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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韦帅望之大刃无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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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行用手一指韦帅望:“你!”
帅望实在是没精神了,他只想找个地方躺倒,他以为到了韦大人府,能有个躺着地方,结果发现韦行手下站列两班等候命令。帅望绝望地想,天哪,还要站到什么时候?所以他根本没看到韦行指过来的那只手,直到田际捅他一下子,他才回过神来,韦行已到了他面前,帅望看见韦行怒冲冲的脸时,自己的面孔正好遭遇韦行挥过来的巴掌。
最后一根骆驼毛。
帅望连痛都没觉到,眼前一闪,象是炸开个烟花,整个世界好象转了个圈子,从他眼前一划而过,实际上是他自己摔倒了,眼前的景色从花草树木,变成了蓝天白云,然后身上摔的痛才发作起来,这疼痛忽然间变得特别钻心,他挣扎一下,眼前忽然间黑屏,全身瘫软,只得躺倒。可是,头脑还清醒,一直自问:“怎么了?怎么回事?怎么动弹不了了?怎么看不到了?怎么听不见了?”惊恐不已。
几秒钟后,蓝天白云重又出现,韦行的怒吼声也传过来:“装死?滚起来!”然后身上挨了一脚,不过,这一脚并不重,不然韦帅望就又可以黑屏待机了。
帅望一声不吭,咬着牙爬起来。
韦行到这时才觉得,咦,这孩子的脸色怎么怪怪的?头上怎么全是汗?手为什么一直抖?眼睛里愤怒的表情都不见了,只是直直地盯着地面。
韦行一只手按住帅望肩膀,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觉得把韦帅望放在他身后最安全,可是这个小孩子现在明显需要休息,刚才倒真是错怪了他。韦行厌烦地想:“小孩儿可真是一种天底下最讨厌的动物!走个路都需要人照顾,吃饭拉屎都得替他想着,这也罢了,象个猴子似的乱蹦,得派个专人全天看护他,还居然他妈的有自尊!不小心踢他一脚,他就会恨你!”现在,我把他怎么办?
韦行生硬地:“累了?”
帅望冷冷地:“不累。”
噎死,韦行道:“不累就跟着我!”切!这里没有你使性子的地方!不过,韦行对帅望的回答基本上还是满意的,不管是耍驴也好,使性子也好,或者是真的坚强,总之,都比哭哭泣泣强。
韦帅望心里骂,你祖宗十八代都没做好事,才会生出你这样的混帐王八蛋来!
韦行那只手,已探到帅望脉息如常不过是累了点,没什么大不了的。能爬起来,就能继续站着。
父子俩互相瞪了一会儿,一阵子环佩叮当,帅望转头看到一个二十多岁一头珠翠的女子,那女子带着几个丫头,手里捧着衣服水盆毛巾,嘴里说:“韦大人一路辛苦了。”眼睛却上下打量着小帅望。
帅望嘴角露出一点讽刺来,咦,这就是这妈妈的接班人吗?长的差远了!气质也不行,眼神太精明,穿着也没品味。啧啧啧!看我干什么?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
那精明女子当即收到一个不屑的眼神,吃了一惊,眼睛看着韦行,意带询问,韦行在她手里接过热毛巾,擦把脸:“遥远,刀剑带上。”
遥远拍拍腰畔:“准备好了。这孩子是——?”
韦行不得不介绍:“帅望!”眼望别处,好象根本不愿提起这两个字。
遥远再一次瞪着韦帅望上下打量,然后“哦”了一声:“他不是跟着韩掌门?”
韦行好歹对女人耐心点,只是扫她一眼,没再说什么。韦帅望心里却气了个半死,原来这个地方,除了他爹之外,还另有人不愿意看到他的存在。
韦行径直走到中堂坐下,拿起桌上茶杯喝一口,帅望站到一边,盯着茶杯发愣。奶奶的,就你知道渴,是不?
