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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剑天澜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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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润涵又好气又好笑,道:“行事周到、心思细密、不形于色!这三样你多学学张随!”张潇听得此言,低头不语,一阵失落。张润涵愣了一愣,柔声道:“不妨事,你明日便去开封,巨炎和韩家小姐要去洛阳,你们正可顺路。”

    张潇应了一声,心想:“他们韩家的事业也要起步了!我怎能落后?张潇,不能落后!”又听张润涵道:“到开封领了马匹行李,便按先前所言,去沧州找鹰爪门的丁家。”张潇一震,心想:“父亲还是相信我的!”张润涵继续说道:“金龙帮和我派新近交好,你不妨乘船去。他们已经拿回了苍鹰剑,料来不会傻到主动和我派为敌。哦,对了,”张润涵起身,走到背后书架前,拿出一个匣子,递给张潇道:“打开看看。”

    张潇依言打开了,只见里面一把小匕首,精光发亮,样式古朴,并无珍珠美玉镶嵌,却让张潇感到这是难得的利器。玲珑小巧,甚是可爱,用手一比,刚好一尺。

    张润涵道:“这是金龙帮前几日送来的西方玄铁打造而成。张随那次从楚载安手下逃脱,多亏了他那枚锋利的铜钱。你的贴身功夫并不好,我便让巨炎打了这把匕首,给你贴身自卫。”

    张潇闻言又是高兴又是感动,拿出那把匕首,拔出鞘来一看,寒气逼人,匕身上纹着一个“潇”字,越看越爱。张润涵见爱子这般高兴,也笑着说道:“你回房看会儿书就歇息吧,明日一早和巨炎他俩一块下山。”张潇应了一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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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再续】………

    张潇把玩着那把匕首,回到自己房中,张随正在等候。。张潇一看张随架势,就知道他有话要说。果然,张随开口便道:“有几句话,我想要对你说。”

    张潇笑道:“你既有话说,我能挡得了么?直说便是了。”张随笑笑,道:“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是生硬刻板的,似乎生命里除了对便是错。这样活着很累,不但自己背了个大包袱,还连累了周围的人。但是到了后来,曾经的年轻人入了‘至道’的时候,很多事情的分界都不那么明显了。”

    张随看着张潇,说道:“我虽不愿你失却了初生牛犊的锐气,但也不愿你只生活在‘是’与‘非’之中。”

    张潇歪了下脑袋,道:“你是说,跟金龙帮……”

    张随一怔,笑道:“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啦!不过我本来没这意思。我是要说,你到了一个地方,可以不急着办事或者赶路,可以游览一下当地名胜啊,品尝一下特色菜肴啊,了解一下风土人情啊,交交朋友,见见世面,潇洒而随意。”张随一把搂住张潇肩膀,又道:“你这次下山啊,可以在沿途的开封、济南这些地方好好玩玩,大事不一定非得艰难困苦才能完成的。”

    张潇终于会意,微笑着应了。

    第二天一早,赵巨炎、张潇、韩泠泠三人便要离去,张润涵道:“敝派地处山野,甚是简陋,这十多日里委屈韩小姐了。”韩泠泠笑道:“客气客气。”转头又对张随道:“你好好练功,我应允你的那把剑很快便送来了!”张随一怔,莫名其妙道:“什么剑?”韩泠泠气道:“你这次刚回山的时候我说过的啊,你忘了就算了,反正我的承诺我是不会忘的。”说完向张润涵行了一礼,转身跳上了马车。

    众人不禁莞尔,看向张随,张随看向别处,甚是尴尬,脑中却泛出师玉霓姣好的面容。张潇一乐,道:“二师兄,我们走吧!”赵巨炎应了,二人向张润涵躬了一躬,也上车去了,张润涵和张随目送三人远去。

    ****

    一路无话。却说赵巨炎二人在洛阳下车,张潇却一路到了开封,这时已近黄昏。打发马车回了,张潇去到前夜的客栈,见紫电和行李书信均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想到自己在这里大丢了面子,张潇不由心头一阵压抑,怎么也没有游览的心情,结了帐便牵马出了客栈,心想:“沧州这么远,可得坐船先到济南,可是要坐船……”想起金龙帮,又是一阵纠结。

    不料刚走了几步,便有一位精壮汉子上前说道:“张二爷请随我来,敝帮已备好船只。”张潇一怔,看向那人,却是素不相识,眼角瞟到他领口、袖口有黄线绣的龙形图案,心道:“这便是金龙帮罢!他们可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用黄线绣龙!”

