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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耽美)by施惋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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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疏既已知道他不是生病,放下心来的同时,被他这一双媚眼一飞,顿时心中像是被一把小锤撞了一下般,砰然心动,甚至就连梁慕宇那一听即知的谎言他都未听出破绽来。他怎知梁慕宇正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自己,而以梁慕宇之绝色,若有心引诱,即便是圣人亦难坐怀不乱的。秦朗疏却在心中不停责骂自己竟对眼前的少年生出些轻薄想法,同时又难以克制的对对方生出些绮念,天人交战时,令他面色微红,虽微微张了张口,却一时说不出半句话来。

於是梁慕宇只见他面色绯红,好似含羞带怯般低垂著眼,微张的嘴唇仍有些湿润,方才只露出小半的肩膀因为自己死抱著他折腾了半天,此刻那半边里衣早已完全被自己扒了下来,露出整个厚实的肩。

看见他的喉结不知是否因为紧张微微抖动了一下,梁慕宇觉得自己下面的那孽根立时亦跟著抖了抖,一下子又涨大了几分。

过了好半天,仍听不见秦朗疏的回答,梁慕宇干脆抓了他的手,在自己那滚烫的孽根上轻抚了抚,嘴上却仍是带著楚楚可怜的哭腔道:“秦大哥,秦大哥,你看我这是怎麽了?我这该如何是好?”

一碰到他那根,秦朗疏脸上顿时红得几欲滴血,甚至立刻别过头去,仿佛在躲避他那急切的目光。但梁慕宇岂会没有发现他的变化,他的一只手仍紧紧抓住秦朗疏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已溜到了秦朗疏的小腹,见对方并无反应,便偷偷又向下滑了几寸,忽然故作惊讶道:“秦大哥,你……你怎麽也似乎有些……”

要知秦朗疏方才虽对梁慕宇有些心动的感觉,但他一心只道是自己一时糊涂,怎料到被梁慕宇一说,才发现自己竟是对他还起了生理上的反应,顿时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无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见秦朗疏露出想要从自己身下逃开的羞耻表情,梁慕宇却立刻张开手脚,整个人压倒他身上,一边将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不停摩擦,一边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对著他耳边吐气如兰道:“秦大哥,为何我觉得这样蹭著可舒服了哩!”

他是舒服了,秦朗疏已然欲哭无泪了,身体上的反应越发激烈,心理上的自我厌恶便同时强烈上几分。他不停摇著头,略带哀求的喘息道:“小宇,这……这可不行!不可以!”却始终无法推开对方。

当然这其中亦有些蹊跷,原来梁慕宇张开手脚将秦朗疏锁住的同时,其实偷偷的用上许多了内力,而秦朗疏几次试著推开他不成,却是只因他怕伤著对方,甚至不敢用上三成内功的缘故。梁慕宇正是仗著这一点,方能对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的。

而秦朗疏只能摇头反抗的样子,在梁慕宇眼中看来,简直与另一剂催情剂毫无二致。只见他突然加快了身上的动作,呼吸亦比之前粗重了许多,身体剧烈的摇动了十几下,方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一下好似脱了力般,整个人趴倒在秦朗疏身上。

“秦大哥,你,嗳,你这个人,真是个宝贝,竟能让人这样舒服!”许是他真的有些忘情,口中说著不堪入耳的话时,还忍不住支起身,在秦朗疏的肩上轻轻咬了口,忽然又将手探进了秦朗疏的亵裤之内,“秦大哥,你让我这样舒服,我岂能不投桃报李,现在便让我将你伺候……哎哟!”

