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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剑天澜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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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潇将这铜莲翻来覆去地查看,指尖触到一片花萼,那莲花又合上了。张潇心中一动:莫非机关便在这片花萼上?将手拢在花瓣之前,又触了那花萼一下,只见莲花骤然绽放,手心一凉,一股气流射到自己手掌。

    张潇心中不知为何一阵颤动,连忙压了下去。将莲花藏会怀中,打定主意道:“城西我是非去不可了!”

    ************************************

    张潇身处异乡,不敢放松警惕,小睡一会便即醒转。看看屋角沙漏,不过申时三刻。张潇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精神一振,推门走了出去。

    绕到中午所见的那片空场之上,只见丁学之脱了厚衣,只穿一件薄薄的单褂,正和三名弟子过招。那三名弟子联手才勉强和丁学之战个旗鼓相当,甚是吃力。丁学之边拆边大声道:“左脚!左脚!”、“注意你的手型!”、“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名弟子看到张潇走近,略一分神,丁学之一拳捣中他胸口,那弟子“哎哟”一声,向后倒去。

    丁学之似是察觉了什么,回头一看,正见张潇,忙笑道:“张兄,见笑了。”张潇亦笑道:“过年时节也不忘辛勤指导,你这少门主做的实在称职。”丁学之道:“这一过年,大部分弟子都回家省亲去了,只有几名新来的弟子需要多练,才留在这里。怎么,咱俩再来过过?”张潇也不推辞,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沧州临近东海,向有桃符之风。桃可驱邪,因此家家户户必有桃木板、桃木剑、桃木扫帚、桃木人偶,每年春节必以新换旧。宋人王安石诗云:“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便是言此。张潇去到门边取了一柄新制桃木剑,脱去外衣,只留一件布衫,站到场中,同丁学之对面而立。这时天已蒙蒙黑了,早有人点了蜡烛火把。

    丁紫瑶这时来到场边,见二人势欲交手,忙开口正要说话,一只大手身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却正是丁钰。丁钰看向场中,低声道:“莫吵,看。”奇怪的是,丁紫瑶见到父亲不但不亲昵,反而向一边走出了几步,好像在闹什么别扭。

    丁家不多的几名弟子已让到场边。丁学之双腿如山,盘稳地面,张潇左手捏了剑诀,右手桃木剑剑尖垂地,道:“丁兄手下留情。”丁学之道:“好说。”二人对立片刻,丁学之猝然而动,脚下斜跨两步,手中连出三招。张潇心知这是虚招,手脚不动,眼光却时刻不曾离开丁学之。丁学之起手招式堪堪使毕,左手一爪抓向张潇肩头。

    张潇手脚依然不动,好似冻僵了一般,身形却忽地向左横挪一尺,丁学之便抓了个空。张潇已让罢两招,尽了客人之分,低喝一声,动如脱兔,脚下踩龙蛇之形,手中木剑快如闪电,一连向丁学之攻出十七剑,隐隐带起风雷之声。

    丁学之只觉面前一闪,好似一丛水晶向自己倾倒过来一般,看不清楚来势,向后一跳,躲开这波攻击。张潇一击未中,却是抢回先手,手中木剑斜斜划出,直指丁学之面门。这一剑却不似刚才连攻十七剑那样密如风雨,丁学之向后避开,便是等此刻张潇一剑跟来、有迹可循之时,身子一矮,右手顺着剑身自下而上攻去。张潇不慌不忙,轻轻将手中木剑倒转,剑柄向前下方,对准了丁学之掌心,登时让他来势一滞。

    丁钰低声道:“有快有慢,以静制动,深得剑法之妙。”却没人理会他的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场中二人吸引去。张潇自中午面对面领教了鹰爪力的可怕之后,此时似乎更加得心应手,有攻有防,从从容容地将丁学之挡在二尺之外。又过一会儿,丁学之渐露焦灼之态,一味抢攻,招式越来越快。

