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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无奈道:“天意如此,半点不由人。我因为答应一个人终生不能下山,故此设法将你引来。”手掌一握薄片化为粉尘,渗漏指缝飘落在地。
眼神示意居远峰坐到他的面前,道:“你先坐下,事情前因后果,待我与你道来。”居远峰依言坐到地上,正要出口询问,只见老人伸出大拇指朝他肩窝处轻轻隔空一按,居远峰浑身颤抖,全身骨骼咯咯作响,心如千刀万剐般剧痛难忍,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扯拉,四肢筋骨错位,五脏六腑倒置过来,五官扭曲不成*人形,霎间冷汗浸湿全身。
一刹那间,萦绕在心头的悲戚、屈辱、彷徨困惑、怨愤、喜怒哀乐种种情绪皆一扫而空,只剩下无尽的空白。
老人不待他哀嚎出声,左手凌空连连闪电般点出,指风激荡搅动老人身后氤氲的烟雾,那扭曲不成*人样的身躯倏地僵硬,一动不动。居远峰不知道昏睡多久,惊醒过来时,浑身疼痛奇迹般的消失,而且他的左手好似恢复到以前机能,伤痕淡去些许依然刺目,如若不注意他真以为没有受过撕心裂肺的痛苦,此刻每呼吸一口气四肢百骸觉着说不出的舒爽。
老人见他转醒,略有欣慰,“孩子,你醒了。”
居远峰渐渐恢复常态,脑中思绪万千。老人既是千里迢迢暗引自己而来,刚才一阵指指点点,难道要教他习武收他为徒?挠挠头,迷糊地问:“老神仙,你要教我练武?”
“非也,我不能转你一招一式,你也并非老夫衣钵传人。”老人呵呵一笑,对于他称呼自己为神仙也不纠正,“我引你而来是要你助我,以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居远峰茫然道:“是要我拯救武林于危难?”“然也,你资质极佳,能孤身一人从遥远雪山、横渡沙漠历经考验,说明你有足够的心智与毅力担当此任。之前仅仅是一个短暂的序幕,新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老人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粒血红丹药,曲指一单那丹药稳稳落到居远峰手里,道:“吞下去。”居远峰依言服下药丸,入口清凉即化,四肢百骸更是精神抖擞,一扫长期以来的疲惫。
老人注视着他吞下药丸,终于缓缓舒气,一脸欣慰仿佛落下心头大石,欣然笑道:“老夫的使命终于完成,孩子今后一切就看你的了。”随即接道:“老夫时间不多,你要凝神记住我的话。”
“凡习武者,莫不以强健己身为。然,拘于形式为身所限,是以借助外物。剑为百兵之,刺、劈、挑、砍、削诸无不可,剑之道,变幻莫测,或轻灵飘逸,或大巧若拙,虚虚实实变化无定。老夫观你手掌最适合习剑,你任督二脉已通体内奇经八脉业已贯通,加上勤加苦练,他日必定有成。”
居远峰听是听的明白,可明白不等于会。老人继续道:“古语云:‘尚武有德,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人之立世,其重尚德,是以习武之人须崇尚武德。‘侠以武犯禁’因其德亏礼缺。善恶之念系于德,其中差别仅有一线之隔,切记谨守德行,否则危祸武林将受人唾骂,遗臭万年。谨记谨记!你就在此洞潜心练剑,不到剑法大成之前,切莫出洞。”
一番交待下来,居远峰一阵阵头昏脑胀,“练不成剑法不许出洞,那我不是先活活饿死啦?”老人将他的疑惑看在心里,微笑道:“我身后有五袋干粮,足够你五年之用。前三年半月吃一次,后两年一月一次。”
居远峰闻声差点蹦跳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惊讶与不信。老人呵呵一笑:“你不必担心饿死,我方才给你的丹药和为你准备的干粮自然不是寻常之物。那丹药可吸取天地灵气纳于你丹田之中,御六气之便,集日月之精华。此山名为灵山,灵气充裕足够为你所用。等到你练气略有小成,妙处更多,到时候配合池里‘还机水’的功效,甚是连饭都不用吃。”
诸多连番神奇,居远峰抵抗神奇的能力大增,然而听到后来甚是可以不食五谷,饶是对神奇免疫或者麻木仍是一如从前,惊讶出声:“可以餐风饮露!?”
