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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虽然是不管了,但有人却对这是兴致勃勃。如我那个可爱的对门,还有四个看起来是一伙的家伙。这四个家伙长的很艺术,一看就是抽象派画家最喜欢的脸型。又每人一套超现实主义的打扮,说白了就是乞丐装。四人与我那个可爱的对门东翻翻西看看显的好象很专业。最后五人一致决定上房顶看有没有什么犯罪痕迹留下。我想留下肯定是留下了不然那个大洞怎么解释。
我兴致索然,只想回去补觉。其他人该吐的吐,该走的都走了。留下的也就是欲哭无泪的胖老板,四抽象男,我那个对门还有一个偏瘦,跟幽灵一样的家伙。我那个对门四抽象男交头接耳了一下,一会儿便想见恨晚了,勾肩搭背的走了。我也走回去睡觉,蓦地那个幽灵一样的家伙拍了我一下,我猛然回头,正对上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睛,深邃的可怕。
我说:“干吗?”
他说:“没什么,只想问你一件事而已,你师父是不是姓剑?”
我心中大惊,脸上却是镇定无比,我警觉的道:“你是谁?”
他耸耸肩,轻松道:“看来我是猜对了。哦,我叫鬼魂。”他施施然的走了。而让我感到恐怖的是,他走路的时候居然是飘在地面上的,这可真与鬼魂无异。
夜深了。
次日清晨,柔和的风轻轻的吹拂,柔和的太阳慵懒的照耀,柔和的笑脸定格在我的脸上,于是我柔和的说了声:“我靠,今儿天气不错啊!”
我悠闲的走出房门,准备下楼吃早餐。至于昨夜死了个人,那与我何干。这年头死人多的是,只要死的不是自己,谁管他是自杀还是他杀。
下到二楼,刚好迎面撞见自*。自*温文而雅的一笑,然后右手虚引,这是邀请我一起吃早餐。我当然是抱着宰死他的念头,虚伪的还了一微笑,一起下了楼。
餐间,自*问:“昨夜你们那是不是出了些事啊?”
我说:“是啊,死了个人,一点小事,反正这个年头,这些个大侠,出来混的总要还的。”
自*惊讶道:“死人了,是谁?怎么死的?”
我说:“不认识,一个瘦子,死的极不雅观,看情况是有人从房顶突袭连人带床砸成了两半。哦?对了,还有件有件有趣的事,这家伙死的时候每穿衣服,房间里也没有衣服,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自*拧住眉头自言自语道:“没穿衣服。。。没穿。。。”
猛的,他眼睛一亮说:“难道是他?”
我问:“谁?”
自*说:“有没有听过‘变态恒久远,无耻永流传’这两句话。”
我说:“听过,你不会说是他们两个其中之一吧!”
自*说:“十分有可能,因为鬼魂过处,寸金寸银,雁过拔毛,龙过留鳞。”
我不解的道:“鬼魂?你到底在说谁?”
自*一字一顿道:“轩。。。辕。。。魂。”
我心中大骇,脑海里首先蹦出来的是昨夜那个拍我肩的男人留下的那句“哦,我叫鬼魂。”不是那么巧吧,一出门就碰到武林中最最厉害的两个人之一,我这运气也太好了些。
我咽了口口水道:“你确定?”
自*说:“不确定,不过鬼魂出手很少伤人性命,但无论怎么说我觉的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尤其是你千万不能与他接触,走!”
我?我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仔细思索了一下,将昨夜的情形反复推敲了数遍,不由的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当时他想对我不利我现在应该也和那个瘦子一样坦荡闯地府了。辛好自己没多管闲事,这是只要和他沾上了边那谁管谁倒霉,想到此我立马走人,自*也迅速结了帐,我们两人逃命似的离开了客栈。
黑暗处,一双眼睛从始至终目睹了这一切,眼睛的主人嘴角轻扬了一下“还算这两个小子识相,不过你们跑的了吗?”
