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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四两-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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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们这种人,是什么鬼话也编得出来的。”刘婆子躬身说道。

  “哦?编造的吗?”秦漫并不讶异刘婆子会矢口否认,只是从袖子中拿出那三片柳叶,自顾自的观赏着玩道:“
本来我是想将尤苦带走的,只可惜她不肯口她坚持留在尤府,就是为了找出当初纵火烧她的元凶。前些日子离开尤府
的时候,她突然塞给我三片柳叶,后来我与夫君分析了很久,均认定此意乃是,刘三娘“这是刘管事你的名姓吧?”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巧合更是多不胜数。少夫人,这只是巧合罢了。既然尤苦没哑,她为何不直接告诉大家
,反而要弄出三片柳叶呢?“刘婆子不慌不忙地答道。

  秦漫的目光攸地冷了:“因为她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发现,从而置她于死地!”

  刘婆子平静的说道:“倘若她真怀疑是奴婢做的,而这次事情又是奴婢陷害她的,那么她在老太太还有老爷面前
完全可以指证奴婢,根本无须等到死后让少夫人来替她作证。少夫人,您说对吧?“

  秦漫长叹了一声,说道:“这就是典型的,人微言轻,啊…………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说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
所以就干脆不说。再说这事儿老太太原本不是要详查的么?只可惜有些人却叫来了族长,这族长一插手,尤苦就更不
敢说出实情了。”

  “少夫人既然执意认定是奴婢所为,奴婢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奴婢任少夫人处置,不过奴婢也不会认罪的。“
刘婆子面上十分坦然地说道,心中却明白秦漫不会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治她。到底,她是夫人待如亲母的人,也是府
里苹事多年的人。

  当然,除了秦漫这边的人之外,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他们都相信少夫人不会这样就断定害尤苦的人是刘婆子。

  只可惜,秦漫却出乎众人意料的笑了,她笑道:“公堂之上讲究人证物证,我倒是人证物证都有了。一,尤苦是
清白身,自然没有通奸一说;二,尤苦死前交给我三片柳叶,你刘管事脱不了嫌疑;三,发现尤苦通奸的目击证人指
认你刘管事,她们也不会因为我几句话就栽赃于你。若要栽赃,栽赃给一个旁人就好了,何必选上地位比她们高出许
多的刘管事你?人证物证皆在,就是公堂之上,大老爷也会判你一个纵火杀人之罪。“

  刘婆子依旧无动于嘉,只是在等待着什么。

  秦漫也察觉到子她的目光一直飘向门口,心里明白尤闰壕只怕要来了,但还是说道:“既然刘管事任我处置,又
人证物证俱全,那我也就只好这么做了。尤管家,将刘管事绑了,以家法打她三十大板,再送交官府处置吧。”

  众人皆惊,少夫人就把刘婆子这么处置了?就是尤管家,也愣在当场没有应声。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暂时的退让

  婆子平静的盯着地面瞧,泰漫盯着刘婆子瞧,众人则是来回看着两人,尤管家约莫猜出秦漫也只是说说,便没有
吩咐两个下人动手。一时之间,安静极了,而且安静了好大一会儿功夫。

  刘婆子在等,秦漫也在等。许久之后,耳口终于传来下人的禀告:“老太太,族长来了。”

  于是刘婆子眼里有了些光彩,秦漫眼里有了些笑意,两人视线接触的那一刹那,对彼此的想法顿时心照不宣。

  不过,等秦漫转头去看向门口时,笑意攸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愕。原本她以为只有尤闰壕一个人来,
可怎么也没想到尤闰壕会带了另外一个人过来。而且这个人,还就是尤子君所说的刘婆子背后的那人。

  只见尤闰壕态度极为恭敬的将身后之人请进了大堂内,一边说道:“刘公公请。”皇上如今宠幸宦官,这是人尽
皆知的事情。刘公公在皇上面前一句话,要抵宰相十句,所以他是不敢得罪这位刘公公的。

  秦漫不由得看了尤子君一眼,心想他得到的消息还真准,这刘婆子背后的人果然就是刘公公。不过,她却没想到
今日刘公公会到尤府来。

  难道说,刘婆子早知道自己会将矛头指向她,所以才通知了刘公公来救她?

