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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韦帅望之大刃无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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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慨喷:“韦帅望!” 
帅望笑嘻嘻地:“啧,你要搜我身?我做了什么?” 
康慨无可奈何。 
康慨问:“用不用背着你?” 
帅望笑,想说用,忽然间想起在家里耍赖要韩青背着他,象不防备时,被针刺了一下似,帅望的笑容微黯,摇摇头,不,不要。 
不要别人。 
康慨哪知小孩子有这样奇怪的念头,倒以为韦帅望越来越坚强可敬了,他只道:“不好好躺着,伤口会裂开留疤。” 
帅望“唔”一声:“那就不完美了。” 
康慨失笑:“是,你本是我心中的神祗,这下子破相了。” 
帅望使上新学的轻功,快步往回走,康慨取笑:“你倒不怕被你父亲看见,捉你去练轻功。” 
帅望听了这话,顿时吓得放慢了脚步,康慨大笑不已。 
韦帅望干笑两声,心说,我没心理同你闲聊,我怀里放着我韩叔叔的亲笔信,虽然不是写给我的,呵呵。 
不过,得刺激你一下,也免得你一门心思盯住我,韦帅望笑问:“韩宇怎么样?” 
康慨沉默一会儿:“我不放心他,他人虽醒了,可是伤势还是很重,我本想送他一程……” 
帅望望着远方:“当然了,吃了那么多药,虽然醒了,可是寒毒——不过,冷家人的生命特别顽强,你不必太担心。” 
康慨沉默一会儿:“我希望他不会——” 
帅望道:“你已经帮不到他。” 
康慨默然,他一直帮不到韩宇,他唯一能为他做的,只是沉默。 
帅望回到屋里,立刻展开信纸,读罢,愣了一会儿,呵,冷秋倒底不肯放过冷良。冷良虽然不是富户可是也不至于这点银子也拿不出来啊?难道冷秋除了暗中伤人之外,连房子也给冷良烧了? 
想到师爷的手段,帅望打个寒颤,那才真是个可怕的人,整死人,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可怜的韩叔叔,若无师爷同意,在冷家怕是连一两银子也借不到,那些个墙头草,才会欺负人呢,有事时抱着韩青腿哭救命,救完他们的狗命,都一个个找个干地站着,两手一摊:“爱莫能助。” 
姚远见康慨回来,脸上还留着手指印,心里愧疚,呆呆地站在门口。 
康慨苦笑:“没什么事,人都走了,你放心。” 
姚远半晌,喃喃道:“对不起。” 
康慨笑:“不干你事,是我买东西找错地方。” 
姚远微微有点苦涩:“还是你——”她沉默了,本想说,还是你有眼色,会做人,可是康慨刚刚不声不响,一句没指责她,她很感激,康慨为人一向很好,不管有什么事都会在旁提点,就是帅望的事,康慨也明里暗里指点多次,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她错了吗?她没对那孩子特别坏,她也是没对他特别好,她没存过坏心,或者有一点忽视,他又不是她的责任,她为什么要重视他?她是骂过那孩子,可是韦帅望一句亏也没吃啊,对骂的结果,是她泪流满面。 
她只是没想到,那个与韦行完全没有关系的孩子,会有那么重的份量。 
她一直以为那小孩子是韦行的耻辱,在韦行面前提都不准提的一个孩子,韦行自己可以深以为耻,可以打骂,别人却是不能碰的。 
康慨见姚远面色凄惶,知道姚远已有感觉,对上司的情感问题,他不便深谈:“姚远,做事稳当些。” 
姚远苦笑,韦帅望做事稳当吗?他天天闯祸还不是众人的心头肉,不喜欢怎么做也不会变喜欢。 
四十三,清算 
没人喜欢同韦大人一起早餐,如果韦大人同你说话,你嘴巴里牛肉是生咽下去,还是继续咀嚼?最惨的是大人问你话,你是把自己噎死,还是含含糊糊回答以便让自己脸上挨一巴掌? 
