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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忧伤-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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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语 
  韩雨山的这部小说,无论是喧嚣骚动也好,世事如烟也好,作家绝不会在社会记录的层面上止步不前,他总是穿过重重屏障,找到那些内心的震撼和彷徨。
  ——宗仁发(作家杂志主编)
  韩雨山的小说很独到,其实文学本身就本应该完全描写生存状态的美观,但是背后的表达延伸之后应该隐含一些这样的领悟。这篇小说是一种任性化的写作,放任自由、肆无忌惮。但文字的本身被夸张了,是文字显得更加真实和丰富。在文字浮华的背后,给人的冲击和触动一定是非比寻常的。
  ——朱大可(著名文学评论家)
  小说到了韩雨山手上,已经变成了生活和身体的意识流,自由得没有了堤坝。这样的文本对我所追求的小说技能形成了巨大的挑战,不得不让我重新对小说定义。在这里,小说已经没有了紧,而是一味地松,松到可以看见写作是一种享受,它迫使我追问:什么才是生活的真实?
  ——东西(著名作家)
  这是中国版的《在路上》和《麦田守望者》,与虚无中看到希望,于破灭中体会价值。
  ——徐坤(著名作家)
序 
  郭力家
  《淡淡的忧伤》读完了。这网上的“老韩头”、现实中的韩雨山给读者带来了什么?——所有城市都是一个城市,所有日子都是一个日子,你无处藏身;《淡淡的忧伤》给人们带来了什么?——东北人咋整?东北人没整!?东北人咋整都行!掀开你身上的季节和年代,东北人的一生始终是个孩子。懒得长大,盲目要脸;赶上车祸不回家,碰上不平搭条命——真是一方水土长一方常识。
  说他没文化,他办事贼讲究;说他人讲究,他指定靠不住——比较四方人物性格,东北人确是敢于表现勇于尴尬的楷模。
  东北没有少年。东北人一出生就老了,你不老也得装老,只有装得老才能过一生。你看看作品中的韩雨山,一夜之间挥霍了多少儿女情长,你再看看作品外的韩雨山,一个二十几岁的东北少年,人已经是一座火山喷过,正初歇在天边,若隐若现,走近他容易,真要靠近他却已经很难很难。还是常言说得好,惟有忧伤,或许淡淡。
自 序
 
  二○○二年的春天在我活了这么多年的生命记载中,是最美的。以至于现在,或者是以后,每当我看到绿油油的草地和瓦蓝瓦蓝的天空,我脑袋立刻回到那时的情景,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美”,或者可以更深刻——“贼他妈美”。
  那年春天我还一个人猫在俄罗斯的小城镇中,我曾经在我写过的一些破烂东西中无数次地描绘过在那时那里我眼球曾收录过的一切,如果你经常留意我这个比较像混蛋的混蛋写出的文字,你就一定会发现这个规律。俄罗斯的那个小地方叫什么名我就不说了,因为在那片傻大傻大的土地上有太多跟我描绘的样子差不多的地儿了,如果没有明确的标志我可能都混淆了,但是现在我不能。那时我住的地方和我一样被孤立了起来,那是一栋二十一层的宿舍,请注意是一栋,只此一栋,也就是说在它的周边方圆几里之内除了几个小木头房子之外啥都没有,全他妈是荒地。我就住在那个楼的顶层,所以我站在窗口放眼望去,那视觉感受就是勇往直前无法阻挡。还有一个最神奇的事情,那就是伏尔加河在这座楼的四周画了一个带着缺口的大半圆,然后跑了。就这件事儿整得我都有点儿纳闷,伏尔加河如果像只有十几二十米宽的饮马河一样我一点儿都不感到稀奇,但是不是,我开始到那里不知道它是河的时候,一直以为它是海,当然是河是海都无所谓,反正都是那玩意儿。不过这些东西完美地塑造了一个美丽的画面,然后我坐在二十一层的阳台上,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没有人能听懂我的话,我甚至很少能看到人,即使看到了也都是在河边脱光了衣服和裤衩的俄罗斯大妞。在那个城市那座楼上那些优美的画面中只有我这么一个中国爷们儿,多美的事情啊!开始的阶段我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我觉得有些孤单了,开始想在国内的那个女人那个谁谁谁要是能在这该多好,我天天搂着她坐到楼下的伏尔加河边喝啤酒去。还有我国内的那些哥们儿要是能在这该多好,我天天领着他们跑到楼下跟那些一丝不挂在晒太阳的俄罗斯美女喝伏特加去,啥时候把她们干倒啥时候为止。但是这些还是我一个人傻了吧叽的幻想,过去的都他妈过去了,谁也没有闲心陪我玩儿了,尽管我的心我的梦都还在他们身边,但是我已经死了,死得音信皆无。
