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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怡香次正眼注视他,心中升起一股奇怪感觉却又说不出来,除了师傅外似乎平生第一次看得起一个人。片刻之后收回目光,缓声道:“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见对方主动问起自己的姓名,年轻人以一个潇洒的微笑,道:“在下江少南,敢问姑娘芳名?“
6怡香美眸一转,带着浅浅的笑意,“哦,原来是江南四大武林世家的江家大少爷,我可是闻名久矣。还听说江公子风流倜傥,年少多情,是江南少女少*妇的春闺梦里人呢。”
江少南一听面色煞白,忙道:“姑娘说笑了,江某哪里是那般流连花丛的人物。多半是别人道听途说,姑娘莫要听信谣言。姑娘,在下能否有幸,恳请告知芳名?”
6怡香听闻他便是江少南,不由得微微一愣。若说6怡香下山虽然有一段时日,不过她向来自视甚高,眼中除了师傅和其他人少数人,其余诸子很少放在眼内。她待人平和骨子里却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这与章若初又有些差别。
章若初即使高高在上尊贵逼人,属下有过必追,有功必赏,但她待人极为诚恳,过错之处一一指出而且语言婉转给人亲切之感,是一种出自内心真正的关心和诚挚,是以纤手会莫不以章若初为荣,人人拼死效力。
可是6怡香没有章若初那样的手腕和领导能力,她待人亲和关心别人,内心却有种俯视的感觉,给人一种虚假的表象。这么说不是指6怡香故意自命清高,私心拒人千里之外,而是长久以来养成一股居高的态势。试想,徒弟天资聪慧,师傅又是人人敬佩的武林奇人“傲天仙”——堂堂佛门第一高人,这个名头压下来,就连云游子一辈都要礼让三分,更不消说年轻一辈。故此这种优越感自然而然的形成,所以在对待别人时,她未免给人不悦的印象。
6怡香很少关注年轻一辈,但并不表示她一无所知,因为与表哥易尘齐名的关系,她对江少南倒是有些印象。听表哥说此人武艺高强却风流成性,沉迷于声色,偏偏又是江南世家和神剑山庄共同的传人,在江南一带呼风唤雨,不少人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见他紧张模样急于否认,想必是怕留下不好的印象,难道自己成了他猎艳的目标?6怡香心中思量,嫣然笑道:“那是自然,道听途说未曾亲见,如何当真。江公子猜测的不错,本姑娘正是纤手会会主——章若初。”
………【第三章 另辟蹊径(下)】………
第三章另辟蹊径(下)莫名夫妻
江少南喜道:“闻名不如见面,在下失敬了,不知章会主这次南下杭州所为何事?在下在杭州一带尚算薄有威名说得起话,不知能否为你解忧?”
6怡香轻轻一叹,“还不是为了魔教的事,我是迫不得已才出面的,现如今魔教势力越来越强,为了纤手会日后展大计我只能甘冒奇险单身突破重围向各大门派寻求帮助。只是,唉。现今形势恶劣,各大门派忌惮魔教的势力,各扫门前雪不顾他人瓦上霜,以后的事情不好说了,说不定纤手会过不了多久要重蹈红衣教的覆辙。”
听得美人忧愁叹息之言江少南心神一抖,旋即顿生疑窦,脑中飞快思索。曾经听闻江湖隐秘消息,纤手会与魔教因某人之故有个约定:在一年之内魔教不能主动攻击纤手会。既是如此,眼前这位自称纤手会会主的美艳女子又何来灭会之说?再说了,江湖传言纤手会会主是可等神秘,岂会凭我一两句猜测之言就能确定?待我再试探一番。
心中打定主意,江少南干咳一声,道:“江某曾听闻章会主已有了夫君,便是青年俊杰第一高手秋远峰,我与秋兄有过数面之缘,不知他现在何处,江某倒是很想与他叙叙旧。”
说实在,江少南一提起秋远峰心像被刀子狠狠戳了一下,草原荒漠低贱卑微牧民之前,那一招奇耻大辱自己一辈子记恨在心,但是为了证实眼前女子的身份,不得不抬出他来。
殊不知,秋远峰亦是6怡香心头一块莫名难解的痛处,咬牙切齿道:“休要管他,以后烦请江公子莫要在我面前提及这个混蛋,本会主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然而听到江少南说她与秋远峰竟是夫妻关系时,心中一阵阵陌生奇妙的感觉,一种又惊又怒又羞又忿甚是夹着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莫名的感觉比江少南给她的强烈数倍。虽说她冒用纤手会会主章若初的名义来掩饰身份,心中仍是十分不自在,却又不能当着江少南的面前表露出来,免得被他看穿。
不是不相信江少南的真实身份,如今形势容不得有半点差错,在不能确定无疑时,6怡香也只能绕着弯说话。
哪知6怡香愤愤不已的气话正中了江少南的下怀,当即不再怀疑她的身份,因为他曾经在塞外草原上见过秋远峰以及他的妻子。但是,心中又生出一个疑问:在草原上与秋远峰在一起的女子虽说是个美人儿,可是比起眼前这个绝色妖娆差了不是那么一点,秋远峰怎会放弃这个选了那个薄有姿色的女子?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江少南想及此心中却是狂喜,如果秋远峰真的将她抛弃,那自己一亲芳泽的机会岂非大增?此女不仅掌握偌大的纤手会且属下高手如云,姿色更是堪称风华绝代,如果真能把她弄上手,那对自己对家族对争霸江南的大计岂不是如虎添翼。
讪讪一笑,江少南歉然道:“章会主,请罪在下说了一些失礼的话。”
6怡香把江少南方才的神色反应尽收眼底,即使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想来应该不会是好事,“江公子太客气了,莫要会主的称呼,称小妹为姑娘便可。至于不愉快的事就不去谈它。”
江少南心中窃喜,笑吟吟道:“多谢,不知章姑娘今趟前来杭州可是为了对付魔教事宜?”
