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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他周身飞快的包裹起了冰凌,竟像个大冰坨子一般,不但断绝了呼吸,连周身毛孔都给封得严严实实。而且这冰坨子越长越大,转眼间竟然溢出了水池,却还在不断地长大。
耳边传来石雪宜的惊呼声,“大师,大师,他不要紧吧。”刚才那一瞬间,就在慧能刚出手的同时,石雪宜本能的就像一掌打过去,幸好及时想到他是司徒青云的师父,硬生生的顿住了,可姿势已经摆了出来。
这下子她维护司徒青云地心思昭然若揭,却是好不羞涩,在她想来,一个人对她好,她自然的要对对方好,这却是连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慧能和尚微微一笑,对她的冒犯视而不见,“别忙,此刻青云正在紧要关头,若是顺利,可以大大提高修为。”
石雪宜惟恐看不清楚,又往前走了几步,却见大冰陀陀中这个男子正一脸怪异地盯着自己。
按照道理来说,现在的司徒青云应该活活地被憋死了,奇怪的是,他这一口气吸不上来,眼见要窒息的时候,却浑身一紧,刚点燃的丹火收缩的同时也放射出无数的绿色光芒,这些光芒一闪之后,并没有消失,反而沿着他的内腑,直达四肢,所过之处他只觉得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似乎饮了无数琼浆甘露一般。
这就是道家说的,穷到极处,丹火自生。不过麻烦的是,这火生了,在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也就一个呼吸的功夫,晃悠了一下,灭了。
丹火一灭,他的内呼吸立刻断绝,故此他才神色古怪的盯着外面。
幸运的是,正在拼命吸纳寒气的割鹿刀再一次的大显神威,站在一旁的石雪宜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五丈多厚的冰坨子正在缩小,越来越小,冰坨子小了,可底下并没有化出水来。
而司徒青云却觉得怀中有东西似乎正在钻出来,说时迟,那时快,眨眼的功夫,巨大的冰层消失了,司徒青云只觉得浑身一松,自然而然地吸了一口气,下一刻他似乎又活了过来。
低头看去,却是胸前的衣袋被撑开了一个大口子,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露了出来,正是割鹿刀。
不过此刻的割鹿刀个头大了一号,浑身更是金光闪烁,如果不是形状未变,怕是连他都不敢认。
这一愣神的功夫,石雪宜已经扑到了跟前,扯着他的袖子仔细打量起来,“好像变了哦,又像没变,我也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同了,可你身上多了一种让人亲近的气息。”说着凑上挺秀的鼻子,用力闻了闻,又欣喜的点了点头。
司徒青云活动了一下胳膊腿,没现少了甚么东西,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心中一定,这才注意到紧挨在身边的石雪宜那娇软的身体,心中不由得一酥,赶紧转移注意力。
“师父,却不知道徒儿这次到了什么境界?是心动期,还是金丹期?”司徒青云依稀记得前世曾在小说中看过这些名词,很好奇自己现在有没有做到。
“心动期,金丹期?这是甚么功法,为师却不曾听过,若细细论起来,你现在不过是刚踏入修炼的门槛,刚才凶险吧?这也是刚刚开始,你的福缘比为师厚的多,你可不要浪费了。”慧能说完指了指一旁的寒泉。
司徒青云这才注意到,那原本喷涌着寒气的泉眼,似乎没了刚才的声势,不但不再往外冒寒气,似乎水的温度也提高了不少,水流也细得多了。不由惊讶道:“师父,这却是为何,不是我把这泉水给毁了吧?”他口中虽然惊讶,心中却开心得不得了,自己真是厉害啊,竟然能把这泉水吸干,只是不知道现在自己有多厉害,他却是迫不及待地想试试看。
“此处汇集天地灵气,只要不被毁去,过不了多久还会回复,你且试试运功,看有何变化。”慧能招手示意石雪宜闪开。
司徒青云深吸了一口气,依照着法诀再次出手,这一次却是不同了,不但水雾变浓了,而且其中凝结的水滴竟把一旁花丛上的叶片打出了好多洞洞。
他正在得意,却听里面有惊呼,“哎呀,好疼。”扭头看时,正是自己的家将司徒六,就见这倒霉家伙的脸上青红一片,竟然有半边脸肿了。
知道必有急事,招手唤了过来,“何事鬼鬼祟祟的?家中出了事情吗?”
司徒六呲牙咧嘴的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少爷吩咐的事情,小的们已经办妥了,总共拿了六个道士,现在已经蒙了眼睛,捆在院中,具体怎么落,还等少爷吩咐。”
“可曾惊动了旁人?”