  后来我开始试着记录我脑瓜子中的一切,于是写这本小说的雏形阶段也就形成了。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伏尔加河边上,身边摆着几盒烟,说实话我贼能抽烟,我觉得我完全能够把自己抽死,但我太爷的经验告诉我不到你死的时候你一天抽十盒也白扯,因为他就是一天到晚烟袋不离嘴,结果人家活到一百零四,谁也整不了。我好像又跑题了,那天还有几瓶酒,我记得我后来迷糊了,然后眼前的河面上开始演电影,那场电影的场地和演员我都是贼熟悉,看得我傻呵呵地哭哭笑笑,因为那时我的脑袋成了一个投影机,眼前上演的完全都是属于我自己的画面。我的家、我的天地、我的一切都在那里,那就是那个城市长春,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地方,再加上那帮愣吵的傻小子,当时这本小说的名字立刻就蹦出来了,《长春垃圾》。“长春”不必废话了,“垃圾”是什么?无用之物?我说不一定。一个家财万贯开奔驰住别墅的大款家里可能连二十一英寸彩电都成了垃圾扔到了门口,但被别人捡到了却会当成宝。再或者说一个普通人家他可能把一个明朝的破碗当垃圾扔了,因为用着扎嘴,但到别人那里又成了宝贝。可能这些解释都有些牵强,你也可以说我在扯犊子,不过我只是想说我用“垃圾”两个字不是用来表明这些人就是无任何用处的废物,当然对于有些地方确实是这个样子,比如说这些人对……来说就是正经八百的无用之物。但《长春垃圾》这个名字我却使用了很久,很多人因为这个名字认识了我,我也因为这个名字认识了很多人,原因我可以这么认为,这个社会上还有许多不愿成为垃圾的垃圾。我描写他们了,也描写自己了,无论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我都写了,我绝对不是夸这些人,我甚至想站在墙头上骂这些人:“你们他妈的怎么活的?”但偶然之间我又发现我可能是在骂自己。但在这里我不是被孤立的,我有一大帮子一大帮子的难兄难弟,站在这个社会的街头你随时都可以看一下,有多少人在这样活着,有多少人正眼看过他们,甚至连他们自己也不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但我承认,甚至我一样要告诉你们也应该承认。人无论怎么活,只要你觉得自己不憋屈就行,没事儿你就叫一声爱咋的咋的。消停的时候你再好好深思一下,你活着有多少痛苦,有多少是你控制不了的,有多少是你不愿接受的,有多少过去不再来又追悔莫及的,最后你一定要想这些都是谁造成的,我想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一定跟我一样只有傻呵呵地骂自己了,因为你无论把什么东西拉出来当垫背的,你都觉得牵强,这是我们躲闪不了的心中的感觉。
  这部小说我写了很长时间,可以说是我写过的东西中最耗费我心思的一个,但我不能说它是最好的,我的每一个东西我都不敢说好,我认为都是乱七八糟的。写这个东西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平淡,但平淡中对于那些东西的一丝淡淡的忧伤还是有的,所以现在的这个题目我也认为是贴切的,因为我写的这些不可能是在我龇着牙笑的状态中写出来的。很多时候我喝着酒叼着烟一天到晚地坐在电脑前,那时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倾诉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挥,就这样舞舞扎扎噼里啪啦的写出了这么多。累的时候我就会到楼下的草地上躺一会儿,那时候的感觉就跟皇帝一样,整个四面八方的草地都是我的床,我可以随意滚动。就这样躺在楼下随着思想四外圈转悠一会儿又回到楼上开始写,说实话那段时间写得特别有激情,而且那种激情保持得特别长久,一直到我把这篇东西写完才算彻底歇菜。写完了之后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过程中竟然像个傻×一样有时哭有时笑,有时扔在那里不敢接着看下去,只有到楼下走一圈恢复一下情绪才又回来接着看这个似曾相识的故事,我也只有把它当成故事看的时候我才是最正常的。