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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傲江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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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店就别想吃东西,要吃饭就只能留在这里。”她耐心地向他“解释”。

  原来是这样!

  他点点头,在考虑自已该怎么办。

  他有些后悔。后悔不该没听师傅的话,在山林里行走,在那种地方有他永远也取之不尽的食物。

  现在该怎么办?

  她又扯扯他的狼皮袄:“快坐下来吃饭,吃完之后,我还有要事去办,你我从此分手,就等于谁也没见过谁,谁也不认识谁。”

  他目芒一闪。这个主意不错!

  她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抿唇一笑:“请坐。”

  他没再犹豫,极有风度地向她施了一礼,款款落座。

  她心中升起一团疑云。

  他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官宦家子弟,可又为何像个未涉人世的傻子?

  她随意摆摆手;“请随便。”

  他低下头,一股浓郁的香气扑入鼻内,肚中一阵鸣响。

  他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撩拨食欲的芬香,他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饥饿。

  他一时忘形,眼中闪射出贪婪的光芒,伸手抓起一块鱼翅塞入口中。

  他运动坚锐的牙齿,几下便将骨头咬碎,连肉带骨,吞入肚内。

  看着他那副馋相,少女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他自知失态,忙敛住馋相,将油手在织锦袋上擦了擦,坐直了身子,端起酒盅,拱手含笑道:“姑娘请。”

  少女举盘还礼:“公子请。”

  他卷起狼皮袄袖,抿了一口酒,喷喷嘴道:“好酒,十年女儿红!”

  少女捂住酒盅,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道:“想不到公子还是一位品酒的高手。”

  他斯斯文文地搁下酒盅:“姑娘过奖。”

  少女随口问道,“公子尊姓大名?”

  他淡谈地道:“你我萍水相逢,姑娘有知道我姓名的必要么?”

  少女一笑:“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公子与我虽然是萍水相逢,也算是有缘,留个姓名,有什么要紧?”

  他摇头道:“在下区区一个流浪汉,留下姓名辱没了父母的尊颜,还是不留下的好。”

  少女眉头微皱:“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他面容冷漠,声音发凉:“你我稍刻分手后,谁也不认识谁,我又何必要知道你是谁。”

  她心中蓬地腾烧起一股火焰。

  凭她的身份地位,容貌才干,她还从未遭到过任何男人如此的冷落。

  “臭小子,居然敢在本姑娘面前摆架子”

  她暗地里忿忿地骂着。

  她鼓起小嘴,没好气地道:“快吃,吃完了,咱俩好早散伙!”

  他不慌不忙地,举起筷子:“姑娘请。”

  她满脸怒容,歪着嘴,瞧着他。

  他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不知自己已经生气?

  他怔怔地凝视她,筷子顿在空中。

  她为什么会生气?

  她生气的模样,居然也是这么好看!

  她一巴掌拍在桌上:“快吃,吃完了,本姑娘还要赶路呢!”

  他将竹筷伸入碗中。

  “别假斯文了,来吧!”她伸手在碗中抓起一大团鱼丸,塞入口内。

  他迟疑了一下,随后笑着伸出了双手。

  一餐特殊的进餐,就像傣族人吃抓饭一样,但比傣族人抓饭更为豪爽大方,粗鲁痛快。

  四只手,在碗内乱抓、乱捞、乱抢,片刻之间,一桌鱼翅席被两人吃得碗底朝天,居然连一根鱼刺骨头,也没有剩下。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可口的菜,原来还有这么一种刺激的吃法。

  她格格地笑着,将油污的手在他狼皮袄上揩个干净。

  她觉得和这个似傻又不傻的年轻人在一起,十分开心。

  她还在笑。

  他却已站起身,走向了店门。

  “喂!”她大声叫他。

  他没理睬,大步走出店外。

  “哼!臭小子,死小子,你当你是什么人,本姑娘难道还要巴结你不成?滚,给本姑娘滚得远远的!”她赢着嘴骂着,抓起包袱,也离开了儒生店。

  踏出店门。

  左右两条街。

  徐天良在左街上。

  少女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向右街。

  她决定与他就此分手。

  蓦然,她瞟见了对面街头茶档上的一人,那人正在伸头向这边观望。

  她立即改变了主意。转身向左街跑去。

  她暂时还不能与他分手,凭他赶走霍枝然的那手功夫,他应该有能力保护她。

  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灾难,她目前需要他的保护。

  她撒开腿,追向徐天良。

第八章 雪地箫声
少女追上徐天良。

  徐天良对她的追来,既不感到意外,也不感到高兴。

  他只是皱眉。

  “喂,”少女走近他,笑着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追你吗?”