    须知龙形图案、黄色丝线皆是帝王专属,平民不得使用。金龙帮明目张胆堂而皇之窃用十余年,竟然无人管无人问,也算奇事一桩。

    张潇看着眼前这汉子,哈哈一笑,道:“小弟名声低微,才疏学浅,不敢劳动大驾。”那汉子笑道:“张二爷此话差矣,敝帮与首阳派向来交好,前日更承大恩,正待回报。何况在黄河之上,本该敝帮做一次东道。小人依我家霍总管吩咐,并未出动帮中用船,而是租了一条极普通的客船,船上水手也非我家帮众,还请张二爷不要谢绝了。”

    张潇心道:“也罢,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兄台尊姓大名?”那汉子低头道:“小人贱名,不足一提。”翻身上马,二人绝尘而去。

    紫电虽是万中选一的好马,可这汉子却一直不见落后,张潇见他坐骑神骏不下紫电,暗中啧啧称奇。二人来到江边,一艘三桅船早泊在那里。

    船上已有八位水手,分上下两层,甚是气派。张潇牵马上得船去,仍然十分宽松。那汉子朝张潇拱了拱手,便不再言语,转身驱马去了。船上八名水手来到张潇面前,为首的道:“二爷,咱们这就走?”张潇看了他们一眼,略一思衬,道:“再等会。你叫什么名字?”那为首的水手又高又胖,声音洪亮,道:“小人姓刘,人称刘大船,这艘船便是小人的。”张潇一笑,摸出几两碎银递了过去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兄弟们买酒喝吧。不知你们能否开夜船?”刘大船满脸堆笑,忙不迭接了去,道了声谢道:“这船四个人便能驾了,刚才那位爷说您急着赶路程,我便又找了四个兄弟,咱们一开就不停,直接去济南。”张潇“嗯”了一声,道:“再等一会,天一黑就开船。”刘大船点头躬身应了。

    张潇将紫电牵到船尾系在槽前,便在船上船下四处乱走。原来上层是客人居室,下层是水手休息、划桨所在之处。张潇惟恐在江面之上那几个水手突然发难,自己还好说,紫电可是不会游泳,仔细看了木板粘连之处。在楼梯下的食物贮藏室里,张潇又用银针偷偷试了熏肉、大米、酒水等,一切均无异样。

    张潇想:“金龙帮若要取我性命,早就取了去,又何必等到现在?”心下稍安,回到上层居室,躺在柔软的床铺上,长长出了一口气,脑海中竟又泛起怡儿的音容笑貌,连忙驱散了。

    在开封这个断点上,他就要重新续起上次终止的行程。

    天色一擦黑,张潇听到一声雄浑的号子:“嗨——”正是刘大船,接着众人喝道:“哟——”张潇来到窗口向外看去,在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中,铁锚被提出水面。

    不管这一路行去将会有多少凶险,张潇终于无法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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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真相】………

    黄河水工的号子是出了名的,今日一听,果然极其嘹亮,在空旷的江面上传了很远。这日已是正月十一,河面上已有零星船只来往,船工号子彼此呼应,令人有苍茫激越之感,良久方歇。

    春风拂过,虽然依然刺骨,却也使河上坚冰化了不少。冰面从两岸延伸了约有十丈,而河心处依然波涛翻滚,似乎永远不会受到季候的影响。湍急浑浊的河水在船帮边打着卷一**摇过去,又摇过去,翻出了一堆堆的白色泡沫。放眼岸边,土壤肥沃湿润,油黑发亮,仿佛只要有一粒种子便会绽放绿色。更远处,却是一片素白,隐约起伏的群山轮廓下,偶尔点缀了一两棵黑色枯树。

    此时此刻的世间,似乎只有这条奔腾了几千上万年的河才是有生气的。

    这艘座船顺流而下,行速极快。张潇趴在窗口看着河水,心想:“船行这么快,只怕要不了三天便到了济南了。随师兄让我游历名胜,咳,我一个败军被俘之将,哪还有这心思。”想到自己出师不利,被美色诱惑以至全局颠覆,先手尽失,不禁心下黯然,面红出汗。

    张潇越想越内疚,猛然惊道:“不拘于物!不可中了心障!”扯过一条布巾擦干了头上大汗,盘腿坐在床上,按父亲所传一套宁神心法,一股暖洋洋、清凉凉的内息流转全身各处经脉,心头的阻塞顿觉一轻。

    张潇从床上跃下,健步走出房间,足尖轻点几下,连纵几步,飞身到了主桅顶端,深深呼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长啸一声,久久不绝。刘大船和闲着的另三位员工慌慌张张来到甲板,抬头一看竟然是张潇,这才放下心来,干笑了几声。