韦行皱眉沉思,片刻,那个叫冷辉的已经过来:“大人,李强马上就到。”
韦行点点头:“他带了几个人?”
冷辉道:“五个。”
韦行问:“都是谁?”
冷辉道:“是李家那五个人。”
韦行沉默一会儿,“啪”的一声把水杯扔到地上。一时大厅里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韦行咬牙切齿:“养不熟的野狗!”
八,冤案
丫头们上来把地上的杯子收走,遥远带着几个丫环打扮的女子侍立一旁。
韦行轻声道:“摔杯放箭。”
冷辉点头而去。
没多久,马蹄声。
韦行脸色铁青,回头问:“遥远,你带帅望到后面去吧。”
遥远道:“后面分不出人手来照顾他,在这儿更安全。”
韦行道:“我是说你!”
遥远道:“不,我不会离开这儿!”
韦行沉默。
康慨微微落后李强半步,身后跟着五个身着大内侍卫服侍的人。
李强长得很英武,一身白色劲装,此时大步走在前面,一脸心底无私,小孩子喜欢漂亮的人,当即觉得这位哥哥怎么也不象奸细。
韦行把那两张纸条打开,给李强看:“据我所知,你所写的事,在你发出消息的第二天,才发生。”
李强吃了一惊:“我只写了一次,是当天发出的,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早发一天又怎么样?我前一天晚上已经得到消息!已经写下消息,只不过为了保险,所以第二天才发。”
韦行冷笑:“你真的不明白,早发一天意味着什么?”
李强看看韦行,看看遥远,回过头看看康慨,声音变得暗哑:“大人,我自问没有做错任何事!如果大人要杀我,我只想死个明白?为什么?”
韦行问:“李强,你妻子是冷玉的表亲吧?”
李强声音变冷:“原来,大人是要清洗冷玉的余党!”
韦行道:“李强,你知道我们从来不用那边的人,当初是我力排众议,李强,你让我失望。”
李强厉声:“大人!如果你是因为我与冷玉有亲戚关系要杀我,我没话好说!如果你说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大人的事!大人明查,我不领这个罪!”
韦行怒吼:“我问你!这两张是不是都是你的笔迹?”
李强看了又看,竟分不出真伪,只得怒道:“我只写了一张!”
韦行一拍桌子:“另一张是哪来的?”
身后传来轻轻地一声:“有一张是假的!”
韦行差点闪了腰,好比名角亮相,锣也打了鼓也敲了,架子端上了,迈着方步上场了,刚一捋胡子要开口唱,边上跑龙套的先来了一句本来没有的台词。
闪得韦行哑住了,他回头恶狠狠地看着韦帅望,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把他的舌头切下来!
面对韦行的怒目,帅望再一次轻声道:“有一张是假的。”
韦行问:“哪一张?”
帅望回答:“我不知道!”
大厅里的全体成员,都想喷血。
韦行握紧了拳头,对自己喃喃地:“冷静,忍耐,分清主次。”
康慨上前一步,跪下:“大人,让帅望把话说完吧。”
韦行回过头,看看康慨,叹口气:“好,帅望,如果你没有足够的理由……,你就自己把舌头咬下来。”
帅望道:“我没见过他的字,我对字迹没研究。”
韦行心说,那你就是找死!
帅望道:“可是这两张字条上的字,一模一样。这一张少几个字,这张是假的。因为这上面的字,每一个字,都与那张上的,一模一样,结构笔画。没人能两次写出一模一样的字来,除非,是临摹高手!可是没人会临摹自己的字,所以,字少的那张,是假的。”
韦行低头看那两张字条,经人一提醒,立刻清楚明白了。没错,字迹都是李强的字迹,可是同一个人的字迹写两次,一定会有所不同,如果相同,其中一张,一定是摹仿。
韦行看着那两张纸条,沉默。
良久,韦行道:“李强,做这件事的,不是你,就是你的手下。你给我查出那个人来,否则,拿你是问!”这即是说,李强当庭无罪释放了。
李强跪下:“是!”他身后几个人也跪下。
韦行挥挥手。
李强回头,以目示意,让手下下去。
那几个穿着淡青侍卫服的人,躬身退出。
韦行也回头:“遥远,带他们下去休息。”
遥远答应,然后领着帅望的手:“来,小家伙,跟我走吧。”
李强转过身来,看着帅望:“大人,这位是——”
韦行道:“帅望,我儿子。”
李强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韦少爷,救命之恩,李强不会忘。大恩不言谢,容后相报!”
