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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即被他逼得险象环生。
无极门众弟子见状,当即群起反之。
杀伐,四散飞溅的鲜血证明了它的恐怖历程,没有谁会怜悯自己的对手。
眼看着一个个弟死惨死,倒下的尸体,仿佛不是生命,而像是一桩桩毫无知觉的木头,房月笙急道:“阁下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叶飞雷冷笑一声,道:哼!识相的话快点束手就擒,兴许还能留个全尸!”
房月笙正欲反守为攻,突见屋外飞来一支笔鬃凝结的银色巨笔,它像是被赋于了生命一样,疾飞而来,背后拖出一道长长的银影,那“笔尖”更像是一支无往不利的尖矛,从一具具肉身中穿体而过,却速度不减。心中大急:“完了完了!无极门数百年基业,怕要是一朝丧。”
“都住手!”一位声若洪钟的老僧疾步闪来,一把抓住那支“巨笔”。他这一声吼,倒是管用,黑衣禁军当即收手止伐。房月笙在一干弟子的簇拥下,退到了一边。
老僧向周围扫掠一眼,轻念:“阿弥陀佛。”残尸断肢夹带着腥臭的血腥味,不堪入目,心道:“终究还是慢了半拍。”旋即,掌心使劲,凝结如矛的“笔鬃”当即散开,原来不是笔,是把佛尘。
“普贤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玄风道长进来质问。
普贤将佛尘归还于他,道:“如今真相不明,便如此大开杀戒,是否不妥?上天有好生之德,此事还是等国主亲自来论处较好。”
“国师说得在理,这事当由国主亲自论断。”叶宗谦走了过来,他可不想背上一个“幕后主谋”的罪名,若真把这干人等杀尽,指不定这老秃驴又得怀疑自己想杀人灭口。当即吩咐道:“飞雷,将他们都带回去,好生看管,待国主亲自审问。”
“是,爹。”叶飞雷应声领命。
叶宗谦:“道长,国主关押在哪里?”
“待贫道细看一下。”玄风道长从怀中取出一面椭圆形镜子,镜端镶嵌着三寸长的蓝玉手柄,晶莹剔透,刻有奇异兽纹。只见他向那镜中一指,一束银光从其指间射出,镜中立刻显露出国主的所在之处。
玄风将“天灵镜”拿到已经被押住的房月笙面前问:“这是什么地方?”
看到镜中幻影,房月笙脸色大变,没想到,无极门真的关押了他们想要的人。再细看时,那镜中还有昏迷的青衣,以及倒地的门主李长风,心中顿时猜到一二,怕是与南昭烈脱不了干系,急道:“各位请跟我来。”
后山密室入口处,守卫者早已闻声藏匿起来了,竟无一人看守。
入到密室里面,普贤见国主和高寻被精钢铁链绑住,心中大急:“国主!”上前拽住那精钢铁链一扯,铁链竟断为两截。仔细一查看国主伤势,原来只是中毒昏迷,还好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叶宗谦吩咐身后两位黑衣禁军:“还愣着干什么,背国主和高侍卫回府。”
两位禁军齐应一声:“是。”
叶宗谦又问房月笙:“那女孩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国主的朋友吧。”现在无极门遭此大难,怕是谁也脱不了干系,房月笙也不敢说出雪青衣乃门中之人,但愿青衣能逃过一劫。
叶宗谦又指着地上那个全身皮肤墨黑的人问:“那他又是谁?”
“无极门门主李长风。”房月笙一字一句地说,心儿揪得紧紧的,断没想到,门主竟会遭了南昭烈的毒手。
普贤又扯断绑在雪青衣身上的精钢铁链,对叶宗谦说道:“烦请郡侯差人将这位女施主一并带走。”
……
突如其来的灾难,令无极门大乱,被毁得面目全非。
后山一黑暗的角落里,南昭烈已经潜伏许久,亲眼看着这轮惊变。当看到雪青衣、以及那两个素不相识的男子被人带走时,不由得惊叹一句:“断没想到,那两人竟有这么大的来头,连西郡侯都亲自带兵搜寻。”
直到禁军撤走,南昭烈才从黑暗中走出来,纵看无极门,寂静、冷清,除了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别无其它。
“师傅……”
南昭烈闻声回头,见是张元,厉声道:“你还留在这干什么?速速离开!这次事变,非同小可,等那两个神秘的年轻人和雪青衣醒过来,便是真相大白之时,到时西郡侯势必率兵重返,留下来,岂不是坐以待毙?”
张元一直都觉得师傅是个冷血之人,此时听到这番话,不禁眼眶一热,跪地说道:“师傅,弟子随您一起进退。”
“你有什么能力随我一起进退!马上给我滚。”
南昭烈一人重回密室。
孤独?他并不这么认为,不是还有一个“万毒傀儡”相伴吗?