  他淡淡的道:“你应该有理由。”

  “有,当然有,没有理由,我就不会追来了。”她装出一副神秘的模样,“你猜猜看。”

  他扁扁嘴:“叫我还你的饭钱?”

  “唷,你猜对了。”她拍着小手道。

  他没多说话,伸手从织锦袋里,摸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给你。”

  她接过银票,怔住了。

  一张一百两银子的泰和钱庄银票,这可是全国通用的硬票。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徐天良见她没说话,又将手伸进织锦袋:“嫌小?再给你一张。”

  “不!”她按住他的手,将银票塞还到他手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不知所措。

  她肃起娇容道:“我要你还的是饭,而不是银子,你欠我一顿饭。”

  “一顿饭?”

  “不错,你欠我一顿饭。”

  “好,我再请你去吃一顿饭,行不行?”

  “当然不行。第一,我现在吃不下;第二,我现在不想让你请我。”

  “你想怎么样?”

  “跟着你。”

  糟糕!徐天良心中暗自叫苦。

  师傅说的不错,人心险恶。这顿饭果然是个诱饵,吃下去就让这女人给钓住了。

  他唬起脸道:“你曾说过,吃过饭后,你我便从此分手,谁也不曾见过谁,谁也不认识谁。”

  “唷!你想吃白食?想得美!”少女一双清澈深透,闪漾着光采的眸子直盯着他,“世上没有这种便宜事。”

  他没想到人间的事,竟会这样麻烦,不由锁紧了眉着道:“这顿饭我认帐,以后一定还你,你也不必跟着我。”

  “那怎么行?”少女低声嚷开了,“我不知道你的姓名,也不知你是什么人,住在哪里,以后到什么地方去找你还帐?”

  他咬住了下唇,脸上肌肉绷紧。

  这女人死缠着自己,目的何在?

  难道皇祖圣命已有泄露?

  他的心骤然收紧。

  少女瞧着他傻兮兮的模样,疑心顿起,扬起眉毛道:“江湖上最讲究一个信字,在信字面前,谁也不许虚假,谁也不许赖帐,所谓是:欠钱还钱,欠饭还饭,欠……”

  他眸光陡然一闪,冷峻地打断她的话:“你别再骗我了,别以为我什么也不懂,我只听说过:杀人抵命,欠债还钱,可从未听说过有欠饭还饭的。”

  这小子并非真傻!

  “我……”她一时语塞,变得吞吞吐吐。

  她悄悄扭回头,脸上掠过一丝惊慌之色。

  街尾有条人影晃过路口。

  徐天良没有回头,但他却凭他那狼似的天*觉到了。

  “好,你跟着我。”他沉声道。

  “真的?”她美目中闪出喜悦之光。

  “但,只有一个下午。”他冷声道,“晚餐我还你一顿饭,就从此两不欠。”

  他想试探一下她的意图。

  若她真是对皇祖圣命不利,他将毫不犹豫地杀死她。

  若她另有企图,他决不会冒然闹事,只要她不惹自己,他也不会去惹她。

  “行。”她欣然答应。

  她是聪慧过人,胆大妄为的姑娘,她自信在一个下午里。完全能掌握和控制住这个神秘的傻小子。

  她靠近前去:“你去哪儿?”

  他漫不经心地:“随便。”

  “你从未来过这里?”

  “是的。”

  “这里有很多古迹和好玩的地方。”

  “是坑儒穴、石马林、还是天池雪景?”

  她惊楞地盯着的背影,不敢相信自己和耳朵。

  她自认博学多才,常以深居闺房而知天下之事、物、景,而引以自豪,看来这位傻小子的学识不会在她之下,否则,他说不出鲜为人知的天池雪景。

  “这里还有一座唐代的罗什古刹,你知不知道?”她抛出了杀手锏。

  那是一座荒废了多年的寺庙,早已被人们所遗忘。

  “不知道。”他摇摇头。

  他不知道罗什古刹!

