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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先上车去,二师兄,我来驾车吧。”
张随坐在驾座上,手持缰绳进了城门。他不紧不慢地驱马前行,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在咚咚打鼓。这第三次进京如果找不到要找的人,那么自己这张脸留着也没用了,转念一想:“韩信、诸葛、李药师等人都能准确地料敌先机,我的聪明机智不输于人,今日便是我挑战古贤的时候!”这样一想,心中豪气陡生。
赵巨炎一直在从窗帘的缝隙里观察外面,他隐约认出,这条路是当晚喜贵带着自己三人绕过皇城的路,便是在那里迫得楚承洛不得不妥协交出了师玉霓。可张随已经前来寻觅过一次,楚载安早已搬走了呀!
张随仍然停在那扇朱底蓝纹大门前面,那门被紧紧锁着。张随不由分说,摸出随字玄铁短匕划开铁锁,推门进去。张潇从后面跟上,只见房中一无人迹,桌椅略有薄尘,不似有人居住。
张随笑了一声,道:“京城重地寸土寸金,这间房屋的主人怎能容他一连闲置十多天?”话音未落,身形一转冲出门外,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横穿大街,直扑向正对面的另一处民居。
他的身法是极快的,街道虽宽,要容他几步穿越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可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中,街上一对刚刚走过的情侣、路边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小贩、树下矮凳上一个正在读书的少年、挑着挑子蹒跚而来的一位老汉,五人同时出手,各自以不同的方位、不同的兵器袭向张随!
张随不顾自己身处险境,心中一喜: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我的猜测中的了!一个念头未过,那五人已经冲到了自己身边咫尺之遥。张随临危不乱,脚步不停,左手小如意掌抹开了那小贩的铁铲,右手玄铁短匕将那少年手中锋利如刀的书页划了个稀烂,同时施展“定体二十六式”,于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了另三人的攻击。一招即过,速度丝毫未减,“轰”地一声大响,张随将对面那扇门撞得粉碎,一头冲了进去。房中一位老者身着内衣,光着脚正要往屋后走,张随一把揪住,笑道:“楚长老,好久不见!”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楚载安!他被张随突然袭入,一把抓住动弹不得,神色略显慌乱,双手作势护住胸膛,眼珠飞快转动,寻找脱身之机。
那对情侣和读书少年跟进房中,却是不敢上前。那小贩和老挑夫手持兵刃,将赵巨炎等人挡在门外。韩泠泠愣了半晌,道:“真是厉害……他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刘回也说了,楚载安生性多疑,不肯轻易信人。他到了北京之后,居住的地方一定是独一无二、最为适合的上上之选,全京城里再没第二处地方能比得上。上次被张随等人发现之后,本该远离此地,可楚载安出于老奸巨猾的心理,偏偏在原居对门住下,每日监视原来的居所,上次见张随无功而返,心中一颗石头才落了地,在此处安心住下。可今日张随再次杀了个回马枪,就连他自己事先也没有计划,这就不是楚载安所能料到的了。
诸葛亮华容道智算曹操、空城计惊退仲达,韩信十面埋伏、四面楚歌之计,都是与此类似的心理战术。
不一刹,金龙帮中越来越多的高手出现,仿佛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般,又将赵巨炎等人围住。这样一来,张楚二人被挤在屋里,那五人挨在门边,门外是赵巨炎、张潇、韩泠泠、陈仲平、陈泰,接着外面又是十余名金龙帮的好手,且有愈来愈多之势,一层层地包了起来。
张随有人质在手,倒也无畏惧之心,将楚载安转向自己,笑道:“丁守成,你可还好么?”楚载安本来强自镇定,听到张随叫自己“丁守成”,顿时面如土色,双腿抖了一阵才又勉强站住,张大了嘴巴看着张随,眼中满是惊诧之色,却是一声不出。张随看他神色,问道:“你不能出声了,是么?”楚载安尚未从震惊中复苏,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张随又问:“那一晚,在房中模仿你声音的是谁?”
楚载安无法回答,忽然左手成爪,扫向张随手腕。他虽然只是皮肉伤,但却伤在关键部位,若是强行运力相抗,伤口迸裂的话,只恐立即毙命当场,是以他空有一身高深内力,却是无法运用,只是几十年来反擒拿的招式烂熟于心,自然而然用上了。
张随不得已松开手,又要去抓时,楚载安伸出左手小指,长长的指甲直刺张随脉门,以攻为守将这一抓化了去。他扑到床边,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小巧精致的短弩,机关甚是精密稳固,个体不大,劲力却是惊人。楚载安一扳木机,“笃笃笃”三只弩箭如电般向张随射来。
这话说来絮烦,实际上也不过瞬间之事,那少年和那对情侣见有机可乘,迅速纵身扑来,张随大喝一声,短匕挥舞,将那三根弩箭斩为数截,一个虎扑又将楚载安抓回掌心,吼道:“全都给我退回去!”揪住楚载安领口将他按在墙上,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挺着匕首恶声问道:“你这暗箭伤人的小人!说,那晚模仿你声音的到底是谁?”