老人对于居远峰抗神奇的能力颇为赞赏,若是普通人早已昏厥过去,便微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是你未有所闻而已,等会月到中央我便可飞升上天。”
今趟居远峰总算有股昏厥的冲动,浑浑噩噩地脑袋听到眼前这位老人竟是真的要羽化飞升,瞠目结舌,嘴巴张到极限,双眼瞪得忒圆,让人不禁怀疑只要再加点刺激,那双眼珠就会从眼眶中掉落下来,“您??????真的会成??????成仙?”
老人笑道:“不错,羽化飞升。孩子,你要加倍努力,武林将来的重担就落在你肩上。”居远峰一脸坚毅之色,道:“老神仙,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栽培。只怕,只有我一个人恐怕不行啊。”
老人捋着银髯道:“老夫早有计划,到时会有武林奇人助你一臂之力,以策万全。魔道已经开始酝酿,却成于十多年后,那时你或许艺成下山。”“孩子,对付恶人切不可心存仁慈,不然反受其害。你出洞之后不要把这里说出去,包括你的亲人朋友。”
居远峰恭敬说道:“嗯,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老人似乎觉得一切都已顺利交代完毕,自言自语:“不想被困于此五十载,其中的恩怨纠葛实难分清孰是孰非。唉,俱往矣,老道待会走地轻松,你却坠入魔障,唉,错错错。”
居远峰看到老人自言自语,仿佛吩咐完毕,可他仍是一头雾水,尤其关于剑法一道一窍不通。?。ppa{netetety1e>;
………【第十章 唯快不破】………
老人知他心存疑惑,笑道:“你未曾接触过剑法练过武功,老夫能够教你仅是武道理念而已,其中一招一式还得你自己领悟。你坐在池里一动不动,腿不能东但手可以动,心更可以遥远。老夫再提醒你‘化整为零,化繁为简,世间一切事物皆由简单为起点’,剑法亦不外如是,以自身内力化作剑气以意驱气。最简、最快、最准,你能达到这个境界可谓天下第一人。”
“最简、最快、最准!”居远峰脑海中闪过一幅雄鹰扑兔的画面。茫茫雪山中,雪兔行踪扑朔迷离,高空之上一只雄鹰迂回盘旋,锐利的鹰眼敏锐地扑捉雪地里的一举一动。蓦地,雄鹰直击而下快若闪电。雪兔惊觉遮掉伪装,左闪右避忽快忽慢撒腿逃去。天空的雄鹰紧跟着雪兔撒腿逃命的方向不断变化姿势。一息之间,尖锐的鹰爪已穿透雪兔的身子,羽翼一振,旋即消失在雪山里。这幅场景是居远峰看过最为震撼的捕猎瞬间,雄鹰一击致命,脑中回想嘴里急忙把这个片段道出向老人请教。
老人清楚令居远峰震撼是什么,不过在鹰爪抓破雪兔身子瞬间,雪兔最少有四五种方法摆脱这致命一击,或急后蹲或左右侧滚或往前猛地一跃,而在这一刹那,雄鹰也有多种随之应变的手段,双方一个判断失误俱是殒命当场。雪兔举动成功,自然逃得一命;雄鹰判断失策鹰爪必定扑空抓到雪地,骨头定会撞得粉碎,一只没有利爪的老鹰,离死也不远。
老人将其中的门道详细说出,居远峰细细聆听,心有所悟,“多谢老神仙指点迷津。”说着站起身子,走到老人身后俯身拾起摆在宽袍下的黝黑长剑,猛地跳进烟雾氤氲的池里。
“噗通”声响,白衣老人淡定无波的脸上惊现错愕神色,他的本意等他内功有成再进入池中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浸入剑道修行。然而他此时却忽地进去,岂不是??????饶是他即将飞升的人物,仍不禁面露惊愕。
“还机水”不是普普通通的水,乃是灵山浓郁灵气所化,他费尽五十年精力方才积聚半池。白衣老者无风自摆转过身躯面对他,嘴角不禁微微抽搐,痛心疾道:“你??????你太鲁莽啦,‘还机水’的功效要大打折扣,唉!”