  她很兴奋,神情得意已极:“走,我带你去看看。”

  她迈进两步,与他并肩而行。

  她乌发飘拂,不时有意无意地扫在他的面颊上,幽香微送,有一股*的滴旋情韵。

  他似乎毫无觉察,但心却在扑腾乱蹦。

  不管师傅对他如何教导,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接近女人。

  两人并肩出城,走向西郊。

  天很冷。

  空中飘着雪花。

  上午那火球般的太阳不见了,天空一片浑浊,仿佛罩上一张铅灰色的大网。

  少女靠着徐天良,一直没有说话,眼神中却露出一丝不安。

  徐天良那具有着狼一般警锡的意识,使他觉察到她的不安,来自于身后。

  少女微微一怔,脸上掠过一丝绯红,旋即道:“男人和女人走路,都是这样子。”

  徐天良浅笑道:“可我却听说过这样一句话:男女授受不清。你我素不相识,怎能这样亲热?”

  少女眸子一张,眼珠溜溜一转道:“你是怀疑我别有用心?”

  徐天良低下头,压低声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害怕跟在身后的那个武士?”

  少女脸色一变,立时又放出异彩,诧异地道:“你刚才并没有回头,怎知那个武士跟在身后,难道你后脑上长了眼睛?”

  她翘起小嘴,眸子像星光一样迷人:“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徐天良想起了狼群求偶战中的母狼,眼中绿眸一闪:“如果是,我就将武士赶走,如果不是,那就不关咱们的事。”

  她眨眨眼,似是不信:“你能赶走他?”

  他毫不犹豫:“当然能。”

  她眯起眼:“你能赶走他?”

  他抿抿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她略一迟疑:“你可不能伤害他。”

  “行。”他点点头,“你往前走,不要回头,若你回头,就算违约,咱俩就两不欠了。”

  他停下了脚步。

  她继续往前走,果然没回头。

  他从织锦袋中取出一个粉扑袋,抹去路旁石块上的雪,将粉扑在石块上按了一下。

  石块上印出了一只红蝙蝠。

  他收起扑袋,迈开了脚步。

  他不知道,这只粉扑的红蝙蝠意味着什么,但他师傅告诉他,若遇到麻烦时,印上一只红蝙蝠,能使武林任何人都望而止步。

  他现在并不算遇上了麻烦,但他很想试一试这只粉扑的威力。

  这傻小子究竟在耍什么花样?

  少女极想回头看个明白。

  她天生傲气,顽皮任性,天下没有她想做而不敢做的事。然而,不知为什么,她对徐天良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意。

  他不准她回头,她终于始终没有回头。

  锦绣团袍武士走到石块旁,顿住了脚步。

  他脸色阴沉,凝视了红蝙蝠片刻,挥袖抹去,掉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刚转过路口小树林。

  四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卷卷衣袖,拱起双手道:“铁血旗三族主钱百灯见过闽大公子。”

  闽佳汝立在路口雪地中央,脸色比铅灰的天空还要冷峻。

  霍枝然立在左侧,金龙和马虎站在他身后。

  闽佳妆道:“三旗主是来找小姐的?”

  钱百灯点头道:“不错。”

  闽佳汝道:“为何中途而返?”

  钱百灯想了想道:“事出有因,我作不了主,不得不回堡向会主禀告。”

  闽佳汝目芒闪烁:“发生了什么事?”

  钱百灯没有迟疑:“请闽大公子原谅,在下不能说。”

  闽佳汝剑眉微蹙:“对我也不能说?”

  钱百灯正色道:“要是能说,我早就说了。”

  闽佳汝脸上的肌肉,接连抽搐了几下。

  天下还有闽大公子不能知道的事?岂有此理!

  他虽然处在震怒之中,却依然能控制自己,扁了扁嘴,吸口气道:“他是谁?”

  钱百灯摇摇头:“不知道。”

  闽佳汝追问道:“他与哪派有渊源?”

  钱百灯双手一拱:“在下有急事回堡,恕不奉陪。”

  话毕,飞身腾起,半空中衣袍一甩,化为一道白光,疾射入路口林中不见。

  “大公子……”霍枝然目送钱百灯在林中消逝后,扭转头,小心翼翼地发话。

  闽佳汝铁青着脸,举手阻住说话,半晌,缓声道:“传我命令,各路线人立即行动,务必在三日内,查清这小子的来历,同时,这件事不要让我爹知道。”

  “是。”

  师傅的粉扑真灵,锦绣团袍武士果然不再跟在身后。

  徐天良心中顿时充满了信心。

  他目光炯炯,第一次感觉到了皇祖圣命的神奇威力。

  少女心中更是充满了好奇,充满了疑团。

  这小子是用什么办法赶走了锦绣团武士?

