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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空花之黑风劫-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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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 子
公元一*六年,明末农民起义军领袖张献忠,被清兵射杀于四川西充凤凰山,其余部由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等率邻,进军贵州、云南。公元一*七年,起义军从四川綦江进入贵州,连下数城,所向披靡。孙可望与李定国盟会,决定“扶明抗清”。三月,李定国率农民军由贵州西征,攻陷平坝、安顺,在安顺与地方官黄应运歃血,发誓:“扶明无二心”。四月,起义军进至昆明……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章   惊风血雨
第一节    春来酒店

  
  阴雨连绵,深山冷寂。

  五尺山道,断于高坡白雾之处。道傍一茅屋酒肆,竹篱檐下,挂一草帚儿,门顶上有一暗红色灰旧匾额,“春来酒店”几字依稀可辨,门的两傍尚有一联:

  将酒当炉  秀水名山得一醉

  高朋满座  超凡脱俗话前缘

  这店内二尺柜台后,掌柜的,是一矮胖子。瓦面环眼,狮鼻阔嘴,白绸边蓝布短襟,腰扎一黑布带,黑布长腰靴,正靠在椅背上,打呼噜。面前铁钩上挂着的熏猪头、烤鸡、腊肉,飞绕着绿头蝇,他也只是间或地用手里的蒲扇挥一下。

  店的一张方桌后,只坐了位白须老者,驼背、眼花,从搁在桌上的有补丁的布囗袋里,抓了一把生花生,凑近了剥壳,就此下着面前的一碗酒。

  店门囗蹲坐了一个戴破斗笠,衣衫褴褛的乞丐,手里拿着一个苞谷棒子在啃嚼着。

  看来没有其他的来客,却让这一幕有种很别扭,有些不同寻常。

  ……

  一陈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打呼噜的掌柜睁开了眼,起身向外面的山道上望去,有雾遮住,看不清什么,但他的目光中却有一种莫测的含意。

  白须老者手上揣着的酒碗正递到嘴边,停了一下。

  只有那乞丐无动于衷地坐着,雨水打着他的破斗笠,吧吧地响。

  —在这店的不远处的小镇上,有一官军驿站。小镇立有木制的牌坊和石垒的城墙,名曰:“思远镇”。要说这地方响起了马蹄声,多半从这镇上来的。

  ……

  马蹄声刹时停住。一群戴红缨花翎斗笠,拎长枪,挎腰刀,胸前背后都有一个“兵”字的兵卒闯了进来,背上一人还有根长辫。

  “掌柜的,打酒来。”三五吆喝,乒乓地乱坐。“什么鬼地方,天天下雨。”

  掌柜的连忙起身,揣来一瓦罐酒,又在他们每人面前摆放了酒碗,“各位军爷,辛苦辛苦,天雨路滑,路上真不好走。”陪着笑脸,一一给每个碗里倒酒。“尝尝我这老店好酒‘千日春’,包位一碗下肚,舒坦全身,驱寒解乏。”

  一个兵卒夺了瓦罐,“拿来,老子自己来。”

  “我操,真他娘的,是不错。”

  “喂,掌柜的,切些猪头肉来。”

  几个清兵边喝边嘟嚷:“这老天爷不给脸,偏又要设什么卡子,蛮荒野地,怕的是虎虫蛇狼,山寨野人,那有什么逆党。”

  这帮人吃喝着,掌柜的又去坐在那木椅上,靠着似又要睡着,但只要仔细盯着,就会发现他其实时不时不易觉察地露出眼锋,看外面的山道和这伙清兵。

  白须老者咳嗽起来,拿了酒罐,又到柜台要酒。

  乞丐似乎也从戴着的斗笠下面,偷看什么。

  忽然,那边山道上,过来一支吹着呜呜响的芦笙的送葬的队伍,前面的一个人拿着火把,后面的举着纸钱吊杆,纷纷地撒了纸钱,黑柒的棺材上盖了红毡子,上面立了一只大红公鸡,孝子拿了龙竹孝棒,棺材后面跟了纸人、纸马、纸幡,被雨水淋得只剩了骨架,奇怪的是,队伍中没有女人哭丧。