居远峰照着老人姿势盘膝而坐,微微一笑:“趁着我脑中对那招有印象,赶紧加深记忆。而且您不是说,最简最快最准,既然已经到达极致又何必在乎过程的变化。”
“唔,天下万法,唯快不破。意外的惊奇,也许你会给所有人带来意外!”老人闻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颇有欣慰,看着他手上紧握的黝黑长剑,眼神忽然变得悠远似在追忆往昔,嘘唏道:“此剑名曰‘残雪’,是我当年的随身佩剑,赠予你权当防身之物。”
“剑名:‘残雪’?”居远峰再度瞪大眼睛,老神仙怎么将黑的说成白的?
月影离中央圆盘几近毫厘,老人神色庄重望向居远峰道:“地上圆盘满溢时即是中秋之日,一年一次轮回,经此你可知晓洞中岁月。‘还机水’天生神奇,你一旦盘膝坐好切不可冒失站起或者失位,否则破坏水中均衡,后果大为不妥。此刻你还不能利用‘还机水’,这些干粮你仍需按我所说的做。”说完这番话时,月影溢满圆盘,石洞之内华光骤起,老人喟然道:“孩子,老夫走了,你好自为之!”随即微微摆手五袋干粮包袱落在他伸手可及处,闭上双目再不言语。
飞升奇景寻常人难得一见,居远峰岂肯错过暂且将心中疑惑搁下,更有甚者“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不定自己也能后借机沾点仙气。
眼睛紧紧盯在老人身上,但见老人鼻下缓缓飘出两道白气,似雾非雾,似烟非烟。渐渐的白气慢慢升至老人髻顶部,越积越多,竟似流水般环绕,逐渐出现一个头颅接着是颈脖下来胸腹,最后竟是一个玲珑幼小模样与老人一般无二的孩童,身高不过三尺,皮肤晶莹剔透浑身散着濛濛白光。那孩童似乎朝他笑笑,然后轻飘飘地升到石洞圆弧中央处,沿着顶部小洞渐渐消失不见。
居远峰见得此景,喃喃道:“老人真的升天!凡人也能成仙吗?”待到他的目光回到老人座位上,他的身体不知何时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套白衣胜雪。
若不是手里握着黝黑长剑以及摆在面前的包袱,实难令人相信自己刚才的经历,居远峰看着面前少得可怜的五年口粮,不由苦笑道:“五年,我就只吃这么一丁点?”尽管知道老人是一个浑身充满传奇的异人,不会欺骗自己,然而事情太过玄乎,而且五年之后真的能餐风饮露,不食五谷杂粮?
