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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之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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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清成功地将头发揉成一个摇摇欲坠的杂乱鸟窝,其中还有几缕直立着指向天空,然后仰头对着永远蓝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白亮的天空嚎了两嗓子,原地跺了几脚。

    她本就没什么耐心,这些年出门历练,不是跟在师兄师姐后面,就是由师父领着,遇事都有个高的在前面给她顶着,因此养成了她极少动脑,习惯跟在别人后面捡现成的坏习惯。结婴失败的这二十年里,自己也是在师父几乎手把手地教导下学习阵法,一有不解之处,随时给师父发传音符,师父立时给她答疑,答案永远详尽全面。

    严格说来,此番还是言清初次只身外出历险,五年前她刚离宗门两月,就收到了师父的传音符,说是大师兄已成功结婴,师父询问她的具体位置,提议出来陪她。她果断而坚定地拒绝了,只在师父强烈要求下,与师父留了张定位符,以便遇到危险向师父求救,师父能及时赶来。

    一个被师父分解得无比细致的护宝大阵,师父将每个解阵步骤,都传给了她,为何她还是无法破解?

    她怎么有脸,见将她放在手心里教导宠爱的师父?师门陆续有天资不如她的同门相继结婴,她这个天才,却连元婴的门槛都摸不着!仙羽门内多少弟子明里暗里嘲讽贬低她这个“假天才真草包”,还说师父没眼光,护错了宝,白费了许多珍宝精力在她身上。

    这让高傲的她无法忍受,所以她愤而离开,决心凭着手上的白玉羚羊皮卷寻宝,找到机缘,然后回宗门结婴,维护自己和师父的脸面。

    这五年来,她压低修为,装成一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沿着地图上的路线,一路摸索前进,其中遇到三次抢劫意欲杀人夺宝的,十多次骗子要谋财害命的,都被她好运地一一化解,怎么这次找到宝地了,反而只能眼睁睁看着宝物在眼前,却不得门而入。

    “扶川仙人真是瞎折腾!”言清愤恨不已,“不就是自己栖身的一个洞府而已,干嘛弄这么复杂的禁制阵法护着,让我们这些慕名而来的后人怎么办啊!”她生气地用力坐在地上,结果不小心坐在自己的新晋宝贝演阵盘上,被演阵盘正中央坚硬无比的定位针戳到屁股,一下子疼得她痛苦地惊叫着弹跳起来。

    “啊!!”言清眼角疼出了两滴金贵的泪珠,她双手捂着屁股,围着演阵盘跳了几步,随即一脚将演阵盘踢开,“什么烂东西,找不到阵眼,还敢伤主人!”

    恼羞成怒的她,选择性遗忘了演阵盘只是测量定位的工具,根本不具备推算的功能。结果演阵盘砸到了墨流石小塔下方的塔身,一下子被七杀护宝大阵弹碎,四分五裂地摔在地上。

    扎伤言清的定位针直飞向她,言清单手抓住它,惊奇地发现原本黑色晶透的定位针,变得白雪透明。奇怪,长在地底三千丈永远黑亮的墨极髓,怎么还会变色?

    言清将灵识探入定位针内部,发觉它里面贮藏的灵气竟消失了!

    “这护宝大阵真是奇妙,还能吸收墨极髓内的灵气!真是闻所未闻。”言清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扔演阵盘的地方,用天眼观察被演阵盘撞击的位置,发现撞击点的灵气波动加剧,灵气也更加浓郁。

    “莫非,此阵已产生了传说中的阵灵?”言清作为白谭界顶级宗门——仙羽门首席长老座下的真传弟子,有一个堪称阵法宗师的师父悉心教导她,阵法见识丰富,可像阵灵这种传说中的灵物,她也只是有所听闻,从不曾遇见。

    “这七杀护宝大阵也有几十万年的历史了,在这钟灵毓秀的宝地长年蕴养下来,产生阵灵也很正常。”言清用神识感受阵法阵势的流动,发觉它又有变化,先前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找出的一个主阵眼,消失了!

