主有幸成为了修炼此上乘心法的唯一之人,但佛祖绝不会违背个人意愿而强制使其出家。但无论出家与否,如果想将屠魔录之上的佛法弘扬广传,就必须同出家人一样,潜心钻研佛法,涤净心灵,提高思境,修成正果,方能成为将佛法广普众生的大德之人。”
“哦!原来如此。”听了法重的话之后,赵骏才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从内心来讲,赵骏是不愿瘦猴出家当和尚的。因为他的“玄清门”属于道教,所以,赵骏希望瘦猴能够出家入道,而不是当和尚。如果瘦猴一旦出家为僧,那么他的“玄清门”就后继无人了。
“那什么时候开始修炼心法?”赵骏希望赶快让瘦猴修炼,以便将掌门人之位传给他。
“三日之后。”法重道,“觉纯方丈此刻还尚在昏迷之中,我已派悟聪前去黑竹林请‘毒圣’聂弗前来为觉纯解毒,等此事料理完毕之后,我就将助你孙儿修炼心法。”
傍晚时分,悟聪已来到了黑竹林。穿过茂密的竹林,悟聪看到面前矗立着一座高达的庭院。悟聪下马来至院门前,将马拴在一旁,上前用手轻叩门环。时间不大,就听见从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谁呀。”里面有人问道。
“贫僧乃梵钟寺悟聪,前来拜见聂老前辈。”
“我家主人不在。” 里面那人将门打开了半扇,看了看门外的悟聪道,“我家主人进山了,你改日再来吧。”
悟聪看到,在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模样清秀、年龄大约在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孩。
“那烦劳问一下,聂老前辈何时能够回来。”悟聪一听男孩的话,心里便是一惊。
“说不好。” “我家主人昨日才出门,据我估测,少则一两日,多则半月。”
听到对方的话之后,悟聪就觉得如冷水泼头一般,失望透了。心想:“如果聂弗这两天能够回来,师父兴许还有救,若是再迟些时日,那自己的师父也许就……”想到此处,悟聪心里顿时涌出一股莫名的酸楚,竟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那男孩一看悟聪的表情,于是言道:“如果你真的有急事找我家主人的话,那你就去山里找他,如果运气好的话,兴许能够遇见我家主人。” 。 想看书来
第八十九章
“哦?!”听了对方的话,悟聪这才回过神来,“聂老前辈究竟去了哪里?”
“从此地向北行三十余里,便是‘青崖涧’。”男孩道,“我家主人临走之时曾告知于我,说去青崖涧捕捉‘白羽鸩’,你去那里找找看。”
“阿弥陀佛。”悟聪打稽首道,“多谢多谢,我即刻前往‘青崖涧’。”
“那就祝你好运喽!”男孩冲着悟聪笑了笑,将门重新关上了。
悟聪重新上马,向青崖涧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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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之前,悟聪已经赶到了青崖涧。通往青崖涧的山路狭窄,悟聪将马拴在一棵树上,顺着山谷往里面走去。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轮圆月悬于苍穹,凄冷的月光将悟聪在山路之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身影。
悟聪又往前走了一段,听到在前方不远处有淙淙的流水之声。循着水声,悟聪继续向前走去,功夫不大,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
河床并不是很宽,但水流却很急。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河面上泛起的白色浪花如细碎的星光璀璨耀眼。悟聪举目四下望去,但只见两侧的峭壁在朦胧的月光之下显得更加的险峻,光滑的岩壁之上反射着微弱的青光。山谷里的风很大,在这溢满寒意的深秋,被这山风一吹,悟聪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
悟聪往四周看了半天,也未见“毒圣”聂弗的身影。于是他继续往山谷的深处走去。沿着河床,悟聪又往前继续行走了一段路,这时,他看到在自己不远处隐隐有一团微光在山石之间跳跃着,于是他朝着那亮光走去。
当悟聪来至那光亮处,才发现是一堆篝火。借着火光,悟聪看到一个瘦老头正靠在一块岩石之上打盹。
悟聪虽然没有见过聂弗,但面前的这个老头,应该就是“毒圣”。于是他慢慢的走上前,轻轻的唤道:“老人家,请醒一醒。”
老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了悟聪一眼,然后又将眼睛闭上了。
“你是何人。”老头闭着眼睛问道。
“贫僧乃梵钟寺悟聪,请问您是聂老前辈吗?”悟聪轻声问道。
“找老夫有何事?”老头依然闭着眼睛。
“聂老前辈。”悟聪想了一下,便将事情的经过向聂弗讲述了一遍,最后悟聪言道:“聂老前辈,我们梵钟寺虽然与前辈素无来往,但聂老前辈在江湖之上嫉恶如仇的盛名早已广为人知,所以今日小僧贸然来此,恳请前辈能伸出援助之手,不然的话,我师父他……”悟聪说到此处,竟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你别给我老头子戴高帽。”聂弗哼了一声道,“你师父跟别人打架中了毒,与我何干?觉纯都多大年岁了,还跟别人打架,他这是自找的。”
悟聪听了聂弗的话,火腾的一下就顶到了脑门儿。正要与聂弗论理,但转念一想,这老家伙生性脾气古怪,不能与他较真儿,若是惹怒了他,师父的性命难保。于是他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强迫自己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对聂弗言道:“阿弥陀佛。聂老前辈,您老言之有理,我师父确实不该与人争斗,但那毕羞为找上门来打架,我师父也不能坐着挨打不是吗?”