帅望这时倒不好意思了,吐吐舌头,笑了。
韦行咳一声:“谁要对太子下手?”
李强回过身来道:“王上别无所出,太子一死,最大受益人是恭亲王。”
韦行道:“确凿证据呢?”
李强道:“还没抓到活口。”
韦行道:“朝庭上办事,不象江湖打闹,非有人证物证不可,没抓到活口不要紧,制造一个活口,没有证据不要紧,制造证据。”
李强道:“是!”
韦行再一次沉默,过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到窗口,看看窗外,向李强招招手,李强过去,韦行问:“李强,你知道自己身份,一向做事谨慎,我也明白,不太可能是你私通冷玉。”
李强低下头:“大人明查。”
韦行道:“虽然你是冷玉的亲戚,可是宫里这个位置,是最重要的位置,四个人里,也是你最大。”韦行回过身来,一只手按在李强肩上:“我一向欣赏你,也信任你!我当初肯用你,就不会在出事后清洗你。”
李强微微感动:“大人!”
韦行道:“可是你今天的反应,太让我失望。”
李强听到兵器出鞘的声音,他抬起头,想退后,可是也知道来不及了,只是大叫一声,张开嘴说:“我只是——”血已经涌出来,他再没机会为自己辩解。
帅望刚走出大门,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只见暗影中的两个人似在拥抱,然后穿白衣的缓缓从另一人身上滑下来,跪倒,仆地。他看到他父亲正从那人胸口拔出剑来,剑光带起一条血剑来。
白衣上一片血花。
帅望震惊地瞪大眼睛,一动不能动。
而他身边的遥远已经“唰”地拔剑出来。
韦行回身,将桌上的茶杯扫下地,弓箭声,惨叫声,兵器出鞘声“哗”地炸开来,帅望回转身,外面的阳光刺痛他的眼睛,飞蝗般的乱箭从树林里房顶巷角不断地射出来,那几个淡青色人影在乱箭中挣扎狂奔,刀光剑影,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白光,然后倒下一个又倒下一个又倒下一个。遥远迎上去,将逃出来的一个侍卫截住,几个丫环过去围攻,几分钟后,那个侍卫已经全身浴血,大声惨叫:“冤枉!李大人冤枉!我们冤枉!大人饶命啊!”遥远一剑砍下,他的人头落地。
箭停,冷辉活捉了一个,剑横在那人颈上,看着韦行。
被捉住的那人嘶声惨叫:“大人冤枉啊!我根本没听说过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大人,大人饶命!”
康慨出声恳求:“大人!”
韦行看他一眼,康慨全身颤抖,跪下,以头磕地。
韦行挥手。
冷辉的剑一划,血如喷泉般从那侍卫颈中喷溅而去,跪在地上的康慨一身血点。
遥远过去战场查看,在受伤未死的人身上,补上一剑。
遥远回到韦行身边,微笑:“大人好计谋,叛徒全部歼灭,我们一个伤亡也无。”
回头拍拍帅望的小脸:“有你的功劳啊,小朋友!”
帅望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参与谋杀的女子!这么得意?!谋杀已经放下武器的人,谋杀一个信任他们的人!没有审判!没有公正!没有解释!没有羞耻!
谋杀居然可以做得这么得意?不要脸!可耻!卑鄙!下流!