当我认认真真地把自己白话出来的文字看完之后,那种成就感只有多少年前把我第一个女朋友拿下时才享受过,甚至埋藏不住一种激动,蹦蹦跳跳疯疯癫癫的。无论我写过多么成功的文字,也从来没有过这篇东西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特别过瘾,肆无忌惮,里面的脏话我收集起来就能有一箩筐,当然不是说有脏话就是畅快,写东西的人有几个能无所顾忌地释放开自己的真实语言,我敢说没有几个,甚至在正规层次来说我也做不到,我只能做到肤浅的真实。后来我把这篇东西储存了起来,我发誓我这辈子都要保留它,绝不对他做一丁点儿的改动,一个字都不行,即使是错别字。但是后来我还是改了,呵呵……
  后来我回国了,很多人看过这篇东西,又有很多人很诧异,还有很多人傻呵呵地问我“这些是你经历过的事吗?”当我点头的时候他们就会说:“拉到吧!扯犊子。”我只有笑笑然后沉默不语。有了这样的经验别人再问我同样问题的时候,我就开始摇头了,结果我得到的答案又是:“操!是就是呗!还怕别人知道哇?!”最后我只有笑着感觉到莫名其妙,是不是真实的有你们屁事儿,好看你就看,不好看就拉倒,谁也没拿枪逼着你让你看,都他妈有毛病。不过到最后我还得说一句人话,就是我写的这些到现在看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实的,我估计应该不是了。记忆是最能玩儿人的家伙,比如说二十年前你向一个小姑娘表达情感,结果不但没成功还挨了一嘴巴子,当时你觉得委屈但为了面子你还得跟朋友吹牛×,“那啥!她答应我了,但那贱货要求我每天必须接她放学,我他妈哪有那时间啊!还是拉倒吧!”就这样你骗过了你的朋友,在今后的二十年间每当有人提起或者记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你都会以同样的答案来应对。二十年过去了,你现在自己在想起那件事情你就早已经忘了那一嘴巴子了,甚至在你思想中代替那一嘴巴子的很有可能是那个小姑娘哀求你每天放学接她的表情。所以说记忆是不可相信的,在我这里是这样,在你们的身上也是一样。当然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无论我算不算个正经作家,我都可以说作家是最能骗人和最会骗人的家伙,甚至大多数的时候他们都会连带着把自己一起骗了,而且任何人说它是错误的都不好使,事实就在他们口中。所以说你们千万别相信我,就当一个傻×在瞎白话就对了,无论是真是假你该喜欢还是喜欢,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你就别看,如果你还舍不得,那你就看,我告诉你至少你能在里面找到一种感觉,那就是理解生活。
  文字留在每个人心中都是瞬间的,假如有永恒那就是文字中所传达的感觉和心境,我不奢求我的文字可以做到,但我希望每个人观瞧的时候不是不哭不笑的,至少有点儿感觉,因为就在此时我自己心中的感觉是波澜壮阔的。过去很久了,写这篇东西的日子也过去很久了,但是当我坐在这里想为这篇东西写上一堆话的时候,我又一次想起了里面的那些故事,尽管我现在已经远离了那种心态,但我想她们,很想,很想……孟姐和小雨是完美的,绝对没有瑕疵的,至少在我这个混蛋的脑袋中永远是这个概念。说到这里也许一定有人会在想她们是真实的吗?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在我的心里她们确实是真实的,但在别的地方我不敢确定,只是不敢确定。也许孟姐这样的女人是每个男人都在渴求的女人形象,小雨是一个超越世俗的精灵,用她的闪亮驱散着世界低俗的角落,我爱她们,深深地爱着,无论何时。假如你们合上这本书的时候也爱上了她们,那我告诉你,你是一个尊重自己的人。虽然我傻了吧叽的不懂得尊重,但我承认我有些自恋,而且执著。算了!够了!我再说下去会有人拿臭鸡蛋扔我,所有的感觉你们自己去领悟吧!实在领悟不到你就骂我吧!既然摆出来了,骂和夸我都低着头忍着,这时候你们的权利可大了,拿我的面子当臭鞋垫也是完全可以的。但,作品是神圣的,因为无论再破烂的小说当中也有它独到的思想境界,深邃或者浅薄都无所谓,只要它让你感受到思想它就是神圣的。这本书里面有什么思想?在这里我就闭嘴了。抱歉!
淡淡的忧伤01
  “知道是为什么抓你回来吗?”
  “知道。”
  “那你就赶紧的,坦白从宽吧!”
  ?? “是不是我上回宰那几个人的事儿让你们查出来了?”
 
  ?? “你别跟我得瑟!在这里还敢穷装,惯得你皮子紧了是不?”
