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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剑焚天-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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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筋受创,若无灵天门上好的天山续筋膏,恐怕十天半个月也难以恢复。”

    齐风云摇头笑道:“我这点伤算什么?人宗会比激烈,那名弟子不是身负伤势的?”

    司马瑾英摇头否认:“非也,非也,手乃持器之本,失其本,不异于大树失其根,如此,千枝万叶,岂有不动摇的道理?正是因为会比激烈,七晋名额的福利十分诱人,没有弟子会看在你身负伤势的情况下而手下留情的!”

    言讫,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紫色药盒,打开涂抹一些在手尖,轻推慢揉,直至将药性全部渗入肌肤后,方才停下。

    齐风云只感觉司马瑾英起初上药时肌肤如烈火灼烧,而当药性渗入肌肤后,则化为凉飕飕的冷气,十分舒服。他退后一步,打揖道:“多谢司马兄!”

    司马瑾英一把将他扶起,笑道:“临行前没带什么好药,待明日我将那天山续筋膏带来,保你两日康复!”

    齐风云正感动之际,那边的莫潇天手中拿着一个红褐色木盒,朝他们走来,摇了摇手中药盒,笑道:“阿云,看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齐风云不无疑惑地盯着他手中的木盒,问道:“此为何物?”

    莫潇天道:“我也不知道,方才小如便是以此膏为我涂抹,我现在感觉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哦,”司马瑾英惊异一声,“莫兄,可否将你手中之药借我一阅?”

    莫潇天也不迟疑,直接递了过去。

    司马瑾英打开药盒,闻了闻,失声道:“天山续筋膏!”

    “这……”莫潇天一脸不解,“司马兄,这药是什么来历,很珍贵吗?”

    司马瑾英呵呵笑道:“此为灵天门特制天山续筋膏,专治刀剑诸伤,十分珍贵,除了门派长老拥有一些,恐怕弟子很难有幸窥得其状。就眼下看来,这些天山续筋膏,在三天内让你们的伤势痊愈,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闻听此言,莫齐二人相视苦笑。

    就在此时,擂台之上响起了一名男子凄厉的惨叫声,他们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去,但见秦雪身姿卓越,衣裳飘飘,剑指台下,临风而立,便如仙女下凡一般,弃尘绝俗。

    司马瑾英见此情景,嘴角流出口水,一脸猥琐:“哇,不愧是女神,难怪我时常在夜里做梦,与她邂逅!”

    与此同时,萧泉在上面宣布:“孔翎,司马瑾英。”

    台下众弟子听见二人的名字,掀起一片哗然:

    “是孔师兄与司马师弟的比试啊!”

    “据说孔师兄曾经只身一人闯入妖巢,将巢内一百八十余孽尽数斩杀,司马师弟还有胜算吗?”

    “没有胜算又能如何?萧师伯已经点到他了!”

    “司马师弟年纪轻轻,修行不足三十年,却要在首比中失利,百年之后又无资格参比,真是可惜啊!”

    “也不知道司马师弟输了,司马师伯会作何感想!”

    ……

    耳边充斥着感叹的声音,司马瑾英不由抱怨道:“不是吧,我怎么这么倒霉,在首比中就遇到孔师兄!要是首比失利,老爹还不借此机会杀了我啊!”

    齐风云一拍他的肩膀,激励道:“司马兄,我相信你,你一定会赢的!”

    司马瑾英回以苦笑:“你相信我有什么用,要知道对手可是孔翎,若是苍天眷我,我只希望不要输的太惨!”

    莫潇天安慰道:“司马兄,不要丧气,拿出你的真本事,即便输了,也一样身荣名显!”

    齐风云扬了扬手,不悦道:“什么输了,司马兄绝不能输!我绝不允许我的好友,就这样败在了首比之中!司马兄,即便不能赢,也要拖延时间,八炷香后,一样可以通过!”

    司马瑾英垂头丧气:“唉,现如今也只有此法了,只希望孔师兄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让我平平安安的通过首比!”

    齐风云推了推他,发自肺腑道:“司马兄,我会与阿天在台下为你助威,你一定要通过首比!”

    司马瑾英眼眶一热,差一点就淌出泪来,哽咽道:“我一定会的,否则我司马瑾英自罚闭关十年!”