  这边,老太太还有尤老爷都已经站起身来,与刘公公说了两句客气的欢迎话。那刘公公则是敷衍的应着,眼睛却
一直盯着秦漫瞧。

  秦漫也不惧怕于他,任他瞧着。上回圣旨不就是他来下的么?秦青如今是站在她这边儿的,而这刘公公虽然服侍
皇上左右,不过也还没有东厂厂公的权利大,她根本无须怕他。只是就跟尤子君说的一样,看来今天刘婆子是治不了
了——她纵然不怕刘公公,却也不能明着与他作对。

  “咱家今个儿来,是来探亲的。“刘公公好一会儿之后才将视线从秦漫身上移开,看着刘婆子笑道:“三娘,哥
哥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过来,就这玉佩还值钱,就给三娘你用着吧。“说着,他将腰间的那块大玉佩解下来,递给刘婆
子。

  众人还没从他的称呼与自称中回过神来,便又听他对刘婆子补充说道:“三娘,哥哥这块玉佩可不是普通的玉佩
,这是皇上御赐的,你可不能给弄丢了,否则就是欺君大罪啊。”

  刘婆子满脸笑意,双手捧过那玉佩1点了点头,应道:“哥哥放心,三娘一定会好生奉着,不会让玉佩有一丁点损
伤。“

  秦漫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尤子君说刘婆子的靠山是刘公公了,原来这两人竟然是兄妹!难怪她上回就觉得刘公公
不好收买,敢情是跟刘婆子一伙儿的,所以才不买尤家人的账呢!

  官场上的事情,老太太就不作声了,只见尤老爷愕然指着刘婆子问道:“刘公公,她…………她是刘公公的妹妹
?”当然,他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毕竟谁也没想过刘婆子在宫里还有一个哥哥,并且是皇上跟前的红人。

  刘公公卷起一截头发往外一弹,吃吃地笑道:“相爷有所不知,三娘啊,她是咱家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想当
初父母死的早,咱家很小就进宫混饭吃,幸蒙皇上恩典服侍皇上左右,这才有了今日的风光。这人嘛,什么都有了,
总得寻个亲好落叶归根啊,咱家就派人找失散多年的妹妹,一直到十年前才算是把三娘给找着了。”

  尤老爷更是吃惊了,说道:“既然刘公公十年前便已经寻着胞妹了,又为何一直没有对外人提起呢?“

  这会儿,所有人都开始怀疑了。既然刘婆子是刘公公的胞妹,那她何必屈就在尤府里做个下人?这尤府里也没有
她的亲人,何况那刘公公自立府邸,钱财用之不尽,两兄妹却不相认,这其中的缘由难道不耐人寻味吗?

  “关于此事嘛,咱家也劝过三娘,只可惜三娘说她膝下无儿无女,唯有诰命夫人是她从小带大的,所以她舍不得
离开尤府。这不,三娘一直也不准咱家透露她的身份,免得相爷不许她再伺候诰命夫人了。咱家只有三娘这么一个妹
妹,也不好违逆她的意愿,就一直这么瞒下来了。“刘公公说的极为坦然,还伴有长吁短叹,倒是有几分真实。

  不过秦漫却不以为然,这番话平日里听着有道理,但今日却十分突兀。两兄妹认亲,早不认晚不认,偏偏选在刘
婆子被指认有罪的时候认亲,这不是明摆着拿刘公公的权势对尤家施压吗?不过刘婆子倒也确实厉害,这么一来,就
算是她奉漫有再多的证据也无可奈何了。

  这个世界这么黑暗,权利大过一切。在权势与财富面前,人命算什么?她今天能够做的,也不过是替尤苦洗刷冤
屈,再给老太太尤老爷提一个醒儿以后多注意刘婆子罢了。她断定,刘婆子不会离开尤府,但刘婆子若还想在尤府为
所欲为,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原来如此。“尤老爷心里虽然也在疑惑刘公公为何选在今日与刘婆子认亲,但他也不好再咄咄逼问,以免显得
他怀疑刘公公的来意。他便对刘婆子笑道:“既然你是刘公公的胞妹,今日又已经真相大白,那我可不敢再让你在我
府里当今下人了。这样,我立刻让尤管家给你收拾收拾,随刘公公去享福去吧。”

  这一番话表达了尤府里大部分人的心声,这些人里有害怕刘婆子是尤府里怪事之主谋的,也有不满刘婆子平日让
自己做那些缺德事的,众人都想着:只要刘婆子出了尤府,府里就会平静了。

  秦漫在心中冷笑,虽然她不知道刘婆子到底为何恨透尤子君,又为了什么要如此谋害尤子君的妻妾子女,但既然
刘婆子目的还未达成,便是不会如此轻易离开尤府的。她想,刘婆子会抓住一切机会,呆在尤府伺机而动。

  “老爷,请让奴婢留在尤府吧。“刘婆子一下子便跪侧在地,声泪俱下地请求道:“夫人是奴婢从小拉扯大的,
犹如亲生女儿一般,奴婢要是离开了夫人,也就生无可恋了。“

  “快起来,快起来。”尤老爷冲下边儿几个姨太太使了使眼色,那几个姨太太赶紧就过去将刘婆子扶了起来。见
刘婆子起身,他才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与夫人感情颇深,只不过你身份不同了,要是继续留在尤府当今下人,外头
人会说闲话的。如此一来,对我与你兄长的交情也有所损伤啊。”

