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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方不动用法宝,表面看上去对北野大大有利,但是北野听得心中一凛,如果对方敢如此,岂不是正名对方的防御之术和其他神通更为厉害吗!沉声道:“晚辈以为这种打法,太耗时间,既欲分出胜负,何妨换一种决的方法。”
沉祝天冷冷一哼,道:“你如有好的建议,尽管请说!”
“晚辈与前辈周旋,如果前辈不动用法宝,一时胜负难分,而时间一长,晚辈论法力修为远不及前辈精深深厚,如此一来,晚辈必然中途精疲力尽,油尽灯灭,血脉枯竭,前辈就算赢了晚辈,恐怕也没有可喜之处,故而建议各以修为,相互攻出最强的攻击。”
北野话一说完,身形一晃便向前飘了百尺,紫晴耳闻此言,心中大急,娇呼道:“北师弟,你”
北野转身摆摆手道:“师姐,镇定些,我心中自有计较。”
他知道,紫晴惊疑于自己的弃长就短,大出常规,忙出言示意安心。
其实,他虽然明知败多胜少,表面上这番话是他吃亏,但是此刻他已经将最大的优势拉给了自己,正如那沉祝天所言,如果他不动用法宝,而北野则是可以运用的,在这种情形下,借助法宝的威势和相克压制的功效,或许能够争取一线取胜的生机也说不得。
三轮攻击,大家各处最强,北野无疑将全身法力提升到临爆点,再加上诸般法宝,结局还真的不好讲
沉祝天耳闻此言,不觉神色一怔,旋即狂笑,道:“你难道不怕吃亏?”
北野淡然一笑,道:“谢前辈提示,区区昂躯七尺,顶天立地,三击定成败,败固甘心,胜亦舒服。”
这几句话说得神采飞扬,就连一旁的二女及诸多鬼修,也听得热血沸腾,暗暗喝彩。但沉祝天却脸色一片阴寒,敢情他认为北野有意轻视于他,缓步上前三米,冷冷道:“阁下人既有此言,死不为冤,就请三击决胜负!”
沉祝天眉角隐泛煞气,语声一落,身形横空而起,双臂已缓缓抬起。
北野此刻早将生死置于度外,见对方身形已起,倏然双脚一点,驾着法器同样升空,朗声长笑,道:“生死由命,万般自然,你我皆是修身求道之徒,何必看得这等严重。”
语声中,已借笑声催动全身法力,精气走任督,过黄庭,下丹田,一声大喝,双臂衣袖一卷,紫龙剑、赤龙剑“嗖嗖嗖”的破空而出,横在北野身前三尺处。
北野法诀一掐,口中冷斥一声:“去!”
只见一红一紫两道虹芒如刚似柔的劲气,呼啸而出,如雷奔电掣,苍龙出海,直向沉祝天飞斩而去。
沉祝天早已凝聚足满身鬼气,见对方抢先祭出飞剑,嘴角一翘,挂上一丝冷笑,微微一哼,双手一翻,已经缓缓推出。
随着他的掌势,二股无形的罡风,已滚滚而出,向前迎去。
………【感冒持续中】………
天气突然降温不幸沾染上流感持续高烧连吃了数天药点滴不断的打着码字十分吃力
这两天欠下的明天身体好转一些后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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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继续挂针
………【第一百六十四章 僵持、意外来客】………
二股罡风和赤、紫两道龙形匹练,刚刚接实,半空中立刻响起一声如闷雷般的响声。
北野陡感心神一震,脚下一动,驾着飞行法器向着左上空飘出十多丈远,划出一道道的虚形,在半空中久久不散,而在这关键时刻,说时迟那时快,北野双腕交叠,手印连变,法诀一**的掐出。
沉祝天却在北野翻飞而遁之际,舌绽春雷,大喝一声,手上法诀倏然变快,那两道灰黄色的罡劲疾向北野卷去,劲气如锤,风刀回旋,威势陡增一倍。
北野第一此攻击原是相度,只用了一半的修为,仅使对方的那两道罡劲在虚空中微微一顿,而人却屹立如柱未动分毫,心中一凛!
