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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雨仙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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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鸿略一点头,将那刻有“永镇云州”的令书交给了静萱,让她送回修文阁。临走前,却被云清月拉下。见她一脸清丽的笑容,其中却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愁苦,看样子,秦王之子又向她逼婚了。只听她说:“鸿哥,恭喜你重新拿回名分,日后不可再纨绔了哦。”

    云鸿微笑道:“多谢妹妹提醒,我必将早日考取进士,为国效力。”

    见父亲已经走远,也不好多说,只能匆匆拜别,临走前,云清月约她晚上去明月楼一叙,云鸿点了点头,便答应了。跟着父亲出了青云阁,直奔他的住所,松风阁。

    松风阁很小,只有一个前院,一个内室,一个练功房。里面的装修也很简陋。还记得前世,云鸿问过父亲,为何要住在这种地方,当时,父亲只说了四个字:大道至简。

    “云鸿,坐吧。”云封手一指眼前木椅,示意云鸿坐下。

    云鸿应了一声,在木椅上做好,听云封道:“听说你母亲离开了侯府,近日可好?”

    “有劳父亲费心,母亲尚好,如今,被我安排在长安街,经营字画。”云鸿平气答道。

    “嗯……”云封长长舒了一口气。

    云鸿轻轻点头,凝望父亲的眼神,充斥这一股淡淡的离愁。

    他心里知道,其实父亲很爱自己的母亲,只是时势所逼,皇帝下令,他身为大幽臣子,不可不从。他对母亲虽有愧疚,却无济于事。加上他总不问府中琐事,致使高芹无法无天,这是为什么?父亲为什么一直躲避?云鸿知道,父亲心里,一定有难以言说的苦衷。

    “鸿儿,有件事,我想问你。”捋过胡须的指尖霎时一滞,似乎想起了什么。

    “父亲但说无妨。”云鸿淡淡应道。

    “半月前,有三个黑衣人强闯我侯府,想必此事你也知晓,那日晚上,花园后,还飘着一只游魂。”云封说道这里,忽然停下,两眼紧盯云鸿,问道:“那游魂是不是你?”

    云鸿精神一震,呼吸凝滞,背心涌上一阵凉意,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两世修行的心境,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但面对父亲的威压,竟如此不堪一击。不过,云鸿还是很快镇定下来:父亲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父亲全都看见了?侯府规矩甚严,其中有一条:不可自相残杀。若父亲知道自己用元神打杀高方,按家法惩治,打死也不稀奇。

    “父亲……我……”云鸿结结巴巴,不知要说些什么。

    云封摇了摇头:“你不用多说,你的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我的法眼。这件事我也不怪你。你虽触犯了家法,本来要打二百棍,但你功名在身,日后还要去国子监进修,便暂且饶过你。不过,我提醒你,我不知你从何学来的道法,武道上,还未突破锻体境,便引元神出窍,如此会对身子造成极大伤害。你若真想修仙问道,还要将武道的基础打结实。”

    “是,多谢父亲大人提醒。”云鸿乖乖的低下了头。

    “仙道飘渺,长生难求,不过,我看你进步神速,想必在这方面有得天独厚的造诣,若好生修行,日后或有所成。练武道,终将是为了问仙道,脱离红尘,羽化登仙,但因年龄所制,诸多追求,都只是镜花水月。你父亲便是基础打得不牢,或将终身止步武道巅峰。”

    云封叹了口气,似乎意犹未尽。

    云鸿一声惊呼,道:“难道父亲的修为,已臻至脱胎换骨的境地?”

    云封摇了摇头,笑而不答,只问道:“鸿儿今年已经二十,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父亲,明年开春,我想去终南山问道,望父亲成全!”云鸿双手抱拳,正色道。

    进入终南山,需要通过终南之考,这终南之考,每三年一次。考的内容,不仅是武道修为,更重要的,则是一颗明净的心。如今,云鸿的武道修为尚不达标,但是两世修行的心境,已经足以弥补他武道上的缺陷。况且,获得正气炉近在咫尺,到时,实力自然大涨。

    只是读书人,去寻仙问道,名声传出去不好,会让人说成是神棍。

    “经意学问都没有读好,就妄想寻仙问道?”云封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过下一刻,却改了语气:“不过,当今之世,朝廷黑暗,大幽千疮百孔,为国效力,不知有无明日,反而寻仙问道,也是一种红尘历练,况且,你这一身资质,不去寻仙,实在是浪费了。”

