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尽管商鹤羽如今听命于他。张翼轸也不敢轻易说出天地灵兽之秘,唯恐事情有变。几大灵兽的藏身之地若是传将出去,不定会有何事生,是以张翼轸淡然一笑,也不编造假话,直接说道:“实不相瞒,商兄,我身具控水之能以及体内隐含木性之事,另有隐情,不便告知,还望商兄勿怪。”
商鹤羽急忙摇头,说道:“哪里会?翼轸莫要多虑,我只是随口一问,心生好奇而已。且天地灵兽之事事关重大,你不说出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日后定要小心从事才对,毕竟崔向已然得知你身负控水之能,玄洲虽然不能直通天庭,不过寻常有飞仙来往也是正常,到时传到天庭之上,或许会有对你不利之事。”
张翼轸当下谢过商鹤羽好意,心意一动,声风剑自体内逸出,跃然手中。伸手将剑交给商鹤羽,问道:“商兄可知此剑来历?”
商鹤羽执剑在手,端详一番,动容说道:“此剑来历我无丝毫印象,不过此剑绝非凡品,能将木之精髓与万火之精合二为一,相融一起,非无上法力不可。即便是我,全力施展飞仙仙力,也是不能。翼轸,此剑极其难得,你从何得之?”
飞仙果然是飞仙,虽然体内并无木火灵性,却只凭仙力便可探知此剑本由木火相融而成,可见仙力也是天地之间至强至纯之力。张翼轸当下也不隐瞒,将此剑来历简要一说。
商鹤羽听了半晌无语,又仔细打量半天声风剑,摇头说道:“天机玄机,深奥难测。说是无意捡来,或是故意赠你,都有可通之处。依我看来,不必刻意追究此事。九灵此人,是假装简单也好,是真实高深也罢,毕竟也是有助于你,时机成熟之时,一切自会揭晓。”
张翼轸点头称是,又问:“方才也听商兄说出天命之火,天命之火究竟是何等火力?”
商鹤羽微一沉吟,答道:“天命之火具体是何火力我也并不清楚,毕竟飞仙并无天福,凡是涉及天命之事,飞仙无法得知,只是听说此火无比霸道,若是运用到极致,可一剑斩杀飞仙,或湮灭,或直接将其打入轮回!”
竟有如此威力?张翼轸不免悚然心惊,心中更是对九灵其人多了一些疑惑,正要再深思一二之时,忽听门外有人叫嚷:“灵动师兄,你的宝贝师弟灵空前来看望,还不出来迎接!”
………【第五卷 小重山 第三十四章 何人嚣张天地间】………
不传之术?此为何意?张翼轸心思电闪间,猛然想起似乎无数人都认定玄冥已死,是以天地之间再无控水之术可得,听崔向口气,定然也是知道什么,当即心意一动,元水剑蓄势不,却是问道:“怎么说,为何说控水之术为不传之术?”
崔向自知说漏,却不肯再说,顾左右而言他:“张翼轸,你我无冤无仇,不必非要赶尽杀绝罢?若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也不会为难灵动,自会将他体内禁制去除,任他自行离去。”
“是何禁制?”张翼轸心中隐有怒意,上次的接引使罗远公身为大魔,此名接引使崔向虽然并非魔门中人,却行事全无仙家作派,竟还将灵动掌门禁制,怪不得方才说话之时,灵动神情怪异,隐忍难,却原来被人所制。
一想到当日罗远公暗中下手将灵动禁锢,张翼轸心中愤恨难平,不想眼前崔向又提及相同之事,不由脸色一沉,森然说道:“崔向,若你将灵动掌门禁制去除,一切好说。若是不然,即便你身负上仙之名,说不得也要将你强行留下。同为仙人,你却行径卑劣禁锢他人,又与魔人有何不同?还敢自称上仙,却是污了上仙之名。”
崔向被张翼轸义正严词指责一番,却是哈哈大笑,说道:“张翼轸,这便是你的不是了!谁人规定仙人不可禁锢仙人?既然你大言不惭要将我留下,我也不再与你客气,你出手便是,看我怕你不成?”
