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声,一下跳起,大叫:“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此雷并非天劫,并非天劫……”
应龙心中大奇,一把抓住张柏子,问道:“天雷击顶,不是天劫又是什么?莫非你被天雷打糊涂了?”
张柏子喜形于色,只差一点便要手舞足蹈:“老朽也原本以为天雷击顶必死无疑,不想天雷如一道甘霖,从头顶直入体内,将体内浊气和污秽之意全数一扫而空,且将无数纯粹清净之气注入,如今我只
出来的自在快乐,当真是飘飘欲仙……”
天雷变为天露,竟有此等怪事?应龙张大了嘴巴,愣了半天,突然抬头望天,破口大骂:“贼老天,死老天,为何同为天雷区别如此之大,你成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等着,有朝一日我应龙一飞冲天,看我如何大闹天宫!”
张翼轸笑道:“应龙不必如此,玉成和张伯二人虽然渡劫轻松,不过隐患仍在,飞升天庭之后,据说还有一次大天劫,几乎无人幸免。而你却是不同,只要渡过此次天劫,从此天地无限无人可管,是以不可同日而语。况且他二人天劫虽过,形体虽换,修为却并未增进多少,依我看来,合玉成和张伯二人之力,才可相当于一名普通飞仙。”
话虽如此,应龙仍是懊恼无比,一人在一旁生气半天。
张翼轸心中隐有担忧,玉成和张伯成功渡劫,二人便可飞升天庭,该如何安置爹娘?前思后想一番,心中有了主意。
“玉成、张伯,你二人何时飞升天庭?”
玉成看了张柏子一眼,张柏子欲言又止,玉成心中清楚张柏子所想,说道:“张伯一直向往九天之上,早有意飞升天庭安享天福,我想张伯怕是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白日飞升……不过我却不想升天而去,还想滞留凡间,有心做一名寻常凡人,依旧看日升日落,与亲人一起走完一段人间仙路!”
玉成有感而,全是肺腑之言,说得情真意切,张翼轸感应到玉成的拳拳真心,不由心中大动,一把抓住玉成双肩,叹道:“玉成此心,顺应世间之道,深得人情三味,翼轸敬佩。此心一得,可比飞仙大成。”
玉成怆然一笑:“我与翼轸相知已久,若要独自飞升天庭,与其在天庭之上做一名闲散飞仙,还不如久居世间,为翼轸大计出一份力,尽一份心。”
听到此处,张柏子一脸惭愧之色,近前正要说话,张翼轸劝慰说道:“张伯不必多想,我与玉成之间情义深厚,非寻常可比。且人各有志,张伯自可飞升天庭,不必介怀。不过我有一言还望张伯记取,自灵霄宝殿登录名册之后,不必久留,可到方丈仙山长住,远离是非。”
张柏子叹息一声:“翼轸,我……”
张翼轸淡然一笑:“不必多说,我当初救你,并未事先说明非要你跟一直跟随在我左右,你是自由之身,来去自如。”
张柏子愧然一笑:“翼轸大度过人,心性坦荡,老朽铭记在心。他日翼到天庭若是有事,老朽定当全力以赴,绝不推辞。”
沉思良久,张翼轸对玉成说道:“玉成,不如你与爹娘前往三元宫居住,毕竟你如今天劫已过,即便不飞升天庭,也是被天庭探知。三元宫本是世间道门砥柱,可保平安。”
“我也有离开太平村之意,不过并未想好到底前往何处……三元宫也是不错与爹娘前往三元宫,一是可以互相照应,二来也可与三元宫诸位高人共同论道,也是妙事。”
当下张翼轸又与玉成商议一些细节,比如如何瞒过爹娘,玉成还和以前一般以他的模样出现在三元宫,此中隐情只可让灵动等少数几人知晓,玉成与爹娘可以居住在小妙境上,若是可行,不妨让爹娘学一些粗浅的吐纳之法,以便延年益寿,如此等等,说了半个时辰有余。
张柏子在一旁也未闲着,与应龙闲聊,随意问起天庭之事,一脸向往之意。应龙却是大大贬低天庭及一众飞仙,说是天庭尚不如世间美好,飞仙更不如凡人有情有义,总之天庭之上也是稀松平常,远不如想象中妙不可言。
被应龙一顿痛斥天庭的种种不端之处,听得张柏子一脸无奈,心中后悔怎么一时兴奋竟是问起应龙天庭之事,尽是扫兴之言,让他心中颇不痛快。只是碍于应龙身份,又不好明说,只好强打精神点头称是,一颗心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稍后,张翼轸和玉成商议完毕,近前对张柏子说道:“张伯,眼下诸事已了,你自可即刻飞升,不必久留。”
张柏子正等此话,拱手谢过张翼轸,一脸喜色,心意一动便飞空而起,直冲云霄。不想刚刚飞起不过数十丈之高,忽觉一股大力从天而降,生生将他压回地面。