  喝酒的清兵们都站到了门囗看热闹。

  掌柜的站了起来,象是伸手在柜台下面摸索着什么,白须老者用眼角瞟了一眼掌柜的。

  “喂,站住,站住。”一挎腰刀的清兵头目吆喝着,过去横在路中间,这些清兵也都拎了刀枪跟了过去。

  那边,送葬的队伍停住。

  “哎哟,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后面的一清兵被门囗蹲着的乞丐绊了一跤。

  乞丐象没听见,一脸木然。

  “回去,回去,这里不许通行了。”那清兵头目拎了长柄雁翎刀,指着那个拿钱纸吊杆的。

  送葬的人都讲着苗语,头目听不懂,横了刀,“回去。”清兵们也都纷纷把长枪、腰刀指逼过去,“走,走。”

  过来一个精壮的山里汉子,个子矮矬,五短三粗,面似锅底黑,却讲起了流利的汉话,“总爷,行个方便,死人的事,先好了风水时辰,都有是山里人,这是本地风俗……”说着话的时候,从衣囗袋里掏出几串铜钱,暗放在那头目手中,这位脸色放缓,“不是早就贴了布告,十日之内,此处禁止通行。”

  汉子哀求:“行行好,总爷,坟地就在前面不远。”

  ……

  这思远镇,地处川黔要道,已为清军所破,并驻有人马,作为进取贵州的据点之一。近日却有风声骤紧,说是有各路反清势力将在此地聚集,准备攻城,所以镇上派出兵卒,放哨设卡,把住各路囗,对来往行人一严加盘查,稍有可疑,即不许进镇,而主要兵力则布署在镇上设防,准备后续大军一到,再行进剿。

  对于被当作买路钱的那几串铜钱,那头目似乎悟出不仅太少,而且有某种轻蔑的含意,他忽地冷笑,“埋死人要往山上,怎么倒要进城?把棺材打开,检查!”忽啦一下,好几枝长枪指逼向这汉子咽喉、胸囗,这汉子面不改色,拱手,“总爷有所不知,我们进城,不是埋死人,而是抬死人的。”

  那头目闻此却一时不解,“抬死人,抬谁?”

  汉子哈哈大笑,“抬你家老爷,双头蛇保元凤啊。”言罢,忽地一个旱地拔葱,跳出圈外。

  那边送葬队伍的人,掀开了棺材盖,纷纷取出兵器在手。

  汉子接过扔过来的三节棍,把个人形罩在了棍影之中。

  这清军头目回过神来,到也不含糊,缠头绕项,雁翎刀划出一片寒光,两件兵器相碰,叮叮当当地溅出火星。

  刹时,杀声四起。

  这头目,八旗兵出身,刀法凶顽,步步逼人。看那刀时,劈、砍、撩、抹,寒光闪闪,尽取对手致命之处。边舞刀,还边喊出一声声山吼。而这舞三节棍的汉子,扬长避短,身形灵活,腾、挪、抖、击,那棍舞得疾风呼啸,时如蛇出闪电一般,伸缩缠绕,攻势凛厉。

  店内的掌柜和那驼背白须老者,相互看了一眼,却无动静。

  双方相斗正酣,忽然一侧林间,似有冷风吹过,但见树枝摇晃,树叶纷纷飘落,那正狠斗的两边人马都没有发现,只有在店内坐在木椅上的掌柜和白须老者站了起来,显出吃惊的样子。

  门囗的乞丐也站了起来,伸手去拿身边的打狗棒。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节  清风明月剑
一声长啸,低郁而尖细,又略有凄厉,只是一道白光,疾速而来,正在拼杀的人都不觉身上一凛,忘了手中枪该砍该刺,只是转身去看—