“让人打两下又有何妨?”聂弗冷笑道,“老夫知道你心里有气,也不必在我面前强装笑脸。你师父也算是得道的高僧,这点气都忍不下吗?”
第九十章
“问题不仅仅是挨两下打那么简单。”悟聪越听越有气,“那毕羞为带领一帮魔众,将我寺十五名同门师兄弟射杀,我师父作为寺中住持,难道能坐视不管吗?”
聂弗沉思半晌,抬起头对悟聪言道:“我为了捕捉‘白羽鸩’,已等了十五年, 据我估算,‘白羽鸩’明日凌晨即将出现,你若能助我将白羽鸩捕获,我便答应去为你师父解毒,你看如何?”
“可我师父已经命在旦夕了。”悟聪急忙道,“还请聂老前辈先去搭救我师父,回头我定助老前辈捕获那毒鸟。”
“哼!”聂弗哼了一声道,“这‘白羽鸩’十五年才出现一次,如若错过了时机,你难道让我老人家再等上十五年吗?你休要多言,如果答应,就留下来助我将那毒鸟捕获,如果不行,趁早离开此地,别误了我的好事!”
悟聪一看聂弗语气坚定,根本无商量的余地,心中暗道:“虽然聂弗的要求有些过分,但如果不答应他,我师父肯定就没救了,如果答应,尚能有一线生机。”想到此处,悟聪咬了咬牙道:“聂老前辈,小僧答应你就是,但你也知晓,我乃出家之人,不能杀生。”
“你师父的性命此刻就握在你的手中。”聂弗一看悟聪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意,“是你师父的性命重要,还是那毒鸟的性命重要?你若是为了遵循佛门的戒律,而使你师父丢了性命,不也是一种罪过吗?而且还是天大的罪过!”
聂弗的这番话,的确让悟聪感到震慑。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聪道,“聂老前辈所言极是,小僧答应你便是。”
“嗯,这就对了。”聂弗点了点头道,“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烦劳你。”
“还有什么事?”
“你此刻必须马上赶回梵钟寺。”聂弗道,“为了保证明日能将‘白羽鸩’擒获,我必须借你们梵钟寺的‘妙真珠网’一用。擒获毒鸟之后,我会立即归还,你意如何,能否答应我的要求?”
听到聂弗的话之后,悟聪心里一震。妙真珠网乃梵钟寺的镇寺之宝,慢说用来杀生,即便是常人想看一下,也是万难。
“阿弥陀佛。”悟聪道,“聂老前辈,妙真珠网乃我佛圣物,岂能用来杀生,不是小僧不能应允,即便我向师祖讨要,师祖也断然不会答应的。”
“你没试,怎知不行?”聂弗颇不以为然道,“法重乃大德高僧,况觉纯乃他亲授弟子,我想他断不会眼瞅着觉纯有生的机会,却因那清规戒律而断送了觉纯的性命。如果你此刻赶回梵钟寺,时间尚来得及,如果再拖下去的话,我若捕获不到那毒鸟,你师父的性命,我也就爱莫能助了。”
悟聪看着聂弗的那张如厉鬼般的老脸,觉得这老家伙简直欺人太甚。但此刻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自己上门来求助,如若不答应他的要求,师父就将性命难保。无论师祖法重能否答应将妙真珠网借来一用,都要尝试一下,如果真的不行,那也是天意。
“好吧。”悟聪点了点头道,“我即刻启程赶回寺中,老前辈在此等候小僧。”
“嗯,好的,快去快回,切莫误了我的好事。”聂弗挥了挥手,意思是让悟聪赶快走。
悟聪辞别聂弗,趁着夜色,离开清崖涧,赶往梵钟寺。
悟聪一路上马不停蹄,两个时辰之后,赶回了寺内。
第九十一章
当悟聪见到法重,将经过述说了一遍之后,只见法重眉头紧锁,两道白眉突突直颤。
“这个聂弗,简直就是趁人之危。”法重叹了口气,在屋内来回的踱步。
“师祖,您得及早做出决定。”悟聪看着法重走来走去的身形道,“不然时间拖得太久,那老家伙捉不住毒鸟,我师父的性命也就难保了。”
