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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心头一凛,此刻撤招已经来不及了,自己和朱渝的功力旗鼓相当,四周又还有一众武士虎视眈眈。
果然,朱刚和一众武士立刻下马,得意洋洋的走了过来:“臭小子,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君玉无暇他顾,暗运一口气,想强行收手,朱刚一掌已经拍在了她的背心。君玉手掌立刻松开,一口鲜血喷在了对面朱渝的白衣上。
朱刚又是一掌拍出,朱渝大喝一声拦下了他,君玉脸色惨白,跃上马背,强笑道:“承让”,一挥鞭,黄马飞快地远去了。
“二哥……”朱刚急欲追赶,朱渝看着自己的衣服上那片触目惊心的血渍,沉沉地瞪他一眼:“谁让你出手的?要你多事!”
朱刚满脸不甘却又不敢抗命。朱渝站在原地默然片刻,突然长啸一声,“君玉,我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君玉也长啸一声算作回答,很快,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前方。
朱刚恨恨地看着君玉的背影消失,嚷道:“二哥,那小子太厉害了,就这样让他跑了,下次只怕再也没有机会杀他了。而且,那个美女也寻不着了……”
朱渝见他说来说去,念念不忘那个美女,冷哼道:“你眼中的美女也未必美到哪里去。”
“不信,你问朱四叔,朱四叔都看见的。”
朱渝的目光立刻看向领头的那个中年卫士,中年卫士叫做朱四槐,是丞相府的家臣之一,武功高强,深受丞相信任。
“回二公子,那女子极其漂亮,看样子身份特殊。”
寡言稳重的朱四槐口里说出“极其漂亮”几个字,朱渝立刻来了兴趣:“哦,身份还特殊?走,看看去。”
夕阳已经沉沉地在树梢的末尾了,周围的空气开始凉爽起来,君玉伏在马背上,也不知奔出了多远。她没有想到这些年来,遇见的第一个“故人”会是朱渝。而且朱渝也丝毫没有改变小时候的要强好胜,竟然一见面就和自己内力相搏非要分个高下不可。幸得朱刚那个草包武功太弱,但饶是这样,这一掌也让她伤得不轻。
小帅在路边随意啃着有点枯黄的野草,君玉胸口一阵猛烈的疼痛,慢慢地在一棵枯耷耷的大树边坐下,摸出一个小药瓶,服下了几粒续气丹。
君玉起身,小帅嘶鸣一声,前蹄居然自动跪了下来,君玉拍了拍它的脖子,笑了:“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我还不至于伤到动都不能动的地步吧?”
前面,是一栋废弃的破庙,原本远离大道,荒芜中透着一股阴森之气,可是,此刻却因为厮杀之声而变得无比热闹。
破庙外面停着一辆马车,两个男子一刀一剑正和几十名劲装的黑衣武士厮杀,看样子是想拼死护住这辆马车。
君玉看去,那用刀的男子正是昨夜护送石岚妮返家的汪均,而那名用剑的男子,剑眉星目,身高体阔,面容十分熟悉。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黑衣武士忽然发起一轮猛攻,其中一人一刀向汪均背心攻去,汪均回身不及,用剑的男子见状立刻抢身上前救援,立刻,几柄利刃一起向他侧身的空门攻去,一柄腰刀就要刺中他的背心,马车上忽然传出一声惊惶的低呼:“哥,小心……”
正是石岚妮的声音。
腰刀已经划破男子的衣裳,只见寒光一闪,两柄利剑合在一起,天空中忽然多了一红一黄两道淡淡的光芒,几名武士立刻倒了下去。
“凤城飞帅……”
汪均和石岚妮同时高兴地惊呼出声。而那用剑的男子盯着夕阳下站在自己身边的少年更是狂喜不已,声音都有点颤抖:“君玉,是你?!”
君玉的声音也有点儿颤抖:“元敬,是我!”
又是十几种兵器攻上来,两柄古剑同时挥出,招式竟然是同一套剑法路数,并且正好相辅相成,爆发出的威力何止增加了十倍。一柄流星锤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又是七八名黑衣人倒下。
不止黑衣人意外,君玉和孟元敬也大惑不解,孟元敬无暇多想,喜道:“君玉,再来!”
君玉点头,一剑划出,两人心灵相通,又同时使出一招,这一招配合得当,一阵冷风过处,又有五名黑衣人摇摇欲坠地受伤倒地。
一时之间,黑衣人人数虽众,却再也无人敢抢先上前。
(本章完)
'(第7章 )'
“嘿嘿,好一招双剑合璧!”