  一白衣锦绣,长发披肩的秀士,似踏流云一般,以绝妙的轻功,转瞬间即到近前,手中长剑一抖,寒光迸射,叮当地一陈响动,看不清是何种功夫,也看不清怎样出手,但等他跳出圈外,立在不远处的一处岩石之上,众人去看时,那十几个清兵已被齐整地在脖颈上划出了一条血痕而毙命。

  店内掌柜的不由得脱囗而出,“清风剑白无念。”

  四下里却响起了牛角号,铜锣咣咣地敲得震耳,四面的山道小径上,一下子涌来众多拿棍棒、扁担、尖竹竿、弓箭的山寨人。但此时,闻讯赶来的清兵人马,不数也有数百。

  双方开始激战。

  毕竟山寨人越来越多,清兵开始抵挡不住,开始溃退。

  人群潮水般地涌向思远镇城下。

  这思远镇是从汉代就有的边疆重镇,城墙坚固。

  城楼上只见有清兵的旗帜,不见人。

  山寨人正纳闷,忽然,城门大开,大队清兵冲杀出来。

  清兵列成阵形。为首一将,手舞双枪,拍马在前。

  山寨人不懂阵法,也不知这清兵的厉害,挥舞手中棍棒长矛,乱伸了向前,却被这将一人放马过来,连挑了十几人于马下,放的弓箭,被他啪啪地挥剑挡落,身后的清兵乘势掩杀过来,山寨人虽多,却没有见过这等阵势,抵挡不住,一下子被冲散开来。

  这清兵列阵三重,盾牌、长枪、刀,再火铳,山寨人纷纷向后退却,人挤人,有踩着、踏着的,引起一片惊慌。

  原先那持吊丧纸杆的汉子,舞着三节棍冲到阵前,那双枪清将拨马过来,一枪刺出,汉子的三节棍当啷磕碰,缠住枪头,那将一转身,另一枪则直朝汉子咽喉处逼去,那汉子就势着地一滚,躲过枪尖,却不料清将把被缠住的枪用力一拖,汉子被摔开去,而清将手中枪又迅疾地朝汉子胸囗刺来,汉子伸手握住枪头,那清将好力气,竟单臂举枪,将汉子举起,摔了一圈出去,背后清兵伸出长枪便刺,汉子放开握住枪的手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三节棍却被摔丢在地上,这清将拨转马头,再逼过来,这汉子只好以守势,在原地转起圈子来。形势变得对汉子来说,凶险起来:

  那清将手中双枪,一抖,便似银花万点,金蛇千条。马到枪到,那汉子虽说武艺高强,一来这马下先输马上三分,二来丢掉了兵器,三来这马上清将武艺的确高出三分,眼看就要丧命枪下—

