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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门 七年顾初如北-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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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跟什么啊?

    小姑娘愣了一下,好半天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许桐反问。

    小姑娘张了张嘴巴,许桐见状后轻叹了一口气道,“没见你们多努力工作,传卦倒是传得挺快。”

    “桐姐,你现在不是盛总的女朋友了吗?”

    许桐噎了一下,这谣言都传到这种程度了?

    “谁说的?”

    小姑娘一本正经儿,“盛总说的。”

    “啊?”许桐愣住,半晌后反应过来,“盛总?”

    “是啊,也是从高层领导那传出来的,当时盛总说你是他女朋友的时候,公司好几位高层领导在场呢。”小姑娘喋喋不休,“这几天公司都传得厉害,都说这是盛总主动开口承认的,那婚礼也总该近了先吧?但大家都不敢问你,我是实在忍不住了才敢问你的。”

    没一会儿,许桐直接上了总裁办公那层,总裁秘书正在接电话,见许桐的脸色不大好看,马上挂断了电话。

    “小刘,盛总回来了吗?”她知道总裁秘书刚刚正在打私人电话,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跟她去讲公司制度纪律了。

    高跟鞋踩在厚实的澳洲地毯上都会被磕得噔噔响,可见许桐的怒火不小。

    “盛总回来了,他正在——哎,许助——”

    小刘的话没等说完,许桐就直接抬手敲门,力度不小。

    “进。”

    许桐推门而进。

    刚迈进去,才发现在办公室里除了盛天伟外还有其他人,有两位许桐认识,都是银行口的权威。她微怔,很快压住了心头的怒火,恢复冷静,对上盛天伟的眼睛,说,“盛总,有份电子合同需要您过目。”

    盛天伟唇角微微扬笑,问她,“很着急吗?”

    “不急,等您跟几位银行董事谈完事后再看也来得及。”她不卑不亢。

    盛天伟笑着点头,“好。”

    许桐刚要走,其中一名跟许桐认识的银行董事起了身,“这不是小许吗?”

    许桐顿步,转身,礼貌性微笑,“王董您好。”

    “现在给盛总工作了?”王董笑呵呵地问。

    “是的。”

    王董看向盛天伟,指了指,“行啊盛总,能把小许请过来。”

    盛天伟笑得谦谦君子,“是,她不好请。”

    王董哈哈大笑,转头看向其他几位,“这位小许同志可不简单啊,以前在精石集团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处理事情干脆利落,她可是炙手可热的助理啊。”

    其他几位笑着点头,其实他们也看出眼前这个女人是出了奇的冷静,那一句“等您跟几位银行董事谈完事”就能察觉出她人脉甚广,在没与他们打交道的前提下竟也知道他们的身份,此女绝不简单。

    题外话:

    第一更,继续第二更。

267虚荣的女人未必是坏女人() 
;许桐始终含笑,说,“王董谬赞了。{看就上;;;;网”

    “年纪轻轻,工作能力强,不骄不躁,这种助理难找啊。”王董笑语中有了别的意思,“还这么漂亮,小许啊,不要总忙着工作,该找男朋友了,说说看,想找什么样的,跟王哥说。”

    许桐刚要回答一切随缘,还没等张口就听盛天伟笑道,“王董,这小许是个原则性强的姑娘,做不成脚踩两条船的事。”

    许桐微微一怔。

    王董闻言后惊讶,“怎么?小许交男朋友了?”

    盛天伟唇角上扬,“王董也说了她炙手可热,所以,我不牺牲点色相怎么把她留在身边?”

    “啊?你、你们两个?”王董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笑,“明白,明白了。哎呀哎呀,盛总真是好福气啊。”

    许桐看向盛天伟,如果不是有旁人在,她一定会骂他胡扯淡。奈何,盛天伟说的认真,其他人听得也认真,只好抿唇含笑,倒像是默认了。

    ———————————

    岑芸买了不少东西回家,单是月饼就买了五六盒,一盒块,看得顾初头晕。顾思对月饼尚算情有独钟,翻出月饼后一顿翻,然后哭丧着脸说,“怎么五仁儿的这么少呀?”

    她只爱吃五仁月饼。

    岑芸毫不客气地说,“你就是个米虫,还挑三拣四的!”

    顾思似乎早就习惯了岑芸的这般苛刻,撇了撇嘴,说,“我姐每个月不是把我的那份都交上去了嘛。”

    “够什么呀?”岑芸在厨房忙活,喋喋不休,“现在物价这么高,随便买点东西钱就没了,现在钱毛,都不经破,大票的一拆零转眼就没。还敢说你姐呢,好端端的医院工作不去做,现在再想回去多难啊。”

    顾思歪头瞅着顾初,学岑芸说话的样子,压低了嗓音,“好端端的医院工作不去做,现在再想回去多难啊!”