    丁紫瑶看哥哥攻势凌厉,心下为张潇担忧,不禁向父亲看去,只见丁钰也是眉头紧皱,欲言又止,不由暗道:“张潇这下子败定了!”芳心乱撞,忽然想到:“我刚才来这里,就是要叫大家吃饭的啊!现在也可以借着开饭的名义让他们罢斗!”想到这里,张口道:“开……”

    刚说出一个“开”字,只听场中一声长啸,将她后半句话生生压了下去。丁紫瑶只见灰暗的天幕之下,院中的火光之中,一道人影忽地冲天而起,跃起几达三尺,正是张潇。张潇虽在空中,身形不滞,一个流畅的回旋,木剑顺势连划十数道剑影,罩住身下丁学之全身要害。丁学之心知张潇自上而下,占尽优势,不能正面硬抗,就地一滚,躲了开去,待其站起准备迎敌之时,张潇手中木剑已如影随形般跟来,直刺咽喉。

    丁学之中午便是败在这一剑之下,印象犹自深刻。中午尚还有力抵挡,而此时他刚起身,还没来得及出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剑刺来,竟是没有停止之态。张潇手中虽是木剑,但刺在要害之处,仍是可伤人命。丁紫瑶不想场中形势急转,瞪大了眼睛,抬手捂住小口,丁钰身形如电,暴射向二人所站之处,终是晚了一分。

    丁学之脑袋完全僵住,正在发愣,张潇却“啊”地一声摔进他怀中,丁学之下意识地一把抱住。丁钰此刻正好来到二人面前,张潇笑道:“小弟根基不牢,脚下滑了一下。”站直身子又对丁钰一躬道:“多劳门主出手,惭愧惭愧。”这时丁紫瑶一声惊呼方才出口。

    丁学之、丁钰均知张潇是有意相让,心下感激。丁钰挽起二人手臂,大声道:“走,我们吃饭去!”张潇将手中木剑递与一名弟子,心道:“这位丁门主果然是身子虚了,若是我爹,或是大师兄,或是随师兄,刚才定可把我拦下。”

    (本节名为“未解”,有多重含义。一是指张潇心中诸多悬疑,须待到当夜三更才能显出端倪;二是指文章末尾,丁钰并未解开乃子之危。而张玉霆到底因何而死?膳房那人究竟是何身份?沧州城西到底有一间什么?请静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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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联姻】………

    丁钰左手拉着张潇,右手挽着丁学之,兴致勃勃走进侧堂。丁家仆役见张潇功夫了得,不敢轻视,规规矩矩递了热毛巾上来,礼同丁氏父子。这间堂屋甚大,可松松容得百多人,当中是一张不大的八仙桌,仅能容六七人,一名美妇人站在桌边含笑看着三人走来。

    张潇一眼看去,心头一震,心想:“这妇人好美的姿色!”再看一眼,只觉整间屋子都亮堂堂的,脸上微红,不敢多看。幸而一番剧斗刚过,丁学之脸上也是红扑扑的,总算没人怀疑。

    那妇人见三人走近了,笑吟吟道:“老爷,这位便是首阳派的张少侠吧?”丁钰道:“不错,他的功夫跟学之不相上下,将来也是一位大英雄!”张潇连忙谢了,口称不敢当。那妇人拉过丁学之,接过他手中的热毛巾,仔细擦拭着他的额头,神情甚是慈爱。张潇看在眼里,心道:“她是丁大哥之母,想来也应该有四十多岁,但容貌娇俏,竟似三十岁左右,看来深得保养之术。”丁学之见张潇看着自己,脸上一红,从母亲怀中挣脱了。

    张潇心想:“丁钰有妻如此,难怪他脚步轻浮、动作迟缓。”想到这里,面上浮现一丝讥笑,还好没人看出。

    四人就在当中那张桌子上坐了,丁钰夫妇坐在主位,张潇同学之打横而坐。主桌六尺之外的周围散着放置了一二十张小桌,想来是平日里众弟子就餐之处。春节期间,丁家门徒如同首阳派一般只有稀稀拉拉几个留守弟子,二十多张小桌只其中三四张摆有饭菜。