在这刹那,忽见对方竞趁势追击,知道力拼情势,绝不能陷人被动,否则立陷险局,此念一起,身形一晃,横移七八十米,右拳斜挥,运足十成雷音罡劲,挟着雷霆之音横里猛砸而出。
“轰”的一声大响,电芒四溅,虹光齐飞,沉祝天毕竟还是轻视了北野的道行,料不到对方虚实并动,体术和法宝齐挥,被他横里一砸之势,来不及收回两道罡劲去迎交雷音劲,自己身体无法承受慌忙遁飞三十多米,这一来等于双方平手,气得沉祝天双眉轩动,厉喝道:“既然说好斗法,小友为何闪避?”
北野朗笑一声,道:“术法以术为主,以法为辅,前辈难道连这些也不懂?”
沉祝天双目煞气大露,沉声叱道:“就算你挡过本尊两次攻击,就试试本尊最后一击。”
声中身形疾欺,右掌飘然而出,掌心内凹,掌缘四周立刻泛起一层血光,由淡而深,而掌心部分却渐呈黑色,白气缭绕,蒸腾欲出。
这一手印,掌起无风,一环手形的能量缓缓散出,轻飘飘似毫不着力,但是宋北野头已是一沉!
掌出无风,掌心泛黑色,正是传闻中颇为了得的《屠天印诀》功法的特征。
这是生死立判的一道手印啊!
随着沉祝天的手掌虚拍而出,北野立感一股重逾山岳的压力,如浪层飞卷而至。
这时,他星目闪光,神情立变严肃,随着对方袭来的无上压力,人却在半空中陀螺似的旋转起来,一声大喝,法诀一掐,赤龙剑和紫龙剑一沉一翻,两条真龙光华交缠在一起,撕裂天地般汹涌而出。
沉祝天见状嘴角现出一丝鄙夷的冷笑,他见北野旋飞在空中,认为是不敌状态,被自己的屠天罡劲吹得定不下身形,但笑容刚现倏隐,觉得屠天手印产生的无上威能,竟遭遇到一股似刚如柔的奇异力量所挡住,相隔仅尺余,却再也无法向前推动分毫,目光中立刻现出一片惊诧之色。
一旁的低阶鬼修开始奇怪的神色,立刻随着沉祝天的神色而变化,渐渐由惊喜变为紧张严肃。
邹暮雪和紫晴自然也不是很清楚此刻北野身上生了什么变化,心情紧张地注视着虚空中情势。
这个脸可丢不起,沉祝天脸色一沉,心头微怒,一声闷哼,脸色由红转赤,目光如雷巨睁,又加上一成法力,双掌骤然前进半尺,而随着他的手势,那停顿在半空中的巨大手印也跟着向前异常艰难的进了尺余。
北野精气倒转十二重楼,头顶白气如雾,心头一震,手上法诀一掐,手指微曲,手臂缩后半尺,倏然眉头一轩,体内金红阴阳精气猛的冲上天灵盖,一声大喝,全身衣衫犹如气球暴涨,顿时周身金光大盛,曲肘一动,法诀猛推,立刻扳回均势,伸展一尺。
沉祝天立感一股极大震力,使自己掌上威势,竟欲反弹回来一样,脸色亦渐渐变白,双瞳慢慢变成血色光芒,双掌缓缓向前推去。
于是局势变成拉锯战,四条臂膀一曲一伸,打出法力支撑着各自的攻势,龙形匹练和巨大血手印相对如推磨一般,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沉祝天衣衫无风自动,划过空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北野周身却冒起阵阵金色气芒,犹如晨曦一般,袅袅而上,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气芒越来越浓郁,北野整个身形,像蒙上一层浓郁的金芒。
时间一分一刻地过去,而沉祝天的手掌,金光缭绕,掌心赤色如鲜血一般,逾来逾亮,一道法力向前一分一分地进展,约莫半个时辰,那巨大的血手印将赤紫龙形匹练向后压退了三十多米,这情形看得邹暮雪和紫晴娇容惨变!