而这一切,又被三楼上另一个倚在栏杆上的男子尽收眼底。男子轻蔑的笑了声“有趣。”
一切才刚刚开始。
出了客栈,我和自*一口起跑出了好几里地。看来人在逃命的时候潜力确是无穷的。估计已经出了危险地带,我和自*才停了下来。我们沿着官道往前走,只觉的这路怎么这么长,恨不得马上飞到下一城市。
我问:“自兄,这还要走多久才能到下一个城市啊。”
自*思索了一下道:“下一站是宁安城,大概还要走五个小时左右。当然有马的话就快一些。”
我苦笑一声,这荒郊野外的上哪去找马啊。当时我出来时为了省钱没有买马,现在想买又没有地方卖。唉,人生就是那么无奈,可不无奈又怎么叫人生,走吧。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官道上居然没看见一个行人,这让我和自*很是困惑,这些个大侠都死哪去了。脚下的路也越来越来不对劲,怎么变的和师父的老脸一样凹凸不平。这哪像官道这要是来位官老爷坐着宝马车奔驰而过那还不给颠散了架。
我越走越觉的蹊跷。不一会儿我居然看见了一个金发闪闪的生物站在路边不知在干什么。
我拉了拉自*的衣袖道:“有妖怪。”
自*笑道:“哪啊,一西洋人而已。”
我惊讶道:“这东西是西洋人啊!”再在心里感慨真长见识,居然有人毛能往黄了长。
我们走了过去,那西洋人见有人过来立马有了精神,手里拿着一沓四四方方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向我们挥手。
西洋人微笑道:“HELLO!”
我和自*愣住,自*佯怒道:“说人话!”
西洋人也愣的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忙道:“SORRY,SORRY,我忘了你们这个年代的人是听不懂英文的。你们二位要不要什么东西啊。”
我和自*对视了一眼,自*道:“你有什么东西?”
西洋人飞快的道:“我这有MP3,MP4,高科技窃听器,各种盗版光碟,以及。。。。”
自*打断道:“行行,你说的这些我一样都没听过,你干脆全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西洋人一听先把手上的那一沓四四方方的东西塞给了自*说:“这是光碟。”然后又在身上拼命的掏这东西。
自*一看手上的东西,顿时气血上涌,鼻血霎时就出来了。自*顾不上擦鼻血,一把抓住了西洋人的手,眼神温柔的像老鸨见到嫖客。自*和声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同道中人,不用再找了,我就要这些东西了。”
西洋人大喜,欢快的道:“我叫袁大头,这些东西你都要了是不是,三十块。。。。哦,不是三十两银子。”
自*痛快的掏了银子,擦了擦鼻血自*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我正想问的。
“你说你叫袁大头,你们西洋人也有姓袁的吗?”
袁大头大怒“你哪只眼睛看我是洋鬼子了,老子生是炎黄人,死是华夏鬼,你凭什么说老子是洋鬼子?”
我俩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小心的说:“那你的头发。。。。”
“头发?”袁大头皱了皱眉头,马上他反应了过来,哈哈大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那是染的。”
“染的?”我与自*面面相觑。
袁大头没有理会我们的无知,自顾自的摸出一根细长的白色纸条,里面不知卷这什么东西。又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铁盒一按居然。。。。居然冒出了一缕明火。
登时自*惊呼:“火云手!”
袁大头用火将纸条点燃,狠吸了一口模样很是陶醉。手里一松那火又消失无踪了,看的自*冷汗直滴。
袁大头吐出一口白烟说:“别那么惊讶,一个打火机而已。什么火云手,我才不会呢。在这个该死的年代你没见过这些很正常。我刚被雷劈到这个年代时候我比你还惊讶,好了,再见!”
袁大头潇洒的走了,而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自*才回过神来道:“高手,高手,绝顶的高手。”
说着,他将怀里的东西紧紧的收了起来。
继续前行,不知不觉又走了一个时辰。脚下的路不知何时又平了可路上的行人却还是一个都没有。也许是路上横插了一段枝节,也许是那个奇怪的高人太具有震撼力,这一个时辰,自*竟然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终于在我的肚子开始抗议之前,我又看见了一座客栈,也是一样的坐落在官道的一侧,一样的被郁郁葱葱的树包围。快步走去,那客栈在视线中慢慢放大,我越看越觉的不对,这客栈怎么那么像那家“黑店”
自*也抬起了头疑惑的望了一眼,道:“是不是这一带的客栈都是一个样啊,这怎么这么像那家黑店。”
我心里也疑惑的紧,可嘴上却出声安慰他,同时也安慰自己道:“可能是民俗吧!”
