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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众锦衣卫的围攻中凌云也是守多攻少,但基本上只要他一攻击,对方就必定会有人受伤或丧失战斗力,与他对阵的锦衣卫们也瞧出他的不好对付,所以个个因同僚倒下而补换上来锦衣侍卫都对他心怀忌惮而不敢太过相逼,个个都
务求自身安全第一,以至后来只要一见他有异动就立马舞起一片刀花护住自己拉开距离再算。
这种情形在落在旁人眼中定是甚为怪异,但那些锦衣卫可不管你怎看,眼前的对手是如此厉害,而且又不是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别说众锦衣卫们本就对鞑靼人没什么好感,更何况——虽然他们因为身份关系不可能完全清楚这次到长乐镇的任务内情,但是他们也是隐隐约约多少知道一些情况的,毕竟大家都是炎黄子孙,现下却要帮助外人来对付自己中原人,从这个角度去想,他们中有不少人甚至恨不得这些鞑靼人全部死绝了才好!鞑靼特使死了关他们屁事啊,挨骂也只是上司挨骂,命丢了可就没得重来的了。
所以面对凌云的众人一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最安全的打斗方式——立功事小,保命第一!以至凌云发现这种情况后便经常性地半是为了节省力气半是纯属恶作剧地搞些虚假的动作来吓唬众人,而每次在他面前的众锦衣卫们亦都非常配合,每当凌云一做攻击的动作就“舞刀护身+向后跃开”,动作不但充满阳刚之美还整齐划一兼美观大方,这一切直让现场目睹的旁观者们怀疑:“众人此前是否经过彩排合练方能达到如此娴熟的配合程度!”到了后来与凌云对阵厮杀的众人也发现了他有不少是假动作,甚至有些是明吓唬他们玩的,发现这点后的众锦衣卫们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但基于此前的指导思想已根深蒂固,一时改不过来之下只好仍然配合着凌云玩“舞刀+后跃”的游戏。
对于这种不正常的情况,战局中的汤伦根本没注意到,这家伙目前是一心欲将眼前的白万里击倒而后快,别的锦衣卫则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跳舞”中的锦衣卫们则人同此心相互理解,而一众鞑靼人更是脸现愤概之色,他们多数尽皆于心内思量:“中原蛮子竟然当众作出如此拙劣的表演,草原上人人皆说中原蛮子狡猾无良,如今一看果然如此,看情形恐怕极有可能是这些杀手与锦衣卫们串通一气谋杀了我们喀布多图大人,锦衣卫们大约是为免事后被追究失职之责而假装在我们眼前与三人互相厮杀一番然后纵其逃窜”,他们越看凌云和众锦衣卫的“跳舞表演”就越发觉得事情正如已所想象那般。
抱有怀疑的心态的鞑靼人开始转移站立的地点,他们分别移动到了不同的位置上,以防到时想象中的锦衣卫纵贼逃窜之事发生。
而站于不远处观看战况发展的勃德鲁虽亦看得眉头大皱不已,但他终究是喀布多图的副手,勃德鲁虽非十分聪明之人但也不至会蠢得联想到锦衣卫会与杀手串通一气来算计已方的可能,况且以前双方已经交易过两次了,这样做对他们也并没任何好处,所以这种情况是绝不可能!