楚载安双手抓住张随扼住自己的左臂,目露凶光,下定了决心拼个两败俱伤,忽然听到一人说:“模仿声音的,是我。”
张随中电般向门口看去,这个沙哑的声音!那是给自己栽赃陷害的“赵先生”,绝不会错!只见一人拨开人群,走进房中,潇洒倜傥,玉树临风,腰间衣带拂动,隐约可见一支扇柄,正是楚承洛。
张随吃了一惊,不知所以。楚承洛嘲笑地看着他,张开嘴巴,只听一个声音道:“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要伤了我爹爹。我想,我们完全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这话说完,韩泠泠惊叫一声,赵巨炎张潇等人均有讶色。这个声音,恰恰是张随自己的!
张开嘴巴,发出的却是别人的声音,这种情形,实在太过诡异。
原来楚承洛不止是易容术高超无伦,还有这一手能模仿任何人声音的绝技!这一项技能奥妙全在于对喉咙及周围肌肉的控制,就如同张随在沧州能借此控制声音频率产生共振,因而“声震屋瓦”那般。只是这本事比起控频共振,还要高深的多了,必须要趁着孩童身体初步开始成长之时开始训练,终其一生的饮食都要严格控性控量,当然,付出的越多,回报也就越多。
张随看向他的喉咙,暗骂自己真笨。为什么偏偏想着是有第三人呢?楚承洛完全可以自己和自己对话!然后趁机在楚载安手心写字,进行无声的交谈……怪不得焦清阳带来的人里有那么多江湖人士,想来是楚载安得了声讯,早已调配好了的。
关于赵先生,他一心只记着最为显著的“沙喉咙”,甚至把那姓赵的猜想成了一个有双重面孔的枭雄,其实他根本就是楚承洛杀人灭口后乔装而成的!这般高明的易容手段,再加上控制自如的喉部肌肉,当真能够以假乱真了。
一切都明白了!是他假作了“赵先生”陷害自己,姬有容不用说就是他这个暗器高手下的手。之后他又骗走了师玉霓,欺骗了张随、赵巨炎和丁毅之的耳朵,之后调动本帮高手参与到金领捕快的围捕之中,却被李映蕊和瞿英横插了一杠子,这才令他们有逃脱之机。
楚承洛往前走了两步,张随把匕首紧贴在楚载安脖颈中,冷眼看向楚承洛脚尖,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心知此刻对方高手云集,决不能显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否则自己一干人等必然死无葬身之地。楚承洛此时心中所想,恰好也是与此类似,只道自己露出一丝妥协之意,便会被张随得寸进尺,是以面上虽带微笑,双脚却是稳如磐石,一点也不肯后退。
这时最危险的人,反倒是楚载安了。张潇含糊地咳了一声,赵巨炎闻声回过头来,两人目光近距离交错,顿时彼此会意,只等情势一个松动,便群起而攻,挟持楚载安一起脱困。
只听张随在房中大声道:“你们统统给我让开!”楚承洛站在最前面屹立不动,可一阵无形无声的风暴确确实实地在金龙帮众之间快速地扩散开来——他们群龙无首,本领再大但不成组织,就只能任人宰割了。这一阵风暴,就好似“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单独看每一个人,是决然观察不出的,可放在群体,任谁都能感受到它轻柔无比的疯狂肆虐。这种风暴才是世间最可怕的。
便在此刻,张潇身侧不远有人惊呼了一声:“婆婆!”十数位金龙帮中高手闻得此声,包括楚承洛在内,都是面露喜色,士气大振。扭头看去,魏婆婆一身黑衣,面罩厚纱,缓步走来。
看她走路的样子,袅袅娜娜纤纤柔柔,似乎是极悠闲,可是眼睛一花便到了跟前。她连看也不看门外的张潇等人,径直进房中去,停在张随面前。
张随孤身游历天下,不知经过了多少风浪,可是此时看着藏于黑衣之中的魏婆婆,不知为何竟然空前地紧张,心脏跳个不停,手心也浸出了细汗。他暗运内力,稳住心神,握紧了右手的匕首,大胆地同魏婆婆对视,毫不退缩。
魏婆婆声音仿佛能使人周身结冰:“你放了他,我放你走。”张随眼睛瞟向门外诸人,魏婆婆会意,补了一句道:“你们。”
两个人的比武争胜,最多不过同归于尽。可在这对垒谈判的紧要关头,一个疏忽大意,死的人便会不计其数。张随努力不让自己声音颤抖,道:“凭什么要我先放?”魏婆婆道:“因为我说过,你要先放。”又道:“我保证今天的事情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你们出城之前,金领捕快和城卫军都不会找你们的麻烦。”张随道:“你凭什么保证?”魏婆婆沉默片刻,道:“凭我这一句话。”