说着,崔向当空一立,竟是神情淡定,全无惧意。
张翼轸也不迟疑,既然对方有恃无恐,也只有将他拿下才好讨价还价,当下伸手拿下元水剑。一剑朝崔向当面斩下。
以张翼轸推算,崔向定会闪身躲开,再以银刀还击,说不得也得争斗一时片刻,才能将他拿下。不料一剑斩去,崔向竟是不动不闪。脸露微微笑意,任由张翼轸一剑劈来,竟是当头一剑将他身体从中一分为二,力斩当场!
怎会如此?
张翼轸也是无比惊讶,崔向即便不是他的对手,也断然不会如此不济,为何会不知躲闪?正不解时,却感应到被一剑从中劈开的崔向尸身一左一右向下跌落,不见鲜血四溅。落到半空之时,却是化为两段刀身!
张翼轸心意一动,右手一伸将断为两截的小刀抓在手中。正是方才崔向手中的银刀。
正惊愕之际。猛然听到远处传来崔向得意地笑声。远远传来。却是说不出来地得意和嚣张:“张翼轸。切莫张狂。你毁我两件宝物。总有一日我要加倍讨还回来。哈哈……”旋即声音远去。不知所踪。
却原来以刀化身。李代桃僵。趁他不备将化身留此。真身却远遁而去。当真也是非同一般之人!
当机立断毫不迟疑。这崔向。只此一手便可看出也非等闲之辈。
好在崔向远逃。却是意外寻得了灵动掌门。倒也是幸事一件。张翼轸当即回身。飞空来到灵动近前。
灵动与商鹤羽只是争斗片刻。便知他绝非眼前此人对手。只觉此人虽然看不出修为高深。却举手投足间应对自如。与他打斗之时。根本毫不费力。漫不经心间便将他地攻势一一化解。灵动自知对方远远未尽全力。否则早已将他拿下。待其后看到张翼轸与崔向争斗之时。二人便停手驻空。远远观望。
张翼轸再次面见灵动。危机已去。心意已松。顿时悲喜交加。喜极而泣。
灵动也是不胜感慨,自东海一别之后,九死一生,终又得与张翼轸相见,本是大喜之事,却蓦然觉张翼轸双目失明,一时也令灵动无比感慨,唏嘘不止。
二人正要诉说别后之事,商鹤羽猛然有所察觉,忙道:“离开无风之地,恐怕对方若有天地感应法术,可以将我等言行探查得一清二楚。”
众人忙点头,正要一步迈出无风之地时,忽见灵动“哎呀”一声惊叫,随即双目一闭,立时昏死过去。
商鹤羽也不迟疑,右手一挥,卷起灵动带领张翼轸和真平闪出无风之地,回到另一侧海上,但见灵动脸色青,隐约还有黑光闪现,却是人事不醒,一动不动!
商鹤羽略一探查,心中稍安,说道:“离魂术!”
张翼轸大惊,忙问:“怎么又以是此等邪恶法术?灵动掌门莫非也被飞仙所制?”
商鹤羽微笑摇头,说道:“还好,灵动掌门所中离魂术乃是地仙所下,回到无天山,我便可做法解除,翼轸不必担忧……”
商鹤羽倒是不喜多事之人,明见张翼轸与灵动相识,又对他关切非常,却不主动相问二人关系,只是当前一步,飞空带动灵动,一路飞回无天山。
戴风等人并未见过灵动,却对灵动大名早有耳闻,惊见灵动被带回,也是惊喜交加,当即令人布置房间,很快一切安排妥当。
商鹤羽不慌不忙,摒退众人,只留张翼轸一人在旁,这才静心施法。飞仙仙气外逸少许,红光一闪便没入灵动体内。
灵动本来双目紧闭,被红光一激,顿时醒来,眼神空洞,竟是开口说道:“灵动愿遵上仙之命,誓死效忠,永不反悔!”
