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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傲江湖-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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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不和尚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道:“钱三旗主,我们也该走了。”

  他说走就走,话还在口里,人已出了竹屋门外。

  钱百灯正转身迈步。

  孙三娘突然道:“请钱三旗主留步。”

  钱百灯扭回头,困惑地道:“不知孙三娘还有何见教?”

  孙三娘超身近前:“有一事烦请钱三旗主赐教。”

  钱百灯沉声道:“请讲。”

  孙三娘眼中目芒闪烁:“请问钱三族主,怎知本宫送人上山求救的规矩与信号?”

  钱百灯想了想,正待开口。

  六不和尚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竹屋中,他鬼魅似地显身在钱百灯身旁:“哎!先别回答她的问题!”

  孙三娘咬咬嘴唇:“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个和尚,真是讨厌。

  若不是考虑到整个阎王娘娘宫的命运,她真恨不得一把太极散魂粉就要了他的命!

  六不和尚扯着嘴笑笑:“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据实回答我的问题,钱三旗主就据实回答你的问题,行不行?”

  孙三娘抿紧了嘴。

  难缠的和尚,谁知道他又会得什么令人难堪的问题?

  六不和尚侧脸问钱百灯道:“你看行不行?”

  本来这个问题与钱百灯无关,原就无所谓行与不行,再者六不和尚逼孙三娘就答替徐天良解毒,己对铁血堡有恩,对钱百灯而言,又有什么不行?

  于是,钱百灯道:“行。”

  这样一来,钱百灯回答孙三娘问题的答案,便成了六不和尚要挟孙三娘回答自己问题的条件了。

  六不和尚又对孙三娘道:“你看行不行?”

  孙三娘没明确表态,她在权衡交换问题答案的利弊。

  六不和尚陡地抓起钱百灯的手:“她不答应,我们走。”

  孙三娘终于开口:“你问吧。”

  她最终作出决定,自己的脸面不及阎王宫复宫的大计重要。

  六不和尚干咳了两下:“请问你……”

  他话刚出口,却又顿住,神情显得有几分尴尬和难为情。

  他一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要问,钱百灯心中暗想。

  孙三娘眸光失色,神情有些木然。

  她认定六不和尚想用当年的那桩争风吃醋的丑事,来戏弄她。

  她眼神慌乱地道:“你不问就算了,我也不想问了。”

  六不和尚在她一逼之下,鼓足了勇气道:“请问你是怎么看破我的障眼法的?本僧自信应该……不会有人有这么的眼力!”

  原是这么个问题。

  孙三娘长长地吁了口气,这口气仿佛吸进了她瞳仁里,眸子恢复了原来的神彩,精神顿时抖擞。

  她浅浅笑道:“孙三娘眼快。”

  “不,决不可能!”六不和尚嚷道:“你骗我!我再耍个障眼法。你指出破绽给本僧瞧瞧。”

  他说着,就伸手卷起了衣袖。

  孙三娘“唉”地一笑:“六不大师,说实话,是你的话露了陷。”

  六不和尚瞪圆了眼:“我的话?我说了什么话?”

  孙三娘道:“你说:‘好酒,真是好酒!’”

  六不和尚摸着后脑道:“这话没有什么错呀。”

  孙三娘沉缓地道:“这句话错得远呢,本宫太上鹤顶红。虽之为酒,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酒,是一种血藤树的树汁,入口之后又涩又苦,没丝毫酒味,你闻到的酒香,只是涂在酒盅上的香酒发出的香气,你在闻酒时,说酒香倒还可,若入口后,仍说是好酒,那就在大错特错了。”

  六不和尚呆住了,两眼勾勾地望着屋顶梁。

  孙三娘继续道:“我本就不相信你能解太上鹤顶红之毒,更不倍你能练有金刚不坏之体。但又明明见你喝下了此酒,实在是不解。听到你赞好酒之后,我就明白了,你之所以会称赞好酒,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喝下此酒,没喝却又见你喝了。只有一种戏法能够解释,那就是你使用了障眼法。”

  “拍!”六不和尚在自己脑袋上狠击了一巴掌,忿忿地骂道:“真蠢!真笨!又笨又蠢的傻瓜蛋!嘻嘻!”

  他在叫骂声中,一阵清风掠出了竹屋殿堂。

  钱百灯原本想追出去,想起自己还未回答孙三娘的问题。只得敛住脚步。

  孙三娘没有重复再问,只是用亮亮的眸子瞧着钱百灯。

  她知道钱百灯是个极守信用的人,她在静心等待他的回答。

  钱百灯嘴里沉缓地吐出三个字:“杜云魂。”

  孙三娘身子微微一颤:“是铁面判官杜云魂告诉你的?”