他走到最里头的那间密室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石门,笑了:“云飞叶啊云飞叶,别人都叫我老毒物,而你却百毒不侵,我们俩注定要抗争到底。日后,我南昭烈能否以毒定江山,就全指望你了。”
夜暮,越来越深。
西州城里,百家灯火俱寂,静得诡秘,偶尔传来两声犬吠,亦惊扰不醒酣梦之人。
就在此时,毒缸中徐徐上飘的绿气却渐渐地消失了,连缸中一直沸腾的绿色水泡,亦平息了下来,波澜不惊,静如死水。
紫光,祥瑞的紫光,正从叶飞云的身上绽放出来,慢慢地,由渐到强,不消片刻,整个密室都被梦幻般的紫色所萦绕。
然而,室外却是另一番壮景。
一束紫光从无极门的后山射出,直接冲向天际,仿若擎天紫柱。转眼之间,在不远的地方,传来“啪”的一声响,似乎是房顶被戳穿的碎瓦声,旋即,但见一个鼎状物体绽放着紫色光茫,冲向天宇,飞入那束紫光之中,悬浮于半空。渐渐的,紫光越来越盛,黑暮般的夜空仿佛披上了一层紫色外衣,紫霞漫天。
熟睡中的百姓看不到这壮举,躲在密室中疗伤的南昭烈更是看不到。
郡侯府亦是寂静一片,正闭目打坐的普贤大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待跑出屋外时,不禁惊呼:“紫龙鼎!”稍愣片刻,瞧见一个人影脚踏佛尘飞向天际的紫光;当即,普贤也不敢怠慢,踏空疾飞。
“紫龙鼎!哈哈哈……传说中的紫龙鼎!”肆意的狂笑声响彻夜空。
眼看浮在半空中的紫龙鼎就要被玄风道长夺去,普贤心中大急:“那紫龙鼎要是落到他的手里,我大姜国将永无宁日。”急忙取下胸前佛珠,挂于双掌之间,口中默念佛咒,未来得及出手,只听得“呃”的一声惨叫。
定睛一看,玄风道长正如断线风筝一样,向下飞坠,这惊变,毫无任何征兆。再看虚空上方,赫然立着一位青袍老者,他静立不动,却令人望而生威,如同仙尊圣人。
“他是什么人?”普贤骇然不已,玄风道长师从风罗山的无上真人,实力可是非同一般,居然被那人一击即溃。那人似乎早就守侯在紫光旁边,但我等如此近距离,刚才居然察觉不到他的存在,这等实力,怕是连风罗山的无上真人和蓝月阁的蓝月阁主都望尘莫及。
“阿弥陀佛。”普贤右掌立于胸前,对那青袍老者礼道:“在下梵音寺普贤,无意冒犯尊驾,还请见谅。”
不见那人开口,空中却传来洪亮的声音:“紫龙鼎乃有主之物,岂容你等争相抢夺,速速离开!”
普贤:“即是有主之物,贫僧自不敢贪恋。敢问尊驾为何方高人?贫僧他日定当登门谢罪。”
那人却不再搭话,眨眼之间,身形消失在虚空之中。
“嗖!”