自*点了点头。
而随后我们就知道自己错了,并且错的彻底。
我们站在客栈的阴影下,下巴直接砸进地里。那块依旧腐坏的招牌正是写着那两个震撼人心的大字“黑店”。再透过柜台,里面果然还是那个笑眯眯,胖呼呼的老板。甚至连坐在大厅里喝酒吃肉的大侠们都一个个看起来那么眼熟。
自*结结巴巴的道:“这。。。这。。。怎么可能?”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被这不可思议的场面惊的直怀疑今天玉皇大帝有没有上班。
我和自*机械般的走了进去,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不相信这是现实。我想自*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因为他一坐下来就先给自己狠狠的来了记耳光。这一记耳光,清脆响亮,引的四周的人纷纷侧目。自*总算清醒了过来,摇着头道:“见鬼,这是怎么回事。”
我无语。
自*也不再说话,眉头紧皱,一把折扇不住的摇。小二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热情的道:“两位客官,要点什么菜吗?我看二位在外面逛了一上午了,要不要先来两杯清茶润润嗓子,我们这里有。。。。”
自*不耐烦的打断道:“随便,随便。”
小二高呼一声好嘞,眯着眼睛下去了。
茶很快上来了,我先喝了一口,走了这么久,又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嗓子早就干了。自*将茶一饮而尽,然后严肃的对我说:“这里面肯定有鬼,我们沿着官道走绝不会走错,看来这家店确实有些古怪。”
我说:“那又怎么样。”
自*说:“再走一遍,我就不信,我走不出去。”
我重重的恩了一声,然后又将一杯茶一饮而尽。
三个时辰后,日落西山。我和自*再次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了客栈门口。
“客官,你们又回来了,来来,要不还是先给二位上一杯清茶,再。。。。”
小二热情的招呼着我们进来。可我和自*的心情都十分不爽直接忽略。
这次我专走小路,并且认定一个方向就一直走,没想到还是转了回来。甚至路上还遇到了几个打劫的强盗,真是活见鬼。我们是没有心情吃饭了,直接开了一间上房,回去好好想想。这里面肯定有阴谋,但我们却连个头绪都没有。感觉就像一个被弄上床的*,让人肆意玩弄。
回到房间,不得不说上房与普通房就是有区别,当然最主要的区别是在价钱上。但贵的东西就是不一样,面积不仅大而且还有女人送货到房,真是一条龙服务。我一门就见到一个身材很甜甜,容貌也很甜的美女在*服,真是敬业。
我捅了捅自*说:“你这有钱人的生活到底是好,出门在外还这么有情趣。不过这一间房只有一个女的,那我就不抢了,你先上,完事了我在进来。”
自*困惑的说:“不对啊!昨天就没这个服务啊,莫非老天爷看我今天太受惊吓,所以特地送我一个美女让我解忧。不可能啊,难道今天这家客栈搞大酬宾活动,送美女?”
这时那女的轻轻的转过了头来,一双清澈的眼睛里突然流露出一丝惊恐,然后抄起床上的一把飞刀扔了过来。吓得我和自*赶忙关上房门。
我说:“这不对啊,哪有*赶嫖客的。”
自*说:“是啊,难道我们进错房间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俩抬头看着门牌号上面写着甲三号。
我说:“你几号?”
自*掏出牌子来看了看,大惊道:“乙三号。”
我俩赶紧跑路。
镜头拉向客栈的另一处。
黑暗中,两个人正在搬着一件人型物体,看得出来,这东西很重,两个人累的满头大汗。
隐藏人物甲说:“老大,今儿个收获不小啊。这些个大侠平时都一个个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没想到这么菜,一看到我们兄弟比他们人多,立马就吓的跪地求饶,真是孬种。”
隐藏人物乙说:“没错,别看这个年头大侠好像很吃香,但有真本事的有几个人,还是当土匪有前途是不是。”
甲说:“是啊,当土匪多好,大口吃肉,大口酒,既不骗来,也不偷,没事就去抢一抢,金银财宝全都有。哈哈”
乙说:“小点声,你想把人都吵醒了啊,要知道这里面还是有几个狠角色的。没看见下午老三都被打成猪头了吗,少废话快点搬。”
两人将东西搬到了一所柴房,却发现里面已经被“东西”塞满了。无奈只好将“东西”又转到了茅房,两人利索的将“东西”打开赫然里面是一个人,而且光着身。甲从身上取下了一根绳子,两人忙活了半天,终于将着个倒霉的傻蛋绑好了。甲擦了擦汗,气喘嘘嘘的说:“真重,老大他不会憋死了吧。”
乙说:“应该不会吧。就算憋死了也没关系,找个时间往过往的马车上一扔了事,反正那些官老爷们撞死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人会说什么的。”
甲说:“好方法,那前两天被饿哦们追到河里溺死的那个家伙能不能也用这招处理了。”
乙大骂道:“你见过撞人把人撞溺死的。”
甲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下。
乙说:“别废话了,我们去搬下一个吧。”
两人转身往回走,远处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这一切,慢慢眯了起来。。。。
高人
窗外微风,夜凉如水,树木轻轻摇曳,我站在窗口,向外看,天地一片漆黑,只见眼前几出景色。自*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还在一遍有一遍的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可惜一切太过诡谲,以我们的智商暂时还是毫无头绪。
蓦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我打开了房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惊得我的心跳猛然加速。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昨夜才相识的鬼魂。
鬼魂倚在房门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惊诧的表情缓缓的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坐一下吗。”
“请。。。请进。”我结巴的道,闪身让他进了房间。
自*看见有人进来,站起了身友好的问道:“这位朋友是。。。”
“轩辕魂”鬼魂自己回答道。
顿时自*的表情就变了,由友好变成惊讶再变为恐惧,身体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
“我有那么恐怖吗。”轩辕魂摸了摸鼻子。
自*如临大敌,冒着汗道:“你来干什么?”