可惜他话音未落,秦朗疏已将他整个人掀到床下,而秦朗疏自己,则是衣冠不整的夺门而逃。而他那惊慌的模样,简直就像从流氓恶霸身下逃脱的良家妇女一般,让梁慕宇哭笑不得。



三十六、

话说秦朗疏推开梁慕宇,夺门而逃,因为事出突然,梁慕宇先是在原地愣怔了片刻之後,方才惊叫一声,匆匆跳下床来,连滚带爬的追了出去。许是那药劲还未过去,一追出门,梁慕宇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平日更轻盈了许多,施展起轻功来更是游刃有余,脚下生风。果不其然,还未追出多久,他便在前方发现了秦朗疏的身影,连忙一边呼号“秦大哥”,一边加紧步伐追了上去。

再说这秦朗疏,他好容易从梁慕宇身下逃开,初时仍是思绪纷乱,心情浮躁,但还未逃出几步,他心中的责任感便习惯性的占了上风,竟开始担心起梁慕宇的安全来。正当他心中挣扎著是否应该立刻折返回去时,忽听得身後梁慕宇一叠连声的呼唤,反而让他心中顿时又惊又乱,只觉现下还完全没有做好面对对方的心理建设,只能又急忙加快了脚步,继续向前慌不择路的奔逃。

就在他二人趁著夜色进行这场猫鼠游戏的同时,从街边的窄巷里突然又窜出一条身影,那行色匆匆的样子,焦急得丝毫不逊於他们。眼看著秦朗疏就要和那人撞上,梁慕宇在身後哇啦哇啦叫得愈发大声,而秦朗疏和那人却在这一片噪音声中同时急停,几乎贴著对方身体停下了脚步。

只见那几乎撞在一起的二人飞快的互相打量了一眼,却是同时惊呼出声……

“秦兄!”

“燕兄!”

原来那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应一直暗中守护著他们的燕九仙。

燕九仙见了秦朗疏这副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样子,顿时大惊,急问道:“怎麽秦兄,难道我离开的这一会,那魔头已找上门来了?梁少侠他,他已经……”

话音未落,他已听见那梁慕宇正一路大呼小叫的冲了上来,转眼就来到两人面前。梁慕宇见了他,亦是大吃一惊,也问道:“燕大哥,你怎麽会在这里?”

见到梁慕宇和秦朗疏两人都平安,燕九仙这才放下心来,方一放心,再仔细一看那二人的情状,忽然“扑哧”一声笑,调侃道:“秦兄,你和梁少侠真是好兴致!都这早晚了,还出来散步麽?可就算散步,也该好歹加件衣裳,免得夜里更深露重,有人不小心著了凉,那可就不好了!”

秦朗疏被这他一说,不由自主的低头往身上一看,这一看却是看得他突然低吼一声,登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原来他方才逃得匆促,哪里还记得自己身上只著贴身里衣,竟是就这样逃了小半个城镇!秦朗疏本是极为严谨,极重视礼仪的一个人,此番竟被梁慕宇逼出如此失态的一面,叫他怎能不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藏身才好。

见秦朗疏被燕九仙调侃的又羞又窘,那羞涩的神态在看在梁慕宇眼中,倒是十足十的惹人爱怜,待他欣赏得够了,便傻笑著替他解围,道:“燕大哥你这话说得,常言道‘年轻气盛’,何况我不是还穿了件肚兜挡风麽!”说完,还刻意挺了挺肚子,将他那件红色的小肚兜往前一送,接著突然觉得下身一阵凉,原是他方才发泄了一回,又跑得急了忘了换裤子,於是赶紧拿手在那处虚掩了。

燕九仙见了他的样子,不知是否察觉了什麽,却是再次笑出声来,道:“可不是麽!梁少侠果然是年轻气盛!”说著就在他的小腰上掐了一把。

这一下梁慕宇给他掐得连连讨饶,只见他一边求饶,一边却笨头笨脑的左躲右闪,屡屡做出些可笑的姿势,看得连仍有些郁郁的秦朗疏都不禁摇头微笑了起来。

若是为了讨秦朗疏开心,无论是说些傻话还是做些傻事,梁慕宇都是极愿意的。即便这样会让秦朗疏暗笑他傻,但只要秦朗疏能笑得开怀,他当个傻小子又何妨?──这便是梁慕宇对秦朗疏的用心良苦。