    张潇轻展身形,从高高杆顶跃起,半空中展开双臂,盘旋而下,姿态优美。刘大船和三个水手看呆了眼睛,半晌方才鼓起掌来,俱道:“二爷厉害!二爷厉害!”张潇笑笑道:“刘大船,我们要到济南须得多久?”刘大船想也不想,道:“若是按现在的船速,我们日夜不停船,一天半就能到了,假如有逆向风,两天也足够。”刚说完这句话,忽然迎面一阵大风刮来,众人一个趔趄,惟有张潇双脚生根,紧紧抓牢了甲板。风势刚刚一缓,紧接着又是一股劲风。

    刘大船骂了一句,吩咐道:“把帆都降下来!”那三个水手受命去了,刘大船对张潇道:“冬春、夏秋这些节气更替之时,风向最是无常。这么猛烈的风势,不会太久的。”张潇心头一震,似有所悟,觉得刘大船这句话隐约暗含禅意。

    过了一会儿,这风果然小了很多。张潇笑道:“刘兄,你真是料事如神!”刘大船嘿嘿道:“小人不敢当,只是我们行船的,和种地的一般都是靠天气吃饭,摸不清楚老天爷的脾气就下河煮了饺子。天气不好时,那种地的还能砸锅卖铁,典妻鬻女,我们行船的,只能是个……”他一个“死”字还没说出来,忽见东南方向火光一闪。

    刘大船翘首看去,只见火光闪动,船影幢幢。张潇习武多年,耳聪目明,早看清了那是一艘商船正被四五艘小舟围住,小舟之上,尽是拿着刀枪、火把的大汉,约有二三十个。大船之上,众船工慌作一团,提了木浆、铁锚守在船边。

    张潇道:“前方有人抢劫,我们过去。”刘大船踌躇道:“这个……小人受命将二爷送到济南……”张潇冷冷道:“你只管靠上前去,少不了你的赏银。”刘大船怔了一下,唉声叹气去了。

    张潇心道:“黄河匪患竟然还是如此严重,金龙帮确实还有存在的必要。不过这次他们人不在,我便替天行道一回!”船头一偏,向那火光而去,想来是刘大船在掌舵了。

    张潇伏下身子,藏在船头栏杆后面,准备伺机而动。不远处,那小舟上水匪竟有几人跃上了大船甲板,挥刀便砍,水手四处奔逃,乱成一片。

    张潇暗叹一声,忽听“嘣”的一声,似是弓弦响动。扭头看去,果不其然一艘走舸飞驰而去。船头一人弯弓搭箭,又是“嘣”地一声射出,“噗通”“噗通”两声,两人从大船上落入水中。

    那走舸船身窄小,又轻又快,一眨眼便冲到火光之处。一只铁爪飞上大船,将走舸定在大船之后,随后跃出三人,均是身着黑色劲装,手持短刀。一人到甲板上剁翻了已经上船的水匪,那两个分别跃到小舟之上,一刀一个,将匪徒砍下水去。那一群水匪突遭袭击,哗然大乱。

    待到张潇座船赶到时,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商船上的人千恩万谢,每条小舟上都跪着几个战战栗栗的水匪。张潇有心结交,运气道:“在下首阳派张潇,朋友行侠仗义,令人景仰,请问是何方好汉?”对面商船上一人上前一步,拱手道:“张二爷好。这黄河之上,主动出手清除匪患的,只有我金龙帮。”张潇看这人身手矫健,身材颀长,衣着合体,浑身充满了力量感,如同一只黑豹般使人不敢逼近,正是刚才射箭之人,心道:“不想金龙帮中竟有许多人物!”那人转头又对船上一人说道:“钱总管放心,敝帮这次出手并非受宝号所邀,当然不要酬金,只是下次……”那“钱总管”忙点头哈腰道:“一定和贵帮合作!一定!一定!”那人又走到舷边,喝道:“伤人性命,夺人钱财,人所不齿!你们可知罪?”舟中水匪诺诺连声,船上那人又道:“你们可愿加入我金龙帮,正正当当靠自己力气挣饭吃?”那十多名水匪闻言,哪有不从的,船上那人道:“如此,你们驾舟随我来罢!”向张潇拱手道:“张二爷一路顺风,在下这就别过。”张潇拱手还礼了。那人又向钱总管拱手为礼,带了两名同伴跃上自己来时的走舸,逆流向来路去了,新降的水匪忙摇船跟上。

    这出手、定局、问礼、招降,一系列过程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张潇怔在原处,心想:“这金龙帮做事好有效率!此人不卑不亢,进退有节,不可不交。”飞身到船侧,抄起闲置救急的一只柳叶小舟掷入水中,自己跟着跳了上去。刘大船刚好来到,慌得冲到船舷上,一声喊还没出口,张潇挥起一掌,掌风迎面而去,灌入口鼻,将他一句话硬生生噎了回去。张潇低声道:“你们在此等候,莫再向前,我去去便会。”说罢,摇起双桨赶了上去。