不等张柏子有所反应,应龙和张翼轸同时脸色大变,抬头望天,齐声喝道: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四卷 念奴娇 第四十六章 有恃无恐,谁人自作聪明(求……票!)】………
被人一语道破心机,张翼轸不免一愣,定睛一看,原来来人竟是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
但见这少女虽是年幼,却也生得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神态悠闲,虽是脸上怒意隐现,难掩美目流盼,小小年纪已是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倾颖却是认得此人,正是倾南的幼女倾景,当即笑道:“景妹,几年未见,你竟是出落得这般亮丽,倒让姐姐也自叹不如。”
倾景先是凶狠地挖了张翼轸几眼,尽管并无威慑之力,反而更显少女憨态,却也让张翼轸一时尴尬,不敢和她对视,只好假装不见,扭过头去。
倾颖一喊,倾景顿时笑逐颜开,犹如小鸟一般扑到倾颖怀中,嬉笑一番。末了,倾景忽又仰起小脸,直视倾颖,问道:“颖姐姐,那个凡间少年是不是生性油滑,花言巧语哄你开心,才将你骗得芳心大乱,被他所累?颖姐姐,有我在,不要怕,对我说出实话,看我如何好生教训他一番。世间男子生性最为浅薄,最喜哄骗我等女子,倾姐姐定是不喜凡人所写的故事书籍,里面倒是描写了许多男子如何骗得我等女子以身相许,最后始乱终弃之事,令人无比愤恨。此人定当也是此等恶人,饶他不得!”
说罢,也不理会倾颖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又径直来到倾南身边,挽住倾南的胳膊,撒娇说道:“父王,你也真是,怎不好生思忖一番?这个小恶人方才明明有恃无恐,却故意引你上当。他定然知道父王所求宝物是沧海月,却故意不说,反而特意激怒父王,也不知有何险恶用心!”
倾景快语如珠,一口气说出这番话来。也不停顿,却又来到张翼轸面前。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吐了吐舌头,这才说道:“怎的,不服气么?我天生便是要揭穿你这等小恶人的卑鄙行径,好教你这等坏人知道。作恶多端之人终归没有好下场。”
莫明其妙被人一上来便痛斥一顿,而对方又是一名十三四岁却又偏偏假装大人自作聪明的少女,张翼轸暗笑地同时。不免也觉得有些头大。再看倾颖,倾颖也是无奈地摇摇头,而倾南也是一副乐观其成的表情。说来也怪。平常有事总会挺身而出的画儿,今日却难得安静,一脸好奇之色稳坐不动。
张翼轸心道惨了,青丘更是指望不上,看来真要独自应付这位小小龙女了,当下稳定心神,晒然一笑,说道:“听倾颖所说,你应该就是倾景了。在下张翼轸……”
“张翼轸。好难听的名字,算了。反正我就叫你小恶人算了……小恶人,你是如何骗到倾颖姐姐,又来南海龙宫想骗我父王什么,从实招来,如若不然,定叫你吃尽苦头。”倾景美目圆睁,假装凶恶之态,奈何愠怒之下,更显俏脸粉红,别说吓人,反而更增加几分姿色。
张翼轸被倾景逼迫,情知此时万万不可退缩,从容不迫地答道:“我是否恶人暂且不论,你先说说,若我真是坏人,又该如何惩治?”
倾景本来气势汹汹,只当恐吓之下,张翼轸会当即招供,不料被他反问,顿时一愣,想了一想,说道:“要是说惩治坏人的法子当然有很多,要是鱼兵虾将,可以将他们放到漩流谷,让激流把他们折磨得浑身痒。不过你是凡人又另当别论,容我想上一想……”
倾景毕竟年幼,说想还真低头去想,想了半晌,忽然展颜一笑,说道:“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既可让你受尽苦头,也不至于将你害死……此法就是将你绑到海草园。海草园中有一种海草名叫抛球草,生性喜好将无意闯入地鱼儿抛来抛去。若将你扔到里面,被抛球草抛上一时三刻,也能将你抛得七荤八素……怕了没有?”
“确实吓人!”张翼轸不免好笑,心道这个倾景看起来凶得不行,实则心肠倒也不坏,连个害人的法子也想得这般有趣。忽又想起先前倾南提及正是此女推断西海无雨和南海多雨之由,不由对倾景刮目相看,倒也少了捉弄之意,便话题一转,说道:
“你说我骗你父王,且说来听听,我骗他什么?”
“我在外面听了半晌,你这小恶人不过是想骗父王地珊瑚泪和珊瑚珠。听你口气,应该早就知道父王最钟爱之物乃是沧海月,却故意不说,非要父王亲口说出。”
“若非龙王亲口说出平生最爱,我怎知外面传言是否属实?若不求证一番,张口便认定龙王最爱之物是沧海月,如此才算真正的自欺欺人,可对?”