帅望猛地暴发了,他怒吼:“无耻!无耻无耻!!”
帅望全身颤抖,伸出手来先指遥远再指韦行:“你们!你们卑鄙无耻!你们残忍歹毒!下流!你们!”一口血涌上来,韦帅望“呸!”一声全吐在遥远身上。
这一次,韦行只是冷冷地看着,没有动。
可是小小的帅望经过伤痛与一路奔波,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手还没放下,已经眼前一黑,整个人软倒在地。
遥远呆住,不敢相信在韦行面前会有人做这样的道德审判。
韦行冷冷地,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
康慨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冷辉过来,把帅望抱起来,检查一下:“没什么事,只是一口气没喘过来,我替他疗伤。”
韦行慢慢走过来,伸手抱过帅望,道:“你去宫里,带着你的人,把李强的人替回来。小心从事,保护好太子。”
冷辉答应。
韦行看了康慨一眼:“还没悼念够?”
康慨站起来,脸色惨白,缓缓走到韦行面前。
韦行沉默一会儿:“你知道我为什么杀李强。”
康慨低头:“是!”
韦行问:“谁给他报的信?”
康慨“扑嗵”一声跪下:“大人!”
韦行问:“你怎么说的?”
康慨颤声道:“李强问我什么事,我说,我不能说!”
韦行笑了:“你对朋友还真不错。”
康慨这时,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咬牙沉默。
韦行弯起一边嘴角冷笑:“你也明白了吧?你的私交逼我做出决定,害死你的朋友!”
康慨缓缓落泪,韦行道:“行了,你去给帅望安排个地方,带他休息一下。”
康慨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到韦行皱眉,才站起来接过帅望,他很意外,还不敢走,看着韦行,站在那儿等下文。
韦行没再说什么,也许,他也觉得杀够了。
康慨轻声:“大人!”
韦行“嗯”一声。
康慨颤声问:“大人不杀我?”
韦行道:“你不是没说什么吗。”
康慨再一次落泪:“谢大人不杀之恩。”
九,杀人理由
两个人,把李强的尸体拖出来,韦行慢慢走过去。
下人见韦行过来,忙站下。
韦行低头,李强还睁着眼睛,嘴半张,似还欲解释,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不想死?只是想活下去?
遥远过来:“大人。”
韦行道:“把他送回家去吧,报给掌门,战亡。”
遥远答应:“是。”
遥远沉默一会儿:“大人一直对他不错,为什么要杀他?难道大人还是认为他是冷玉一伙的?”
韦行道:“他是不是冷玉一伙的,重要吗?冷玉已经失势,再无影响力。”
遥远轻声:“我不明白。”
韦行笑一声:“遥远,你上过冷家吗?”
遥远道:“没有,大人从没带我去过。”
韦行道:“不但你,我没带任何一个手下去过冷家!”
遥远一愣,这才一惊:“可是,我们平时——”
韦行道:“宫里有事,正用人之时,他带着五个功夫最好的心腹回来!他的手下,目光闪烁,不断东张西望,精神紧张,有的手一直按着剑,有的双手紧握拳,有的——腿在发抖。你说这是什么原故?”
遥远轻声道:“他们害怕!”
韦行点点头:“对,害怕。可是事情根本同他们没关系,我只是找李强问话,他们怕什么呢?”韦行冷笑。
遥远道:“事情本来同他们没有关系,可是,他们要与李强共进退。”
韦行苦笑:“我挥手让他们下去,他们没动。他的手下,一齐望向他,等他示意。”韦行叹息一声:“我当然可以假装没看到,”冷笑:“哼!”那不是韦行的风格。
韦行冷冷地:“即使他直承,他是冷玉的奸细,我也不一定杀他,可是——其心可诛!”