  她知道锦绣团袍的武功、个性和脾气,就算是少林五佛祖立在路口,也不能将他赶走。奥妙究竟何在?

  她发誓要查其中的原因,要是查不到,她就不能算是铁血堡万神灵堂的公主!

  两人各想心事,一路上再说话。

  西郊十里。

  一片旷野。

  依然是白茫茫的雪。

  在凸凹不平的雪地中,一块枯树断技的树林旁,蜷缩着一座破庙。

  不用近前看,便知这庙已荒废数百年了。

  “瑞雪吉兆,好美的雪景!”少女拍着小手欢叫。

  她这欢叫,一半是出自自身的顽心,一半是故意装给他看的。

  他却未被她的情绪所感染。深沉地道:“这座罗什古刹里,一定很破旧了。”

  她扭头看看他:“但是从外表上看去,它依然银装素裹,妖娆动人。”

  他皱了皱眉:“这是虚伪的假象。人都是这样么?”

  他又犯傻了?

  她闪烁着眸光,随口道:“不止是人,整个世界,包括老天爷都是虚伪的,这大雪把一切美好的丑陋的都掩盖在圣洁之下,这就是老天爷教给人类的伪。”

  他身子抖了抖,踏步走向破庙。

  走进门中,一片废墟。看不到大殿、佛堂和香房,跃入眼帘的仍是一片雪白。

  坪中有一座倒坍了的石塔,积雪将残塔掩住。

  徐天良走到石塔旁站定,目光凝视远方的天空。

  天空乌云滚滚,似有一大群狼奔来。

  少女走到他身旁,指着倒坍的石塔道:“这叫玲珑宝塔,是当年香客烧香的地方。”

  他没有说话。

  她仍兴致勃勃地道:“你瞧,那原是大殿叫九罗殿,那是佛堂,是练功的地方……”

  “不对,”他突然打断她的话,“那是颂经堂,相传是秦代高僧鸿摩罗什译经之处。”

  “你……原来也知道这座罗什古刹。”她惊讶地瞪圆了眼。

  直接回答她的话,却道:“若我猜得不错,这塔内该有一块石刻,上书:唐尉迟敬德奉款监修。”

  “哦”

  弯腰抹去石塔内的积雪,果然塔内有块石刻,虽然字迹已有些模糊不睛,但仍能辨出“唐尉迟敬德奉款监修”几个字。

  他又道:“据说这种古刹有五个,建筑形式一样,规模大小不同,以凉州城内的一座规模最大,这座规模最小。”

  她惊呆了,竟傻乎乎地盯着他。

  他究竟是什么人?

  易懂该懂的,他都不懂,不易懂不该懂的,他却懂得不少。

  如果她知道他是个狼崽,他的师博是八绝文狂徐沧浪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他忽然双掌合十,号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他看见天空翻滚的乌云,就像厮杀的狼群,到处淌流着鲜血,心中不觉猝起一股暴戾的杀气,于是念了一声佛。

  她见状,问道:“你信佛吗?”

  他望着天空,缓缓地摇着头。

  她逼问道:“你不信佛,为何又颂佛号?”

  他目光转到她的脸上,眼中因心中的杀气而绿光灼炽。

  她触到他的目光,蓦地退后一步,心抨然一阵狂跳。

  他是人还是野兽?

  他眼中绿光渐渐消失,像是对她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此行若去广缘台,必去听听佛法讲学。”

  她心陡然一动,凝视着他道:“要听佛法讲学,何必舍近求远?”

  默默地着她,似乎没听懂她的话。

  她一抿上唇,笑了笑,复又肃容道:“佛法广大,称为法海。世间海尚有边际,法海却无边际。说法者,饶你长说短说,横说竖说,深说浅说,出广长舌相,发无百辩才。说得天花乱坠,到底说不尽许多。”

  他点了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她是灵机一动,信口胡诌。

  他却向她深深鞠了一躬,对她所言十分敬佩。

  她是个十分机伶的姑娘,极善观言察色,知道此刻是接近他,争敢他信任的最好机会。

  她靠近他柔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摇摇头。

  “你想知道我是谁吗?”她又问。

  他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

  “你听说过铁血堡没有?”

  “没有。”

  “铁血旗会呢?”

  “也没有。”

  这一次,她并没有感到奇怪,赁直觉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她立即断定他既不知魏公府闽大公子,也不知铁血堡,定是个乍入江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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