“少爷放心,动手的都是我们自己人,都是趁着夜色,没有给人瞧见。”
司徒青云微微一笑,人多就是好办事,如果是他自己,累死了也不可能抓到这么多道士现在只要动动嘴唇,就有人抢着动手,无怪乎人人都想做官啊。
………【第2026章 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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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后退一步,恭敬的施了一礼,“师父,徒儿还有点事,先去一会儿,回头再来聆听您老的教诲。”
慧能微微一笑,“也罢,今日能教你的,都已经教你了,剩下的就要靠你仔细地体会,刚才观你施法,对我也很有触动,我今日起闭关,他日有缘,再聚吧。”说着转身走入了石屋之中。
司徒青云微微有些难过,却也知道聚散有时,恭敬的再施一礼,扭身看时,石雪宜却已经隐身不见了。他暗叹一声,如此美女如果能常伴左右那该多好啊。
可惜,他刚才听过慧能和尚的解说之后,可在不敢小看这个傻乎乎的小姑娘,万一那看起来没啥动静的百叶舞秋风吹在自己身上,他可保不定能再找到别的尸体投胎。
等回到寺中,寻了一间密室,司徒青云摆了摆手,让人把那几个道士抬进来,很快,一个个灰头土脸的道人被人蒙着眼睛,推推搡搡地走了进来,瞧他们狼狈的模样,怕是已经被手下抓来的时候没少挨揍。
有两个鼻青脸肿的看块头应该还练过武功,可惜好汉架不住群狼,也给放翻在地。
“你们几个听清楚了,本少爷在找一个骗了我银子去的道士,有知道的,赶快说出来,少爷一高兴说不定就放了你们。”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人不过是农闲做些糊口生意,今天刚刚进城还没开张,实在不是小人干的啊。”一个黄脸道士听到这个立刻开口求饶。
“好汉饶命,我等也是如此,好汉爷绕命啊。”这人一开口,其他几个也纷纷求饶,只有其中两个道士似乎骨头还比较硬,硬挺着不说话。
司徒青云仔细看时,果然那人的道袍有些粗糙,这一留心,其中两个的道袍就显得格外精制,却是那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道士。
再看那些人身上翻出来的东西,的确是些粗陋之物,连画符的黄裱纸,施法的桃木剑也是胡乱制作的,这下子他可没了兴致,挥手让人把这些人带了出去。
屋子中独独留下的两道人很有些硬骨头的样子,而且从他们的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也格外精制,其中还有两枚玉符居然是上好的玉石所致,竟隐隐有光芒转动。
司徒青云摆弄了半天,慢悠悠地问道:“两位道爷,本少爷上次请了个老道做法事,却不想他裹了我的银子跑了,对不住,手下人大概没弄清楚,就把二位请来了,请教二位道爷怎么称呼?”
两个道士哼了一声,其中那个黑脸的讼了一下道号,“无量天尊,道爷乃是玄天官的香火道人,时相的快把道爷放开……”
“师兄且住。”这是另一个白净点的道士忽然截断道,随即他扭过脸来,朝着司徒青云所站的方向朗声说道:“这位小哥,我师兄鲁莽,还请不要见怪,我们师兄弟的确是玄天宫的道人,路过这徐水县,不知道如何得罪了你们,还请你看在我初来乍到的份上,不要见怪。”
嗯,这一个会说话,比那个黑脸的要懂事得多。
见对方这么上路,司徒青云把手一摆,过来两个家将把那个黑脸的道士推了出去,“来人,给这位道爷看座。”
随着蒙眼布的解开,那个白脸道士看到眼前的阵势,不禁面色一变,深庆自己阻止了师兄的莽撞,就见眼前站着七八个如狼似虎的汉子,瞧打扮都是武士打手一流,不过他们身上穿的可不是普通的地主豪绅人家的苘麻布褂,而是上好的绫罗绸缎,不但如此,这些人配得刀剑也格外精制,决非寻常人家可以买到的。
当中拱卫着的一个青年,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看,他心头就是一惊,身为香火道士走南闯北最基本的一个要求,无论是做法事,还是降妖捉怪,都要一眼能看出对方的身份,这样才能开出适当的价码。
此刻,他心中已然把这伙人纳入了招惹不得的行列,态度比刚才更是恭敬了三分。
司徒青云早已把他的变化看在眼底,心中好笑,“好没眼力,快给道长松绑,来人啊,看茶。”
这番投桃报司徒之下,白脸道士连忙谦让:“不敢称道长,小道乃玄天宫香火道人道号玄贞子,刚才那是小道的师兄玄静子。不知道我们师兄弟能帮上甚么忙?”