    “这么说,父亲是同意了?”云鸿试问道。

    云封道:“明年春闱,暂且放下,你若能通过终南考核,便去终南山修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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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夜诉离情
    走在回修文阁的路上,云鸿闭上双眼,长嘘一口气。

    那晚元神出游,路过松风阁,见阁中火光艳盛,却趋于平稳,按照云鸿两世的经验,父亲显然是入睡了。加之听风阁地处府北,离松风阁有半里路,自己行事谨慎,没想到纵然这般,还是逃不过父亲法眼。云鸿意识到,自己没有实力,什么镇定、谨慎,皆是虚浮。

    “虽说我修行两世,心性已经达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但若没有实力作为基础,面对真正的高手,境界也只是糊纸半张,一捅即破。倘若将体内的浩然正气,练至‘浩气长存’的境地,估计才能跟父亲强大的威压一拼。”云鸿心中默默想道。

    今日此行,幸亏父亲答应了终南山修行一事,如今,大幽王朝已经呈现出败落的趋势,父亲为人精明,自然看清了朝廷本质,如果春闱成功进士,入朝为官,前途实在渺茫。

    况且,云鸿曾说过:若有来生,必要颠覆这腐朽的大幽!

    “今当太平之世,理应清明灵秀,修治天下。而现世正气无存,邪风弥漫,上至朝廷,下至草野,比比皆是。大幽朝纲,几近崩溃,强医死马,何不另择新主?”云鸿淡淡说道,不久却朗声而笑:“我命由我不由天,另择新主,何不将自己变成这片土地的主人?”

    想着想着,云鸿已经回到了修文阁。

    关上大门,云鸿还在思索将来的何去何从,却见静萱将那块“永镇云州”的令书当做宝贝给供了起来,惹得云鸿一阵发笑:“萱,你这是作甚,那就是一册令书而已。”

    静萱向云鸿微微一福,脸上摆出一道清丽的笑容,眼中几分骄傲的神色,仿佛这册令书是赐给她的,便应道:“令书代表了公子的身份,自然要保管好。而且,我以前看书上写,一般的令书册文,都是写在锦帛上,而公子你的这份,可是纯金打造的,价值连城呢。”

    云鸿摇了摇头,玩笑道:“萱,你可知这人生,有四戒,便是酒色财气:酒香夺志、色满**、财迷心窍、气断江山。其中以财迷心窍为首,你可别中了四戒的道道。”

    静萱聆听着云鸿教诲,瞪了他一眼,轻笑道:“是是是,奴婢受教了。”

    正当这时,忽闻有人敲门,静萱去开门,来者竟是云冷白。

    云鸿站在门口,见云冷白行事匆匆,显然有急事。赶紧将他邀进阁中坐下,这才见他从腰间取出一张陈旧宣纸,因常年存放在奴役堂,已然泛黄,缓缓打开,密密麻麻布满了黑字,最上方赫然是“卖身契”三字,落款静萱、高芹,双方画押、官服盖章,一应俱全。

    静萱心跳加快,只觉脑中一声霹雳,立马认出这张纸,正是当年自己与高芹签的卖身契,满怀欣喜,眼前竟映出些许旧时涟漪,口中不由惊道:“公子,这是我的卖身契!”

    云鸿不似静萱这般激动,稳稳接过卖身契,一番打量,确定无误之后,才将其折叠收起。看云冷白额上有几丝汗珠,便问道:“白叔,获取份契约书,可遇到了什么难处?”

    云冷白摆手道:“有劳小侯爷关心,说到获取这卖身契,却是有惊无险。我许久不去奴役堂,今早前去,才知奴役堂换了管事,老张不在了,现任管事是夫人的一个亲信。我跟他打了一通交道,见他唇枪舌剑,言辞锋利,只好去找老张帮忙。老张在奴役堂做了十几年的管事,对契约的分类了如指掌,方才趁册封大典,我和老张便将这契约书偷了过来。”

    听他说完,云鸿有些佩服他的胆识,在云府偷契约,若被抓住,重可打死。

    但奴役堂那现任管事,竟对白叔无礼,心中便有些愠怒,道:“白叔,如今我将人事交给你掌管,姨娘那些亲信,若有谁对你无礼,直接将他们换了便是,无须客气。”

    云冷白点头,憨笑道:“那老张是我多年的朋友,我想把它调回……”