居远峰握紧手中之剑,叹道;“宝剑啊宝剑,今后就剩你和我了。”对着宝剑仔细打量,不由得瞪大眼。只见剑身皆是树理条纹,古韵古朴,哪里是一柄斩钉截铁、吹毛断的绝世宝剑?简直是一把上了年纪的木剑!做工粗陋无比:没有剑鞘单单一个长条;长条四寸处微微一凸起,权当是剑柄;剑锋也不似一般剑式的锋利,可以夸张的说毫无锋利可谈,手掌般粗厚的剑刃你能将它说成锋利?剑身漆黑宽有三指长二尺六寸,剑尖同样不能称之为尖锐,尖端磨得圆润,生怕对敌之时将人刺伤。
即使未曾用过剑,并不表示不知道剑的模样,煞见如此“宝剑”让居远峰大开眼界,且此剑名云“残雪”,雪:白;残:缺,粗略一看木剑漆黑幽亮整个一根长条,哪里既残又白?居远峰一头雾水,不由感叹天下之剑无奇不有。
“这样的剑怎么能刺伤别人,当作利器使?”随即又想:“既然是老神仙特意留给我的,想必自有用处,我又何必想得太多,自寻烦恼。”遂凝神静心试着在池里挥剑,哪知刚要挥舞手中的剑立时犯愁。
“还机水”也不知搞什么名堂,居远峰盘膝而坐在两尺深的水池中,以往在水中的经验即使他盘膝,身子也应该沉到池底,哪知此时他的身体离池底大概有一个拳头,依然轻飘飘浮在水中,毫无着力之处。既要力拔剑又要保持身体平衡,不能倾倒和移位,根本就是相互矛盾,而要在彼此之间掌握那点细微的平衡,这个要求对居远峰来说真的太过困难。
然而居远峰岂是轻易被困难压倒之人,曾经历经生死考验,死都不怕还怕这些。为了做到这一点,他足足花了两年时间。终于可以在“还机水”中坐拔剑——不动如常,拔剑的度便是下一个目标。老人说得甚是神奇,居远峰亲身经历过来也越觉得不可思议,在三年中真的是半月吃一次干粮,没有一丝饥饿感觉。
从此居远峰开始了真正苦练,即:拔剑——收剑。起初的第一年,他拔剑挥动无数次手臂完全少有空闲时候,期间不眠不休直到精疲力竭、耗尽身上所有精气神。
“还机水”神奇无比,即使一天十二个时辰里有十个时辰在拼命苦练,只休息两个时辰第二天照样精神奕奕,浑然没有半分疲倦。第二年,拔剑挥动数百万次;第三年数十万此;第四年数万次;第五年却陡然只有数十次。随着挥剑次数渐渐少,拔剑度却越来越快,第五年的最后一次挥剑竟快逾流星,似闪电疾驰,附带着尖锐破风声,黝黑木剑极挥动连成一道白练。随后的五年里没有再挥过一次剑,在此期间他有过皱眉苦思,有过会心微笑。
浩渺静谧的夜空,皓月当空,又是一轮秋影转金波。一颗流星划过,相信流星能够实现自己愿望的人,急忙对着流星虔诚许愿。流星一闪即过,上天将诸多善良于邪恶的种子,播种在人们心底,等待时机它便生根芽,却便便将希望收回寄予短暂的流星。
而居远峰,那个神秘老人将武林未来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他的命运是否如流星一样,光芒耀眼却又转瞬即逝??。ppa{netetety1e>;
………【第十一章 意难料】………
且说居远峰离开五湖散人隐居之所,三天之后,五湖散人风尘仆仆赶回隐居的茅草屋,一脸欣慰喜色,推开柴门,尚未进得屋内便高声爽朗笑道:“远峰,你且出来瞧瞧,看为师带谁回来啦?”说完,喜滋滋地望向躲在身后两个弱小身躯。
却见五湖散人双手衣袖牵着一个孩童,一男一女,仔细看去那个小男孩正是与居远峰结拜的兄弟:史文龙。小女孩粉琢玉雕的稚嫩脸庞,一双滴溜溜的眼珠不停地四处张望,娇嫩的脸上隐现一丝怯色。
史文龙抬头望向五湖散人,一脸期盼地问:“师傅,大哥真的跟您住在此地?”不等五湖散人回话,如一阵轻烟般跑到草屋门口,高声叫道:“大哥,小弟来了你在不在?快出来见面。”
五湖散人乐呵呵地摇摇头,“这孩子,比我还心急。”小女孩怯怯地呆站着,一愣一愣。五湖散人抚摸她的脑袋,慈爱地道:“晚晴,你放心,你的远峰师兄待人很好很容易相处,不要害怕哦。”小女孩抓紧五湖散人的衣袖,脸上怯色渐去,露出腼腆笑容,轻轻点下头。
见居远峰仍是没有回音,五湖散人皱皱眉,暗运内力,大喝一声:“远峰快出来,看为师给你带来什么人了?”他一运功一喝,声音传出一里有余,即使居远峰不再屋内或在湖边嬉戏也该会听到,然而等了半刻依然没有任何回音。
仍然不见居远峰的影踪,五湖散人顿时心生警惕,远峰不像是与我开玩笑故意躲藏,其中会不会遭遇不测?忙立即展开轻功身法,整个人飞也似地屋前屋后巡视一遍,依然不见他的踪影,吩咐史文龙:“看好晚晴,为师再到湖畔附近找找看。”史文龙点点头忙护在小女孩身前。
五湖散人朝居远峰经常去看风景的地方疾驰而去,过了半个时辰,一无所获。“难道三天里,有仇家寻上门来将他掳走?不可能,我隐居之所只有那几个结义兄弟知道,他们不会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到底是因为什么???????唉。”
“师傅,还是没有看见大哥吗?”