半空中的紫龙鼎突然沿着“擎天紫柱”飞速下沉,眨眼便消失在夜空之中,紧接着,冲向天际的紫光,亦渐渐消失。
普贤凝望着紫龙鼎的飞坠之地,心中纳闷不已:“那不是无极门后山密室的所在之处么……”
………【第017章:南昭烈终曲】………
阳春三月,桃花红了郡侯院,就像东边那轮初升旭日一样,充满生机。。26dd
“郡侯,国主醒了,国主醒了……”东厢院,一下人匆匆来报。
叶宗谦眉头轻皱,没有表露出多少欢慰的神色,转头对庞喜媚道:“我先过去看看,至于飞雷和伶萱的十八岁寿辰,你看着操办就行。”
“嗯。”庞喜媚点头应声,又吩咐下人:“春丽,你去通知一下麻姑,叫她带大小姐过来。”春丽应声:“是,二夫人。”
春丽刚走,叶飞雷又走了进来。
“娘,我师傅三天前不慎受伤,至今也不知道伤势好得怎么样,孩儿想回风罗山看看。”
“飞雷,还有七天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娘亲正准备为你操办寿宴,这个时候你怎么可以抽身离开。”
叶飞雷脸露为难之色,道:“娘,可是,我师傅他……”
“好了,娘都知道。你师傅玄风道长是个明大义之人,不会责怪于你的,等过了生日再回风罗山探视也不迟。”
叶飞云沉默不语,知道娘亲的脾气,只要是她决定了的事,除了父亲之外,没有谁能令她改变主意,多说也是无益。
“二夫人,大小姐来了。”麻姑领着叶伶萱进来,叶伶萱施了一礼:“伶萱见过二娘。”她语气淡淡,目光撇向一边,不想正视庞喜媚。
“伶萱,来,到二娘这边坐。”庞喜媚热情地拉着叶伶萱坐到了边,笑容可掬地说道:“伶萱,七天后就是你跟飞雷的十八岁寿辰,二娘准备给你们操办一场隆重的寿宴,跟二娘说说,你喜欢什么?二娘这就差人去准备。”
看到这一幕,叶飞雷心中顿感安慰,却是想不明白:娘亲向来对妹妹疼爱有加,可为何对大娘和大哥那么刻薄?要是一视同仁,那该有多好,一家人岂不其乐融融。
“谢谢二娘的好意,伶萱心领了。我娘亲身体不适,还需要回去照顾她,如果没有其它事,伶萱先行告退了。”
庞喜媚神色忧郁地望着她的背影,霎是心酸:“不管我对她多好,她还是这么排斥我……”
麻姑:“二夫人,伶萱是个孝训懂事的孩子,您对她的好,她会记在心里的。”
庞喜媚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叹道:“但愿如此。”又指着桌上那匹雪白的丝绸,吩咐侍婢:“春丽,把那匹‘蚕丝锦缎’拿给麻姑。”
蚕丝锦缎?那可是绸缎中的上上品,依稀记得,那还是当年郡侯征伐四野时,战功赫赫,蒙前国主的嘉奖,才得此封赏。“二夫人,你真要把这个送给大小姐当寿礼?”麻姑心弦一紧,有点难以置信。
“麻姑,大小姐的喜好你比较清楚,这匹锦缎,你拿去吧,帮她裁两件好衣裳。”
郡侯有女,贵如明珠。
平民有女,廉如弹丸。
后院一间客房内,静静的,“咳咳~~”突然传来两声轻咳声。在病床边侍侯了三天的婢女急忙上前扶着她坐了起来:“你醒了。”
雪青衣睁开四下扫了一眼,纳闷地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这是西郡侯府。”
“西郡侯府?”雪青衣不解,记得自己明明被南昭烈关在无极门后山密室的,怎么会到了郡侯府呢?
婢女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又解释道:“郡侯前几天派兵剿了无极门,是我们郡侯把你救出来的。你已经昏迷三天了,一定饿了吧,你等躺一会,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
“三天?”
雪青衣大急,想到自己在街上被南昭烈掳走后,云大哥回来看不到自己,肯定会心急。“谢谢你的照顾,我现在还有重要的事,必需离开,烦请你帮我谢谢你们郡侯的救命之恩。”说罢,匆匆下床。
门口突然传来声音:“青衣姑娘,你醒了。”说话的是黄乾宇,高寻、普贤大师、叶宗谦三人紧随其后。
“姜公子,高公子。”看到这二人,雪青衣心存安慰,大家都没事就好。
叶宗谦见她这样称呼,道:“这位可是当今……”未等他说完,黄乾宇挥手示意他闭嘴,又淡笑道:“青衣,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可有不适之处?”
“已经好多了。”雪青衣认出刚才说话的那人,他就是西郡侯,当即施礼,道:“小女子谢谢郡侯的救命之恩。”
“姑娘不必客气。”叶宗谦瞅了黄乾宇一眼,会意地说:“我大姜国在国主的精心治理下,天下太平,百姓得已安居乐业;本侯所辖的西州城却出此大恶之事,说来惭愧。”
黄乾宇淡淡一笑,心道:这老狐狸可真是能说会道。
黄乾宇:“青衣,现在无极门的事还未处理妥当,你先在这疗养数日……”
“谢谢你们的好意。”雪青衣又施了一礼,道:“我失踪了这么多天,云大哥一定急坏了,我要去找他。”
黄乾宇眉头一皱,心道:敢情这丫头还不知道叶飞云已经出事了,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她父亲刚刚过世,万一……叶飞云的下场也不甚理想,她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吗?
黄乾宇:“青衣,我帮你去找云飞叶,你留在这好好休养一段日子如何?”