张随和她对视良久,微微笑了笑,将匕首纳入怀中,双手将楚载安轻轻推到魏婆婆面前,心中却是狂跳不已——他在赌自己的感觉,自己的眼光,赌注不仅仅是自己的生死安危,还有门外的一众兄弟朋友。
魏婆婆伸手接住楚载安,一言不发地将他扶到床上去,顺势给张随让出一条道。张随尽量面不改色,双臂抱在胸前,从容而缓慢地走出门去,张潇和陈仲平连忙扶他上车。魏婆婆扬手比了一个手势,金龙帮众见到,都不声不响地散去了,融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赵巨炎对陈泰道:“你来驾马!”说完飞身进了车厢,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张随呻吟一声,倒在张潇怀里,仿佛浑身的骨头被抽掉了似的。这一场短短的对峙,比货真价实的拳脚刀枪都要耗费心神,他汗出如浆,周身衣服早已湿透了。赵巨炎平伸双掌夹住张随右手,将纯阳内力缓缓输送过去。
韩泠泠兴奋道:“你刚才抱着胳膊走出来的时候,真是太帅了!我看那楚承洛的眼睛都直了。”张随有气无力道:“你知道什么,那时候我连路都不会走了,只记得要轮流迈脚,却忘了怎么摆臂,只好抱起来。”韩泠泠怔怔道:“你不至于吧?”张随摇摇头道:“我从未见她有过今天这般骇人的气势,看来这次她是真的动怒了。要不是再也支撑不住,我也不会那么快就跟她妥协了——若是晚得一时半刻,我腿脚稍微一软,咱们几个都要折在里面。”长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汗,笑道:“今天咱们大家能不动一刀一枪活着出来,我是很有成就感的。”
张潇道:“只可恨便宜了那个老贼!”他想起自己亲生祖父是便是间接死在此人手下,愤恨不已。赵巨炎收回双手,呵呵笑道:“这一次是太冲动了,没有预先筹划退路。张随今天虎口拔牙,可是威风的很哪,当众对那老儿又是打又是骂的,也算出了一口恶气。”说到这里,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张潇想起当时楚载安面上又是愤恨又是畏惧的神色,心中大畅。
只听陈仲平叹了一声,道:“若是我小时候能有那么好的训练和教育,今日我也能和他楚承洛一较高下了。可惜我没有那么好的环境,只能学一路二流拳法。”楚承洛自出生之后,楚魏夫妇两个对其百般钟爱,恨不得将自己一生所学倾囊相授。他从小享受极为良好的教育环境,经过了亲生父母二十多年的打磨,如今已成了光华璨璨的美玉,无论是气质、姿态、仪容、谈吐、心志、机敏、武功等各方面,都比同龄人强出不少。韩泠泠撇嘴道:“你佩服他不如佩服我们的张大少,那小子再出色,还不是屡屡败在张随手下,今天也只不过是个配角儿!”众人想起刚才突袭虎**的豪举,又是一阵轰然大笑。
张随大耗心力,没有力气同大家聊天,只好闭目养神,心里暗暗想着:“我那时面对魏婆婆,为什么会这般紧张呢?决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气势迫人’的问题,什么大人物我没有见过?当时……那好像是一种爱护,便如同我对小玉儿的感情,看到她生气动怒,我便要忍不住自责。”这个念头一出,自己也吓了一跳,翻身坐起大口喘气。他之前从没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只有数面之缘、年纪足够做自己母亲的婆婆也会如此关心牵挂,可这确确实实是他心里的感受。
他重新躺下,大睁眼睛看着车顶,如同做了贼一般惶惶不安,用力呼吸了几口,吐出胸中浊气,才觉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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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
这一轮风波中陈泰露面不多,所以由他来驾车,那五人在车厢中畅谈别绪。。26dd也没什么时间先后之分,只是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一番通串下来,张潇的井底奇遇、楚承洛假扮浣衣仆妇偷入皇城、司熠辰跟郑远山同门学艺等等诸事全然明白了。待说到古剑意外伸缩杀死王金方时,张随道:“这剑锈成这样,竟然还能伸缩?我倒要看看。”张潇道:“你要怎么看?回山再说吧。”张随摇摇头,忽然大叫道:“停车!停车!”
