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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得一人随着行商队伍往洛邑方向去了,因为他深信,以公子墟的不凡武艺,他们还会在王城再次相见的。
得知子午大夫还活着,卫墟很是激动,既然这次朝贡的使者还在,那事情便要好办许多了。
经过这一会儿的耽搁,街上已经有了稀稀疏疏的行人。卫墟驾驶着马车,沿着大道向西疾驰而去。
行不过七十里,原本笔直向西的大路开始向南微微偏斜,路两旁也不再是田园村舍,开始散落着一片低矮的土丘,道路开始变得曲曲折折起来。卫墟驾驶着马车不由放慢了奔驰的速度。
又行了二十余里路,马车绕过一道土丘,卫墟只觉得眼前视野一阻,但见一座陡峻高山横亘在正前方,显得极其突兀。
他略一回忆,记起《九州图》注有此山,此山名曰底柱山,山之险峻犹如擎天巨柱,崖壁之陡峭堪比太行之东缘。
路到山前,一道深涧横贯山峦,其中乱石堆叠,隐隐约约可见车轮碾过的痕迹。
此处本应是屯兵设卡的绝佳要地,却因为毗邻周都,乃是天下诸侯默认的休兵止战之地,多年未见兵士驻守。早年倒是有几个周天子派来设卡收税的官吏,却因附近有盗匪出没而逃之夭夭了。
这山涧中险道实在颠簸难行,车中载着昏迷的豆儿,卫墟走得极为谨慎。
约莫行了一个时辰,走了七八里路,眼见山涧出口在望,卫墟兴头突起,意yù紧加把劲,驱着车一口气跑出山口去。
突然,心头jǐng兆大起,他猛地一低头,几乎就在下一刻间,只觉得头顶一阵微微凉风刮过,紧接着,一声短促的嘶吼哀鸣,一支血sè箭簇竟然插在前面马背上微微颤动着。
………【第054章 黑衣匪】………
() 突然,心头jǐng兆大起,他猛地一低头,几乎就在下一刻间,只觉得头顶一阵微微凉风刮过,紧接着,一声短促的嘶吼哀鸣,一支血sè箭簇竟然插在前面马背上微微颤动着。
“噗通。”
拉车的马儿在奔跑中身躯一斜,重重地砸在一堆乱石当中,便没了动静。
同一刹那,其后的车厢,在马儿倒地那一瞬间的巨大拉扯力作用之下,也被带动地高高掀翻在地,连撞了四五块路边的大石才停了下来,破碎的车身洒落一地。
一记呼哨声响过,几个身披黑sè劲衣的人影骑着马出现在山口,远远奔跑而来。就在马车右侧峭壁上,也有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看起身背弓箭,正是暗箭偷袭卫墟之人。
两伙人合在一处,在残破的马车旁十几丈外定住了脚,并未贸然上前。
骑马众人都是些持刀大汉,而身背弓箭之人蒙着脸,瞧不清相貌,只能看出身材十分削瘦。
骑马众人齐齐抱拳行礼,唤了一声“四寨主”。
身背弓箭之人嗯了一声,以不可置疑的口气命令道:“上前查看。”听声音辨出是个男子。
只见两名大汉翻身下马,持刀上前而去。
两人刚yù合伙掀开车厢看看车底下情形,轰隆一声,偌大的车底架陡地斜飞而起,将毫无准备的两人身躯撞得横飞出去,仍余势未减,又翻转着朝马上几人压盖而去。
在车底架飞出的瞬间,背弓的蒙面人发出一声断喝,身形如箭般朝后退去,双手也闪电般朝背后弓箭抓去。
几乎是在同时,破碎车身之中闪出一道白影,朝着蒙面人追去。白影正是卫墟。
在马翻车毁之际,他一闪身便进了车厢,堪堪护住了昏迷的豆儿,可是他俩都被压在车厢之下。他本应掀翻车盖跑出来,可山口的哨声让他冷静了下来。直到两伙黑衣人近前,卫墟哪还能不明白自己这是遇到劫道的了。
愤怒之下出手,自然毫不顾忌。车底架势沉力猛,却又去势快如疾箭,甚至连一丝喊叫都未发出,余下几个便连人带马被砸成了血肉。
蒙面人轻功颇为不错,连连闪退之下,甚至比追来的卫墟还要快上几分。两人之间距离越拉越开,蒙面人已然弓箭在上,正要开弓搭箭。如此这般可是不妥,一旦距离再拉开些,以蒙面人不俗的箭术本领,卫墟将会被对方弓箭处处控制,甚至让对方溜掉也很有可能。