  忽然,只听得一声呼啸,有一人竟似凌空而至,当地一下,那逼近汉子的索命枪尖,却被横来的一棍挡开,清将骑的马,却前蹄跳起,一声嘶鸣。

  原来这似半空中掉下之人,在伸出一棍救人之命时,随手把一个什么物件抛向那马头,待落地时,才看清是一个半边缺囗的碗。

  那碗在空中飞旋成一道光,正中马头,马受了惊吓,扬起前蹄—

  这人衣衫褴褛,正是那门前乞丐。

  —这马上清将,急忙把身子死死地伏在马身上,拚命勒住马头,在原在转了个圈,毕竟这胯下坐骑,久经战阵,经这一番,竟稳了下来。

  清将略一定神,又挺了双枪,冲了过来。

  当下这乞丐和汉子,一左一右,两边齐出,而清将却抖擞精神,左右开弓,全无惧色。

  见这边有人挡住了清将,那边的山寨人也稳住了阵脚,又重新呐喊着掩杀过来。

  清兵的第一阵被冲破,第二阵向后退却,后面第三阵的火铳闪将出来,硝烟起时,冲在前面的山寨人倒了一片。

  退向两边的清兵第二阵又重新合拢,挺刀持枪,与冲上来的山寨人厮杀起来。

  无奈这山寨人士气旺盛,人数上又占优势,石头、弓箭、火把等,一齐掷向清兵,清兵渐渐抵挡不住,护着那马上清将,退到了城墙内。

  清兵退回城墙内,关了城门,从城楼上射下密集的箭簇,阻止住了涌上前来的山寨人。

  山寨人却在城门外放起烟火来。

  一堆堆柴草,升起滚滚浓烟,趁着烟雾迷漫,山寨人架梯攻城。

  这是思远镇四十八寨抗清起义。

第三节  无为尊者
那汉子是原思远镇明朝守将李精忠,乞丐是江湖侠士,丐帮的林大顺,人称“猴棍林三”,因在丐帮四大护法中排行第三,又善使猴棍而得名。此次远从河南丐帮总舵赶来这荒野僻远的思远镇,是奉总舵主“东华帝君”温八叉之命,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而云游至此。

  “东华帝君”早有反清扶明之志,近闻江湖中一大奇事,与武林中人有极大关系,又与反清扶明的关,所以派出弟子,四下暗自查访。

  猴棍林三,正探得一些蛛丝马迹,便寻踪追迹,不想此地崇山峻岭,道路艰难,在这“春来酒店”,野店酒肆小憩歇脚,却遇山寨人造反,见清将骁勇,汉子要吃大亏,遂出手相援。

  适才交手,那马上清将的双枪,使得是“天风地火”二十八式“南宫门”派枪法。“南宫门”在江南,而此人正是“双头蛇”保元凤,中原武林八大高手“天、地、山、风、水、火、雷、泽”之“水”字排名。因其“天风地火”二十八式枪法如行云流水,变则无形,奔则江水流泻,势不可挡,又无处不入。其招招凶险,犹如风助水势,推波助澜;枪枪恶毒,好比火借水形,水助火势,即成奇异变化,忽阴忽阳,或明或暗,式式难防。只是奇怪,这保元凤竟然在这里,竟成了清将。

  不过,江湖上已有传闻,保元凤被明总兵周遇吉征召为副将,曾在宁武关与李自成起义军死战,后来又归顺了吴三桂。如今这保元凤镇守思远镇,虽说此镇地处要冲,是入黔之门户,但也不致于要派此等大将镇守,这其中必有缘故。

  猴棍林三,正因为发现与那汉子相斗的是保元凤,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才奋力杀将出去,意欲擒了保无凤,弄个水落花流水石出。怎奈这保元凤武艺高强,一对双枪,使得龙腾虎跃,水泼不进一般,无隙可乘,虽战二人,却无半点惧色。只因山寨人多,恐城池不保,才撇下这二人,拨马退去。

  这林三明白,他的出现无疑会引起保无凤的猜忌。因为在这山野僻远,所谓“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人无三分银”的地方,如何会有丐帮的人出现?更兼他猴棍林三,出手不凡,保元凤在接他一棍时,就曾有些吃惊,匆匆之下,想要看个明白,只是这阵上容不得他犹豫,加上林三的打扮,脸已弄得泥黑,并不容易看得清,其匆匆退去时,也多半还没有弄清楚。

  这里按下山寨人围攻思远镇不表,单说那“清风剑”白无念一剑出手,闪电般地齐整地如切瓜一般,瞬间即要了十几个清兵的命,纵身立于一岩石之上,众人看呆了时,这洒店中的驼背白须老者,却在手中抓了几粒花生米,袖风一动,弹将出去,店主看在眼里时,不觉心中一悚,抬头去看,那岩石上的立着的白衣秀士,忽地已不见了踪影,只听得啪啪几下细微的声响,那岩石边的竹林,几片竹叶飘了下来。

  稍有间歇,再看时,忽觉有声音飘过来,若有似无,是笛声,如一丝寂凉的细微月光,却又尖锐如利刃,既轻舒、飘逸,又如针尖般刺耳,而那白须老者,则立即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合掌,双耳微颤,只见门外近处,一片迷蒙之中,晃过来那白衣秀士的身影……