一连说了数遍方才停下,即便说话之时,也是面无表情,诡异莫名。
不多时猛听商鹤羽轻喝一声:“收!”随即右手平平伸出,骤见灵动眼中紫光一闪,紧接着双道黑气自眼中逃出,一入空中便合成一道,正要逃逸,两道红光却紧随其后自灵动眼中出飞出,一晃一闪,便将两道黑气包裹在内。
倏忽间飞回商鹤羽手心一寸之上,红光相间,盘旋不定。商鹤羽微闭双目,感觉片刻。随后心意一动,红光大盛间,将黑气消散一空,点头说道:“不错,与白凤公子的离魂术如出一辙,应是一家之法。不过灵动掌门是由地仙修为之人所下。我可以飞仙仙气破之。而戴婵儿是被飞仙施法,我的飞仙之气无法破解飞仙仙力,是以无能为力。”
随着黑气和红光逸出,灵动脸色渐渐恢复平静,沉沉睡去。
“灵动需要三五日恢复神识,到时可保无事。……翼轸,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问上一问?”
商鹤羽一脸恳切,可见本是生性不喜问事之人。实在是疑虑不解,才不得不开口相问。
张翼轸却是笑道:“商兄但说无妨,你我之间有话直说。不必计较太多。莫非商兄想问我手中宝剑本为何物,还有我为何会控水之术?”
商鹤羽一脸喜色,立时点头说道:“不错,其实早在我一出铜镜之时,便已然察觉你身具木性,后来也被白凤公子喝破,虽然当时心中便有疑问,不过也未加多问。后来在冰洋之上,你力伤白凤公子之时。掌中突生木剑,剑上所附天命之火,我便更加不解。再后在无风之地,你大战崔向,控水之术也是运用娴熟,更令人无比震惊,要知天地灵兽全然消亡,即便我等飞仙操纵天地之力远胜地仙,若无天地灵兽地记忆传承。断难有此等精妙的控水之术……”
张翼轸先不答商鹤羽疑问,却是反问:“为何商兄如此认定天地灵兽全数消散?”
商鹤羽讶然说道:“凡是飞升天庭的飞仙,皆会被告知一些天地之秘,天地灵兽消散一事,便是天地之间无数秘密之
果然是天庭有言,也就是天规所说,张翼轸心中暗暗纳闷,心道若非天庭有意隐瞒真相,便是天庭确实不知天地灵兽仍旧存活于世。只怕其中还有何种不可告人之秘。
不过尽管商鹤羽如今听命于他。张翼轸也不敢轻易说出天地灵兽之秘,唯恐事情有变。几大灵兽的藏身之地若是传将出去,不定会有何事生,是以张翼轸淡然一笑,也不编造假话,直接说道:“实不相瞒,商兄,我身具控水之能以及体内隐含木性之事,另有隐情,不便告知,还望商兄勿怪。”
商鹤羽急忙摇头,说道:“哪里会?翼轸莫要多虑,我只是随口一问,心生好奇而已。且天地灵兽之事事关重大,你不说出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日后定要小心从事才对,毕竟崔向已然得知你身负控水之能,玄洲虽然不能直通天庭,不过寻常有飞仙来往也是正常,到时传到天庭之上,或许会有对你不利之事。”
张翼轸当下谢过商鹤羽好意,心意一动,声风剑自体内逸出,跃然手中。伸手将剑交给商鹤羽,问道:“商兄可知此剑来历?”
商鹤羽执剑在手,端详一番,动容说道:“此剑来历我无丝毫印象,不过此剑绝非凡品,能将木之精髓与万火之精合二为一,相融一起,非无上法力不可。即便是我,全力施展飞仙仙力,也是不能。翼轸,此剑极其难得,你从何得之?”