话虽如此,但从一部份锦衣卫的表现来看,不曾全力以赴地擒杀贼人却是不容置疑的了,勃德鲁看得大摇其头之下不禁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原来他也想指责对方不曾用心协助已方捉拿杀手,但奈何那些并非自己手下,开了口人家也未必卖你的帐,况且此前已与对方的头领有了隙缝,此时若是自己开口指责不仅没任何作用,而且还可能会起到反效果,权衡之下他干脆不作一声,心忖待会见到对方上司再狠狠告他一状。
这时三个同门师兄弟虽以背相靠暂免除了对方前后夹攻之忧,但每人基本上还要面对三、四个对手的同时进攻,场上的厮杀已到了白热化阶段,虽同在拼命厮杀中,但相对轻松的凌云心神却是隐隐关注着整个战局,包括哪几个敌人在什么方位、哪些是目前最有威胁的敌人、白熊二位同门兄弟的战况如何等等他都是明了于胸的,眼下白万里情形的不妙凌云当然也有所感应,他大吼一声蓦地使出一招“漫天风雪”,突然凌厉的攻势顿时将面前的四人吓了一跳,四人又不约而同地来了一招屡试有效的保命二式“舞刀护身+向后跃开”跃开后才发现,原来这又是雷声大雨点少的虚招。
趁机会凌云一扭头向白万里疾声道:“师兄换位罢,你情形可不大妙哦!”三人在天山上相处已久当然熟知彼此心意,白万里嘿嘿一声干笑:“妈的,这臭胖子如不是仗着身旁有两、三个家伙帮忙休想让老子受伤!”说着白万里屁股一拱背后的熊亦熊,熊亦熊自然心领神会,他低骂了一声:“人都说屁股是人身最
软的地方,怎么白老大的屁股这样的硬,没点弹性!”三人突然同时动作,脚步一移就原地转了小半圈,这一转圈顿时让汤伦的对手从白万里变成了凌云。
没料到对方突然作出的这种变化,汤伦及身旁三名锦衣卫不由征了一征,凌云一咧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向三人笑了笑,随即又是一招“漫天风雪”向几人招呼了过去,刚才与凌云对阵的众锦衣卫“跳舞”的表演当然或多或少也落入了这几人眼中,他们见到刚才的凌云差不多招招都是吓唬人的虚招,心中纳闷那边的同僚为何会如此配合这人作表演的疑团尚未消散,眼见他一抖手又用刚才对付同僚们那招向自己攻来(因“漫天风雪”这招本是一人攻击多人用,动作大的同时视觉冲击也十分震憾,所以他们印象较深刻),众人心中不禁同时升起一个念
头:“虚招?!”
汤伦这几人因为存有这种想法结果无论闪避或格挡都慢了一慢,结果也就是这慢了一慢的情况下,当场有两名锦衣卫在这招“漫天风雪”下胸腹部受到重创、一名手腕受伤,看那样子也拿不起刀来了,可以说这一下子同时使三名锦衣卫退出战局都是凌云这一招之功。
虽然受伤退下的三人空缺马上有别的锦衣卫进来补上了,而且外围也还有二十多名锦衣卫在侯补,目前为止也才死伤了十三人,并不影响大局,但是这些都无助于平息汤伦燃起的满腔怒火,因为刚才他的肩膀上也让凌云那招“漫天风雪”给砍中了一刀,虽然因为这招是一对多的攻击故而力道分散不集中,而且加上
他反应还算快的缘故及时闪避,结果只是皮肉之伤没甚大碍,但汤伦却感到这一下子顿时让自己脸面无光,因为他一向认为,“一个武林高手和别人对战是不会或很少受伤的!”而自己原本冲上来是为了向众手下显现自己这个上司有多威风,结果没想到贼没拿成反让贼伤了,相信以后圈子内又会多出一件关于自己糗事的传说了,一想到此着实让汤伦气得七窍出烟,他将所有的仇恨都归于凌云身上,纵声狂吼:“众兄弟听着,这些贼党要生擒活足,待会本官要将他们的肉从身上一片片剐下来!”