这话已经是表明了身份,同时把姿态摆低,丝毫不提刚才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了狼狈样子。
“我也瞧着两位道长的衣饰和那个骗子不同,都是手下人不会办事,怠慢了道长还请不要见怪,来人拿十两金子来给两位道长压惊。”司徒青云见他上路,心中暗笑,当下吩咐手下人拿钱开路,这下做足了姿态,也由不得这香火道人不就范。
要知道香火道人虽然说得好听,其实在道观中也就是打杂的,否则也不会被几个家将就搞定了,这种人大多在本门不吃香,所以才被派出来行走江湖,他们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向各家善男信女筹集香火钱。
既是化缘,也是替本门光召信徒,甚至还肩负着搜集各种情报的作用。
拿到了黄澄澄的金子,玄贞子愈恭敬起来,连眼神都带着笑,司徒青云却又不着急了,慢慢地询问起他们道观中的事情来,“道长,本少爷见识粗浅,不知道这玄天宫是何等门派?”
玄贞子连忙介绍起来,“我们玄天宫乃是有名的大道观,光香火道人就有三百多人,有为的仙长更是三十多位,其中结丹的一般的降妖捉怪贫道也可以帮忙,如果那鬼怪的本领高强,我还可以修书一封情我的师尊出马,贫道出山五年来,还没碰到过我们师徒解决不了的妖怪。”说起这些来,眼前的玄贞子面冒红光,颇有些自得。
却不想一旁站脚的司徒六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下子可把他闹了个大红脸,在场的都明白了司徒六为何笑,只是碍于上面坐的少爷,不敢大声。
却见玄贞子连忙解释,“贫道的拳脚功夫,的确是差了点,可术有精专,我对付一般的鬼怪,凭借着我们玄天宫的道符还没有失过手。”
司徒青云心中一动,把手一摆,“你等休的放肆了。来人,给道长上香茶。”说着拿起一旁摆着的那堆零碎来,这些就是刚才给这两个老道洗身的时候,翻出来的,大户人家都有规矩,如果这人不辨敌友,是不能轻易放进来见自己主子的,预备的就是防止对方刺杀。
这规矩,玄贞子经常和大户人家打交道,却也知道一些,因此也被搜身之后,一脸的坦然,并不急着把这些东西要回去。
此刻,司徒青云从这堆零碎中拿出了几张符纸,笑着问道:“可是这些?”
玄贞子满脸的骄傲,“不错,就是这些,说起来,贫道的师门玄天宫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名气,就是因为所制的符,效力非浅。”
司徒青云凝神看去,只见这符纸却非刚才那几个招摇撞骗的道人所用的可比,不但纸面厚了许多,从材质上看,也非普通的黄纸,应该是特制之物,这些道符上面也有些符号,他可不明白是甚么意思,可这笔迹却很古拙,笔划间充满了精气神。
他点了点头,“哎,道长非是常人啊,可恨我之前碰到的那个家伙骗走了我不少银钱,却没教会我什么,实在是可恨。”说到这里,他连声长叹,言语间满是懊悔。
玄贞子一听这个,耳朵都立了起来,他只记住了骗走了不少银钱这几个字,乖乖,这位少爷好大的手笔,出手十两金子毫不在意,能让他懊恼到处捉拿道士的不少银钱,想必不是个小数目。如果能把这些钱赚到手,那自己可就财了……
当下,他一脸庄重,“却不知这倒是是哪家道观的?如果一般的降妖捉怪,玄天宫也是可以接得下的。”说罢他紧盯司徒青云的脸色,惟恐对方说出一个不字来。
………【第2027章 刁女弄巧】………
司徒青云心中暗笑,可面上却是一脸的懊恼,“那杂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道士,他穿的道袍胸前有个大大的八卦,还是金色的,头上戴着紫金冠,满脸的仙气,实在不像骗子。故此我才信了他,哪知道这厮竟然卷了我的银子跑了,哎,实在是可恼!”
说到这,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上面茶盏都摔在地上,裂成了三瓣。玄贞子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上好的官窑兔毫盏,等闲人家都不舍得用,这位爷居然随手就摔了,他一边替人肉疼,一边开动脑筋仔细地琢磨这骗子的形象。
“这道门之中,倒是有个门派喜欢绣金色八卦的,不过他们也算是名门大派,按说不应该欺骗公子,或许是冒名顶替吧?”他琢磨了半天,心底陡然冒上一个名字,却又赶紧否定了。
司徒青云故作不知,好奇的问道:“却是哪个门派这般打扮?”