  刘婆子突然看了看秦漫,再转过来对尤老爷说道:“老爷,要是少夫人坚持认为奴婢是纵火元凶,也是陷害尤苦
的主使者的话,奴婢愿意领那三十大板,只求老爷让奴婢留在府里,继续伺候夫人。”

  “什么?三娘,是谁那么大胆,要打你三十大板?“刘公公故作震怒地问道。

  秦漫心中不屑,但依然接下了他的话,说道:“刘公公,是我说的。种种迹象表明,刘管事她嫌疑最大,若不加
以惩罚,难以服众。以后尤府的下人个个都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这尤家的规矩也就形同虚设。”

  刘公公哼了一声,冷笑道:“少夫人不去尽心完成皇上的托付,却到这里来查什么案?还是说,少夫人已经将秦
家重振成功,咱家耳以去向皇上替少夫人邀功了?”

  秦漫气结,这公公果真是老奸巨猾,故意用皇帝来压她。但她不得不承认,这刘公公在皇帝面前说话确有几分重
量,倘若真被他添油加醋一说,皇帝还指不定以为她眷恋尤府呢。

  尤子君见状,便笑着说道:“刘公公误会了,其实此番我们也不是要惩罚什么人,就是替死去的人井回公道罢了
。夫人,你说是吧?”

  秦漫接到尤子君的暗示,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是的,夫君。现在忤作已经证明尤苦是无辜的,这几个厨
房里的婆子也证明是有人唆使,可以替尤苦洗刷冤屈了。“

  “是啊。“尤老爷也赶紧说道:“这到底是什么人唆使的,实在是证据不足。看来这几个厨房婆子也没有说实话
,刘管事压根儿是没有必要去害尤苦的嘛。管家,把这几个乱说话的婆子给我捆了,丢去柴房先饿她们几天再作处置
。”

  尤管家应声去了,秦漫则是独自在心中生着闷气。

  刘公公看来十分满意,而刘婆子的去留问题也在刘公公的几番言词下有了结果一一留在尤府,继续伺候尤夫人。
接着,便仿佛是皆大欢喜一样,大堂里热闹起来,宪全没有了之前的血腥氛围。

  秦漫蹙眉,刘婆子太深藏不露了,若不是丢了性命的尤苦发现线索,想来是没有人怀疑到刘婆子身上去的。

  不过,如今刘婆子背后的靠山总算是浮出水面了,只要被她查出刘婆子害尤子君的真正原因,那么这刘婆子离死
的日子也不远了。

  秦漫抬头,州好与刘婆子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两人顿时恍若仇人相见。她以目光告诉刘婆子:现在,只不过是暂
时的退让罢了……

  刘婆子笑的有些冷,仿佛并不将秦漫放在心上,便转过头去与刘公公寒暄了。 ,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小少爷被吓

  尤苦的事情,使得秦漫对尤子君生出了不大不小的芥蒂。虽然她知道自己在两人之间一定会选择尤子君平安,但
她却对他的刻意隐瞒感到不满,这是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而她,却在这件事情上选择了相信尤子君。所以她觉得,在两人的感情上,她已经开始输了。

  谁也不知道,少爷与少夫人之间已经开始出现若有似无的隔离感了。所有人都见到少爷与少夫人依旧默契十足,
依旧相互依偎,依旧有说有笑。

  在连夜赶回秦府后,一个下人吞吞吐吐的给秦漫与尤子君禀告了一件事。秦漫立刻就坐不住了,也不管夜色已深
,急匆匆的赶往添锦园。

  尤子君当然也听见了下人的禀告,也有一刹那的吃惊,但仍是决定赶去添锦园瞧个清楚。姨娘就在东院,砚儿应
该不会出什么大事才对。

  冷霜等人也都跟着尤子君匆匆赶到添锦园,见尤姨太正在少大人身边,不停的回答着少夫人的问题,而少夫人则
是抱着小少爷神情激动不已。让人吃惊的是,小少爷的哭声洪亮,并且丝毫没有停止下来的迹嘉

  “姨娘,这到底怎么回事?”尤子君见状,心里也是一阵阵疼痛。砚儿从出生以来,似乎还没有这般哭闹过,今
天这是怎么了?