北野身受这股强大压力,眼见两把法宝的威能竟挡不住对方的屠天手印,胸中一阵苦闷,暗想:“我北野十多年苦修,大道未成,长生尚在缥缈之际,今天竟失魂丧在这儿?”
这念头如电光在脑中一闪而过,钢牙猛咬,体内法劲倒转奇经八脉三十六穴,三万六千毛孔,一声闷哼,法诀一变再变,猛的将胸中憋闷已久的一股法劲推出去,但只扳回数米光景,再也无能为力。
在元气法力无限制的消耗下,北野的额上汗珠滚滚,如雨淌下。
这时,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将九阳轮回精气慢慢收敛,凝聚于身外半米左右,同时缓缓的将紫龙剑和赤龙剑召回,不再强欲扳回均势。
鉴于元气愈缩凝,而韧性愈强的原则,北野由攻击而防守,转变方式坚持。
于是,沉祝天的屠天手印又向前十多米,神色大喜,这金丹期的鬼尊知道只要自己的屠天手印一印上对方,则对方的防御无论多么强悍,也将如同土鸡瓦狗般立被崩溃,“呼”地强吸一口清气,提聚十二成法力,拼命压下。
这种情势看得紫晴失声惊呼,邹暮雪娇容惨白,二女知道只要对方的屠天手印再前推七八米,印上紫龙剑和赤龙剑,北野立刻败阵
就在这时,半空中一声长啸,两道紫色光团飞射而来,停于场外百米距离。
两女及酆都三千窟的一干鬼修皆是心中一震,目光瞬处,青光一闪,露出来着的面目,看衣着打扮赫然是千刹门的人。
众人惊讶的是千刹门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两女最是骇然,按道理千刹门的门徒此刻应该死守北邙山祷告祈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怨不得众人心中的猜忌,这两位千刹门的练气士也不过是圣祭日派遣至抱犊山主持圣祭的修士,因为他事耽搁了行程,这才归来,没想到刚走到这一代,便忽然察觉到两三股强劲的灵力波动,故而赶来一看。
当然,两人之所以胆战心惊的赶得如此急促,也是接到了鸠天宗主的传音符,将当日千刹门生的一切知道了了大概,至于北野和两女的相貌,也随着产音符传递给了这两位。
只见这两位一扫当场情势,微向旁边的酆都三千窟的鬼修瞟了一眼,脸色带着一丝的愤怒,看那意思好像是说晚会再算账。旋即两紫衣鬼修转过身,其中一位冷冷道:“两位可是从我千刹门逃出来的祭品?”
语气阴森而残酷,观战的其他酆都三千窟的鬼修,神色怔愕紧张,除了个别消息灵通的,其他的鬼修根本不知道其中恩怨复杂关系,见千刹门的修士突然光临,不知是友是敌。毕竟,他们是酆都三千窟悄悄潜伏在千刹门势力中的修士,对方既然现,恐怕也不会放过他们!
可是两女却心中大惊,知道这两位此来不怀好意,纷纷凝聚法力,扣住法诀,紫晴身形一掠,向前飞出两米,冷冰冰地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请问两位道友到此有何指教?”
那说话的紫衣鬼修嘿嘿一笑,道:“道友岂非明知故问,此来自然是生擒了两位前去阎罗老祖面前请罪。”
语声一落,目光向左边的紫衣鬼修一瞟,衣袖一翻,倏然向紫晴欺身而去。
紫晴心中一惊,手印虚空一挥,沉声道:“此时场中尚有争斗,两位何不稍待片刻,那时一并了结。”
紫衣鬼修阴笑连连道:“在下等不到那个时候。”说到此一顿,倏然身形一晃,喝道:“师弟,还不动手!”