    张潇看看周围,道:“二小姐怎么不来一起吃吗?”丁学之笑道:“你就别管她了,饿不死!”丁钰夹了一筷子菜给张潇,又夹了一筷子给丁学之,慈爱之情满溢。

    张潇夹起一口菜放进口中,入口滋味甚是鲜美。这边桌子上吃下第一口菜之后,众弟子才从堂外进来,坐在散布四周的小桌上。在这里,只有主人丁氏和鹰爪门弟子方可进此堂中就餐,僮仆、杂役之流只能在堂外走廊上蹲着吃饭。这堂内堂外虽然有四十余人,可除了咀嚼之声,竟再无其他响动。所有说话的声音,都是来自这张不大的主桌。

    张潇赞道:“这厨子好俊的手艺!”妇人笑道:“这可是我家二小姐亲手做的。”张潇一惊,问道:“贵府女眷还亲自下厨?”那三人听得此言,笑了起来。丁学之道:“平日里我们只和门下弟子吃一般的饭菜,今日二妹说你远来是客,便下厨做了几个菜。”张潇道:“小弟受贵府厚爱,惭愧惭愧。”丁钰微笑道:“要不是你来,我们还不知道她能做这一手好菜。”

    不多时,主桌上饭菜尽已罄了。丁钰看看并无浪费,甚是满意。有仆人收拾了碗筷,送上了茶水,众人漱了口,丁钰道:“我们去街上看灯吧,你去叫上你妹妹。”丁学之应了,正要去找丁紫瑶,那妇人款款站起说:“老爷,奴家下午在院子里被冷风吹了一阵,头有点疼,受不得冷,今晚就不去了罢。”丁钰一愣,随即笑道:“那你就在房中休息吧,反正这次灯会要持续三天,今晚看不上,还有明后两天呢。”那妇人谢过了。

    丁学之去了一霎,回来后苦笑道:“二妹不知跑哪里去了。”丁钰眉头一扬,“哦”了一声,眼中不知是遗憾还是无奈,叹口气道:“那就算了,走罢!”张潇心中正在奇怪,大家的小姐,哪有找不到的道理?见丁钰站起走出,不及多想,忙跟上去。三人出得堂屋,缓步穿过院中灯笼洒下的一摊如水的明净,走出外面大门,登时眼前一亮。

    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全国皆有闹花灯的习俗。沧州虽然并不似开封、济阳那般繁华,甚至连周家口都难及,但在这全国狂欢的时节仍是热闹异常。这才刚刚饭后,已经有小孩子满街跑着放爆竹了。不论贫富,每家门前必有桃枝和大红灯笼,鞭炮爆竹之声不绝于耳,远处隐隐传来锣鼓之声,空气中弥漫着饺子和元宵的糯糯甜香,这股喜庆的气氛将这古老的沧州城也映得年轻了起来。

    三人走在街上,向人群熙攘之处而去。张潇本不爱热闹,而且只想看灯笼上的灯谜,可丁氏父子似乎对这些文字游戏不感兴趣,只一味凑向热闹喧哗之处,张潇只好作罢,客随主便随波逐流跟随而去。

    刚走了小半个时辰,丁钰忽然道:“你两个继续看吧,我有点累,先回去了。”丁学之奇道:“爹,这才走多远,就累了?”丁钰笑道:“爹老了嘛,能跟你们年轻人比?你们玩,你们玩!”说着就匆匆忙忙回去了。

    张潇叹了口气,心道:“这丁钰怎么如此急色,离了片刻都不行?不过看他神情,却又似有忧色……罢了,我猜疑别人家务事做什么?张潇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小人了?”丁学之突然从旁问道:“兄弟为何叹气?”张潇当然不能实说,正在张口结舌之际,一人叫了一声,跳到二人身边,咯咯大笑不止,却是丁紫瑶。