飞仙果然是飞仙,虽然体内并无木火灵性,却只凭仙力便可探知此剑本由木火相融而成,可见仙力也是天地之间至强至纯之力。张翼轸当下也不隐瞒,将此剑来历简要一说。
商鹤羽听了半晌无语,又仔细打量半天声风剑,摇头说道:“天机玄机,深奥难测。说是无意捡来,或是故意赠你,都有可通之处。依我看来,不必刻意追究此事。九灵此人,是假装简单也好,是真实高深也罢,毕竟也是有助于你,时机成熟之时,一切自会揭晓。”
张翼轸点头称是,又问:“方才也听商兄说出天命之火,天命之火究竟是何等火力?”
商鹤羽微一沉吟,答道:“天命之火具体是何火力我也并不清楚,毕竟飞仙并无天福,凡是涉及天命之事,飞仙无法得知,只是听说此火无比霸道,若是运用到极致,可一剑斩杀飞仙,或湮灭,或直接将其打入轮回!”
竟有如此威力?张翼轸不免悚然心惊,心中更是对九灵其人多了一些疑惑,正要再深思一二之时,忽听门外有人叫嚷:“灵动师兄,你的宝贝师弟灵空前来看望,还不出来迎接!”
………【第三卷 如梦令 第三十三章 无风可御,神人威风几时】………
虽是说戴蛸子生性自傲,性格刚愎自用,却也有自知之明,情知灭仙海那威力无比的天雷和阴风,他决计不敢碰上一碰。且不说那阴森至阴无孔不入的阴风沾染不得,便是那凶狠异常的天雷,戴蛸子心里清楚得很,只怕只需一记,就能将他自以为无坚不摧的金翅鸟真身击得粉身碎骨!
是以戴蛸子见众人一脸惊愕,心中讶然之际,也扭头望一望。这一望,直惊得差点毛骨悚然,惊叫出声。只见灭仙海中雷声滚滚,风声阵阵,天雷和阴风齐齐攻向一人,而此人在天雷和阴风的双重攻击之下,不但毫无伤,而且竟还挥手之间一步迈出了令飞仙也谈之色变的灭仙海。
这还不算,此人一步跨出灭仙海,“扑通”一声落入水中,片刻之后竟是引得天地变色,风起云涌,紧接着一道紫气直冲九宵!饶是戴蛸子自恃见多识广,也一时呆立当场,难以相信眼前所生的一切:什么?这个刚刚在灭仙海中潇洒自如、挥手之间躲过天雷击退阴风的高人,竟然……竟然还不是地仙之境?竟会有人在号称可以湮灭飞仙的灭仙海中全身而退,之后才又晋身为地仙之境,世间还有这般不可思议之事么?
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若非亲眼所见,便是金王亲口所说,戴蛸子也不会相信世间还有这般匪夷所思之事。
不过惊讶过后,戴蛸子随即又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或许此人有法宝护身,或是天性便能克制天雷和阴风,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地仙,不值一晒。这般一想,又将心思重回战场之中。定睛一看,却见所有人等仍在怔怔望向那人落水之处,与他对战的归文杰也是一时愣,竟连护体术也忘记施展,只顾一脸痴呆出神。^^?君?子??堂?^^
戴蛸子忽地心神一动。想到若是拼了施展“神力无御术”将归文杰杀死,自身受损不说,返回之后定会被金王严加斥责一番,说不定还会被禁锢于无天山之中。眼下大好良机岂可错失,反正两军对垒,胜者为王,管他用何方法?
想通此节,戴蛸子暗中运转神力。聚毕生之力于金爪之上。乘归文杰不备之际,恶狠狠扑向前去,金爪金光大盛,只一闪,便朝归文杰当头打下。
归文杰正被张翼轸出得灭仙海之威震惊当场,又被他晋身地仙之境引得一时惴测不解,只是心中忽有感应,初见此人便心生亲切之意。不知何故只觉与此人心意相近,血脉相通。归文杰更是大惑不解,为何会突然心生这般感觉?莫非认识此人不成?