这几人中,几位持刀大汉都是些五级武者以下实力的小喽啰,倒是身背弓箭的蒙面人是位身处融脉境的宗师级武者,而且此人若仗着一身的轻功和箭术,就连高他一截的凝血境武者也有可能饮恨于他的箭下,甚至以卫墟已经凝血大成的实力,在拉开距离的情况下也要惧他三分。
事实上,就连卫墟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种境界,他只知道,自身jīng血满溢,的的确确的凝血大成境界,只是妖鱼血给他导致的经脉异变,又让他捉摸不透。
他不知道自己的实力是不是已经超越了宗师级武者的境界,因为这样的境界他也只是在传闻中听人提起过,而他看过的功法典籍中也从未有过提及。无从断定之下只能导致了他的迷茫。
蒙面人的箭已在弦上,待势愈发。
卫墟情急之下,猛地提起丹田寒气,只觉得他身体四周数尺之内气温陡降,足下驰过之处,石头表面和枯草叶上竟然凝出了一层薄霜。
蒙面人只看到对面追来的对手身形一晃,原地只留下一道渐渐淡去的残影。他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下意识之下cāo弦的右手指立刻松开,待势已久的利箭,就要化作一道离弦之箭,毫不留情的朝着敌人胸膛shè去。
突然之间,蒙面人只听到一记啪的清脆声音,一股压迫至极的冰寒劲气便猛地撞向他的胸膛,他只觉得自己的身躯朝后飞去,在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只看到一张冷冰冰的笑脸。
卫墟扔掉手中的断箭,感受着萦绕四周的冰寒气息,再看了看镶嵌在山壁上的蒙面人尸体,他不由得咂舌。
自从炼成这种冰寒真气之后,他还是第一次拿出来对敌,没想到威力竟出乎意料的强大,这是以前的他万万不敢想象的。
他对丹田经脉内的这种寒气还是陌生得很,cāo控起来极不自如,就像一个怀揣利刃的孩童,根本不懂得运用,不过简单的收放倒是能够做到。
他将自身冰寒真气收回丹田气海,在破碎的马车下一阵翻持,抱出了一直昏睡不醒的豆儿。好在有他护着,豆儿并未受什么大伤,只是皮肤又添了几道划伤。
这两天来,他也来来回回替豆儿检查了数十次伤势,可是他发现豆儿的身体功能运行良好,就连武功也不知在何时突破到六级武者境界,唯有意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这样的症状他以前在鬼谷时倒是在一本医书看到过,其上说人的jīng神在遭受巨大刺激或者人脑受到强烈撞击后,体内魂魄可能失去意识,整个人处于一种昏迷不醒的状态,谓之“失魂症”。
不过书上也特别提及,此症又可细分为两种,一为离魂症,一为闭魂症。
两者虽然病症近乎一模一样,但实际却天差地别。
前者乃是不治之绝症,魂魄即以离体,身躯即使功能正常,又与死人何异,得此症者非神仙莫能救;后者乃是魂魄自闭之症,魂魄尚在体内,只要寻得良医良方,再加以引导,即可复如常人。
卫墟也摸不清豆儿得的到底是离魂症还是闭魂症,他自己束手无策,只得寄期望于尽快赶到洛邑。
洛邑乃大周王城,天子居所所在,自是能人异士汇聚,多如过江之鲫,通晓医术当也不在少数。
“争取早rì到达王城,好为豆儿寻医问药。子午大夫比我早行两rì,想来应该早已到达王城了吧。”卫墟心里这般想着,单手又在马车残骸中拎出一只大号箱子来,里面乃是贡品箱、妖鱼身上的齿鳞等诸般物品,箱子虽有些磕碰发瘪,好在尚可使用。
只可惜了黑衣人骑来的马匹,他的车马被蒙面人shè毁了,而对方的马又被含怒出手的他一车板给拍死了。
卫墟看着此时的自己,但见他背上驮着豆儿,手上提着两百余斤的大木箱,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早知如此,当时悠着点出手就好了。”他有些懊恼地想道。
卫墟一步一步的朝山口外走去。
至于身后的黑衣人尸体,他也懒得处理了,这些人既然选择了拦道打劫,就应该有着落得今rì下场的觉悟,他只能在心里替他们默默祈祷一句:“惟愿尔等来生做个好人!”
