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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门 七年顾初如北-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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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案,意味着很多事。

    比如,萧雪沉冤得雪;比如,真相大白;比如,凶手落网,社会杀了份威胁;再比如,临时组建的调查团队要散伙。

    那么,也意味着陆北辰住在琼州的日子即将结束。

    顾初很想轻轻松松地吐一口气,打从见到陆北辰后,她每天活得就更加小心谨慎,尤其是在他面前。不敢忤逆不敢直视,只因为他的那张像极了陆北深的脸。

    他走了,她就该轻松了。

    可是,助理的工作怎么办?她是断断不能离开琼州的。

    想到这儿,心情就又沉重了起来。

    给陆北辰打了个电话,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怪,告知,他在酒店。顾初往酒店赶的时候,接到了乔云霄的电话,接通后,许久许久他都没有说话。

    顾初心里一咯噔,第一个念头就是乔叔叔出了事,问过,乔云霄却否认了,又沉默了会儿说,“顾初,我想我们在一起。”

    乔云霄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初正巧在按门铃,闻言后,她就愣住了。

    手还僵在半空,酒店的房门就开了。

    陆北辰只穿了条家居裤,上身什么都没穿,胸膛有些红,脸却煞白煞白的。顾初抬眼见这一幕后,吓了一跳,而电话那头,乔云霄接着说,“我知道你一直没放下过他,但我不在乎,我要你跟我在一起。”

    这句话的动静不小,顾初相信,陆北辰是听到了,因为,他盯着她的目光寒凉了许多。

    顾初觉得陆北辰的状态不对劲,赶忙对乔云霄说,“我这边有点临时情况,咱们晚一点时间再说吧。”话毕挂断手机,塞进了包里,赶忙进了房间。

    陆北辰跟在她的身后,身子有点晃,顾初见状赶忙上前搀扶,问,“你怎么了?”肢体这么一接触,她惊讶,“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陆北辰却一把甩开她的手,惨白的脸透着铁青,眉头皱起时看上去十分骇人,“不用你管。”紧跟着他踉踉跄跄地进卧室,一头栽在*上就不省人事了。

我想要的人是你() 
陆北辰昏迷了一天*,高烧停了又涨,医生来了,输了血化了验,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只能通过简单表象来初步判断他是夏日吹空调受了凉。顾初一直守着,生怕烧出个问题来,直接叫了救护车,结果到了医院又是一通折腾,连罗池闻风也赶过来帮忙,最后,医院的诊断跟家庭医生如出一辙,只是单纯性高烧。

    罗池最先想到的就是他在做尸体检的时候是不是碰到什么细菌或病毒了,顾初一听又觉事态严重,硬是逼着医生又做了全面检查,奈何,得出的结果还是一样,医生认为最大可能就是空调原因。罗池后来一分析,觉得*不离十,天津出了名的闷热,那几天大空调就一直吹着,很容易受凉。

    警局纷纷来人看过,各个紧张得不得了,他们看着躺在病*上陆北辰的眼神,让顾初联想到了一群跑到动物园看熊猫的人。鲜花、水果堆了几座山,*们更是殷勤地要命,总会找个借口来病房瞧瞧。

    怎么说呢?

    就连顾初也不得不承认,陆北辰纵使再憔悴不堪也具备万花丛中一点绿的本事,躺在那,通体白如雪的病服,配上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倒是有种漫画中病态的花美男楚楚动人了。

    病房总算安静下来了后,顾初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拿过,是陆北辰的手机,之前她怕是有什么重要事找他,就一并将他手机拿了过来。屏幕上跳着一个名字:嘉悦。

    嘉悦……

    很亲切的叫法。

    顾初当然不能接这个电话,她怕说也说不清楚,就任由手机一直在响。林嘉悦很执着,打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终于不打了,一条短信过来了:北辰,是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好吗?我知道你工作忙,我不应该跟你吵架的。

    一行字,顾初似乎能够看见林嘉悦的焦急。

    他们两人吵架了?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林嘉悦才离开了琼州?

    正想着,又是一条短信过来:我知道你在天津很辛苦,北辰,是我错了,我应该去找你。

    手机就从指尖滑落了。

    是她会错意了吗?那天陆北辰从天津回来,脸色差得要命,像头爆狮子似的。虽说她不想承认,但心底还是隐隐觉得他是因为她的关机,真的就是……

    顾初看着病*上阖着眼的男人。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的心思,她更是难以猜透,不是吗?