    “别学大人说话,什么毛病?”顾初抬手打了一下她的胳膊,紧跟着起身进了厨房帮忙。

    厨房里一堆的鸡鸭鱼肉,全都是准备用来过节的。顾初看了一眼后说,“这么多东西能吃得完吗?”

    “好歹是过个节,吃不完就放在冰箱里慢慢吃,你那妹妹别的能耐没有,就是能吃。”岑芸说话向来不好听。

    顾初倒也没往心里去,她知道顾思经常来这儿蹭饭的。操作台上有一些剩菜,她拿起要倒掉,被岑芸抢了下来,冲着她直皱眉,“菜还没坏呢扔了干什么?”

    “姨妈,吃剩菜不好,本来就是绿叶菜,再一热就失去了营养成分了。”顾初劝说。

    “你当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呢?可别忘了顾家当初没钱的时候有多遭罪,我看你是现在过了两天好日子就忘了没钱是什么滋味了是吧?”岑芸将剩菜重新放好,“要是放在饥荒年代,什么营养不营养的?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又不是让你吃,急什么?你放心,平时里这些剩菜剩饭的都是我吃,思思来我这的时候,我哪次不是做新的?”

    顾初知道姨妈是不舍得,也不想苦口婆心惹得她不开心。最开始时其实她对姨妈是有意见的,觉得她太势力了,尤其是每个月总能精准无误地卡到她发工资的日子,哪怕钱晚一天交她都会被骂得狗血淋头。最令她受不了的是,姨妈的名牌包不少,每每哪个牌子出了新款,没过多久她就挎上了。

    她懒得仔细去看她的那些包包,怕多看一眼都会被势力的姨妈抓住把柄,包磨了或破了得怪到她头上。顾初觉得,姨妈花她上交的钱花得可真是大手笔可后来,在有一次她来姨妈家吃饭的时候,无意瞅见了挂在包架上的包包,这么一瞅不要紧,方才知晓原来姨妈买的包都是高仿。那一刻,心酸胜过对她的怨怼。

    姨妈绝对不是因为上当受骗,她是知道姨妈对这些品牌包包也有一定的了解,因为姨夫没过世的时候,姨妈的名牌包包的确不少,后来她是知道因为生计卖掉了不少。

    从那时候起,顾初对姨妈就没了埋怨,她是个如此好面子的人,用仅存的一点骄傲来维护她的面子。

    而现在,顾初见她剩菜剩饭都不舍得扔,却为了迎接她们回家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心就愈发酸了。拿了洗菜的盆,想了想,说,“姨妈,家里现在是不是挺缺钱的?”

    “不缺钱。”岑芸手脚利落地摘菜,“干什么?你想要钱的话我可没余钱供你挥霍。”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问你,你那份什么死人的工作还在做吗?”

    “姨妈,那叫法医工作。”

    “你当沾了个医字就是医生了?说白了还不就是一天到晚摆弄死人的吗?做那份工作有什么好?就拿上次来家的那位陆教授来说吧,长得是挺俊的,一表人才的,但有什么用?他要是当着姑娘的面一说自己是研究死人的,哪个姑娘敢嫁给他?我听思思说了,他都三十好几了吧?都多大了还单身?就是做那份工作给闹的。”岑芸将菜往案板上一放,拎了菜刀,切得咔擦咔擦的。

    顾初一听这话,心里就乱糟糟的,但又不好跟姨妈说话实说,半晌后,说,“我可能做不长了。”

    都面临着分手的境遇了,她怎么再在他手底下工作?

    岑芸听了没恼,将切好的菜往旁边的盘子里一放,备用。眼睛都不抬一下,说,“辞了是好事,当时我就跟你说了,不让你回上海,现在可好,好好的医院工作折腾没了,上海又不适合你,现在不还得回来?”

    顾初沉默不语。

    “这次回来就别走了,琼州虽然不如上海,但你的根在这儿呢,琼州地方小,托人办事也方便,最起码饿不死你。”

    岑芸接过顾初手里的西红柿,又利落地切开,橙红的柿汁徐徐流出,竟令顾初想到了死者的血液,惊讶,她竟都形成职业习惯了。又听岑芸接着说,“等节后吧,慈济医院进不去的话不还有其他医院吗?拿点钱出来再跑跑关系,你总得有份稳定的工作吧,哪怕一个月就赚个一两千的,起码有保障。”

    “不用了姨妈,工作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顾初一听岑芸的话更是窝心,她这个姨妈嘴巴不饶人,但实际上刀子嘴豆腐心。

    “你个小屁孩能有什么办法?”岑芸不屑,又嚷嚷着,“行了你别管了。”

    顾初抿了抿唇,洗了手,转身出了厨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信封,交给了岑芸。岑芸狐疑,接过一看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多钱?”