遥远回想,当时堂上,韦行挥手,李强的手下一动不动,手都齐齐按在剑上,李强回头,示意手下退下。韦行的杀意也许就是那时尘埃落定的。
半晌她道:“李强确实有负大人的信任。”
韦行没提,他必须杀一个人向冷秋交待,他心中也猜到冷玉的奸细是哪一个,他本来想杀的也并不是李强。他差点就已经动了手,可是这个世界永远有出人意料的表现。总会有一些本来有实力夺冠的人,因失误中途离场。
那个本来该死的人,一味地表示臣服。既然这个该死的家伙欠了他这样大的一个人情,他怎么舍得让他把这笔债带到坟墓里去呢?
你以为韦行只懂得杀人吗?他栽培李强,因为李强在别处不可能得到他给予的一切,李强不得不对他忠诚。可是事实证明李强是个有骄傲的骨头的人,韦行很憎恨冷家的这个传统,该死的冷家人忠诚度为零,永远只是打工的伙计,带着一身武艺,谁给银子替谁干活,永不忠于任何人。好得很,既然如此,韦行也不必把仁慈浪费在他身上。冤死一个没有忠诚度的家伙,得到一个欠他一条命的伙计,这笔帐,还算不赔。
至于他的黯然,他哀悼他花在李强身上的恩惠,还有时间培养出来的一点点的亲切感。手起刀落之际,不是没有一点感慨的。
遥远看着韦行冷硬的侧面剪影,在她的爱里再多两分敬畏与怜惜,她喜欢这个外表冷酷,内心清醒,对别人冷酷无情,对爱人却又比谁都深情长情的男人。这个沉默的人,如果你质问他,他绝不解释,可是如果你当他是朋友,他从不伪饰,他直接坦白,他的感情,真挚热烈。他象一座深山中的城池,轻易不会向人展露心事,可是,如果你真的得到他的信任,他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至于他的狠辣,她喜欢他做这样的决断。
那个孤独的侧面,那个冷漠的表情,她很想伸手揉揉他紧皱的眉头,摸摸他鬓角隐隐浮现的一丝白色,让他紧绷的面孔柔和下来,让他冷冷的目光温暖一点。
她爱他,可是——他对她,比她的名字还遥远。
她对韦行的爱,与韦行对施施的爱一样绝望。
康慨轻轻拍着帅望的后背,帅望身子微微震动,良久,抽搐一下,呕出一小块淤血来,人终于睁开眼睛,然后,翻江倒海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干呕。
再也吐无可吐了,康慨给他一杯水,帅望漱口,换杯热水,喝下去。
小人慢慢缩到被子里,全身颤抖。
白衣的李强好似还在眼前,拱着手说:“大恩不言谢,容后相报。”他说这话时万万想不到死期就在眼前吧?在一个人以为安全时杀掉他,这样杀人,真是可耻卑鄙!
这个人,有骨气,不肯低头哀求,敢在韦行面前大声分辩:“我不敢领这个罪!”胆识非同一般,且恩怨分明,强权面前不低头,对小孩子也有尊重,在小帅望心目中,是条好汉。
韦行竟利用他,骗李强放下武器,然后——屠杀!一场屠杀!
他光明正大地动手,也会赢,可是这个卑鄙无耻的人,就是要选择阴谋诡计,就是要这样无耻!下流!
帅望一个字也不说,咬着牙关,沉默地坐在那儿。
康慨挥挥手,令田际出去,沉默一会儿:“你父亲有非杀他不可的理由。”
帅望沉默。
康慨道:“冷湘被杀冷玉失踪的消息传出来,与他们有牵连的人,如惊弓之鸟,李强害怕,可以理解。可是韦大人待李强,从未有歧见,这么多年,连韩掌门都特意问过这件事,韦大人一意重用他栽培他。就算真的到了大清洗的时候,有什么话,他应该向韦大人解释,不该带着人带着刀剑上来理论。我想,他也知道他无法同大人对抗,我知道他只是想逃走。可是——”康慨沉默,眼圈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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