    “去啦去啦,一个大男儿,还没上战场就要流眼泪,羞也不羞!别说我齐风云认识你这个朋友!”齐风云在后面又推了推他。

    司马瑾英此时只想与莫齐二人痛饮一杯离别酒,然后挥泪上阵,舞动干戈!在众所瞩目之下,步伐稳重地走向擂台,只是在某一瞬间,不由地瞄了一眼上位的司马晨,见他朝自己哼了一声,看那满脸气愤的表情,似在告诉他,若是你敢输着回来,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司马瑾英不由打了个寒噤,脚步也没有方才那么从容自定,反而有些胆怯畏缩。

    司马晨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时常在旁无弟子时,以严苛之法教训他,打得他浑身是伤,只差骨头没断,所以他至今不敢冒犯司马晨的威严,日常的修炼任务他都会尽心尽力的做好,就怕受到责罚。

    坐在主位的丹阳子捋须笑道:“呵呵,司马师侄对孔翎,或将上演一出精彩纷呈的好戏,大家又可以一饱眼福了!只是二人毕竟实力相差太多,司马师侄恐要陷入一场苦战喽!”言罢,轻轻摇头。

    司马晨鼻腔里哼出一声:“平素里就让这小子好好修炼不肯,成天就知道玩,现在好不容易赢得了本峰会比,若他敢在首比中失利,看我回去不打断他的退!”

    丹阳子摇头苦笑,为司马瑾英开脱:“司马师弟还是老样子,对外人公正不阿,对家人苛法约束。你这样对待司马师侄,本座认为甚是不妥。”

    司马晨拱手道:“掌门师兄说的是,师弟定会改过。”

    待司马瑾英走上擂台后,深吸一口气,倾听台下为他助威的声音,似要寻找到两名挚友的助威声。

    “司马师弟,千万不能输啊!”

    “司马师弟,一定要坚持下去!”

    “司马师弟,一定要打败孔翎!”

    ……

    然而听了许久,却也没有听见莫齐二人的声音,不禁摇头,或许他们的声音,已经被淹没在了声海之中,他听不见罢了!

    “司马兄,你一定会赢的,我们相信你!”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声如洪钟的声音压过众人,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司马瑾英在擂台上听得真切,眼眶湿热,一脸自信地朝孔翎抱剑道:“在下司马瑾英,见过孔师兄。”

    孔翎方才还感觉奇怪,自己已经行过剑礼了,而司马瑾英还呆呆地愣在原地,还以为他是看不起他,直至方才两个声音传出后,他方才知晓司马瑾英实在等待好友的助威声,便笑着还过一礼:“在下孔翎,见过司马师弟。”

    司马瑾英摆好架式,说道:“还望孔师兄看在师弟的薄面上,莫要让师弟输的太难看!”

    孔翎朝他点了点头,开始储蓄剑势,寻找司马瑾英的破绽。

    不一会儿,孔翎寻到破绽,一声大喝,挥起木剑杀来,看那气势,哪有半点留情之意,分明就是想将司马瑾英一剑扫出擂台,尽失颜面。

    司马瑾英不敢硬接,侧身闪过,使出一记上柔莫屈架住孔翎的第二剑,然后再使出上刚莫折,一剑刺向孔翎胸膛。孔翎手法连变,将剑一甩,反拿剑柄,将司马瑾英这一剑勾走,同时右手一松,左手接剑,刺向了他的咽喉要害。司马瑾英后翻躲开,一剑挥向孔翎腹部。孔翎更不多言,回剑抵挡,再次出剑紧逼司马瑾英,让他没有半点反击的机会。

    也不知是斗了多久,司马瑾英回剑架招,运气将孔翎的剑震飞,同时将早已储蓄待发的风灵术甩出,直切孔翎胸口。孔翎也不迟疑,忙挥手打出一道有人头大小的火球,吸取风刃的刃气,压向司马瑾英。

    司马瑾英则在风刃甩出的一刻,右手将手中木剑抛向半空,同时捏出水灵术的法诀,扬手一挥,一道水球霎时凝聚而出,向火球撞去,而他则伸手抓住半空中的木剑,低喝一声:“惊虹九剑。”没入到水雾之中。

    孔翎见司马瑾英在水雾中向他冲来,伸手打出一道灵力,那道水雾中的人影瞬间被虚空中衍生而出的藤蔓缠死。见大局已定,孔翎松了一口气,岂料气出一半,水雾中的人影忽然被藤蔓勒成数节,化作一滩水渍,散落四周。同时一柄木剑从水雾中率先冒出一头,带起无比凌厉的气势,化作长虹,直逼咽喉五寸之地!
第三十九章:奇胜
    孔翎万万没有想到司马瑾英的速度会如此之快,而这一切只因他的大意而致使司马瑾英乘虚而入,直捣黄龙。

    不仅孔翎没有反应过来,在场所有弟子没有一个反应过来的,他们观战者应该最清楚实际状况,然而司马瑾英却在转眼间连续捏出两道水灵术,一道抵御火球,另一道则在火球与水球撞击后蔓延开的水雾中,按照他的身形,模仿出一道分身,让孔翎判断失误,同时他纵身跃出水雾,一剑直指毫无戒备的孔翎,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都唏嘘不已,大声赞奇。

