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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拘一格的带发修行者。轻齿微言道:“小恋,这时候,怎么来我这,还有这些是什么人”。但随眼扫视之下,虽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气息稍为急促粗短。
陆恋上前挽着她说道:“白姐姐,我们进室聊”。随后带着方圆他们进入洞霄宫的后院之中,这里的建筑布局,环境气氛,和前面部分截然不同。亭台楼阁,池台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步入依伴于水榭旁的石亭之中,陆恋一通按排围坐于石桌四周说道:“这位是我同学,方圆,这些均是他的朋友”。
那位白姑娘乍然站起来,两眼盯圆直视着方圆,惊骇的呼喊道:“谁,方圆………巫咸‘天女’夫君,创立‘天地会’的方圆吗?”。
很显然把这位白姑娘惊着了,方圆起身恭礼着:“正是不才,多有讨饶”。
巫雪影随之起身劝腰甜笑道:“巫咸,雪影见过白姐姐”。
那白姑娘深深的弯腰恭拜还礼说道:“小女不敢,受此礼,天女驾临,不识仙颜,忘见凉”。
此时的陆恋也惊了,眼前的方圆变得是那么陌生,之前光顾着叙旧。在她的心中,本想方圆只是这些人借她与方圆的关系打探崆峒而已,最多也只是一个刚入修真的小小真者而已,哪曾是想这样。起身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这位四年相处相识同学,原只是一位跟小哈巴狗似的跟随林君的小男生,但这一切变化也太突然,让人无法相信,惊呼道:“方圆………你………”
方圆知道此时陆恋的惊讶说道:“没什么,我依然还是我”。更不得,不一一介绍。
陆影还盯圆的双眼一直没变过,还是那不可思议的直视着这个认识又陌生的同学方圆,问道:“冰山美人,林君,你们现在是?”
诸葛嫣然哈哈的笑着:“林君姐姐,还有冰山美人的外号啊,不过不冷啊,对方圆哥哥,那是即体贴又温柔,一点都不冰”。
一提到林君,有着多少的思念,恨不得立马能飞过,与她紧紧的揉抱在一起,但眼前不可能,只能空留心中那份爱恋,微微一笑说道:“好了,闲事不聊了,开门见山吧,说明白了,我也算是来踢山门的,但针对是陆影,及他的那帮爪牙,上辈恩怨,下辈的因果,希望能一个美好的结果”。
二百三十九、魂玺鬼符
readx;围坐于水榭石亭,起初人人还是戒心重重,但随着交流,天南地北的闲聊,熟诺了很多,年轻人吗?帅性而行,从不拐弯抹角,这也是两位崆峒派两女真者给人的感觉,与那陆影及那些为非作歹的门众相比,真是有着天囊之别。
而这位白姑娘正是崆峒派白均天之孙白筱苒,她一声紧接着一声叹惜着,说道:“陆恋虽说是陆影的女子,但他们之间的父女情份很是淡薄,加上陆恋回山门后常常是闭关潜修,很少去了解关心门内之事,更不用提现修真江湖的险恶多变”。
陆恋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自已的亲生父亲,竟是那样的人,虽多少有听说一些,看到一些,但哪曾想会是这样,愤天盟的北方武王,那是何等权利和地位,但如果没有相当的贡献和能力是不可能有如此职位给于。
白筱苒愤愤的喊道:“崆峒派数千年的基业,道教创源之一,受世人追捧和爱戴,但此百来年变了,因陆影父子变了,轮为魔教邪派,世人唾骂,成为愤天盟的杀人工具,夺权撵财的机器,人神共愤。因此我羞愧难当,终日惶恐,更不敢面对世人,一见阳光就好像有万只眼睛盯着我,千万只嘴在嘲笑我,我害怕,我好害怕”。
朱漓却哈哈笑道:“但崆峒派,之前在江湖最多也只能算是二流教派,很难让人重视,不管是门派的威望,成就和入教门众,还是修真功法等级都均无法抬出与他门他派一较高低。然而,这百年,崆峒派,那是可以江湖首屈一指的大门派,威震江湖”。
白筱苒张开双手仰天长笑,是一阵清冷的笑,一阵悲痛的笑,说道:“如此名动江湖,还不如默默无闻,来得自由自在,如此强盛繁荣,还不如避世隐修,更能修真悟道”。