他的这一番心意,秦朗疏仍是当局者迷,燕九仙这个旁观者,却是看得清楚。但之前他只看到梁慕宇这傻小子单方面的一头热,而秦朗疏虽不至於当他是个傻子,亦仍是完全将他当成个孩子看待,屡屡错解梁慕宇的一片真心。可燕九仙却发现,今天的情况已有了些微妙的不同,当他掐著梁慕宇的小腰时,秦朗疏眼中闪过的复杂神色是如此耐人寻味,再加上他二人出现时,这般衣冠不整的样子,让燕九仙对事情的真相多少也能猜出个大概。

对面二人已不知不觉的向前迈出了一步,燕九仙却想起自己思慕那人,却仍是固执的将自己关在他的心门之外,相形之下,顿时心中无限伤感,悠悠的叹息了一声。

听得这一声,秦朗疏却好似忽然想起什麽似的,转头向他询问道:“燕兄,你今夜这副模样,可是方才从外面办事回来?”

燕九仙听他问得真诚,话语中丝毫没有责怪之意,反而是关切之情溢於言表,而那个本应该由他日夜保护的傻小子,亦是用一种又是好奇,又是关心的目光看著自己,丝毫没有想到由於自己的不负责任,会将他陷於何种危险之中。

见了这二人的样子,燕九仙大为感动,立刻忍不住将心中的烦恼尽数倾吐,道:“秦兄,梁少侠,说来羞愧,其实方才,我只是去了一趟灵枢阁……”

此言一出,梁慕宇马上大惊小怪道:“燕大哥,你去灵枢阁作甚?哎,难道你也认得长生麽?”

听他问得可笑,秦朗疏忙打断道:“燕兄,你莫不是受了伤,去灵枢阁寻医问药了罢?”

见燕九仙不停摇头,梁慕宇仍要猜时,秦朗疏却是略一沈吟,忽沈声道:“燕兄,你可是去寻治眼睛的药去了?”

燕九仙长叹一声,道:“知我者,秦兄也。”继而却又黯然道:“我去时那灵枢阁主正好出门去了,我等了约莫有二个时辰,方见著谢阁主和一位姓莫的先生……”

“长生说没法治麽?”梁慕宇见他神情,已猜著了八九分,心中亦替他难过不已,只因他深知好友医术之高,若是谢长生治不了的病,那天下便再没有人能治好的了!

果然燕九仙略一点头,道:“其实他们仍未将话说死,只道是将人带来看看再说,但那莫先生却让我还是不要抱希望的好……”

又是那莫先生!

秦朗疏心中暗暗摇头,梁慕宇却已忍不住道:“燕大哥,你莫听那姓莫的胡说!若是长生说的倒也罢了,那姓莫的懂什麽!嗳,不瞒你说,我和长生还是有些交情的,待你找著了你的小师叔,我便陪你再去一趟灵枢阁,让长生亲自帮他看看。不是我夸张,这世上长生治不好的病,还真的少之又少哩!”

虽然亦不喜那莫先生的态度,但梁慕宇这番话却也让秦朗疏觉得不妥,并非他不相信那谢长生的医术,却只是担心燕九仙现在希望越大,之後的失望亦越大。但燕九仙听了梁慕宇的保证,心中的感激自不必说,竟对著梁慕宇便要一揖到地,口中连道:“如此,便多谢梁少侠了!”

梁慕宇被他吓得连连摆手,不停道:“折煞我了!折煞我了!”忽又叹道:“哎,燕大哥,你真的很喜欢你小师叔哩,竟笑得这样开心!”

燕九仙却也摆了摆手,仍是捂著嘴笑道:“嗳,梁少侠,其实我笑的是……我笑的是,我这辈子还没向穿肚兜的人行过礼哩!”