6怡香微颦黛眉,暗忖:“此人的身份尚未确定,我不能轻易说出以后的行动计划,但他若真的是江家少主,失去他的帮助日后行动恐怕更加困难,而无形中又损失了一大助力,该如何是好?”脑中思索片刻,微笑道:“此地不宜说话,我们换个地方密谈怎么样?听闻江公子的贵府就在杭州城附近,不知能否请小妹光顾一观?”
“啊······真的欢迎之至。”这可真是江少南求之不得,忙欣然应了一声,喜道:“章姑娘若是能光临鄙堡,寒舍蓬荜生辉,那么事不宜迟请随在下来。”
江少南真是想不到居然有这么美好的事情落在身上,前些日子日为了一个塞外贱人的事惹得心烦意乱,随意把她打了,今日忽然有兴致外出散心,看来今天是桃花运当头照,当下乐滋滋地起身恭迎6怡香前往江家堡。
正要出得酒楼,鼻端轻轻一嗅前方传来一阵浓郁的脂粉香味,江少南暗叫不妙:“糟糕!是以前的相好,怎么偏偏选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唔,看来桃花运太盛也不是件好事。”刚要转身回避,一声嗲声嗲气夹着媚人酥骨娇滴滴的话音不差传到:“哎哟,这不是江大少么?怎么来了这儿也不去找奴家共享欢乐?这几日奴家可想死你啦。”
6怡香跟着出来,抬眼望去一个身着绫罗绸缎浓妆艳抹的女子,妖媚多姿的扭着腰肢朝他们姗姗而来。
那女子走走进瞧见江少南身后的绝色女子,一张笑意盈盈地俏脸刷的煞白,秀眉一拧冷笑道:“我说呢,怎么江大少急着缩回去,原来是另有新欢啊,难怪遇见旧爱像见着鬼一样没命的逃。”
江少南越尴尬,恶狠狠地瞪了那女子一眼,真恨不得让她立刻在世间消失,还未出声解释,6怡香那丽影从身边飞快闪过,眨眼间已到了十步之外,留下清脆仙音:“江公子慢谈,小妹前路等候。”
江少南哪里还敢逗留,急忙追上去解释道:“章姑娘请不要误解,只是以前的普通朋友,好久不见而已。”
那女子见江少南连正眼都不看她,气得全身抖,冷哼道:“没心没肺的负心人!”幽怨恶毒的盯着他俩远去的身影,拂袖而去。
两人并肩而行,一股幽兰麝香不时从娇躯飘出传入江少南鼻端,舒服的感觉幽幽清香令人心神驰往,不由得臆想妄念横生,暗道:“此女绝色可谓天下无双又是纤手会会主,我定要把她弄到到手,肆意玩弄任我温存。”
而对方一脸淡定,似乎没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江少南心里升起一股不安感觉,难道她另有凭恃不将自己看在眼里?