陈泰在陈家打理上下,赶车驾马自然不在话下,听得叫声,利落地一抖缰绳,那驾车的两匹马儿小跑几步,靠着路边停下。若是强拉缰绳顿住马势,对马口损伤不小,陈泰幼时孤苦,因此特别爱惜物力。
不等马车停稳,张随拉着张潇跳出车外,道:“我看看你的伸缩剑,是怎么个伸缩法?”张潇无奈,只好道:“便是这样。”说着挺剑用力凭空一刺,奇怪的是,那剑尖岿然不动。张随笑道:“这是怎么个解释?”张潇皱眉道:“自从那次伤了一条人命之后,这剑尖伸缩吞吐的现象就再没出现过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时赵巨炎等人都下了车,张随道:“你再刺一剑看看,用心点。”张潇点了点头,向前走出几步,模仿着老神仙那“飘飘一剑”的神韵,眼睛似睁似闭,嘴唇微开,缓缓长吐一口气,在气息将断未断之时,向着面前的一片旷野轻飘飘地刺出一剑。
天地间宁静了刹那,接着响起一阵轰然的喝彩。众人都能看得出,张潇这一剑当真体现了一种极高的境界,似极缓慢而实极迅捷,似极沉重而实极轻盈,似极浩渺而实极宏大!那举剑、出剑、收剑的每一个姿势都浑朴自然,几乎无迹可寻!单从动作来看,堪称一场视觉盛宴。
张随和赵巨炎鼓掌时都在想:“潇师弟年纪不大但天赋极佳,出山还没几天,剑术竟然突飞猛进,前途真是不可限量,看来本派又要出一个高手大侠了!”可张潇叹口气,转过身摇了摇头,看来那剑还是没有松动的样子。
赵巨炎道:“你舞一路本派剑法。”张潇丧气道:“没用的,我在换鞍山里不知刺了几百剑,从没见它再动过一次。可当时,我真不知道那是怎么……大概是有什么隐秘的机关罢!”赵巨炎笑道:“你就舞一路又有何妨?全当是师兄们考校你。”张潇无奈一笑,只好同意。陈仲平和陈泰见他要展露本门剑法,识趣地退避到了一边。
其实首阳剑法的招式和心法各成一路,只看剑招变化绝对领悟不了其中的精妙,只是也没人叫二陈回来。张潇闭目了一刹,再次睁开眼睛时,目光炯炯有神,锐利得如同刀子,虎虎生风地舞了一路七十七招首阳派专属剑法。
在换鞍山中跟随老神仙时,张潇曾持木枝展示首阳剑法,谁知还没出十招,便被老神仙批驳地体无完肤,说“杀气太盛,倚重撩刺,攻多守少,难成一流”,张潇一想也确实如此,首阳派中并非以剑法见长。自那以后张潇便再没使过首阳剑法了,每日里只是一心领悟“飘飘一剑”的境界。他自己说“不知刺了几百剑”,那还是少了,其实他在那十天里练习的虚刺当逾万数。
前面几招有些生疏,后来逐渐圆熟起来。到了第二十三招,那是一记“大江东去”,汇集了全身的力道于一剑之上,向前侧刺出。便在此时,听得“硿”的一声悠响,张潇手中古剑前段瞬间暴涨一截,又在瞬间缩回。张随、赵巨炎、韩泠泠看得清楚仔细,齐声大叫起来。张潇也是一阵惊喜,动作不由一滞,张随叫道:“不要停!继续下去!”张潇便顺着路势一招招舞着,这次那古剑却是听话的很,常常在最凌厉的几记杀招上吞吐变换,平添了至少几倍的攻击力。尤其最后一招“下临无地”,一剑向下斜划,那古剑陡然伸长,几乎触到地面,剑气激荡处,土泥飞溅,草屑飘扬!
张潇一路剑法走完,张随叫道:“我来试试!”几步上前抢过古剑,又将首阳剑法舞了一遍。相比张潇以来,他的招式虽然变化不大,却多了几分剽悍阳刚、决绝果断之气。这一次那古剑更加灵活莫测,随着招式中动作不时伸缩,乔矫如蛇如龙。
张随收招之后,抱剑仔细看着,赞道:“真是太妙了!这把剑仿佛就是为我们首阳派的剑法而生的!”韩泠泠笑道:“这剑是多少年前的古物了,你怎么不说首阳剑法是为这把剑而生的呢?”
她这话是无心之语,张随和张潇却都心里一震,想到了一件事情,却又不敢相信。
韩泠泠见他俩神情古怪,奇道:“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张随强笑道:“没事,我们继续赶路罢。”张潇道:“不错,我们早点回山,便早点安心。”他俩所想一致,都是要尽快回去找到张润涵,把心中的疑问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