紫黛色的光晕一划,就向紫晴凌空卷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 乌木腰牌】………
这两位也不过筑基期七八品,虽然算得上千刹门的精英弟子,但是紫晴的修为同样不弱,岂会惧这两位,娇容铁青,一声冷笑道:“两位道友既急欲解决,姑娘我就遵命”
她以一对二,丝毫不惧,满脸不屑之色。
但当她刚要击落那紫色光晕,陡然见其中一位身影一闪,抖起一片光影,竟向拒抗沉祝天的北野卷去时,她不由脸色立变,语声一顿,失声惊呼:“邹师妹,拦住那贼子!”身形一闪,就欲避过紫光,横截解救。
但那最初站出来的紫衣鬼修早已心存阴谋,岂肯让她出手,法诀一转,唰唰唰接连三道罡劲射出,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紫晴飞卷而出。
紫晴无法脱身,眼见来势,银牙一咬,唰唰唰,反攻三道青色劲芒,口中喝道:“好个无耻之徒,姑娘誓要灭了你!”
这边紫晴力拼紫衣鬼修,而北野却陷入险境。
他与沉祝天对峙,本已感到吃力无比,眼见对方掌心奇红无比,已一分一分地接近,心中正在紧张,拼命掐动法诀抵制,对这千刹门的两位鬼修的不期而至,根本浑然无觉。
在这紧要关头,不要说紫衣鬼修这等筑基期七八品的修士,罡劲快若星火,重逾万斤之力势,就是普通培元期的练气士,施出偷袭,也必令北野立即死于非命。
但这两位鬼修心切事功,千算万算,却失掉一算。
那就是遗忘了邹暮雪,竟然企图绕过此女进行偷袭,岂能如愿?更何况,为了避免阻挠,却未向酆都三千窟的一干鬼修略为说明来意。
一旁的酆都三千窟的鬼修见对方对话,知道这三位画皮鬼与千刹门必有过节,皆心头一松,静静注视展。
他们身为酆都三千窟的修士,与千刹门向来敌对,自不愿加入漩涡纠纷。
但绝料想不到其中一位千刹门弟子突然偷袭场中搏斗之人,心头皆怦然一惊,虽然他们不甘心败在北野之手,但是也清楚尊者大人主旨是在试探此人的修为,最终还是拉拢过来驱使,故而,随着邹暮雪的一道手印,衣袂乱飘中,酆都三千窟的鬼修齐声叱喝,出手截阻。
虽然他们不清楚此刻场中的具体情形,但是却不得不防备万一,尊者大人与北野以法力相拼,胜负立见,此时此刻,任何人一挥手,如有差误立刻不死即伤,这情势怎不令人震惊?
但远水不救近火,旁站的酆都三千窟修士虽然晃身欲拦,同时祭出了各自的法器、符箓,但那千刹门弟子的修为不俗,更是率先而动,一道紫色匹练吞吐着血煞之气,已疾如光电,擦过沉祝天左侧,向对面的北野头顶卷去。
紫芒划空生啸,显然此鬼修已运足十成法力!