    张潇怕丁学之追问,忙对丁紫瑶笑道:“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你哥还说找不到你,原来你早出来了。”丁紫瑶撇撇嘴道:“我哪有,我可是一直跟在你们后面呢,只不过,我不跟我爹说话。”

    张潇不知就里,正要好言劝几句,丁学之皱眉道:“爹那么疼你,你还记他的仇?我十一岁那年生日,人家送我的那对玉狮子你说你喜欢,爹就当场拿了过去塞到你手里;你九岁那年从台阶上跌下来摔伤额头,你没见爹娘那副急切的样子?为了消去你额头的疤痕,珍珠粉一买就是一斤!为了怕你练了鹰爪力双手难看,还特意请老师教你鞭法……”丁紫瑶没好气地打断道:“他才不疼我!他要是疼我,就不会非要让我嫁到冯家去!”

    张潇一震,脚下绊了一下。丁紫瑶自知失口,也站住不动,眼睛看向别处,表情大不自在。

    丁学之见张潇这副神态,似乎猜到什么,问道:“你知道冯家?”张潇机械道:“是济阳的神腿冯家?”丁学之道:“正是。”丁紫瑶听到“神腿冯家”这四个字,别过脸去。张潇又道:“二小姐要嫁之人,可是冯家的冯骥?”丁学之笑道:“兄弟料事如神,所言不错,你曾见过冯骥?”

    张潇万万没想到冯家竟然和丁家联姻,不过仔细一想,却也门当户对,笑道:“我来沧州的路上,和他打过交道。”心想可能是丁紫瑶没有见过冯骥,本想为冯骥美言几句,仔细想想却又实在没什么好夸的,只好说道:“冯骥功夫还是不错的。”

    丁紫瑶道:“他功夫是不错,可我看不惯他那份傲劲。”张潇奇道:“你们见过面?”丁学之道:“冯家和我们是世交,爹爹带我们去了济阳好几次呢,冯家父子也是每隔几年就来做客的。”丁紫瑶噘嘴道:“他们家有钱都堆在外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过不了几年,准要败家。”丁学之喝叱一声,丁紫瑶不说话了,扭头向前走去。

    张潇默然,暗暗讶异于丁紫瑶的洞察和先见,竟然和自己不谋而合,可当着丁学之,怎能表示出对冯家的不满?只好默默跟了上去。

    三人继续并肩走着,路边的唢呐锣鼓虽然依然喜庆欢快,但三个人心头都好似压了块沉沉的石头,一时间竟没人说话。16977。169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三十七、福祸】………

    元宵之夜,全国狂欢,势可翻天。但地面之上再喧嚣,再吵闹,也无法撼动天地星辰的流动运转。天幕之上,仍是月明星稀,一片宁静,万事万物正在按照既定的轨道运行下去。

    张潇三人失了游灯的兴致,不大一会儿就转身向回走了。回到丁家院中,三人都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丁学之脸色一沉,伸手捻了个响指,一人小跑而来,正是白天所见的“小孟子”。丁学之不待他说话,便即问道:“出了什么事?”小孟子欲言又止,看看四周,才小声说:“老爷把夫人打了一顿。”丁学之惊道:“什么时候的事?”小孟子忙道:“您小点声!老爷现在还在气头上呢!他刚才一回家,就冲进房中,大吵了几声,就动手了……”丁学之皱眉道:“我去看看。”小孟子慌忙一把抱住道:“现在不能去诶我的少爷!老爷正在生气!有什么话明天早上说,您今晚先歇了罢!”