    她飞快地后退,避开试图将她拉入阵中的护宝大阵。

    “我的天!这里定有阵灵!难怪我演算老是出错,怎么也找不到主阵眼,都是阵灵在作祟。演算方法是师父教的,不会有错,只怪我运气太差,遇上了传说中的阵灵。”

    言清欲哭无泪,瞅瞅躺在她手心的晶莹透亮空空如也的定位针,“连元婴修士也无法吸收的墨极髓内部纯净的灵气,都被这阵灵吸收了,要是我被卷入阵中,还不立马被吸干灵气精髓,成为干尸。先找只青鸟兽进去试试。”

    言清虽辟谷已久,但许多灵兽肉里灵气充裕,味美肉香,她还是极爱吃的。寻宝途中,经过森林时,她抓了好几只白谭界修士公认味道鲜美的青鸟兽。

    此时,她从灵兽袋中掏出一只半成年,实力堪比结丹初期修士的四阶青鸟兽,投入七杀护宝大阵中。只见青鸟兽很快被大阵绞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只剩骨架地从藏宝塔前的半空坠落在地,白森森的骨架贴在地面的那一刹那,化作烟灰,消失无踪。
第五章 钻研阵法
    果然!言清柳眉紧锁,咬着下嘴皮,面色紧绷地望着吸收了青鸟兽后,愈发莹莹发光的护宝大阵,整个人瞬间不好了。为今之计,只能找师父帮忙破解此阵。

    言清找出传讯符,向师父求救。结果悲催地发现,她的传讯符不能用!不止传讯符,传音符、定位符、各类术法攻击符,皆失去效用。孤身在外五年的言清早已养成自言自语的习惯,此刻她更是将这习惯发挥到极致。

    “要不要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娘拼掉半条命杀进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宝物流口水捶胸郁卒吗?扶川仙人真是坑爹!只是临时栖身的一个简易洞府而已,搞什么七杀护宝大阵,现在还养出了阵灵,这不是要老娘的命吗!混蛋啊,你怎么不弄个九九诛杀大阵!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要这样护命似的护着。舍不得,你就带它飞升上界呀!留在这里吊人胃口,让人眼红,看得见摸不着。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等等,了不得的宝物?!”言清被怒气染红的双眼,瞬间清明发亮,但思及这护宝大阵的可怕之处,加上如今自己的演阵盘已碎,破阵盘半瘫痪,破阵是不可能了,刚亮起来的双眼又暗淡下来,“还是出去给师父发个传讯符,请他老人家出手吧。哎!白费了几年的功夫。”

    言清郁郁不乐地转身,打算离开此处空间,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用法术和本命法宝攻击此地的保护罩,根本毫无作用。她不死心地尝试了两天,终于认命,“出不去了!难道要被困死在这里?不!怎么也得想办法离开,真困死在这里,我会死不瞑目的。”

    言清整理好心情,打算先去外围黄蓝色的石屋逛逛,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能助她离开。如今她已放弃探索这里的宝物了,只求能寻条活路离开就行。

    她挑了间名为阵法屋的房间进去,打算好好研究研究阵法,看有没有破解此处空间阵法的线索。她算是栽在阵法上了,被这里两层防护阵法夹在中间,进不能进,出不能出,真是要命。

    言清往身上施了双层灵气防御罩,这才推门进去。房间不大,只有她在仙羽门洞府的十分之一大小,约能容纳四五十人。屋里没有其他禁制,四面都是那种黄蓝色岩石做的书架,上面整齐地放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玉简,和岭黄牛皮制成的手札。

    “扶川仙人的收藏颇丰呀。”言清赞叹不已地环视了一圈,“这里的玉简怕有上万个,连岭黄牛皮手札都有一百多个。看来扶川仙人八成是个阵法大痴皆大师,也是,七杀护宝大阵都被他用来看家了。可外面为何没有关于他擅长阵法的只言片语?藏得真深!”

    她谨慎地用斩灵刀的刀尖,挑起一个离她最近的岭黄牛皮手札,并没有触动诛杀禁制,这才微微松一口气,将手札隔了段距离搁在地上,并将斩灵刀竖在面前,然后才用灵力化作一只手,慢慢翻开。

    奇怪,并没有想象中的阵法禁制什么的。再试试其他玉简和手札,依旧畅通无阻。

    “扶川仙人行事真是不可捉摸,这样珍贵的阵法知识,他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摆在屋里,任人翻阅!”言清完全搞不懂扶川真人的脑回路,宝器、灵器什么的,不过是死物,他看得居然比阵法知识还重,特地建了座藏宝塔,用七杀护宝大阵将它们保护得密不露缝。“哎,高人真是难懂。”

    言清放松地蹲坐在地,开始依次浏览阵法屋内的玉简和手札,几十万年前的上古阵法与如今修真界的阵法不太一样,这间阵法屋里的玉简和手札记载的阵法知识,与言清从仙羽门内看到的有些差别。

    就拿一些基本的解阵、布阵手法来说吧,上古时讲究的是删繁就简,注重简洁,不需要过多地倚仗演阵盘、布阵旗、定位符等外物,提倡“依势而行,因地制宜”,主要是利用天然有利的地理位置或地势等自然条件布阵,破解阵法时也需要利用有利的自然条件。