雪青衣:“不必了,承蒙郡侯的悉心照顾,我的身体已经无大碍。”
黄乾宇:“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便阻拦。青衣,我可以带你去找云兄,但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雪青衣大惊,做好心里准备?什么意思?难道……
想到这,她两眼一红,急问黄乾宇:“姜公子,你快告诉我,云大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黄乾宇犹豫了片刻,道:“青衣,事情的确切真相,我也不是太清楚。”
……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于叶飞云来说,这三天,没有任何时间概念,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有两股东西在体内互相冲撞,此长彼消,似乎,随时都在可能将自己的身体撑破一样,可奈何,自己却无力去控制它们。
然,南昭烈却早已按奈不住。他站在最里面那间石室的门口,看了一下旁边那柱即将燃尽的香火,心中兴奋无比:“万毒傀儡,你将成为了南昭烈最得力的战将!”
时间,在静谧中渐渐消耗,当香火熄灭时,南昭烈按住了机关,“轰”的一声响,石门开启。“呃?”当看清毒缸中的云飞叶时,心中大惊:“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还是白白净净的?肤色居然没有半点改变?”南昭烈虽然是第一次试炼“万毒傀儡”,可对于毒术,他却清楚得很,当一个人体内被万毒所充斥,皮肤没有理由不变色的。
南昭烈正想上前查看清楚,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毒缸爆破,满缸幽绿色的毒水四散飞浅。
“啊!”南昭烈匆匆避闪,可终究还是慢了半拍,一滴绿水溅入右眼,忍不住惨嚎。蚀骨之痛,撕心裂肺。除了痛,脑子里只有一个反应:“右眼毁了!”他捂着右眼退到石室的外面,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惊变,里面传来冷冷的声音:“南昭烈,我们之间的账,现在该算算清楚了。”
南昭烈现在只有左眼能看到东西,视线范围虽然小了很多,可依然看得清楚,云飞叶那小子正从石室走出来。
“不可能!不可能!”南昭烈心中急叫,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当初,将云飞叶投入毒缸时,不惜将自己珍藏了十年的“妖蛊”喂给了他,这种蛊术不能算是毒,而是一种傀儡控制术,他怎么可能不受控制?以妖蛊的威力,别说是普通凡人,就是成了精的妖、怪,也逃不出掌控。
叶飞云见南昭烈心生惧意,不禁鄙夷地笑了笑,道:“你也有怕的时候。”
“哼!混小子,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南昭烈双掌凝聚起一团黑气。
叶飞云深知南昭烈的厉害,不敢硬接。
“轰!”黑气射在石壁上,凿出一个大洞。
叶飞云倒吸了一口凉气,还好闪得快。心道:这家伙的右眼瞎了,视线受限,主攻他这边,也许还有一丝机会。
心念至此,叶飞云当即使出神行流影。不料,南昭烈的反应更快,转身便又是一掌。仓惶之际,叶飞云避无可避,疾出右掌硬接。双掌合壁之际,叶飞云顿时大惊,右掌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收不回来。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极具杀伤力的力量,正从南昭烈的掌心涌出来。
情急之下,叶飞云将全身力量灌到右掌,试图硬拼。
这一试,令叶飞云后悔莫及,居然忘了体内本来就有两股不同的气流互相冲撞,无法制衡。此时,体内那两股气流更是乱套,霎时之间,只觉得大小脉络有如万川奔腾一样,四处乱窜,根本不受控制。
“啊?”南昭烈惊叫一声。
叶飞云察觉到南昭烈想收掌。可就在这时,一股不由自控的诡异力量突然如喷泉一般,从身体各大脉络涌入右臂,瞬即,一团幽绿色的气体从掌心疾射而出。
“呃!”一口鲜血,喷了叶飞云一脸,南昭烈向后飞摔数丈。
这一切,太突然了,叶飞云却是惊诧不已,自己的力量有这么强吗?
待上前细看,南昭烈全身皮肤都变成了幽绿色,像足了冥界幽灵。
南昭烈瞪着叶飞云,咬牙冷言:“要杀便杀!我南昭烈今日死在你的手里,只怨自己掉以轻心!”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力不从心。
“我以为我不会杀你吗?我老实告诉你,我不叫云飞叶,听清楚了,我叫叶飞云!是红莺的儿子!当年你陷害我娘,后来又派人杀了柴老九,如今又处心积虑地想置青衣于死地,我就是杀你一万次,也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听到这番话,南昭烈眼睛瞪得更大,沉默片刻后,却突然狂笑起来。
叶飞云却是不解,冷言道:“你笑什么!”
“红莺!你居然是红莺那个贱人的孽种……”
“可恶,死到临头了还这般嘴贱!”叶飞云一掌按住南昭烈的头顶,力量迸射,“嘭”的一声巨响,血肉飞贱,连渣都不剩。
“哼!”叶飞云冷哼一声,转身正想离开,突然胸口一闷,忍不住“呃”叫一声,右膝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右掌紧紧地捂住胸口,可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可能刚才运功过急,体内那两股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