正在此时突然异变横生,只闻一声呼啸,街道两边的民房和窄巷瞬间涌出了一批不知何时藏身其中的黑衣人,这批黑衣人大约有十多人,个个面蒙黑布手提各式兵器,这刻突然冲将出来汤伦一众锦衣卫与勃德鲁等人尚未及开口喝问说话,这些人就对他们刀兵相向了,刹时间两帮人混战在一起,这些人虽然人数不算多,但甫一交手鞑靼人与锦衣卫就死伤了五六人,看来这帮人功夫甚为不弱,汤伦一见形势不妙连忙跳出圈外举起象征锦衣卫身份的腰牌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朝廷的人,现正在此地抓拿贼人,尔等竟然胆敢阻差办公,想作反了吗?!”他话尚未说完就有一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一枪向他扎来,那杆长枪一抖之间竟然有七朵枪花,加上枪头旁的红缨连晃直教人眼花绕乱,漫漫红缨中不知哪一束下面才是隐藏着致命的杀招。
汤伦一瞧之下不禁心神剧震:“这镇里何时来了这般高手而自己等人竟然一无所知,看来回去后锦衣卫的情报工作真是应该好好检讨一下了!”面对那人如此凌厉的一枪汤伦自忖难撄其锋连忙舞起一片刀花护在身前不断急退,谁知那杆枪好象有灵性一般如影附随直取汤伦咽喉,无论他怎么退都始终保持在他身前一尺间,汤伦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自己所学的种种招式,他沮丧地发现,无论自己出何招似乎都会被对方这一枪封死所有变化,幸好这时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破解之法,虽然这招甚为不雅且有损自己的威仪。但无奈之下也只有如此了,正所
谓“仪表诚可贵,形象价更高,若为小命故,两者皆可抛!”——想通此点的汤伦终于成功地以一招“懒驴打滚”从这一枪之威下逃得了小命,代价则是象个滚地葫芦般将地上的灰尘沾到满身满面都。
那人本可继续对他展开追杀,不过见他身为朝廷官员滚得如此认真倒也难为他了,瞧他的狼狈样子,那人虽有黑巾蒙面却也隐约看得出在蒙面巾下的脸庞忍不住在哑然失笑,趁他顿了顿,几名锦衣卫忙冲了过来护卫上司,结果汤伦才得已喘过一口气来,他也刚才爬得起身就见那几个冲上前的锦衣卫被那人一杆枪左右开弓给放倒了,这下顿时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妈啊,这人如此厉害,幸好刚才自己当机立断才逃得小命,一念至此他连忙离得这人远远地,只是在远处拼命吼叫着让众手下上前当替死鬼。
在这局面大乱之时围攻凌云三人的锦衣卫也少了很多,不少人都转而对付那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衣人了。三人虽然不知这些黑衣人的来意,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趁此良机三人忙振奋精神杀出了众锦衣卫的包围撒腿就跑,汤伦与勃德鲁在混乱之中见状忙高声呼喝各自的手下堵截他们,黑衣人蒙面人虽然身手不弱但毕竟人数远较锦衣卫与鞑靼人少,对他们影响不是太大,一时不少锦衣卫与鞑靼人都向他们围了过来,眼看凌云三人又将陷入重围之时却闻身后一阵马蹄声传来,两辆马车向着他们这个方向直来,每辆马车都有四匹马拉动,在赶车人狂舞的马鞭驱使下,八匹马喘着粗气飞快拉着马车疯狂地向着凌云这个方向奔来,看着离人群越来越近却不见那赶车人有任何制止马匹狂奔的意图,这势头使现场的人都相信,只要自己挡在道上,这两辆马车会毫不犹豫地从自己身上碾过去。于是在这条行进轨迹上的任何人都连忙闪到两边道上去了,这当然也包括挡住凌云三人去路的锦衣卫或鞑靼人,毕竟小命可是自己的重要,随着两辆马的前进,中间的人群就象大海的波浪被利箭射中般向两边迅速分开。