方圆觉即然不愿意,那为何还能如此呢?白均天呢?门派其它掌门呢?为何能让这陆影如独断专行呢?不经想问:“贵掌派人白均天,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什么把柄掌控的陆影的手里”。
白筱苒无法回答,只是摇头,只是默不作声低头落泪,只能在心里呼喊着:“爷爷,你是怎么了,爷爷,这么多年了,你去哪了?您真是闭关了吗?但总有个度啊。难道是遇”但想到这些心里极度害怕,不敢往下想了。
“轰”洞宵宫宫门被推开了,一个猴头似的人头先伸了进来,长脸尖下巴,山峰般的眉形,刀削般的鼻子,一张薄厚适中的嘴唇抿成一条冷酷的唇线。两只暴凸的双眼却闪烁诡异的光岠,半弯腰,稍许驼背,却一股霸气外泄,一只大脚直踏而入,尖锐如鬼魅鸣叫的声音说道:“我来告诉你吧”。
白筱苒看着这么一个猥亵丑陋的中年男人直接登堂入室,愤怒的吼:“你为何物,给我滚出去”。
但话音未落,只见那中年人一个瞬移,眨眼间立于方圆面前,却很是尊敬恭礼的说道:“主人,这几天一直在研究那玄冰洞的石门,却一直无果,只能来请你恕罪了”。
方圆起身引见到道:“这是我收服的山妖尤离,本性还不算坏”。
尤离根本不把其它人放在眼里,气急败坏的样,本想破了石门好在方圆面前立立功,但不曾想跟随陆影多日子,而且还利用千光神眼暗中查控陆影,但始终无法得到开门之法,说道:“这陆老贼,太贼了,比我还贼,把这门是控的死死的,千光神眼都查控不到”。
白筱苒见这一脸猥亵的山妖,好气又好笑,但更多是害怕,样子倒是见怪不怪,关键是他提及千光神眼之时,心好像被揪着,更像自已全裸一般暴露在他的面前,转身暗暗压住自已的内心,整理道袍,说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刚才正聊我爷爷之时,你说你知道,那知道什么,快说”。
山妖尤离眨着那无兴深遂的双眼,笑道:“白美女,你不用藏,藏也没用,在我眼里,没有秘密可以藏得住”。
方圆盯了盯眼睛,尤离稍有不安的转身又说道:“那我就告诉你,你们崆峒派最大的秘密吧。也算是替我主人报答你相助之情,为数千年修行不易的二流门派留一点根基,省得被那陆影一手毁掉”。
话说白均天,名为潜修闭关,实则被陆影于玄鹤洞之中,而洞中还有一机关暗室,白均天就是被陆影用两条巨型先天玄铁链深锁着暗室之中,一锁就是好几十年,无以见天日。陆影更将那洞门重改,唯有他一人可以开启,更夺得掌派玉印,假传玉令,名为代管,实则专权。
白筱苒惊心、愤怒、痛哭、但又想想自已却还能安然无恙管理着花架门,陆影对她也是礼三分,无得其解,问道:“这不是你编的吧。怎么可能。再者,我爷爷修为远胜那姓陆的,如何会被他囚困于暗室呢?真是扯蛋?”
山妖尤离闪烁着那如光似电的双眼,哈哈大笑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信,更多不敢信。但那陆影城府之深心计之重,尔等其能明白。他这一切均是为了盗取镇压于凌空塔下的‘崆峒印’,好有一日可以开启神印,统领修真江湖,你吗?对于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笼络人心,使崆峒派为他所用”。
白符苒抽泣着摇着头,痛哭的呼喊,但此时已喊不出声。尤离深深叹气道:“你不用说,我替你说。为什么陆影能控制住白均天。那是因为大家都小看了陆影此人。你们试想,巫咸四杰,此时唯陆影修为最高为什么。无劫台,天梯已破,在这凡间他还是能破真入仙为什么”。
大家静静的看着尤离,谁也想知道为什么,真者非妖,非魔,入道成仙必经九劫,万道万劫化身度魂,九死一生才能成仙。本无他,除有仙人引度。但陆影为何能够无劫入仙。事出有三,一是崆峒印幻化天劫,假劫化身度魂,迈入仙道,二是祭炼万千鬼魂转化为自身真力,生生破关入仙,三是转真入魔,度化成魔。但此三之外是否有四,不得而知,也许会有,当然非凡间真者,度劫期满,随处可度劫成仙。
而陆影无崆峒印幻化天劫,更非魔者,何可入仙,成为地仙修为的仙级人物呢?