    简而言之,上古的阵法更注重“顺天而行,顺势而为,简单有效”,而如今修士布阵和破阵多仰仗外物,手法繁复精细,步骤繁多。比如,破解一个简单的迷阵,如今需要三十多种不同的演阵手法,近百个破阵步骤,耗时巨多;布置一个迷阵的复杂程度与破解它类似。但在上古,只需要记住三个演阵手诀,简单的几个步骤而已。

    言清如痴如醉地研究了十几日阵法屋内的玉简和岭黄牛皮手札,颇为沉迷于上古阵法这个新天地。连续专研了十多天的上古阵法,言清收获颇丰。

    就阵法而言,以往修士是把复杂问题简单化,如今修士是把简单问题复杂化。言清觉着就她这样惫懒少思的性子,更适合学习上古阵法。如今许多阵法,用上古的方式布置和破解,能大大节约时间和增加成功几率。

    言清初次觉得体悟到阵法奇妙可爱之处,她不吃不睡地呆在阵法屋里,学习了三个月的上古阵法,并将其与如今的阵法相比照,结果发现师父给她的玉简里的阵法知识,很像古今阵法的综合产物。这再次加深了言清对自家师父的崇拜和景仰,师父说他对阵法略知皮毛简直是太谦虚了,他完全就是阵法天才啊!

    三个月后,自觉学有所成的言清,满怀自信地出门,打算拿七杀护宝大阵试试手。

    这次,言清没了演阵盘,只能靠自己记阵位,找主阵眼,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她凭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破釜沉舟般的意志,在七杀护宝大阵内坚持了十日,最终只找到两处明显的主阵眼,一处隐藏的主阵眼,怎么也找不着,言清怕在大阵内呆久了,被困住里面不得而出,只得含恨铩羽而归。

    她在阵法屋内学习到的七杀护宝大阵的破解方法,还是很有效的,起码帮助她找到了两处明显的主阵眼。只是阵法屋内的玉简和手札,并没有说明有了阵灵的七杀护宝大阵该如何破解。靠言清自身并不算完善丰富的阵法知识,和拙劣的破阵手法,这辈子是别想解开那护宝大阵了。

    不甘归不甘,言清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次再度发挥极限地尝试破阵失败后,她便完全放弃了得宝的心思,还是琢磨着怎么出去更实在。

    但这处空间的保护禁制,极其特殊,用的不是一般的上古布阵手段,威力极大。一般的保护禁制需要浓郁的灵气来维持运转,这处禁制历经几十万年而不衰,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禁制本身反而变得愈发精妙,除了此处空间灵气充沛,还有布下禁制之人手段分外高明之故。

    言清在七杀护宝大阵呆了十天出来,先在阵法屋打坐休息了一月左右,养足精力,出来飞到空中,祭出斩灵刀,开始试探性地攻击她心算出来的五个保护禁制的破点。第一处和第二处,没反应,第三处却是禁制的攻位,言清被那禁制发出的强大力量反伤,丹田和识海都受创,当场吐出一口精血。

    被困在扶川仙人的洞府数月,重伤两三次,言清身上的疗伤丹药所剩无几,还好此处空间不缺灵气,言清只好闷闷地在阵法屋内打坐养气疗伤,顺便研习阵法和禁制。

    扶川仙人的洞府里,对言清有吸引力的地方只有两处——藏宝塔和阵法屋,其他房间分别是打坐修炼的静室、炼丹房、灵兽屋、筑器堂。静室和灵兽屋空空如也,灵兽大概都跟着扶川仙人飞升了,静室只有一个石座,上面铺着一个苇草垫,供修炼使用。炼丹房和筑器屋早被人收刮一空,连丹药和器件的渣滓都没给言清留一点。

    言清不知道藏宝塔内是什么情况,因为她压根儿进不去。但阵法屋内的玉简和手札还在的原因她倒是清楚。在阵法屋养伤的某一天,她出门遛弯时不留神把一份岭黄牛皮手札带出了门,结果在那平淡无奇的门口,被一道拇指粗的青色天雷直击元神。

    幸好她的元神经过此处保护大阵和禁制的双重锤炼,堪比元婴初期修士,再加上师父赠她的由元后修士制作保命符箓,替她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才让她捡回一条小命。言清惊惶且心痛地看着那张宝贵的符箓被雷击成碎渣,自己手上的手札自动飞回石架上的原位躺好,当场大骂扶川仙人奸诈阴险。

    她就说怎么阵法屋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没什么保护手段,那厮就是坑爹的祖师!让人平安无事地进入阵法屋,被满屋随手可翻的玉简手札迷惑,丧失警戒心,贪心而又毫无防备的修士,若是想带出屋内的东西,被天雷猝不及防直击元神,不死也要脱层皮。元神重伤,起码得温养几十年。