………【第四章 人性复苏(上)】………
第四章人性复苏(上)
房间宽敞,屋内摆设合理装饰典雅,雕梁画栋精美绝伦,粉红的纱幔自然垂下两个别致玉勾轻巧挽住下摆,可瞧见闺房雅阁内愈加精致的布局。
香案之上一只香炉正袅袅升起一缕缕轻烟,紫檀沉香的气味使人闻之神清气爽,可是粉红的纱幔下,一具尸体倒在血泊之中,空气中充满血腥的气息。
莺悦呆呆注视躺在自己前方的少女,血泊沾染红了她大半了身子,使她心神不安的是那已经断气的少女脸上那不可置信的眼睛,仍紧紧盯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刚才还在跟自己有说有笑的女孩儿,一眨眼之间变成了无生机?更使她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是女孩儿的眼中带着极大的困惑、不解、惊愕、迷茫,死死的望向自己。
莺悦痛苦的蹲在地上,觉得眼睛涩涩,有种极为难过的酸楚,一种说不出的揪心疼痛。眨下眼皮,一道热流泛在脸上,沿腮而下。这是什么东西?莺悦抹了抹眼角的湿液,几滴滑进嘴里像水味道却是咸的,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水滴?自记忆以来,从未有过这种奇怪的东西藏在眼里,而且这用揪心的难过也从未经历过。怎么办?爹爹好像没有交过自己遇见这种情况的应对办法。
少女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莺悦脑中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女孩儿的情景,她是个多么容易害怕惊吓的女孩。伺候自己的时候神态谨慎,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事情,就被别人惩罚。而且她看着自己的时候也是满脸恐惧却又极力掩饰,不敢表现出一副惊恐的样子一派怯懦的模样,是那么可怜却又让自己不由得疼惜她。其实她害怕什么呢?自己的样子很可怕么?就算不小心做错事,自己也不会怪她的。
彼此相处久,彼此也熟悉了,小红没有当初的恐惧不安和诚惶诚恐,跟自己有说有笑,话多了笑容也变得开朗。
莺悦觉得她与小红的关系就像跟蝶恋一样,彼此浓的化不开胶,于是今天想与小红来论姐妹。可是小红听后十分兴奋,随即脸上怯怯不安地说:“奴婢不敢,小姐是圣教公主的身份,小婢身份卑微怎么敢高攀与小姐称姐妹呢。小姐如果抬爱奴婢,私底下当奴婢是好朋友,小婢感激不尽。”
莺悦听见小红说“朋友”时,脑中不禁闪过“你们不会有朋友,朋友就是出卖你的人,杀了他就是对他最崇高的敬意。”莺悦清楚记得这是爹爹的谆谆教诲。“杀了她”莺悦脑中只有这个念头,还没有明白过来。只听见小红一声惨叫,捂着心口的双手已经沾满殷红的鲜血,用那惊愕、不解的眼神呆呆看着自己。
小红挣扎片刻后无力倒在清冷的地板上,口中有心无力低喘:“小姐,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杀死小婢?”语气颓然,话声呜咽,断断续续说完便气绝了。
莺悦惊愕的看着葱白纤纤玉指上那根刺目的血红,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杀小红,说实在她很疼惜小红。小红很懂事很乖巧很讨自己喜爱,自己怎么会杀死她呢?
“朋友,一定是朋友!”莺悦恍然明白,可是她真的很矛盾,自己并不想杀小红,难道因为小红当她为朋友,自己就要杀死她!
“啊”莺悦口中蓦地出一阵尖叫,嘴里不时叫嚷:“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尖锐的叫声引来身姿婀娜、容光明艳的蝶恋,从未见到莺悦如此痛苦伤心,俏脸上冷然的气质倏地惊慌,忙扑上前去紧紧抱着她,焦急道:“姐姐,姐姐,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仁殇亦缓步踱进屋内,听见莺悦哀伤断肠的哭诉,心下暗道:“她二人心智渐开,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我更要把握住,不能因为仁心坏了我的计划,她们只能听命于我。”
许久之后,蝶恋安抚好莺悦,向仁殇问道:“爹,姐姐这是怎么了?”
仁殇见莺悦因为悲伤过度而昏睡过去,一双秀目哭得红肿,蝶恋也是一副忧心忡忡之态。看到她们深受自己荼毒,唯他之命言听计从,忽然觉得有种莫名的残忍痛心,这未免太过有伤提天和。可是,现在的确是培养她们最关键的时刻,一个处置不妥当,日后会影响到自己的雄霸大业。
心中思量不定时,抬眼望向蝶恋,问道:“恋儿,如果要你跟姐姐做朋友,你会怎么做?”
蝶恋神情一滞,难过的看着昏倒在怀里的姐姐,抽噎道:“我为什么要跟姐姐做朋友?我们不是姐妹吗?”
仁殇感到自己是何等的残忍,硬是把蝶恋逼迫到痛苦的绝境,肃容沉声道:“一定要呢!”