从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祭炼万千鬼魂为自身真力,硬将真化仙”。
那问题是陆影何来万千鬼魂来炼化呢?他又非冥界阴神。尤离又笑了,但更多还是害怕,弯曲着身体,说道:“陆影身上有一件来世冥界先天神器‘魂玺鬼符’,可招冥界鬼魂,万千鬼怪为自所用”。
话说‘魂玺鬼符’与鬼王身上鬼玺同出一则,有如古时皇帝手中玉玺虎符,出征的将军持另一半,号令全军。而此‘魂玺鬼符’在数千年前一位将军曾持有此玺,那时战无不胜,攻不克,意将统一天下。但后来被鬼王发觉,将其全军连根拔起,打入十八层地狱中受尽万千磨难。而此玺从此消失于天地之间。
尤离说道:“陆影如何得来,我只查探到,在几十年前,他一次偶然机会,潜入一侯将古墓巧得此物。因此目前我的千光神眼无法完全查探他的想法和心中的秘密”。
凝香愤怒的骂道:“那不灭绝人性吗?用无数冥间鬼魂来度自身修为,畜生不如”。话刚说完,觉得有些不妥,转眼看看陆恋。
陆恋会意,此时泪流满脸,满脸通红,也许是为自已哭悲惨生世而哭,也许是为有如此父亲而耻,轻言低声说道:“如果真是如此,我以后就当没有这样的父亲,更不会顾有他的什么儿女之情,有违天道真理,人神共愤,天要亡他,不能怪我。当然他也根本没把我当是他的女儿”。
白筱苒痛苦万分,哪能想到自已的爷爷如此这般几十年如一日被囚禁折磨,自已却半点也不知情,但陆影远非昔日之威,只凭一人,小小弱女如何能救出深陷囚牢的爷爷,如何能打败拥用魂玺鬼符的魔头陆影,崆峒派也尽数被掌控于他手中。没有半点希望和机会。不对,此时白筱苒转眼用那期盼的眼神看着方圆问道:“你能帮我对吗?我相信你会帮我的”。
巫雪影也陷入迷茫之中,想想她那还未曾谋面的母亲,处于假死之态被困玄冰洞中,想想他那可能的父亲,几十年如一日的奔波劳心劳力,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思念,再想想她那深爱着的夫君方圆,纵使他的千般谋略,但眼前是能招来万千魔鬼幽魂的根本是拿鸡蛋碰石头。陷入两难之境,得其一毕先舍其一,痛苦的说道:“方圆哥哥,此时这般,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当然包括凝香也是这样想法,朱漓一样同意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来日方长,先避其锋芒”。
从不服输的方圆,此时也困惑了,满怀信心和勇气一片欢喜的潜入崆峒,现却是这个结果,难道真要望之兴叹,败兴而归,不,这不是他的风格,转身看着尤离问道:“此事,有多少胜算”。
二百四十、五味杂阵、美人设计
readx;尤离摇着头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此事,没有半点胜算,唯有一博,也许还有一丝出路”。
白筱苒慌了,无助了,唯一的希望也被生生泼灭了,但还是要紧紧抓住最后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万分期盼的眼神看着本感觉十分猥亵的山妖尤离,此时却变好像那么的神秘高大,问道:“怎么博,如何博,就算是死,也要救出爷爷,请您给我一条明路好吗?”
山妖尤离突然转身立于方圆的身后,笑笑说道:“我主人,他有这个胆识和谋略,关键愿不愿意,冒这个险”。
方圆想都不想,当场回绝道:“不行,如果有万一,我如何向周通岳父交代,如何面对我心爱的夫人雪影,如何面对成千上万的巫咸族兄弟姐妺,不行,这样太冒险了”。
白筱苒却硬生生想抓住这根稻草说道:“方真人,怎么不行,你倒说说,为什么不行”。
其实山妖之计方圆之谋,就是声东击西,大张旗鼓假意救‘天女’巫雪,却暗派人攻击玄鹤洞救‘问道散人’白均天,如果一切顺利,有可能两人得救,但如有万一,巫雪将被陆影永藏洞中,无见天日之机,更会倒至大队人马陷入陆影围劫之中,轻者伤残,重者散命于此。但此机唯有明晚,因为那时陆影将主持着罗天大醮最后一场最为隆重盛大的祭天大礼。
尤离不断摇头说道:“关键是那姓陆,每天入夜就会进入玄冰洞中,第二天天亮才会离开”。
白筱苒好似心中充入了阳光,满脸期许的看着方圆,那巴巴的眼神,盯着方圆是一脸刺烫,全身不自在,白筱苒更十分诚肯的说道:“方真人,难道你可见死不救吗?方真人,困难面前,逃避退缩不是为人处事之吧?方真人,你更是一位存大义明大理之真之仙,你不会也不能看着他人有难,你不管,他人请求,你不理是吗?………”。
诸葛嫣然立马抢答道:“白姑娘,你不用给方圆哥哥戴高帽了,戴了也没有用,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事,关乎着整个巫咸族,更关乎着在座所有人的性命,难道,仅凭你的几句赞美夸奖,就可以不顾一切吗?”