却说卫墟出了山口,放眼所见皆是平川。
他背着个人、提着个箱,大踏步行走在大道之上。大道两旁的原野上都是成陇的农田,此时虽是寒冬,却也不应满目皆是枯草,显然道路两旁农田荒废早已rì久。
一直走了数里,一路皆是如此,路旁远处树林里隐约露出几处屋舍角檐,卫墟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个规模不小的村庄。可是村中屋舍早已破败不堪,整个村落里连个鬼影都没有,显然也是荒废已久的了。
望着眼前破败的村舍,他也只能摇头苦叹,这一路走来,此情此景几乎遍地可见。
这是个诸侯混战、兵戈不止的时代,这也是个盗匪横行、灾荒遍野的时代,此处毗邻王城早已多年不见刀兵,有如此之祸,定是盗匪无疑了。
再想一想山涧里躺着的那几具匪类尸体,卫墟竟然自觉着肺腑之间生出些侠义本sè来。
卫墟在村中一无所获,回到大道上依旧向前赶路。
沿途又陆陆续续见到几处废弃的村落,连一个活人也未见到。
“咦!马粪!”正独自走得无聊的卫墟望着地上一物,突然眼前一亮,竟然是几颗还冒着热气的马粪,再看马蹄印记,正好和他走的是同一个方向,显示此地刚刚有马匹经过。
难道又是盗匪不成?卫墟心头jǐng惕起来。
走了不到半里,只见一片凌乱的马蹄印离了主路,向一条岔路延伸而去。这条岔道通向一片极为宽广的树林之中,林中多参天古木,地上到处都是残枝枯叶,弥散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树林边缘处躺着七八具身上插箭的尸体,看其所躺姿势,大都是被林中shè来的箭支一箭贯胸而死。尸身上所着黑衣,和伏击他的那伙盗匪倒是相差无几,想来这些人也是盗匪同类。
就在卫墟刚刚来到树林边缘时,林中各处不知怎的竟然冒出了一道道浓烟,紧接着通红火苗冲天而起,在滚滚浓烟中向四周的树林肆虐着。
树林边缘,不时有人形火影嘶吼着从林中奔出来,上蹿下跳的,没跑出多久便栽倒在地,再也没了声息。不大会儿,他的眼前已经躺倒了十几具焦尸,有的焦尸上还冒着热气,四周弥漫着阵阵焦糊肉味,闻起来令人作呕。
天近隆冬,林中枝叶干枯,很快的,火苗就吞噬了大半个树林,整个树林俨然变成了一片偌大的火海。
火海之中,不断地传来一阵阵的人的惨叫声和马的嘶鸣声,一场大火,也不知夺去了多少生命。
也不知林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为何这么多黑衣人聚集在这树林之中,又是谁点起了这场大火?
………【第055章 神秘令牌】………
() 自始至终,卫墟都不过是一位看客,甚至若非推测林中这些黑衣人和劫杀他的那几人很可能是一伙的,他都不会关心此事。
突然,火海中猛地高高跃起四道人影,足尖在那些未曾引燃的树冠处稍一借力,四人便沿着不同方向朝火海外窜去。
眼看四人马上就要奔出火海,可是异变突起,树林外分别有数道箭支呼啸着朝空中四人的命门激shè而去。
树林外围大火烧得最旺,树冠皆已被火舌所吞没,无处借力之下,二三十丈的距离四人必须一飞而过,此时箭矢来袭,空中之人根本无力躲闪。
结果可想而出,四道人影之中,有三人被箭shè中,从空中掉落火海,惨叫几声后便再也没了声息。
另一人虽被箭矢shè中大腿,却也在借势之下一个抱腿前翻,险之又险的落在了火海之外。可还未等他站稳,突然从林外窜出来五道人影,一下子便将其困在原地。
卫墟心中一惊,他在林外站了这么久,硬是没有发现这些人的丝毫踪迹,可见这些人的隐匿功夫十分高明。
五个正常人围攻一个受伤之人,五人都是宗师级武者,甚至受伤之人还是一名十分少见的凝血大成武者,可是那名受伤之人现在也只能苦苦支撑。五人也怕其会临死反扑,并未逼得太紧,以其受伤之重,只要拖上一段时间便可耗尽其气力耗尽,到那时此人还不是任凭他们拿捏。
卫墟身携一堆重物,大喇喇的站在那儿,好似在看一场无关己身的闹剧。实际上几人围斗之处离他也不过百丈距离,可是几人明显正处酣战之际,只是对他的出现暗做提防。
一阵马蹄声传来,卫墟侧身一望,只见有两道人影自远方策马而来。这两人显然也被眼前的火海给惊住了,骑马驻足在远处,并未靠到近处。
另一边正在争斗的场中,只见受伤那人明显体力渐渐不支,且大腿中箭之处乌黑一片,箭上竟然还涂了毒药,此人行动变得迟缓起来,被一名对手瞧准漏洞,一拳夯在脑袋上,被生生砸晕过去。
围攻的五人为首之人乃是一位六旬老汉,只见他手中取出一块黑木令牌向前一晃,又口中嘀咕了几句什么,其余四人中便有一人上前将晕倒的家伙提在手中,又有两人分出来成左右夹击之势缓缓朝着卫墟逼来。
除夹击卫墟的两人外,剩余三人则朝远处骑马驻足的两人围去。