“就算你对,可是你处心积虑要父王亲口说出,无非是想以多换少,沾些天大的便宜!”
“此话又不对了,宝物各有其价。同样宝物,对你来说或许不值分文,对我而言却价值连城,只因各人所求之心不同。若龙王认定沧海月只可换取一滴珊瑚泪,而我却认定一枚沧海月至少可抵三颗珊瑚珠再加四滴珊瑚泪,龙王若是觉得并非等价,不换便可,何来欺骗一说?况且南海龙王平生识宝无数,怎会被我一个小小的凡间少年所骗!而你这小小龙女,上来便看低你父王智慧,又恶口污我清白,还胡乱挑拨我和倾颖关系,如此众多恶行,又该当何罪?”
“什么?”倾景夸张地张大了嘴巴,小脸涨得通红,气得几乎要跳将起来,双手叉在腰间片刻,忽觉又有些不妥,又挽起双手,这才说道,“小恶人,你却敢指责我行为不端,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沧海月尽管也是稀世珍宝,我家的南海珊瑚也不是随处可见地抛珠草!一枚沧海月就想换取三颗珊瑚珠四滴珊瑚泪,你不是痴人说梦罢?你还说不想骗我父王。怎样,现在露出本来面目了,你又有何话说?”
张翼轸假装一脸惋惜,无奈说道:“一向素闻南海龙王对沧海月爱之甚深,苦求多年不得。在下为一偿龙王夙愿。深入万险之地,历经九死一生方将世间唯一一枚沧海月取来。本想敬献给龙王,以慰龙王爱宝之心。不料一见之下未免让我大失所望,原来南海龙王最爱沧海月一说只是传言,当不得真。既如此,这沧海月我便转赠给北海龙王。听闻他在北海龙宫一侧新近建造了一处望月宫,只等沧海月一到,便可对月当歌。不再空叹人生几何了。”
“翼轸,且慢……”
却是倾南一听之下再也顾不上身份,长身而起。来到张翼轸身前,眉开眼笑地说道:“翼轸此言差矣,本王深爱沧海月,四海皆知,怎会有假?既然翼轸身怀沧海月,又人在南海,怎可再远赴北海,将沧海月转赠倾北?倾北虽说也喜好宝物,但爱宝之心远不如我。所谓宝物必赠识宝人。若将沧海月送给不懂其珍贵希有之人,日后或许会有明珠蒙尘之忧!四海之内深知沧海月珍贵之人。非我莫属!”
微一停顿,倾南一脸期待之意,轻声相问,“听翼轸口气,沧海月定是带在身上,可否即刻让本王一观?”
张翼轸微微摇头,却道:“这沧海月甚是来之不易,翼轸不敢轻易示人。虽说对龙王爱宝如命素有耳闻,但也许不过是四海水族闲来无事之时的风言***罢了,当不得真。且方才令爱所言也令我一时疑惑,珊瑚泪和珊瑚珠尽管无比珍奇,不过加在一起总数也有十数以上,而沧海月举世难寻,令爱却说一枚沧海月不抵三颗珊瑚珠和四滴珊瑚珠,这便让我更是怀疑,不在知龙王心目之中,这沧海月究竟价值几何?与珊瑚珠珊瑚泪相比,孰轻孰重?”
“这个么……”倾南一时犹豫,正准备斟酌词句再行开口,不料倾景却是不管不顾开口便说:“区区一枚沧海月,怎能与我南海珊瑚珠珊瑚泪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张翼轸顿时一脸失望之色,点头说道:“也对,南海龙宫富贵逼人,财富无数,怎会在意一枚小小的沧海月?既然沧海月在龙王心目之中并不占据位,比不上珊瑚珠和珊瑚泪,那么此月当赠真正识宝之人……倾颖,我等这便前往东海,将沧海月交给东海龙王。到时在东海之中建造一座赏月阁,月下漫步或是赏花吟诗,倒也是难得地闲情雅致。”
倾颖岂能不知张翼轸心意,微一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本来父王再三嘱托于我,若是万一寻到沧海月,一定带回东海龙宫交与他手中。可是翼轸却说,若说天下真正爱宝惜宝之人,非南海龙王莫属。若将沧海月交与南海龙王之手,宝物必得其所,也是宝物之幸。我本来还劝翼轸,说是倾南伯父生平最爱本是珊瑚珠和珊瑚泪,沧海月在他心目之中,恐怕并非第一。翼轸却是不信,信誓旦旦说是以南海龙王名扬四海的爱宝识宝之名,一枚沧海月远胜三颗珊瑚珠四滴珊瑚泪。我还笑话翼轸,说他只会轻信水族闲来无事的传言罢了。不过以眼下情景看来,还是被我不幸言中。”
张翼轸也是十分配合地黯然摇头,说道:“倾颖,确实是翼轸一厢情愿了,悔不该当初听你所言,理应直奔东海而去。即便没有珊瑚泪,青丘地伤势也不过多耗费一些时日,总归能好。我不过是爱惜沧海月,只想将其交与爱如至宝之人。如今看来,沧海月倒是难遇明主了,也罢,就任由沧海月日后独挂东海龙宫罢。”
倾南被二人一唱一和逼迫当场,又见张翼轸改了心意,虽然心中万般不舍珊瑚珠珊瑚泪,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沧海月更难值难寻,当即下定了决心,一咬牙说道:“翼轸,颖儿,我一生之中唯有沧海月是为憾事,若你二人真有沧海月在身,我愿出两颗珊瑚珠三滴珊瑚泪交换,不知意下如何?”