  钱百灯点头道:“是的,告辞。”

  孙三娘回答六不和尚的问题,罗嗦了许多,而钱百灯的回答,却是简单明了。

  但,这种回答,对孙三娘来,已经是足够了。

  “送客。”孙三娘扬起了手。

  钱百灯踏步走出屋外。

  孙三娘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阎王娘娘宫除了现有的敌人之外,又多出了一个可怕的恶敌。

  她眼中前过一抹冷声的目芒。

  必须彩取果断的行动,必须依靠六不和尚的势力,必须与血魔宫联合,才能在即将掀起的武林腥风血寸中,保存住阎王娘娘宫不被毁灭。

  她毅然扬起手:“六分堂主听令。”

  六分堂主立即涌身到孙三娘旁。

  通向阎王娘娘宫后殿桥小石道上。

  严阴阳默默地在前行走。

  钱小晴无声地涌地他身后。

  她有很多话想问他,想与他说,却又无法开口。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位严阴阳,就是数月前在庙中被她戏弄过的生死判官。

  判若两人,这一句话,也无法说明,严阴阳与生死判官之间的截然区别。

  人真是怪,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变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今后自己会不会变成另一个人?

  徐天良不会变?

  她感动很困惑。

  经过这次下毒事件之后,她觉得人性与人生,同样地都是一个谜。

  一个纵横交错的可怕的谜。

  严阴阳在一栋林荫掩盖的竹屋前,停住脚步。

  他指着竹屋道:“进屋左首第一间房,便是你的客房。”

  钱小晴“嗯”了一声,抿抿嘴,正准备问话。

  严阴阳又道:“钱姑娘,阎王娘娘宫规矩很严,请不要随意走动,也不要擅自打听消息,以免招惹不必要麻烦。”

  钱小晴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但仍忍不住问道:“请问徐天良在……”

  严阴阳沉声打断她的话:“请钱姑娘到房歇息,有消息我随时通知钱姑娘。”

  说罢,转身大步离去。

  钱小晴无奈,只得踏步入屋。

  屋内立即有名女仆躬身迎上,将钱小晴带到左首走廊顶端的一间小房中。

  小房竹木结构,面积不大,但布置优雅。

  竹床、竹帐、竹桌、竹椅,清一色的竹木家具,加竹窗台上的竹工艺品,更显清新悦目,别有一番情趣。

  钱小晴挥手示意女仆退下。

  她心事重重,觉得有一股忧郁沉闷的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徐天良此刻怎么样了?

  孙三娘是真心为他解毒吗?

  凭白素绢的能耐,能解开给蝙蝠蜜粉毒?

  她无心软茶,坐椅如坐针毡,心绪乱如一团乱麻。

  等待是最难耐的时刻。

  她坐立不安,踱步到窗前,顺手推开了窗户。

  窗外是个小竹园。

  修竹干竿,枝叶如画。

  竹园中刚喷过水,枝叶上水滴如珠,泥上散发出一股清香。

  她深吸口气。心绪稍稍平静。

  “吱——”一声轻响。

  竹园对面,右首的第一间房窗户打开了。

  窗户内探出了一个人头。

  她眸子一睁,骤然收紧。

  廖小瑶!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并不知道,廖小瑶彩轿被截,孙三娘救廖小瑶上山解毒一事。

  她正在猜疑之际,廖小瑶在窗内向她打个手势。

  她未加思索,立即逾窗而出。

  两人在小竹园林中站定。

  钱小晴晶亮的眸子里充满着敌意:“你怎么会在这里?”

  廖小瑶听出她话中的含意,怎甘示弱?即道:“你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

  钱小晴此时才知,六不和尚说孙三娘留廖小瑶的话,竟然是真的。

  廖瑶瑶是孙三娘仇人廖天奎的外孙女,她怎会肯留下廖小瑶?

  钱小晴百思不解:“你为什么……”

  廖小瑶堵住她的话道:“我俩的事以后再说,你可知徐天良现在哪里?”

  “徐天良?”钱小晴怔了怔,“哦!听孙三娘说,他已被送到薰房,交白素绢解毒了。”

  廖小瑶眸光一闪:“我知道薰房在哪里?”