但是沉祝天却不知道来人是谁,他身后又二三十位弟子护法,他自然心无旁骛的和北野斗法,虽因为修为比对方高,略占优势,但实际上也心余而力绌,勉为其难,毕竟他最初夸下海口,不能使用法宝等宝物,只能靠一身法力相抗,可是眼见那赤紫两道匹练幽幽反弹的趋势,正欲加持一道法力,强致制胜,蓦然耳闻左侧罡劲之声。
刚才,他虽没有注意场中变化,但是此刻一经听觉,灵识顿时散开,心头不由一骇,以为是跟随北野而来的两女修中者施袭,耳闻座下弟子喝之声,神经被一股极端愤怒之火焚烧,肉眉轩动,眼睛看也不看,屠天手印微一收敛,右掌立刻斜挥回扫印出。
几乎同时,北野也感到有人施袭,在一身法力聚于双剑之下,欲拒无力,心中同样感到愤怒难忍,正想转移目光,看清是谁,陡觉双剑抵制的压力轻松一倍。
当口,他已无暇多考虑,潜意识地觉察这时机千载难逢,收敛凝缩的元阳精气随意而动,周身金光陡然暴涨,法诀一掐,一簇诡异的火焰顿时闪现在他的指尖,右臂一挥,立即向前电射而去。
这极大的转变,犹如电光石火般快,空中立刻接连响起二声大响,沉祝天的屠天手印立刻印上那千刹门弟子左胸,心脉被立即震断,来不及将元神遁走,随之连同肉身化为飞灰。
这千刹门的弟子,料不到沉祝天竟舍敌而阻击,未哼半声,即魂断浮尸山。
而另外一位紫衣鬼修,一见师弟化为齑粉,骇然暴退,立刻被飞上来的邹暮雪围住,和紫晴联手对付他。
但沉祝天却当下被北野的最强底牌元阳火反击,一指点在他的左手掌的掌心,“嗤”的一声洞穿,沉祝天胸头如同锤击,张口喷出一道血箭,踉跄倒飞三四十米,脸上的肉团顿时搅在了一起。
北野原本是必输的下场,沉祝天只是胜在修为上,如今误会千刹门弟子偷袭,单掌力拼,不啻心思和法劲打一对折,怎能拒抗北野元阳火全力一击。
此刻,沉祝天强制伤势,目光中露出悲痛的光芒,望着北野,虽然变起意外输得太冤,但是他究竟是输了,一位金丹期的尊者竟然败在一位筑基期的小修士的手中!
那苟安残喘的千刹门弟子眼见这种想不到的情形,一咬牙飞出两女的联手围攻,心中一阵惊恐,望着四周,现自己被围当场,忙晃身闪近沉祝天身前一躬身讷讷道:“前辈勿误会,晚辈此来只是为了”
沉祝天倏然双目盯视着此紫衣鬼修,一言不,凌目中包含着愤怒及鄙夷,看得此修士心惊肉跳,神色连变!
半晌,沉祝天才冷冷道:“本尊与此子斗法在先,虽然你千刹门和他有仇,但却不屑你所为,死者已死,你何必多言,就算鸠天宗主到此,恐怕也说不出这种话吧!”
语声一落,转向缓缓飞落地面的北野沉痛地道:“本尊此次败得虽然不服,但言出难收,天命如此,夫复何言,请你谨记,日后你便是我酆都三千窟的朋友,今日就此告辞!”说完,手腕一翻,一道乌光向北野飞去。
北野抬手射出一道精气,裹着那乌光收到胸前,但见是一块乌木腰牌,上面刻画着两个小篆,识得是“酆都”二字,也不细看,略略一扫便收入储物袋中。
沉祝天他身负伤创,又颜面扫地,向身后弟子一挥手,喝道:“走!”衣袖一拂,人已化作一道金虹,消逝在黑夜苍穹中。
于是其余酆都三千窟弟子狠狠地注视那千刹门弟子一眼,“唰唰”连响,化作各色光团,俱向夜空逝去。
北野此时勉强算是他们的同道,虽然未必完全喜欢,但是对他能够硬抗一位金丹期尊者,这二三十位酆都三千窟的鬼修还是在心底暗暗佩服的,此刻这些弟子将仇恨完全移向千刹门的那鬼修,如不是因为尊者吩咐,此地尚属千刹门范围,不宜生事,否则早已群起而攻。
此刻,北野屹立地面,脸色冷漠地扫了眼前的紫衣鬼修一眼,不屑地道:“道友难道是准备送死吗?”
此子弄巧成掘,又见识了北野的修为,闻言脸色一红,色厉内荏的厉叱道:“贼子住口,我乃是为讨债而来,合该你死才对吧!”
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