玄贞子迟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那盏摔碎了的茶杯,终于吐出了一个名字,“三仙观……”
这三个字一说出来,他象卸掉了千斤的压力一般,浑身都轻松了不少,再偷眼看时却见司徒青云并没有别的表示,这才继续说道:“这三仙观那是近几年新近崛起的道观,很是厉害,或许有那居心叵测之徒冒名顶替也说不定。”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那骗子必是冒名顶替的。哎,咳痰我一偏向道之心,却被个骗子框了,哎……”司徒青云就坡下驴,也没再坚持。
那玄贞子却忍不住了,“公子若是想学道却也不难,我们玄天宫也算名门正派,如果公子有心,我可以代为引见我师父,想来也能为公字解惑。”
“这样,却也使得,就有劳道兄了,若是贵派真的到了道家真传,少爷我少不得还要称呼你一声师兄啊。”司徒青云侧着头想了想,漫不经心的说道。
虽是如此,却也让玄贞子大喜,忙不迭地连声谦让:“这却不敢,不敢,贫道自当尽力,这便修书一封给家师,让他老人家尽快赶来。”
“好好好,如此便多谢了,左右,请真人到上房休息。”这称呼一连由杂毛,道长,直跃升到了真人,只哄的玄贞子眉花眼笑,高兴地下去了。
眼尖整件事情的经过,手下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自己的少爷为何拜完了和尚,却又去拜道士,这样子搞两位师父不会打起来吗?
手下的亲近家将司徒六忍不住问道:“少爷,您要学习武艺,我们另寻名师也就是了,何苦找这些装神弄鬼的道士,我看不如等回到京城再慢慢打算也不迟。”
司徒青云长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头:“哎,这些我都知道,不过父亲大人连日昏迷不醒,连文太医都毫无办法,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若是能救的父亲性命,我就算拜尽了天下的骗子,却又有什么关系。”
他说完这话,忍不住泪如雨下,只把手下人感动的泪水涟涟,更有几个嚎啕大哭起来,却不知道司徒青云说这话的时候,想的却是自己在监狱中惨遭毒打,痛不欲生的时刻。
那个时候,自己曾誓,要让陷害自己的混蛋生不如死,现在,可不是应验了吗?
这个便宜父亲,当日百般的威风,今日却如死尸一般,哈哈,果然是报应不爽啊。不过老天爷如果真的开眼,应该不会让自己再遭横死吧?
闲事略过不提,第二天一早,司徒青云一行人等拜别了慧能和尚,离开龙泉寺出了。当然,临走的时候也没忘记搜刮,法明的那个小院连同各种古董桌椅板凳一件没落下,全部装车运走。
当然,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旦法明离开了,权势不在笼罩着这里,这些好东西的命运谁知道会如何?
既然见到了,哪怕本着保护文物的角度也不能放过。周围的家将,个个都眉花眼笑,唯独被护卫在当中的司徒青云却并不开心。
众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这位主子在想甚么,不过个顶个的自觉把脸扭向外侧,以免不小心触怒了这位少爷。
其实他并非喜怒无常。因为他见识到了真正的力量,那是传说中可以毁天灭地的力量,那是传说中可以,那就是法术!
而他恰巧学会了一种,虽然威力不大,甚至他还使的似是而非沉水润心,可这一扇大门,却是打开了。和这相比,这些区区的珍宝又算得了甚么呢?
他虽然觉得这些珍宝不算甚么,可是有人却不这样想,此人正站在路口,眼巴巴地瞧着漫长的车队通过,她的目光仔细地搜索着车队中的每个人,唯恐一眨眼睛就错过了。
是的,她就是柳串串。
说起来,她自从回了家以后,安慰了喜出望外的父母,又轰跑了赶来慰问的邻居,却满屋子寻找着应用之物,瞧架式,竟是又要出门。在一旁的小弟,心有不甘,一口叫了出来,“爷爷,爷爷,我姐又要出门了。”
这下子,喜出望外,忙着烧菜做饭的家人可炸了窝。行踪被喊破的柳串串气急败坏的朝弟弟挥舞着拳头。却被爷爷和二审围在了当中。
“我的小祖宗,我们盼天盼地,总算把你这小姑娘乃盼回来了,你爷爷到处去找人告状,不知道挨了多少骂,造了多少打。奶奶更是不知道为此烧了多少高香,险些哭瞎了眼睛。怎么的,你这脚跟还刚落地,又急着出去?”二婶子是有名的急脾气,听了这话,立刻叫骂了起来。
倒是一项疼爱她的奶奶,忍不住把她护在当中,“她二婶子,你先别嚷嚷,许是弄错了,小虎子瞎叫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