一声冷笑,一个白衣玉佩的男子纵马驰来,在他身后,是满头黄发的朱刚和一众卫士。
“二公子……”
一众黑衣人立刻恭敬行礼。朱渝挥挥手:“没你们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众人立刻退下,朱刚大急:“二哥,那美女是我花了一万辆银子买下的,现在好不容易截下他们,我无论如何要把人带走。”
朱渝沉声道:“你还敢大呼小叫?快走。”
他转头看着一众卫士:“你们赶紧护送三公子回京,一路不得再多生事。”
朱刚赶紧闭口,恨恨地瞪了那辆马车,也不敢强辩,只得打马和一众卫士一起走了,只有朱四槐留下守候在一边。
很快,破庙的门口只剩下了一辆马车和冷然相向的几个人。
此时,一轮圆月早已在空中升起,风已经吹来了凉意。朱渝往马车门口望去,似乎是想看看马车里的少女到底是如何的天姿国色,目光到中途,忽然看到对面那张苍白的脸。这张脸上有一层很柔和的光辉。淡淡月光下,这道光辉似乎并不是月光给的,而是少年明亮的目光含笑的面庞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以至于竟影响了月光。
孟元敬刚从重逢的喜悦里回过神来,凝视着君玉好半晌才伸出了手:“君玉,终于又见到你了。”
君玉也伸出手来:“元敬,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面。”
朱渝看着她伸出的手,忽然想起“清辉玉臂寒”的诗句,又看看那两只像小时候一样握在一起的手,忽然觉得刺目之极。
察觉那样死死的盯视,君玉转头看着朱渝,朱渝冷冷道:“你受了内伤,没死还在这里逞强?”
孟元敬急忙道:“君玉,你受了内伤?!”
君玉摇摇头,望着朱渝微笑道:“你专程追来还要继续较量么?”
朱渝凝视着那如艳阳破空般的微笑,突然想起“帆影一摇山河动,惊鸿未瞥家国倾”的诗句,竟然怔在那里一时说不出话来。
“朱渝!”
君玉听得这声可怕的怒喝,也不由得一怔,只见孟元敬盯着朱渝,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朱渝一下清醒过来,大笑道:“孟元敬,那马车里的女子又是你的相好?又差点被朱刚搅和了?”
孟元敬紧握了剑,上前一步,朱渝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二人这双剑合璧到底有多厉害……”
他话音未落,忽听得一声凄楚的声音,正是石岚妮已经下了马车:“朱公子……”
朱渝有些意外地看看她,才明白朱刚叫嚷的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下的漂亮女子竟然是石岚妮。他有点尴尬:“哦,竟然是石大小姐!”
然后,他转身看了君玉一眼,也不看满面怒容的孟元敬,转身打马而去。在他身后,朱四槐立刻跟了上去。
孟元敬狐疑地盯着表妹:“你认识他?”
石岚妮低声道:“有一次参加朋友家里的花会,见过他一次。”
孟元敬有些严厉的看着表妹:“以后,你最好不要再跟他有任何来往。”
石岚妮沉默了一下才凄然道:“哥,我知道了。”
孟元敬没有开口,众人忽然听得一声巨响,前面的天空一道火焰腾起。
汪均喜道:“爱莲山庄接应我们的人到了。”
他走了上来,抱拳一揖:“又得飞帅援手,真是感激不尽。”
“汪兄客气了。”君玉也拱拱手。
汪均看看天色:“元敬,时候不早了,为了免生变故,我先带岚妮回去。你还有事情,你就忙你的去吧。”
“好的。一路上你们要多加小心。”
石岚妮看了君玉,小声道:“公子,你是我哥的朋友,以后会到江南来玩吗?”
君玉微笑着看着她:“岚妮,空了,我一定会到江南来看你的。”
石岚妮盈盈的目光里终于有了一丝暖意,汪均看着她上了马车坐好,一声吆喝,马车已经得得而去。
“君玉……”孟元敬回过头来,看着她,才发现她面色惨白,嘴角渗出血迹来。
君玉在和朱渝比拼内力时被朱刚偷袭打伤,又和孟元敬一起运剑对敌,更是催动内伤,此时再也支撑不住,勉强笑了笑,“我跟先生约好了,要去见他的。元敬,你也有事,我们就此作别吧。”
孟元敬立刻扶住了她,他的内力和君玉相当,虽然恶斗一场早已筋疲力尽,此刻却完全毫无保留地想替她运功疗伤。
君玉摇摇头:“元敬,这里情势不明,不是疗伤的地方,我们走吧。”
孟元敬见她面色略有好转,立刻扶她上马,两骑快马在夜色里飞奔起来。
(本章完)
'(第8章 )'
朝阳在鳞鳞的湖面上泛起一片潋滟的波光。很空旷的院子里,一个人手里挥舞着一杆梨花枪,忽然“砰”的一声,火光一闪,周围强烈的震动了一下。
“好了,先生,成功了。”
手执梨花枪的男子听得这声微弱之极的欢呼,面色微变,回过头抢上一步扶住了马上几乎摇摇欲坠的少年:“君玉,你怎么啦?”