所以,大家都习惯小口吃东西,然后不住观察大人的脸色,是思考中还是思考完毕。实在不行,拿手帕擦一下嘴,把东西吐出来再说话也行。 
不过今天早上的气氛特别凝重,韦大人明显有话要说,几次筷子停下,康慨已经准备一日三吐哺,结果韦大人又继续吃饭,康慨渐渐对食物失去兴趣,然后看到冷辉目光闪烁,姚远闷头不住地把二到三粒米饭拨到嘴里,头也不抬地。 
康慨觉得气氛不好,心想,莫非人员变动就在今日,可是大家这副心知肚明的感觉好似不大好,总不能闷坐一早上,谁也不开口吧?实在不行,谈谈天气吧:“今天风挺凉,一点也不象五月天,大人多加件衣服,看情形,说不定要下雨。” 
韦行忽然大怒,把筷子一摔:“你能不能注意点正经事?成天就想些什么?衣服鞋子吃什么用什么玩什么?” 
康慨被骂得愣住,眼睛左右看看,骂我呢?我怎么了?然后惊醒,面红耳赤,站起来低头听训。 
韦行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就在府里管管内务算了,姚远,把手头的钥匙帐本交给康慨,你代替康慨到宫里轮值!” 
康慨站在那儿,低着头答应一声是。 
看一眼姚远,姚远听到自己名字才抬起头,一脸莫名其妙,然后韦大人的话在她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她忽然间明白了,刹那涨红了脸,张开嘴叫了声:“大人!”嘴里的饭粒不知怎么就跑到喉咙里去,姚远呛咳,咳了又咳,咳得喘不过气来,面红耳赤,咳出了眼泪。 
韦行什么都没看到,吩咐完,他叫康慨:“交接完,到我书房来。” 
康慨再次答应一声是,待韦行离开,他才慢慢坐下。 
姚远泪流满面,边上侍候的晓琳,送上一杯水,眼圈都红了:“姐姐,喝杯水压压。”又送上手帕。 
姚远喝口水,把手帕压在脸上,哑着嗓子说一声:“我没事。”可是手帕已经印湿。姚远掩着脸,起身:“我先回去,洗把脸再同康大人交接。” 
康慨无言。 
冷辉半晌说一句:“大人也算给姚远面子了。” 
康慨不知如何对答,冷辉还有下一句:“也算给我冷辉面子了。”可是他没敢说。 
康慨见冷辉面色微微有点黯然,开始还以为是为姚远,后来忽然醒悟,韦大人要他一会儿去书房怕是要讨论人员调动的事,冷辉想必是为这件事不高兴。 
韦大人为什么没叫上冷辉呢? 
看冷辉的脸色,只是黯然,并无愤怒不解,难道是韩宇说的那件事发作了? 
康慨心中感念韦大人宽宏,可是冷辉与姚远也是他多年朋友,虽然不是全无冲突,可是因为韦大人处理争端的方式比较恐怖,所以,他们的工作习惯都是宁可退让也不争斗的,总体来说,和平友好是主旋律。 
有竞争的同伴之间能处成这样就不错了,所以,康慨是真的为两个同伴难过,同时觉得自己的信任,好象是从他们两个手上夺过来的,所以,机灵如康慨也一时无话了。 
冷辉抬头见康慨默默,倒笑笑:“快去吧,姚远这下子也该哭够了,出来闯荡这么多年,谁还有力气哭足两个钟头?” 
康慨去到姚远的帐房,见东西都摊在桌上,晓琳一边流泪,一边往桌上搬东西,姚远倒是呆呆地坐在一边,见康慨进来,只笑笑:“东西都在这儿,对不对得上帐,我就不知道了。对不上的地方,还请康大人周全。” 
康慨沉默一会儿:“去宫中是大人重用。” 
姚远笑了:“是啊,我也这么想。”目光疲惫地划到一边,不愿再谈。 
康慨沉默一会儿,把东西收起来:“回头,我好好看看。” 
姚远点点头,起身:“走吧,晓琳。” 
康慨自去书房同韦行一起商量人员安排,自己的旧部回来几个,把刘正全等几个功夫好的,又稳妥的人安排到宫中。 
事情安排完,回去时已中午,姚远手下正往外搬东西,康慨站下,帅望过来:“怎么了?” 
