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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香淡淡的道:“是的,她已经死了。”
咒女,咒门绝顶高手,武林第一女魔头。如果说龙在天这个武林第一男魔头还属于亦正亦邪,那咒女就是彻彻底底的邪恶了。当年的白发魔女咒天澜可是真真正正的武林第一恶人,她杀妇孺,强抢民男,明着杀人放火暗地里捅人屁股一刀,反正是无恶不做。后来有一帮愣头清想为民锄害要去屠魔,结果都被魔屠了。而这些个又都是武林名门之后,所以为了报仇各大家族联手又搞了一个屠魔卫队去找咒天澜报仇。可惜这些个武林世家的人实在不济,走了三天就杳无了音信。人都说这些个大侠肯定都死了,没想到最后还跑回来一个。据那个跑回来的描述,这些人是全军覆没了,都被白发魔女煮着吃了。而他之所以能逃回来是因为长的实在太丑,白发魔女说看着他就倒胃口所以一脚将他踹飞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这下全武林哗然大惊,这世间竟还有如此魔头。纷纷广发英雄帖,邀请各路豪杰拔剑相助,锄魔卫道。这一举动吸引来了不少刚出道的热血少侠,其结果是白发魔女又多了几桌菜。
从此武林就不甚太平了,常常听闻在哪哪哪又有一批人给白发魔女当下酒菜了。人们都在议论这武林中还有没有能打的过白发魔女了,反正这个事朝廷是不会管的,只要你白发魔女继续正常交税,那说到底也不过就一个杀人犯。大家都在想究竟有谁能一对一杀死白发魔女呢,这去一个给人当菜,去两个给人下酒,去一群给人摆满汉全席确实不是办法。思来想去,最后这事落在了无痴头上,代价是几乎所有武林世家都被无痴狠狠的刮了一层皮,气的全武林的人都大骂无痴“无耻”。
无痴一出山,全天下都轰动了。上次龙在天与四绝长老在紫禁城之颠的那场旷世比武,至今还让人赞叹不已,那这紧次于龙在天的无痴与第一女魔头的大战又会是怎样的惊天动地呢!大家都无比期待。
决斗当天,无名山下的一座小小古庙之中,无痴与咒天澜相视而立。两人先是就这么一个姿势,眼都不眨的对峙了一天,让围观的群众仔仔细细的,上上下下全方位立体化的看了够。
有位实在等的不耐烦的抱怨道:“怎么还不打啊,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旁边一位见识高的解释道:“这就不懂了吧,高手出招要讲究蓄势,而且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一击必杀,绝不能急,不能噪,不能有丝毫破绽,你看这两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自然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了。”
周围的人听完,都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就这样,无痴与咒天澜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瞪了两天。
两天之后,围观的群众都抗不住了,都在想这两个人是不是要比谁先饿死。这时有一位站了两天,滴水未进,只为一睹高手比武的大侠终于饿倒了。咚的一声,那大侠倒地时没注意好方向,一脑袋撞在了石头上,直接昏死了过去。大家都惋惜的看着这个倒霉的侠客,这时咒天览也微微的瞟了一眼,这一眼就决定了胜负。
无痴出手了,大概那位倒霉的大侠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倒地到成了比武开始的信号。这真是牺牲他一个,幸福千万家。其他人终于看到开打了。无痴的出招很快,抬手就是九九八十一根“你死针。”咒天澜的反应也不慢长袖一挥,一式“往反咒”将针悉数奉还。无痴暴喝一声,声浪清晰可见,将针全部震下。再一招缩地成寸接近咒天澜两人展开了激烈的大战。
两人打的昏天暗地,飞沙走石,一个神功变化无穷,一个咒术铺天盖地,两人打的是惨烈无比,惨烈到两人打完了围观的群众就没剩下几个活人了,方圆几里都变成了坑坑洼洼的土地。
最终,邪不胜正,虽然无痴也不是什么好人。咒天澜因为是女流之辈打着打着饿晕了,被无痴震断了经脉而死。三天后消息传遍天下,人们无不欢心鼓舞,而咒门因为失去了咒天澜的庇护在一夜之间被上门寻仇或是趁火打劫的或是落井下石的侠客们屠了满门。
我看着残香不知说些什么,这一刻大脑似乎停止了工作,只剩下一片空白,空洞的组织不起任何言语。
残香看着我的眼睛道:“很诧异是吗,当年咒门不是被屠完了吗,为什么还有我。”
我沉默不语,而在我看不的一袖中,残香的双手开始不住的变化手势。
残香望着天,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好似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她说了很多,包括她如何被她母亲封印起来,从而保住了一条命,又是怎么逃出来,怎么一个人流浪到如今。而我只能感慨这就是武林,没有恩恩怨怨,没有打打杀杀,没有儿女情仇就不叫武林了,一入武林,就要有随处青山可埋骨的觉悟。想活的不平凡,就要痛的不一般,这些都是代价,谁都无法逃避。
残香最后道:“。。。我们咒门中人,身上都有一处天生的月牙形胎记,这是辨别我们的最好方法,我的胎记在后背。这应该鲜有人知道的,就算知道的也早死了。没想到这次被你和那个浪荡公子看见,所以我必须杀了你们。”
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冤枉,当时一进去就只顾着看前胸了,哪有工夫看后背。我想自*应该跟我一样,因为大家都是男的。至于咒门什么标记之类的,老一辈,也就我师父那一辈的也未必记得,更何况我。
我问:“自*他们怎么样了,都被你杀了?”