轩辕魂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随意的道:“不干什么来看一看神眼的弟子而已,当然还有淫王的弟子怎么也会在这里。”
自*一声冷哼:“果然还是冲着那两把剑来的,剑兄你往后退,今天我倒要看一下你这天下第一快,究竟有多么神。”
自*说着,手中折扇一甩而开,左手一抹,霎时五道银光如闪电般射向轩辕魂,我看的真切,那五道银光不是别的,正是五根银针,上面还有一抹幽幽的绿光,想来是淬了巨毒的。针由扇中飞出,没想到他那把扇子到还是一种武器。
轩辕魂冷冷的看着银针飞来,身影一虚,五根银针竟然透体而过,如射向虚影一般。我拼尽全力也只看到了轩辕魂身影向右闪了一下。那速度确实不是人能达到,难怪他叫鬼魂。
轩辕魂一声冷笑“不自量力”身影一晃,眨眼就冲到了还在惊愕的自*。左手一抓,一件上衣。右手一掀。又一件内衣,双手一扒,又一条裤子,须臾,自*就赤身*了。轩辕魂身影再一闪,直奔我来,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冲过来,却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我想完了。哥们今天也要裸一把了,不过哥们从小到大从未裸过,今天裸一把就当是体验人生了,只希望他不要再做出别的什么变态事。
可是,与我所料不同的是,他并没有扒我的衣服,而是在我的面前突然停了下来。轩辕魂盯着我的眼睛道:“你看的清我的动作吗?”
我干涩的道:“看的清,但跟不上。”
轩辕魂道:“你看的清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怎么说我跟你的父亲还有一点交情。我知道你师父肯定没有交你剑法,但这不要紧,我这里有一本剑谱,是你师父的师父当年剑法的精髓,现在我把他还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
我听得骇然,呆呆的看着轩辕魂从衣服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塞给了我,入手感一片冰凉。
我木讷的问:“你知道我父亲?”
轩辕魂说:“是。”
我急切的问:“我父亲是谁?”
轩辕魂轻叹一声,缓缓道:“龙在天。”
霎时一旁捡回衣服遮*的自*愕然转身。
也许武林中会有人不知道轩辕魂,也许会有人不知道无痴。但绝对不会有人不知道龙在天这个名字。对于天下人来说龙在天这个名字就是用来专门吓唬不听话的小朋友的。
龙在天,武林第一魔头。好独来独往武功盖世,粉丝遍布中原。他,曾经单枪匹马力挑中原四大高手。他,曾经以一人之录摧毁二十多个帮派,干掉一万多名侠客。说是坐在尸骨堆上的恶魔都不为过。朝廷曾经派过无数捕快,衙役,士兵,甚至杀手想击杀这个魔头,但全无功而返,刹羽而归。
人说他的武功已经超凡入圣,称为武神或魔神都不为过。但自从二十年前紫禁城之颠与四绝长老二狗子惊天一战并胜利后便不知所踪 。有人说他已经死了,也有人说他功参造化已经飞升成神了。但这些都仅仅只是猜测。今天再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怎不令人惊讶,着可是我从小崇拜到大的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