三十七、

翌日清晨,梁慕宇一睁眼,只见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正单手支在枕头上,以手托腮,笑眯眯的居高临下看著他。梁慕宇见了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却几乎瞬间条件反射的从床上蹦起来,扯著被子往床铺的另一头一滚,往床尾的角落里一缩,飞快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方才讷讷道:“燕……燕大哥,你早啊!”

燕九仙好整以暇的笑道:“梁少侠早啊!”继而又媚眼儿一飞,假意嗔怪道:“梁少侠,我的样子竟这样吓人麽?还是你与你秦大哥一起睡时,每天早上也是这样和他打招呼的?”

梁少侠被他说得讪讪的,不知该作何反应时,便不自觉的四下寻找起秦朗疏的身影,燕九仙看了他的样子,自然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却仍明知故问道:“梁少侠真是健忘,还在找你秦大哥麽?”

给他这一说梁慕宇想起来了,──昨晚他们三人回到客栈之後,不管他再怎麽哀求,秦朗疏都绝不肯再和他睡在同一间屋里。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那铁石心肠的人仍然还是决定和燕九仙交换了各自的任务,於是现在便成了燕九仙贴身保护他,而秦朗疏躲在暗处,暗中观察他俩四周的情况。但是现在的他们二人的状态似乎与昨晚睡下时有著明显的不同,梁慕宇的脑子里闪过许多纷乱的画面,突然惊叫一声,道:“燕大哥!我……我怎麽到床上来了?”

原来昨夜里,虽然梁慕宇勉强接受了让燕九仙贴身保护自己,但他对於要和燕九仙同床共枕这件事,多少还是有些不情愿的。处於长幼有序的考虑,梁慕宇咬了咬牙,终於还是决定把床让给燕九仙独自享受,而自己则夹著个枕头滚到床下打地铺去了。燕九仙对这样的安排自然先是虚情假意的推辞了两句,但礼数尽到之後,便很快的欣然应允,四仰八叉的躺上床睡去了。

只是现在的情况,显然和这样的安排有很大出入啊!

见梁慕宇已然一副贞洁烈妇状,燕九仙却仍是不慌不忙,翻过身去继续凑到他眼前,一脸无辜的浅笑道:“嗳,这还不是因为梁少侠你在地上睡得不安稳麽,我便只好把床让给你,自己到地上睡去了!嘿,果然你一上了床,便抱著个枕头叫了声‘秦大哥’,之後便安安静静的睡到了现在。”一边说,燕九仙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已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那样子好生撩人。

梁慕宇的脸红了,却并非因为燕九仙的撩拨,而是因为听了燕九仙的调侃,听到了“秦朗疏”这三个字,竟就让他一时害羞得不得了。他干笑了两声,顾左右而言他道:“这……这……真是对不起燕大哥了!今晚还是我睡地上罢……”

燕九仙大度摇头道:“无妨,我已是行走江湖惯了的,比这还不如得多的地方都睡得著。”

梁慕宇却连连摆手,道:“这怎麽好意思!要不……要不还是我们俩一起睡床?”说到後来,已是十分之勉为其难。

燕九仙见了他的样子,终於还是忍不住再逗他,娇嗔道:“嗳,梁少侠,我是否真的比你秦大哥难看那麽多?”

“这,怎麽会!”梁慕宇给他说得大窘,原先红著的脸顿时白了,赶紧否认道,“若论好看,江湖中能有几人比燕大哥还要好看的?!”

燕九仙不依不饶道:“那既如此,为何和我同床而眠会让你如此心不甘情不愿?”

梁慕宇心中叫苦不迭,只能讨饶道:“燕大哥冤枉啊!我岂有心不甘情不愿!和燕大哥一起睡,我简直求之不得哩!”

听了他这明显的敷衍之辞,燕九仙却是微微一愣,忽而大笑起来,直笑得梁慕宇浑身发毛,冷汗直流,方才停下,拍著手道:“梁少侠,你莫要说了,你再说下去,可有人要生我气了哩!”