    眼见司马瑾英的剑距离自己只有咫尺之余,孔翎下意识地挥起木剑架去,但听“咯”的一声,于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这无比凶险的一剑。这还没完,孔翎能接住第一剑完全在司马瑾英的意料之中,便开始了惊虹九剑的第二剑“旋羽扬虹”。

    孔翎在第一次失势后立马就回过神来,挥出一剑截住司马瑾英的第二剑,然而司马瑾英此时却已经开始了第三剑,“逆水行舟”。

    但见他反握剑柄,顶在了孔翎的腹部,顿时一股大力传来,孔翎被这一剑震得五脏仿佛都要移位,一股呕吐之感由腹部升起,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酸水,同时被这一顶,震退了数步。

    司马瑾英那里肯给他喘息的机会,这套剑法本就是务求一击必杀的绝技,孔翎方才退出三步,他便已经一跃而起,一剑翻身斩下。孔翎受到重创,体内灵力紊乱,又不敢轻易运用灵力,以免走火入魔,这才给司马瑾英露出了一大片的破绽,只好抬起手来,硬接此剑。

    “咯”两剑之间发出一声响亮的碰撞声,孔翎单膝失力,半跪在地,死死地用肩膀架着木剑,苦苦不松。司马瑾英见这一剑已经接近了孔翎的颈脖,只要再稍加力道,孔翎便彻底输了。

    孔翎不肯放弃,他怎么可能被司马瑾英打败,他怎么可能在首比中失利,他怎么可能在众长老、弟子面前出丑?他的名声、荣耀,都会随着这场比试的落幕,付之东流,他绝不允许!

    “啊!”

    思至此处,孔翎强运灵力,暴喝一声,将司马瑾英的剑给抵挡了回去,同时又挥出一道剑气,拉开二人的距离。然而事实上却是司马瑾英剑势回转,再次以剑柄点在了孔翎的眉心上,孔翎一剑尚未落定,这一场比试便败得稀里糊涂,连他本人都没有从形势中回过神来,呆怔在原地。

    “孔师兄,你输了。”司马瑾英冷冷地说了一句。

    孔翎如猛虎怒吼:“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输,我不可能输!”

    “事实如此,认命吧。”司马瑾英见他举动,语气更加冰冷。

    司马瑾英说的不错,这场比试他输得没有任何反击之力,他不认命也不行,真可谓是应了先人的一句话:祸莫大于轻敌!

    虽然心里咽不下去这口恶气,但孔翎还是站起身子,朝司马瑾英一抱拳:“领教了!”

    命已如此,他不能不接受。

    司马瑾英依旧板着方才那张冰冷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回过一礼:“谢孔师兄承让。”

    司马瑾英与孔翎的这一场比试,不异于提醒了在场所有十晋弟子,人宗会比竞争惨烈,谁又会没有一些压轴技?如果轻视任何一名对手,那么他们的下场,绝对会与孔翎一样,遭受惨败,名辱失誉。

    与此同时,众弟子才反应过来,爆起一声赛过一声的喝彩:

    “好,司马师弟打的好!”

    “我就知道司马师弟一定会赢的!”

    “司马师弟太棒了,七晋名额,一定有司马师弟的一份!”

    ……

    司马瑾英面无表情,他知道每一次施展这套剑法,心境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多少会影响到修炼。

    见司马瑾英已经走下了擂台,莫潇天与齐风云也混入到齐云峰的弟子之中。

    司马瑾英听见四周赞美声音,心里没有一丝感触,冷冷地扫过一周,心底不由失落几分。

    “司马兄!”

    司马瑾英闻言,猛地侧目看去,但见莫齐二人好不容易才挤出人群,跑到他的面前。莫潇天忙抓起他的手,仔细查看一番,不无关心地问道:“司马兄,你没受伤吧?”

    司马瑾英嘴角挂起一抹微笑,心中感动,轻轻摇了摇头。

    齐风云一拳捶在了他的胸脯上,笑骂道:“想不到你小子还留了这么一手,那孔翎便连怎么输的,都还不知道呢!哈哈,真是痛快!”

    司马瑾英换上一张笑脸,仿佛与先前一般无二:“要不是孔师兄手下留情,我哪有机会投机取巧啊!想不到自己竟能在两烛香内击败孔师兄,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份实力,莫不是苍天眷我,赐我神力?不行,这场比试赢得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内热不已,必须得饮上一杯!走,喝酒去!”看他方才的表现与现在的举止,简直判若两人。

    莫潇天与齐风云也不在意,三人本就是至交好友,便携手离去。

    丹阳子见司马瑾英以奇招制胜,笑地乐开了花:“啊哈哈,真没想到司马师侄还留了这么一手,便连孔翎也败在了他的剑下!”