    原来,他一切的怒火是来源于林嘉悦,只是因为林嘉悦跟他吵了架,没有去天津陪他。

    有一种痛,似惊鸾。

    从左胸口的位置蔓延,深入了骨髓。

    就好像,有人在她胸口上捅了一刀,她难以呼吸,又血流成河。可她在拼命地压着这种疼,告诉自己,你凭什么要心痛?他和林嘉悦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是吗?你还真信了他的追求吗?他是深情还是脚踏两只船的男人,或者又是出于其他目的,你了解吗?

    林嘉悦的电话再打过来时,她干脆调成了静音,不想看,也不想听。

    第二天下午,陆北辰醒了。

    他睁眼,瞳仁是迷离,稍稍有了点清醒。顾初正好外出打水回来,见他睁眼了,心里的郁结竟化开了不少,下意识地将水壶往旁边一放快步上前,急切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全都是汗。

    陆北辰有点迷糊,喃喃,“我在哪儿?”

    “在医院呢。”顾初赶忙拿过干净的毛巾替他擦了额头上的汗,“你都昏迷了一天一晚上了。”

    陆北辰挣扎着要坐起来,被顾初一把按住,“你别乱动。”给他擦汗的时候又试了下温度,“你还是有点烧呢。”

    “我没事。”他虚弱地说,又要挣脱着起来。

    顾初马上说,“你别动。”然后绕到*脚,升起了*头。

    陆北辰这才消停了。

    她又拿了杯水,坐在了*头,将杯子凑到他唇边,“喝点水。”

    陆北辰许是也渴了,无力地喝了一口,紧跟着呛得直咳嗽,顾初赶忙将杯子放到了一旁,轻捶他的后背,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陆北辰差点把肺都咳出来了,顾初站在他边儿上,不停地轻拍他的后背,一脸的内疚。好半天,他才缓过来,示意她坐。顾初哪敢坐,打算叫医生过来,陆北辰却扯住了她的手,虚弱地说,“就是个感冒,别大惊小怪的,没事了。”

    “你还烧着呢,我——”

    “我现在已经没力气了,别让我费口舌。”

    顾初没辙,只能听他的,不过想来也没太大问题,他已经醒了,另只手臂还挂着吊瓶,情况不会坏到哪去。陆北辰靠在*头,脸色还白得吓人,新生胡茬也出来了,衬得嘴唇也有点泛白。他示意了下水杯,顾初想了想,拿出个勺子来,凑到他跟前,一勺一勺得喂他喝水。

    “行吗?”她小心翼翼。

    陆北辰轻轻点头。

    “一会儿你还要做个检查。”顾初轻声说。

    “不需要。”就算病着,身体是如此地虚弱,可语气还总是那么强硬。

    顾初不得不提醒他,“你病了。”

    “我的身体状况我清楚。”陆北辰见她有点着急,眼神柔和了下来,“多喝水多休息就可以了。”

    “可是——”

    “喂我水。”陆北辰打断了她。

    顾初也不敢太多强迫,生怕依他的脾气一个踉跄起身走了。便又一口一口喂他水喝。她喂,他就安静地喝,看着她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温暖的东西。她抬眼的时候,正好与他的目光相对,忙又低头,轻轻咬了下唇,没说话,想起了林嘉悦的短信,心如车轮碾过。

    “你一直在陪着我?”陆北辰喝了点水后,声音听着有点力量了。

    顾初刚要点头,但迟疑了一下,轻声说,“不是,罗池一直在陪着你。”

    陆北辰盯着她,虽病容,但目光如炬。她始终不看他,心里塞着满满的都是沉重。见他不说话,她将杯子放到了一边,顺便将他的手机拿出来,递给了他。

    “林小姐打了好几遍电话了。”

    陆北辰没接,看着她,“你为什么不接?”

    她浅浅怔了下,很快就说,“她是打你的电话。”将手机往他手里一塞,强行挤出一丝笑,“我想她找你应该有急事吧,你还是回一个吧。”

    话毕,起了身。

    “你干什么去?”他问。

    顾初轻轻一笑,“回避。”

    “我让你走了吗?”他皱眉。

    顾初的心脏小小震荡了下,舔舔唇,“她……真的打了好多遍电话,而且,好像还有短信。”

    “念给我听。”

    “啊?”