 
  一个满脸横肉自称是便衣的家伙,龇牙咧嘴地对着我,听见我一说话他就想冲过来,我还真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更不信他敢打我,吓唬谁哪?!我也没犯什么事儿,再说我就是犯什么事儿了,这年代也不流行严刑逼供了。眼面前儿他要真动我一下,我非装一把混蛋无赖,求我祖宗也不给面子,就把这儿当家,但事实上我虽然不是什么正经货色;还真不是无赖。旁边一个白净的小警察过来把他拉了回去,他坐到后面的沙发上眼睛瞪得跟一块钱硬币钢一样滴溜圆,脸上的肉都在颤抖。白净的小警察坐到了我的对面,这小孩儿长得干干净净文质彬彬的,让我看着还贼喜欢和顺眼。他一只手上捏着一个蓝色的本夹子和一支笔,坐下后先把本夹子打开了,然后拿着笔好像想在上面写点儿什么,但想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我,又把本夹子和笔都扔到旁边儿的桌子上了,之后向前挪了挪椅子和蔼地对我说:“跟你直说了吧!其实你也没什么事儿,实在没办法我们才把你带回来,这几天我们这里的电话都快爆了,都是告你那破公司的,你们招留学生根本也没有批文,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能罚多少?”
  “这个我不大清楚,得上头做决定,但是我估计最少也得几十万。”
  “你们抢银行不犯法是不是?”
  那个刚刚跟我一阵叫唤的便衣“噌”地一下又站了起来,他满脸涨红,对着我又是一顿臭喊:“你个小犊子!我不削你真不行了!把你惯出脾气来了!”我坐在那儿边笑边看着这个没智商的蠢货,他也就是没事儿瞎诈唬,一个劲儿地傻吹,没人拉着他也未必敢打我。那个白净的警察又起来了,像拖死猪一样拽着他。我开始不喜欢这个白净的小子了,贼碍事。让他打我,他还以为是那万恶的旧社会哪!要论法律我未必比他懂得少,只不过他用来鞭打别人,而我用来防守自己,说白了就是目的性和实用方式不同罢了。还有我也就是有时候爱头脑一热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忘了,但至少我现在是出奇的清醒和理智的,可能是在这个特定的场合内的原因。当然这时我还是渴求着这个傻老爷们儿打我,他要真打我了,那点儿罚款我就名正言顺地有着落了。可他还是坐回了那个破椅子上,真是个孬种,气死我了。说实话我真就没把办这个当成一回事儿,即使是交罚款也根本没有这么夸张,根本不可能像那小孩儿说要几十万就几十万。他们惯用的手法是比比画画吓唬蒙你,一直到你开始胡言乱语为止。其实对我他们根本就不用吓唬,就现在这点事儿有啥我肯定就说啥,没必要闲扯些用不着的,刚刚我就是想逗逗那个跟我张牙舞爪的家伙。白净的警察等气氛平息了一会儿接着说:“认交罚款吗?要是认的话,我去跟我们领导说一声争取少罚点儿。”
  “谢了,没有,等我挣够了再给你们行吧?我能抽根儿烟吗?”
  白净的小警察也气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想了想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黄山,很不情愿地扔到桌子上。看着他那极度委屈的表情,我没搭理他也没动他扔在桌上的烟,而是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我秘书张娜。这个傻丫头刚刚吓傻了,现在肯定还在我车上等着我。她接起电话的时候我听她的声音都还保持着颤抖的状态,我安抚了她几句,然后告诉她把我车后备箱里的烟都给我送过来,就马上放下电话了。刚刚我打电话时那个便衣的表情贼可爱,像饿疯了的野狗,两眼冒着烈火向我喷来,可中间这个小警察的铁栏太牢固,他就是吃不着我这块肥肉。呵呵!我冲他笑了笑,估计他马上就要疯了。我坐在那里老实地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点儿什么,然后抬起头,看着坐在我面前的这个现在也不是正气儿了的小警察,我笑着语气平和地问他:“你们还抓谁了?”
  “你的那个副总,在隔壁哪!他说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可是营业执照是你们俩的名,所以他怎么说都没用。”
  “真跟他没关系,他懂个六啊!你们把他放了吧!我在这儿认拘留,最多也不过几个月的事儿。”
  “这事儿还轮不到你说了算。”小警察听我这么一说也给我撂了个黑脸,同时眼睛也白了我一下。
  这时张娜怀抱着十多条中华烟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这个傻丫头可能是吓坏了,连个袋子都没拿,这里的人肯定得以为她来公开犯错误。她把怀里的烟稀里哗啦地放到桌子上了,然后一声不吱地站在一边,低着头贼眉鼠眼地看看我又看看那两个警察。我把她套在手指头上的我的车钥匙拿了下来,之后告诉她回家等我电话。她又站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不敢抬头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样迈着小快步走了,其实我心里清楚她还是挺珍惜这份工作的,生怕我真犯了什么事儿使她无处容身。她走后我拿起桌上的一条烟拆开,掏出了一包抽出一根,点上了,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我一包够了,剩下的放在这吧!等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再到这儿来抽。”听我说完两个人都不说话,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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