第九章 银针逼毒
一簇簇,一片片,粉红的桃花,重重叠叠,汇成了锦绣般的桃花海洋。

  花海中心,有两间木屋。

  左边的木屋前,数珠盛开的白牡丹。

  这是桃园后殿净地、白素绢的卧房。

  右边的木屋前,数盆燃烧着熊熊炭火的掏瓷炭盆。

  这日白素绢行练药功的药房,也称谓为薰房。

  廖小瑶与钱小晴,双双如飞鸟,掠过桃林花海,来到薰房前。

  廖小瑶所中百足灵虫飞天蜈蚣之毒,孙三娘就是在这薰房中替她治疗的,所以她知道这个地方。

  薰房大门紧闭,门上接着两块压邢用的画着门神的桃木板。

  门外没有人,但炭火烧得正旺。

  廖小瑶举手在大门止一拍。

  门扇应手而开,一股浓浓的白雾从房内涌出。

  廖小瑶和钱小晴不觉同时退后一步。

  “哪个吃了豹子服的,竟敢到药功房来捣乱?眼中可还有小姑奶奶?”随着一连串的骂声,白素绢出现在房门前。

  钱小晴急忙施礼道:“白姑娘……”

  白素绢扁着嘴,满脸怒气,堵住她的话道:“怎么会是你们?”

  廖小瑶冷声反话道:“怎么不能是我们?”

  白素绢唬起脸,正色道:“桃园后殿净地,本姑娘的卧房与药功房,是你们可以来的地方?”

  廖小瑶冷哼道:“本宫主只有愿与不愿去的地方,从没有可与不可去的地方。”

  “好啊。”白素绢噘起嘴道:“你愿意进去,就请进去,这解毒的事,就交给你了。”

  钱小晴急于救徐天良,唯恐把事情闹僵,忙又赔礼道:“白姑娘别见怪,我俩的意思见是想来看看徐天良解毒的情况。”

  白素绢赌气地道:“你们要看,就进去看啊,不过,撞破了三花神雾,解不了他的毒,本姑娘可就不管了。”

  这是明显的威胁,有了这句话,谁还敢进药功房?

  廖小瑶冷沉地道:“白姑娘,你用不着吓唬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钱小晴刹时如坠,五里云雾之中,廖小瑶怎么会是白素绢的救命恩人?

  她不知道孙三娘赐白素绢死而被廖小瑶解救一事。

  白素绢咬了咬嘴唇道:“你也不要忘了,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廖小瑶道:。“替我解毒的是你师傅,而替你解毒的却是不我。”

  白素绢峨眉竖了竖:“我现在正在替他解毒,你最好不要惹恼我。”

  廖小瑶脸色冷峻地道:“我来就慢想要告诉你。如果你解不了他的毒,我随时可以来取你欠我的那条命。”

  白素绢厉声道:“他的毒,我可以解,但你我之间的事,决不会完,我要让你知道小艳女的百毒多厉害,你一定会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求饶。”

  廖小瑶凝住眉道:“随时恭候劳驾!小魔女的剑,定叫你俯首称臣。”

  “好,我们走着瞧!现在你俩立即给我滚,马上在我面前消失!”她这个卷袖动作,不是打架的姿势,而是要继续解毒工作的架势。

  摆出这个架势,廖小瑶和钱小晴就不能不“滚”了。

  廖小瑶刚退一步,眸子陡地睁大,目光直射向薰房内。

  钱小晴目光也不觉随之转注。

  薰房内,白雾中,一只大木桶。

  木桶下,烧着五盆炭火。

  木桶中,坐着徐天良。

  桶旁一条馆凳,凳上搁着徐天良的衣裤。

  很明显,徐天良是赤身坐在木桶内,接受解毒治疗。

  男女授受不亲,白素绢替赤身的徐天良解毒?

  廖小瑶和钱小晴不禁同时问:“你就用这种方法替他治疗?”

  白素绢翘嘴道:“不同这种方法,还能用什么办法?少见多怪!”

  钱小晴肃容道:“男女有别……”

  白素绢冷“嗤”一声,打断她的话:“我这是救人性命,不是谈情说爱,在阎王娘娘宫,除了师傅和我之外,谁也不能解开他体内的毒,如果你们说男女有别,不愿让我替他解,你就去求我师傅吧。”

  廖小瑶立即猜到了,孙三娘为什么要刚解毒不久的白素绢为徐天良解毒,她这样做,也实是出自无奈。

  钱小晴也默然无语。

  白素绢不替徐天良解,谁能替徐天良解毒?

  廖小瑶唬起脸道:“我们走,但我要警告你,你可别打他的主意。”

  钱小晴跟着道:“他是铁血堡的女婿,谁要是想抢走他。我就与她没完。”

  自素绢气得脸红脖子粗,怒气冲冲地嚷道:“两个不要脸的骚货!那个丑八怪送给我,我还不会要呢。”

  钱小晴瞪眼道:“白姑娘,请不要出口伤人。”

  白素绢厉声道:“骂了又怎么样?”