残香说:“那到没有,我还没那么大的本领,只不过让他们进了牢房而已,想来现在已经问斩了吧。”
我叹了口气,转身道:“这件事,我会守口如瓶的,你不要再来烦我了。”摇摇头,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傻,自*这么聪明的人应该能逃出来的,我想了想,然后大步离开。
残香看着我的背影眼中厉芒一闪,右手瞬息变化了数十下,忽然脚下一用力,一道电光化过雨幕击向我的后背。我只觉背后一凉,猛然转身,噗,血光四溅,我的胸膛被一把利器刺了进去,那把利器是一个精巧尖锐的发簪,而我则用自己的身体体会了当年师父那句“暗器无处不在,一切皆有可能”的真谛。
残香凝视着我苍白的脸,嘴角鲜血直滴,看来这一招对她的伤害也很大。她讥讽的道:“谢谢你给了我蓄咒的时间,其实我就会这一个咒,‘电光’,算你倒霉,遇上我,你死了不要怪我哦!”
我吐出一口血,怜悯的看着她道:“不,我会记恨你到下辈子。”
残香冷笑一声:“那就下辈子见吧。”
“噗”下一刻,世界一片虚无。
雨势越来越凶了。
重遇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天地仿佛又重新有了一丝光亮。我挣扎这睁开了沉重无比的眼,视线刚开始有些模糊,慢慢的世界逐渐清晰,然后我看着这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九幽冥殿,这是阴曹地府!
头顶丈高的房梁上悬挂着一个吊死鬼,身着寿服,白惨惨的脸,凸出来的眼睛,看起来很是狰狞。再转过头,血红的墙壁上挂着零零散散无数个人体器官,有手,有脚,有胃,有肠,还有一个硕大的心,一看就知道这个东西的原主人是怎么死的。旁边还摆放着一堆瓶瓶罐罐,有冒着白泡的,有绿的心寒的,甚至还有的会自己炸了的,让人看了牙齿都开始打颤。
地面上铺着一层碎骨,应该是人的。烛光阴深,跟没点着一样。四处都泛着一丝凉,彻骨的凉,这诡异的气氛直让人毛骨悚然,吓的我直想跳起来夺路而逃。可刚动了一下胸口就是一阵剧烈的痛,低头一看只见我我被无数道冰冷的粗如手臂的铁索缠的像一即将化为蝴蝶的茧。
我闭上眼睛,嘴里不住的默念着“这是梦,这不真的,上帝,如来,玉皇大帝啊,快来救救我吧。”
耳旁一阵细微的声响传来,我偷偷的睁开一只眼,一看差点吓的当场休克过去。头顶的那个吊死鬼居然无风自动,看着他在那里左右摇摆,我心里狂呼不要,不要。咚,果然它掉下来了,而且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我的旁边,一双瞪大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吃掉的感觉。
你想和吊死鬼来一次亲密接触吗?
你愿意和吊死鬼同床共枕吗?
你愿意让吊死鬼这么深情的望着你吗?