    ****

    张潇不愿被人发现,尽量伏低身子,放慢动作。他摇浆虽然不快,但却力道绵长,一冲便冲出好远,因此也没落后。行了两里多地,忽听前方一人叫道:“可以了罢!”又有一人道:“可以了!”船上众人顿时吵嚷起来,几艘船靠向岸边,近岸的冰面早被人凿掉。张潇听前方众人说话,似乎另有关系,心中疑窦顿生,悄悄跟近了。突然见到前方水面下突现爬出了十几个人,如同水鬼一般,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那上了岸的众人见到众“水鬼”,不但不怕,反而迎上前去,助其脱去湿衣,换上干衣。只听一人高声叫道:“马老七你个龟儿子,差点真的把老子给射死了,多亏了老子躲得快。”又一人道:“当时我看得清楚,赵六躲过老马那支箭,一个平衡把持不住才掉到水里的!”众人爆出一阵大笑,赵六叫了一声:“屁!”却又被笑声、叫声淹没了。先前那为首之人“马老七”道:“正月天气,众兄弟辛苦了!走哇,先回去喝碗酒!”

    张潇在离岸边数丈之外看着那群人笑叫着远去,冷笑了一声,掉转船头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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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寻仇】………

    张潇一觉睡到天色大亮,醒来一看,发现周围景致略有不同,一问才知已出河南,到了山东省地面。。此处靠近东海,物阜民丰,江面上有凿冰的,有挖泥的,有钓鱼的,有浣纱的,比河南境内不知热闹了多少。

    次日中午,张潇正在船头眺望,刘大船从后面过来道:“二爷,你看前面,就是济南了。”张潇顺他所指方向看去,只见水雾萦绕中,影影幢幢,旗帜摇动,心中一动道:“别在济南停,到济阳去。”刘大船一愣,张潇又道:“我要到沧州去,本来就应该在北岸的济阳县下船,不是吗?”刘大船道:“济南有很多好玩的,您不去看看?”张潇摇了摇头。

    船行如风,不消半个时辰,便在济阳靠了岸,张潇赏了众船工,牵着紫电下了船,对刘大船道:“刘兄请回吧,下次有机会,我还会坐你的船的。”刘大船得了赏银,千恩万谢去了。张潇翻身上马,看着黄河彼岸朦朦胧胧的济南自言自语道:“且待我闯出一番名头,才能安心玩乐!”头也不回,提缰去了。

    黄河水患频仍,有时甚至能将一个小村落一口吞下。考虑及此,济阳县城便设在几十里外,同易怒的黄河保持一定距离,此处仅是一个小码头,不过却有大道向北延伸。张潇追风逐月般沿途而去,不消一顿饭工夫便看到了济阳的城墙。

    济阳受东西交通之便,得天独厚,街道上热闹非凡,行货的商人,外地的小贩,以及老老少少的乞丐,皆聚于此。张潇来到城中,才发现济阳好一番繁华,心道:“这才正月初,便有如此气象,到了商贸旺季岂不更是热火?”暗中感叹不已,下马到一家面馆要了碗面。

    这家面馆店面虽然不小,但店中装饰甚是简陋,在这济阳县城中相比之下也是普通平常,贫穷富贵之人都不会光顾,只有那些做小手艺、小买卖的偶尔赚了一笔,便来犒赏自己一下,此时正是午饭时分,店中人也不少。每隔一会儿便有衣衫褴褛、满面尘土的乞丐敲着竹板站在门口,小二这时便不耐烦地扔过去两三枚铜钱。张潇坐在桌边等面,心想:“繁华熙攘之地,竟也不乏乞丐。真正的乞丐都会唱莲花落,他们却只会敲竹板,在这当一年乞丐,回乡便成了富翁罢!”越想越是好笑。忽然店中一黑,却是门口站着两人,身形魁梧,将光线遮了大半。他二人一人约有六十多岁,另一人也将近四十,均是满身风尘,手持厚布包裹的长大物件,似是枪、杆之类的长兵器,想来也是赶路至此的江湖豪士。

    较年轻的那个扫视一遍店中,道:“爹,那边有空座位。”那老的“嗯”了一声,二人走到墙角空位坐下,小二忙迎上去,那中年大汉道:“两大碗面,切一盘牛肉,再加十个馒头,一碟辣椒。”小二愣了一下,问道:“二位爷莫非还有朋友?”那中年大汉喝道:“问那么多干什么,只管去操办了!”摸出一小锭银扔了过去,小二吓了一跳,忙着接过去转身就跑。

    张潇看着小二的慌张神态,不由笑了一声,那父子二人扭头看向张潇,张潇忙敛了笑容,正襟危坐,恰好这时他的面端了上来。

    那中年大汉“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一霎,小二将他二人的饭菜端了过去,他二人便狼吞虎咽,大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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