    “此事准了,日后若有类似的事,白叔无需向我汇报,我相信凭白叔管家的能力,一定能将侯府领上一条正道。”云鸿对白叔做出肯定的评价,两人闲聊一阵,便送他走了。

    待云冷白离开,静萱便迫不及待的取来笔墨,让云鸿与她写上赎身说明。

    云鸿当下提笔,在宣纸上写了几句赎身的说明,随后取来一百两银票夹在其中,最后将云州侯的御印,沾了些朱砂,在契约上沉稳印下,那契约边缘便现出一行端正的篆字,画押卓然跌宕,翩然欲飞,像极了一朵青云。待将契约收好,静萱才问道:“公子为何在契约里夹一百两银票,我记得官府有明文规定,下人赎去卖身契,只收纹银三两的税款。”

    云鸿笑道:“官府办事,效率极低,都说了,财迷心窍,有钱能使鬼推磨。”

    静萱撅着嘴,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公子先前为我买衣服,给了我十两银子,如今为我赎身,又花了一百两,这一百一十两,便算我欠公子的,这辈子,我一定要还给公子。”

    云鸿微微一笑,将静萱拉倒跟前坐下,板着手指,说道:“那我给你算个账,若按你每月二百文的月钱,大约五十年才能存够,可五十年后,你这翩翩少女也变得人老珠黄了,到时候,指不定我就换个年轻貌美的丫鬟了,所以,这些钱你这辈子怕是还不完了。”

    静萱娇哼一声,转过身去,不理云鸿,暗道:“还不完,就还一辈子……”

    是夜,星罗棋布,月如钩。

    朦胧的月光,自一丛青竹林中蔓延开来,将周围一圈照得银白,但远处却依然浓黑,宛如一团化不开的淀墨。夜风袭袭,穿过稠密的枝桠,惊醒了草丛中熟睡的精灵。

    云鸿轻轻叩响了明月楼的雕花门,开门的是一个青衣丫鬟。

    云鸿向她说明来意,便由她领着进了门。绕过主阁,行至后院,见高墙一带,一道流水因地势落差,自上而下,水里落满花瓣,融融荡荡地汇入一汪不大的池塘里,而池塘后侧,一座四角小亭孤**,云鸿微微一笑,触景生情,不由叹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远见云清月坐在小亭中题字,身旁两个丫鬟,一人掌灯,一人研墨。

    听见云鸿说话,赶忙放下手中笔墨,亲迎上来,道:“鸿哥你来了,进来坐吧。”

    命手下丫鬟给云鸿上茶,却被婉拒,说是饭后余饱,不宜用茶。只待踱步入亭台一看,发现那张洁白的宣纸上,正写着一行名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云鸿皱了皱眉,这两句诗是纳兰性德的名句,诗中说:与意中人相处,应当像初识之时,温柔甜蜜,幸福温馨。而后,则用班婕妤被弃的典故。以秋扇为喻,抒发怨情。用在这里,正诉说着相亲相爱,变成相离相弃的幽怨,加之秋风凄凄,寥落之情怎能不萦于心怀?

    云鸿知道,妹妹心中牵挂颇多,父亲、管姨娘、还有自己,正如意中人一般,如此之下,却惨遭秦王之子逼婚,如此一去,生死未卜、前程渺茫,与那前朝的班婕妤又有何不同。

    云鸿强颜一笑,说道:“妹妹提此情诗,可是看上了某家的公子,得了相思病?”

    云清月浅浅一笑,脸上露出甜甜的酒窝,轻笑道:“鸿哥哥何出此言?我一女儿家,尚未出阁,整日呆在府中,怎会看上别家的公子。平生不懂相思,不懂相思,何来相思?”

    云鸿摇了摇头,微微闭眼,只觉心窍缓静,脑海中,一道清风无声无息的拨弄着,荡漾出一泓旧时涟漪。那是一个童真的年代,那时的云清月,还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小姐,你慢点!”一颗粗壮的梅树下,几个丫鬟正担心受怕的望着树上的云清月。

    冬雪漫漫,将大地染成了白色。前日,云清月去云鸿那里学习字画,却听他偶然提起,冬日梅花上的积雪,幽香沁人,若用这落雪煮茶,定能促成人间极品。云清月将此事暗记心上,今早刚好下了一场大雪,她便仗着有身怀几分武艺,领着几个丫鬟去采集霜雪。

    云清月手持一个小瓷罐,笑道:“这越往上,梅花开的越盛,霜雪也就越香甜。”

    正说话时候,却不小心惊动了树上一只冬眠的松鼠猝不及防,他被窜出来的毛茸茸的动武吓了一跳,一声惊叫,径直栽树下来。

    本以为自己会跟手中的瓷罐一般,摔得粉身碎骨,那知却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借助,背后传来一阵暖意,而身子,则落入一个硬朗的胸膛,抬头一看,竟是云鸿。