白筱苒痛哭起来,呼喊道:“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那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我爷爷是遭囚禁的。而此时我知道了,如果不去救,那是我不孝,更知道陆影那伪君子,是魔鬼,而去不揭穿,那是我对门派不忠,对门众兄弟姐不仁不义。如此不孝不忠不仁不义,你说让我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跟没发生过一样吗?跟完全不知道一样吗?不………我做不到………不………我更违背不了自已眼睛和良知………”。
方圆顿时站了起来按抚着白筱苒,说道:“罢了,这是天意。我们不是不救,而是在想如何救,你放心,即然我们知道整个事情前原后果,那我们就会管到底,与陆影及整个愤天盟对抗到底”。
巫雪影情急起身拉着方圆说道:“方圆哥哥,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你是不是被仇恨冲昏头了,真要拿鸡蛋碰石头吗?先不说陆影手中握有魂玺鬼符,单单此时的崆峒派,仅凭我们这几个人已经万难之选了。外加还有赵家那些歹人。但此时呢?先不说救不救得,我们在座能不能全身而退更是一个大的问题”。
方圆转身看着陆恋,然后深深的鞠躬说道:“此时此刻,我们没有考虚的你的感受,对不起。但为了一份孝心,为了一份真者的责任,我又不得不要再利用你一次,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可以吗?”。
陆恋此时就如被万千玄冰冻塑着,又架在火上不断烘烤,更似心里胃里被生生划开,倒上五味杂阵,头是涨的,心是乱的,神迷糊的,满脸是泪的她抹着那无名的伤痛,轻声说道;“伤已伤,悲归悲,上辈恩怨,晚辈因果。即然是因果,那就必去承担,你说吧,我还受得了”。
方圆无奈却更是尴尬艰难开口轻声道:“假借盛会之机,要求陆影带你去与赵家会面,论姻缘,谈婚事”。
陆恋突然小宇宙暴发了,抢话吼道:“方圆你什么意思,你要我跟那猪狗不如的东西论姻缘,谈婚事,可能吗?那不如杀了我。难道觉得丢人丢的还不够吗?难道是觉得我还不够悲惨吗?”
慕宛清也反对道:“方圆哥哥,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那不是毁了陆恋姑娘的一生吗?”。
方圆脸通红的张着,张开双手不得其意被误解着,稍等平静,说道:“我话还没说完呢?谈婚又不是结婚,当然这有点强人所难,但唯有此路,可以为我们争取足够的时间,同时解救出两位前辈”。
“可是………可是—”陆恋心中不断摇摆着,抗拒这是做为未婚女子那种羞涩和耻辱,更重要是要面对一位让她在心底不愿意的人,接受那种被亲人当成工具,政冶和权利的交换法码,虽说是假。痛定思痛,说道:“那我有三个条件,答应了我就应承这天下最可笑最羞辱的玩笑”。
方圆本就为难,但此时有条件为依凭心里也好受了一些说道:“你说,只要是不违背道义,违良知我都可以答应你”。
陆恋突然转悲为安,化痛为喜,半玩笑的说道:“你放心,当然不会叫你娶我了,哈哈,更不会叫你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但这三个条件我先存着,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话说女子口是心非,一点不为过,陆恋在大学之时,就已将方圆暗暗埋入心里,只是那时真凡有别,更主要是那时有林君在前面拦着,而且做为上古传承下来的道教门派弟子,对一夫多妻,根本不会在意,只要有爱,只要心中有你有我,可化一切障碍。现在不同了,但他追求的是爱,是一份真挚的感情,不能用也不会用条件威逼得来。此时脸变的火热,心中剧速跳动着,变得不敢直视方圆的眼睛。
白筱苒心中释然了,脸上出现了笑容,感动的落着泪花说道:“小恋,谢谢你。还有方圆,我真不知如果报答你这份恩情,如果能救出我爷爷,我愿终身为奴为婢,服服侍你”。
而那尤离更不顾及他有脸面,直接道破他人心思,哈哈大笑抢话道:“主人,她的意思,是想以身相许,你好好接受吧”。
方圆突然严肃起来,怒视着山妖吼道:“开什么玩笑,尤离你说话太不注意分寸了,怎么可以玷污白姑娘的清白呢?”转身看着满脸通红的白符苒轻言说道:“白姑娘,你不要多想,我一是为了我的岳母的安危,才顺手相帮,不必感谢,更不要思虑什么报恩,我做事不救他的报什么恩,那样我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