蝶恋见爹爹一脸严肃,以为自己真的要与姐姐做朋友,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油然而生,只觉得撕心裂肺俏脸煞白,疼惜地抚摸莺悦脸颊替她抚顺鬓角凌乱的丝,一语不地抱着她行至床榻边,轻柔地放下。
仁殇静静站着,蝶恋的行动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又希望看到另一幅情形,要看看这天真无邪,心思单纯的蝶恋对他的命令有何举动,没有看到结果,他始终定不下决心来处理她们以后的展。
蝶恋依依不舍离开莺悦床榻,仿佛这是最后一眼。忽然觉得以前的时光多么珍贵,自有记忆以来与姐姐彼此间的点点滴滴,如走马灯般一一闪现在脑海之中,格外清晰。以后再也没有那样美丽的瞬间,突然感觉到无数种奇怪的心绪冲击着心扉。在这一眼中,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是生死,什么是珍贵,什么是遗憾,一时间诸多以往不曾有过的感觉纷纷用上心头。
抬眼望着仁殇时,蝶恋泪眼婆娑,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满是不舍与痛苦,盈盈跪在仁殇面前,仰起脸庞哽咽道:“爹,女儿去了之后,请爹爹保重。告诉姐姐,说恋儿已经去了别的地方,以后不能再陪她玩耍。”说罢,抬起春葱般的纤手指倒戳向美丽挺立的胸口。
仁殇见她一脸绝别的模样,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意图,忙伸手阻止抓住她的柔荑,柔声道:“恋儿,你这是为何?”
蝶恋愕然,疑惑地说:“爹,您不是要女儿一定与姐姐做朋友么?那女儿只有自杀。”
仁殇扶起她,爱抚着她的秀,略带责备地道:“为父怎么逼你跟姐姐做朋友呢,只是问问你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会有什么想法,倒是没有想到你想自残性命。”
蝶恋恍然接道:“当时女儿没有多想。”
仁殇捻须行到榻前,注视莺悦哀婉的憔悴容颜,缓声道:“那时你起码有四种选择。一是杀了你姐姐,那样你就不用与她做朋友;二是违抗爹的话拒不执行;三是自杀;四是逃避或者离开。为什么你宁可自杀,也不愿意伤害姐姐或者顶撞爹呢?”
“我怎么会杀姐姐,女儿宁愿自杀也不会伤害姐姐,更不会违背顶撞爹您的。”蝶恋应了一声,脸上隐现哀婉悲戚。
两人说话时,早有侍女随从进屋,将小红的尸体抬走,血迹也擦得干净。仁殇眼中不时闪动精光,显然正在思索。
………【第五章 人性复苏(下)】………
第五章人性复苏(下)
蝶恋款步来到莺悦床榻边,服下身躯伸手摸着她艳丽无比的玉容,心中感情激荡,可以再看见姐姐的容颜,此时无比激动,眼中皆是欣喜之色。
“呼”的一声长叹,仁殇像是终于下定了某个决定,向蝶恋柔声道:“叫醒你的姐姐,爹有重要的事情告知你们。”
蝶恋轻轻摇醒沉睡中的莺悦,俯在她耳边告诉刚才生的事。莺悦听得一惊一乍,当得知妹妹竟要自杀时,脸上连连色变,终于热泪泛滥,紧紧抱住蝶恋的身子。
仁殇待她二人的情绪稳定平静下来,严肃沉重的眼光变得无比慈爱地注视她们,缓缓道:“女儿们,以后为父都不会限制你们的展,你们想跟谁交朋友都可以。”
莺悦、蝶恋对“朋友”讳莫如深,甚是谈字色变。听到仁殇的话无不俏脸苍白,娇躯颤抖,惊恐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仁殇见她二人如此惊惧惶恐,哈哈一笑,道:“来来来,到为父的怀里来,看把你们吓成这样。都是爹不好不该强迫你么。”
二女乖乖听话,依偎到仁殇怀里方觉得安全,一脸放松。
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自己怀里,仁殇心里大乐,暗忖:“我还是不要把邪恶、歹毒、杀戮强制灌输给她们,让她们自由自在的成长,过着那无忧无虑天真纯朴的生活。不时可以像现在一样其乐融融、共享天伦。老夫一生逆而行,这回我顺天行事倒要看看老天会给我一个怎么样的结果。”
仁殇揽着二女轻叹一声,道:“女儿放心,爹会把世间正统道义、三纲五常、孔孟之道以及伦理礼仪等来教导你们。反正是好的,爹都统统教给你们。”
二女见他如此高兴,以后能学到好多新鲜的东西。不管是好是坏,倒也不多想,反正爹的话她们都会听。
“老夫并不想前功尽弃,如今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武林至尊,不论武功还是势力,武林中各门各派无人敢触其锋,只要想一想便可以轻易灭掉各大派,武林霸业现在是最鼎盛的时期,天下英雄群豪莫不俯称臣。”
“但是得到一切之后,老夫却感到索然无味,这与精心组织魔教的初衷不同,幸好半年前出现一个可视为敌手的年轻人,但是那时他太不成熟,自己不想这么轻松赢得武林霸业,所以故意答应那个一年之约逼他退隐,相信一年之后,那个年轻人会有更精彩的表现,那样赢起来才会有胜利的感觉。地极子,你一甲子前做了一件令老夫意外的事,被困四十余载仍不了悟;十三年前你又做了让我意外的事,那个年轻人确实令我惊讶,真的令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