    真真是阴险奸诈、无耻下作无下限!言清几乎咬碎了银牙,还好她有个无所不能、将她保护的无微不至的师父,感谢师父!捡回了一条命的言清,开始规规矩矩地呆在阵法室内,每天上午打坐疗伤,下午学习阵法知识,晚上就睡觉。

    作为结丹圆满的修士,她本不需要睡觉,可一人被困在这次凄冷寂静杳无人烟的地方,每天除了养伤、学阵法便无所事事,只有睡觉了。她学阵法是为有朝一日能破除禁制离开这个鬼地方,打坐疗伤也是为了恢复和积蓄力量,好使自己早日脱困。
第六章 意外来客
    言清百无聊赖地养了两月的伤,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后,她开始磨刀霍霍向保护禁制出手。这次她避开了上次算错的“破点”,那处实际上是隐藏的攻位。吃过一次亏的言清,在养伤的两月内,重新推算了破点,并找出其中最有可能的三处进行攻击。

    第一次攻击,禁制依旧没反应,又找错了,还好不是攻位;第二次攻击后,禁制稍微动了动,但片刻后恢复如常,这里应该接近破点;第三次攻击完,整个禁制摇晃程度加剧,禁制周围的灵气波动频频,约莫一炷香后,禁制的威力减少了三成。

    言清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哈哈,总算找对了地方!这样下去,用不了两天,我就能出去了!”接连三次动用真元攻击禁制,耗尽了言清体内的灵气,她返回阵法屋内打坐恢复灵气。

    在她打坐时,阵法屋内的地面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头顶上有沙子和灰掉在言清身上。

    言清猛地睁眼,手握斩灵刀冲出阵法屋,来到外面。方才还空无一人的洞府内,竟出现了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中年修士。他凭空出现,手上还拿一把青灰鹤羽尾翎制成的羽扇,只见他右手轻轻晃动,下颌上的胡须随着他扇出来的微风上下飘动。

    灰袍修士见了言清,双目一凛,原本微翘的嘴角顿时垮下,但眨眼间又笑得如沐春风,眼角笑纹很深,用仿佛与旧友重逢般惊喜且亲切的语调问候言清,“在下擎峰,见过这位道友。敢问道友此处可是扶川仙人的洞府?”

    言清被拘了数月,初次见到外来人,不免有些亲切,但师父说过,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此等无主的洞天福地。“利益动人心”这句话,言清独自离开宗门的这五年多里深有体会。

    悲欢芙蓉树那缺口处的禁制,和那白色浓雾有多难通过,她是知道的。这人虽只有结丹后期,但一路进来,却毫发无伤,灵气也不见损耗。对她这个先到藏宝之地的陌生人,还能笑得这般亲切自然,可见其城府之深。

    言清断定此人不是个善茬,她暗暗将灵力注入斩灵刀,蓄势待攻。

    言清早就对此地的宝物死心,如今她只想出去,不愿与擎峰为敌,便微笑着开口:“原来是擎峰道友,在下仙羽门言清。数月前无意中误入此地,被困在这里。我不知此处是否为道友所说的扶川仙人洞府,在下也没兴趣碍道友的正事。我只想离开此地,道友若有其他要事要办,请随意。”

    擎峰上下打量言清,面上笑得和煦,“如此,言道友请便,在下奔波了许久,便在此处略作休息。”

    说完便不理言清,摇着扇子席地而坐,他那副清闲悠然的模样,可不像在外奔波了许久。不过他不生事,言清也就不理他,厄自转身离开。

    擎峰在言清转身的空当,猛地抬起手中的羽扇,只见青灰色的羽扇顶端,飞快地射出无数密密麻麻的半透明细针,攻向言清的各处要害。

    言清本能地感觉危险,她立刻发动浅金色的护罩将自己保护起来,弹开飞向自己的细针,反身抡起斩灵刀,注入灵力,斩向擎峰。

    擎峰见自己的鹤羽针被言清的护罩全数弹开,收敛起微笑,面上有如覆盖了一层寒霜,又见言清迅速回击,那凌空斩向他的火红色的巨大刀影,蕴含着非比寻常的威力。

    他当机立断使用瞬移飞身躲开。就在他躲开的瞬间,方才他站的地面,被言清斩出一个约三丈宽、十丈长的大坑,整个空间顿时腾升起团团灰色的尘雾。

    言清一击未得手,动作火速地进行第二击、第三击,擎峰见识了言清第一击的威力,不敢轻视她,身形快速而熟练地一一避开。就算言清法术运用不纯熟,但她始终是结丹圆满的修士,在修为上压了他一层。

    擎峰不再藏私,也祭出自己的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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