    “我的工资。”她说。

    岑芸看着她,“看个死人就能赚这么多?”

    顾初无奈,“姨妈……”

    “行行行,是法医行了吧。”

    “姨妈,您把这些钱拿着吧,您放心,您帮顾家填的那些钱我一定会还您的,您平时也别总吃那些剩菜剩饭的,对身体不好。另外,我还有件事要跟您说。”顾初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想把在上海的洋房卖了。”

    “卖洋房?不行!”岑芸一口否决。

    “我知道上面是您的名字,但这么多年来您一直没打那个房子的主意,我想卖一笔钱出来,那个地段的老洋房应该够抵债的了。”这是她的真心话,如果她真的留在了琼州,那么一时半会不会那么快找到工作,就算她回上海,有可能也是跟陆北辰各奔东西,那么赚的钱未必给他工作时多,这种没有保证的日子她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所以想到了洋房,现在这种洋房还是很值钱的,她需要把姨妈替顾家顶上的债务全部还清,这样,她也心安了。

    岑云听了这番话后,将手里的菜刀“咣当”一下扔在案板上,一脸的不高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要你卖房卖地的?这话要是被左邻右舍听见了还以为我多歹毒似的!我告诉你啊,别打那套房子的主意,上面写的可是我的名字,只要我不点头,你就别想卖!”

    “姨妈,我现在不是跟您商量吗?”

    “没得商量,想得别想!”

    ——————————

    林嘉悦坐在陆北辰的对面,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情。一小时前她接到了陆北辰的电话,说是要见她,地点她订。她很是激动,特意选了这家幽静的茶馆,询问他的意见时,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随便。

    一番精心打扮,她来赴约,原是一路欣喜,却在见到陆北辰后心里“咯噔”一下。他的脸色看上去极其冷淡,抬眼看她时,目光里的沉冷会给对方形成莫大的压力,林嘉悦一时间觉得透不过气来。

    题外话:

    第二更,今天更新完毕了。另外,所有卷名都已经标注。明天大图,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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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失了理智() 
茶室安静,一曲古琴幽幽,形同置身高山流水之中。有清冷的竹香,糅着红茶的暖,相得益彰。这个时间本来就不是客流大的时候,再加上中秋将至,小长假一开始,上海这座城就趋于安静了。

    陆北辰与她前后脚到茶室,坐下没多久,不等林嘉悦开口他就掏出了那枚耳钉,放在了桌上。林嘉悦打从他进来就察觉出不对劲,又见他拿出了样东西来倍感奇怪,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耳钉。

    “怎么会在你那啊?”林嘉悦将耳钉拿在手里,眼底困惑。

    陆北辰盯着她,一言不发。

    “找到就好了,我还以为丢了呢。”林嘉悦却看上去挺开心的,将耳钉紧紧攥在手里,“你都不知道,我找这只耳钉找了很久了,真以为是没了,这是订制的耳钉,再想配套几乎不可能了。”

    陆北辰还是沉默,眼底的光沉得骇人。

    见他一句话不说,林嘉悦方觉自己演了一场独角戏,抬眼见他的脸色似乎愈发沉凉,心里“咯噔”一声,好半天,她问,“北辰,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陆北辰终于开了口,薄唇微启,“林嘉悦,我只知道你对奢侈品在行,还从不知道你的表演天分也很高。”

    林嘉悦愣住,唇角的笑也是凝固。

    茶室里的气息更凉了,似乎竹息压过了红茶的暖。

    许久后,林嘉悦才开口,“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将耳钉留在了你那?”

    陆北辰懒得跟她多费唇舌,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语气森凉,“总之耳钉原物奉还,下次林小姐你可要看好自己的耳钉,别再无缘无故跑到别人的*上去。顺便提醒一句,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很令人恶心,林小姐下次要是再敢用这种手段来打扰初初,我对你绝不客气。”

    话毕,他起身要离开。

    “你等一下!”林嘉悦蓦地起身,冲着他背影喊。

    陆北辰停步,转头看她,眼里的凉意还未散去。她被他的目光凛了一下,后背都爬上了寒。跟他认识了这么多年,见惯了他的不在乎,见惯了他的冷漠,见惯了他的高贵,见惯了他的专注,却不曾见惯他此时此刻这般的沉冷。他看着她的那双眼透出的凉意是她从没见过的,如视她为仇敌般,仅是这般凉就足以令人退避三舍了。

    这么陌生的陆北辰,令她心痛如锥。

    她痛,是因为清楚地知道,他是在为另一个女人跟她算账!