康慨道:“姚远去宫中当值。” 
帅望“唔”了一声,也沉默了。 
康慨问:“你满意了?” 
帅望冷笑:“我?” 
康慨蹲下,轻声:“帅望,姚远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跑去大人面前告状?” 
帅望笑笑:“是我惹她,我威胁她。” 
康慨瞪大眼睛:“为什么?” 
帅望苦笑:“没什么。” 
康慨轻声问:“是因为我?帅望,你算计你父亲?” 
帅望笑了:“算计一下又不会死,对他有啥损失?我看他不知多开心。”啊是,康慨看出来了,韦大人差点没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康慨哽住:“可是对姚远——” 
帅望道:“她永远都得不到,只不过现在知道得更清楚。” 
康慨沉默一会儿:“我欠你父子太多。” 
帅望微笑:“嗯,所以,我猜,你可以帮我个小忙。” 
康慨瞪着帅望,眨眨眼睛,嗯,好象中了什么圈套。 
晓琳问:“姐姐不再同大人说说?” 
姚远咬紧牙关:“说什么?更重要的位子,更多的手下,不好吗?” 
晓琳沉默。 
姚远咬牙,咬到自己两腮酸疼。要么走,要么忍着,不,她不要走,她可以忍,只要她还在,她总还能见到他。 
四十四,要命的信 
康慨热泪盈眶:“韦小爷,你要看帐本做啥啊?”兄弟刚刚接下财权,你不是想让我马上挂掉吧? 
帅望微笑:“有人拍着我肩膀说,兄弟我欠你好多钱啊,俺正奇怪这家伙怎么如此正直,等要钱时才发现,敢情承认欠钱与打算还钱是两事啊。” 
康慨面红耳赤,半晌:“小少爷要是缺钱的话,只管说。” 
帅望笑微微地。 
康慨冷汗涔涔:“韦小爷的意思是——,几千两不够?” 
康慨沉默一会儿:“一万两万挪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帅望笑眯眯地:“看把你难为你,那,告诉我一下,现金余额是多少总行吧?” 
康慨擦擦汗:“余额,帐上是,是有几万,不过——” 
康慨咬紧牙:“如果你有正当用途的话——”天哪,不是负你,就是负你爹,有这么难为人的吗? 
帅望皱眉:“咦,比我想象的少多了。” 
康慨问:“你倒底要干什么?” 
帅望笑道:“等我问你银票与银子放在哪,你再着急不迟。” 
康慨再次冒汗,摸摸兜里钥匙还在,可是把这些个钥匙放哪儿才能保证它们永远不落到韦帅望手里去呢?又或者,保住这些个钥匙,是否就真的能保住柜子里的东西? 
帅望笑嘻嘻地:“那么,帮我送封信吧。” 
康慨不敢置信:“你是说,你要我帮的小忙,只是送一封信?” 
帅望点点头:“对啊。” 
康慨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鬼,可是这件事看起来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如果他连这个也拒绝了,谁知道还会有什么样可怕的要求会被提出来:“这个,没问题。送给谁?” 
帅望想了想:“唐家最近的门市在哪里?” 
康慨颤声道:“在,在京城泰安街上。” 
帅望笑:“你不会偷看我的信吧?啊对,帮我盖个韦府的封漆。” 
康慨呆了呆,韦府的封漆?这,这怕就不是送信那么简单了,这这这,这等于……可是因为韦帅望那个承认欠款不等于打算还钱的理论,康慨咬紧牙关不敢有异议。 
听韦帅望的意思好象盖个封漆只是余外的小要求,可是康慨仔细想来,咦,原来韦帅望的那个小忙,主要是要他帮忙盖个证明是韦府信函的封漆。 
如果康慨拒绝,这点小事,韦帅望想必一定会办到,不过,被韦行抓到手的机率也就比较大,与其冒那个险,康慨叹息,还是我盖吧。倒底是什么信呢? 