  尤姨太当然也是心疼小孙子的,只是她已经给孙子做过检查,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他只是不停的哭而已。这
会儿见儿子问话,她便也红了眼眶:“我替砚儿把过脉了,也检查了他的全身,没有病,没有伤,不知道这是怎么回
事。”

  尤子君以手探了探儿子的额头,确实没有发烫的迹象,只是小脸因哭闹而涨得通红。他相信自己姨娘的医术,如
果她有诊断不出的时候,那么其他大夫请来也是没有用处的。他沉吟了片刻,问道:“奶娘,小少爷是何时开始这般
哭闹的?”

  奶娘一直都是亲力亲为的照顾着尤立砚,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此刻见他受苦,心里也是心疼不已。她擦
着眼角,说道:“二更之后,小少爷就这样一直哭了。奴婢心里害怕,赶紧就让冷彤去请尤姨太过来给小少爷瞧,谁
知道尤姨太说小少爷什么病也没有,可、可是……既然没有病,小少爷他为什么一直哭呢?奴婢照顾小少爷几个月了
,可从来没有看见小少爷这么哭过啊……,“

  二更?从尤府回来的人心中均是惊讶,那不正是他们离开尤府的时间吗?难道这事跟尤苦之死有关?因为少爷与
少夫人没能将刘婆子绳之于法,所以尤苦的鬼魂来缠小少爷了?

  人其实都是信鬼神的,只不过在名利面前,人往往还是会壮着胆子将鬼神之说因鼻循环抛在脑后,做能使自己飞
黄腾达的事情。

  又或者,人以为能够对抗鬼神,不然道士法师也就不会出现了。

  尤立砚还在继续哭着,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张大小嘴用尽力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叫声。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
直盯着某个地方瞧。

  秦漫此时已经心痛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可她的观察力还没有消失,她发现她只要一转换方向,砚儿的头也会
跟着转换方向,一直盯着某处哇哇大哭口她不由得顺着砚儿的视线朝某处看过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她心里一沉,难道真的是什么鬼魂在作怪?听说小孩子火焰特别高,能看见成年人看不见的一些东西,也就特别
容易被吓到。要说是尤苦……她却又不信。毕竟尤苦死之前托冷霜转告给她的那番话,完全看不出尤苦有恨她之意,
也就没有必要来吓砚儿了。

  “漫儿,你别哭……“尤子君感觉自己的心正一点一点被撕开来,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妻与子,都在流
泪。以前他总在想,不知坚强如漫儿,她又何时会流泪。可现在他明白了,她还是不要流泪的好,因为她一哭,他的
心就全乱了。

  尤子君一说话,秦漫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她抬起朦胧泪眼,看着他颤声说道:“是不是,……尤苦知道了你
的那些事,所以才……“

  也不怪乎秦漫胡思乱想,如果真是鬼魂作怪,又刚好是尤苦死去的时间,那么就只有尤苦恨尤子君一说了。因为
尤子君明明得到了尤苦在尤府受苦的消息,却没有去救她,她恨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尤苦死之前不知道,做鬼了还能
不知道这些事儿吗?

  “你多想了,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魂之说?”尤子君叹了口气,确定大家都是被吓到了。关心则乱……他安抚她
道!l,漫儿你想想,若真是尤苦,她此刻要做的不是吓砚儿,而是去找那个害她的凶手报仇,对吧?我想,砚儿可
能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只不过他没办法告诉我们到底是谁吓着了他,我们不知道而已。”

  秦漫不停的拍哄着怀里的儿子,却听他的哭声依旧不止,禁不住也跟着他啜泣起来。原来,看见自己在乎的人受
苦,是这样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她不知道尤子君说的对不对,只不过她出现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谜,到底是时空错乱还是神仙所为,她都一
无所知口所以,她也不敢确定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神,这次的事情是人为还是……

  “你们都出去吧,人多了……砚儿会更害怕的。”秦漫哽咽着说道,便转身抱着儿子去内室了。她心里想着之前
发现的事情,便试着冉手遮盖住小立砚的双眼,却意外的发现他的哭声果然小了。

  她一阵狂喜之下,却又想到了新的问题:总不能一直不让儿子看东西吧?还得另外想个法子才行。不过眼下,倒
是可以用这个法子让他安睡一会儿,哭了这么久也该累了。

  她便将手掌悬空在小立砚的眼上方,一边哼着歌曲哄他入睡。这么一会儿功夫下来,小立砚竟也真的停止了哭闹
,睡着了。只不过秦漫仍旧不敢将手掌拿开,怕小家伙突然又睁开眼,再继续大哭。

  听见内室里不再传来儿子的哭声,尤子君这才走了进去,原来他和奶娘一直都等候在外头。

  尤子君见秦漫维持着十分奇怪的姿势,便走了过去。再看见儿子已睡熟,他心里又松了口气,便问道:“漫儿,
你这是……“

  “嘘……“秦漫压低声音,说道:“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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