    ……

    “鸿哥,你想什么呢?”云清月见他俊俏的脸上有几分失落,温柔一笑。

    云鸿从记忆中蓦然惊醒,望着眼前美人,身影孱弱,梨花带雨,美如孤月般的眼眸中,涌出几分凄凉的神色,他再三思索,权衡片刻,终于决定,将秦王一事与她讲明白。

    “妹妹,其实秦王之子逼婚一事,我都知道了,此事事关重大,你无需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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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赴学广文
    将身后两个丫鬟支走,寻了处寂静之所,见四下无人,云鸿才慢慢道出此事。

    “妹妹,秦王府的世子,通过云寒之手,向你逼婚,我都知道。”

    云鸿毫不避讳的说出此事,起初,见云清月还有几分不信,但随着云鸿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提及那夜,云寒和她谈话的内容,云清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件事,至始至终,都是云寒从中牵桥搭线,云鸿怎么会知道?

    明月楼高墙厚瓦,守卫森严,虽和修文阁只有一墙之隔,但自己和云寒的对话,绝不可能被云鸿窃听道。就算是从外人口里得知,但为何自己没有听到一丝风声?

    云清月呼吸急促,问道:“鸿哥,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我在外交友广泛,三教九流的人认识不少,这件事,是从幽京一个地下势力的口中打探到的。”云鸿随口编了一个谎言,对于自己元神出窍的事实,云鸿还不想告诉她。

    听云鸿这么一说,云清月长嘘一口,脸色变得极其难堪。

    “鸿哥,既然你都知道,我就不瞒你了。”

    云清月轻轻用手捂住唇齿,纤长的睫毛被泪水粘附,双眼一合,泪珠漫溢,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一年前,寒哥来找我,说明年是及笄之年,在大幽已经可以出嫁,便要给我寻一门亲事。当时,我懵懂无知,对风月之事颇为向往,起初以为寒哥说笑,便答应了。”

    “此后,寒哥常拿些画像给我看,画上之人,正是秦王长子,秦血凝。”

    “秦血凝?”说道这里,云鸿剑眉骤锁,脑中印出三个字:凝血堂。心下寻思道:“原来这秦王府的世子叫做秦血凝,秦血凝、凝血堂,二者还真是有不可分割的联系!”

    “对,秦王世子名为血凝,名字听上去虽然血腥,但我初见那画像,画上之人却生的眉目清秀,那甜和至美的笑容,犹如昆仑美玉,便是现在回想起来,仍历历在目。”云清月不觉一笑,眉目含香,虽然凄美,却显得风情万种,看来这秦王世子已在她心里扎了根。

    云鸿见她犯了花痴般,心道:一张画就已这般,若见其人,还不得醉生梦死?

    联想到前世,血凝堂在江湖上,兴风作浪多年,杀人如麻,无恶不作,每年却还有一大批黄花姑娘自愿加入凝血堂,供妖人采补。现在看到云清月这般,结合两世经验,云鸿心中隐约猜到,这秦王府中应该有一种功法,可以蛊惑人心,使人丧失本性,变为花痴。

    指尖骈剑,素手轻扬,轻点香肩,一道浩然正气输送而去,瞬间击溃了她脑中的幻觉。

    “妹妹,色满**,若被皮囊所惑,将会迷失本心,万劫不复。”

    云鸿运起浩然正气,浑如铜钟的声音从唇间吐出,仿佛天雷警世,发声调畅,字字珠玑,狠狠的扎在云清月的识海中。那一瞬,她猛地打了个寒颤,只感觉脑袋似乎裂开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几近昏厥,但下一刻,浑身暖洋洋的,脑海中竟呈现出一片难得的清明。

    “哥哥,我……”云清月听到“色满**”四字,脸上火辣辣的。

    云鸿正色道:“妹妹,秦王府并非你想象的这么简单,秦血凝是幽京有名的克妻星,并非虚传,你若真的嫁过去,迟早丧命。按我猜想,这其中,定蕴含一个天大的秘密。”

    “秘密?难不成秦血凝克妻,那些女子是被故意害死的?”云清月惊道。

    云鸿点头道:“我也只是猜测,这些年,我表面纨绔成性,实则混迹江湖,到处与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如今整个幽京城内,遍布我的眼线。我调查多日,发现秦王府与魔教之间似乎有些勾结,他们到处勾结外府,以娶妻为名,虏获少女,实则在修炼一种魔功。”

    云清月听到这些话,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

    “秦王府属于皇亲国戚,秦王更是当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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