与此同时,那带头的马车车厢内忽然钻了个黑衣蒙面人出来,那马车虽在狂奔中不断颠波,但他却象钉子般牢牢站于车上未受丝毫影响,显见其功夫甚为了得,那人在车上远远就向凌云他们大喝:“楞着干什么!还不上来?!”三人听到这人的声音不禁感到有些耳熟似乎在哪曾听过,但此时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反正看样子这人应该是友非敌,于是三人忙各自展开身法跃上那两辆马车,听见那人大喝途中也有不少鞑靼人或锦衣卫想跃上马车阻截,但都给车上的人和车夫一一用剑和马鞭阻止,显见车上之人功夫不俗。
凌云与白万里跃上了第一辆车,而熊亦雄则跃向第二辆,熊亦雄因受伤较重而且历经激斗,一跃之时竟然劲力不足,明眼人一瞧其落脚点就知其定将堕于车后,已上了第一辆车的凌云与白万里见状不由心头大急,三人兄弟同心怎可独留一人,两人就待跃下相救之际身旁那蒙面人两手一按凌、白二人肩膀并以眼神示意不必担心,两人虽心存疑惑但亦心知其并无恶意,否则对方又岂会出手相救。
果然熊亦雄提起的一口真气已尽,眼看跃起的身形开始堕下之时,于这千钧一发之际后面那辆车的后厢忽然伸出一条长鞭,这长鞭一出已然卷住其了熊亦雄
的粗腰,接着就是一扯将他拉进了车厢中,前面的凌、白二人见状才松了一口大气,这时在凌云车上那蒙面人忽然一聚唇,发出了一声尖锐绵长的口哨,随着这人的哨声,那些厮杀中的黑衣人顿时撇下各自的对手或钻窗、或上屋顶、或入陋巷,刹时间走个清光,就象他们从来不曾在此地出现过一般。
灰头土脸的汤伦站在长街上,看着眼前这批垂头丧气哭丧着脸的下属,望着那些受了伤躺在地上哀号呻吟的锦衣卫和鞑靼人还有因运气不好失去了生命的尸体,皮肤本就很白的汤伦脸庞变得更加苍白了,此役虽然已方伤亡并不算十分严重,但谋杀鞑靼特使的杀手不仅跑了而且还成功抢得了鞑靼王带来的密信,只怕这趟上司那里自己是很难交差了。
这时同样一身狼狈的勃德鲁走了过来(他刚才也对上那使枪高手,结果差点没把老命丢了),见他向自己走来,汤伦胖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本想开口解释一下因为对手太强而已方没办法截留,但他终究什么也没有说,自己能说什么?这分明已方的责任,开口辩白只能被鞑靼人讥讽。
勃德鲁冷冷地望着汤伦,汤伦不禁给他看得有点发毛,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一阵沉默后,勃德鲁冷冷地对他说:“汤大人真是‘劳苦功高’啊!我会亲自向你上司通报刚才的情况以及你们锦衣卫的表现的。”这话顿时让汤伦的头大了一圈,他脑海中不禁浮现起高耀升那目露凶光的丑陋马脸。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八章 哼哈二怪
荣福酒楼,陈忠拿起高耀升藏于判官笔内的信笺展开察看,吕长风等人亦围拢到陈忠身旁一齐观看,大略扫过几眼信中内容,可以确认,这就是魏阉通敌卖国的证据!一时间众人互相对视均是脸有喜色。
陈忠更是激动得满面通红身体抖颤不已,自己忍辱负重隐忍多年,如今终于可以凭这证据将其扳倒,为朝廷与多灾多难的百姓尽上自己的一份力。吕长风等更不用说了,一众师兄弟为完成师门重托,反复思量设下了调虎离山计竟然一举功成,尽管顺利得有点离谱。
正当众人兴高采烈之际,没想到一直萎顿于地的高耀升突然跃起挥掌袭向陈忠,陈忠虽说武功内力皆不及高耀升,但他能被选进锦衣卫也不是侥幸所得的,虽说怱促之间没料到突然受袭,但陈忠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他一声大喝腾出右手拟硬接高耀升一掌,只要高耀升缓得一缓马上就会身陷重围。
眼看两掌即将相接之,高耀升突然于电光石火之际改变了攻击方向,手一转却变成了击向陈忠左手执于胸前的信笺,这时陈忠才明白中了对方声东击西之计,仓促之下,陈忠只来得及将左手一抬勉力提起三成功力回护胸前,与此同时,一旁的吕长风和孟名扬等人也反应过来了,他们不约而同地采用了围魏救赵之策——齐齐向高耀升挥掌攻去!