君玉看见他,勉强提着的一口气忽然松懈下去,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这峨冠博带的男子正是弄影先生。他看了眼孟元敬,眼神淡淡的,好像终年就没有笑过一样。
孟元敬认真地看着这张峨冠博服俊逸出尘的面孔,像在书院里一样毕恭毕敬地鞠躬:“先生,君玉?”
“别急,我先看看。”
孟元敬点点头,退到一边,弄影先生已经将君玉扶进了小屋子,立刻开始为她疗伤。
孟元敬在湖边漫无目的地逛着,又焦虑又意外。自从君玉离开千思书院后,弄影公子也飘然不知所踪。尽管祝先生曾多次派人打探他的消息,也毫无结果。不想却是隐居在这小镜湖边。他更没想到,弄影先生不仅文武全才,更精通医术,而对于各种火器的研究和创制更是他最大的爱好,刚刚这个试验成功的梨花枪就是他的新发明。
君玉睁开眼睛,窗户是开着的,秋日的风吹着快要光秃秃的梧桐和几株常青树。
一双充满了关切的眼睛正殷殷地看着她:“君玉,好了,没事了!”
这是一双时常冷冷淡淡的眼睛,这个声音也常常如不见太阳的枯井里的水一样冰凉,可是,此刻,这双眼睛是温柔的,这个声音是暖和的,如春日旭阳,给人一种心安的力量!
君玉笑了笑,想坐起身来,却浑身发软。
一双有力的大手扶起了她,君玉看他一眼,那双眼睛里的温柔的光芒几乎和他温柔的双手一样让她突然浑身充满了力量。
自从离开千思书院之后,这双眼睛曾经多次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受伤的样子,绝望的样子,然后,守在一边将这些可怕的样子赶走!
“先生!”
“孟元敬和你一起来的,他正在外面着急呢。”
“好,我马上出去看看。”
已经三天了,孟元敬正焦虑地在湖边走来走去。他明知君玉已无大碍,可是,好不容易跟这儿时的伙伴重逢,怎么也不肯轻易离开,是以一直守在这里。
“元敬!”
他回头,身后的梧桐树边靠着一个大病初愈般的少年,少年正满面微笑地看着他。
“君玉,你好啦!”
孟元敬大喜,奔了过来:“先生的医术真是高明哪。”
他环顾四周,见弄影公子的背影已经往湖边深处走去,有些奇怪:“先生去干吗?”
“先生去给我寻一种药,他说那种药对于内伤后期很有效的。”
“先生一直对你都那么好。”
君玉笑了起来,“当然,先生跟我父亲似的。”
孟元敬记起两人对敌时的剑招,忽然摘下自己的长剑放在地上,“我这剑叫做‘追飞’”君玉看看,也笑着将自己的“蹑景”放在一起。
古拙的剑穗和剑柄几乎一摸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是“蹑景”两个字泛着一点淡淡的黄,而“追飞”上却稍微有点淡淡的红。
“元敬,你这剑是从哪里来的?”
“这把剑是我第一次出征前夕,舅舅送我的,而这套剑法也是舅舅教我的,我还只学了五招,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提到过剑法的来历……”
君玉一时语塞,好一会儿才道:“这套剑法叫做《手挥五弦》,我也只知道前面的五招:秣马华山、凌厉中原、蹑景追飞、迥薄霄汉、手挥五弦……据我所知,这套剑法只有我娘一个人会使,因为是她自己创造的!小时候,我母亲曾告诉过我这剑的来历……”
西晋时候有两大文豪:嵇康和阮籍。这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从来在后代的文学史上,他们的姓名都是联在一起的。后人只知道嵇康是铁匠出身,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嵇康其实是一名十分出色的铸剑大师。阮籍比嵇康年长十几岁,在嵇康的少年时代,阮籍就已经名满天下了,而他那惊世骇俗的风格令少时的嵇康十分崇拜。阮籍的母亲过世后,嵇康带了一壶酒、一把琴、两把剑去拜访他,也不吊唁,两人对酒当歌,一人一剑,对舞,阮籍狂哭狂歌眼中滴出血来。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此,两人成了知交。
这两把剑就是大名鼎鼎的“蹑景”和“追飞”。后来,嵇康因事获罪,在他被杀害前,托人将“蹑景”送给了阮籍。阮籍为避祸更加放浪形骸不问世事,自他去世后,两把宝剑也失传了,渐渐无人提起。在兰茜思年少时,因为机缘巧合,从一隐者手中得到这两把剑,其中“蹑景”一直在她手中,直到那年的武林大会后,送给了她的生死至交梅眉,在君玉上千思书院后,梅眉又将这把剑给了君玉。
但是另一把剑“追飞”,兰茜思却从来没有说过它的去向。至于这把剑何以到了孟元敬的舅舅石大名的手中,两人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说来,我舅舅和你母亲是大有渊源的了!”孟元敬疑惑地道,“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舅舅说起过!”