帅望微笑:“康叔叔是个言而有信的君子,对不对?” 
康慨点头,对,虽然我本来很想把你信打开来看看。 
话说韦帅望给唐家的那封信寄出已有十来天,康慨也提心吊胆了十来天,眼看无事,心里也渐渐安了下来,也许韦帅望不知何时认识了唐家的某个人吧,也许,韦帅望同唐家某人是好朋友,也许韦帅望让他盖个韦府的封漆只是怕他偷看,也许这一次奇迹出现,真的天下太平。 
韦帅望这一天又不知玩到哪儿去了,过了吃饭的点还是不见人影,康慨一边敲着帅望门口的钟,一边东张西望。虽然韦帅望抗议多次,说康慨敲这个钟叫他象叫狗,可是康慨也不敢在韦府里四处大喊韦帅望的名字,被韦行听到,又是一顿好打。 
韦帅望从草丛里冒出来,康慨刚要骂他,忽见他脖子上缠了条碧绿碧绿的竹叶青,吓得康慨汗毛倒竖,一剑过去,剑尖停在韦帅望喉咙处,韦帅望吓得大叫一声,紧缠在他脖子上的竹叶青应声落地,帅望低头,好漂亮的一条蛇已断成二截,帅望悲愤莫名:“我抓了一上午才抓到它!” 
康慨擦擦汗:“这这这,这是剧毒的蛇!” 
帅望道:“对,我费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把它的毒牙拔下来!” 
康慨瞪着韦帅望:“难道你就不能玩点正常的东西吗?” 
帅望“呸”一声:“啥叫正常的东西,你说来听听?放风筝?踢毽子?抖空竹?我呸!侮辱我的智慧!” 
康慨晕,是啊,如果某天看到韦帅望正在踢毽子,他会被吓疯的。 
韦帅望气呼呼地:“你赔我!” 
康慨道:“你还是先老老实实把饭吃完。咦,你有好多天没习武了吧?看你这股淘气劲,如果不再挨一顿揍的话,应该可以练剑了。要不要我提醒你爹一下!” 
帅望气得,咬着牙,喉咙里闷叫一声:“走狗!” 
康慨侧耳:“什么?你说什么?大点声!” 
帅望大吼:“你赔我的蛇!” 
震得康慨耳朵差点聋掉,康慨捂着耳朵,笑:“我赔我赔,等我有空,一定去给你抓条蛇来。” 
韦帅望一边吃饭一边瞪着康慨,康慨笑:“喂,要是真有蛇缠上你,我反应慢点,你就死了。” 
帅望瞪他一眼:“是啊,多谢你这么聪明反应这么快。” 
康慨笑道:“好了好了,我赔你,嗯,想要什么?” 
帅望含着筷子:“呜……” 
康慨道:“不许要有毒的,不许要活的,不许要——太贵的!不许要其他我不能给你买的。” 
帅望喷饭:“你就直说,你只能给我买两斤苹果算了。” 
康慨正要答话,赵钢跑了进来:“不好了,康大人,大事不好,快!” 
康慨起身:“什么事?” 
赵钢道:“外面,外面来了好多人,送了拜贴给大人,你看。” 
康慨打开贴子,脑袋“嗡”一声,只见贴子上写着“唐家掌门人唐宝泰”,下面还有一行行小字康慨已经看不到了,完了,事大了,韦小祖宗倒底写的什么信啊!让唐家掌门人都跑来了,这下子康慨总不能骗自己韦帅望同唐宝泰是好朋友了,他双手颤抖,眼冒金星,良久,他清了清喉咙:“开门迎接,正厅候客,马上把韦大人找回来,还有冷辉,姚远,告诉他们带几个手下回来。” 
赵钢答应一声去了,康慨跌坐在椅子里:“韦小爷,你害死我了!” 