如果高耀升不及时闪避的话虽然他会击中陈忠,但在他击中陈忠后定会吃上众少侠的合力一击,虽说众英杰单打独斗均非高耀升对手,但要他受众人这合力一击的话只怕会当场没命,毕竟众人的内力合在一处也是非同小可的。
说时尽那时快,明知硬受众人一击会导致老命不保,高耀升也不知是否脑子进了水,竟然对众人的攻击毫不避让,刹那间,高耀升的一掌已击中陈忠左腕,由于陈忠内力本就不及高耀升雄厚,加上又是给他偷袭,只及提起三成真气应敌的陈忠顿时给他一掌打得倒飞出去。与此同时,真气激荡之下陈忠执于左手上的信笺顿时化为漫天纸屑,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高耀升并非意欲抢夺陈忠手上的信笺而是要毁灭这足以给自己与魏宗贤带来大祸的罪证!众人眼见阉党通敌的证物被毁一时大为吃惊、愤怒、心痛和气馁等各种情绪兼而有之,一分神之下,众人手底的劲道不由缓了一下。
几乎就在同时,“砰、砰、砰。。。。。。”随着一连串爆响,一众天山精英的攻击也尽悉打在了高耀升身上!
但这锦衣卫头目被当场打得一命呜呼的情况却没有如预料中般出现,中掌后的高耀升在吐出一大蓬鲜血后,却借着掌力往窗口飞身跃出落下街中。
高耀升一跃下长街不由心头大定,原来,因此行事关重大,魏宗贤怕高耀升路上有失,故在其出发前亲手赐了一件宝物“金刚衣”给他防身。
说到这“金刚衣”,此乃传说中古时的铸剑大师“公孙冶”所制,世人皆知公孙冶精于铸剑,在他手中不知炼出了多少名传千古的神兵利刃,然而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不仅精于铸剑却也长于炼器,而这件形似背心的“金刚衣”就是他不知通过什么方法将几种不同性质的合金熔在一起编织而成的,当初公孙冶为其取名“金刚衣”正是寓意其坚不可摧,穿上它就似“神话中的金刚天神”一样难伤丝毫。
这“金刚衣”在身不但刀剑难伤,而且可有效防御内家掌力,一般来说,十成的力道打在身上,经过这“金刚衣”的防御后受于身上的只有原本的一二成力量了。除此之外,此“金刚衣”不仅伸缩性良好,穿在身上也轻薄舒适,丝毫不觉累赘,只要在外再穿多一层衣服他人根本发现不了其存在,不知怎的,这件在江湖上失踪了近百年的护身宝物几经辗转之下竟然落在了魏宗贤手中,如今又被他转赐给心腹手下高耀升。
高耀升本来一向爱与别人吹嘘权倾朝野的魏宗贤对自己如何恩宠有加,不知为何这次竟然没向任何人说起这事,想来事关自身性命的秘密他倒也知道保密。因此,连陈忠也不知他有此宝物护身,不然结果就大不一样了,也正因为如此,仗有宝物护身的高耀升才敢拼着受众人一击来毁灭陈忠手上的信笺。而之所以在此前被陈忠偷袭时不发作是因为——“金刚衣”虽减弱了对方力道的十之*,但因陈忠当时接连点了他几处穴道,当时的高耀升也是全身乏力,如果即时暴起发难的话,在气息不畅的情况下三两招就会被人多势众的对方制住,所以高耀升念头一转之下便决定假作受制,然后暗自运气调息,待真气运转正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