  倒是廖小瑶沉得住气,她拉了拉钱小晴衣袖,道:“小艳女,你年纪还小,许多事还不能明白,将来你就会知道了,我们走。”

  廖小瑶与钱小晴退出小园坪,重新钻入桃花丛中。

  白素绢冷哼一声,转身进入药功房。

  “砰”地药功房门关紧。

  廖小瑶与钱小晴穿行在桃花海洋里。

  花丛骤变,桃林道变得弯曲盘旋。

  花海洋顿时变成了桃花迷宫。

  一样的桃花。

  一样的林道。

  一样的拐弯处。

  一样的盘旋口。

  找不到原来的道路。 寻不到新的出口。

  两个像无头苍蝇在林间乱撞。

  “八卦迷魂阵。”廖小瑶指着东向的林道。

  “九宫回旋图。”钱小晴指着南向的林道。

  两人各执己见。

  相互争论之间,花丛再次变动,东南西北向有四色花粉弥漫而来。

  两人同时跃身腾起。

  头顶上又有粉红的花粉雾罩下。

  廖小瑶急取金蝉纱巾往上一扬。

  纱巾太小护不住两人身子,钱小晴“扑通”栽倒在地。

  廖小瑶伸手想去抓钱小晴,只抓住衣肩角,身子随之一坠,被四色花粉掩住。

  一阵芬香扑鼻而入,随之是一阵晕眩,廖小瑶也瘫倒在钱小晴身旁。

  片刻,花丛缓缓复原,花粉迷雾散开,林道黯然显露。

  严阴阳带着两名女仆,走到廖小瑶与钱小晴身旁。

  严阴阳摆摆手,对两外女扑道:“送两位姑娘回房。”

  两名女仆背起廖小瑶与钱小晴,走出桃林花海。

  严阴阳默然站立,良久不动,眼望着苍穹,脸色异样凝重。

  他已厌倦了江湖这种杀戮的血腥生涯,他原想回到师娘身旁,能过上平静安宁的日子,没想到师娘双命他以生死判官的身份,重入江湖。

  他极不愿意,但又无可奈何。

  他和徐天良一样,他的生命并不属于自己,而属于阎王宫。

  他非常同情徐天良,一想起这小伙子,便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他喟然长叹。

  轻轻的,无声的叹息,为自己,也为徐天良。

  白素绢怒冲冲地回到嚣房中。

  “骚货!骚货!”她怒骂着,踢着木桶下的炭盆。

  炭火窜跳着,火苗蹦起老高,火星四处飞溅。

  “一个丑八怪,浑身是烂疤子的丑八怪,谁会看得上他?不要脸,真不要脸!”她狠狠地跺着脚,美丽动人的眸子里滚落下两颗晶莹的泪珠。

  她高傲的心被刺伤了。

  她觉得受到了侮辱,很是委曲。

  她一屁股坐到竹木凳上,翘起嘴唇:“我不帮他治,就不帮他治!就要急死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骚货!”

  炭火照着她红扑扑的脸。

  她说不治,就不治,果真坐着不动。

  忽然,木桶中徐天良的身子动了一下。

  她皱了皱眉头,该给木桶中加药了。

  她仍然坐着没动。

  徐天良身子又极动了一下。

  她咬紧了牙,如果再不给木捅中加入最后一道药,解毒就会前功尽弃,徐天良当毙死在木桶中。

  为了那两个女人,这小子就应当死。

  可是,师傅之命怎能违抗?

  她犹豫不决。

  徐天良的身子开始抽搐。

  偏是不治,她狠狠地摇摇头。

  蓦地,一珠花坠落地下。

  她身子陡地一颤,眼前闪过了徐天良在小山洞前送还珠花的情景。

  这是个傻小子,怎能怪他?

  心念闪动之间,她已弹身跃起,从竹凳上取出个小木盒。

  右手拎起嵌在盒盖上的一支银针,左手食指猛然将盒盖顶开。

  木盒里轰然飞出几只黑蜂王。

  右手银针电芒闪动,将黑蜂王扎住。

  左手盒盖“砰”地盖上。

  银针弹动,黑蜂王弹落在木桶之中。

  这手功夫,看似简单,但阎王娘娘宫内,除了孙三娘和白素绢外,谁也完不成这个动作,连严阴阳这样的快剑手也不行。

  因黑蜂王有剧毒,大飞扑的双翅间,还有股黑色毒气,手指沾到这股毒气即入体内,当时并没有事,四十九天后发作,无药可救。

  白素绢打娘胎出生来后,就被孙三娘泡在药水里,此后双后用百毒药,一一泡过,所以她双手能抓到毒药,而百毒不侵,只有她和孙三娘的手,才能不惧黑蜂王的黑风毒气。这也就是孙三娘要她为徐天良解毒的原因。

  徐天良停住了抽搐,静坐在木桶里。

  木桶里的水开始变色,逐渐变红。

  白素绢捏着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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