    丁学之一想也是有理,从小孟子怀里挣脱出来,看向张潇。张潇会意,笑道:“兄弟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身子困乏,先回屋睡了。”丁学之微笑道:“甚好。”叫小孟子打了盆洗脚水送到张潇房里,张潇自洗了。

    张潇师出名门,养气大于养力,内息厚重气脉绵长,不过几天的鞍马行程,岂有劳累之理?只是今夜生变甚多,大家都情绪低落,只好识相地回房“休息”了。

    张潇熄了灯,依然纵身而起倒挂在房梁上。庭院之外还隐隐传来锣鼓声和阵阵欢呼,可丁家宅院之内却是一片沉寂。杂役、僮仆和为数不多的几个弟子都怕惹事上身,也是早早熄了灯。

    张潇在房梁上如同蝙蝠般倒挂了半个时辰,依然没有睡意。忽听“笃笃”两声小心的敲门声,一人在门外轻声道:“张潇,睡了吗?”

    张潇听出是丁紫瑶的声音,轻轻跳下,咳了一声,在心中默数几声才去开了房门,见丁紫瑶倚在门边,笑道:“二小姐有什么事?”丁紫瑶低头看着地面,轻轻道:“我让你叫我紫瑶,你还叫我二小姐,我很不高兴。”

    未及张潇说话,她又笑道:“不过也无妨,毕竟相识还不到一天,还不是很熟罢。”言下透出一股自嘲。张潇半张着口,不知说什么好,丁紫瑶道:“出来陪我说说话好么?”张潇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神色,情不自禁出口道:“好!”话刚落地,不知怎的却突然想起在开封见到的怡儿,心中稍觉不妥,却是言出如水,收回不得。

    张潇掩上房门,和丁紫瑶缓缓走到院中。丁紫瑶道:“我爹说,爷爷不让建造假山、湖水这类空娱耳目的而无实用的东西,因此也没个说话的地方。就在这吧。”说着就在脚边的台阶坐了下来,张潇在她身侧坐下。这院中再无旁人,锣钹之声依稀可闻,走廊上灯笼的黄光和空中月亮的银光掺和在一起,汇聚成一种温柔的颜色,洒在二人身上。

    丁紫瑶靠在栏杆上,似是自言自语道:“我对我爷爷这种做法还是很赞同的,我们是武林世家,自然不能像那些新兴的门阀一般铺张无度。可惜我却没有见过我的爷爷。”张潇心知她暗刺冯家,有心把话题扯开,道:“我也没见过我的爷爷。”丁紫瑶道:“张玉霆张大侠剑术超凡,除恶扶正,急人所难,我也听说过的。晚饭前你那招,可真漂亮……”张潇笑道:“也没什么,以快打快罢了,说起来这木剑还真是顺手。”丁紫瑶漫不经心道:“是啊,我们家的桃木剑是比旁家的狭长了些。”

    张潇忽然想起一事,道:“对了,中午在膳房那位大哥……是什么人?”丁紫瑶沉默一下,道:“你既问了,我便没有隐瞒之理。实不相瞒,那人是我大哥,是我丁家长子。”

    张潇“啊”地一声低呼,这一惊非同小可,那人竟然是丁钰的长子?

    丁紫瑶不紧不慢地讲述出来,张潇这才明白个大概。

    原来丁钰之父丁中材娶妻丁魏氏,此女博闻强识,对天下武功都知晓个大概,在她帮助之下丁中材方能集众家之长将鹰爪力好一番改进,由此对魏氏一族甚是优待。丁钰成年后,亦从魏氏一族里迎娶了一名女子,生下一子,名丁毅之,便是中午在膳房所见之人,今年已经三十三岁。谁想那女子三年后竟然不明不白死了,也算是武林中一桩香艳疑案。

    此后丁钰突然变得对未满三岁的丁毅之漠不关心,不理不睬,无论是吃饭、练武、睡觉,都不同他说一句话,仿佛丁毅之是团空气一般。丁毅之再哭再闹,丁钰只当没看到。不久丁钰又从别处补了二房,生下了学之、紫瑶两个孩子,对丁毅之就愈发冷淡了。丁府中下人知他是少爷身份,不敢欺侮凌辱,亦不敢太过爱护,只是在开饭时,给他端一碗过去,看他衣服破了,便借给他针线。丁钰本是个慈祥仁爱之人,却不知为何自妻子去世后,二十四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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