    司马晨并没有什么感触,朝丹阳子拱手道:“掌门师兄谬赞了,这小子纯粹侥幸,以偷袭取胜,可谓胜之不武,看师弟回去不好好教训教训他!”

    丹阳子摆了摆手:“唉,司马师弟,别动不动就拿司马师侄出气。人宗会比比的不仅是剑法与五灵术法的运用,更重要的是智谋的运用与临时的机变能力。只是方才司马师侄所使的那套剑法,莫非是离岳的惊虹九剑?”

    “正是。”

    丹阳子呵呵笑道:“想当年离岳这小子,在朝祭青帝这么重大的盛会中,当着本座的面,将鲍婴给杀了,若非本座见他可怜,早就将他擒了。只是如此人才,到底还是死于非命,被皋氏车裂分尸,真是可惜!”

    司马瑾英离开宗天峰,便带着莫齐二人直奔齐云峰而去,领着二人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钻到榻下取出一坛陈酿,放在几上,摆出三个碗,分个满上,朝二人举杯道:“来,为庆祝大家顺利通过首比,干!”

    齐风云自踏进司马瑾英的房间后,便嗅到了一股香醇浓郁的酒香,使人不饮自醉,而当司马瑾英取出一坛酒,拆开封口时,一股更加浓郁的酒香味扑面而来,令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便连司马瑾英向他二人举杯,他也没有察觉到。

    司马瑾英见齐风云这副样子,尴尬地咳嗽一声,朝一旁清醒的莫潇天道:“莫兄,来,庆祝大家顺利通过首比,干!”

    莫潇天并未端酒,而是拱手道:“司马兄,非我不干,实是我不会饮酒,沾之则醉,何况还是品质如此优良的佳酿,若是饮下去,恐怕三日都难以清醒,会比当前,还是不要饮的为好!”

    司马瑾英一脸不悦:“唉,莫兄,你这就不对了!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谁又能预测到下一场比试,会不会就是我们的终点?所以要珍惜好眼下光阴,不饮酒怎么行!”说到这,用手肘戳向一旁沉醉于酒香之中的齐风云,“齐兄,你若是喜欢,一会儿我送你一坛即是,先喝酒!”

    “此话当真?”齐风云不敢置信,毕竟这以灵药酿制了五十年以上的佳酿,其价值堪比十枚聚灵丹,司马瑾英如此阔绰,他还真有些怀疑。

    其实他那里知道,司马瑾英身为长老子嗣,母亲更是这方面的高手,这一坛五十年的陈酿,在司马瑾英看来,不过只是毫毛之轻而已。当然,这主要还是齐风云出身贫贱,不能理解富贵人家罢了。

    司马瑾英一脸正色:“我说齐兄,你拿我当什么看了?我们是什么关系?那可是至交好友!你尽管将我家,看成你家,不必客气,你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我尽我所能帮你!”

    齐风云嘿嘿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当这回我欠你一个人情,他日你有有事,也可以来找我,我同样尽力帮你!”

    司马瑾英举杯道:“说这么多废话干嘛!先干。至于其它的事,日后再说。莫兄,你也得干,不干不行,不然我可没有你这个好友!”

    莫潇天无奈地举起碗,与司马瑾英、齐风云对碰。

    齐风云顽皮,经常偷饮家中黄酒,不知不觉就养成了好酒的习惯,只是自云梦村出来后,他已经有十三年未曾碰过酒了,再次见到,仿佛就像回到了当年,便与司马瑾英爽快的碰杯后,仰脖饮尽。

    莫潇天吞了口唾沫,看了眼已经一口饮尽的二人,皱着眉头,双目一闭,仰脖一饮,酒水入口辛辣,滋味浓厚,除了一股强悍无匹的酒劲直冲脑门外,便是舌头灼辣,使劲地伸手去扇。

    “好!莫兄果然爽快!想当初我初次饮酒时,沾酒则吐,不知滋味几何,但慢慢习惯了这番滋味,便不会再感觉有什么不适,反而觉得香醇可口,入味回甘,引人沉湎其中!”司马瑾英不由伸拇指赞道。
第四十章:庆比
    莫潇天使劲地猛摇其头,眼前眩晕,嘴角挤出一丝苦笑:“是吗,我怎么感觉这酒,还不如普通人家的井水甘甜?除了舌头有些辛辣,喉咙有些火热,腹中有股热气外,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齐风云一拍莫潇天的肩背,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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