当六旬老汉取出黑木令牌的那一刻,远处的卫墟眼中蓦然闪过一丝惊sè,又扫了一眼兵分两路的五人,脸上不由苦笑起来:看这五人的架势,今天是要将在场之人全部斩草除根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卫墟也能猜到个大概,估摸是这五人被近百名黑衣人追杀,五人或有意或无意得躲避到这树林之中,他们先是通过shè杀几人来激怒黑衣人,并将所有的黑衣人引诱到树林之中,接着他们又在林中各处放起大火,以致大部分黑衣人都葬身于火海之中。
就算是有四人依仗武功高强逃出火海,也被埋伏在外的他们用毒箭shè杀三人,shè伤并生擒一人。
从此事之上就可看出,这伙人行事狠辣却多谋,心思狡诈又yīn险,为达其目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卫墟杵在原地纹丝不动,夹击他的两人出于谨慎也暂未动手。
远远地只看到另一路的三人走到两名骑马之人跟前,却并未动手,反而是单膝跪地行了拜礼,卫墟一惊,眼眉一缩,远处原本模糊的景象便清晰映入眼帘。
前方马上那人是位约莫三十岁年纪,文人打扮的留须男子,一只手臂前伸,掌心之中亮出一物,竟是块紫sè木质令牌。
那令牌不知由何种木质制成,形呈椭圆,有小孩子巴掌大小,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令”字,反面却是两个奇怪的字,这两个字阿墟虽不认识却极其的熟悉。
当年,他曾在鬼谷子的书房之中看到过一幅卷轴,其上便有这种奇异的文字,而这令牌反面的两字与那幅卷轴上的开头两字是一模一样的。这种文字他在卫都之时曾拿出来问过三叔祖,据三叔祖讲有人称此文乃是一种仙家文字。
当rì初出鬼谷之时,他便在王之阳身上看到过一枚如此模样的紫木令牌,现如今紫木令牌再次重现,怎能不令他遐想?
紫木令牌、黑木令牌、青木令牌,这就是一个结构缜密的神秘组织,行事风格果辣,从来认令不认人,而且一切线索都显示它的幕后组织者正是鬼谷子本人。
卫墟对这些总是有股子复杂难言的感觉,他自幼出身鬼谷,却又与鬼谷分道扬镳,这一切的经历导致他久久不能释怀。
他很好奇到底是何人竟然持有一块紫木令牌,这可是相当于王之阳这位鬼谷子嫡系后人才有的待遇了。
可是越看此人竟越觉得此人面目十分熟悉,他脑中思考一阵,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嘴巴竟惊讶地微张开来,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sè。
若他所猜不错,此人乃是苏秦,众鬼谷门生口口相称的大师兄,虽不是鬼谷先生的开山弟子,却绝对是其最为倚重的弟子,没有之一。
此人虽然在卫墟九岁那年就已学成下山了,但在之后的几年里其依然是鬼谷门生口中标榜的奋斗楷模。甚至在习武之前,卫墟也曾经羡慕崇拜过苏秦,希望能向他那般学有所成,以求将来封将拜相,一展平生抱负。
一晃整整十年过去了,以前鬼谷里那位卑微低贱的小奴仆阿墟早已贵为卫国公子,也不知道当年鬼谷先生最为倚重的弟子,现如今又是一副怎么模样?
十年了,苏秦相貌虽有变化,却并不太大,只不过是比之前显得更加稳重,当年故作沉静的表情之下掩饰的那份跳脱也已化成了老练与从容。
反倒是如今的卫墟早已没有了几分当年的模样,就算他现在站在苏秦面前,也定会被当作一位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吧。
卫墟眼孔微缩,紧紧地盯着远处的苏秦看了片刻,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苏秦身后骑马的另一人,他再一次的被惊住了。
起先,此人掩在苏秦身后并未露出脸面,现如今恰好此人面孔正出现在卫墟的余光之中,这人竟是卫墟苦苦寻找的子午大夫。
但见他一身灰sè布袍,脸颊骨高高凸起,眼神中透着一丝悲愁,几天不见竟显得憔悴了许多。
“只是不知子午大夫为何会和苏秦这伙人搅在一起?他不是应该早就到达洛邑城中了吗?难道这苏秦就是那个救起子午大夫的行商么?”卫墟现在有一肚子的疑问,想抓住个人问问明白。
“这伙人对子午大夫毕竟有救命的恩情,而且与我多少也算有些同门情分,我若打杀了这两个想灭我口的家伙,双方面皮上都不太好看。最主要的是,这伙人背后牵扯到鬼谷子这个他最不想见也最不愿得罪的人……”
他扫了一眼正在他两侧虎视眈眈想拿下他的两人,突然开口大喊一声:“前方可是子午大夫,故人卫墟在此。”
这声音虽不大却贯穿力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