    如此高冷孤傲的一个男人,竟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拉低身份。

    林嘉悦攥紧了拳头,对上他的眼,开口,“就算你不爱我,但这么多年你也算是了解我了,你认为我能做出这种事吗?”

    “事实证明,我高估了我的个人认知。”陆北辰寒着脸。

    “看你的样子,你也不打算听我解释。”林嘉悦咬牙。

    “解释?”陆北辰冷笑,“抱歉,我这个人更相信既定事实。”

    “你——”林嘉悦气结,很想冲着他大吼一嗓子,但碍于这是公共场合,便压低了声音,“陆北辰,你可以不爱我,但请你别血口喷人!今天你莫名其妙地拿着我的耳钉过来,扣了我这么大个罪名,你觉得你公平吗?你不想让顾初受伤,但也不能随便翻出个替罪羔羊吧?”

    陆北辰微微眯眼,不悦蔓上眉头,“林嘉悦,这耳钉是你的。”

    “但我从没去过你家,怎么能把耳钉落你*上?”林嘉悦的眼眶红了,声音气得发颤,“都说你眼睛毒辣,请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进了你的家门?”

    陆北辰皱了眉头。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因为你最心疼的女人受委屈了嘛。”林嘉悦虽说平日不得罪人,但毕竟身娇肉贵的,遇上这种事自然有大小姐的脾气和傲气。“陆北辰,你别仗着我喜欢你,你就可以这么随便诬赖我!我林嘉悦虽说是挺嫉妒顾初的,但还不至于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得到一个男人!”

    陆北辰逆光而站,愈发衬得他高冷疏离,他始终不语,直到林嘉悦喝完这番话后,语气淡淡,“看好你的耳钉。”话毕转身,这一次,他真的走了。

    林嘉悦在原地僵了好久,直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然不见,直到红茶的暖都已经散了她才有了反应。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摊开了手,耳钉孤零零地躺在手心里,铬疼了她的手。

    可,疼的何止是手呢?

    直到今时今日她才知道陆北辰的心有多狠,原来这么多年他哪怕连了解她一下都不曾有过,他不相信她,哪怕她再怎么无辜,再怎么为自己申辩。在他的眼里、心里,就只剩下一个顾初了。

    顾初、顾初!

    林嘉悦念着这个名字,她讨厌这个名字!

    顾初,你凭什么让我尊严扫地?

    陆北辰,你又凭什么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来伤害一个爱你至深的女人?

    ————————

    回到车上,罗池已睡得仰面朝天,为了查案几夜没好好休息的他只要逮空就睡。陆北辰坐在副驾驶,车门关上时惊醒了罗池,他一个激灵睁眼,“是谁?”

    陆北辰没搭理他的大呼小叫,目视前方,若有所思。

    “是你啊,吓我一跳。”罗池放松了,抻了个懒腰后抓了抓头发,头型又成了鸡窝。“事情办完了?”

    “嗯。”

    “什么事儿啊这么神秘?连让我进去讨杯茶水喝的机会都没有。”罗池抱怨。

    陆北辰敲了敲腕上的手表,示意他,“两小时后的飞机,你再不开车,我们可以不用去北京了。”

    “跟你这么个全身上下都是秘密却又守口如瓶的人共事真是困难。”罗池无奈,只好发动车子。

    “你要庆幸我没有你这么八卦,要不然这个世界就太聒噪了。”陆北辰毫不留情反驳了句。

    罗池知道他暗中损他,撇了下嘴,也就不再多问了。

    一路驶向机场,路况尚算可以。

    陆北辰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罗池开着车倍感寂寞,清了清嗓子,“哎——”

    没得到陆北辰的回应。

    闷葫芦啊。

    罗池心中暗叹,伸手刚想打开车载音乐,就听陆北辰不紧不慢地开口说,“你最好别弄出什么噪音来打扰我。”

    一句话,成功阻止了罗池的举动。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悬在半空,许久后,吧嗒吧嗒嘴巴,说,“音乐不让听,又不陪我说话,你想憋死我啊?”

    “陪聊不是我的工作,更不是我的义务。”陆北辰回答得甚是绝情。

    “那要不然你来开!”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向来不习惯做司机。”

    罗池紧紧攥着方向盘,“一个人开车很辛苦的,孤苦伶仃。”

    “正好让你集中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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