五湖散人叹了叹:“奇怪了?为师思前想后仍想不出这其中原由。走,进屋再说。”进得屋内里面摆设家具井井有条,没有打斗迹象。小女孩眼尖看见杯子下压着一张白纸,忙拽了拽五湖散人的衣袖,低声道:“师傅,您看那。”五湖散人顺着小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忙迈开大步伸手招过纸条,却见入目处——字启师傅:
“师傅在上,请受不孝徒儿一拜。徒儿不告而别,偷偷离去实有不得已之苦衷,万望师傅谅解。家父临终遗嘱,嘱咐徒儿亲自完成一件重要,即使牺牲性命亦要遵行。师傅您将徒儿视如己出,关爱之情隆重徒儿今生磨齿难忘,粉身碎骨亦难报答,然家父之遗言犹在耳畔萦绕,而约定之期渐近,令徒儿左右为难。万般无奈之下,徒儿只得留书师傅,不告而别。徒儿此去不知归期是何期,师傅不用日月牵挂,徒儿不在师傅膝下尽孝,敬请您多加保重。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儿自不敢忘记师傅的谆谆教诲,克己复礼。师傅,徒儿有一义弟,姓史名文龙,为人重情重义、义薄云天,现只身前往苏州实令徒儿于心不安,师傅若得其便一并收他为徒,以代徒儿承欢膝下,徒儿感激不尽。顿再拜师傅大人!
徒:远峰书”
五湖散人看完纸上文字,一脸颓然地坐在紫檀木制座椅上,把纸上大意告诉二人,史文龙听完,心里莫名一酸,眼眶之中隐含泪光,“大哥此行十分艰难,不顾自己,对我多番照顾叫我怎能忘怀!”取过纸条细细看去,目及“以代徒儿”时身子一僵,微不可闻喃喃低语:“是替代?我只是你不在时的替代品么?”
小女孩望向史文龙,轻声问:“小哥哥,你说的那个大哥真是好人吗?”“不错,大哥是个大好人。”史文龙一脸庄重里隐约夹杂些许晦明之色,遂将那纸条暗藏到兜里。
小女孩听到史文龙一脸郑重方始将心中的忧虑放下,小手捂了捂胸口缓缓舒了口气。
五湖散人本来向给他一个意外惊喜,不料他竟然不告而别,暗自悔恨懊恼,向史文龙问道:“远峰他有何急事待办?为什么不告诉为师?或许有为师可以帮他。”
史文龙摇摇头:“师傅,我也不知道,曾经想跟大哥结伴同行被他拒绝了。”
“唉”五湖散人沉重叹息一声,居远峰初来时表面上显得很高兴,可时不时皱紧眉头。看在眼里也不多加追问,独自寻思:“远峰爹娘已死,他唯一牵挂的只有刚结义的兄弟,我何不将他找来,他俩既可以作伴衣钵又多了个传人,何乐而不为?”于是告诉居远峰:“徒儿,为师出去一一趟,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