法重停住了脚步,看着悟聪道:“罪过罪过,但为了觉纯的性命,也只好如此了。等事情结束之后,我定要去佛祖面前谢罪。”
法重随后命人前往如意宝塔,将‘妙真珠网’取来,交与悟聪。
“悟聪,‘妙真珠网’乃我佛圣物,你决不能交与聂弗手中,你只须替他捉住鸩鸟即可。”法重交代道,“切记,网在人在。”
“弟子谨遵师祖圣命。”悟聪说完,辞别法重,连夜赶往青崖涧。
当悟聪赶回青崖涧时,已经将近五更天了。聂弗一看悟聪回来了,于是问道:“妙真珠网可否拿来?”悟聪点了点头道:“是的,已经取来。”
“快拿来我看。”
“聂老前辈。”悟聪道,“我临来之时,师祖已然交代过,说只要助你捉住那毒鸟即可,妙真珠网决不可交与你,还望聂老前辈谅解。”
聂弗听闻此言,稍稍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妙真珠网乃你们佛祖心爱之物,江湖上早就传言此物能捕世间一切生灵,我也只是好奇,想一睹神物的风采,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阿弥陀佛。”悟聪道,“聂老前辈,待明日那毒鸟出现,你自会看到妙真珠网的法力。”
聂弗一看悟聪执意不肯将妙真珠网拿出,也就不再要求。两个人坐在篝火旁,等待黎明的到来。
“聂老前辈。”悟聪又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树枝,然后对聂弗道,“你捉那毒鸟究竟有何用处?”
聂弗笑了笑道:“众所周知,鸩鸟乃奇毒之物,并且所有鸩鸟的羽毛,都是紫色的。而我准备捕捉的这只鸩鸟,通身雪白,而且毒性要比普通的鸩鸟高出几百倍。十五年前,我就在此捕捉过那只白羽鸩,当时我与那鸩鸟周旋了将近一个时辰,我用我师父赠与我的专门捕捉猛禽的‘玄铁锁魂链’将那毒鸟的双爪锁住,原以为能够将其捉住,没想到那毒鸟的利爪竟然将我的链子扯断,害得我又要等上十五年。”
“阿弥陀佛。”悟聪道,“聂老前辈,如此说来,如果我此次不来请你,也没有将妙真珠网带来,你又将如何捉住那毒鸟呢?”
“在这十五年间,我又重新打造了一根链子。”聂弗道,“加上那根‘玄铁锁魂链’,双链并用,希望能将此鸟捉住。”
“据小僧所知,‘玄铁锁魂链’乃是用千年玄铁打造而成,坚硬无比,尚且不能将那毒鸟锁住,你自己打造的链子,难道比千年玄铁还坚硬吗?”
“哈哈!”聂弗笑道,“你有所不知,为了捕获此鸟,我将我的那把‘拂空剑’溶化,打造成了链子,为的就是能够捉住那毒鸟。”
“聂老前辈。”悟聪听了聂弗的话之后,吃了一惊,“据我所知,前辈的‘拂空剑’乃是千古名剑,与那当年颛顼使用的‘画影剑’乃是一对,都属上古神器,没想到前辈为了捉此鸟,竟然能够将宝剑熔炼,这毒鸟真的对前辈那么重要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九十二章
“你有所不知。”聂弗道,“此鸟的年龄,也有千年,并且是这世间仅有的一只。我如果能将此鸟捕获,用其炼制丹药,那么,这世上就再也没有我聂弗不能解的毒了。”
“哦,原来是这样。”悟聪道,“那这毒鸟为何每隔十五年才至此地呢?”
“看见那条河没有。”聂弗的手向前面指去,“因为此河中,每隔十五年,就会出现一种通身血红的鱼,此鱼每隔十五年洄游至此,而白羽鸩之所以十五年来这里一次,就是为了捕食这种鱼。”
“鱼多的是,哪都有,这毒鸟为何偏偏来捕食这种鱼呢?”
“因为白羽鸩只有食用了这种鱼,它身上的毒性才会更强,它的寿命才会更长。”聂弗道,“白羽鸩时至今日之所以能活千年,就是因为每隔十五年来捕食这种鱼的缘故。”
“那这么说来,这种通身血红的鱼的毒性也应该很强了?”悟聪问道。
聂弗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