    “坐下,念给我听。”他又重申了一遍,声音虽弱,但态度坚持。

    顾初深吸了一口气,拿过手机,点开短信的时候,手指头竟然有点颤,调出之前的两条,一一念给他听了。她念得别扭,他却听得无动于衷,一张惨白的俊脸毫无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有一条未读短信,是后来发的,她没看。

    点开,还是林嘉悦发来的,写着:我不是真的想跟你生气,我只是,害怕看到你对顾初好。

    顾初的眼波震了下,声音在喉咙里来回转,硬是无法念出这条短信来。陆北辰见她盯着手机迟迟不开口,有点不耐烦了,腾出没扎点滴的手,拿过了手机。

    她下意识地看着他。

    他扫了一眼手机屏幕,脸色就冷了些。顾初见他神情起了变化,熟悉的惊鸾痛又蔓延开来,使劲掐了掐手指头,再开口,声音有点漂浮无根。

    “你跟林小姐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陆北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淡淡地问。

    顾初深吸了一口气,却觉得有锯子在划嗓子,轻咳了一声,“让林小姐误会就不好了。”

    陆北辰盯着她,微微眯眼。

    这种感觉很糟糕,她的心在喊着疼,却在为另一个女人着想。她是怎么了?这种疼来得无根无据,就不要再继续疼了,行吗?她咽了下口水,试图压住这份连她都感觉到即将脱缰的情感,这一次,对着他的笑看上去是那么由衷。“她真的很在乎你。”

    “你过来。”陆北辰冲着她一伸手。

    她僵着不动。

    陆北辰见状,二话没说就要晃悠着下*,吓得顾初赶忙上前将他扶住,“你别乱动了。”

    他就顺势拉她坐下,离得很近的距离,她想闪,却被他箍住了手臂。

    “你真的认为这只是个误会?”他低低地问。

    顾初紧张地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顾初。”他的手攀上了她的脸,语气愈发低柔,“你要知道,这不是个误会,她所担心的,其实就是事实。”

    “不是的……”

    陆北辰的手绕到了她的后颈,令她的脸凑近他,“如果我说——”

    “不,你别说了。”顾初慌乱于他的气息。

    他的手暗自使了劲,可能是生病的缘故,不及平时那么强硬,但也足以让她挣脱不了,她被他强拉着凑前,离他的脸颊愈发近了。他盯着她,说,“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顾初摇头。

    “你向来聪明。”陆北辰一字一顿,“所以,你知道我很想得到你。”

    顾初一窒,呼吸就急促了,她不想听到的话,他还是一字不落地说出来了。她有些无助,甚至,楚楚动人。陆北辰凝着她,眼神就柔和了,再开口,嗓音很轻,“听到了吗?我想要的人是你。”

    他的嗓音是糖,融了她的心。

    她愣愣地瞅着他。

    这句话,此时此刻听着更像是情话了,不同于以往他的吊儿郎当或故意为之。她怎么就在这一刻相信了他的真心呢?

    陆北辰苍白的唇角微微泛起笑,将她的脸一点一点凑过来,她欲要往后挣,他却再次加重手劲。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

    两人的唇近乎要贴在一起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闯进来的是罗池的声音,“顾初,你要不要吃点东——”

    最后一个字,戛然而止。

    而病*上的两个人,动作也戛然而止。

    顾初最先反应了过来,惊喘了一声,马上推开了陆北辰,起了身,脸色慌乱。罗池这才从惊讶中跳出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我……我不知道会撞见这么一幕,要不然,你们继续?我现在马上出去。”

    罗池这么一说,顾初更是尴尬万分,紧跟着就要走。身后陆北辰慢悠悠地扬起声,“给我办理出院手续。”

    “不行。”罗池和顾初异口同声。

    罗池瞅了顾初一眼后,走到病*前,“你可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鬼样子,还是多在医院住几天吧。”

    顾初站在门口,没出去,她是担心陆北辰的倔强。

    果不其然,陆北辰有点不耐烦了,看向顾初,“出去办手续。”

    “我的大教授,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看你的脸色,还在发着烧呢吧。”罗池苦口婆心。

    “一个感冒就让我住院?开什么玩笑?”陆北辰眉头皱紧,又冲着顾初说,“还站着干什么?去办手续,你是我助理,别忘了你的职责。”

    顾初左右为难。

    罗池见状后也知道无法勉强陆北辰,只好冲着顾初挥了下手,“行吧行吧,去办手续吧。”

    顾初只好照做。

    病房门一关上,罗池就立马拉了把椅子坐过来,刚要开口,陆北辰说,“收回你那颗八卦记者的心。”话毕,略有虚弱地躺靠在枕头上。

    罗池见状后,只能说,“纯属个人关心还不行吗?”