正疑惑间,忽然心生警觉,一股莫名的危险突兀逼近。归文杰回神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只见戴蛸子一脸凶狠之色,金爪幻化为无数道残影,疾如闪电向他直逼而来。
归文杰心中骇然。顾不上讥讽戴蛸子的偷袭。匆忙间堪堪心念一动施展护体术,又只来得及将身子一转。躲过头顶要害之处,却再也躲不过后背,只听“砰”的一声,戴蛸子的金爪金光乱颤间猛然击中归文杰地后背,此时,归文杰的护体术刚刚成形,尚未完全施展,却被戴蛸子的致命一击当即激得溃散。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归文杰千年以来从未有过丝毫损伤的龟壳被戴蛸子一击之威,竟是生生裂开了一道裂缝。只一道裂缝,归文杰顿时只觉犹如万箭穿心般疼痛,立时浑身神力一滞,再也无法在海水之上站立,“扑通”一声倒入海中。
玄龟之壳本是至宝,其硬堪比飞仙炼制的防护法宝,也是玄龟之体最为珍贵之处,一旦有丝毫损坏便可危及性命。^^?君?子??堂?^^是以龟壳一裂,归文杰只觉神识恍惚,心神无限悲凉,情知死期将近,虽是留恋不舍,却徒增伤悲与无奈。
场中情景一变,众人立时大惊,均收回目光,待龙宫一众看到归文杰被戴蛸子偷袭,奄奄一息,顿时群情激昂,难掩悲愤之意。倾长勃然大怒,手中长戟一抖,遥指戴蛸子,厉声质问:“好一个金翅鸟第一大将,却原来是最卑鄙无耻地偷袭小人!”
戴蛸子一击得手,正暗自得意,被倾长一骂,也是不甘示弱,冷笑说道:“两军交战,只论生死,管我用何手段?若是方才归文杰乘机将我杀死,我戴蛸子也是无话可说。既然我先下手为强,嘿嘿,只能怪他一时大意了,干我何事?”
听了戴蛸子这番无耻作答,龙宫一众再也忍无可忍,呼啸一声齐齐涌向前去,便要与戴戟子拼个你死我活。倾长也是一挺长戟,便要直取戴蛸子性命。眼见一场混战一触即,忽然众人只觉一阵清风吹过,耳边传来一个少年淡然却又坚定的声音:
“戴蛸子,这归文杰可是你偷袭所杀?”
声音淡淡有如寻常问话,却不知为何其中隐含一股令人莫名信服的威压。
戴蛸子自是不知,问话之人正是张翼轸。而张翼轸口气淡然之中隐含威势,也不过是他得自风伯的控风之能,自有与天地元风的亲近之意,而戴蛸子身为金翅鸟,天生御风,是以御风之人初见控风之术,先在气势之上输了一截。
张翼轸出得灭仙海,成就地仙之境,心中喜悦未去,却忽生悲凉之意,心中惴测间,便见戴蛸子偷袭归文杰。待他踏水而行,来到交战双方面前,只看了一眼倒在水中的归文杰,心中顿时明了,先前心中所生的悲怆之意,定是这玄龟将死之时心生无奈所。如此看来,当日倾颖所赠玄龟珠,也定是此人所孕育而成,正是此珠被罗远公化为灵气与他融为一体,是以心生感应,与归文杰同生悲凉哀伤之心。
众人见这个从灭仙海中挥洒自如走出之人竟是一名小小的少年,且方才天降异象,晋身地仙之境。不由大为惊讶:此人是谁,怎会如此年轻便成就地仙,且见他脚下踏波而行,其迅疾之势不逊于一众水族,当真怪异得很。
倾长和戴蛸子都未见过张翼轸。是以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知这能从灭仙海之中走出得以不死之人,是何来路,是友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