我想你只要正常,就不会有这个想法的。我也不想,但现实就是这么郁闷的发生了。
步伐声起,右边的一堵墙居然凭空出现了一 个黑洞,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举着火烛慢步走了进来,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店老太婆。
“你醒了。”店老太婆咧着嘴对我笑道。
“能不能,帮我把这个。。。这个东西弄开。”我哀求道。
老太婆说:“没问题。”然后她露出一只肌肉 的手臂,单手将这吊死鬼举了起来,在空中晃了几下,随手扔在了一边。
我震惊了好一会儿才道:“您。。。真厉害。”
老太婆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一下,道:“没什么,只不过只给自己换了只有力一点的手臂而已,不用那么大井小怪的。”
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良久,我道:“能不能给我解开。”
老太婆思考了一会道:“可以,不过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啊。”
老太婆在身上一阵摸索,最后从后背摸出了一把双手斧。老太婆一声大喝刷刷两斧。铁索应声而断。我七手八脚的将身上的铁索弄下,对着老太婆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我心里忐忑的紧,生怕她报出一个盖世邪魔的名号。从现场的情况看,这是很有可能的,我已经做好了,她一报出什么妖,什么鬼,什么魔的名号,我就立刻破门而逃。实在不行我就与她玉石具焚。
老太婆嘿嘿的笑道:“别叫我什么前辈,叫我老婆子就行了,名号什么的说实话我也记的不是很清楚了,当年有人叫我神医也有人叫我鬼婆,但我就是我,别人叫我什么与我又何干,你说是不是啊。”
“神医!”我一阵眩晕,最近一个月我见到的大人物比我前十八年遇到总数还要多。看来真是不出门不知世界广,是不是现在大人物都不值钱了,一抓一大把。我恭恭敬敬的对着老太婆道:“原来是神医断前辈,小子有眼不时泰山,以往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老太婆摆摆手说:“你哪来这么多礼节,我退出武林很多年了,不用这么客气。世人都晓得我神婆断某人医貌双绝,但又有谁知道她现在已经风烛残年,是个不折不扣的糟老太婆了。所以提也罢,不提也好。你师父是剑德痕那家伙吧。”
我挠挠头道:“我师父是姓剑,但他是不是叫剑德痕我就不清楚了。”
老太婆说:“没错,就是他,剑德痕,贱的很,我要是有个这么难听的名字,我也不告诉你。哦,这个还给你。”
老太婆扬手扔给我一本书。我一看原来是轩辕魂给我的那本剑谱。这两天事情太多我都把这个忘了,看来是要抽时间研究一下这本剑谱了。
我说:“前辈,您是怎么找到我的?”
老太婆说:“想找就自然找的到。你那个剑谱你一定要收好,但给你剑谱的那个人你务必要小心,来吃了它。”老太婆又拿出一个青花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个黑色药丸,递给我道:“吃了它。”
我收起书,接过药丸,一口吞了下去,这药丸入口即化,倒是爽口的很。老太婆笑着看着我把药丸吞下问道:“好吃吗?”
我大加赞赏道:“好药,比一般的药丸好吃多了,不愧是神医做的药。”
老太婆道:“那是当然,万毒飘香丸不好吃那还有什么好吃啊。”
瞬间,我仿佛被雷劈中了,接着两眼一翻就此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有幽幽的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老太婆在那无聊的乱翻着人体零件。老太婆头也不回的道:“醒了啊。”
我哆嗦的道:“前辈,您到底想怎么样。”
老太婆转过头,眯着眼睛道:“不想怎么样,只是看病不用给钱吗。你应该听说过我断某人治病向来是三万两银子起,上不封顶,你身上的钱啧啧,说实话塞牙缝都不够。”
我站起身道:“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报答的,可这万毒飘香丸也太过毒了些吧!”