梁慕宇纳罕道:“谁要生你的气?”再一想,猜道:“莫不是你的小师叔?”说完,见燕九仙脸色一黯,便马上用手捂了嘴,脸上似有些抱歉的神色。

谁知燕九仙仍是眉头微锁,稍稍偏著头,神色与方才相比已有了些细微的变化。待他再开口时,虽是低声自语,那口气竟有些惴惴的:“糟了!怎麽秦兄竟只听了一半便走了麽?”

他说得没头没尾,梁慕宇还蒙在鼓里,但只因听到了个“秦”字,便呆头呆脑的问道:“燕大哥,你说秦大哥什麽?”

这下却换了燕九仙用十万分歉然的神色看著他,张了两次嘴,方才尴尬的咳了声,道:“梁少侠,这……若是下次见到你秦大哥的时候,他不肯理你,你可莫要……嗳,你还是怪我吧!”

“哎?燕大哥,秦大哥为何要不理我?我为何要怪你?”梁慕宇还是摸不著头脑。

被他这一问,燕九仙却奇道:“怎麽?你竟没听见,秦兄他方才就在窗外麽?”

原来虽然秦朗疏的武功比梁慕宇高上许多,但因他方才潜到窗外探听梁慕宇的安全时,不小心听到了燕、梁二人之间的对话,一时之间情绪起伏不小,竟无意中泄出了两声呼吸之声,燕九仙正是因此便轻易发现了他的踪迹。而他觉得,这样明显的动静,即便是以梁慕宇的武功,即便是他方才正被自己耍的团团转,也该立刻发觉了才对。

听了燕九仙的话,梁慕宇先是一愣,屋内有一瞬之间极为安静,继而便响起了他惊天动地的嚎叫声:“什麽?秦大哥刚刚刚刚才就在窗外?!那那那……他是听见了?!”

虽然觉得对不起他,燕九仙还是沈痛的点了点头,道:“而且现在他似乎已经去得很远了……”

梁慕宇欲哭无泪,又不敢当面指责对方,只能默默得将打落的牙齿和著血一起吞了。燕九仙既同情又略带内疚的看向他,突然只见他掀开被子腾身而起,眼看著又要穿著肚兜破窗而出。

燕九仙正待阻拦,就听“咕咚”一声,只见梁慕宇不仅没施展开轻功,反而直接变作了个滚地葫芦,一下子撞到了窗棂,摔倒在窗前的地上。

“梁少侠,你没事吧?”燕九仙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语带关心。

却见梁慕宇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捂著屁股对他哭道:“燕大哥,我……我这是怎麽了?怎麽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连一点武功也施展不出来了!”

说完,他二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心中却是同时哀叹道:“这下事情可大条了!”



三十八、

“梁少侠,你可曾听说过天魔解体大法?”

“天魔解体大法……”梁慕宇一字一顿的重复著这六个字,脸上现出沈思的神情,仿佛正在记忆中努力搜寻著什麽。

“正是。”燕九仙点了点头,继续提点他道,“这天魔解体大法乃是一种极邪门的功夫,据说要以施法之人的血为引子,方能施法成功。一旦用了此法,能让施法之人的武功在短时间内提高几倍,甚至几十倍之多……”

随著燕九仙的解释,梁慕宇亦慢慢想起了这一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邪术,因此趁对方停下来歇口气的功夫,他便开口续道:“我记得了,据说此法成功之後,施法人会顿时内力尽失,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会连性命也丢了,──但是燕大哥,你为何会突然提起这天魔解体大法?”

燕九仙看著他惶惑的神情,似乎还未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忍不住皱眉道:“梁少侠,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情形跟用了这天魔解体大法之後的症状有些类似?”

“哎?”听了他的话,梁慕宇歪著头,似在细细体味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境,没过多久,只见他面色一沈,继而仍有些难以置信的回道,“嗳……燕大哥,经你你这麽一说,似乎……”

燕九仙见他终於渐渐露出了恍然的模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梁少侠,你方才说,你昨夜喝了那药茶之後,顿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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