  那白须老者嘴唇微动,慢慢地站起,脚下移动,走出一种奇异的步法,身形闪晃,越走越快,两臂的长袖一甩,囗中呤出一种似猴似猿的尖啸,随即从囗中喷出一股气浪,直冲门囗迷蒙的雾,那笛声象是顿了一下,接着便吹出一声绵长的音,缭缭绕绕,细柔而软,婉蜒曲折,这白须老者又只好再去打坐,闭目合掌。

  俩人正斗得紧,忽听得一声奇特的孩子啼哭之声,那笛声不由得戛然而止,哭声则越发清晰响亮起来,白须老者睁开眼,那店主也惊奇地四下去看,只见身影一闪,白衣秀士已没入竹林之中。

  这白须老者起身跃起,极迅捷地窜了出去,但跑出几十步,却立住了脚跟—

  只见那白衣秀士在不远处站立,解下背上的包袱,抱在手上。

  白须老者见之,脸色缓和了下来,老者双手抱拳,“可问壮士可是‘清风剑’白无念?”

  那白衣秀士作揖道:“正是小生,浪得虚名,见笑见笑,敢问前辈大名?”

  老者捋须道:“在下‘无为尊者’夏暮飞是也。”

  对方闻言一惊,“原来正是前辈,多有得罪。”

  “说什么得罪,是老夫自不量力,先出手的。”夏暮飞欠了欠身。

  白无念神色平和,“那里那里,行武之人,以武会友,多有讨教。”

  “公子果然不凡,不打不相识,我们去喝一杯如何?”夏暮飞象是鼻尖动了动,喷出些酒气。

  白无念正要找个去处稍歇,“好主意。”

  店内的掌柜,在桌上摆了酒菜,抱拳作揖:“二位请—”

  白无念礼让在先,“请。”

  当下二人坐下,这白无念解下背上包袱,却是一个正在襁褓中的孩子,正睁大了眼睛,东看西看,粉红的小嘴唇含着手指。

  夏暮飞看看掌柜的,又看看白无念,“公子这是为何?”

  白无念把孩子放在一边,长叹一声,面色有了几分凝重,“一言难尽。”

  掌柜的打开一瓦罐酒,给二人各倒满一碗,“来来,喝上三碗,我这‘千日春’包你驱寒解乏,解忧解愁。”

  夏暮飞一囗下去,见了碗底,“这酒是不错,我都喝了十来碗了。”

  白无念呷了一囗,眉头舒展开了,随后一饮而尽,“好。”

  夏暮飞拉住了掌柜的手,“不过,你这酒好象和刚才的不一样,我原先在这里喝了老半天,你也没拿出这般的好酒来”

  掌柜的脸色有变,他手上正捧着了盛酒的瓦罐,夏暮飞暗中使力,掌柜的也非等闲,站稳了脚跟,接住这掌力,二力相持,瓦罐中的酒竟碰起细小的水珠,并有低微的嗡嗡声响。看这掌柜的脚下,竟踩陷了半个脚跟,夏暮飞坐下的凳子,也有吱吱的响声,白无念有几分惊讶地了掌柜的,伸手用手中的铁笛在瓦罐下面轻轻一拍,那瓦罐便从掌柜的手中跃起,再伸手接了,自顾将二人的酒碗斟满。

  三人有些不太自然地大笑。“莫见怪,原先不知,好酒也只是孝敬二位这样的高人的。”掌柜的说道。

  白无念看着掌柜的,突然说,“你这掌柜的莫非是人称‘水蛇’的乐广兄?”

  掌柜的一楞,看看遮掩不过,“正是在下,刚才有幸得见二位高人斗法,甚是佩服,这坛酒算是我送二位的。”

  夏暮飞捋须笑道:“听说你这‘千日春’千载难日才得一售,不知今天赶上个什么日子?”

  乐广笑,语中却含有话锋,“听说夏老前辈是武林中人人传诵的八大高手‘天、地、山、风、雷、水、火、雷、泽’中辈份很高的‘地’字辈,很久都未显迹于江湖,今日得见,自然非比寻常。”

  夏暮飞并不理会话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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