老太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不,不,不这万毒瓢香丸是必须的,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一口气都上不了五楼的糟老婆子怎么打的过你,你要跑了,我上哪找你去。所以药是必须的,钱你也是必须要还的。限你三个月之内还我一万两,不然后果自负。”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老太婆那强有力的臂膀,这叫老胳膊老腿,那我这细胳膊细腿的算什么。这万恶的老太婆,敲诈人也不是这个敲法啊,三万两银子一个月,我就是没日没月的去卖身也赚不了这么多啊。
我说:“能不能多宽限几天。”
老太婆爽快的道:“行,那就三十一天吧。”
我忍住想暴扁她的冲动道:“能不能再多宽限几天。”
老太婆说:“那你说几天。”
我想了想道:“半年。”
老太婆阴笑道:“好,就半年,如果你要是半年内没有凑齐一万两银子,那你就准备好棺材吧。我会去找你的。”
说完老太婆大袖一挥,周围的空间居然开始扭曲,大脑一阵恍惚,待我反应过来后,老太婆与那奇异的小屋已然消失了。我身处的地方愕然是鬼店中我睡过的那个房间。
胸口隐隐做痛让我知道这一切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却一切又都似假的。一万两!无情的苍天啊,是不是英雄都要受此磨难,这一万两我要上何处去寻,看来只能是去打劫土匪,强盗了。真是英雄气短。
走出鬼店,我恨恨的回头望了一眼,我真想就这么一把火把这破店烧了,但烧了又怎样,再被敲诈一万两?算了,走吧,路还是要走的,虽说前途无亮。
行尸走肉般游荡了几天,身上一个大子也没有。食野味,饮山泉,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生活虽然侠气,但怎么想也觉的自己变成这个样,不免有点泄气。想当年跟着师父四处跑的时候,总是批判王公贵族的生活荒淫无度,说什么这是社会的悲哀,人类的蛀虫。而今想起,原来只不过是嫉妒心在作怪,没前的时候咒骂有钱的,自己有点小钱了又看不起没钱的。现在到好,不仅没钱了,还欠债,
一切都是报应。
一切终归报应。
前方有座山,聪明的也绝了顶。光秃秃的山头到处都是怪石嶙峋。据我多年跟着师父闯江湖的经验,这山上肯定有盗匪。我快步上山,心里直盼望着,强盗,土匪大哥们你们都出来给我打劫吧,再没有你们的救济,我就要穷死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等我将这座山转遍还没遇到一个长相犯罪的人之后,才凄惨的明白祸不单行是什么意思。
我站在山顶,背影在落日的余辉下无限悲凉。这是个什么世界,居然连个盗匪都没有了,那还要侠客什么用,还要朝廷什么用,还谈什么锄强扶弱,还有什么惩恶扬善,都回家种地算了。而后的几天,我红着眼睛满世界的寻找盗匪,甚至在路上遇到一个小偷都倍感亲切。当时我看着那个小偷将一个胖子的钱袋摸走,我跟他走了好几里路,最后在他满心欢喜的清点战利品的时候我如奥特曼似的出现了,随后在我无比强大的武力下,我赚到了这些天来的第一笔钱。
又走了两天,眼前又是一座山。这山据被我拉住的一个当地人说,这是一座流匪经常出没的山,危险的很。
我两眼放光,问他:“是不是这流匪长四处打劫村寨。”
那人道:“没错,这流匪可恶的很,所过之处寸草不留啊。”
我满意的放他走了,我看着这座云深雾锁的山,我明白,我人生的第一桶金就靠它了。
我意气风发的进了山,磨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没走多久,眼前就出现了两个我找了很久的那种一看就知道除了干盗匪再干不了别的那种人。两人正烧拷着野味,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动。看见我走来,两人显的很诧异。
盗匪甲对着盗匪乙道:“呀!又来个自投罗网的啊。”
盗匪乙道:“是啊!是不是最近流行自杀啊,这都第二拨了。”
这时我已走到了他们跟前,我装着凶狠道:“要钱,还是要命,想活命的把钱都给我掏出来,还有你这个野鸡也给我拿过来。”
两人听了我的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的匪夷所思。
盗匪甲有一种看见火星人的表情看着我道:“兄弟搞错了吧,我们才是强盗,土匪。你哪来的,莫非我们是同行?”
我不想再和他们废话,一拳一个也不偏袒,还是打晕了来的干脆。拿了他们的钱,抢了他们的物,再吃掉他们的鸡,人生真是幸福啊。继续往山上走,不多时就看到了一方圆几里的小村寨,想来是土匪窝。我躲在一棵大树下,仔细的观察哪个可能是库房,这时旁边的大树下,一个正在拉屎的土匪丙也在仔细的打量着我。
无意,转头。
惊鸿一瞥,四目相对,眼波流转。
我俩在互瞪了若干秒后,土匪丙发出了一声了惊天动地的嚎叫:“有刺客!!”然后土匪窝里的土匪们,闻声便都探出了脑袋。
接下来的事可以想象,双拳难敌四手,我在被几百个盗匪围殴了一顿后,五花大绑的弄进了土匪窝。土匪丙雄赳赳,气昂昂的的指挥着几个大汉将我抬进了一间较为奢华的房屋中。屋内一个八尺开外的大汉坐在一张虎皮椅上,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着下面一个*涕淌,鼻涕眼泪将脸都弄的模糊起来的书生跪在地上频频求饶。
只听那书生一边哭一边道:“大王你不要吃我啊,我不好吃啊,其实我有病啊,真的那个什么花柳,梅毒,爱滋病我全都有啊,求求你不要吃我啊。”
土匪丙有些惊讶,指着在地上已哭成泪人的书生对着大王道:“老大,不是吧,你要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