帅望早跑过来,一把将贴子拿过去,大声念:“唐宝泰携门下霹雳堂首座唐冰——嘻,叫冰糖多好,京城分舵舵主唐四喜,我喜欢,四喜丸子,会同唐家长老唐振威前来拜会,嘿嘿,来这么多人,真好玩。” 
康慨每听帅望念一个词就叹一声气,听到唐家长老时,这一口气,差点就噎死他,妈呀,听说唐振威久不见人了,某派同某帮的头目找上门去跪求,他都不见,今儿居然跑来求见韦大人,康慨喘息一会儿,猛地把帅望拎起来:“韦帅望!你的信里倒底写的什么?” 
帅望笑嘻嘻地看着他:“你这么凶,我吓得——” 
康慨忙把帅望放回地上,再帮他整整衣服:“求求你了,韦小爷,快告诉我,快!” 
帅望道:“嘻,我告诉他们,他们卖给我的火霹雳不好使,让他们赔我五万两银子。” 
康慨目瞪口呆!完了,难怪唐家掌门都来了,盖着韦府的漆封的信啊! 
四十五,讹诈 
康慨咬着牙,叫手下:“看着韦帅望,大人没回来,不准他出屋。” 
手下答应,帅望向他挥挥手:“放心放心,我不出去。” 
康慨深呼吸,虽然唐家人的功夫并不很高,如果来一个的话,康慨大约还可以对付——当然指的是人家不发暗器的情况下。可是武林人对唐家人总是深怀恐惧,相信他们全身上下都是暗器,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武装到牙齿,只要一提唐家人,哪怕是唐家扫地的,武林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这种恐惧,快成了武林人的本能了。 
康慨勇敢地同自己的恐惧搏斗了一会儿,沉声道:“开门!” 
大门洞开,唐家的几个人,在门外笔直地站着,个个面色铁青,表情沉着,离远一看,还以为门外戳着僵尸若干呢。 
康慨在大门口拱手,快走几步,在台阶上:“韦府门下康慨,欢迎唐家掌门人及列位长老首座舵主,大驾光临,篷敝生辉。” 
唐宝泰挥挥手:“好说,韦先生不在吗?” 
康慨道:“我们大人马上回来,掌门里面请!” 
唐宝泰回头招呼:“长老!” 
唐振威淡淡地:“掌门请先行。” 
唐宝泰不再客气,率众而入。 
康慨陪在下首,有心寒暄几句,可是唐家几位首领都面如玄铁,好象讨债来的一般,康慨料想如果此时谈天气,怕是没人会响应,只得道:“列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唐宝泰道:“不必客气,贵府来信所说的,如果察实,不但赔款我们照付,责任人也一定会处置,处置结果会通报贵府。如果贵府有何不满,只管提,我们尽量满足。” 
康慨笑道:“掌门言重了,想不到这点小事会惊动掌门大驾。”脸上神色如常,后背上冷汗却一条条地淌下来,天哪,韦帅望这次的祸可闯大了,人家退休的长老都出动了,啥法子能把他们安抚走啊? 
唐宝泰干笑两声:“对康先生来说,一两个暗器不好使了,可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唐家自创立到现在,还没出现过一个不好使的暗器。我唐家的字号,几百年来的声誉,全在这封信上,如果是别人写的,我们根本不会当真,可是韦府的来信,咱们不敢不信!一旦察实,我们唐家各方面的首脑人物都在这里,一起给韦先生磕头陪罪。” 
这下子康慨连脸上表情也保持不了安然了,唐家的意思很明白,我们的信誉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说我们卖给你的东西是坏的,好,你拿出来证据来,我们可是带着专业的检测人员来了,如果是假的,是敲诈,我们可跟你没完。 
康慨急得面上肌肉直跳,额上的冷汗不住地冒。帅望啊帅望,你在自己家里大闹天宫也就算了,居然开起来国际玩笑来了,这这这,这跨行业外交关系非同小可,搞不好得冷家掌门出动来陪礼道歉,虽然是韩掌门把他惯出来的,可是,冷家的掌门人代表的毕竟不是自己,康慨实在担待不起这件事! 
康慨坐立不安心如猫抓之际,韦行终于回来了。 
康慨再次深呼吸,站起来:“大人!” 
唐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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