………【第六十章 倩影芳踪】………
人间仙路第七卷天净沙第六十章倩影芳踪
翼和应龙同时心生感应。只觉自虚空之中平空生成然之力。虽然庞大却并无杀意。只是强行将张柏子截下。令他无法飞空而行。
自然以张翼二人的神通。清晰地感知到虚空之中巨力生成之处。有一人凭空现形。此人身形虽然笼罩云雾之中。不过却依稀可辨是一名女子。
应龙闪身便要向前迎敌。张翼出声阻止:“应龙且慢……来人不是敌人!”
说话间只觉一股清香传来。随即云雾一散。七彩光芒一收。一人现出人影。只见她俏脸带喜。满脸喜悦意。生的花容月貌。眉目如画。当前一站。九天仙女犹不能及。直如九天玄女下凡。
不是画儿又是何人!
“画儿!果然是你……”张翼强压心中五味杂陈之感。一脸淡漠之色。上前问道。
“不错。是我。主人师兄!”画儿多了几分成熟。少了一些天真烂漫。不过神色之间还是一如既往对张翼流露亲切依赖之意。
张翼却是不敢与画儿亲近。唯恐她突然出手。行意外之事。画儿此次却是格外谨慎。站离张翼三尺之外。淡如青山。静如虚空。笑意微露:“主人师兄不必担心。画儿此次前来。一是还你镜界。二是借机转告玉成和张柏子二位。切切不可飞升天庭。如今局势。滞留凡间即可!”
张翼无比讶然。惊问:“画儿何出此言?”
画儿并不作答。只是目光蕴含威严之意。扫向玉成和张柏子。玉成和张柏子被画儿目光击中。顿觉全身无力。再也生不起丝毫反抗之意。不由自主心生臣服之感。二人竟是一齐躬身答道:“谨遵上命!”
不但张翼吃惊不小。连应龙也是大吃一惊。向前说道:“你这个女娃又是何人。怎能号令木石化形?”
一语点醒张翼。画儿不也正是木石化形么?只是为何同为木石化形。她怎会只凭威势便让玉成和张柏子心生顺从之意。且连一丝反抗之心也没有?
不等张翼问。画儿嫣然一笑。答道:“主人师兄不必惊讶。画儿奉命前来。特来转告主人师兄一句忠言: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若是主人师兄矢志不改。莫愁前方无路。自有柳暗花明之日。”
张翼听的一头雾水。问道:“画儿。你奉何人之命。又身负何等使命?另外。为何不让张伯飞升天庭?”
画儿一脸素然。无喜无悲。手一挥。镜界飘然飞到张翼手中。随后身形冉冉升起。一直升到半空。才听画儿轻启朱唇。无限感慨地说道:“主人师兄。画儿无比想念先前在主人师兄身边无忧无虑的岁月。当时衫虽薄。形影虽单。却是世间美景尽收眼底。万事万物不过我心。现今身处九天之上。天外之天。管道不尽的锦华美妙。却是高处不胜寒。无人可怜。画儿也是难展笑靥。切记。画儿所做一切。全为主人师兄着想。即便身不由己之际。也是思君意切之时……主人师兄。画儿好想回到你的身边!”
话音未落。画儿身影渐渐淡去。眼见便要消失在虚空之中。却听应龙大喝一声:“想来便来。想去便去。真当世间之地无人不成?”
应龙身影如电。疾飞到画儿身侧。双手一错。斗转星移**施展开来。意欲将画儿收入其内。不料感应中却是空空荡荡。眼前明明有人。却又是可见不可的。应龙大惊。才虽然看不透画儿修为。不过他也并不认为画儿是天仙之境。即便是天仙。也不可能在他手中一招逃脱。
再看画儿。恍然冲应龙一笑。说道:“应龙。待你重返天庭之时。自会知道我是何人……我家主母命我向你问好!”说完。又转向张翼。蓦然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