    “你还是关心一下那把还没有找到的小提琴吧。”陆北辰轻描淡写地说。

    罗池舒了一口气,“白东认了罪,这个案子算是告一段落。”

    “是吗?”陆北辰轻哼一声,“萧雪一直以来都有自己订制的小提琴,怎么就在全国巡演那么重要的时刻使用了普通的小提琴?你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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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工作() 
在南山的现场,最直接表象的作案工具就是那根小提琴琴弦,据白东交代,萧雪跟他走那晚情绪十分焦躁不安,两人*了*后,萧雪命他去酒店取了小提琴,她想着演出当天直接从他这边离开。当时萧雪跟他抱怨说工作人员限制了她太多的事情,两人喝酒的时候,萧雪又不停地给刘继强打电话,只可惜,刘继强没接。

    白东杀了萧雪后,在第二次去南山打算清除证据时,眼睛就瞄到了萧雪的那把小提琴,他卸了琴弦下来,用其中一根琴弦将萧雪的尸体吊在了树上伪装成自杀。陆北辰在见过那根琴弦后,很快给出判断,那把小提琴不是萧雪专用的那把,罗池经过调查也发现,萧雪在之前的演出中的确都在使用订制小提琴,琴弦是采用最传统的羊肠弦,而白东拿到的是一把尼龙弦的小提琴。

    那把尼龙弦的小提琴很快就找到了,琴弦与琴的确是同一批次的,但陆北辰所说的那把羊肠弦的小提琴至今下落不明。

    “有没有可能萧雪换了琴?你也说了,羊肠弦的小提琴保养起来十分不方便,对于保存环境也要求很高,萧雪是不是嫌麻烦呢?”罗池提出假设。

    陆北辰很快打消了罗池的念头,“我比较了解萧雪,她绝对不会使用一把普通的琴来掉自己的身价。”

    “可白东取的琴就是从萧雪的酒店里拿出来的。”罗池皱眉,“事到如今,他已经承认了杀死萧雪的事实,也就没有掩藏羊肠弦小提琴的必要了。”

    陆北辰想了想,“也许,萧雪并不知道自己的那把是普通的琴。”

    罗池愣了一下,很快地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有人换了萧雪的琴,而萧雪并不知情?”

    “可能性很大。”陆北辰调整了下坐姿,“白东也承认萧雪到了琼州后很焦躁,她一到琼州就参加了派对,每天在吃吃喝喝中度过,再加上心情不佳,没发现自己的琴有问题很正常。”

    罗池摩挲着下巴,思考良久后说,“白东还提到了一件事。”他抬眼看着陆北辰,“在萧雪被害后,也就是在白东第二次去南山的时候,他的临时住所被盗了,但因为没什么贵重的东西,所以白东就没报警,另外,他也不敢报警。”

    罗池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顾初正好推门进来,有些手续是需要陆北辰亲自签字的,进门后正好听见罗池的话,想退,陆北辰却看见了她,“过来。”

    罗池心知肚明,这陆北辰压根就没打算让顾初避讳了。

    顾初上前,将该签字的文件交给了他,陆北辰签了字后,指了指吊瓶,“拔了吧。”

    顾初抬头看了一眼,“还剩个底儿呢,药全都在这点底儿里。”伸手指了指,“药下到这里再拔。”

    “好。”陆北辰浅笑。

    罗池在旁看得大跌眼镜,这陆北辰异常配合啊,他哪是容得人指手画脚的人?搁平常,早就大吼着赶紧拔掉管子了。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顾初,是她的侧面,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在陆北辰的旁边,用花容月貌四个字来形容她一点都不夸张,与陆北辰凑在一起,说不出来的一种融合感。

    没错,是融合。

    罗池终于找到精准来形容此二人的词语,就像是在同一频道的两个人,一个能压住另一个,最重要的是,陆北辰似乎很迁就她。

    待陆北辰签了字后,顾初又要出去,被陆北辰拦住了,“药马上要没了,你在这。”

    “要找护士才能拔针。”顾初轻声说。

    陆北辰将她拉坐一旁,语气稍稍加重,“这种事对你来说小儿科。”

    顾初发觉罗池在盯着自己,脸就红了。

    “萧雪被害,白东家就失窃,事情太巧了。”陆北辰见罗池一直盯着顾初瞧,略有不悦了,马上将话题切回了案子。

    罗池点头,“失窃这件事之前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但今天这么一想,是觉得太过巧合了。”

    顾初在旁听得真切,白东作案过程她都了解,又听取了罗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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