君玉苦笑了一下,石大名虽然名满江湖,但是自己也从来不曾听母亲口中提起过这个名字!
“君玉,我们换一把剑好了,我等俗人自然不敢和嵇康、阮籍这样的先贤相比,但是,朋友之间的情谊却也不逊于他们。”
“好”君玉立刻答应了,笑嘻嘻地道,“元敬,你发现没有?这剑法的精妙处就在于双剑合璧的威力。”
“对啊,我也发现了,莫非这就是最后两招的秘密?”
“应该是吧。”
君玉看看远方的天空,忽然笑道:“元敬,我听说你是去年的武状元呢。”
“哈哈,我这个武状元可不如你这个‘凤城飞帅’鼎鼎有名。我在西北军主帅汤震军中几年,你在凤凰军中几年,要不是这次意外相逢,我们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面。对了,秦小楼也是那一届的武举,现在兵部任职。只有孙嘉没有消息。”
“是么,一天之内居然得到这么多故人的消息,甚至还见到了朱渝。”
孟元敬听得“朱渝”二字,眼里几乎又要冒出火来。
君玉见过他两次这种表情了,便道:“元敬,你和朱渝?”
孟元敬沉默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原来,孟元敬因为一次意外,邂逅了江南一个著名的歌妓叫做香红叶。香红叶色艺双全,虽身在风尘却清高自许,如淤泥荷花。孟家是江南著名的世家,虽然随着孟父的早逝已经没落,可是孟母也决不允许一名风尘女子进家门。
孟元敬幼年丧父,全靠母亲辛勤抚养,从小就事母至孝。可是,他既不忍公然违逆母命,又不愿辜负香红叶,是以左右为难。但是他对香红叶甚为心仪,虽无法明媒正娶,却为她赎了身,买了精致别院安置。见嫁入孟家无望,孤高自许的香红叶不能容忍这种金屋藏娇,就和他赌起气来。
就在这时,孟元敬被匆忙征调上战场,不得不匆匆辞别香红叶。
朱渝全家原本随朱丞相住在京城,但是他的老家也在扬州,自他成年后,多次独自回扬州活动。孟元敬此去沙场日久,孽缘际会,朱渝也是久闻这江南花魁的艳名,多次到她那别院拜访。朱渝文采风流,大献殷勤,香红叶原本并不理睬他,但久而久之,却为他的风流殷勤所打动,和他诗酒唱和,琴瑟合鸣。谁想后来假戏真做。朱渝自负相国公子身份,哪里会真正娶一个烟花女子过门?香红叶自求侧室都被他断然拒绝。绝望之余,又深感无颜再见孟元敬,就在上个月的一天,也就是孟元敬从战场返回的前夕,自杀身亡!
这些话,孟元敬从来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这是一个男人毕生遇到的最大耻辱之一,此刻,面对这儿时的伙伴完全讲了出来,他的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
君玉正要想点什么话来安慰他,孟元敬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平静地道:“君玉,你不用安慰我,朱渝从小跟我们作对,他是故意这么做来打击我的!君玉,你以后要多当心此人!”
君玉点了点头,这些年来,自己受的最严重的一次伤也是这次了,想起朱渝,遇见朱渝,还真的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元敬,你不是有要事吗?耽误这些天,会不会要紧啊?”
“我是要赶回军中,反正也是顺道,并没有耽误事情。下个月,我们将和胡王大军一战……”
“哦,这次汤震和胡王大军一战,凤凰军被征调,我也会随军出征。因为各方势力一直对凤凰寨虎视耽耽,我怕凤凰城一时空虚会受到伏击,正是来请先生协助的。”
孟元敬大喜:“我们可以一同作战了?”
君玉点点头:“不过兵分几路,我们方向各异,却是见不到面的。”
再次重逢,孟元敬对这儿时的伙伴有些依依不舍:“既然知道彼此的消息了,以后见面就容易了,对吧,君玉?”
君玉道:“正是,呵呵。”
(本章完)
'(第9章 )'
一场秋雨,天气凉了起来。
两匹快马在峡谷之中驶了约莫三个时辰,进入层峦叠嶂的群山,凤凰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